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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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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之夜……”沈凌瑶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世子爷不该在这里。”

裴临渊的呼吸明显重了几分。

他抬手抚上她的脸,拇指重重擦过她微红的眼角,那里还残留着泪痕。

这个动作让他们同时想起从前,多少个噩梦惊醒的夜晚,他都是这样拭去她的泪水。

“我见到了。”他突然开口,嗓音低哑得不成样子,“在望月楼,你对他笑。”

沈凌瑶尚未反应过来,灼热的唇已经压下来。

这个吻带着浓烈的酒气和不容抗拒的霸道,像是压抑许久的洪流终于决堤。

他啃咬她的下唇,撬开齿关,近乎凶猛地攫取她的气息,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确认她的存在。

她推拒的手抵在他胸前,触到一片湿冷。

喜服外袍被雨水浸透了,可底下的身躯却滚烫如火。

掌心下传来剧烈的心跳,与她胸腔里的震动同样急促。

“放开我……”挣扎间她的指尖划过他的脖颈,留下一道血痕。

这刺痛让裴临渊动作一顿,随即吻得更深,一只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按在枕边。

沈凌瑶没了力气,也就不再反抗。

她闭上眼,手指深深攥住那件刺目的喜袍。

上等的云锦在掌心皱成一团,金线刺绣硌得生疼。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每一次跳动都带着钝痛。

原来最痛的从来不是恨,而是明知该断掉,却忍不住贪恋这一点温度。

裴临渊的吻渐渐从唇上移开,沿着泪痕未干的颊侧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她剧烈起伏的颈间。

他深吸一口气,鼻尖蹭过她敏感的耳后,突然低声说了句什么。

雨声太大,沈凌瑶没听清。

……

晨光透过窗纱洒进屋内时,沈凌瑶才从混沌的梦境中挣脱。

她下意识伸手摸向身侧,床榻另一侧空空如也,唯余几道褶皱证明昨夜并非她一人独眠。

铜镜中映出她颈侧暗红的吻痕,在雪肤上格外刺目。

沈凌瑶抓起妆台上的螺子黛狠狠掷向镜面,“啪”的一声,镜中容颜顿时裂成碎片。

“来无影去无踪……”她冷笑出声,声音却哑得厉害,“裴临渊,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青露端着铜盆进来时,正看见自家小姐用浸了冷水的帕子狠狠擦拭脖颈。

小丫鬟欲言又止,最终只是默默取出件高领褙子放在床头。

“小姐,周嬷嬷说……”青露小心翼翼道,“林舅老爷来了,在前厅候着。”

沈凌瑶动作一顿,铜盆里的水纹荡开一圈涟漪。

林茂,母亲唯一的胞弟。

沈业毒害母亲这件事就算他没有参与,他也绝不会不知情!

伙同沈业瓜分母亲嫁妆,如今看到她平安无事继承家业,倒是来得快。

“备茶。”她放下帕子,眼中寒意骤起,“用最次等的陈茶。”

“是!”

……

前厅里,林茂正背着手欣赏墙上挂的《雪梅图》。

听到脚步声,他堆起满脸笑容转身:“瑶儿!许久不见,你怎么也不来看望舅舅,还要我这个做长辈的亲自上门……”

“舅舅大清早登门……”沈凌瑶径直走到主位坐下,“是为祭奠我母亲,还是来分她的遗产?”

林茂脸色一变,随即又挤出笑容:“瑶儿这是哪里话。你母亲去得早,如今你父亲也……舅舅是担心你一个姑娘家撑不住这些产业。”

“不劳舅舅费心。”沈凌瑶端起茶盏,神态倨傲冷淡,“昨夜大理寺的大人们已经来清点过了,属于沈业的已经被查封,母亲的嫁妆,也按照律法通通归于我的名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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