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叹了口气道:“进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听雨开了门,瞿慧刚跨进门来便直接跪到了地上,重重磕下一个头,却不再起身。
“求贵人为我儿做主!他死得蹊跷冤枉,全带走了草民生的指望,草民生不如死啊!”瞿慧鼻音重得像每个字都堵在了喉咙口,跪伏在地的身躯也再不停颤抖。
岁岁看她可怜,放软了两分语气道:“此事若有冤情,你可直接去找县令讨公道,这是他职责之内的事。”
瞿慧却道:“曹大人只说我儿是被疯狗咬伤得了癫狗病死的,前因后果详细明了,怎会有冤。让草民不要因丧子之痛失了理智。”
“难道不是?”岁岁反问。
“草民不知该如何说,可草民知道,就是陶晋那个畜生,是他蓄意谋害我儿,只为谋夺草民的私产!”瞿慧提及陶晋,当真是恨得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滴滴血迹。
“你先起身吧。”岁岁道:“此事确实意外的可能更多,你如此凭空猜测可有实证?”
“草民……那满贵!那狗是他带出去的,回来没多久便发了疯般见人就咬,难道不是他故意的吗?”瞿慧没起身,还是跪在地上急切道。
“这只是你的猜测。”岁岁无奈道。
“不是意外,真的不是意外!”瞿慧抬头,面容枯槁似老妪,头发竟也白了一半,这才几日?岁岁同沉握瑜都看得触目惊心,一时愣神,瞿慧已跪着爬近了岁岁几步,被沉握瑜连忙抬手制止:“你在那里说就行,休要放肆。”
“贵人不是要找陶鹤追讨一万金吗?只要贵人愿意帮草民一把,结果不论如何,草民愿以五倍之数奉上!只求贵人给我儿一个公道一个真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岁岁再次来到陶府时,整个陶府已经挂上白灯笼和丧幡。香火纸钱燃烧的味道浓烈得,像是把整个陶府的每根房梁每块瓦片都浸入味。
岁岁掩住口鼻咳嗽了几声。
沉握瑜唯恐她喘疾发作,抬手挥散着气味不放心道:“别去了,此事本就与你无关。”
岁岁戴上面纱道:“无事,去看两眼罢了。”
正说着,陶鹤已和陶晋一前一后赶了出来,见着岁岁便是深鞠一躬行礼道:“贵人大驾,下官有失远迎,还望贵人恕罪。”
岁岁看着陶鹤,面色看着像是憔悴了不少。陶晋则还是那副沉稳有礼的样子。
“无事,是我突然到访,打扰你们办丧了。不过今日我来,也是受你夫人所托,特意前来看看。”岁岁道。
陶鹤愣了愣,而后微微皱眉:“内子去叨扰贵人了?”
“谈不上。”岁岁道。
陶鹤此事摸不准岁岁怎么想的,只能请岁岁入府,心中稍作盘算才道:“内子因小儿过世,悲痛万分,心结难消,已有疯癫之状。下官恐她言语不当,怕是会引起贵人误会,届时还请贵人海涵,不要将她的疯言疯语放在心上。”
岁岁闻言不置可否道:“丧子之痛只痛大夫人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陶鹤话语滞了滞才道:“下官也甚是痛彻心扉。”
“那陶员外的话我也不会放在心上的,你放心。”岁岁说着,便已经到了灵堂。
“贵人来访,大夫人去哪儿了?”陶鹤质问起披麻戴孝的家仆来。
“回老爷的话,大夫人几次哭得昏厥过去,这会儿头痛症又发作,已回屋里躺着了,恐怕难以出门见客。”家仆跪在地上道。
陶鹤面露不悦,而后十分歉疚对岁岁道:“劳烦贵人跑一趟,内子——”
“我听闻大公子在这复阳城里颇有才华,七岁能文,九岁读史,十四岁便中了秀才,实乃前途无量啊。”岁岁突然打断陶鹤的话,话头直接转移到陶晋身上。
这让陶鹤和陶晋父子有些应对不暇,对视一眼后,由陶鹤谦虚道:“贵人谬赞了,下官这儿子也就是读书刻苦了些,别的也没什么可取之处了。”
岁岁扬眉故作欣赏地看了陶晋一眼,只见陶晋动了动肩膀,站得笔直了些,看上去更加沉稳如山。
等岁岁同沉握瑜坐下后,府中丫鬟奉了茶,岁岁才又道:“陶大公子如今二十有三了?”
陶晋规矩答道:“是。贵人是有什么想问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经人人标榜的神童才子,怎么后来没再向上考了?”岁岁状似不在意地问道。
“许是鄙生时运不济吧。”陶晋淡淡道。
“我夫君也同你差不多,都是读书人,不若你们互相讨教一二?若真是有识之士,或许我可举荐一下。”岁岁道。
陶晋抬眼看向沉握瑜,只见沉握瑜对他微微一笑,双方便开始一问一答,倒也各有见解,十分志趣相投的样子。
岁岁端起茶盏喝了口茶,仿佛并不在意他们的对话。
陶鹤觉得疑惑,却也不好置喙什么。
相谈甚欢之时,沉握瑜突然道:“逍遥散如今不知一盒几金?”
“五十三金——”陶晋的回答戛然而止。
岁岁低着眉眼,唇角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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