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跟我拉近关系,前段时间放弃了,估计是觉得我身上没价值吧。”
君父点点头,“你好不容易日子才好过点儿,别又被人拉进坑里。”
君安点点头,目光看向站在门口的琼花,她脸上能看到局促,跟在这里已经熟悉了的俩小孩儿比起来,她就像是过年时候被带去陌生人家里的存在,局促尴尬。
君父的声音很低,“既然有心思,那就好好过日子。”
君安点点头,“我带孩子跟她走了,缸子下次过来拿。”
君父站起来,把他跟媳妇吃饭的碗找出来,看着儿子把碗里的菜跟馒头都挪到他们碗里,然后带着儿子媳妇往外走。
他们送了两步,轻轻摸了摸孙子软软的脸颊,也没说什么。
总归还会过来的。
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等送完人回来,夫妻两人对躺在床板上装睡的两个室友说:“行了,别睡了,来尝尝我儿媳妇的手艺。”
“这怎么好意思呢?”
脸皮厚的率先掀开被子,乐呵呵的就找了自己的筷子凑过来了,见另一个磨磨蹭蹭扭扭捏捏的,干脆伸手拽了一把,“行了,赶紧过来,咱们一年到头也就只能在这时候蹭点儿了。”
君家夫妻俩笑着跟他们一块儿分了一个杂粮馒头跟一碗菜,剩下的馒头跟菜要等着后面几天再热热吃。
都是沦落到一个境地的,这两人也勉强算是他们的小辈,有点儿余力的情况下,当然是能照顾就照顾一下的。
*
往回的路倒是好走了一些,因为大雪覆盖地面,不再是跟之前一样落在地上就变成冷冰冰的水了。
承承跟佑佑跑来跑去的接雪花,看谁接到的雪花最大。
蹿来蹿去的把琼花撞了一下,她脚下没踩稳踉跄了一下,下一秒手就被抓住了。
君安提着篮子上前一步,“没事吧?”
“没事。”
琼花站稳了,想把手脱出来,轻轻挣了一下,结果君安并没有跟之前那些天一样,会因为她一个眼神就懂分寸的立刻后退拉开关系。
他握着她的手,往前走。
琼花不自在的蜷缩手指,想把手抽回来。
这回他看过来了,在大雪中凤眼乌黑静默的看着她,仿佛在控诉,又仿佛在疑惑她为什么挣扎。
毕竟他们是夫妻。
两人戴着有些滑稽的保暖帽子在雪中对视,最终琼花轻叹一声低下头,没再试图挣脱,“走吧,他们都跑没影了。”
“嗯。”
他声音里透露着心情的愉悦,握着她有些冰的手,用手心暖热,他腿长,走的就比较快,这会儿刻意放慢脚步,调整了几次才跟她达成了同样的步伐。
“谢谢。”
琼花听到道谢声诧异的看他一眼,又收回视线继续看着前面的路,防止滑倒,“谢什么?”
“爸妈很高兴你能过来。”
君安说。
琼花不觉得自己看出来了很高兴,不过她还是点点头,“这样啊。”
她是不会说以后她勤过来的。
虽然觉得两个老人孤零零的挺可怜,但到底双方都不亲近。
还是算了。
君安余光里都是她。
她沾染了大雪的眼睫跟眉毛,透着洒脱跟干净的眼底。
还有没被帽子包裹住的几缕发丝。
两人手拉着手回了家,到家门口的时候两个小孩儿已经推开木门跑到屋檐下躲雪了,被冻的完全没有刚开始看到雪的兴奋。
琼花晃了晃手,在身旁男人看过来的时候说:“都到家了,松开。”
君安抿了抿唇,松开了。
两人各自把身上的雪拍了,琼花去开厨房门,打算弄点儿水到炉子上烧着。
君安则开了这边儿屋子的门,带着两个娃进去,把他们沾了雪的外套换了。
承承举着手让他换,佑佑在旁边儿抿着嘴,抿的很用力,把酒窝都抿出来了,等脱他帽子的时候他说:“爸爸跟妈妈和好了吗?”
君安一顿,低头看过来。
佑佑两只手抓在一块儿,示范一样,“握手代表和好了。”
承承已经坐在小炉子旁边儿了,晃着脚看这边儿,“我也看到了,拉手了!”
君安:“…小孩子嘴里不要胡说。”
他耳根发烫,眉头皱着,心里不太自在。
也许等夏天的时候,可以多攒一些泥砖,给他们隔一个小屋子出来了。
他严肃又认真的想。
晚上睡觉的时候,君安提议换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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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花脚刚落进热乎乎的水里,冰凉的脚被热水包裹,舒服的头皮都麻了,她闻言看向坐在自己对面,同样脚放在洗脚盆里的君安,“为什么?”
“换一换可以睡的更好。”
君安没看她,“不过承承跟佑佑还是睡中间,中间更暖和。”
也就是说他们两个换个位置,孩子依旧当夹心饼干。
不过这有什么意义?
琼花想了两秒,就随便他了,不过还是问了一句,“你那边儿不臭吧?”
君安抿了抿唇,“不臭!”
琼花看到他耳根到脸颊的部分都气红了,就不问了。
害怕再多问两句,以后离婚的时候君安会给她少补贴东西。
晚上躺到君安躺过的位置,被子盖的是自己的。
确实没有臭味儿,就是有一股淡淡的树木的味道,还有点闷。
感觉不太好,还是明天换回来好了——琼花想。
第6章 年代文的沉默农妇6
比起琼花来说,君安这一觉睡的很舒服。
并不只是因为后背就是土靠,很暖和,还因为他躺着的地方带着淡淡的香气。
很淡很淡的那种,很好闻。
是一种完全不腻人的清冷香气,跟雨夜低垂的茉莉一样,带着一股冰冷的甜。
这是她身上的味道。
以前她身上是没有这种味道的。
难怪承承跟佑佑喜欢往她被窝里钻了。
君安枕着丝丝缕缕的香气,很突然的做了一个跟冬日毫不相干的梦。
晚上,雨很大。
他还住在小红楼中,珐琅彩镶嵌工艺拼接出的玻璃把灯光折射成了彩色。
他从柔软的床上站起来来到了飘窗那里,雨水裹着青白的,被浇的半透明,可怜可爱的花落进来。
窗外原本差点儿伸进窗户,艳丽又霸道的三角梅不知道时候变成了纷纷白白的冷香茉莉。
他站在床边,心跳鼓动的莫名,仿佛窥到了一点儿女儿香,不属于他的存在,那是另一种柔软神秘又让人向往渴望的存在。
他看到脚下的红色波斯毯子被打湿成暗红色,落上花瓣。
身体里仿佛也鼓起了什么不该出现的存在。
他恍然想起不知道从哪里看到的一句话,一句直白露骨的对于花的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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