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红脸上满是惊恐。
他哆哆嗦嗦道:“你……你这是滥用私刑!你如何学的圣贤书?”
沈逾白轻笑一声,撩起眼皮,眼底的凶狠將唐昌益嚇得摔倒在地。
“若本官遵圣贤言,便无法血洗蓬岛;若本官遵圣贤言,你们便还在为非作歹!欲行非常之事,便要使非常之手段。”
读圣贤书,不过是为了敲开科举之途的大门。
官场上以圣贤言行事者,必然仕途坎坷。
他沈逾白从不自詡清高,为了达成目的,他双手可染血。为达目的,他可行卑劣手段。
唐昌益大骇,瞧著沈逾白越走越近,心中那根紧绷的弦终於还是断了。
他近乎咆哮:“你究竟想如何?”
沈逾白站定,居高临下看著地上的人,再开口,却让唐昌益如坠冰窟:“本官要你去钦差大人面前状告本官。”
“大人!”
王虎担忧地喊了一声,却见沈逾白抬起手,到嘴的话就默默咽了下去。
大人为何要唐昌益状告他?
难道大人就不怕自己出事吗?
唐昌益眼珠子良久才转动一下,嘴唇颤抖:“您……您究竟是何意?”
沈逾白笑容愈发艷丽:“本官要唐老爷將命赔给被你们伤害的千千万万名百姓。”
……
屋门再次被关,屋子里的唐昌益陷入黑暗,而沈逾白却立於阳光之下。
王虎看向沈逾白的双眼却是炙热。
原来大人早就知唐昌益是装疯。
將唐昌益关在此处,是因著大人早有盘算。
“王虎,带人去將唐家的金砖都搬回来吧。”
王虎立刻恭敬应“是”,急匆匆带著人离开府衙。
自抄了家,唐家就租住在远亲的一个小屋舍里。
除了唐昌益的长子外,没人知道他们那屋舍满是灰尘与脏污的地砖实是金砖。
王虎与衙役们將那些砖一一翘起来,刮开表面漆黑的灰土,便闪著金灿灿的光。
唐家人哭天抢地,唐家老夫人更是要与王虎等人拼命。
王虎的刀就架在了唐昌益的长子脖子上,怒喝:“唐家已被抄家,却私藏金砖,全部带走!”
衙役们便將唐家人全绑了,合著金砖运回了府衙。
唐昌益虽说的是二十五万两纹银,实际却是两万五千两黄金。
满满当当的金砖运进府衙时,所有的百姓都瞧见了。
而唐家也被关进了地牢。
次日便有传言,唐昌益从府衙失踪了。
又过了两日,通城有传言,唐昌益去了临海。
百姓们气恼不已。
果真是祸害遗千年,竟让唐昌益那草菅人命之徒给逃了!
又有人道:“那唐昌益竟是一直装疯?”
百姓恍然,便都气愤不已。
奸诈小人!
四日后,沈逾白被钦差大人的下属带走。
原是唐昌益逃去钦差大人那儿状告通府知府沈逾白贪污唐家家產,谋財害命!
传言散开,通府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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