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挺是。”
“小姑娘。”伽列嘿了一声,“不要小看了流浪民族的智慧啊,我们等候一个王的时间,不比地下城那群黑暗之民要短。”
我抹了把脸:“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我是王?如果只是宿主,也不止我一个吧?”
伽列往篝火里加入柴薪,没有看我:“这要问你自己了,你真的只是宿主吗?”
实际上奇宿了病火的全部还直接登基为王,癫火之神的意志降临过又被发疯的我无荃别自关式攻击给驱逐,以至于在严格忘义上既可以是神也可以是王的我:“呃……怎么不是呢?“
伽列:“……”
我:“别以为我躺着就看不到你翻白眼了。”
伽列:“你说的都对。”
我不满:“这就是你对王的态度吗!”
伽列呵呵一笑:“说的好,你认?”
我:“……”
我:“我挺喜欢现在宁姆格福给我的称呼的。”
“喜欢就好,”伽列漫不经心道:“不枉我花大力气散布言论。”
……嗯?
嗯?!
我蹭地坐起来:“——原来是你传的吗?!”
我就说传播的速度未免太快了,没有专门的舆论好手在背后控制都不太可能……等等,这么说……
“那些奇奇怪怪的称呼,什么什么仁慈,该不会也是……”
伽列望天吹口哨。
我眼前一黑。
原来是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在陷害我!
“效果好就行啦。”伽列从我手里抢回了乐器:“你只需要没有犹豫地继续做想做的事,旁的不擅长的自然会有人帮你解决。”
“你知道我不会成为……王。”
“没有谁乐意成为那种存在。”伽列架起弓,压的很低的声音险些被奏响的乐声盖过:“要不是被逼入绝境。”
我翻了个身,侧躺着把自己蜷起:“你什么时候会拉这个了。”
“想会的时候就会了。”伽列眯着眼睛:“听一听吧,这是因你而命名的曲子。”
王城地底挽歌不歇,绝望的流浪民族遇到了同样绝望的褪色者,罹患病者的双眼对视,明黄色的火焰迸发,支离破碎的人靠乐声发出哭泣,不见天日的深渊,没有谁奋不顾身地来拯救谁,有的只是共同沉沦,共同怀着对过往一切的意难平,以及……那创死全世界的复仇之心。
这一首本来无名的曲子,因为被褪色者提前带到了阳光下,于是它便有了名字。
“祭”,是祭奠,也是祭祀。
同一时间,在交界地各处,流浪商人们各自将所有关于“癫火”的情报尽数投入火中,从此以后,所有相关的纸面情报在交界全部化为飞灰,有的只有这群商人们的口口相传,以及心知肚明。
——他们认为我们崇拜恶神,把这种令人发狂的疾病归咎于我们?
——如果这就是他们这么看我们的,那我们就如他们所愿!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伽列说。
“你想要新生,我们也很乐意看他们倒霉。”
“最坏不过一起毁灭,这正是吾等所期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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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王,吾神,”所有的流浪商人都望向同一个方向,无声地借着名为伽列的红帽商人的口,如此说道:
“您想做什么,我们都追随。”
……
我慢慢地把自己支起来,看向一曲完毕收摊喝水的伽列。
“刚刚那个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
“你别装傻,我听到了。”我深吸一口气:“有很多人在说话。”
“不,只有我在说话。”伽列咧嘴,“不用管他们。”
“……所以的确有很多人在说话是吧?”
“建议你别想,想通想不通烦的还是你自己。”伽列很好心地提醒道,“我看你现在就很焦灼。”
“那是谁的错。”
“你自己要问的。”伽列摊手,“不问我还能维持表面上钱货两清的金钱关系。”
“你是指豪华至尊唯一独享VIP的那种金钱关系吗?”我发出灵魂质问:“两者根本没什么差别好吧。”
“差别还是有的,骗骗想骗的人,还能给你打掩护。”伽列哈哈一笑:“我们这个族群虽然遁世很久,也难保会有知情人猜到过去的【罪证】,划清点界限好啊。”
我:“……”
“对了,老板这个月的会费交一下。”伽列没事人一样地伸手。
我恶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掏出捏在手里好久的卢恩:“拿去!”
“好嘞谢谢老板!”
“我不是你老板,我是冤种。”
我气也不是,谢也不是,啥也不好说,干脆眼不见心为净地一扭头走了。
“啊对了,”伽列远远喊道:“你的女巫快回来了,记得把表情收敛一下啊——”
我头也不回地摆手:“要你说——”
……
梅琳娜是在天黑的时候回来的。
那时候我已经把宁姆格福逛了半圈,正坐在某处悬崖上看风景发呆。
“小春。”
“回来啦?”
“嗯,聊了一些事。”梅琳娜难得看起来有些恍惚,没有往日敏锐的她自然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事实上,今天的谈话是伊蕾娜先提出要找我。”
“咦。”我来了兴趣,“说说?”
“关于火焰虚像,你知道多少?”
“啊。”我表情逐渐严肃:“如果只是虚像这个词,我以前听修古——就是在大圆桌的铁匠修古提到过。”
法环的宿主,虚像的容器,玛丽卡女王。
如果是火焰虚像,这个词我也听过——烧树时,有人说:需要让看见火焰虚像的人成为火种。
这个看见火焰虚像的人,原本单指梅琳娜,后来也可以是受赐癫火后的褪色者。
是的,癫火可以让原本没有资格的褪色者也能看见火焰虚像,成为火种。
整个艾尔登法环的世界观并没有对“虚像”一词给出明文解释,但可以猜测:“大约是一种可以看见的未来,信奉什么,信仰会给出所能见到的承诺……只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见到虚像。”
玛丽卡女王可以,梅琳娜可以,我记得拉卡德也可以。
我问:“你们的话题和火焰虚像有关?”
梅琳娜点了下头:“伊蕾娜说她看见了火焰的虚像。”
“怎么可能!?”
我惊愕道:“我明明——”
明明就把一切的因素都隔绝了,为什么她还是看见了?
“她将之称之为彼岸的灯火。”梅琳娜按住我,“在触摸到夏波利利的葡萄的一瞬间看到的,后来的事你也知道,那些东西已经被你毁了。”
“……只有那一次,还是后来都会有?”
梅琳娜:“伊蕾娜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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