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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三丶舞会的假面游戏 The Masquerade G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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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一度的圣城假面舞会,在议会宴会厅举行,场地被吉奥里亚活火妆点得如同白昼,数千颗打磨精致的魔石折射出虹彩般的光晕,将四周每一寸空间都镀上了一层奢靡而浪漫的色彩。

空气弥漫着常春藤叶混合橙花醇的轻盈香气,那是那刻夏精心调配的室内扩香,可以净化场地内的信息素,让舞会更加舒适。

悠扬的弦乐在乐池回荡,各学派邀请了捐款金额前二十名的贵族们,他们纷纷戴着各式各样精巧的假面入场。

华服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羽毛与珠宝轻轻晃动,每一个人都是这场盛大假面游戏中的演员,躲藏在华美面具下的,是未知的身份,和隐密流动的欲望。

那刻夏戴着一副典雅的银质鹿角面具,

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沉静如湖泊的浅蓝眼眸,

和英俊的下巴。黑色礼袍并不华丽,

但剪裁合身,将他挺拔的身形衬托得恰到好处。

教授原本并不热衷於这种场合,

但智种学派的经费危机迫在眉睫。

为了结识赞助者,

为了某些无法言说的「必要社交」,

他只好在同事的强力建议下选择出席。

在喧嚣的人群中,他像往常一样显得格格不入,

目光疏离地扫视周遭的一切,

观察那些隐藏在欢声笑语下的谄媚与算计。

那刻夏不安地抚摸袖口--

被阿格莱雅缝补过的地方,

刺绣的触感是那麽细致繁复,堪称艺术,

难以想像这是一个晚上就赶制出来的作品。

忽然,他嗅到了一缕熟悉的气息。

玫瑰与焚香,独一无二的组合,

轻轻撩拨着他的意识。

他扫视舞池,试图在假面下寻找她的身影。

面具遮住了贵族们的真容,却掩不住信息素的暗流。

那刻夏握紧拳头,浅蓝色眼瞳闪过一丝红光。

一道拥有傲人曲线的长腿身影,

缓缓步下楼梯,停留在扶手旁,俯视全场。

她戴着一副黄金的狼头面具,

面具上的纹路如此豪华,虽遮住了她整张脸,

却遮不住她那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

她的露背礼服是黄金蜘蛛丝裁成,

侧面开岔露出雪白大腿,

以最精细的手法刺绣藤蔓与花朵,

一针一线精美绝伦,诉说不容置疑的财富与匠心。

举手投足间,

她丰挺的胸部散发着一股炽热的玫瑰香气,

那是属於她的Alpha信息素,

霸道而张扬,

即使在如此喧嚣的环境中也清晰可辨。

那刻夏的心脏猛地一跳。

他挪动脚步,後退了一些,试图保持距离。

他认出了那股信息素,也认出了那种独特的丶

即使在面具之下也难以掩饰的傲慢姿态。

黄金狼正一动也不动地,以野性的眼神凝视那刻夏。

她轻挥指尖,支开身边服侍的侍女与衣匠,然後直直走了过来。

「亲爱的鹿角先生,无人认领,独自一人?」

一道低柔的声音响起,带着丝绒般的挑逗,

纤长的手臂向前直直伸出:「是否愿意与我共舞一曲?」

那刻夏的呼吸微微一窒。

她的语气虽然礼貌,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

「谢谢狼女士的邀请。」

那刻夏的声音带着一丝乾涩:「我是来谈生意的,没办法陪妳跳舞。」

「哦不……但这是舞会,」她凑近一步,指尖滑过教授袖口,金线在她指下微微闪烁:「同时也是猎场。你想赢得一小笔捐款?还是想赢得长期的丶不需再担忧一切预算的赞助?我都愿意帮你。」

她的指腹滑向他露出袖口的手腕,轻轻一握:「条件不难,只要允许我,与你跳一支舞。」

那刻夏瞪着她,他知道这是圈套,

其他赞助者的目光正从舞池中投来,

再不答应就显得无礼了:「就一支舞。」

他叹息,让阿格莱雅的手滑上他的腰间。

舞池如闪烁的湖面,

贵族们的假面在灯光下发亮。

阿格莱雅牵着那刻夏的手,後退引他步入舞池,

雪白有力的大腿往後一蹬,裙摆如浪。

她的手掌,勾着他的腰,

力道轻却不容抗拒,

玫瑰与焚香的气息顿时包围了教授,

撩得他呼吸急促。

「放松点,鹿角先生。」

阿格莱雅的手掌滑过教授腰线一掐,点燃一簇火花:「我不会吃了你……至少不是在这里。」她低声轻笑,凑得更近,鼻尖几乎擦过颈侧,焚香玫瑰与他的薄荷味逐渐融合,浓烈得像一场告白。

那刻夏的脸颊绯红,

两人抵死相拥的触感,

让体内熟悉的燥热再次升腾。

舞步加快了,

他试图注意节奏来分散注意力,

却无法忽视她的触碰。

她的腰肢纤细有劲,

裙摆与袍角飞舞纠缠,

像是两股暗流交汇。

弦乐的节奏变得轻快,

两人迅速旋入场地中央。

阿格莱雅的舞步豪迈而精准,

她引导着他,

每一圈俐落的转身,

每一次远离和迫近,

都带着恰到好处的暧昧。

她的目光透过黄金面具的眼洞,

灼灼地凝视着他,简直要将他灵魂蚀穿。

熟悉的丶被牵引的感觉再次袭来。

然而,这一次,

那刻夏没有像在研究室受捆绑那样,

感到完全的无力。

舞步中欲拒还拒的肢体推拉,

让他们之间的情欲,像一条碰撞的激流,

在令人晕眩的旋转下逐渐绞扭。

那刻夏第一次发现,

双人舞也可以很过瘾,很畅快,

每一次成功的大回旋,

都像是一次获得成果的完美实验。

他额头微微出汗,

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溢出,

引来舞池中几位Alpha的侧目,

那刻夏试图稳住自己,

却发现狼女士的手指悄悄滑向他後颈,摩挲他的腺体。

「别碰那里。」他警告对方,却掩不住声音中的软弱。

「为什麽?你的信息素在呼唤,像是一段歌声,我只想听得清楚一些。」

她的指腹轻磨教授的腺体,他踉跄一步,几乎跌倒。

舞曲进入高潮,那刻夏的意识模糊,

试图挣脱,却被她拉得更紧,

丰满柔软的胸部挤压着他的胸肌,

影响了他的理智。

「妳……」他喘着气,声音像呢喃:「总是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狼女士微笑,唇角爱怜地擦过教授的唇。

「我只拿我应得的。」她的指尖滑向那刻夏下巴,轻轻一抬,迫使他仰头:「好吧,或许多拿了一点。毕竟我们已经跳了不只一支舞。」

结实白皙的大长腿,

稍微往那刻夏的腿间推了推,

嘲讽教授裤档里明显坚硬的阴茎。

那刻夏的瞳孔骤缩……

他们竟然陶醉地跳了一支又一支的舞,

像陷入蜘蛛的网那般黏腻,

且浑然不觉。

他想推开她,

却发现自己的手软绵绵地停在她腰间,

舍不得收回。

「我可不想当妳衣柜中那些收藏品。」那刻夏咬牙说,声音倔强。

「是吗?」阿格莱雅一边舞蹈,一边凑近,

双手十分亲密地搂抱,由脊椎缓缓往上攀滑,

令他一阵颤抖:「你的身体在说谎……阿那克萨戈拉斯。」

舞曲已经结束,贵族们回桌聊天,舞池渐渐冷清。

那刻夏挣脱拥抱,踉跄後退,

喘着气,浅蓝色眼瞳燃着恼怒:「妳早知道是我?隔着面具?」

「鹿角先生的身形,量过就永难忘怀。」

阿格莱雅的声音带着戏谑与确信:「即使遮住了脸,也无法掩饰。那是一种和谐而修长的美,全场没有男人的腰比你更具魅力。」

那刻夏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从一开始就认出了他。

一股被戏弄的羞恼涌上心头,

但他很快压了下去。

这就是阿格莱雅,她总是以这种方式,

剥去他所有的遮掩,让他无所遁形。

「狼女士的眼力,比我想像中更为犀利。」他咬着牙,以同样的讽刺回击。

阿格莱雅低声笑了,笑声带着一丝得意:「你是个有趣的人,教授。没有人胆敢用如此随意的态度对我说话,在这座圣城里,甚至在任何地方都一样。一般的Alpha,在我面前得低声下气,而Omega,早就跪倒在我脚前了。只有你,让我连邀一支舞都得谈条件。」

阿格莱雅轻轻握住那刻夏的手,

示意他跟随。

她领着他穿过熙攘的人群,

避开了所有投来的目光,

最终来到舞会角落的一处露台。

露台风凉,吹散了舞池中的甜腻感。

月光如水银般洒落,为栏杆镀上一层光辉。

远处的灯火如露珠,在夜色中莹莹闪烁。

这是一个绝佳的私密之地,

可以俯瞰整个城市,将世俗的喧嚣隔绝在外。

那刻夏的心跳在寂静中变得清晰可闻。

他知道,独处才是阿格莱雅真正的目的。

阿格莱雅转身,在月光下,

她缓缓抬手,摘下那副金色的狼头面具。

她的脸庞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美丽,

那双深不可测的沉静眼眸,

只有在看向他时,才会重新焕发光彩,

如同两团燃烧的活火。

「教授,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话了。」

那刻夏看着她,

只觉得一股热气从脚底直冲脑门。

他知道她接下来会做什麽,

而他的身体,在信息素诱惑下,

早已有了预期的反应。

他感到自己的心跳急促,胸口微微起伏。

阿格莱雅轻柔地伸出手,

抚上教授戴着鹿角面具的脸。

指尖缓缓滑过面具的边缘,

最终搁在他的唇边。

那刻夏的身体紧绷,

他能感受到她的呼吸近在咫尺。

「教授,别藏了。」她柔和的劝说,随後,小心翼翼地,

怕吓到教授似的,慢慢将鹿角面具摘了下来。

面具之下,

露出那刻夏苍白汗湿的俊美脸庞。

他的浅蓝色眼眸中,

此刻满是挣扎丶欲望,

以及难以掩饰的窘迫。

她将面具随手放在一旁的石栏上,

然後,她的脸缓缓地丶近乎虔诚地凑了过来。

她的唇瓣贴上了他的,

这次没有拍卖会後的强势与掠夺,

只有一种极致的温柔与试探。

她的舌尖描摹着他的牙龈,

随後轻柔撬开牙关,

滑入他的上颚。

那刻夏猛地一颤,

一声轻微的喘息从喉咙里溢出。

她的吻如同最醇厚的琼浆,将他淹没。

他的脑海一片空白,

所有理性都在她温柔的态度下土崩瓦解。

这个吻持续很久,深入而缠绵,

带着一种将彼此融入的渴望。

当她离开时,

那刻夏的嘴唇微微肿胀,

带着湿润的光泽。

他喘息着,脑袋晕呼呼的,

阴茎因勃起过久而发痛。

「我不会为了赞助跟别人睡觉。」那刻夏沙哑地低语。

「我知道。」阿格莱雅偏着头,

在月光下充满喜爱地凝视教授。

她的指尖抚过那刻夏沾染了水光的唇瓣,

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深情。

「我也不会随便和客人睡觉,教授。」

她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无法言喻的感伤:「曾经我欣赏过一个有着猫耳朵的小家伙,不过她已经离去很久了,久到我忘了她曾经待在这里过。」

阿格莱雅点了点自己的胸口。

「在那之後,我没有与没有任何人亲近过,即使有许多人想亲我的脚背,求我垂怜,我只觉得一切都是灰色的……甚至,我觉得自己的人性正逐渐流失。只有不停地改衣和制衣,可以用无限的艺术之美,来填补那份虚无的空洞。」

「但我遇见了你,教授,你真是……与众不同。」

她的语气中没有贬义,反而带着一种奇特的欣赏:「那些贵族,只会赞美我袖中金线的特殊,却不懂它背後的意义。只有你,能直接看穿束缚与感知的本质,提早拔枪,甚至勇於开枪去『质疑』它。」

她的话语像一道闪电,

击中了那刻夏内心深处最隐秘的部分。

质疑。

这个词,是他的天性。

他想起小时候,同龄人都在草地上嬉闹时,

只有他躲在树影里,拾起落叶,

喃喃自语:「大地兽为何不能飞向天空?」

他想起在神殿里,那些理所当然的圣训,

总会让他忍不住发问:「神明若是无所不能,为何还会害怕死亡?」

他因此被同龄人嘲笑为「书呆子」,

被气急败坏的祭司赶出大殿。

那份孤僻,那份与世界格格不入的质疑,

曾是他最大的困惑与痛苦,在求知的道路上,

他也不断地为了解答而奋斗。

「束缚与感知……妳的金线能从我身上读到什麽?」

那刻夏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不是因为欲望,而是因为一种突如其来的,

被理解的震动。他很少向外人展露自己的过去,

尤其是那些被视为「异类」的童年经历。

阿格莱雅的笑容变得有些神秘。

她的指尖滑过他紧绷的下颚线条。

「我懂你失去亲人的痛苦,和对炼金术的执着,教授。」

她低声说道,目光穿透他的眼眸,直抵他的灵魂深处:「那种超越一切丶追寻目标的疯狂。因为我也有。」

她顿了顿,目光望向宴会模糊的灯火,语气变得飘渺:「我的金线,我的丝绸,我追逐极美的裁缝技艺,对某些人来说,只是华丽的表象。但对我而言,它们也是一种追寻,一种创造。它们蕴含着世间最精密的技术,最浪漫的幻想,以及……最深沉的欲望。」

「所以妳才用它来……束缚我?」那刻夏反问,语气中带着自嘲。

「不。」阿格莱雅的目光再次回到他身上,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不是束缚。是缔结。就像你用精确的炼金术,将元素彼此缔结,组成新的物质一样。我用金线,将你我之间的……某些东西,缔结在一起。」

她的话语,巧妙地将学术领域与裁缝艺术联系起来,这令那刻夏感到惊异。他从未想过,一个裁缝师,会对他的炼金术有如此独特的理解。

阿格莱雅捧起那刻夏俊美的脸,

拇指轻轻抚过他眼角下方,

那里有一道极浅的疤痕,

像是泪痕,几乎难以察觉。

「你曾经失去过很多,教授。对吗?」

她怜悯地望着教授,眼神像一声叹息,带着一种刺痛人心的洞察:「你对『精确』的追求,或许就是对命运曾经『失控』的一种抵抗。你害怕失去,所以你想要掌控。」

那刻夏的身体一僵。

她的话语,像一把利刃,

精准地剖开了他内心最深处的伤疤。

黑潮来袭,家园被毁,姐姐在废墟中肚破肠流,

他匆匆赶回来却为时已晚。

一直以来以理性为傲的孩子,

陷入疯狂跪在地上发笑流泪的无力感……

他笑自己的愚蠢,

为追寻梦想离开最珍贵的亲人,

他哭自己的悲哀,

满腹学识却无力改变悲剧。

他额头抵着黄土,

在地上撕抓直至指甲剥落成血块,

好像没有明天那样抱头嚎叫,

直到眼泪流乾,直到声带出血,

直到白昼化为一团模糊的颤抖的黑夜。

那些是他从不愿向任何人提及的过去,

是他深埋在心底的伤痕。

那刻夏进入学院以来,

努力抑制癫狂,

将自己打造成冷静丶理性的学者,

就是为了逃离那份失控的恐惧。

「妳……」那刻夏的声音有些沙哑,

带着被看穿的恼怒与震惊。

这个女人,她到底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阿格莱雅的眼中闪过一丝怜惜,

但很快就被欲望所取代。

她知道自己触碰到了他最脆弱的部分,

这份脆弱,反而让她更想将他完全占有。

「我能看到你眼底深处的……那份孤寂。」

她轻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蛊惑:「就像小时候,你独自躲在树影里,看着落叶,思考着野兽为何不能飞向天空一样。你总是与众不同,教授,即使在那麽多的学者中,你是那块无法拼上的最後一片拼图。而我,恰好喜欢这种与众不同。」

她的手缓缓滑到他的後颈,

轻揉着他的腺体。

那刻夏的身体因她的触碰而颤栗,

他的Omega信息素再次大量泄露,

带着一丝清冷的香气。

「你害怕欲望,不是吗?」

阿格莱雅低语,她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因为欲望过後的,孤独的掏空感,就像一场小小的死亡……一种极致的失控,一种终极的未知。」

她再次吻上他,

这次的吻不再是单纯的占有或挑逗,

而是带着一种深沉的理解与慰藉。

她似乎在用她的吻告诉他:

你的孤独,你的质疑,你的恐惧,

我都知道,我都能理解。

而在这份理解之上,

我要给你一个全新的礼物。

一份最原始的丶最本能的丶最无法抗拒的——欲望。

「让我拥抱你吧,如果可以。希望我有这个荣幸,成为阿那克萨戈拉斯的第一个女人。」

那刻夏的挣扎瓦解了。

他双手抓住阿格莱雅的衣物,

让她紧贴在自己身上。

他回吻着她,

带着他积压多年的孤寂丶悲伤丶愤怒,

以及此刻被她点燃的,压抑已久的情欲。

他的嘴唇在她唇上摩挲,

他的舌头狂野地回应着她。

体内的所有感官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

让他继续沉沦继续失控。

他的腰线,曾经被她赞美,

现在则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肉身。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与她紧密无间地契合在一起,

彷佛他们生来就应该如此。

那刻夏突然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

想要反击丶想要将这女神般的女人,

拉下神坛。他伸出手,

猛地抓住她礼服上那串,

用金色缎带系成的蝴蝶结。

他看到缎带上,甚至绣着家族的徽章,

那样精致,那样不可一世。

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扯——

「嗤啦——」一声轻响,金色缎带应声而断,

如同被扯断的贞操带,

散落在月光下的露台地面,显得格外刺眼。

原本束缚着礼服的缎带失去作用,

金丝蜘蛛布料做的礼服顿时松散开来,

露出阿格莱雅精致锁骨下,

柔润高耸的乳房。

阿格莱雅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後,

迅速被更为浓郁的兴奋与激动所取代。

她没想到,这个看似禁欲的Omega教授,

竟然会有如此「粗暴」的一面。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Alpha信息素在此刻变得更加浓烈,

带着一丝被激发的狂野。

「鹿角先生,你有使坏的本事……这是非常调皮的举动。」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种被挑逗的愉悦。

那刻夏看着她衣衫凌乱的样子,

月光下,她低胸礼服下的曲线完全袒露,

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他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也知道这意味着什麽。

这是一种报复,也是一种回应,

他用自己的方式,

撕碎了她表面的优雅与掌控,

将她拉入一场更为狂野的游戏。

「这才是我的本质,狼女士。」

那刻夏喘息着,蓝色的眼眸在月光下显得异常明亮,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执着与挑衅:「妳最喜欢的,不是吗?」他扯断缎带的动作,以及这句话,他要让她知道,他不是任由她摆布的玩物,他也有自己的骄傲和反击的能力。

阿格莱雅的眼中闪烁着危险而迷人的光芒。

她没有生气,反而更兴奋。

她抬手,抚上那刻夏的脸颊,指尖带着微热。

「是,教授。我很喜欢。太喜欢了。」

她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种邪恶:「喜欢到,想把你吞噬入肚。」

阿格莱雅甩手放出金线,将教授一把拉倒在地上,

眼中闪烁着狂野的光芒。

几乎是同时,她跪骑上了他的脸。

那刻夏双眼紧闭,呼吸急促而紊乱。

他羞涩地张开嘴,脸颊涨红,

任由阿格莱雅将怒胀的阴茎,

一吋一吋推往他喉咙深处。

这场舞会的假面游戏,

早已超出了社交的范畴,

演变成了一场情欲的漩涡,

一场关於控制与失控丶诱惑与回应的盛宴。

阿格莱雅仰着极美的颈部线条,

一边扭腰狠狠操着教授的嘴,

一边发出响亮的呻吟,

喉咙深处的阴茎几乎塞满一切,

那刻夏毫无经验也毫无技巧,

只知道自己快窒息了,

腺体处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他曾经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

但最终,却被这个女人以最为精准的方式,

击溃了所有防线。

那刻夏脑海中闪过模糊的画面:偏远城邦的泥泞小径,姐姐温柔的笑脸,他蹲在树影下观察落叶,被同龄人嘲笑「书呆子」的声音,以及他曾经质疑神明的傲慢与孤独。

遥远的记忆,似乎都在这场狂野的骑乘中,

被某种强烈的感官刺激所唤醒。

他曾经以为,

只有知识才是他唯一的救赎和依靠,

他为此付出了家园和亲人的代价。

他努力抛弃过去,

融入所谓的「高贵」学术界,

却从未真正摆脱骨子里的清贫与不合群。

然而此刻,在奢华的舞会露台上,

在这位将他所有自尊与伪装都撕裂的女人面前,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真实。

她的欲望,她的直接,她的狂野,

都像一面镜子,照映出他内心深处,

那些被压抑已久的情感和本能。

他想起姐姐为了弟弟那微不足道的「成为伟大的学者」的梦想,而倾尽所有,想起姐姐在黑潮废墟中被吞噬。那些曾经的失去和痛苦,让他更加坚定地追求知识的精确和理性。他害怕失控,害怕失去,所以他筑起了高墙,用冷漠和书本将自己包裹起来。

但阿格莱雅,这个像火焰般恣意的女人,

却毫不费力地辗碎了他的外壳。

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他,

感官的愉悦,情欲的纠缠,

也是一种真实。

她抽出阴茎,换了一个方向。

她匆匆拉开了教授的裤档,

无比美味地含住了龟头,

并将自己的阴茎往那刻夏嘴上推了推,

舒适地操了进去。这个姿势,

比之前的骑脸来得更加深沉和狂野,

不再是单纯的试探与挑逗,

而是两股欲望的相互吞噬。

阿格莱雅又深又猛地吸着那刻夏,

而那刻夏,内心的某个闸门似乎被彻底打开。

他不再抗拒,甚至急切地回报阿格莱雅。

他努力放松喉咙任由阿格莱雅操他,

双手,也开始不自觉地回抱住她猛顶的美臀。

那刻夏吞吃得更加用力,

带着一丝报复性的疯狂,

彷佛要将她完全吸乾。

这不是为了欲望本身,

更像是对自己过去所有压抑的宣泄。

他要让阿格莱雅付出代价,

为她搅乱他心湖的一切。

那刻夏在一阵晕眩中射精了,

他感到阿格莱雅的双手也在施力,

她的指甲几乎要陷入他的裤子布料中。

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吟,

将精液喝得一滴不剩,像是回应他的狂野。

阿格莱雅满足地舔了舔唇,

将长得要命的阴茎从那刻夏喉管中抽出。

她微微拉开距离,

让他们彼此的呼吸交错,

眼神却依然灼灼地锁定着他。

月光下,她那凌乱的礼服,

以及半露的浑圆乳房,都在无声地诱惑着他。

「教授,你扯断了我精致的缎带。」

她的声音有些喘,带着一丝魅惑的沙哑:「这可是用古老的金茧纺织术,结合墨涅塔的金线制成的。它象徵着……束缚。」

那刻夏的眼中闪过嘲讽,

她总喜欢将充满象徵的东西挂在嘴边,

宛如一切都能被她支配。

他想起了在拍卖会上,

她如何用那条「黑钻绸带」来诱惑他,

又如何用「金线」来「捆绑」他。

「束缚?」他低声反问,喉咙里带着被使用过的沙哑与不屑:「我看,更像是某种被夸大其词的『装饰』。」

他知道自己嘴硬,甚至有些刻薄。

但这是他唯一能保护自己的方式,

用语言的锋利来抵挡她感官上的攻势。

他不能让她完全得逞,

不能让她以为自己可以随意玩弄他的心智。

阿格莱雅没有生气,反而轻笑一声:「噢,这装饰需要非常多的赔偿,」

她伸出手指,轻轻触碰那刻夏因激动而有些泛红的脸颊:「坏男孩或许需要一点大姊姊的教训……」

她将那刻夏的裤子退到了膝盖,并翻了身,开始狠狠地打屁股!

教授吓了一跳,痛得差点叫出声。

一下,然後又是一下,又重又残忍,

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露台上,

那刻夏满脸通红,感到自己的双膝发颤,

如果不是她紧紧抱着腰,他可能会直接瘫跪在地。

他向来以理性自持,以知识为盔甲,

将所有感官上的冲动都视为软弱。

但在阿格莱雅面前,盔甲似乎变得透明,

理性在她的攻击中寸寸崩塌。

第三十五下,

教授整个臀部被打得又痛又麻,

他满脸通红,

脸颊上分不清眼泪鼻涕还是口水,

他微弱而难堪地呻吟着,

阿格莱雅低下头,舔舐着他眼角的唾液,

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甜腻:「教授,你又硬了。而且後头,湿答答的。」

阿格莱雅的双手穿过那刻夏的发间,

指尖触及他冰凉的头皮,

又摩挲他颈後敏感的腺体。

然後一路往下丶再往下,

两只手指缓缓滑入了那刻夏湿淋淋的通道。

那刻夏咬紧牙关,试图压下体内的热流。

「唔……」羞耻烧红了他的脸颊,却无法掩盖身体的颤抖。

她的手指加了一根,越探越深,

带着一种要将他开拓丶探查敏感处的意志。

那刻夏被她用三根手指狠狠地操着屁股。

「啊……不……」那刻夏的声音颤抖,羞耻与快感交织。

她的推进毫不留情,摩擦他的每一寸,

热度与节奏如潮,席卷他的神经。

哀叫渐高,声音在室内回荡,

像是被撕裂的乐章,每一下都让他更深地沉沦。

阿格莱雅唇角扬起,带着胜利的弧度。

她的手滑向礼服,露出她仍勃起的阴茎,

坚硬而炽热,在月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泽。

她收回湿淋淋的手指,改握住他的腰:「亲爱的教授,你的哭声,」

她低语,唇角擦过他的後颈,留下湿热的痕迹:「比任何一种珍稀布料都还珍贵,如此美丽。」

她猛力一顶,

进入那刻夏从未有人拜访的体内深处,

每一次撞击都直达生殖腔入口,

让教授因撕裂感与饱足感疯狂颤抖。

屁股又痛又辣,前列腺被强力顶弄,

教授几乎瘫软,喘着气,浅蓝色眼瞳溢出泪水。

他的脸颊烧红,衣袍敞开,

散乱地挂在身上,露出颤抖的乳头:「妳……」

那刻夏的声音断续,带着无力的紧张:「温柔点,我快裂开了。」

阿格莱雅放缓一点速度,但还是不停地操他,

她俯身轻轻吻着後颈:「教授,你太惹人喜爱了,红脸求饶的模样,简直是犯罪。」她舔了舔唇:「多麽伟大的杰作。」

薄荷气息与玫瑰交融,

毁灭一切的力道是那麽甜美。

那刻夏的理智崩塌,Omega的本能让他完全屈服。

他的低吟化为哀叫,热流在体内奔腾,

阿格莱雅的器官在他体内肆虐,

节奏愈发急促,像是缝纫金线般精准,

每一下都带着恐怖的快感。

那刻夏的脚尖逐渐绷紧,然後猛地一颤,

从颈部到脸颊到头顶一阵发麻,

高潮如闪电四处猛窜,席卷他的每一寸神经。

他几乎是嘶吼地射精,信息素蓦地爆发,

与她的玫瑰暴烈交缠,化为一场狂热的梦魇。

阿格莱雅闭上眼,下身绷紧,

她发出一声高亢愉悦的呻吟,

精液灌满了那刻夏的腔道,

极度兴奋下,她竟开始成结。

教授感受着体内越来越鼓胀的压迫,

哽咽地咳了几声,满脸鼻涕丶眼泪与口水,

狼狈得像一场被掠夺的祭品。

这场假面舞会,

最终只剩下两个摘下面具的灵魂,

在情欲的漩涡中,在露台上,尽情纠缠。

等待成结消退时,阿格莱雅将教授拥入怀中,

让他依靠在柔软而丰润的胸部间。

她的Alpha信息素尽可能包裹着他,

如同最舒适的巢穴。

「现在,教授,你的赔偿款已经结清了。」阿格莱雅心满意足地低语。

那刻夏茫然将脸埋在她的颈间。

他感受着她身上温热的肌肤,

感受着她信息素的包围。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交易,但他知道,

从这一刻起,他与她之间,

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学者与裁缝师。

他们是在舞会中旋转试探的一对敌手,

在这场忽近忽远的追逐中,

揭开彼此最真实的面貌。

月光斜斜洒落在石栏上,舞会的喧嚣渐渐退去,

远处仅剩偶尔传来的一两声轻笑。

露台上,两人依旧静默相拥,

那刻夏额头贴着阿格莱雅的锁骨,

彷佛躲进一场不合逻辑却极其真实的梦。

她没有再说话,只轻柔地抚着他的背。

金线从她指尖垂落,收拾散落的衣物,

像是命运本身在这片沉静的夜里,

为他们织出一条不再能抽离的联系。

那刻夏的眼皮微垂,

视线扫过地上散乱的金丝绸结,

思绪也如那条缎带一样,松了又紧,紧了又乱。

「如果这是赔款,那我恐怕……」

那刻夏低声说,声音像是落入银盆的一滴水:「赔本了。」

阿格莱雅轻笑,

那声音比焚香还要暧昧,

又比玫瑰更具侵略性。

她低头在他额间印下一吻,

语气轻柔:「那麽,教授,下次记得让我补偿你。」

那刻夏苦笑,没有回应。

阿格莱雅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

他不确定他们之间还能不能有下一次,

但他知道,这晚的「缔结」,

已在他身上留下无法抹除的痕迹——

不只是屁股上的掌痕,而是某种更深层的东西。

一种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的东西。

稍微恢复体力後,两人开始整理仪容,

那刻夏帮忙将阿格莱雅散乱的礼服重新系好,

手指不自觉地打出一个异常精巧的炼金魔法阵,

用以固定缎带。

他的动作一如他平时在实验室中处理微量反应的神情,极度专注,十分严肃。

「你在干嘛?」她笑问。

「留个记号。」他淡淡地说。

她没再追问,

只是看着英俊而专注的教授,

正想办法将缎带好好系在高级面料的礼服上。

处理完毕後,那刻夏披起礼袍,

忍着腿间隐约的疼痛,

一瘸一拐地走回散场後即将结束的假面舞会。

或许屁股被打得太狠了,姿态有些可怜。

阿格莱雅静静站在露台边缘,

望着教授离开的背影。

她没有一起走,

只是将手指贴上腰前那束刚系好的缎带,轻轻按住。

那是他留给她的结——

也是这场舞会中,不为人知的暧昧留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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