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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一榻并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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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一榻并肩王

呼呼同京师的繁华热闹不同,远在千里之外的西域在深夜,却是稍显冷清,寒风席卷残雪,笼罩在一座千里黄沙内的偏僻小镇。

屋墙用仿佛沙土凝实烧制而成的褐色土砖修筑,但近乎每一寸墙上,都带着飞溅血珠般的深色痕迹。

血留下的痕迹。

西域号称大离恶人谷,好勇斗狠,当街杀人,并不少见,近乎每时每刻都有人横死街头。

深夜也不是西域市井百姓的夜,而是江湖人的夜。

孟婆孤身走在残雪轻拂的夜中。

碧绿的眼,死黑的夜。

同样的街道,同样的静默,早已习惯西域景致的孟婆,此刻不免幽幽叹了口气。

无趣。

哗啦啦偏僻小镇中,一盏红灯笼挂在酒铺门前,随风轻晃,昏红光芒在死寂街上,似是奈何桥上的指路昏灯,连带着酒幡,猎猎作响。

门前焦黑痕迹,似还放过鞭炮,

孟婆抬眼望着灯笼上写的『福」字,心想在西域的中原人,手头定然背着十几条人命,被朝廷通缉,走投无路,这才来此。

这人却还没放弃中原过年的习俗?

孟婆眼看酒铺房门大开,斟酌几秒,还是撩开兽皮制成的酒帘,缓步踏进。

深夜,酒铺没什麽客人,单有个身着红衣的白发老妪坐在柜台后,推着算盘珠子,算着一年创收。

听到脚步声,老头也不抬,随口道:「客官喝些什麽?」

「你们中原人,过年时一般都喝什麽酒?」

老姬动作一顿,微微抬眼,望着孟婆,后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中原不过黄河附近一小片地域,洛家江山可谓幅员辽阔,各地美酒,自也不同,晋地酷爱汾酒,燕云又有一壶剑南春,至于京师,那可就多了—不知客官是想喝哪里的酒?」

孟婆在桌前坐下,歪头回忆几秒,知道赵无眠籍贯江南,便道:

「江南的酒。」

「那便听澜。」

酒入杯中,杯在手中。

孟婆端着酒杯,侧眼望着窗外残雪,小镇没有高耸房屋,大多低矮,透过房檐屋脊,银月可见天际银月,月光似氮氩白气,混着残雪洒落。

老不像江湖人,倒像是读过书的才女,店里只有孟婆一位客人,她便介绍道:

「这听澜酒,可大有来路,江湖都说,这是未明侯家中之酒。」

孟婆与赵无眠同行数日,没少喝听澜酒,当然知道这酒,乃赵无眠姨娘酒庄所产,却不知这小小酒家是如何知道,便饶有兴趣问:

「何以见得?」

老姬垂首继续推着算盘珠子,口中则解释道:

「二十年前,此酒便有人提词一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江南戏台,一唱这句,便知是听澜酒,后来,呵呵——姑娘可知中原朝廷年号为何是「归婵」?」

「哦?」孟婆对中原的诗不感兴趣,但这与赵无眠有关,她还是不免饶有兴趣看来。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这是未明侯写给中原天子的诗,而这两句,可是同一首词。」老姬显然见多识广,阅历丰厚,信誓旦旦道。

赵无眠给洛朝烟的词,当今天子肯定是不着痕迹散去江湖,炫耀自己男人有多麽多麽文采斐然。

不过赵无眠并不喜抄诗装逼,来这世道二十多载,拢共没抄过几首,仅有的几首,大多数还都送给了自己的江湖宿敌—死人否则说不定还能讨个文魁当当。

膨一孟婆放下酒杯,忽的就不想喝酒了。

看不出来啊赵无眠,还有这文采平日里跟个江湖浪子只会打打杀杀,不曾想,文采原来都用在了中原女帝身上。

暗自咬牙切齿一阵儿后,孟婆又捏着酒杯,侧眼望向窗外,往日灵动活泼的碧绿眼眸,此刻却带着些许寂寞。

她把酒,对青天,却不知自己的明月在何处。

孟婆喝罢一壶听澜酒,便当自己也过了年,付了酒钱,转身走出酒铺。

讽讽讽黑影在街头巷尾窜动,不知何时,街上已齐刷刷站了十几人,垂首侍立。

为首者轻声道:「大人,教主寻您一叙,商议明都一事。」

孟婆又微不可查叹了口气,丁景澄死在明都,他们带去的人,也大多身死,只有孟婆与她那几个小丫鬟苟活。

申屠不罪当然要好生问清楚,说不得,心底对她已有怀疑。

她摩着怀中那传国玉玺,质地坚硬,却并不冰凉,反而隐有温热。

若不是赵无眠为她留下此物,孟婆还真不好糊弄过去她翻手取出玉玺,径直抛给那头领,淡淡道:

「这就是解释。」

统领大惊失色,紧随其后便是一阵狂喜,连忙抬手去接。

玉玺在月下擦过,反射几缕凄白月光,落在孟婆身上。

她抛去了传国玉玺,真的也好,假的也罢,她都会抛去。

黑影拿到此物,一哄而散。

街上恢复了死寂与静谧。

雪又在下。

雪无声落在孟婆肩头,又无声融化。

她站在大红灯笼之下,伫立顷刻,后转身离去,脚印在身后雪中延伸拉长,不久又被新雪覆盖她不禁想到赵无眠如今应当早已回京,正与他那大离女帝榻上云雨快活,当一榻并肩王吧。

亨。

+

沙沙沙时间渐渐到了后半夜,京师夜空的绚烂烟火也已是断断续续,屋外的风雪声却愈发大了些。

顶楼厢房吵吵闹闹声也渐渐安静下来。

楼下诸位宾客酒足饭饱,自然不可能留在曾冷月过夜,陆陆续续,上船离去,是为归乡。

赵无眠虽然在庙堂江湖都已至顶点,但并没有什麽高高在上的排场,站在楼下,目送这些不远千里赶来京师的各方客人。

待他们皆已离去,赵无眠才揉了揉额头,酒喝太多,哪怕是他也稍显微。

站在外面吹了会儿凉风醒酒,他这才转身回了大厅。

清焰却躲在承重柱后悬挂的绫罗绸缎下,探头看他,

赵无眠招手,想同自己的小焰说说话她却一溜烟,转身逃开。

赵无眠无奈一笑,踏上木梯,来至顶楼厢房,屋内窗户大开,通风透气,但酒味儿依旧难掩。

几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却大多俏脸坨红,不胜酒力却偏偏有颗好胜之心,较起劲儿来,可是不知喝了多少坛酒。

洛朝烟被萧远暮挑畔,不知给赵无眠渡了多少酒,朱唇都红肿了些,可见一斑。

她武功不高,平日更是滴酒不沾的乖孩子,早就已经醉晕过去,同太后依偎着酣睡,甚至都忘了这里乃是太玄宫,反贼分舵。

太后娘娘本就疲惫,如今熬到现在,又喝了这麽多酒,已是褪去鞋袜,靠着厢房小榻,合衣歇息,呼吸均匀。

太后虽然平日很野,但此刻喝醉了酒,睡姿却依旧优雅贵气,睡颜平和——-如此却更显反差。

而洛湘竹每逢这时候,都得醉过去,后不知怎的,迷迷糊糊就得被叠高高。

所以她这次吸取教训,并未喝多少酒,可她的师父慕璃儿也没这顾虑,此刻却靠着郡主纤细肩膀,闭目小歇。

萧远暮与萧冷月酒量很好,虽神情微,脸颊也有一抹妖艳配红,可尚未失去意识,此刻眼看散场,她们便坐在隔壁小桌,拿着帐本算着太玄宫各地分舵创收。

如今有赵无眠在旁周旋,与朝廷虽没那般势若水火,可宗门还是要管的。

沈湘阁也喝了不少,正靠着躺椅,坐在窗边,吹着冷风醒酒。

躺椅嘎吱作响,前后轻摇,自侧可瞧衣襟团儿也跟着一块颤颤巍巍,软糯十足。

观云舒也没喝醉,正与苏青绮,紫衣一同收拾碗筷,赵无眠走来,同她们一块收拾,洗碗,擦桌。

紫衣同赵无眠站在一处用抹布擦拭桌椅,口中则同他闲聊。

「你打算什麽时候去西域?」

「至少也要等我和朝烟成了亲得二三月吧。」

「正好,本姑娘在京师将天玄尘研制成丹,再顺道琢磨琢磨明都寻来的仙丹丹方·-几个月的时间料想也足够了。」

「那仙丹真有用吗?」赵无眠语气稍显怀疑实力到了他这个地步,体魄,内息,武功,皆已不在俗世范畴,再想往上,只能靠感悟九锺,

琢磨时空之道这种玄而文玄的东西。

想靠丹药这般外物拔高实力,效用已是微乎其微—·除非这丹药能让他一举飞升,但这显然不可能。

若真有这般玄妙,季应时如今怕早已飞升成仙,不在俗世。

紫衣也该称得上一句「仙人之女」,身上肯定有许多玄妙之处,举手投足都该带着什麽天地异象才是.

但仙人之女就该有天地异象吗?

又或者说,紫衣如今这连他也不能完全抵御的毒体,是不是也算一种『异象」?

除了仙人,赵无眠委实想不到这世上还有什麽毒,竟能让他也束手无策。

仙人也不可能都是仙风道骨的嘛,若这世道真有仙人,飞升之界显然也自有一番社会体制,诸位仙人各司其职。

会有养马偷桃的弼马温,劈山救母的二郎神,执掌姻缘的月老,说不定也会有精通蛊术的毒仙女。

赵无眠忽的动作一顿,心底微跳,侧眼看向紫衣。

紫衣认真擦拭,稍显出神,还在琢磨着那仙丹丹方。

几缕发丝垂下,落在侧脸,别有一番慵懒勾人的成熟魅力。

瞧赵无眠看她,紫衣疑惑看来,「怎麽了?」

「你是仙女。」赵无眠也不知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用笃定的口吻道。

紫衣惬了惬,后俏脸忽的一红,连忙移开视线,抬手挽了挽耳边碎发。

「这麽多人呢,你瞎说什麽——」

她还以为赵无眠是在夸她。

沈湘阁便直接看来,柳眉起,不满道:「帝师是仙女,那本小姐又是什麽?」

赵无眠想同紫衣多聊聊,谈谈季应时的事,但现在也没有独处机会,加之大过年的说这些正事,也不过平添烦恼,还是等年后再谈吧。

他便朝沈湘阁笑道:「你是蜘蛛精。」

「蜘蛛精?」沈湘阁好奇歪头。

「一吐丝,就把我紧紧缠住套牢。」

沈湘阁当即笑得颤颤巍巍,不能自己,大大方方抬起自己一只绣鞋,足尖弓起,指尖捏着裙角,朝赵无眠露出裙下严丝合缝,带着小凹的亵裤。

「就是从这儿吐丝—」

「沈湘阁。」

太后的嗓音忽的响起,把沈湘阁吓得娇躯一颤,连忙端庄坐好,侧眼看去,太后已是不知何时撑起上半身,醉的凤目稍显严厉望着她。

「姑姑,你怎麽醒了?」沈湘阁撑起笑容,轻声问。

「不醒还不知道你平日里这般不讲规矩」太后揉了揉眼晴,收回视线,训斥一句,又转而看向赵无眠,语气当即柔情百转。

「侯爷什麽时候送本宫与天子回宫?」

太后醉酒,嗓音成熟风韵,可语气却是软软糯糯,任谁听了也能察觉出不对来,可惜洛朝烟如今还在酣睡,否则定要当场抓包。

赵无眠眼看太后如今醉成这样,连装都不装了,不免抬手让人送来一碗醒酒汤,端着来至近前。

「娘娘醒醒酒。」

太后朱唇轻启,可爱地朝赵无眠张嘴·—要他喂。

赵无眠稍显无奈,看了眼洛朝烟,确保她尚未醒来,这才在榻侧坐下,让太后枕着肩膀,一勺一勺喂她。

萧远暮对太后与赵无眠的事心知肚明,闻言并未抬首,依旧同萧冷月推着算盘子,口中随口便道:

「他送你们回宫,还回得来吗?」

太后凤目微眯,咯咯一笑,语气娇媚,「自是回不来,蜘蛛精的姑姑,当然也是蜘蛛精。」

沈湘阁翻了个很有风情的白眼,回回都这样,她一和情郎搔首弄姿,太后便要训斥她不守规矩,可自个却比谁都来得野。

就不能以身作则吗?

但这话沈小姐不敢说,只敢心里想想。

「那就睡这儿,明早让他送你们回去。」萧远暮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平静道。

大过年的,萧远暮显然不会允许赵无眠睡在大内。

赵无眠往前二十多年,都是和她过一同过年关,今年却要去你们洛家?开什麽玩笑太后睡哪儿无所谓,只要过年能和情郎睡一块就行,闻言不着痕迹看了眼身侧酣睡的洛朝烟,

后双手挽着赵无眠脖颈,嘟起粉唇。

「刚刚在饭桌上本宫就忍了好久现在也要。」

沈湘阁都翻了个白眼,重新靠在躺椅上,吹风醒酒。

方才饭桌上也就罢了,如今赵无眠肯定不可能当着这麽多姑娘的面和太后卿卿我我,否则肯定有人心底会不舒服。

他便微微摇头,端起醒酒汤,「太后喝醉了,再多喝些醒酒汤,待会儿再洗个澡,散散酒气—.」

赵无眠还没说完,太后便已挽着他的脖颈,霸道凑上来。

啵~

太后用力挽着,献上朱唇,肆意紧凑,软糯触感与动人清甜,足以让世上任何一个男人疯狂。

所谓饱暖思那啥,赵无眠肯定也不例外,血气方刚的青年,身体自是不受控制僵硬几分。

紫衣眨眨眼睛,总觉得照这样下去,不出片刻就得轮到自己被欺负,其馀姐妹顶多叠高高,闭着眼睛忍一忍羞,也就过去了。

但她身怀剧毒,也叠不了那就只能被近十双眼晴盯着看—

念及此处,紫衣娇躯当即也不免僵了下,俏脸染上一抹红,缓缓退去,后一溜烟寻了个空房间躲起来。

洛湘竹也是俏脸微红,移开视线,却瞧醉酒美人慕璃儿忽的抬眼,看向太后,似是早有预料,

当头便是讥讽一句。

「好你个沈南歌!当朝太后,私通王侯,秽乱后宫!当初还同我说什麽,这辈子都不可能同谁私通,你瞒我可是瞒了多久?喷喷喷,平日冰清玉洁,一国之母,实则见了无眠便春心萌动,裙下是不是早便湿了?」

慕璃儿一通连珠炮下来,别说太后娘娘,就是赵无眠都被惊了下。

其馀姑娘也纷纷侧目,微微一愣,便转而饶有兴趣,一副吃瓜模样。

师父平日一直不让赵无眠告诉太后两人之事,是不是就等着今日呢?

太后哪怕再醉,闻听此言,意识也瞬间惊醒,眨眼细汗便浸湿衣裙,细腻脖颈都攀上红霞,粉唇微颤,结巴道:

「你,你—你,你不是睡过去了?」

她美目瞪大,连忙推开赵无眠,整理凌乱衣襟,想在妹妹面前做出往日雍容华贵的模样,但方才啃得用力,唇角周围都红了一圈,怎麽看,怎麽不对,当即就慌了。

近些时日一直防备洛朝烟,反而把慕璃儿给忘了。

想起当初自己信誓旦旦之语,饶是太后也觉脸上发烫,半天说不出话。

慕璃儿瞧见太后这模样,可算是好生扬眉吐气一番,此前都是她被当场抓包,如今终于轮到自已抓别人。

但所谓怒自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太后终究不是一般少女,她就不是让自己受委屈的人。

久居深宫,识人之术可谓相当高明,慕璃儿与赵无眠彼此间眼神交流,就足以说明许多。

他们显然不似一般师徒,只是没有证据,她才一直不曾点破。

如今眼瞧慕璃儿如此讥讽,她当即似应激猫儿,羞愤难耐,鞋袜也不穿,赤裸着脚儿快步朝慕璃儿扑去,抬手便把自己妹子架住。

「你做什麽!?」

慕璃儿一惊,想推开太后,可又怕伤了自己姐姐,不敢用力,回眸怒视。

「哼!本宫就不信,你和无眠没有什麽—就算没有,今夜也得有!」

太后当即将慕璃儿素雅白裙自左肩一拉,露出内里洁白无瑕的丝质肚兜「沈南歌你疯了是不是!?」

慕璃儿俏脸一红,本身也不是脸皮厚的姑娘,不免挣扎几分,如此动作,反而将肚兜撑得圆滚滚,甚至还甩了一团儿,在空中颤颤巍巍。

喝了不少酒,出了些汗,师父又天生水润多汁,因此显得水嘟嘟的。

赵无眠还没见过太后与师父这姐妹俩儿这麽撕,眼前画面之夸张,饶是他这情场浪子也不免觉得血脉债张。

想阻止吧,又觉得怪搞笑的—太后还当慕璃儿和他清清白白呢?这本就是一家人,这麽闹,

倒像是跟小娃娃打架似的。

慕璃儿和赵无眠确定关系早有一年,都不知被灌成多少次酥油泡乳,别说是被情郎看一看,就是自己主动紧着推都有不少,但被姐姐如此挟持,明显还是让她心尖儿猛跳。

若非怕伤了太后,早就强行挣脱,此刻眉间含羞,眸带水光,怯羞羞看了赵无眠一眼,后羞移开视线,垂首自语,宛若被欺负的林妹妹。

「别,别看」

这话一出,不提赵无眠,太后却是小脸缩了缩,觉得自己此举过分,连忙替慕璃儿拉上衣裙,

正想松手道歉,便听沈湘阁饶有兴趣道:

「姑姑继续呀,慕剑主一年前就给了相公,在榻上欢好的次数,比您同相公见面的次数都多了不知多少番,她哪会儿真委屈?」

太后闻听此言,呆在原地。

慕璃儿楚楚可怜的神情也是一僵,转而带上几分心虚。

两女对视一眼,瞧慕璃儿这神情,太后娘娘当即也红温了。

「好,好,好!」太后咬牙切齿,吐露三个字,后嗓音便从牙缝里挤出来,「慕璃儿啊慕璃儿,你瞒我可是瞒了好久———」

「姐姐你先听我解释」这回又轮到慕璃儿羞愧。

眼看着姐妹俩儿怕得吵一阵,赵无眠只得连忙打圆场,「好了好了———」」

他刚一出声,便瞧太后娘娘赤着脚儿,用力躲了躲脚,后又快步来至近前,抬手就按着赵无眠的肩膀,跨坐在他腿上。

这下就连方才一直吃瓜看戏的一众姑娘也不淡定了。

太后娘娘果真不是一般女子,她单手将自己红裙一撩,后便开始解赵无眠裤子,凤目则警向慕璃儿,冷笑一声。

「原来侯爷早便是你的男人那今晚本宫便非得霸占你男人不可!」

慕璃儿一愣,后也红了,「沈南歌!你,你怎麽这麽不知廉耻!?有你这样的太后吗!?」

「本宫怎麽啦?古往今来,多少太后私养面首,洋洋洒洒几十号人,但本宫谁也不喜欢,就喜欢侯爷,怎麽不配当太后?难道只许你慕璃儿骑自己徒儿,不准本宫骑自己情郎?」

洛湘竹眼看太后说着,居然便已经自腿弯褪下一红色小衣,随后抛在地上。

她小脸瞬间一红,想起当初自己在坤宁宫的荒唐日夜。

小哑巴不会说话,但其馀姑娘可看不下去,厢房当即闹哄哄一片。

后不知何时,又化作痛哼呢喃,与颇有韵律的清脆细响。

但洛朝烟还睡在这里,赵无眠担心吵醒了她,又去了别屋。

其馀几位姑娘当然不可能让太后独享,红着脸,也悄悄跟上。

期间太后一直脚不沾地,楼着他脖颈,银牙紧紧咬着他的肩膀,已是没力气睁眼。

沙沙雪粒拍打着窗纸,细碎轻响在静谧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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