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雍正长女被读心人人吃瓜[清穿]最新章节 - 山夕安 - 格格党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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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野心,当然也是可以实现的。

这股痛快的情绪,胤禩藏得非常好,连在自己的母妃良嫔面前,都没有透露一丝半点。

和四阿哥一样,胤禩也想到了。

神谕之后,在这件事上最关键的,能够左右局势、印证预言者,还是在于皇帝和太子二人之间。

……

散朝后,直接留在毓庆宫外书房,根本没出宫的索额图知道,他必须在第一时间安抚住太子。

索额图的神情肃然,语气斩钉截铁:“历史上,根本没有二废的太子,不可能的!”

胤礽一听,捂着剧烈跳动的心脏,满脑子都是这句话,先用来安慰自己。

事关他认为成竹在胸的江山,他还是慌了神:“对!是假的,那是假的。”

“汗阿玛一直都那么疼我,从小到大他最爱的人就是我,怎么可能会……废了我?”

光是说那个字,他都感到害怕。

“是那个心声,那个在我们脑海里说话的人,她想害我……”

“找出她!杀了她!”

听到风声,十分担心的太子妃瓜尔佳氏来到书房,要敲门之时,听到这句失控的话。

放下手,瓜尔佳氏低着头,再次失望离去。

大概是在她小时候,曾见过烂漫聪慧、资质天然的小太子。

遥望他年少讲书,侃侃而谈,举止从容而自信,众星拱月,是真正的天之骄子。

这样的人,成为了自己的夫君之时,瓜尔佳氏心间自是无比欣喜和向往的。

但人是会变的。

天之骄子被权力欲//望、骄奢淫逸所侵蚀,完全变成了另一副模样。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杀人作孽,这已经是如今胤礽一贯的想法和做法。

她怎么还会有期待?实在天真!

……

但四九城林林总总加起来的动荡,都不及康熙一人的心之波动。

所有人,在田田心声暴露之后的动向、细节都形成密函,放在了他的案桌上。

第一份,最显眼的便是毓庆宫和詹事府众人。

是啊,从胤礽降生,他一直都把元后的嫡子放在心尖尖上,捧到后宫最显眼的位置。

康熙闭着眼,半躺在榻上,明黄绣金龙引枕叠得很高。

他暂时还没有打开任何一本折子查看。

田田的本事,他是深知的。

从孙女出生的第一天,皇帝就感受到她身上的能量。

小孩子或许也会撒谎,但这可是被他反复验证数次的小仙女田田。

田田是诞育在爱新觉罗家族的天人,是凤子龙孙,她的话,事关未来,无异于“神谕”。

因赫舍里氏作恶,田田预言索额图饿死。

这在皇帝心中毫无波澜,甚至只有一句大抵如此。

索额图猖獗益久,先前他念及君臣之友谊,已然提点多次,亦不知悔改。

会留着他,主要还是出于对毓庆宫太子的维护。

哪怕是惨死,起码是留了全尸。说不定还是索额图这奸诈之徒,给自己选的方式。

可,居然能让自己最终做出废太子的决定……

胤礽啊胤礽,朕的好儿子,你到底做了什么?

……

梁九功已经到了时间该下值了,只是这个时候,整个乾清宫的人都不敢动。

该换值的徒弟,年轻俊秀的魏珠一直陪在师傅身边。

用膳时分,天子终于起了身,没有任何吩咐。

只埋在案头,提笔一直在写东西。

梁九功适时磨墨、添茶,不让任何人打扰。

这个节骨眼,有谁人敢来?

若是慈宁宫的老祖宗还在,或许会过来,但这么多年,已经只剩下万岁爷一人支撑了。

有多久,梁九功没见到皇帝这般大动干戈、如临大敌的模样。

四九城的天,怕是要变了。

***

神谕已降。

作恶多端、嫉妒狠毒的赫舍里氏受死。

佟佳氏亲自到永和宫,请德妃一同“观礼”。

从佟佳氏入宫之日起,她便知道,储秀宫里的赫舍里氏会是自己最大的“敌人”。

赫舍里氏也没让她“失望”,一直从佟佳氏的“年纪”、无子、相貌等各方面攻讦于她。

现在,她没了,对家族无用了。

佟佳氏的心,没有任何的放松,反而好像空了一块。

赫舍里氏听从家族的话,无端针对南熏殿,那是德妃的儿子和孙女。

德妃怎能不过来看看?

离开内务府的时候,王庶妃亦停在门口,她没有胆量进去。

面对这个不止一次图谋她皇子的恶人,她在永寿宫坐立不安……

德妃和佟佳妃冲着王庶妃,微微点头。

王庶妃紧绷的肩膀,终于落下……

三位衣着华丽、面色肃然的贵人,缓缓沿着宫道,回到自己的宫殿,一路无话。

像是送行。

又似新的起点。

……

南熏殿。

确认女儿没有受惊,睡得安稳的四阿哥,很快便要起身,去刑部大牢“看望”那些贪污的嫌犯。

田田的神谕归神谕,该做的事,还得按部就班来。

太子自己要作死,这件事跟他四阿哥又有什么关系?

只是人还没出去……

这会儿苏培盛扶着脸色苍白、身体虚弱的宋远疆在院中稍坐。

一抬头,书房里主子爷站在门口。

苏培盛连忙道:“爷,宋大人来了。正想跟您通传……”

宋远疆想挣扎起身行礼……胤禛张口:“进来。”

四阿哥直接让宋小吏躺在外头的榻上休息。

正好,该先问问穆布真的情况。

这一回,不需四皇子发问,宋远疆喝着温水,就源源不断将他查到的事说出。

“穆布真年少便有天才之名,却也因口吃的缺陷,这一路走来没少受欺凌。”

“哪怕是进了官场……”宋远疆的泪流了下来。

他本就是性情敏感之人。

“很快,他就发现,以他不讨人喜欢的性情想继续往下走,便只有借助他的数学才能。”

“从他靠平账走出了第一步,他便回不了头。”

“一开始,他还需要从工部的材料账册上想方设法,后来找他的人越来越多。”

“他只需要简单指点,便能在生意数字须臾之间,获得巨大的财富,小黄鱼便是那些人给他的报酬。”

“比如十年前,在陵州旱灾时那场米价调控,背后操刀之人便是穆布真。短短一个月,陵州米价升高、骤降,大米商全部破产。”

“而那些听他话的话,将低价收购的大量米粮卖到了其他地方,狠赚了一笔。”

“这不过是他操纵数字的小小缩影之一……”

听到米价二字,胤禛转起了手中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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