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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8章 名字太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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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名字,我想起小王之前书生语气的时候,他那个时候好像叫君姚。

他还有一次看起来糊里糊涂的,那会儿他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这小王到底有多少重性格啊。

杨琳玉似乎猜到了我的疑惑,就对我说:“老大,你不用猜了,二老大有九重性格,大概是,我见过的九种。”

我没有再问,而是走到茶台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一饮而尽之后,我便说:“好了,该回家了。”

小王回到茶台旁边坐下,仿佛是在想什么事情。

杨琳玉则是送我出门,走到门口的时候,杨琳玉就对我说:“今天龙寒给二老大打电话了,说了一些有关圈子内部的事儿,说可能要给你一个大案子。”

我有些疑惑:“还是没准的事儿呢,这龙寒真是大嘴巴。”

杨琳玉点了点头说:“龙寒给我通报情况,大概意思是,你可能会有危险,让我们扑克牌再选一个新老大,然后还说,别因为你接了案子出了事儿,导致扑克牌和圈子的矛盾激化。”

我“哈哈”一笑说:“你放心,先别说那个案子我还没接,就算是我接了,他龙寒出事儿,我都不会出事儿,至于和圈子矛盾激化,他完全想多了,只要我在扑克牌,那圈子就不够格和扑克牌相提并论。”

杨琳玉耸肩说:“嗯,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不希望你出事儿。”

我看得出来,杨琳玉是单纯的担心。

我摆摆手说:“好了,回去歇着吧。”

接下来的几日,我一直都在家里养着,小店都没有去,因为我身上的气息还是多多少少有些不顺畅,而且我的内脏恢复也没有预想中那么快。

小店那边最近也有一些案子,都是催命和廖瞎子去办的,偶尔我也会电话遥控他们,让他们带上杨琳玉。

杨琳玉这些天也会来住处看我,向我询问一些修行上的事儿。

至于姚慧慧,她最近也没有再为了罗盘的事儿担心,而是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把我伺候得极好,我感觉自己好像是胖了几斤。

转眼便到了农历的十月十五,这一日是道教的下元节。

是祈福,求平安的日子。

一大早起来,我在打了一套拳之后,便在家里画了几张平安符,借着水官解厄的日子,好好地在平安符中多塞了一些福气。

而后,我让姚慧慧买来一些香囊,把平安符塞进香囊里,给同伴们每人准备一个,就当是下元节的礼物了。

这一日许久没有给我联系的龙寒,终于又打来了电话。

此时,我坐在茶几旁,刚把最后一张平安符,塞进一个艾草的香囊之中。

接了电话,我就听到龙寒开口说:“我们最终商定的价格是五千万,不能再高了,这个价钱,已经够你盖一座道观了。”

“而且还是一座规模相当不错的。”

这些天,我也算过自己福缘和这次案子的价格对比,五千万的确是差不多了。

于是我就对龙寒说:“你们的确很有诚意,不过就算我接下这个案子,我最近也不会办,最起码要等明年了。”

龙寒那边立刻说:“好了,我这就安排人打钱。”

我没有再说话,而是挂断了电话。

姚慧慧就问我:“你真不再考虑了?”

我说:“不用考虑了,老爷子的手笔,我是逃不过去的,再说了,还有一页账本在那边放着,我不得不去。”

姚慧慧也不再说什么。

到了这日,我的身体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过也差不多了,所以在挂了电话之后,我们也就准备去小店一趟,顺便把塞了平安符的香囊分给同伴们。

当然,徐妍、徐青的在家里就给她们了,她俩跟我和姚慧慧这些天一直都在家里。

到了小店,给同伴们分了香囊,大家也都是向我表示感谢。

我在发完了香囊之后,便坐到了柜台里面。

我刚坐下,椅子还没有坐热乎,门口便停下了一辆白色的轿车,车上急匆匆下来了一对夫妻,女人的手里好像是抱着一个孩子,因为包裹得太严实,我不能完全确定就是孩子。

两个人下车之后,就奔着我们小店来了。

男人推开门,让女人进来。

一进门女人带着哭腔询问:“请问,谁是活神仙。”

我指了指柜台前的椅子说:“这边说吧!”

女人抱着类似孩子的东西走到我跟前,男人紧跟着过来。

女人将手中的包裹放在我面前说:“求求你,救救我孩子!”

我低头看去,就发现里面的确是一个孩子,不过却不是很小的孩子,而是一个木头雕刻的假孩子。

我皱了皱眉头去看她身后的男人。

男人也是开口说:“求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吧。”

从两个人的面相来看,他们的确是遇到了脏东西,可他们的神智是清醒的啊,没有被鬼遮眼,也没有遭遇什么幻术。

我试探性地问:“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抱着的是一个木头孩子?”

虽然嘴上这么说,我还是伸出手,去探了探这个木头孩子的鼻息,接着我又摸了摸那木头孩子的颈部脉搏。

鼻息没有,颈部的脉搏,微弱……

我瞬间愣住了,这木头婴孩,是有生命的,只是十分的微弱,就算是我,也是刚刚才感知到一点。

此时女人就开口说:“我们知道,这是一个木头孩子,可它是活的。真真切切的,活的!”

我指了指椅子说:“坐下说!”

同伴们也都好奇看过来,他们显然还没有从木头婴孩之中感觉到有生命的迹象。

可见我让两个人坐下,他们又知道,两个人应该没有说谎,他们探查的力度也是更大了。

我先把收款码推到他们面前说:“十万!”

男人问我:“我们交了钱,孩子能救回来吗?”

我很肯定地说了一个字:“能!”

同伴们更好奇了,廖瞎子甚至走过来,也去探了探木头婴孩的鼻息,摸了摸木头婴孩的颈部脉搏。

在感觉到有脉搏的跳动之后,廖瞎子也忍不住“咦”了一声。

男人这个时候,拿出手机,问我要了一个卡号,给我转了十万块钱过来。

在收到钱之后,我便照例开始询问:“先介绍一下你们自己,然后给我讲讲,你们和这个孩子之间的事儿,我好判断怎么救他!”

说话的时候,我把给自己准备的那个塞着平安符的香囊,塞进了那个包着木头婴孩的毛毯里面。

男人问我:“这是什么?”

我说:“别管是什么,能暂时稳住你们这个‘孩子’的命。”

男人这才慢慢地开口说:“我叫徐航,旁边这个是我妻子,她叫赵菲,我们的孩子叫徐杖!”

我目瞪口呆:“你们再说一遍,你们孩子叫啥!”

我捋着袖子一副要打人的模样。

徐航赶紧解释:“杖是木字旁的那个杖,我们来的时候也打听过您的名字,知道你叫徐章,同音不同字。”

我看着木头孩子说:“起的什么破名字,给孩子改个名字吧,‘杖’太单薄了,养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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