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黎朝野烦躁的抓头发。

桌面摊开一张白纸，上面潇洒的写上「检讨书」三个字，黎朝野手上的笔转的飞快转动，转出残影也没动一个字。

喀哒。

门开。

「又打架了？」

「要你管。」黎朝野翻了个白眼，放下笔：「不写了。」

来人无奈笑笑：「不行，老师要我盯着你写。」

黎朝野哼笑一声：「言止舟，你有病吧？」

言止舟靠在墙边，但笑不语。

黎朝野瞪了一眼言止舟，转过头去拿起笔写检讨书，风通过窗户，卷着花瓣飞向黎朝野，又悄无声息离开，留下一瓣留在肩膀证明来过。

言止舟抿了抿唇，眼神飘忽。

啪。

黎朝野将笔放下，把检讨书塞进言止舟的怀里。

言止舟回神，看着已经离开的背影，想起两人的初次相遇。

两个alpha堵住少年：「是你把我兄弟打了？」

少年挑眉：「不好意思，你兄弟是谁？」

那两人非常愤怒：「你还忘了？上次你把我兄弟脚踝给弄扭了。」

少年嗤笑一声：「还不值得我记住。」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扑上去。

少年面上不屑，侧身避开，一人一记过肩摔，拍拍手准备走，其中一个alpha释放信息素，试图压制少年，少年眉头一皱，面上露出一丝狠戾的笑容，转身将两人又揍了一顿。

离开前，瞥到言止舟，冷笑了声：「这不是我们的大学霸吗？」

言止舟没说话，少年也转身离开。

後来跟朋友打听，才知道少年叫黎朝野，是个omega，从小到大都是校霸，成绩不是不好，只是单纯老打架，大多数是别人来惹他，至於信息素味道，那真没人能知道。

後来馀光尽是他。

两人逐渐熟悉，黎朝野也默许言止舟的靠近。

某天晚上，言止舟终於说出那个藏在心中已久的秘密。

「我讨厌有其他alpha的信息素留在你身上。」

「那你可以帮我洗掉。」

还是没人知道黎朝野的信息素味道，只知道言止舟的雪松味淡淡的环绕黎朝野。

言止舟低声笑了一下。

周末，黎朝野来言止舟家里复习功课。

言止舟给了一张数学卷子，黎朝野写完之後，言止舟抬眸看向黎朝野：「我上次教过类似的，怎麽还错了？我上次是不是说过，再错，我要用别的方式教？」

黎朝野撇了撇嘴：「我又不是故意的??」

言止舟眯了眯眼，将黎朝野拉到怀中：「来，我再教你一次，教到你会。」

「化简√3+√2+1分之1，加√3+√2-1分之1，首先要做什麽？」

「不知道……」

「分母平方差。」言止舟亲了亲黎朝野的脖子。

「唔……［（√3+√2）+1］［（√3+√2）-1］分之（√3+√2-1）+（√3+√2+1）」

「对。」言止舟用手慢慢解开黎朝野的扣子。

忽然的凉意让黎朝野抖了一下：「所以是……（√3+√2）^2-1分之2（√3+√2）……」

言止舟不急不缓的揉起黎朝野胸前的小红莓：「嗯。」

「唔……2+√6分之√3+√2……」

言止舟的手往下伸，黎朝野转头瞪大了眼：「你……」

言止舟微笑回视：「怎麽了？」

「你还问……小心我打你！」黎朝野瞪大眼警告。

「不是很能打吗？怎麽不动了？」言止舟挑眉问道，手上也有动作。

「唔??你不可以用这种方法教??」黎朝野握紧笔，脑子已经开始混沌，他只能回头继续做题：「有理化……-2分之2√3+2√2-3√2-2√3……等於……-2分之-√2……哈啊??2分之√2……」

黎朝野填上答案，字迹不复潇洒，全数歪扭，但黎朝野也顾不上这些。

言止舟轻笑：「记起来了？下次??可别错了啊??」

言止舟抱起黎朝野到床上，手指早已在不知何时就完成拓宽後庭的任务，言止舟温柔的亲了亲黎朝野，但下身毫不犹豫挺入。

「唔嗯??」黎朝野眼尾嫣红，双腿用力夹住言止舟的腰部，前端吐出精华，後庭也用力收缩。

言止舟受到刺激，差点直接泄出来：「唔??」

两人缠绵一夜，凌乱的床铺昭示着昨日复习的疯狂，而黎朝野腺体上面的牙印，也被信息素阻隔贴挡住。

昨夜，言止舟的犬齿刺入那香软可口之地，黑荔枝在口中炸开，甜腻的令人欲罢不能。

黑荔枝。

独属一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