个好男人,为什么会将近40岁都不结婚啊!”
好男人先存疑吧。
总之五条老师一脸愤恨地抬起头来:“绝对是未来的我太没用了!!”
【乙骨忧太】眼眸深沉。
真希一脸不耐烦,狠狠拍着桌子,“叫你过来是讨论这个问题吗?!”
“鲑鱼鲑鱼!”狗卷凑过来,接受了狗卷家家族事业的他,很难得有时间跑到高专来,为的就是看看同期的热闹。
“所以乙骨前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毕业后选择留在高专的虎杖摸不着头脑。
大早上刚睡醒,从房间里走出来迎面就碰上了两个乙骨前辈,虎杖当时还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没睡醒。
两个乙骨前辈在训练场里大打出手,年轻的那位甚至叫出了里香,和暴走状态没什么两样。成熟的那个也根本没留手,拳拳到肉把年轻时的自己狠狠锤进地里。
尘土飞扬,依稀能听到肉/体骨骼断裂的声音,然后又很快被反转术式修复,两个一模一样的人靠着极强的身体素质和浓厚的咒力量在高专校园里差点掀翻天。
如果不是虎杖急急忙忙跑去找了夜蛾校长,恐怕现在高专也不剩什么了。
【乙骨忧太】笑笑,没说什么。
但众人却眼见地看到了他中指上的戒指,兴奋不已。
“前辈订婚了吗?!”虎杖激动道。
却看到少年的乙骨忧太抬起头来,眼神执着地看着那枚指环,声音沙哑怨恨:“你不感到羞愧吗?”
两张完全一样的脸对峙,【乙骨忧太】的表情淡然,少年猛地站起身来,抓着对面男人的衣领一拳挥了下去,像是从牙关里挤出来的声音,是他少有的失态和爆发:
“回答我!!你不觉得羞愧吗?!”
“你把!你把和乃当成什么?”
戒指他可以不在乎,被羞辱他也可以不在乎……
但为什么?
为什么要对那个年轻的、不属于他的菊川和乃做出那种事?
乙骨忧太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样的人。
即便他们是同一个人的将来和现在。
但这并不意味着菊川和乃可以被轻易地攫取,因为她……
她是宝物。
是乙骨忧太虔诚的信仰。
他绝对不允许这份信仰被任何人玷污,哪怕是自己。
众人似乎此刻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急忙把两人拉开。
成熟的男人垂着头,慢悠悠地舔去唇边的血,对着面前这群少年时的同伴笑笑,露出那种扭曲而病态的占有欲:“不为什么啊,和乃……就是属于我的,无论是何时的她。”
众人愣住。
他的痴狂和疯癫,不似常人。
身上的咒力量暴涨,在一瞬间变得危险起来,危机感碾压着所有人的情绪。
五条悟的脸色冷峻下来,语气不善:“喂喂喂,别和五条老师说,未来的乙骨忧太跑去当什么乱七八糟的诅咒师了哦,老师真的会生气的。”
【乙骨忧太】坐在椅子里,依旧是那副沉静的样子,发丝垂落,散发着幽蓝光芒的眼睛,暗暗的,像是被污浊蒙蔽的星。
“不会的,五条老师。我依然是咒术界的特级咒术师,依然绕着全世界跑来跑去,依然做着一些令人厌烦的工作,然后不死不活地生存。”他笑眯眯,但众人已经难以看穿他的真面目了,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警觉。
唯有乙骨忧太,他猛地抬起头来,眼神中是不可置信:“和乃呢?”
“嗯?”【乙骨忧太】眼神望着他,带着难以察觉的深意,他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却被一道声音打断了。
“忧……太?”女人的声音打断了众人的思绪,和乃脸上带着匆忙和难以遮掩的疲倦。
她看到两个乙骨忧太时,才是愣了愣,接着才条件反射地去看两人的手掌,接着面色慌乱了起来。
一枚戒指,但两个人。
“这是……怎么回事?”
真希走到她背后,将她推到两个乙骨面前,冷酷道:“好了,当事人给你们叫过来了,有什么事情就现在说清楚吧。”
原来不是梦。
和乃几乎是顶着众人的视线,一步步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她想起午夜梦回之时,被一片白茫茫占领了视线的场景,在那一丝丝勉强称得上清醒的神经中,她似乎看到了……
两个人。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
少年的脸上带着猩红而嫉恨的杀意,而男人的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其中是扭曲的愉悦。
脑袋一片空白。
身体还残留着异样的感觉,明显被使用过度的不适让她早上没办法准时醒来。等到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温柔地清理之后,她又昏睡了过去,直到现在。
她还从未这么疲倦过。
【乙骨忧太】走过来,半蹲在她面前,和一只和善的巨犬没什么区别,脸搭在她膝盖上,亲昵地蹭,然后就是熟悉的问候:“身体还好吗?”
和乃怔然地回答,几乎是仅有的条件反射在支撑着她的脑子:“啊,嗯,大概……”
为什么这人这么熟练?
众人和和乃都是一样的想法,只除了乙骨忧太。
他大步迈过来,将未来这个不知廉耻的自己拉了起来,然后近乎恐惧地抱紧了坐在椅子上的和乃,声音哽咽中带着不安:“和乃……和乃……”
众人:盯——
其实说实话,这两个人这么一看,也确实是一个人,说的话做的事都一模一样,在别人眼里是野兽,在和乃面前就都变成了吐着舌头的狗。
和乃伸出手来,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乙骨的发丝,语气温和:“到底发生什么了呢?”
说实在的,她实在是不太能接受现在发生的这一幕。
未来的乙骨,和现在的乙骨,他们能算作同一个人吗?
如果是,那么现在发生的这一切又算什么?
但如果不是,那么她昨夜的爱语,是都说给了错误的人吗?
和乃视线穿过拥抱着自己的少年的肩膀,对上远处那个成熟的男人,那双因年岁过去而变得暗淡的双眸,小心翼翼地问:“你是……忧太吗?”
【乙骨忧太】的脸上是全然的冷漠,他近乎审视地看着抱着少女的自己。
卑劣、脆弱、神经质,确实是他印象中的自己。靠着这种病态的情绪,他换来了更多又更多的爱意。
“嗯,是我。”他有些疲惫地站在一旁,因为岁月而显得深刻的痕迹在他脸上反倒多了几分成熟的吸引力。
他不争取爱怜,也不妄自菲薄,但只是面色脆弱疲倦地站在那里,似乎就能吸引属于主人的怜悯。
成熟的【乙骨忧太】,身上似乎多了神秘和破碎感,是那种哪怕得到的东西再多,也无法弥补的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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