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承禹双手插兜走出病房,心里大石落地。
「两不相欠。」他低声喃喃。
走出医院,季承禹看着那人:「谢谢。」
「应该的。」那人说道:「走吧。」
两人一起离开,离开名为父亲的重担。
病房内,病床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是季承禹的父亲。
也可能不算。
至少对季承禹来说,并不是。
从小父亲好色好酒好赌,天天不着家,还会把妈妈藏起来的钱翻出来赌,没钱就家暴妈妈,而妈妈从小拉拔他长大,对季承禹来说,家人只有妈妈。
可妈妈在他成年那天车祸而亡。
季承禹半工半读,养活自己,但他的生活也变成黑白。
直到大学遇到那人,用鲜活的笑容以及旺盛的光芒闯入他的生活,将他从深渊拉出来,染上色彩。
「季承禹,别把自己当机器,你是人,就连机器都需要定期维修,更何况是你。」
後来父亲出了意外,季承禹面对庞大的债务和高昂的手术费用,数额实在太大,就连银行都不愿借他。
还是那人借钱给他。
「裴听屿,你图什麽?」
「你说呢?你还剩什麽?」
季承禹沉默良久,两人之间的窗户纸,也被捅破。
也没有什麽不好。
他们像一般的情侣一样,一起住丶一起逛街丶一起旅游,裴听屿没有要利息,而季承禹每个月都会转一笔钱给裴听屿。
离开医院後,裴听屿买了酒,说是晚上喝。
晚上,两人都喝的微醺。
裴听屿歪头盯着季承禹的唇。
亲了上去。
季承禹微愣,随後反攻,吻的裴听屿脑子空白才放开,牵出银丝:「你确定?」
裴听屿哼唧一声,嘟囔:「不然我买酒干嘛??」
季承禹不再多说,将润滑液拿出来,笨拙的帮裴听屿扩张,期间多次弄得裴听屿不太舒服,不过裴听屿也只是哼唧几声。
好不容易扩张好——期间裴听屿已经泄了几次,季承禹将欲望放入後,又磨合了好久。
「疼疼疼??你出去??」裴听屿眼角泛泪:「等等??别动??」
季承禹无奈的亲亲裴听屿的锁骨:「放松??」那紧致的程度也让季承禹不太好受,何况前面已经忍了那麽久。
季承禹小幅度动作,见裴听屿适应了,才渐渐加快。
「哈??哈啊??」裴听屿身子弓起,意识近乎消散。
两个新手借酒磨合半天,季承禹才泄在裴听屿的体内。
「我剩你了??全都给你了??」事後,季承禹在裴听屿耳旁低声道。
前路不一定平坦,但有对方扶持,有对方依靠,他们将不畏困难,不畏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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