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那刻夏从疲惫中睁眼。
他的双腿因长时间紧绷与情欲的消耗而酸痛,
每一块肌肉都在无声抗议。
教授趴在无比奢华的床上,
试探地将手伸向颈部。
防咬巾还在。
肌肤爱欲的黏腻已经被侍女清理干净,
更换一身极简的学者长袍。
后颈腺体传来阵阵温热的麻木感,
那是阿格莱雅隔着防咬巾攻击后的余韵。
尽管没有实质的伤口,
但属于Alpha的强大信息素已然笼罩在他身旁,
宣示着无可争议的占有。
他转动僵硬的脖颈,看向身旁。
阿格莱雅侧躺在他身边,同样散发出沐浴后的洁净感,她长长的手臂充满保护感地放在教授腰间,绸缎睡袍半敞,露出浑圆丰满的乳房。她的金发如海草般披散在枕头上,遮住了大半张脸。唯有那轻微起伏的高耸胸脯,和规律的呼吸声,证明她只是陷入了沉睡。
她安睡的表情,卸下平日的贵族姿态与威仪,
显得异常平静,甚至带着女孩般的天真。
然而,那刻夏没办法静下心欣赏眼前的美景。
他担忧。
他曾以为自己可以永远超然于Omega本能之上,
将知识与秩序视为唯一的信仰。
他想起小时候,在废墟中徒手挖掘姐姐的残骸,那份失控的绝望曾让他发誓,要掌控世间所有的变量,追求炼金术的精确,拼凑生命中的破碎与失控。然而此刻,用以防御的距离感,却被另一个人完全穿透了。
那刻夏注意到床边,一个精致的水晶盒摆在桌上。
半透明的盒内,装有假面舞会那一晚,他亲手撕裂的缎带。
那么谨慎地保管,仿佛装着的是初夜的战利品。
断裂的痕迹像一道丑陋的伤口,讽刺教授可怜的小小“报复”。
这缎带曾象征束缚,被他亲手撕毁,讽刺的是,最终被束缚的,却是他自己。
一阵无声的软弱,从骨髓深处渗透出来。
阿格莱雅似乎感受到教授的动静。
她发出低沉的呻吟,缓缓睁开眼。
她的眼眸,依然染着困倦的朦胧,
但狂躁期的火光已经褪尽,取而代之的是深沉丶满足的柔和。
她的目光落在那刻夏身上,从微开的学者衣领,
到紧绷英俊的下颌线条,最终停在他掩盖在防咬巾下丶颈后腺体的位置。
“教授……”裁缝师的唇角,勾勒出一抹极浅的丶近乎透明的微笑。
那刻夏的身体猛地僵住。
他无法面对阿格莱雅这种柔和的态度,
这比她任何时候的强势都更让他感到无所适从。
他挣扎起身,试图从手臂的“囚笼”中脱离。
“药剂……我已经完成了委托,效果如何?”
那刻夏的声音干涩狼狈。
他试图用谈论公事来打破这份令人窒息的暧昧。
阿格莱雅没有回答,她帮着扶着浑身酸痛的那刻夏起身,
睡袍因动作而进一步敞开,露出一大半的裸肩。
她伸出手,抚上那刻夏的脸颊,指尖温热。
“你做得很好。至少这次没有任何人受伤。”
她的语气充满了胜利的笃定。
她的瞳孔倒映着那刻夏苍白的脸,
以及他眼底深处,未曾消散的不安。
“我的屁股不同意你这句话。”
那刻夏小声抗议了一句。
阿格莱雅像吞了一只苍蝇似地瞪大眼睛,
然后哈哈大笑,笑得几乎喘不过气。
笑声渐渐变轻,她将头缓缓地靠在教授肩上。
那刻夏能清楚闻到她身上传来的玫瑰香气,
此刻温和而绵长,不再具有压迫性,
却依然顽固地提醒,她已经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
“你怕我束缚你,对吗?”
阿格莱雅低声说道:“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你怕我走入你的灵魂,把你撕坏了,总想着尽快将泄漏了光线的弱点处缝合。用你的知识,你的理智。”
那刻夏的表情因她洞悉一切的话语而再次僵硬。
她总能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剖开他内心深处的恐惧。
他想到姐姐为了弟弟的求学大梦,将微薄的薪酬挤出来买书丶凑学费,换来的却是怪物来袭后,成为一副被碾压在瓦砾下丶扯得四分五裂的尸体......
他不禁一阵发冷。
那些未曾愈合的伤口,是他一生无法摆脱的梦魇。
他宁可躲在黑暗的茧里看书,孤单一生。
因为他承受不起再失去谁了。
“你听好,阿那克萨戈拉斯。我不会那么做的。把你当作一只玩赏的小鸟束缚在笼子里,那太愚蠢。因为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焕发光彩发表学术研究的模样。你是老鹰,是带有利爪的丶自由而敏锐的掠食者,注定要飞翔在白云之上。如果可以,我愿意当托住你双翼的上升气流。”
阿格莱雅靠着教授,眼中没有任何情欲,只有坦诚:“我的易感期,是我最大的弱点。在这之前没有任何药能缓解黄金裔Alpha的渴血冲动,没人能聪明到研发成功。总是有人严重受伤,总是重要事物被毁坏。你能想象清醒后,浑身是血站在庭院中的感觉吗?如果不是衣匠拦阻,我早已把踏入庄园领域的假想敌都屠杀干净!忘却了优雅,忘却了礼仪,以如此丑陋的姿态,暴露出所有的欲望与疯狂。你看到了,也听到了我所有的想法,对吗?”
那刻夏安慰地拍了拍裁缝师后背,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如此坦诚的阿格莱雅。
没有华服,没有假面,没有高高在上的傲慢。
她像剥去所有防御的婴儿,坦承自己最不堪的弱点。
“是的。”他沙哑地回答,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痛苦。
他确实看到了,她所有的狂态,所有的脆弱,以及她竭力深藏的丶对教授的喜爱。
他也听到了,该听的不该听的全听到了。
“我听得很清楚,你每一次邀请我喝下午茶,都用眼睛把我脱得精光,满脑子都在思考该如何将我压在桌子上操个够。显然我平凡无奇的宅男屁股对贵族来说有一种奇怪的吸引力。”
那刻夏尴尬地说完,便转开视线,自己红透了耳朵。
“你是一个大胆的Omega……”
阿格莱雅伸出指尖,轻轻抚摸教授喉咙,那里散发出她残留的信息素。
她的目光深邃,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怜爱:“你答应我的午茶邀约,每一次,像羚羊进入鳄鱼池喝水……易感期发作时,也愿意来支援。连我最资深的侍女,都没有踏入房门的勇气。”
她没有说“安抚”或“拯救”,而是换了一种说法:“你选择了,用你的身体,去缝补我的弱点。”
那刻夏的心脏猛地一跳。
缝补。
这个词。
是一场他无法预料的,由她主导的“修复手术”。
他曾经渴望用知识缝合世间的伤口,
此刻他却成了手术的缝线,成了这场愈合仪式中的祭品。
阿格莱雅将脸颊贴紧,倾听教授剧烈跳动的心跳。
她的Alpha信息素,不再具有任何压迫性,
却像一张无形的渔网,将那刻夏牢牢地困在其中。
“你用你的理性和智慧,去缝补我失控的冲动。”
她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宿命般的认可:“我用我的耐心和欲望,撕裂你冰冷的防御。然后在混乱中,或许我们能变成更好的人。变成更好的一对。”
那刻夏闭上眼睛,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温柔地依靠:“或许。”
他被说服了。
他知道从此以后,他与阿格莱雅之间,不再是裁缝师和偶然的顾客,
不再是拍卖场针锋相对的竞争者,不再是舞会中忽远忽近的优雅舞伴。
那刻夏抬起手,缓缓回抱阿格莱雅,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落在他们交叠的身体上,
为这幅亲密的画面,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裁缝室门外,侍女们相视一笑。
她们知道,室内的一切已经平息。
那刻夏与阿格莱雅,正默默拥抱着彼此,
用体温与信息素的融合,缝合各自的缺憾,
迎接他们之间,全新的相处模式。
在那之后,裁缝工房的马车仍会前来邀约教授喝下午茶。
教授停留在裁缝师宅邸的时间更久了。
结束下午茶时光时,几乎是用爬的回到车上,
衣衫凌乱丶气喘吁吁。
偶尔,忙完工作的裁缝师,也会亲自到实验室拜访教授,
她会留下衣匠看守门口,而实验室的灯火,将整晚明亮。
建立了长期的信任关系后,
那刻夏终于决定将实验室钥匙交到阿格莱雅手上,
低声告诉她一个日期。
下一次的热循环。
阿格莱雅从未如此幸福地期待那一日来临。
实验室弥漫着药草的苦味与炼金溶剂的刺鼻,
混杂了那刻夏清淡的薄荷信息素,
此刻的Omega,带着痛苦与脆弱。
热循环已经开始了,
但他得先处理眼前的突发状况。
那刻夏坐在实验桌边,痛得冷汗直流。
他上衣脱了一半,露出精实的胸腹肌,
一道狰狞的伤口在手腕裂开,皮肉外翻。
金血像挣脱束缚的溪流,染污了肌肤,
正一滴一滴地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没有发出任何呻吟,只是紧紧抿着唇,眉头紧蹙。
英俊的脸颊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异常疲惫。
那刻夏试图用常备药剂止血,
但进入热循环的身体却失去了精准度,难以自行包扎。
采集“食骨藤蔓”根部的过程,比那刻夏预想的困难,
植物具备极大攻击性,为了得到完整样本,他付出了代价。
门板被轻柔地敲了几声,传来解锁的声音。
一道带着玫瑰香气的高大身影,从夕阳中逆光而入。
是应约而来的阿格莱雅。
她看见那刻夏的伤势,立刻愣了愣,
平日那份从容与高傲顿时被焦虑所取代。
她将预备一起度过热循环的行李放在一旁,
迈着迅捷的步子走向他,
那袭轻盈的露背白礼服带起一缕轻微的香风,
她身上的Alpha信息素,此刻也因保护欲变得凝重。
“发生了什么?”她没有询问“是否需要帮助”,
而是直接走向那刻夏,目光扫过地上的金色血迹。
那刻夏抬头,见到裁缝师眼中那份担忧,心头一震。
他习惯了独自处理一切。
然而此刻,她的出现,却像一道突如其来的暖流,缓解了他紧绷的神经。
“采集出了一点状况。”他简短回答,声音带着忍耐疼痛的虚弱。
阿格莱雅没有再多问。
她轻柔地将他按回椅子上,然后转身,
翻找桌上医疗箱能用的东西,动作熟练,与裁缝时的细腻无异。
她先用沾了消毒剂的棉球,
擦拭那刻夏手腕上翻开的皮肉。
药液触及伤口,带来刺痛,
那刻夏猛地一颤,没有退缩。
热循环另一波热潮经过下腹,
他感觉自己的双膝发软,
他咬牙,另一只手紧紧握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阿格莱雅闻到了。
那逐渐浓郁的丶沁人心脾的薄荷芳香。
她顿了一下,呼吸变得有些粗重。
阿格莱雅深吸一口气,拿起止血钳和缝合针,
并从袖口引出细如发丝的金线。
那灌注了她魔力的一部分,有助于伤口愈合。
“金线比一般的缝合线痛,但最后可以连疤痕都消除。”
她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带着一种命令式的温柔:“放心交给我。”
她没有给教授任何拒绝的机会,直接将丝滑的金线穿过弯曲的缝合针,动作流畅。那刻夏眼底映出针尖闪烁的寒光,他紧张,不仅仅是因为疼痛。接下来的缝合,将会是身体与灵魂的双重折磨。
第一针落下。
针尖刺破外翻的皮肉,穿透肌肤拉扯神经,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那刻夏的身体猛地一弓,喉间发出低沉的闷哼。
需要刺激的身体感到错乱,他紧咬牙关,锁骨冒出细密的冷汗,阴茎勃起得发疼。他能感受到她的手指,关爱而稳固,轻轻地按压在他的皮肤上,带着她独有的玫瑰信息素,近乎霸道地侵入他的感官。
阿格莱雅眉头紧蹙,她专注而严肃,没有任何动摇。Alpha信息素在此刻悄然释放,温柔地包裹住那刻夏,试图安抚疼痛。这是最原始的保护欲,驱使她将受伤的Omega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
针线在她手中飞舞,穿梭在皮肉间,每一针精确无比,如同缝制最梦幻的礼服。那刻夏能清晰地感受到针刺的疼痛,金线的拉扯。
疼痛并非唯一的感受。
他不安地挪动身体,试图让阴茎能够稍微摩擦,
缓解越来越难忍耐的欲望。
随着她的动作,她身上那股诱人的玫瑰香气愈发汹涌,
像潮水般将他淹没。
那刻夏的Omega腺体开始不自主地颤抖,
分泌出薄荷与香柠檬的甜美气息,
试图回应热情的Alpha信息素。
他的身体深处,一股痛苦的燥热缓缓升腾。
疼痛与情欲,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奇妙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战栗的体验。
他在情欲的煎熬中注视她低垂的脸庞,
立体的五官被室内烛光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
她的额头,几缕金发因专注而垂落,拂过那高挺的鼻梁。
他注意到她因担忧而颤抖的睫毛,以及她唇角紧抿的弧度。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脆弱,只为他而展现的脆弱。
“别动。”阿格莱雅的声音突然响起,
带着警告,却又压抑着更深的情绪。
她发现了教授那份复杂的凝视,
以及信息素的暧昧变化。
那刻夏没有理会,无意识伸出另一只完好的手,
轻轻地丶近乎敬畏地,触碰了一下阿格莱雅唇缝间尖锐的犬齿。
那是她用以标记的利器。
曾经在下午茶的小聚,和夜访实验室的密会,
放肆啃咬那刻夏的后颈,即使有防咬保护巾隔绝,
没有留下任何标记的痕迹,却有无数次情欲交缠的记忆。
他清晰地感受到阿格莱雅身体一僵。
阿格莱雅几乎停止呼吸,
握着缝合针的手也微微一顿。
她的Alpha信息素瞬间弥漫出一股更为强烈的气息,
伴随着体内深处被触发的欲望。
她没有预料到,在缝合伤口的重要时刻,
那刻夏会做出如此直接而本能的触碰。
“亲爱的,你在找什么?”
她的声音变得性感低沉,缝合的动作却没有停。
那刻夏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唇,他知道,
她身上的每一股兽性,都被完美地隐藏起来,
只有在情欲的漩涡中,
阿格莱雅才会展露出最真实的自我。
“找你要给我的……”
那刻夏因为情欲与疼痛的交织而变得迷茫,他想说“标记”,却无法清晰地表达。
他是在寻找一种对等的契约,
一种在两人灵魂之间,属于他的印记。
阿格莱雅没有说话,她加快了缝合的速度,
针线如闪电般穿梭,将裂开的皮肉一寸寸地拉拢。
最后一针落下,她熟练地打了一个结,
动作流畅得像完成一件大师级作品。
她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刻夏,
眼中闪烁饥饿的光芒。
她发现教授的脸颊因热循环而泛红,
痛苦与压抑交织在眼中,产生了迷离的美感。
“你受苦了。”她轻声低语,俯下身,没有亲吻他的唇,
轻轻舔舐着他手腕上剩余的金血。
那刻夏猛地一颤,感受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伤口上,
带来酥麻的颤栗。舌尖的湿滑与金血的气味,
奇妙地混合,成为一种黑暗的挑逗。
那刻夏身体深处,欲望的火焰早已点燃。
他不再犹豫,猛地靠过去,吻上她的唇。
这个吻狂野而深沉,
他不是被动的承受者,而是主动的回应者。
他的舌尖霸道地探索口腔,带着一种复仇般的饥渴。
他想将她吞噬,
将她身上所有的气息都吸入自己的骨髓。
阿格莱雅没有抗拒,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唇间发出满意的呻吟,她的Alpha信息素在此刻变得更加浓郁而甜腻。
那刻夏的手,无意识地向上攀爬,穿过她礼服的侧边,滑入她柔软的背部。
指尖触及她光滑的肌肤,在性欲来袭的巅峰,他失控地丶狠狠地,
在她的脊背上抓出了几道长长的血痕。
这几道血痕,将成为他们之间最隐秘丶也最深刻的暗号。
它不再是单方面的占有,而是双向的丶平等的回应。
阿格莱雅的身体猛地一僵,喉间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的嘶吼。
她的信息素,在此刻如同狂潮般爆发。
几乎是暴风般地,阿格莱雅匆匆脱下礼服,
然后,将衣袍从那刻夏身上快速地剥了下来。
那刻夏裸着身体坐在桌上,
将染血的指尖前端送入口中,细品滋味。
背部的撕抓,是一个Omega在被Alpha占有后,
对Alpha身体的“反向”占有。
一种最原始丶最平等的记号。
那刻夏任由阿格莱雅将他的双腿分开。
裁缝师贪婪地,
快速地将教授的阴茎纳入喉咙。
那刻夏低吟一声,不顾伤口疼痛,双手紧紧抱住阿格莱雅的金发。
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脸颊涨红,
腺体处传来阵阵酥麻的灼热感。
他仰头,大声而不知羞耻地呻吟着。
他被这个女人,
以最为原始的方式,
卷入了另一个世界。
她的疯狂,她的欲望,她的关怀,
都成为了缝合他内心缺憾的金线。
手腕的严重伤势,
此刻似乎也不再那么疼痛。
夕阳完全落下,实验室陷入更黑的夜色。
唯有烛光,唯有两股信息素,
在空气中猛烈地交缠,
它们的融合,象征着两道曾经独立的灵魂,
在此刻,预备永久地结合在一起。
当阿格莱雅的手指滑入肠道时,
那刻夏弯曲身体,啜泣几声,立刻就射了出来。
“继续,”那刻夏喘息着命令:“继续操我,阿格莱雅!”
他仰起长而漂亮的颈部,狂热地收缩着后庭,
享受前面的吞咽与后面难以言喻的充实感,
阿格莱雅将他喷射出的精液吞得干干净净,
她以一个热烈的吻作为口交的漂亮收尾,
便将教授翻了身,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那刻夏从未喊得那么大声,
一直以来,他在发情期都是独自一人安静度过,
那份令人痛苦的热度,只能连续几天,
自己可怜兮兮地使用缓和药草与玩具来缓解。
阿格莱雅猛力按住教授背脊,操到他放声呐喊。
身体交缠的碰撞声,回荡在实验室里,
那刻夏不敢去思考,其他忙于夜间研究的学生会不会听到,
还有接下来他该怎么继续冷静地使用这个实验室而不胡思乱想。
他曾经以为,他的生命将永远在冰冷的实验室和无尽的书海中度过。
他曾经以为,他的内心将永远被过去的记忆所禁锢。
然而他遇到了阿格莱雅。
像太阳坠落一般烧入他世界的Alpha。
阿格莱雅无比投入地操着教授屁股,
几乎没有放缓速度,拼了命地搞,
直到自己浑身是汗,直到教授腿间溢出浓稠的精液,
即使Alpha结膨胀起来,她也没有停止,
她仍奋力地律动,操着大声呻吟的那刻夏,
她无比喜悦地一边操一边摸索着教授后颈处的腺体。
那刻夏需要她。
一直以来放在心上,越相处越喜欢的Omega,
给了她钥匙,邀请她共度热循环。
而且没有带防咬保护巾。
他没有带丝巾。
他愿意。
阿格莱雅张开一口森白的尖牙,猛地往那刻夏后颈咬下。
牙齿深深嵌入肌肤,信息素如烈焰迸发,
瞬间侵入Omega的感官。
那刻夏咬牙,薄荷芳香不受控制地溢出,
彷佛电流窜过脑部,
彼此的气味在血液与情欲中激荡,
缔结出紧密的共鸣。
她的阴茎已膨胀成结,硕大而滚烫,
从后方抽插紧窄的甬道,毫不留情地蹂躏。
每一下冲刺都凶猛而深邃,几乎要捅穿生殖腔,
带来撕裂般的快感与压迫。
那刻夏被紧咬后颈猛操,几乎是嘶哑的哀叫着,
腰骨被强有力的手掌扣紧,随着节奏剧烈摇晃,
汗水与情欲混合,房间充斥着阿格莱雅主导的丶淫乱的肉体碰撞声。
教授低喘,声音发抖:“牙齿可以松开了……慢一点……太丶太大了!”
他的手指紧抓桌缘,试图抵御Alpha狂猛的冲刺,
后颈的咬痕渗出金血,信息素的压迫让他泪流满面。
“阿格莱雅……啊丶阿格莱雅……”
他哽咽着,泪水滑落,却只换来她更深的占有,
无力抗拒的恳求,在炽热的节奏中被吞没。
“我的Alpha。”
那刻夏热循环的第一天,是一片迷乱中度过的。
他不知道自己短暂昏厥了多久,
只模糊记得阿格莱雅以亲吻的方式喂他喝水,
帮他擦拭身体,照顾他的伤口,然后干他,
极其凶暴的,仿佛没有明天那样干他。
“亲爱的教授,”阿格莱雅操了整晚没睡,
声音低沉,手指滑过那刻夏汗湿的脊背,缓缓下移,
扣住他颤抖的臀部:“我的Omega。”
她放缓节奏,粗壮的阴茎在体内缓慢磨蹭,
像是最淫荡的舞蹈,每一下都精准地碾过敏感的前列腺,引发教授痉挛般的呻吟。
那刻夏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泪水与汗水混杂。
才第二天下午,他的声音已嘶哑到几乎断续:“阿格莱雅……不能太激烈……热循环后,还有讲座,我得上台演讲……”
他试图撑起身体,却被她紧抓住臀瓣,
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下。
“演讲?”阿格莱雅俯身,唇瓣贴近他的耳廓,吐息炙热:“我可以拿一张入场券吗?在台上的你一定很迷人,让人全身火热,我爱极了注视你的感觉。”
她的手掌揉了揉教授胸肌,一路往下,
熟练握住他早已射过几次的疲软阴茎,缓慢抚弄,
指尖挑逗地绕着顶端打转:“或许该说,用眼神操你。”
那刻夏猛地一颤,喉间逸出一声哀鸣,
整个人几乎崩溃在她的双重进攻下:“不用丶入场券,是自由入场……只有……啊啊……舒服……只有少数人会来听……”
或许是想像教授在台上的画面刺激了阿格莱雅,
她突然加速,阴茎凶猛插入。肉体碰撞的声响在房间内回荡,
混杂着那刻夏挣扎的喘息与阿格莱雅低沉的低吼。
“你是我的,阿那克萨戈拉斯,我也属于你。”
她咬着他的耳垂,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我会给你自由——但你属于我!无论在哪里,即使你在台上对着许多人说话,也别忘了这一点!”
那刻夏的意识在剧烈的快感中几近模糊,
信息素让他无处可逃,只能沉溺在她的支配中。
他的指甲几乎掐进阿格莱雅肩头,
英俊的脸空洞而潮红,眼神破碎而诱惑,
像是情色绘本中的经典图案。
“不会忘的,阿格莱雅……啊……我不会忘记这一切,我们的相遇,我们曾有过的对话,那些回忆……令人着迷的Alpha……是我的,只属于我的……女神!”
他嘶喊,声音带着臣服与绝望,终于放弃抵抗,
夹紧双腿,迎合她的节奏,沉沦在狂野的情欲风暴里。
那刻夏感到整个世界都在崩塌,又在同时重塑。
每一次的冲击,都将他推向更深的深渊,
又从那深渊中,汲取力量,让他渴望更多。
阿格莱雅的Alpha信息素,像黏稠的蜂蜜,
浸透了每一个细胞,让他感到晕眩丶陶醉。
他曾经引以为傲的理性,
此刻在她的猛烈攻势下,碎裂成无数片。
“我的教授……我的Omega。”阿格莱雅在达到另一个高潮时,
粗重的呼吸喷洒在他汗湿的脊背。
那刻夏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接受冲击,
他的身体随着她的律动而颠簸,喉间发出破碎的丶几不可闻的哀求。
他感到体内每一根神经都在嘶鸣,被疼痛与快感同时撕扯。
她的手,此刻充满力量,
紧紧扣住他战栗的喉咙,将他更深地挤向自己。
阿格莱雅知道,这不仅仅是肉体的结合,
更是灵魂的缠绕。他像是最珍贵的秘银矿场,
她要将他占领,将他过去所有的孤寂丶所有的防御丶所有的伤口,
都用自己的狂热来填塞。
她在他身后每一次的冲刺,都像一把无形的针,
将他们之间缝合得不再有缝隙。
那刻夏喉管被掐,他窒息着,意识已经模糊,
他只能凭藉本能,阴茎抽动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液,
发出难堪无助的呻吟,迎合她的每一寸进退。
汗水丶泪水丶以及残留在彼此皮肤上的体液,
都成了这场欢愉的铁证。实验室里,
不再是冰冷的药草味和试剂的刺鼻,
而是混乱却又甜腻的,属于他们两人的信息素狂潮。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热循环中的交缠,
或许是几日,那刻夏被操成毫无知觉的躯壳。
他或许有睁开眼,但眼神空洞,什么都没看进去,
只是张着双腿,沉溺在欲望的浪潮中。
阿格莱雅终于发出最后一声满足而低沉的嘶吼,
将所有精华都喷射入那刻夏的体内,
然后,她的身体猛地一僵,
阴茎结在深处膨胀,将那刻夏滑溜溜的通道完全堵塞。
那刻夏感到一阵极致的酸软与饱胀,
他向前软倒,精疲力尽。
阿格莱雅紧紧抱住他,将牙齿再度埋入他的后颈,
她身上浓烈的玫瑰信息素,
此刻也因数日高潮的疲惫而变得温和。
却依然霸道地宣告,她的胜利与占有。
那刻夏感到后颈腺体处的刺痛逐渐平息,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绵长而温热的麻木。
被完美标记后的余韵。
这一次,没有防咬巾的阻隔,
阿格莱雅的牙齿确实刺破了他的皮肤,
她的情报素刻印在他的灵魂深处。
一份永久标记,足以在发情期内,
建立起Omega对Alpha最深层的依赖与羁绊。
阿格莱雅呼吸渐渐平缓,她将头从那刻夏后颈抬起,
眼睛在昏暗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
她的视线扫过那刻夏汗湿的脸庞,
察觉他眼角残留的泪水与疲惫。
她俯身,轻轻地舔去他眼角的泪珠,
那动作带着温柔与怜惜。
“教授……”她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像一首古老的摇篮曲:“你现在,是我的伴侣了。”
她的手,温柔地抚摸着他手腕上缝合好的伤口,
那道伤口此刻不再流血,金线在昏暗中闪烁,愈合效果惊人。
那刻夏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转过头,
将自己完好的那只手,覆盖在阿格莱雅的手上。
阿格莱雅的身体微微一颤。
她知道,那刻夏并非单纯的承受者。
他用他的脆弱,他的执着,他的野性,
与她缔结了另一种形式的连结。
她将他的手握在掌心,十指交缠,像两条纠缠在一起的命运。
“我们……或许可以试着在一起。直到黄金裔命运的尽头。”
那刻夏断续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种热循环褪尽的满足。
他不再抗拒,不再挣扎。
那些曾经萦绕在心头的恐惧。
贫穷丶失去丶孤独丶失控。
此刻都被这份温柔所融化,被她身上的信息素所包裹。
阿格莱雅将他搂得更紧,头靠在他的肩窝,
感受着她身体的温热与呼吸的频率。
她闭上眼睛,在疲惫与满足中,轻轻笑了。
实验室的窗外,月亮悄然升起,
银白色的光透过窗户,
洒落在室内凌乱的工具和闪烁着微光的金线上。
曾经充满秩序的空间,
充斥着情欲的余温和信息素的缠绵。
这里不再是那刻夏独自面对孤独与知识的茧,
而是两人共同编织出的,属于他们的巢穴。
那刻夏知道,这一切都才刚刚开始。
他将来的热循环,会在阿格莱雅的陪伴下度过。
而他们之间的关系,
也将从这场疯狂而原始的“缝合”中重生。
他,不再是只会躲在书本和实验数据背后的天才。
而她,也不再是只在华服和掌控中寻求优越的裁缝师。
他们在彼此的伤口中找到了慰藉,
在对方的欲望里寻得了真实。
金线与秘银。
一个代表着精确与秩序,另一个则象征着欲望与浪漫。
如今,它们不再对立,彼此缠绕,紧密结合,
共同编织出属于他们两人,
充满疼痛与快感丶失控与缝合的全新生命。
这是一场没有终点的修补。
每一次触碰,每一次纠缠,
都将让他们的灵魂,在未来缠绕得更紧。
至少那刻夏如此期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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