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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看不見(女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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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客栈灯火未歇。

湘阳王刚沐洗过,身着月白色宽袍,领口微敞,鬓角微湿,正坐于榻边信札。忽听外头传来轻轻一声:「王爷。」

他抬眼望去,只见门扉处立着一人,目光在她身上顿了一瞬——素青纱衣,衣领系得极高,袖口亦收得密实,与她往常在府中间时所穿截然不同。

「进来。」他声音低缓。

江若寧轻步入内,微微福身,声音婉婉:「妾承王爷恩许,得以先入苏州探亲。今又蒙王爷亲至江府拜访,并携厚礼,江家上下皆感恩不尽。妾心知一切皆王爷垂怜,铭感于心。」

她眉眼含笑,说得极是得体。可他一眼看去,只觉得——比以往生分了些。

湘阳王不语,只缓缓将手中书册闔起,眸光落在她身上许久。

「天已入夏,怎么穿得这般严实?」他语气仍淡淡,像是随口。

江若寧眼睫微垂:「江府晚间风凉,妾体寒,怕着了凉。」

「过来。」他轻道。

她甫步至榻前,便被男子一把拉进怀里。湘阳王低头吻住她的唇瓣,数日不见的思念与心中的闷火交织,让他的吻愈加急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吻得愈来愈深,含着她下唇轻啃,再探入她口中索取,力道极是霸道。他的吻是那样的熟悉,她的身子几乎不假思索地想回应,可下一瞬——

脑海闪过那圈脖颈上的瘀痕,青紫交错,染在雪肤上,份外刺眼。楚楚一个娇柔女子,是犯了多大的错,才让他下得了那样狠的手?

江若寧心头一紧,只馀几分迟疑的迎合。

他掌心沿着她背脊缓缓下滑,轻巧地解开她腰后的系带。衣物松动之际,他稍一用力,便将那袭素青衣裙从她肩头褪下,滑落至榻旁。

江若寧身子轻颤,却未出声,只是微微低垂着眼,不语也不拒。

湘阳王低低一笑,在她耳畔道:「穿得这般严实,还不是要脱的。」

她靠在他怀中,赤裸着玉背与香肩,肌肤在烛火下泛着温润光泽,唯独那系得极高的内襦衣领,仍遮住了锁骨之上。他目光落在那条纱带上,指尖一抚,便将其解开。

最后一层衣物滑落时,她终于抬手掩住胸前,耳根緋红。

他手掌覆上她的手腕,缓缓将她挡在胸前的手移开,露出雪腻香柔的酥胸。

他喉结一动,手不经意地滑过她白皙的肌肤。她身形略显单薄,总让他觉得彷彿一握就会断裂。

就在他指腹探向她的脖颈时,她身子忽地一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极轻,却瞒不过他。

湘阳王轻咬了她的下唇一记:「你在怕?」

她犹豫了片刻,轻轻摇头。

他仍贴着她,低声呢喃,带着刻意的慢与压迫:「从你踏进这厢房,便没抬眼看过本王一眼。」

她睫毛颤了颤。

「看见宋娘子颈上那道伤,便开始怕了?」

江若寧依然没抬眼看他,只轻声道:「王爷与宋娘子的事,妾不敢妄论。」

「不敢妄论……」他慢条斯理地重覆,指腹却在她脖颈上轻轻一绕,「那若本王今夜,也在你这里留下痕跡,你又当如何?」

她猛地抬头,双眸驀然睁大,眼中闪过一抹惊惧,像是被突如其来的冷意击中,一时竟哑口无言。

湘阳王却已摘下床帐的系带,缓缓缠上她的双腕,一张俊脸神色莫辨。

江若寧尚未回神,那系带已悄然绕过腕骨,温柔而坚定地束住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爷……」她颤着想问,却不敢说出口,连气息都隐隐滞住。

「妾……不……想……」她心头骤乱,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气息。忽而低头,咬住手腕上的系带,牙关紧咬,双目泛着水光,眼中是羞、是惧。下一瞬——

「撕啦」一声脆响。

系带,断了。

湘阳王微愣了一瞬,低头看着那垂落的断带。

他是真的没料到。

这个总是柔声细语、万分得体的江若寧,她竟真敢——当着他的面,咬断束缚。

半晌,他低低笑了一声,笑得极轻,却冷意森森。

「江若寧……你倒是让本王开了眼界。」

江若寧慌乱地往后挪了半步,身后已是榻角,无路可退。她身无寸缕,呼吸紊乱,唇瓣颤了颤,终于哑声开口:

「王爷要妾如何服侍……妾从未推拒半分……为何,为何非要……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湘阳王望着她,一字一顿都似在凌迟:

「你怕本王将对宋娘子的手段用在你身上,便索性先激怒本王?」

「江若寧,你向来不笨——再想想,这笔帐,到底谁吃亏?」

江若寧被他的气场牢牢锁住,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他眸光冷冽,声音几近呢喃:

「现在还有一次机会——自己把手伸出来。还是……要本王,动手来取?」

江若寧胸口起伏剧烈,指尖微微发颤。

她没有伸手,也没有再逃,只静静望着他,眼中情绪翻涌,像是有什么在心底崩塌了。

湘阳王等了片刻,却没等来她任何动作。那一点点残馀的耐性,也在沉默中被耗尽。

他不再多言,俯身一探,猛地攫住她手腕,将人强行扯至身前。

江若寧惊呼一声,下意识欲挣,却已被他牢牢制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闹够了。」他语气极轻,却像寒刃贴骨。

另一条系带被他俐落抽下,将她双腕重新缚起,束于身前。

江若寧身子僵直,却没有再反抗,只低着头,指尖紧紧扣入掌心。那模样,不像是顺从,更像是某种沉默的绝望。

湘阳王凝视她半晌,忽而伸手,捧起她的脸。

「不愿看本王?」他声音冷得像雪,「那便别看了。」

语毕,他低头自腰间取下一方墨帕,将她双眼矇住。

江若寧微微一颤。眼前忽然陷入漆黑,所有感官瞬间被放大,心跳声彷若鼓鸣,在耳中震响不休,胸腔内几乎快炸裂。

湘阳王指腹缓缓滑过她唇边,动作轻得近乎怜惜。

「这样不是挺好?」他低声道:「不必再看见什么,也不必再思量什么。」

她视线尽失,只觉他沉默了片刻。下一瞬,手臂猛地一紧,整个人被他扯入怀中。

江若寧尚未反应过来,便被他猛然翻身,身子一轻,重心失控间,已被压制着,横伏在他膝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腕仍被束缚,置于身前,腰腹贴靠着他结实的大腿,圆润的臀部微微翘起,发丝散落,颊侧紧贴冰凉的丝缎榻边。

姿态羞辱,极尽脆弱。

她微微挣了挣,却只换来他一声低笑。

黑帕蒙住双目,令她无从预料他的动作。他掌心落在她腰窝处,缓缓下滑,停在她雪滑的臀肉上,未动,却让她浑身紧绷,像是即将坠入深渊。

她屏息不语,心中空白一片,耳畔只剩自己急促的呼吸与心跳,彷若整个世界都静止——

忽然,「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江若寧驀地一震,呼吸险些倒抽,整个人像被雷击般怔住,痛楚从臀瓣炸开,她几乎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羞辱与突如其来的痛楚交织,她失控地向前一爬,只想挣开、逃离。

随即,她腰际被牢牢制住,一隻修长有力的大掌扣住她,使她只能死死伏在他腿上,丝毫动弹不得。

第二掌紧接而至,力道更重,打得她差点叫出声来。眼前漆黑一片,感官被迫放大,那掌落下的声音与触感彷彿都被放大数倍,疼得几乎刻进肌理。

「王爷……」她声音颤了,「妾做错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不是哀求,而是质问。

她实在想不通——在毫无预兆、毫无解释的情况下,竟被如此惩处。她一时委屈得胸口发闷,眼眶猛地泛酸。

那人却依然沉默,一语不发。

当第叁掌落下,掌风带着沉狠的力道,狠狠抽在同一侧早已泛红的臀肉上,江若寧猛地一震,狠狠咬着唇,却止不住挣动腰肢。

「到底是为何?若妾犯了错,请王爷明示——」

语尾尚未落下,「啪」的一声脆响,第四掌已重重落在另一侧臀瓣。这一掌力道更甚,毫不留情,像是对她问题的唯一回应,直抽得肌肤发热作痛。

江若寧闷哼一声,止不住的泪水自矇眼的帕下渗出。

「王爷,您告诉妾——」

她话未说完,湘阳王的声音已落下:「你并未犯错。只是——本王想这样待你。」

江若寧怔住,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有一日,你不再问为何,只知顺从——那时,本王才信,你是真正属于本王的。」

短暂的静默之后,她声音微哑,却仍撑出最后的意志:

「若妾不能呢?」

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那便罚到你能。」

话音一落,第五掌猛然落下,打得她几乎惊叫出声。那一下实在太狠,痛意像火烧般从臀根燎上背脊,霎时全身汗湿,双拳紧握,心头怒意直窜,逼得她理智骤断。

「顾子衡!你这个——」

她猛地唤出他的名,却又生生吞下那句「疯子」,胸腔剧烈起伏。她素来信理,可这男人却极致的蛮横无理。

他不是要惩罚,他是要吞噬。

湘阳王本正抬手准备再落下一掌,闻言动作忽地一顿,眼神骤沉。

他低头望向她,语气冷得几无情感:「你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咬紧唇,未作声,只有一声声急促喘息。

「怎么,不说了?」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近乎戏謔的残酷。「还记得自己是何身份?」

「说吧,江若寧。你刚刚想说什么?」

他俯身逼近,几乎将她整个人笼在臂弯间,声音低冷入骨:「说完了,本王才决定……下一掌打多重。」

江若寧咬紧牙关,终是吐出一句:

「君子不器,王爷倒是极擅此道。」

言下之意——你就这一招。

语落,室内为之一凝,湘阳王甚至有一瞬没动。

她几乎以为,他会怒极将她推下榻去。却不料下一刻,传来的,竟是男人凉薄的一声笑。

他温热的掌心轻轻落下,在她挨打处揉捏,动作温柔得近乎爱抚,却更令人羞耻难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让她羞惧的是——男子的坚硬雄物,此刻抵住她腰侧,隔着薄薄衣料,灼热炽人。

她一动不敢动,身子却止不住颤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擦过那挺拔的阳具,那短促的廝磨令她心跳骤停,羞恨得几乎想咬断舌头。

湘阳王眉心微挑,像是察觉了什么。

「继续骂啊。」他声线低哑,似笑非笑,「本王倒想看看,你这副温婉的皮相下,还藏着多少惊喜。」

话音未落——

「啪!」

又是一掌骤然落下。

那一掌重重抽在先前已红肿的地方,痛得她整个人颤了一下,泪水夺眶而出,浸透了矇住双眼的墨帕,混着压抑至极的啜泣声。

他手法沉稳,掌掌交错,精准地落在两侧臀肉红肿处,半寸白皙的肌肤都无意放过。

直至她终于忍不住悽然痛呼出口,那声音压抑已久,终是被他一掌掌逼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湘阳王俯下身,语气近似温柔——

「可受够了?」

「说一句——你以后一切听命于本王,不反抗,不问缘由,不问手段。」

「本王便停下来。」

她双眼被黑帕矇着,泪水渗透布料,湿了脸颊与枕边。身子一抽一抽地轻颤着,哭声哑哑压抑,却勉强地挤出一句: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湘阳王嗤笑一声,转眸望向一旁榻几,取了铜盆中的水,掌心沾湿。

水痕未乾,下一掌便又骤然落下——

啪!声响清脆刺耳,力道比先前狠上几分,湿掌抽肤,痛意锋利如刀,江若寧驀地一颤,压抑地叫出声来。

打完便于她红肿的臀肉上轻揉几下,在酸麻刺痛中揉出一种说不清的酥软感,像是安抚,又像是羞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才离开,另一掌已紧接着落下——带着水痕,一下一下狠戾无情,她终于忍不住低低呜咽。

如此反覆,温热的大掌再度揉捏她热烫的肌肤。她的两侧臀瓣早已红肿一片,掌痕如火印般层层叠叠,有的地方甚至浮起细密瘀痕,紫红交错。

她身子一颤,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指尖忽而一滑,探入她大腿内侧柔嫩之处——那里的肌肤比臀部更敏感,像是雪面上划过炙火,令她下意识蜷了蜷脚趾。

「过刚易折——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

他俯首,唇几乎贴着她耳廓:「你若真寧为玉碎——夜长得很,本王便陪你耗着。」

掌势继续无情落下。

江若寧不知自己还能撑多久。

身上疼得快麻了,羞辱像烈火将理智烧得四分五裂,而他还在耳边,低声逼问。

她抽噎着,喉中哽得发疼,唇瓣微颤,像是想说什么,却最终化作更深的哭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她哭声渐起之际,他掌心忽又覆上她臀上最红肿之处,指节微压,似揉非揉。那处早已瘀胀发烫,触之即痛,被这么一按,立时抽出一阵灼痛。她身子猛地一抖,连哭声都断了半拍,喉中只馀下低低的哽咽与喘息。

「妾……」

湘阳王顿住,侧耳倾听。她哑声呜咽着,话未完就哽在喉中,像是每说一字便要拚命压下一声啜泣。

「……以后……听命于王爷……不……」

一向温婉沉静的嗓音,此刻却似被揉碎了般。

他大掌扫过她颤抖的玉背,等了数息,俯身于她耳畔,语声低柔而狠驭:「乖,把话说完,便结束了。」

她艰难地将话从齿缝中挤出来——

「不反抗……不问缘由……不问手段……」

双眼仍被黑帕矇着,只觉耳边静得可怕。

湘阳王终于松开她双腕的绑缚,一手将她抱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刻,她像是彻底崩溃,用尽全力扑进他怀中,死死抱着他,哭得几乎喘不过气。

她从未哭得这样狠,像是压抑了太久、太久的情绪,全在这一夜,被强行撕裂、倾泻而出。

她也从未抱得这样紧,像是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整个碎掉。

湘阳王垂眼望着她,眼神复杂难明,从未见她如此脆弱,一手轻轻顺着她的后背,另一手调整她坐姿,让她坐得更稳。

却在掌心无意掠过她大腿内侧处时,忽然一顿。

——一片湿润。

她颤了颤,只贴得他更紧,像是浑然未觉。

他眼神微变,低头看她,忽然明白了。

宋楚楚是喜欢疼,从痛中得慰。

但江若寧……心思紧绷,极致压抑,她喜欢的是猛然的情绪决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那般死撑,那般崩溃,如今却紧紧搂着他不放。

他缓缓抱紧了她。

她脸颊紧贴着他的肩,哭声渐渐低了下来,只馀喉中时断时续的啜泣。眼前一片黑,视线被阻,她只能靠气息与触感辨认他的存在。

湘阳王这才将她从怀中拉开些许,让她能抬起头来。他指腹拭过她脸颊上的泪痕,异常温柔。

「本王让你选。这眼上的帕子——今夜,可要摘?」

江若寧迟迟未作声。良久,她轻轻摇了摇头。

看不见——好像更容易。

他把她眼前的黑帕稍稍系紧些,「好,今夜依你。」

语毕,他便俯身吻上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难以压抑的强烈佔有欲。他深深吸吮她柔软的唇瓣,舌尖强势探进,逼迫她的贝齿张开,攫夺她口中的柔软。江若寧轻颤着搂紧他的颈项,视觉仍然黑暗,身上感官敏锐——面前男子的雄性气息、唇上的热烈深吻、那隻于她身躯游移的大手,无不撩得她身子发烫,小腹悸动难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湘阳王一手托住她腰身,另一手则引她的掌心贴上自己胸膛。

他低头在她耳畔轻声低语:「你来替本王除衣。」

她咬了咬唇,轻轻点头。

眼前一片黑暗,看不见,反倒让她胆子生出几分来。她抬起手,指尖试探着落在他身上,触到的是一片滚烫而结实的肌肤。

她一颤,微微倒抽了一口气。?纤细的指尖沿着他男子的锁骨缓缓下滑,碰触到肌理分明的胸膛,像是从火中抚过。她呼吸乱了些,手指顿了顿,终是勾住了他的衣襟,一寸寸地往下褪去。

指尖不慎擦过他的腰际,亲王低低地笑了一声,使她羞红了耳根。

她的纤手沿着他腹肌下滑,缓缓解开他的腰带。

细缎松开时,她还未及退开,忽然——

手腕被猛地捉住,被强势按上了炽热、坚硬如铁的肉柱。

江若寧低低地惊呼一声,几乎忘了呼吸。她下意识欲抽回手,却被他箝得死紧,男子滚烫的雄物在她手心中轻轻弹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摸到了么?」他声音低哑,像是从喉间挤出来的,「方才打你时,本王便已这般想要你。」

他俯首贴近,唇语几乎磨过她耳廓:「你一顺从,便像是认了命,只让本王想要更多。」

她听罢,指尖微颤,却依旧被他紧紧按在他的男根上。

这般偏执、霸道掌控的狂语该让她退却,她却只觉身子更热了些,小腹一紧。

她觉得——有些认不得自己了。

湘阳王掌心顺势掠过她腰背,俯身将她压在榻上。

修长的手指忽然缓缓划过湿润的蜜穴口,一下又一下,引她一阵颤慄。

他轻吻她的耳垂,声线几近是哄诱:「再顺从些,自己放进去。」

她双腿微颤,羞意汹涌而上,却还是循着他的指引,握紧那蠢蠢欲动的阳具,颤抖地对准小穴口,轻扭腰肢,放了进去。

湘阳王一声闷哼,猛然扣紧她的腰身,重重地顶入,力道又深又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狠戾的深入于黑暗中骤然袭来,她猝不及防。小穴深处的痛意和酥麻快感同时炸开,被狠狠放大。被惩罚拍打过的臀肉此刻被用力压在榻上,她不禁仰首,痛苦又甜美的娇吟溢出唇瓣,双腿紧紧缠住了他的腰。

他低吼一声,俯身用力吻住她的唇,唇舌交缠间气息愈发急促,喃喃道:「本王知道,你也能乖,也能听话,是不是?」

江若寧一声呜咽,于那又快又狠的律动中咬紧下唇,身子随着他的衝撞颤个不停。

他攫紧她的一缕乌发,不轻不重地一扯,逼得她臻首一偏,发出一声细碎的低呼。

「回答本王。」他的声音低哑,气息灼热地磨在她耳畔。

花穴一片黏腻,紧致又柔嫩。男子几乎不用使力,便能极深地贯入,每一下都像是狠狠赏给她的惩罚,却换来她更紧的收缩,像是贪他更狠一点,连回应都带上了破碎的颤音:

「……是……」

她被那挺进一下一下逼得身子发颤。可他那双手却不曾停下,顺着她的腰肢摸上雪腻的双峰,揉捏、抚弄、指腹轻碾过敏感的乳尖,引她又是一声颤吟。

「嗯啊……」

女子的内壁一阵痉挛,夹得肉茎发疼,他便抓紧她大腿侧的柔肉,像是情潮翻涌下无处安放的力气,只能深深嵌进她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王忽然搂住她翻身,自己仰卧于下,双掌扶住她柔软的腰肢,引她慢慢坐起。

她还未从惊愕中回神,黑暗之中便感觉他抓住她的手,将她的指尖引至那湿热的花蒂。

「再乖些——摸这里。」

江若寧浑身一震,几乎欲抽回手。

可他指节分明的大掌已稳稳包裹她纤细的手,操控、引导着她在那柔软的花珠上来回揉按。

「嗯……!」她轻声惊呼,一边羞怯地想要抽手,却又像被那低哑嗓音勾住了魂。她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见他缓慢又强硬的指令,像是某种无形的丝线,一寸寸将她牵引至顺从的深渊。

她的指尖轻轻动了。

「……真乖。」他低声夸她,掌心缓缓松开,却在下一瞬猛然一挺——

「呜啊……!」江若寧骤然仰首,身体一震。

他牢牢攫紧她红肿未褪的臀侧,从下往上深入,律动再次开始,每一下都深而不留情。她一声声娇吟控制不住,似哭似喘,感觉连花心都在颤抖。视线一片漆黑,内径深处的酥麻全然佔据她的神智,教她意识模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爷……嗯……」

她一手无力地撑在他腹肌上,另一手听话地在花珠上一下一下划过,每一下都使花穴紧紧收缩、渴求。

湘阳王望着她——她全身一丝不掛,肌肤白得几乎晃眼,跨坐在他腰间,腿软身酥,眼帕仍矇着双眸,娇喘连连地唤他,那隻柔软的小手还顺着他的指令,不停揉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支配者眼中最要命的画面。

他喉结一动,牙关咬紧,眼眸幽暗至极,往上的撞撃愈来愈暴戾,掌心掐着她红肿的臀肉,大腿肌肉绷紧,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钉牢在他身上。

「唔啊……!」江若寧剧烈一震,身子随他的动作起伏,白皙酥胸诱人地颤动,花蒂上的玉手却忍不住加快动作,那小腹的紧意强烈,男子刚硬的肉茎蛮横、兇猛,快感一波波地淹没她。

她只觉很热、很舒服,连腰都不禁动了起来,迎合男子的抽送。

亲王的目光扫过身下一片狼藉的交合处,重覆的贯穿,加之花珠上的刺激,小穴已湿得不像话。

「啊……啊不……啊……!王爷……」?快感攀升至倾泻、释放,她终于压抑不住,红唇微张,连呻吟都带着哭腔。花心狠狠一缩,男子的抽插却仍未停歇。

湘阳王猛然坐起,伸手从她发后一拉,松开她眼上的黑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墨布一松,视野骤明,她霎时怔住。

眼前,是男子额角微汗、眼神幽暗如深海,近得几乎贴着她。

小穴仍在抽搐紧夹,那片柔肉将饱涨蓄势的阳具死死吞住,不肯放开。

未及反应,她已被湘阳王强势地吻住,唇齿交缠间,他一声闷哼,双臂猛然收紧,几乎是将她整个人死死压入怀中。

下一瞬,他腰身一沉,深深一顶,热流汹涌,阳精重重洩入她体内。

他整个人像被抽空,胸膛剧烈起伏,唇仍埋在她颈侧,久久不肯松开。

「呜……啊……」江若寧像被熔成了一滩水,瘫软地抱着他,气息紊乱,连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客栈的下人备好浴水后,香汤氤氳,蒸汽縈绕在屋内,连烛光都被映得一层柔雾。

木桶内,江若寧倚在湘阳王怀里,脸侧贴着他宽厚的胸膛,湿发服贴在肩颈,整个人懒懒的、像是还未从方才抽离。

他一手抱着她,一手则缓慢地揉着她红肿的臀肉。动作不重,像是安抚,又似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波轻晃,他指腹不时压过微肿的地方,她便忍不住低低抽口气,整个人又缩了缩。

「嗯……王爷轻些……」她声音极低,像怕惊扰了什么。

他低声笑了一下,抬起她的下頷。清彻的美眸对上他的眼神,她脸颊羞红,但至少——眸光没有躲。

「服从了本王,天没有塌,你也没有死。」他轻抚她脸侧道。

江若寧怔怔望着他。她确实没有死,却彷彿有什么在这夜断了——又有什么,在悄悄生根。

她将脸轻轻埋进他颈侧,声线柔靭中透着一缕依恋:「这……便是王爷所要的?」

他抱紧她,声音极轻,却带着一分执着:「嗯,且想要更多。」

她睫羽微颤,声音像轻烟般落下:

「妾……会尽力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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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是个小小的过渡?轻松、安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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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琐事之王爷是君子

湘阳王曾言,他最讨厌踏入那种女儿家逛的地方。

香粉气太重,女子嘈杂,吵得头疼。

可今日,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立在苏州缎翠居的一隅,袖手望着店中两道纤细倩影——

一个细细挑着玉釵,一个低头比对绣花香囊,目光认真得彷彿在审阅朝政要事般。

江南这一路走来,他倒真是把两人都弄哭了。

——一个哭得喘不上气,留下颈上一圈瘀青,身上数处浅浅刀痕;

——另一个臀瓣被打得紫红交错,还忍着哭音骂他一句「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湘阳王低声嗤笑,眼底却柔了几分。

他本不是什么会哄人的性子,可这两人……好像都得哄。

不补偿一下,连他自己都觉得,似乎过了些。

宋楚楚站在一方匣案前,指尖轻轻摩挲着一枝琉璃簪釵。

那釵子嵌珠镶翠,式样略显张扬,却鲜明俏丽,极衬她的外貌与性子。

她拿起来端详两眼,又像心虚似的放回盒中;可隔了半晌,又忍不住偷偷拿起,这般拿了又放、放了又拿,期间还悄悄瞥了江若寧一眼。

江若寧此刻正在另一边专心看一枝素玉釵,簪身通白无雕,仅在末端系了淡紫流苏,静婉端方。

湘阳王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唇角微不可察地弯了弯。

他走近江若寧身侧,压低声音笑道:「你挑的总是这么素,楚楚如今连釵子都不敢戴了。」

江若寧闻言一顿,抬眼望了宋楚楚一眼,眸光温润。

她走过去,将那枝琉璃釵取起,不疾不徐地插入宋楚楚发间,动作轻巧妥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楚楚一怔,下意识要抬手取下,却被江若寧握住手腕。

「公子觉得——好不好看?」

她回头望向湘阳王,眼神柔得可以滴水。

湘阳王视线落在宋楚楚那微红的脸颊与亮晶晶的眼神上,顿了顿,含笑点头:「当然好看。」

宋楚楚瞬间红透了耳根,却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眼里像藏了一湖春水。

今夜湖上文士雅集,眾人登船饮酒赋诗。那画舫船身叁层,上有小阁、下设帘廊,红灯掛角,清风送香。

宋楚楚与江若寧并立船首,身后丝竹声远,湖面清波荡漾,月光洒于水心。

宋楚楚头上斜插新买的琉璃釵,艷光流转,衬得她明眸皓齿,颊泛桃红,宛如春日桃花。

江若寧一身月白长裙,发上仅挽一枝素玉簪,轻盈无华,却在夜风中自带一股说不出的清远与雅致,如水中月。

一艷一清,一动一静——并肩立于画舫船首,灯火与月色交映之下,美得叫人移不开眼。

岸上有文士低声惊叹:「湖上一景,竟不在诗酒,而在那两位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两人对沿岸美景入神之际,湖面忽有一叶轻舟缓缓划过,舟上坐着几位年轻姑娘,衣裙随风,笑语盈盈。

其中一人指着画舫船头的另一侧,娇声叹道:「那位公子……好俊俏。」

另一人附和道:「是啊……该是哪家世子?」

又一人压低声音笑道:「这才是谦谦君子,当真风流倜儻。」

宋楚楚一听,忍不住转头望去。

果不其然,湘阳王正立于画舫另一端的船栏前,侧身望着湖景,折扇轻摇,月色映得他轮廓清俊,鬓边微风而动,确有几分不食烟火的风雅之姿。

宋楚楚咯咯笑了出来。

江若寧转头问:「笑什么?」

宋楚楚笑得双肩微颤,凑近她低声说:「她们说……王爷谦谦君子。」

江若寧一怔,目光落向那抹熟悉身影,嘴角终究还是忍不住微微扬起,像湖面一圈涟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读书不多,但谦谦君子,不能用在王爷身上吧?」宋楚楚小小声道。

「别胡说。」江若寧低声嗔道,语气却带笑意。

宋楚楚眼尖,一指她唇角:「你看,你也笑了!」

江若寧咬唇想止住笑,却怎么也压不下嘴边那抹柔意。

宋楚楚凑近些,低声补刀:「若王爷是君子,那肯定是——君子动口又动手的君子。」

江若寧终于忍不住,低低笑了一声,正要止住,却忽听背后传来一声轻咳——

不轻不重,恰好落在两人耳畔。

宋楚楚猛地一震,笑声卡在喉中,差点没被自己呛着,连忙转头。

只见湘阳王不知何时已在二人身后,负手而立,眉梢眼角都含着叁分浅笑,却让人背脊生寒。

「你们倒是雅兴不浅,月下论君子之道,可否也与我分杯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语气极温,气压极冷。

宋楚楚眼珠子一转,飞快地扯出笑脸:「……人家不过是说公子……风采不凡,当得起谦谦君子四字嘛!」

湘阳王挑眉,似笑非笑:「谦谦君子……动口又动手?」

目光扫过宋楚楚的俏顏,又落了在江若寧身上。

宋楚楚支吾着低头,耳根早已红透。

江若寧垂眸轻道:「我……未言此语。」

宋楚楚顿时睁圆了眼,跺脚喊道:「江姐姐!」

馀光偷偷瞄了王爷一眼——那人神色平静,却隐隐透着几分风雨欲来的危险气息。

她心下一跳,忙凑上前,笑嘻嘻地挽住男子的手肘,轻轻一扯,将他引向船栏前,与她一同望向湖面。

「哎呀,人家只是胡说几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语气柔得像羽毛挠人,眼波微转,小声道:「丞相肚里还能撑船呢,何况是亲王?王爷这等雅量,哪会跟小女子计较嘛。」

她声音刚落,湘阳王已一手揽过她的腰,另一手也搭上江若寧纤腰间,将两人一左一右收至身侧。

语气轻柔得近乎宠溺:

「……回到王府,你们就知道。」

小琐事之宋娘子命犯贪睡

转眼间二月过去,正妃礼完成,江若寧正式成为湘阳王府的女主人。

雅竹居升格为正妃所居,重新修葺,添置高等侍女、首饰首帐。

若宋楚楚说不吃醋,那是骗人的。江若寧刚被封正妃那数日,宋楚楚每日去练武场骑马练箭,驱散心中烦闷。

湘阳王教她骑射已有些时日,现下愈练愈起劲,竟连平日练习所用的弓都吃不消,「喀」地一声,断成两截。

下人向湘阳王回报时,他也只是低笑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她不闹,还是宋楚楚吗?

数日后,袁总管亲至怡然轩送来一长匣漆盒,外观朴实,却一看便知非凡品。

宋楚楚拆匣一看,赫然是一把新弓——弓身乌沉细长,握柄包着柔韧皮革,弓弦紧实,拉力恰好,竟与她手劲、身形极为相合。

她的指尖摩挲着弓柄中刻的一个小小字样:「楚」。只见她耳根发红,动作却极为轻柔地将弓放入匣中,甚至还拿了锦巾铺底,摆得妥妥贴贴。

这醋,好像没吃得那么起劲了。

但对她而言,其实吃醋都是小事。大事是——李嬤嬤说,王府有了正妃,她便需要每早辰时初到雅竹居请安。

她欲哭无泪。入府以来,可是辰时才起床的呀。

清晨,雅竹居。

江若寧正对铜镜挽发,身后传来轻微脚步声,伴着一声打呵欠的低喃:

「妾……来请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若寧回头,只见宋楚楚披着半松的霞色斗篷,眼皮沉重、步伐飘忽,两轮黑眼圈明显,一看就是才从床上滚下来没多久。

她声音迷迷糊糊地补上一句:「……时辰……刚刚好……吧?」

江若寧忍不住轻笑一声,手中簪花也差点没插歪。放下梳具,语气婉转:

「你真的需要睡这么多?」

宋楚楚一脸真诚点头:「需要,极需要。若不让妾补上一觉,妾就会——」

话未说完,外头传来侍女回稟:

「啟稟王妃,王爷吩咐请宋娘子午膳时同行。」

宋楚楚眼神瞬间一变,含着深沉哀怨。

「王妃……你能不能帮妾回个话——就说,妾午息还没醒……」

江若寧失笑:「午膳未到,你已打算回榻小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数日后——

王府书房。

湘阳王翻着宋楚楚近日绘画的小册,描摹的山水、人物虽不精细,却处处透着俏皮与灵气。他薄唇勾了勾,吩咐道:

「去告诉宋娘子,今日来书房用午膳。」

不多时,小廝回来,面带犹疑,低声回道:

「回王爷……宋娘子……尚在午息。」

湘阳王手中册页一顿,语气微沉:「这已是第几日了?」

「第十日……」

他沉默了一息,唇角抽了抽。

「午息——睡到这个时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才问过阿兰姑娘,说宋娘子从早向王妃请安回去后,就说头昏……便一直睡到了现在……」

湘阳王不语,合上画册,啪地一声清脆响。

下一刻,他已起身,袖袍一拂,直往怡然轩而去。

怡然轩内,窗帘半垂,香气暖融融,小榻之上,一团粉色被褥隆起,宋楚楚正抱着香枕沉睡,一脸安详。

阿兰正欲唤醒,忽见湘阳王踏入,吓得半跪行礼。

湘阳王抬手止住她,目光落在那榻上熟睡的小人儿——

散乱的发丝,微张的唇,还发出极轻的鼻音。

他瞇了瞇眼,走近两步,在榻前负手而立片刻,声音极低:「宋楚楚,起来。」

她没有动静。

「宋楚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仍无反应。

他俯下身,伸手挑开她一缕发丝,语气微冷:

「这才第十日,这么快便装死了?」

她眉头微动,迷糊间翻了个身,嗓音呢喃:

「唔……阿兰……再睡一刻……」

湘阳王:「……」

次日,雅竹居。

湘阳王呷着江若寧亲自沏的苏州碧磥春,沉吟半响,才开口道:「宋娘子……聒噪,每日晨起就来打扰你,没吵着你清静吧?」

江若寧轻笑出声。

他侧目:「笑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含笑看他一眼,语气温温:「王爷若真心疼,便下令免了她请安礼就是,怎么反说人家聒噪?」

湘阳王顿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本王何时说过心疼了?」

江若寧慢悠悠抬眼,似笑非笑:「妾也没说王爷说过了呀。」

湘阳王盯着她看了两息,忽而一笑,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真是愈发伶牙俐齿了。」

这日,宋楚楚睡了大半日,听闻免请安的消息后,便兴奋地跑来雅竹居。

一手挽着江若寧的手臂:「我就知道,江姐姐最好了!」

江若寧戳了戳她的额:「你要谢的另有其人。」

宋楚楚眨了眨眼:「……王爷?」

江若寧轻点了点头。她立刻转身往外衝,边跑边喊:「王爷——妾醒了!真、的、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琐事之甜食减半

湘阳王这夜踏入怡然轩,刚跨进厅门,便见宋楚楚抱着一方锦垫,气鼓鼓地窝在榻上。

他倚在门边,含笑问道:「这是又受了什么天大委屈?」

宋楚楚抬眼瞥他一眼,扁着嘴:「江姐姐把妾的甜食减了一半!」

湘阳王挑眉:「为何?」

宋楚楚撇撇嘴,不吭声了。

他目光一转,看向一旁的阿兰,语气不重,却自带几分压迫:「说。」

阿兰忙低头回道:「回王爷,沉大夫为娘子把平安脉,说娘子脉象偏虚,糖食太多对身子不利,王妃便……」

话未说完,湘阳王已叹了口气,抬手一摆:「你先退下。」

阿兰应了一声,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还不忘替两人掩上了帘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屋内霎时静了下来。

他这才走至榻前坐下,抬手抚了抚宋楚楚鬓边的发丝,语气不轻不重:

「那是身子重要,还是甜食重要?」

宋楚楚囁嚅了一下,低低道:「……都重要。」

湘阳王轻笑一声,凑近在她耳边低语:「再闹,本王就把另一半也减了。」

她更委屈了,抗议道:「没了甜食,妾的人生便少了一半乐子!」

他笑意更深:「这般严重?那你都说说什么人生乐子?」

她认真数道:「睡好的、吃好的、跟王爷做——」

话一出口,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下,猛地住嘴,瞪大眼、嘴巴张着不敢收回,耳根红得像熟透的杨梅。

湘阳王原本还带着叁分戏謔的笑意,这下也怔了一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气安静了两息,他挑了挑眉:「哦?跟本王做什么?」

她整张脸快要埋进锦垫里,扭扭捏捏地蹭了两下,闷声道:「……下棋……说话……散步什么的……」

「嗯?」他凑近,薄唇咬住她耳垂一角,含住轻轻一啄,「本王怎么记得你不擅下棋?」

宋楚楚羞恼得整张脸都红了,急忙缩着脖子躲开,却被他紧紧按住,只能小声呜咽:「王爷欺负人……!」

他在她耳侧低声笑:「不早说……原来楚楚的人生乐趣,是在榻上。」

语毕,便将她的抗议声全数封住。

翌日,袁总管亲赴沉大夫的医馆,吩咐道:「湘阳王有命,请沉大夫列一张单子——甜而不滞,养脾不伤胃的甜食,宋娘子能吃的,全列上。」

沉大夫躬身应是,心中却忍不住腹诽:

——这位宋娘子,怕不就是王爷的甜食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怡然轩内,烛光昏黄,宋楚楚身着浅蓝纱衣,内里却未穿寸缕,美妙曲线与挺立乳尖隔着薄纱若隐若现。

她羞怯地爬上贵妃榻,并跨坐上男子的大腿。男子赤裸身躯,挺拔的阳具贴着她的花唇,灼热的温度使她一阵颤慄。

湘阳王眼神带着一丝玩味,静静地看着她。

她红着脸,双手扶着他结实的胸膛。

「好嘛……王爷答应妾嘛……」

——今晨边关传来消息,永寧侯即将啟程回京述职,会暂时留京。宋楚楚闻讯,心中喜不自胜。按理,侯爷回京自当在侯府居住。她思父情切,却知自己与侯夫人素来不睦,若回侯府小住,恐为难父亲。思来想去,她终于鼓起勇气向湘阳王开口,低声请求——能否请爹爹来王府暂住几日?

湘阳王却悠悠叹了口气:「这些日子,宋娘子总是有所求才来亲近本王,这般薄情,教本王如何不心寒?」

她……哪有!冤枉!这王府里,果然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于是此刻,她穿着他最爱的薄裳,半裸着身子坐于他大腿上。

他语气清淡:「餵酒。」

她怔了一瞬,旋即乖顺地俯身拿起榻边的酒盏,双手捧起,轻轻递至他唇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并未低头接饮,似笑非笑道:「用嘴。」

她脸红得像熟透了的桃子,小小啜了一口。酒液入口微苦,她不敢咽,只含着,慢慢凑近他的唇。

湘阳王眼也不眨地望着她,一动不动。

她的唇贴上他的,他没给她躲闪的馀地,唇舌轻挑,将她口中酒一点不漏地夺了去。

待两人唇分,她心跳如擂,却听他含着笑意慢声道:「再来一口。」

她咬了咬唇,又捧起酒盏,低头啜了一口。

这一回,她含得比刚才还多些,嘴唇泛着晶亮的酒意,凑过去时动作极轻,像怕惊动了什么猛兽。

湘阳王轻笑一声,伸手扣住她后颈,低声道:「不许洒了。」

这回,他吻得更深,从她口中细细夺取酒液,舌头刻意与她的小舌纠缠,似欲把她的气息一併夺去。

一吻过后,她喘息未歇,他却意犹不尽地舔了舔她的红唇,「这回,本王餵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楚楚尚未反应过来,湘阳王便抬手提起酒壶,略一仰首,琥珀色的酒液滑入口中。

随即低头,掐住她柔软的脸颊,将唇又覆了上去。

她被迫接住这一口,却没全接稳。一缕凉凉的酒意从唇角滑下,沿着脖颈而下,又几滴顺着她胸前薄纱滑落,溅在他小腹。

他低头望了望身上的湿痕,语气仍是温温淡淡的,却带着一种坏心腔调——

「不是说了,不许洒。」

亲王凑近她耳畔缓缓道:

「自己弄脏的,自己收拾。从哪里洒的……便从哪里舔回去。」

她羞得欲在地上寻个缝鑽进去,从此不出来,却仍是乖顺地伏下身,膝跪榻前,唇缓缓贴上他腰腹肌理,怯怯地舔过那一片湿意。

他一手撑在身后,一手轻按她后颈,指尖微微收紧,声线低得近乎呢喃:

「嗯,真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只觉他小腹灼热紧绷,酒香縈绕鼻尖,连呼吸都乱了几分。小舌顺着他的腰线缓缓滑下,舔过那几滴残留的酒痕。

他轻抚她的下顎线,声音开始沙哑:「继续。」

宋楚楚忍着羞意,唇舌继续向下游移,最终将男子炽热勃张的性器含入嘴中。湘阳王微微闷哼了一声,修长的手指将她的一缕乌发拨至她耳后。

她唇舌交替,已习惯了用这种方式取悦他,小巧的唇被撑得饱满,一吞一吐都发出黏腻的水声。每一次抬眸,都锁住亲王滚烫的眼神。

她心知肚明——他从来吃她这一套,尤其是这副讨好他时半羞半怯的模样。

她将自己的臻首压下,伴随着细碎的呻吟,让阳具的顶端深深抵于喉间。湘阳王眉目微拧,低低喘息,只觉那细嫩的咽喉正一点一点将他最敏感的地方紧束、吞噬,快感如烈焰般节节窜上脊背。

臻首起伏套弄,玉唇每次吸吮都将肉茎紧紧缠着不放。男子的雄物紧绷满胀,在又湿又热的柔舌刺激下硬得似铁一般。

她才刚「啵」一声地将肉茎吐出来,正要伸出软舌舔吻,便被他猛地拉起,稳稳坐在男子身上。

「楚楚那么乖,本王自然不会食言。」他边说,边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待侯爷进京,本王便送帖请他来府上小住数日。」

她双眸水意盈盈,笑意绽放。「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抬眉一笑:「骗你做什么?」

他语气一转,双手一沉,对准那湿漉漉的蜜穴口,将她缓缓按下。

「啊……」宋楚楚失声低喘,两手慌忙撑上他肩头,身子重重地坐下去。那姿势极羞人,却也极贴合,只觉花穴被撑开,肉柱的顶端深深碾压敏感的花心,稍一动便让她颤抖不已。

湘阳王掌心握紧她圆润的臀肉,引着她的节奏,使她轻轻摇动,动作不急不缓,却教她每一下都深刻难当。

宋楚楚慢慢抓住了骑坐的节奏,那羞人的动作愈发得心应手,细腰纤柔地一下一下起伏着,每一次落下,都让他闷哼一声。胸前薄裳早已凌乱未整,随着她起落的动作,那对柔软的雪团在他眼前一上一下,晃得他眸色愈沉。

亲王目光灼热,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只任她在自己腿上这般娇软摇动,紧緻的小穴被塞满,努力地吞纳着。偏她还一副无辜模样,一双水眸雾气朦胧,连喘息都细细软软的。

他终于忍不住,一手不客气地覆了上去,掌心大张,狠狠揉捏那团柔软酥胸,捏得她低喘一声,身子都差点瘫软在他怀里。

「晃得本王心烦意乱……」他说罢,便俯下身,将一侧的粉嫩乳尖含住,手心使劲揉按,唇齿吮吻、轻咬。

「啊……王爷……」宋楚楚整个人一颤,身子霎时瘫软,酥麻感自胸前传至四肢百骇,内壁狠狠收缩、夹住男人的慾根。

她连腰都没了力气,动作渐慢,却被他一手按住腰际,嗓音低哑又霸道:「谁许你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她被撩拨得连起伏的动作都显得委屈。

湘阳王一手扣住她的纤腰,一手玩弄着她另一侧充血的乳尖,不轻不重地拉扯,腰间往上挺入,力道毫不留情,还咬了她粉颈一口:

「这副模样,说——是不是故意勾引本王的?」

「嗯啊……啊……王爷……」

蜜穴颤颤地流出淫液,宋楚楚双手抓紧男子线条分明的肩膀,弓起身子,挺胸迎上他的掌心,却带着哭腔否认:「妾……才……不是……」

他只觉那一声声娇软的否认,教他恨不得欺负个没完。他指尖收紧,感觉那雪团几乎要溢出指缝,腰间又狠狠抽送,惹来一声尖细的娇吟。

「小骗子。那这副摇得人心神俱乱的模样,是在做什么?」说罢,眉头轻皱,「还夹得那么紧……」

湘阳王下身猛然一挺,那一下力道兇狠,教宋楚楚叫出声来,身子也忍不住缩了缩。他趁势扯她入怀,声线带着些许阴狠,彷彿从喉间挤出来:

「快说——分明是生来就该被本王欺负的,是不是?」

她呜咽一声,又摇了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记贯穿强悍狠戾,他几乎是感到一分阻力,似是撞到了女子的宫口,进无可进,宋楚楚一声高亢的吟叫脱口而出,双眸圆睁,浑身颤抖,像是快要被干哭了似的。

「太……太……深了……」

「不说?那本王就一直操到你肯说为止。」

宋楚楚又疼又羞,偏他低喘着气,律动不止,索求不休。那股酥麻快意像火一般窜上来,脑子里像是被谁狠狠搅了一勺,整个成了浆糊,只剩下小穴被狠狠操弄的意识。最终一头鑽进湘阳王的颈窝里,一边「嗯嗯啊啊」的承受着,声音甜腻得要命:

「妾……生来就是给王爷欺负的……」

湘阳王喉间滚了滚,低头重重亲了她脸侧数下,声音烫得发颤:「这么乖……乖得……不像话。」

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女子的蜜液将二人的交合处沾得一片湿润,亲王再也克制不住,一手扶着她后腰,另一手紧紧扣着她后颈,动作愈发急切,每一下都重重没入,像是要将她钉在自己身上似的。

「嗯啊……王爷……!」

又是一记蛮横的深送,胀大的雄物被紧紧包裹,兴奋地脉动着,阳精一抽一抽的洩在那温暖湿热的花径。

这夜,湘阳王静静望着宋楚楚的睡顏,指腹轻轻抚描着她的眉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睡得极熟,唇角连在梦中都微微上翘,像做着极快乐的梦。

他心头泛起一丝无奈与妒意。

永寧侯究竟是如何将她宠大的?竟叫她梦里也笑得如此甜。果真是她的天了?

他喉间低低一叹,低头在她发顶吻了吻。

罢了,罢了。

——真是要命。

往后的日子,宋楚楚心情特别愉悦。

湘阳王既应允了请永寧侯到府上小住,她也比往常更乖巧。该做什么便做什么,一步也不越矩,连吵闹都收敛了许多。

那日午后,天气晴好,她坐在院中描梅。

杏儿採购回来,小跑着进院,一边喘气,一边压低声音道:「娘子,奴婢方才在市口撞见侯府的侍女小翠……她说,永寧侯在回京途中染了急病,如今落脚洛川,听说情况……有些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楚楚闻言,笔锋猛地一抖,墨跡泼斜整张宣纸。

她握笔的手微微发颤,嗓音带着一丝颤抖:「……你说什么?」

杏儿急道:「说是高烧不退,病得急,暂时动不得,只能留在洛川静养一阵子……娘子别急,也许只是劳累过度。」

宋楚楚一句话也听不进去,整个人怔怔地站起来,衣袖已不觉间沾了墨。

书房——

湘阳王凝眉低语:「……病重?」

袁总管拱手回道:「是,确是从洛川传回来的消息。」

「永寧侯身子素来康健,怎会忽然病得如此沉重?」

袁总管道:「这……奴才也不敢妄言。那封传信语焉不详,仅说病势来得急,需在洛川静养,待痊癒后方能再啟程。确实……有些含糊。奴才已加派人手,暗中查探。近日应会有回音。」

湘阳王沉吟片刻,语气低冷:「再派两人,快马往洛川,说是送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顿了顿,眼神微寒:「要查清,是何病,有无大夫诊脉,服过何药,随行之人可有异动……一事一节,不许漏掉。本王,要句句分明。」

「是。」

袁总管才刚行至门口,尚未跨出门槛,外头便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

「王爷……!」

宋楚楚不等通传,已匆匆闯了进来,裙裾凌乱,气息不稳。

她慌张地福了一礼:「王爷……妾听说,爹爹他……重病在身,如今落脚洛川,情况危急……」

湘阳王眉目一沉,摆手让袁总管退下,目光落在她神色仓皇的小脸上。

「你从哪里听来的?」

「是杏儿……她从街上听见的,说是侯府的丫环传出的消息……王爷,消息是真是假,妾不知,可妾……真的放心不下爹爹……」

她的声音愈说愈轻,眼圈早已泛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湘阳王的声线放柔了一分:「本王已派人前往洛川,近日便会有确切回报。楚楚,你若信本王,便莫再轻信市井流言,更不可惊慌成此模样。」

她低头,咬唇不语,片刻后却抬头,声音颤颤:「王爷……洛川离京仅数日的马程,若连这点路都无法继续,只怕……病得当真不轻。妾……妾想亲自去一趟……」

湘阳王眼神微敛,唇角却勾出一抹冷意:「不可。」

她怔了一瞬,随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终于落下来。

「王爷,您说过的。若妾乖,便会疼妾一辈子……求您了,让妾去,好不好?」

湘阳王的目光落在她跪地的身影上,眉宇微皱,沉默了片刻,方上前把她扶起:

「你且起来。」

他语调平稳,却透着压抑的力道,「洛川情势未明,永寧侯这场病,或许并非寻常风寒。本王已派人查探,不出数日,便能探得真相。」

他顿了顿,眼神深沉:「此时让你去,于理不合,于情亦不妥。若途中有失,本王如何向你父亲交代?」

他的声音低下来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一点,等消息。若侯爷真病重到不可耽搁——本王自会亲自带你去见他。」

夜幕低垂,怡然轩灯影微明。

湘阳王踏入内室时,只见宋楚楚静静坐在案前,双目呆滞,手中笔未动,纸上却满是交错笔痕。她竟像是坐了许久,却什么也没画出来。

他眉头一皱,转头看向一旁侍立的阿兰。

「她可有用膳?」

阿兰垂首答道:「回王爷,自午后便滴水未进……」

湘阳王低声吩咐道:「去膳房盛一碗清粥来。」

片刻后,温热的粥被端上案前,他揭开盖子,将碗轻轻推至宋楚楚面前。

「吃。」

她眼神飘忽,低声道:「王爷……妾并不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语气不重,却带着淡淡冷意:「本王没问你饿不饿。」

她怔了一怔,低下了头,却仍没有动手。

他轻叹一声,索性坐到她身侧,拿起汤匙,舀了一勺粥,吹了吹,举到她唇边。

「张口。」

宋楚楚抬眼看他一眼,眼角仍泛着红,终于乖乖地张了嘴。

一勺接着一勺,湘阳王餵得极耐心,语气也低了下来:「不许剩,一口一口,把它吃完。」

宋楚楚低头把最后一口粥吃完,小声道:「谢王爷……」

湘阳王没回话,只将空碗搁在一旁,动作自然地伸手去解她的外衫。

她微微一怔,下意识地伸手拦了下来,语气里带着几分慌张与迟疑:

「王爷……妾今夜恐怕……侍候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咬了咬唇,又补上一句:「王爷要不要……移步雅竹居?」

湘阳王闻言,眉梢微挑,随即低低地嗤笑了一声。

「是谁侍候谁?」

他语气慵懒,却透着点嘲弄,手下不停,已将她的外衫褪了去,将人领至榻上。

他只让她倚入他怀里,替她掖好被角,并未多作动作。

她一时间竟有些怔住了,抬头看他。

只见湘阳王闭着眼,眉宇沉静,将她搂得极紧,掌心贴在她腰后,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揉进怀里似的。

他低声道:「本王在,安心睡。」

她鼻头一酸,慢慢地将脸埋进他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

「王爷……妾好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王知道。」

他低头吻了她额角数下。一室静謐,只馀下两人均匀的呼吸声。

又是数日煎熬。

书房中,日光穿帘,探子匆匆入内,跪地回报:

「啟稟王爷,属下依令探查,洛川传言不假——永寧侯确实落脚于一名旧部的宅中,已有四日未曾露面。」

湘阳王抬眸,眼神如刀,「病情如何?」

探子低头应道:「宅中虽有召大夫来诊,亦见人持苦寒药材入宅,但病因未明,未有人知侯爷到底患了何疾。更有一事——」

「说。」

「据查,侯爷暗中召来叁位旧部。叁人辗转达至洛川,行踪极隐,未惊动外人。」

湘阳王指尖微顿,半晌,低声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请叁位老卒来作甚?」

探子垂首,语声压得极低:

「叁人皆是当年沙场之人,熟悉洛川一带地形,且擅于埋伏设阵。属下斗胆猜测,侯爷此行……恐是设局请君入瓮。」

书房骤然寂静,气息凝重如铅。

湘阳王眉宇间的寒意微散,唇角终于缓缓勾起,带出一抹轻嘲又释然的笑。

——那老头,不但没病,且宝刀未老,还能伏敌于无声处。

他半倚在案前,低低一笑:「既如此——倒也无须再替他担心了。」

下一瞬,袁总管便疾步奔入书房,声音带着几分惊慌:

「王爷!怡然轩来报——宋娘子不见了!」

湘阳王神色骤变:「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袁总管拱手,额间冷汗直冒:「据阿兰所言,宋娘子清早只说想静静,不愿人打扰。阿兰未多想……可至午膳时,整座院子都寻不见人影。」

湘阳王霍然起身,声音一沉:「全府找过了?」

「已找遍,上上下下、前后花园、厨房库房、练武场,连竹林与池岸也不曾落下……皆无踪影。」

他吞了口唾沫,声音更低了几分:「而且……宋娘子的马不见了……兵器房也少了一把匕首与一条九节鞭。」

湘阳王脸色骤沉,眸中一片阴霾,猛地一声怒喝——

「混账!」

话音未落,掌下驀地一挥——

「哗啦!」

案上的茶盏瓷壶应声摔碎,热茶溅湿了桌布,瓷片四散跌落地上,发出凄厉碎响。

书房中眾人心头一震,探子、袁总管、小廝齐齐跪地,谁也不敢作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湘阳王咬紧后槽牙,嗓音几乎从喉中挤出:

「派叁队轻骑,微服走叁条路去洛川,沿城南出关大道、官道和林间小径——」

永寧侯是在请君入瓮……而宋楚楚,正往瓮里撞。

她独自上路,身边半个人都没带,任谁随手一拎,便能将她拆骨吞腹。就凭那条九节鞭,也敢当护身符?

他强压下喉间的惊怒,声线低沉得几乎冷得发抖。

「备马!本王亲自去追。」

他转首,声音冷如铁铸:

「袁总管,你留守王府。她若自己回来,让她跪在书房门前等本王。」

说罢,衣袂翻飞而出,背影如风刃破空,满室寒气未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宋楚楚一瞬都不敢停。若王爷发现她跑了,定会派人追。

她心中乱如麻线,明知这一走,是违了他的话,犯了他的禁,可她等了太久——

探子迟迟未回,她日日守着,却不见隻言片语的回音。

她实在等不了了,必须见上爹爹一面。

幸好,这匹马是王爷亲自挑给她的。

西域良驹,步稳如风,奔行至今气息未乱——这一刻,她竟靠着湘阳王的心意,去违背他的命令。

她指节发白,紧握韁绳,风声呼啸过耳。

她不敢想,湘阳王发现她私自奔向洛川,会有多震怒。

宋楚楚日夜兼程,因怕未见上永寧侯一面便被抓回王府,几乎不停歇,不入驛站,不宿夜,只在路边草草餵马、润喉,即上马再奔,不到四日,已奔抵洛川。

虽未知永寧侯究竟落脚何处,但她记得,洛川有位梁叔,是父亲昔日旧部。她年幼时曾随父来过一趟,对那宅门尚有几分印象。

此刻的她,已近极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髻早被夜风吹得松乱,一缕缕发丝贴在额侧与颈边,乱中带汗。身上一袭石蓝色骑袍,如今佈满尘灰与泥泞,裙摆边角早被野草划破数道,掛着枯叶与泥点。

腰间那条九节鞭,一路上未曾用过半次,此刻仍牢牢掛在侧腰,随着她一个踉蹌微微撞击着髖骨。她心中庆幸,自己运气还不算太差,路上没遇上歹人,否则这点气力,怕连自保都难。

下马时,她双腿打颤,左腿一拐一拐地走着,步伐艰难却不敢停。

左颧骨上一片深紫的擦伤,映在原本白皙嫩滑的脸庞上,竟有几分狰狞。她却浑然不顾,只觉眼前景象浮动,耳边嗡鸣一片。

她叩门时,手都在抖。

过了数息,门内传来脚步声,一名身穿便服的年轻男子探身开门。

他一抬眼,正好与门前那道风尘僕僕的身影对上,神色骤变,脱口惊呼:「宋姑娘?」

宋楚楚看清来人,只吐出一句:「陈大哥……」便脚下一软,眼前一黑。

「宋姑娘!」男子惊愕之馀,立刻上前,双臂一揽,将她稳稳接住,随即抱起她,快步衝入宅内。

厢房内灯火柔和。

宋楚楚静静地躺在软榻上,眉头微蹙,气息紊乱,似仍未从高烧中退下。榻边坐着一名身影挺拔的中年男子,正是永寧侯,面色凝重地望着她苍白的小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身便服,肩背挺拔,额头几道深刻皱纹在灯下愈发显眼,原本威严的面容此刻却隐隐透出几分疲色与担忧。

大夫敛袖后退半步,拱手低声道:「侯爷,姑娘是染了风寒,又劳累过度,导致高热不退,身体极度虚弱。」

他顿了顿,又道:「脸颊与左腿皆有擦伤,应是堕过马所致,幸而仅是皮外之伤,无碍骨筋。我这便开些风寒与寧神之药,并配上药膏替她敷治伤口。眼下最要紧的,是静养与补气,待热退之后,再行调理元气。」

语毕,他便转身吩咐门外伺候的军中小将:「先去熬药,半个时辰后送来。」

大夫退下后,屋中只馀二人。

宋楚楚脸颊仍泛着病中潮红,不知过了多久,睫羽微颤,似是醒转。

她喉间一声低低的唤:「……爹爹?」

永寧侯立时俯身,声音压低几分:「我在。楚楚,你觉得如何?可有哪里不适?」

她眨了眨眼,眼神还未聚焦,仍浅浅一笑,语气虚弱而迷茫:「您……您生病了吗?」

永寧侯眉头一皱:「我没有生病。」

他顿了顿,目光沉了几分,语气亦转为凝重:「楚楚,你怎么就自己跑来了?王爷……可知道你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楚楚怔了一瞬,眼神飘忽,低声道:「我……听说爹爹重病……实在担心,才……才偷偷跑出来的。」

「你——」永寧侯面色骤变,压低声音道:

「一个女孩子家,竟敢单身上路?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

他抬手指了指她腿上的伤,语气虽重,却已透着压抑的怒与心疼:

「看看,摔成这样子,还有脸说是为了我?你以为我是让你这般任性来孝顺的吗?」

宋楚楚眼眶泛红,唇颤了颤,终究没说出话来,只将脸埋进了被褥中。

此时,门外传来轻叩声。方才替宋楚楚开门的年轻小将推门而入,手中托盘上摆着一碗热腾腾的汤药与一罐细瓷药膏。

「侯爷,药熬好了,这是伤药,一併送来了。」

永寧侯接过药,声音终于缓下来:「来,楚楚,先喝药。」

他半扶着她坐起,将汤药一勺一勺餵到她唇边。

宋楚楚眼皮沉重,靠在他怀中,勉力张口吞下,苦涩入喉,却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安静地喝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永寧侯将她重新放回榻上,替她掖了掖被角,目光久久不曾移开。

「爹爹……见到您,真好。」

「傻丫头,快休息。」

不多时,她便又沉沉睡去,呼吸平稳了些,脸上的苍白与疲惫仍未褪去,却终于没了初时那般惊惧。

永寧侯刚揭开药罐,指尖尚未蘸上药膏,门外便传来下人压低的通传声音:

「侯爷,湘阳王到了。」

他眉头一动,竟亲自追来了?

旋即将药罐顺手递给一旁立着的年轻小将,起身整了整衣襟,语声沉稳:「我去迎驾。」

穿过廊下微风,庭院中脚步声仓皇未止。

远远便见湘阳王踏入宅门,眉目冷峻如昔,然双目通红,佈满血丝,眼底沉沉浮着一层阴影。纵使步履沉稳、目光如刃,整个人却像是硬撑着精神,浑身藏着逼人的怒与倦。

他似只扫了一眼便已洞悉一切:「她在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永寧侯拱手行礼,声音沉稳:「老臣参见王爷,王爷请随老臣来。」

湘阳王神色阴沉,随永寧侯穿过廊道与院落,一路踏入后院厢房。

庭中静极,唯风过竹影轻摇。推门一瞬,温润灯光洒落榻前,一抹纤弱身影映入眼底——

宋楚楚安静地躺在榻上,眉头微蹙,面色苍白,左侧颧骨一片深紫,在白皙肤色上尤为刺目。她半边脸埋在被褥间,身子蜷缩,发丝凌乱,透着说不出的疲惫与狼狈。

而她身侧,一名年轻男子正执着一柄细长小勺,舀起药膏,动作小心翼翼地替她上药。男子身子微倾,竟靠得颇近,气息几乎落在她脸旁。

湘阳王脚步顿住,眼底霎时浮上一抹森冷。

男子察觉有人临近,立刻起身行礼,声音不疾不徐:「下官参见王爷。」

湘阳王只冷冷地「嗯」了一声,便抬步走向榻前,在她身侧坐下。

男子连忙退了几步,低头将药膏放下,站至一旁。

湘阳王垂眸看着榻上的宋楚楚。她依旧沉沉昏睡着,眉心紧蹙,额际微湿,似还陷在病热未清的迷梦之中。他沉默了一瞬,才开口:

「她怎么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轻小将闻声应道:「回王爷,大夫说宋姑娘——」

湘阳王声音冷下来:「宋娘子。」

小将神情一震,忙更正:「是。回王爷,大夫说宋娘子染了风寒,兼之过于劳累,又似是途中堕过马,脸上与左腿皆有擦伤,所幸无碍骨筋……眼下需静养几日,服药调理。」

此时永寧侯开口道:「陈易,且先退下吧。」

年轻小将拱手应道:「是。」遂无声退下。

厢房内,唯馀她的主君与父亲。

湘阳王拾起药膏,俯身将药细细涂抹在她脸上的伤处。那道擦伤尚未结痂,映在她娇美的脸庞上,触目惊心。

——竟然堕马了?

亲王眉头紧蹙,心头翻涌的,是压不住的怒意与心疼。指间力道不觉失控——

「咔」一声轻响,药瓶在他掌中碎裂,尖锐瓷片划破掌心,渗出一线鲜红。

永寧侯见状,刚欲上前:「王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却声音冷定如常,轻甩了甩手中碎瓷,低声道:「无碍。待会儿让大夫重新奉上一瓶药。」

永寧侯于榻前负手而立,垂目望着宋楚楚苍白的面容,良久,才低声叹了口气,似是斟酌再叁,终于开口:

「王爷,楚楚既已入了王府,便是王府中人。」

他顿了顿,语气添上了一份隐忍:「老臣不求她尊贵荣宠,只求她一世安稳,平平无虞。王府规矩森严,怎会让一个小女子,独身奔行至洛川?」

湘阳王脸色微变,指节紧握,掌心传来一阵刺痛。

是谁宠得她胆大妄为?是谁教得她一身翻墙、使鞭的本领?

慈父被永寧侯当了,纵得女儿无法无天,现在却要他来当那个严夫,罚得她跪、罚得她哭,罚得她连口水都不敢喝……这样才算好?

这天下的理真被这父女说尽了。

可当他的目光落在宋楚楚青紫的脸颊时,心头还是被那份心疼和愧疚掐得闷痛难当,难以呼吸。

他既知她已被宠坏,他便应教得更狠,看得更紧。

片刻后,他终于开口,语气沉而缓:「此次是本王疏忽。本王定会多加管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永寧侯闻言,也低叹了一声:「老臣又何尝不知……这女儿难管,性子又倔。是老臣多年溺爱之过。还请王爷,该罚便罚,千万莫学老臣——心太软。」

亲王哑声道:「侯爷放心。她犯的是王府之禁——本王定不心软。」他扫了榻上一眼:「既然侯爷在此仍有军务,本王便先带楚楚回府。」

他略一顿,声线转为低缓:「本王此行轻骑随行,便留一半于此,供侯爷调遣,以备不时之需。」

永寧侯闻言微怔,旋即拱手行礼,声音低沉而稳:

「多谢王爷垂念军机,老臣铭感五内。」

湘阳王抱着她出了厢房,穿过侧院,往后门而去。

长廊尽头有竹影摇曳,夜风拂过。

他脚步方至转角,便听得前方墙角处,有人低声说话。

「……宋姑娘这样奔了四日才赶来,摔了马也不肯停,只为见侯爷一面……」

声音是陈易,语气轻柔,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怀念与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湘阳王脚步微顿,臂间力道下意识收紧。

怀中女子被他抱得更近,呼吸一滞,眉心微蹙了一下,似被勒得不适,却仍未醒透。

只听另一人道:「物是人非啊。当初那小妮子还到处跟人说长大后要嫁你为妻呢。」

陈易苦笑一声:「当时她年纪尚幼,怎能当真。」

二人脚步渐远,声音愈来愈小。

「我当时还以为……该再等两年才提亲……」

湘阳王没说话,只静静站在转角阴影里,直到那两人远去,才重新抬步。

他抱着她上马车时,薄唇紧抿,神情冷到了极致。

帘落之瞬,他坐在她身侧,盯着她沉睡的脸许久。

然后他嗤笑了一声:「提亲?你若敢嫁,他也没命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色沉沉,驛站厢房灯火微弱。入夜时分,湘阳王便命人备好热水,亲自照看她沐浴后换上乾净中衣,自己也简沐过身,才坐回她榻前。

宋楚楚烧得昏昏沉沉,浑身冰冷。他已亲手餵过两次药,又为她盖厚被,却仍见她缩成一团,始终睡不稳,唇间低喃:「冷……冷……」

湘阳王眉心皱得死紧,最终低骂一声:「真是……」

他动作沉稳,却带着一股说不清的压抑狠意。

先是解开她的中衣带子,将那层衣料自她肩头剥下。

她皱了皱眉,无意识地轻喃:「好烫……王爷……」

下一瞬,湘阳王已除去自己的中衣,翻身上榻,掀开锦被,将她整个人搂进怀中。

肌肤贴上肌肤的一瞬,她颤了颤,似觅得依靠,呼吸终于渐缓。

她的身子滚烫得吓人,却冷得一直发抖,两颊泛着病态的红潮。与她平日精神奕奕、明艷跳脱的模样不同,此刻更显柔弱动人,带着一股脆得几乎要碎的美。

她像猫一样地蹭他、鑽他,手脚胡乱缠上来,甚至整张脸都埋进他颈窝,喃喃说了句:「不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湘阳王闭上眼,喉结微动,呼吸粗重。

她这般病着,连睫毛都是湿的,却还不自知地蹭进他怀里,唇瓣无意擦过他锁骨,像极了猫儿舔了一下。

他险些要被这份不知情的依恋,逼到疯魔,低声警告:「别再蹭了。」

她没有回答,只一声声低唤:「王爷……」

那声音,黏腻又可怜。

他眼眸骤沉,低头看她,眼底是被压抑到极致的慾与疼。

这数日,他思她至极——

明明他不该碰她。

——罪尚未罚,情不可赦。

她私逃抗命,身为主,他该惩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错,一条条都摆在眼前,理当责、当惩、当冷对。

永寧侯的话还言犹在耳——「千万莫学老臣,心太软。」

该死的。

好人都让永寧侯来当,而他只能当坏人。偏偏此刻,他所有本能都只想温柔地疼她。

他终究还是没忍住,指尖轻轻抚上她脸颊上的瘀痕。

那是一片青紫,从颧骨一直延伸至鬓角。

——她怎么敢?如此伤害自己?

他眼中掠过一丝冷意,却终究只化为无声叹息,低下头,一点一点吻过那伤处。

每一下,都是压抑的怜惜与自责。

她在睡梦中轻轻颤了下,低喃出声:「王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湘阳王俯身轻柔地吻住她的唇。

连那微乾的玉唇都发着热气。

她喃喃应了声,声音黏软得像糖,唇瓣还下意识地追着他,轻轻蹭过他的下唇、舔了一下。

他的呼吸瞬间重了几分。

他吻深了,含住她的唇,一寸寸地吮、啃,带着渴望与心疼的温柔。

她似是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整个人更软地往他怀里鑽,手搂住他的腰,喘息间微微颤抖。

「不冷了……王爷……」

她贴得那样紧,腿也搭在他的腰上,紧紧地勾着他。

他的手已不自觉地抚上她的腰,滑向她热烫的大腿。

他的吻继而落在她锁骨、肩头、胸前,唇舌所至皆是极致的轻柔与佔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宋楚楚意识依旧模糊,偶尔微微睁眼,眼皮子又沉沉闭上,身子却随着他的爱抚而轻轻回应着。胸前嫣红的乳尖被吸吮得高高挺起,他每每舌尖轻绕,她便本能地弓起身。

亲王的大掌缓缓抚过她臀部的曲线,游移至腿间的花唇一探,已然湿润。他喉间一阵发紧,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女子的蜜缝,淫液使他的动作更为恣意地按压、玩弄敏感的花珠。

她浑身一震,秀眉微蹙。「啊……王爷……」

他俯身在她耳畔轻哄:「乖……本王让你舒服。」随即将她一隻手放在自己坚硬的阳具上。

「唔……」她轻轻地微开了眼,又再度闭上,浑噩间,又往他怀里蹭了蹭,「王爷……楚楚……错了……」

他的脸闪过一瞬的挣扎,却没回答,只温柔地吻上她的唇瓣。

这次,不是一句「楚楚错了」就能抵消。

也不是一夜交合就能抚平的怒意。

他但愿她知道——

无论之后如何罚、罚得多重、他待她多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始终是他的楚楚。

男子指间的动作节奏沉稳,花蒂被徐徐挑弄,小穴愈发湿透。宋楚楚娇声惊喘,覆在男子性器上的手不自觉握紧,使他闷哼一声。

「好……好舒服……嗯……王爷……别停……」

身体滚烫得很,已然不冷。混沌的意识中只剩小腹间的酥麻,随着亲王一下一下的抚弄,愈发难以控制,连握着粗大肉茎的手也不禁轻轻套弄起来。

「嗯啊……」

丰满的雪乳被大掌揉捏,粉色柔尖被按压、轻扯。霎时间,胸脯与花蒂的刺激交错,狠狠敲打着她的意志。

那快感猛然倾泻而出,她的双眸驀地张得大大的,身子一下紧绷起来,连腿都不禁夹紧,似要将男子的手牢牢囚住——「啊啊!呜……啊……啊……」

花穴顿刻如春潮泛滥,将他的手浸透,娇躯在他怀里抽搐着。待那高潮的风暴渐去,她的眼神很快又涣散起来。

湘阳王将昂扬的雄物对准湿润的穴口,缓缓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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