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彩笔更是在雪人身上戳下一个个小洞，或划下一道道雪痕，颜色也不足以晕染，更别说画花。

而用橡皮泥搓成的眼睛鼻子嘴巴，放在雪人上还是太小也太奇怪，眼睛像是小豆豆，鼻子像是面条，嘴巴像是蚯蚓。

一群小孩子看着这样的雪人，垂头丧气，像是被雪打蔫了的茄子。

“为什么介个雪人怪怪哒……”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地方？”宋云岫看着前方人挤人，宛如现代夜市一样的地方，不禁扭头看向和她并肩走着的殷桓玉。

只有另一侧坐着的罂粟花，无论是心中还是眼神，一般无二的迷茫。

新海伦娜的公寓被她布置得像生物实验室，看着很冰冷。倒是几面向阳的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和带流苏的蕾丝窗帘显现出一丝生气。

“喜欢吗？”殷桓玉闭着眼，低沉性感得一塌糊涂的声音，沉沉的笑着对她询问。

随着广播声的再次响起，楼道里众人的注意力也回到了考试中，陆陆续续的赶像了各自的考场。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朱平槿笑着回答。主观之外还有客观，犯罪情节之外，还有犯罪后果。李完之问，考点于此。

周围很荒凉，没有人烟，连草地、山坡、牛羊都没有，也没有手机信号。偶尔有一辆呼啸而过的大货车，呼啸过后四周又重新恢复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