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笑了："好苗子不需要花钱。"他转向两个孩子，"喜欢画画吗？"

"喜欢！"两个孩子异口同声。

老人摸了摸秦念舒的小辫子，又拍拍秦念安的肩膀："那爷爷下周还来，教你们画更多东西，好不好？"

"好！"秦念舒立刻扑上去抱住老人的腿。秦念安虽然害羞些，但眼睛也亮了起来。

沈云舒正想询问老人的姓名和来历，院门却被推开了。秦鹤山抖着雨衣上的水珠走进来，看见堂屋里的陌生人，愣了一下。

"这位是..."

老人已经站起身，彬彬有礼地点头致意："避雨的路人，打扰了。"

秦鹤山锐利的目光扫过老人胸前的金色徽章，又看了看地上孩子们的画作，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走过去握住老人的手："多谢您指点孩子们。"

老人微微一笑："是孩子们指点了我。"他弯腰捡起手杖，"雨停了，我该走了。"

沈云舒连忙说："您留下吃个便饭吧？"

老人摇摇头，走到门口又转身："下周三下午，我会再来。"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两个孩子，"准备好纸笔。"

送走老人后，秦鹤山蹲下来仔细看孩子们的画："画得真不错。"他转向妻子，"那位是..."

"不知道名字。"沈云舒摇摇头，"但看谈吐不像普通人。"

晚饭时，两个孩子兴奋得坐不住，把老人画的麻雀传着看。沈云舒盛着红烧肉，心里盘算着要去百货商店买些像样的画纸。

"妈妈，下周三我可以不去幼儿园吗？"秦念安眼巴巴地问。

秦鹤山给儿子夹了块肉："为什么？"

"想等老爷爷来教画画。"秦念安小声说。

秦念舒也凑过来："我也想学！爷爷画的小鸟会飞！"

沈云舒和秦鹤山对视一眼。家里不缺这点学画的费用，只是...

"等老爷爷下次来了，问清楚再说。"沈云舒最终说道，给两个孩子各夹了一块肉，"先吃饭。"

夜深人静时，沈云舒翻出家里的存折看了看——上面的数字足够两个孩子学任何东西。秦鹤山从背后抱住她："在想什么？"

"我在想..."沈云舒合上存折，"那位老先生到底是谁。"

秦鹤山轻轻扳过她的肩膀："不管是谁，能一眼看出孩子们的天赋，肯定不简单。"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上画出一道银线。沈云舒忽然想起老人说的"好苗子不需要花钱"，心里既欢喜又忐忑。

也许，这场意外的雨，真会为孩子们带来意想不到的机缘呢。

......

眨眼间就到了下周三，两个孩子一大早起来就坐在小院外等着。

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以后跳了起来，“妈妈，那个老爷爷来了！”

沈云舒听到从厨房走了出来，邀请老人坐下，给他倒了杯水之后，这堂美术课就这样开始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