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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号风球[先婚后爱] 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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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她就是个很疯狂的女人,她做事不问前路不留后路,要在这场赌局里allin。

当然爱人也是,她爱谁也会allin。

今晚计划睡在陈公馆,庄少洲和陈北檀聊得有些晚,中途给陈薇奇发消息,问她一个人无不无聊,对方没回,那就是不无聊,连看手机的时间都没有。

庄少洲回来的时候,

灯没关,卧室亮亮堂堂,可陈薇奇躺在床上睡着了,没有盖被窝,紧紧搂着散发热量的宝宝,像一条睡熟的美人鱼。宝宝也很享受,把爪子搭在陈薇奇肩膀上,埋在她怀里打呼噜。

远远望去,这画面无比恬静,令人心中滋生出幸福感。原来他不在的时候,一人一狗很惬意。

庄少洲笑笑,抬手把西装脱掉,扔在沙发上,放轻脚步走过去,到床沿才发现这条狗不止趴在陈薇奇怀里,还把那张流涎水的臭嘴埋进那散发馨香的白嫩沟壑中,非常放肆。

陈薇奇身上穿着淡粉真丝睡裙,吊带低领,胸口露出大片雪白,侧睡的姿势,那两团莹白像装不下的牛奶,尽数泼出来,唯有蕾丝边缘欲盖弥彰地掩住那两朵小山樱。

庄少洲面色冷淡,滚了下喉结,他本意是想为陈薇奇盖被子,不吵到她,现在吃一条狗的醋,吃得有些失去了从容。

他摘了腕表和袖扣,怕尖锐物划到陈薇奇的皮肤,袖子挽上去,充满力量的手臂一触即发,这条狗看着小,其实有分量,整个地趴在陈薇奇怀里,他费了劲才把一人一狗分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动静很难小,宝宝迷迷糊糊醒过来,看见一双比陈北库还要锐利的眸子,正沉沉地盯着他。

“嗷呜——”它发出细而尖气音,蚂蚁似的,在庄少洲的掌中发抖。

庄少洲身形高大,体格强劲,在小灵缇面前不亚于一只庞大的猛兽。

庄少洲架着它前肢的腋下,把它高高举起来,一人一狗对视,“小家伙,谁准你睡不该睡的地方?”

宝宝两条细腿可怜地垂在空中,尾巴荡来荡去,眼巴巴地:“呜——”

“你没有自己的窝?非要睡你妈怀里?”

“…………”

“就这么色?”

“…………”

“你嘴很臭脚也很臭你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明明陈薇奇每天都会抽出十分钟为宝宝刷牙,若是她没时间,就由佣人代劳,除了刷牙,也会洗脚。

灵魂三连问,宝宝感受到了侮辱,挣扎起来,陈薇奇也被吵醒了,坐起来,看见庄少洲正教育狗,她打了个哈欠,嗓音没有醒,还黏着,一句抱怨的港府话说得娇滴滴,“你搞佢做乜吖?”你折腾它做什么?

庄少洲:“它欠教训。”

“…………”陈薇奇好笑,“它又怎么得罪你了。”

庄少洲大发慈悲,把陈宝宝放下去,灵缇是最聪明的,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爹地了,一溜烟跑得远远地,躲窝里去了。

“它太娇气了。”庄少洲坐到陈薇奇床边,一抹亮晶晶的水色反射进眼底,是灵缇留在陈薇奇胸口的涎水。

他蹙眉,去茶几上拿消毒湿巾,很细致地替陈薇奇擦着。

“娇气也是你惯出来的,你有时比我还宠它——喂,干嘛啊。”陈薇奇打他的手。无缘无故袭她的胸。

庄少洲扣住她的手腕,继续擦,“它趁你睡觉舔你胸,你没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陈薇奇无奈,低声嘟囔着,“……坏狗。”

“是挺坏,以后不准它上你床,下次看见我就把它扔下去。”庄少洲冷酷而不容置喙。

陈薇奇笑出声,为他这一番神经质的占有欲,“庄少洲,你不是说要克制吗?怎么一条狗你都要吃醋?”

庄少洲擦拭的动作一顿,这才反应过来,他在吃一条狗的醋。

“没有。”他垂眸,冷淡地反驳。

陈薇奇也没说话,由着他把自己身前擦干净,擦了足足三遍。男人擦完,又低头去嗅,那牛奶散发的馨香很柔和,恨不得要溺死在里面。

古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庄少洲双臂宛如蟒蛇缠住她的腰,垂首埋进去,伸出粗粝的舌面掭舐,从锁骨到蕾丝之下的粉果,好似要一寸不留地覆上他的气息。

陈薇奇很快就四肢发软,瞳孔涣散地看着天花板上那盏瀑布造型的水晶灯,每一根细钢丝都坠着一颗淡蓝色的水晶石头,没有打磨出规整的形状,千变万化地。

不受克制地黏腻水声传进耳朵里,她发出和小灵缇一样的呜咽声,那种细且尖的气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掭了好久,又来吻她的唇,蓬松的被褥被压在两人身下,空气都挤压出去。他捏着陈薇奇的下颌,咬她的唇角,啄她的鼻尖,脸颊,一连串的吻,伴随着潮热的呼吸。

陈薇奇快疯了,不知道他突然这样是为什么,身上的男人不给她分神的机会,把裙摆的蕾丝卷上去,云朵般轻柔的棉料贴在她半圆的豚上,也被拽下,顺着光滑的腿骨降落,最终挂在她的脚裸。

睡裙很短,不比有着蓬松大摆的礼服,完全遮不住他此时带着侵略和怀柔两种性质的动作,双腿被迫搁在他宽厚有力的肩头,被他像小孩一样托抱起来,方便他低头吃,唇芯的缝很快就被吮成水红色,像会游的小蛇钻进去又钻出来。

陈薇奇艰难地伸手,把枕头捞过来,罩在脸上,呼吸和尖叫都被淹没,变成闷闷地动静传出来,雨中冒头的冬青红籽被反复摩挲品尝。

室内空气很快就染上了一层暖意,很热,她像烂掉的水果,在热带的雨季中自生自灭,庄少洲要抱她去浴室清理,她动不了,摇头说不去。

庄少洲只能自己先去洗了,等她休息够了,再抱她去。

整理完到了深夜,受了教训的宝宝再度睡着了,蜷在他的城堡狗窝里,巴巴的模样。庄少洲心有不忍,走过去摸摸它的脑袋。

主灯揿灭,只留一盏朦胧小夜灯,陈薇奇靠在庄少洲结实的胸膛,听他强烈的心跳,一下一下。

庄少洲察觉到怀里的女人动了好几下,“睡不着?”

陈薇奇又动了一下,虽然身体很餍足,但的确睡不着,人生走到一把定输赢的十字路口,哪个心大的家伙能睡得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北檀瞒着她这件事,就是想把她从漩涡中摘出去,确保她没有任何风险。豪门家族的继承之战向来是残酷和不讲亲情的。

她又翻了一下,双臂交叉,上半身完全趴在他的胸口,“庄少洲,我是说如果,如果。”

庄少洲笑,“如果什么。”

“如果有一天我输得一无所有了,你还会对我很好吗。”

莫名其妙的问题,庄少洲的心脏被牵动了一下,他敏锐的直觉告诉他,陈薇奇不是随口一说,她从不是杞人忧天的女人。只有当她遇到真正无法掌控的难题前,她才会露出一丝忧虑。

“为什么这样说?你遇到困难了。”

陈薇奇否认,昏暗中的嗓音宛如柔韧的蛛丝,缠住庄少洲,“没有,没有遇到困难。只是想到了就问一句。”

“不用想这些。”庄少洲搂住她的腰,给她坚实的力量,嗓音低沉,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我不会让你输,陈薇奇,我会让你一直赢,永远赢。”

其实庄少洲帮陈北檀没有任何好处,他是外人,不该管陈家内部家事,稍有不注意还会引火上身,帮着大舅子对付自己的岳父,这事本来就“大逆不道”,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庄綦廷知道了,定会骂他一句不知天高地厚。

可陈北檀说,陈薇奇一定会选他,所以庄少洲后怕,后怕陈薇奇有一天知道了这件事,傻傻地把自己栽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不如让他来。

陈薇奇不是要一辈子风光吗,那他就守护她一辈子风光,守护她头上的王冠永远璀璨如新。

他承诺过她。

陈薇奇笑了笑,捧着庄少洲的脸,蹭了一下他的额头,清浅的呼吸洒落在他脸上,“谢谢你,庄少洲。”

“我争强好胜一辈子,还从没输过。我也信我不会输。”

……

等年后,各地都开始返工复工,光鲜亮丽的都市丽人端着咖啡匆匆走进写字楼,港岛中环的摩天大楼再度喧哗起来,车马如龙,川流不息。

年后股市开盘,一连三天,cdr旗下的股票呈现出妖异的暴涨,流入大量匿名资金,股民嗅到资本的风向,也纷纷蜂拥而入,

疯抢cdr的股票。没人知道,这背后一共有两股强大的资本在强势收购市面上cdr的散股。

“老板,除了我们,还有一股资金,不知道从哪来的,我查了一下,对方藏得很好,注册地是离岸,多半是空壳公司。要不要再继续查?”白秘书尽职尽责地观察了一周,这才来汇报给庄少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庄少洲用来收购cdr散股的户头也转了好几个弯,就算是监证会的人来查,也查不到庄家头上,操盘的人根本不在国内。

庄少洲翻着白秘书拿来的资料,忽然叹了一息,“不用查,对我们没有恶意,不管就是了。”

白秘书忐忑地点头,“好的。”

他也不知道老板无缘无故筹备这么庞大的资金收购cdr的股票做什么,这不是吃饱了没事做吗,难不成老板想入股cdr?

他不敢胡乱揣测,毕竟刚从津巴布韦调回来,他还没适应港岛的现代化节奏,晒黑了一圈,人也糙了,每天除了干饭还是干饭,活像是饿了一个月的狼。

陈薇奇上午连轴转开了两个大会,现在刚从集团总部的会议室出来,她边走边回头看了一眼,陈北檀正被一群股东围着,一身西装革履,沉冷从容,有种稳操胜券的气度。

陈薇奇笑了笑,等陈北檀视线追过来的时候,她很轻地滑走,深吸气,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电梯。

兄妹二人的默契不需要言语,他们都知道对方在做什么,看破不说破。

回到蕤铂,庄少洲的电话打过来,问她中午是否有时间。

陈薇奇:“吃饭可以,做别的事休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反问:“做什么其他的事?”

“我是不可能去你办公室。”

电话那头笑声低沉,无奈,“我没那么欲求不满,大中午要和你上床。我把餐厅发你,就在你公司边上,自己开车去,我不会惯着你。”

陈薇奇哼了一声,挂断电话,又有人敲门。

秘书领着一位身穿白色职业套装的清秀女人进来。那女人笑不露齿,走路的姿态很端庄稳重,看上去二十八九的模样,她来到陈薇奇办公桌前,站得笔直,“陈总,你好,今天来报道。”

正是上次陈薇奇去盛徽总部时,为她把茶叶滤了两遍的那位秘书。

陈薇奇高薪把庄少洲的人挖过来了。

陈薇奇笑盈盈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很满意,不论是气质还是长相,还是工作能力,她都满意。

“来我这里,虽然薪水比你原来的地方高,但工作内容肯定会更杂更麻烦,你愿意?”

女人:“我知道,您不可能开薪水养闲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满意地点头,“先适应一周吧,我让美悠带你熟悉工作,有什么不懂的你就问她,在我这里,不用太紧张,我再凶也凶不过你的前任老板,当然,再坏也坏不过他。”

女人忍俊不禁,连连点头。

“最重要的一点。”陈薇奇先交代清楚,“不准当双面间谍,不准私下把我的事告诉你前老板,被我知道了,我肯定要开掉你。”

“那是当然,陈总您放心。我只会有一个老板。”

陈薇奇心情非常愉悦,中午独自驱车去庄少洲订好的餐厅。一家老港式茶餐厅,很高档的店面,因为有些年头了,而显得很有复古气息。

黑檀木桌四周雕着花纹,青花瓷碗锃亮光洁,刚消过毒,摸起来都烫手。

庄少洲到的比她早,坐在屏风后,姿态温雅地品茶。阳光从花窗里漏进来,照在他雕刻般的面庞。

菜是已经点好了,基本上都是陈薇奇爱吃的,根本不需要她再多此一举看菜单。

一顿饭吃得情投意合,气氛缠绵,甚至饱暖思淫欲,陈薇奇都心痒,想着等会要不要去瑰丽开个房间,如果不是那通搅扰气氛的电话打进来,庄少洲今天会非常愉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电话是易思龄打来的,陈薇奇看到来电显示,没多想就接通,咽下嘴里的流沙包。

“怎——”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又娇又嗔又发怒,还带着一点呜咽的哭腔,让陈薇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郑启珺这个扑街仔他居然敢跟我吵架!”

陈薇奇:“…………”

庄少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她一眼,眼神问怎么了。

陈薇奇摇头,继续听电话那头猫咪一样的炸毛,“陈薇奇,我真是受不了,我堂堂易家大小姐,港岛最靓的靓女,居然有男人敢跟我吵架,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坑!?他不会指望我去给他道歉吧?他脸真大,做梦啊!”

陈薇奇无奈地揉太阳穴:“我就说了你和他不靠谱,你非要上当,你在哪。”

“我在星顶……”对面呜咽一声,可怜得很。

“你等我来。”陈薇奇挂断电话,对庄少洲投去一个无奈的眼神,“sorry,我有急事,要先走。”

庄少洲滚了下喉结:“谁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思龄,她被欺负了。我没办法。”

“你等我把菜打包,我陪你一起去。”庄少洲冷淡地说,他倒是要见识一下是什么火急火燎的大事,要把陈薇奇从饭桌上叫走!

“那怎么能行,你和郑渣男是狐朋狗友,她见了你还不要发疯啊。”

庄少洲:“……………”

“tanya。”他语气放沉,“没你这么放鸽子的。你和她不是塑料姐妹吗,也要排我前面。”

陈薇奇亲了亲他的脸,安抚这个男人,“好了好了,你发什么脾气。她是我的小猫咪,你是我老公,不一样。”

庄少洲冷笑。

还小猫咪,什么乱七八糟的爱称。

第68章安全感他需要的安全感

“我就知道他长了一张渣男脸,不是好人,一堆批发来的不要钱的甜言蜜语,呵——”易思龄冷笑,为自己瞎了眼而愤慨,“敢在我面前摆谱的男人,还没出生。”

“……我怎么就不给他面子了,明明是他先骗我说他在上班,其实跑去会所打斯诺克,一堆人打球怎么就不叫我打,怕我比他厉害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说他这次不惯着我。”

“我让他惯着我了吗?”

“哪个男人能惯着我,那是他八辈子的福气。”

“还抱怨我脾气大。我三个妹妹都说我脾气最好……”

易思龄嘟嘟嘴,声音越说越小,最后闷着不做声了,下巴搁在臂弯里,有气无力地趴着,转脸望窗外超豪华海景。

陈薇奇则压了压耳根,看了眼墙上的钟。她已经在这浪费了半小时,就听易思龄翻来覆去吐槽渣男。

“你怎么不说话……”易思龄伸脚,用高跟鞋尖踢踢陈薇奇的腿。

“活该。”陈薇奇收回脚,眼神警告她别撒娇,“我早就提醒你,郑启珺和你性格不合适,他忍得了你两个月,也忍不了你三个月。”

易思龄张了张嘴,一时没听懂陈薇奇是在骂渣男还是在骂她,“不对,你哪边的?”

陈薇奇反问:“你难道指望我和恋爱脑的笨蛋站一边?”她去摸摸易思龄的额头,看看发烧没。

易思龄抬起珠光宝气的手指,对准这间星顶大套房的房门:“死女人,你走,我的酒店不欢迎你,以后把你拉进黑名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薇奇笑得有几分娇,赶她走,偏不走,还要喝这里的红茶吃这里的甜品,把易思龄气得牙根痒痒,都忘了今天的主题是吐槽渣男,“说我恋爱脑,当初是谁和驰仔分手哭得眼睛都肿了,还说一辈子不会爱上别人,还离家出走,你等着,我现在就告诉你老公!”

易思龄拿起手机,点开p,陈薇奇结婚时拉了一个伴郎伴娘群,大家都在里面。

“易思龄……你别害我。”陈薇奇脸色一白,紧张地扑过去,抢她的手机。

被庄少洲知道还得了,他现在连宝宝的醋都吃,无差别攻击每一个人,她不知道要花多大的精力去哄。

两人很快就缠

斗在一起,谁也不让谁。

这间平均每晚八万的星顶大套房,正对着维多利亚港最好的风景。明净的大落地窗倒映出海天一色的湛蓝,对岸是密度极高的钢铁森林,组成了无与伦比的天际线,海面上的白色轮船宛如雪花噪点,阳光丝丝缕缕落下,点缀着这个浮光璀璨的世界。

这样好的风景,这样好的天气,这样好的套房,红茶还冒着热气,无人在意。两位为“港岛第一名媛”称号争来斗去十几年的大小姐,在沙发上扭打成一团。

没有人拉架,战况惨烈,陈薇奇脖子上的古董珍珠项链断了,易思龄手上的戒指飞了,祖母绿最脆,磕在桌角,裂开一道缝隙。

“stop——我怕你——”陈薇奇气喘吁吁地揉着酸胀的手臂,上面被易思龄掐出几道红痕,她皮肤细腻,一掐就出红,“你最近跟着你三妹练泰拳了?力气怎么这么大……”

易思龄也好不到哪里去,长发凌乱,顾不得脸被揪肿,去地毯上摸那只心爱的木佐色祖母绿戒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磕坏了……我好锺意这只……”她咬着唇,难受地说,“渣男欺负我,你还打我。”

“…………”

陈薇奇听不得易思龄发出猫似的哼唧,可想想,她现在比易思龄穷多了。最近为了收购cdr的散股,陈薇奇短时间内用尽所有办法,愣是变出了几十个亿的巨额流动资金,看着账户余额上几个可怜的零,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好惨。

“去我那里选一只你喜欢的,你别嚎了。”

易思龄转脸就笑起来,一副被哄好的模样。打了一场架,身体也愉悦轻松起来,被堵住的情绪都顺畅疏通,她撒娇地语气:“就知道喊你过来有用。”

陈薇奇觉得自己亏大了,还不如和庄少洲吃午饭,然后去瑰丽开房。都是运动,她更喜欢另一种,而不是和易思龄打架。

“易思龄,你知道你适合哪种男人吗。”

“哪种?”女人一张如花的笑靥看过来。

“能给你当爹的那种。”

“…………?”

陈薇奇:“你这辈子除非嫁一个像你爹地那样无条件无底线宠你的老公,不然你和谁都白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咒我,我不想找老男人。”易思龄义愤填膺地握起拳头,“我爹地比我妈咪大了一圈!而且爹地就是爹地,老公就是老公,怎么能混为一谈。”

陈薇奇心中充满怜爱,看来易思龄谈了一段小学生恋爱,“我还要上班,回头来我家选戒指。”捏了下易思龄的脸,“能分早分,别拖,他再帅也不是你那盘菜。还有,我和阿驰过去的事,你敢告诉我老公一个字,我就把你和郑公子的秀恩爱照发给你未来老公。”

虽然陈薇奇不知道易思龄未来的倒霉老公是谁,但管他的,总有这号人。

“……………”

……

因为半路放庄少洲鸽子,接下来几天都被讨去了午休时间,陈薇奇那套好久没光临的瑰丽小公寓又开始恢复了生机,墙角的玫瑰花银因为有人欣赏,都开得更艳丽。

男人格外恶劣,晚上撩拨她却不给她,在最高峰的那一刹那急停,要就等到次日中午,她自己来酒店公寓。

陈薇奇上午开会时是光鲜亮丽,手腕强硬的陈总,中午做贼似的把车开到瑰丽停车场。幸好这里是她自己的公寓,比酒店又多了一层保障,不然每天中午都去酒店,碰到熟人,还不知道背后怎么议论她,造谣她大白天和男人开房。

公寓不大,只有一间卧室,此时布满了靡靡气息,甜得腻味,床单上都是水渍,被庄少洲扯下来,扔到一旁。

陈薇奇从浴室洗澡出来,长发吹至半干,脸上的妆都卸了,素净着一张脸颊,带点驼峰的鼻梁很倔强,美艳中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她这张脸,这样的性格,即使是被压在床上干得眼泪淋漓,都像是随时会反咬一口。

庄少洲已经穿戴整齐,冷调的灰色西装很矜贵,领带系得一丝不苟。他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远处的维港,不知道想什么,听到陈薇奇的脚步声,这才回神,对她招了招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又不是你的小狗,你过来。”陈薇奇不高兴地睨他一眼,不动了。

庄少洲勾唇,听话地走过去,像一只被驯服的豹,克制着野性,只展露最优雅的一面。

这只豹被喂得很饱,餍足地舒展着神情。

“tanya,下周我要去欧洲出差,去半个月。你在港岛乖乖的,别做让我担心的事,好吗?”

陈薇奇好笑他如今说话的语气态度都像个家长,无所谓地耸肩,“我能做什么让你担心的事。”

庄少洲意味深长地注视她,指腹点了点她的脸颊,“下周三之前,把你手上的散股都抛掉,都是你的钱,别拿出来当子弹。”

陈薇奇一惊,怔怔地看着庄少洲,哑了片刻才缓缓说:“你怎么知道……”

庄少洲眯了眯眼,语调温和:“能在短时间调动这么多资金,不计代价收购散股,如今价格这么高,也不趁机抛售套现,不愿意利益最大化的人,不是你是谁。”

“这事很危险,稍有不慎你几十个亿都没了,别做,听话。”

陈薇奇垂眼,挺立的鼻尖深深嗅着空气里好闻的甜香,已经被发现了她也不再瞒着,“钱我不在乎,只要能帮到陈北檀。”

果然,她毫不犹豫地,甚至是奋不顾身地站在她大哥这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少洲感觉心脏被揉皱,那一点羡慕和嫉妒蔓延出来,让他不好受。别人争破头抢夺的东西都没有几十个亿,而她连几十个亿都不在乎。

“傻女。”他叹息,把陈薇奇搂进怀里,伏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陈薇奇听后脸色微变,紧张地抓住庄少洲的领带,无声和他对视。庄少洲漫不经心地亲了亲她的脸颊。

“没事tanya,法律不允许的事,我不会碰,只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不道德。”

陈薇奇的担忧被庄少洲安抚下来,她信任他,这种信任超出了她的想象,很奇怪。她又自嘲地笑了笑,早该想到这件事就是不择手段的,就像她全面清洗terira高层,那些手段也称不上善良。

“你真是……这种事也帮我哥做。”

庄少洲不想让陈薇奇把他想成不择手段的资本家,于是很干脆地把一切锅都甩到陈北檀头上,“是你大哥让我这样做的,都是陈北檀的错。”

陈薇奇飞他一个眼刀,这男人,能不能对她大哥尊重点,还张口闭口陈北檀起来了。

“那陈北檀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当他马仔。”她戳了戳庄少洲的胸口,开玩笑的语气,“难不成……我们结婚前你就和他就达成了协议,你帮他夺权,他单方面把我卖给你?难怪我哥这么热络地在我面前帮你当说客,说你比阿驰好——”

空气突然静了下来,一时间呼吸声都如此清晰,一道很沉,一道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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