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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打金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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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打金銮殿

哗啦啦大理城内,烟尘四起,坚实城墙战痕遍布,两人不过争斗几招,半个大理城墙都被拆下,无数碎石顺着豁口滚落在地。

「咳咳烛九天咳嗽几声,吐出几口黑血,伴随着烟尘缓缓散去,他的身躯也缓缓化作人形,

不过下半身已完全被石锥碾碎,无异于腰斩,这种伤势,便是烛九天,也是必死无疑。

但烛九天脸上并没有什麽懊恼不甘悔恨的歇斯底里,反而大口喘了几口气后,挤出一丝笑。

「好功夫,若我也会化虚仙术,怎落得如此境地———」

赵无眠并不知这化虚之法对烛九天的化龙术有什麽帮助,他也懒得多问,只是抬手抹了把嘴角血液,走至近前,

「酒儿当年拜你所赐,毒质入体,给句痛快话,可有解药?」

「我这身毒功,触之即死,武魁也难以幸免,萧酒儿能苟活二十年,已是得天独厚我又怎会为自己的毒功调配解药—怎麽?你还觉得,她没死?」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天没找到她,那她便是一天没死。」

「天真—」

他笑了几声,继续道:「但你这身武功—人不人鬼不鬼了大半辈子,到最后,却还是栽在你手里」

「你自己想尽法子将自己炼化为蛊,此刻反而后悔?」

「我从不后悔,只是若有的选,羽化飞升,跃天门而成烛龙,谁又愿用化蛊这种邪门外道」

「都羽化飞升了,还想让自己变成一条长虫?你们九黎的人脑子有毛病。」

「信仰如此,我们放不下烛龙,难道你未明侯就放得下身边那些女眷?」

赵无眠亲手杀了烛九天,心中的恨意也已渐渐缓去,用平常心看待烛九天,倒觉得他这人貌似有点像陈期远嘴巴挺损,能说会道的。

「往后没人会信烛龙了,以人炼蛊,有违天合,九黎完了。」

「随你,不过——」烛九天警向赵无眠,「你若欲羽化飞升,便免不得与季应时有番争斗。」

「季应时?他还活着?」

「他那种人,怎会平平无奇的老死———」

赵无眠眉梢紧,斟酌片刻还是摇头,

「他听上去不是会在乎俗世的人,我与他现在没什麽交集,至少也得等我平定天下,

才有心思与他争斗一二。

3

「没交集?」烛九天莫名其妙笑了一声,「当真如此吗?你与季应时可早便有了牵扯.....」

「你知道些什麽?」

「呵呵—.」

烛九天显然没那麽好心肠,随意笑了两声,眼神便已渐渐昏暗。

烛九天伤势太重,心肺早已震碎,此刻还能说话,纯粹是顶尖武魁那近乎变态的生命力,但武功再高,终究也还是人。

夕阳隐约在地平线内,天空已是一半黑夜,一半霞光-天分明暗。

烛九天仰首望着天空,后视线望着将自己腰斩的石锥,眼神却是稍显茫然。

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会栽在赵无眠手中,他的化虚仙术过于刁钻,只是眨眼间便让他受了致命伤,明明他还有诸多底牌未曾用出。

如此突然突兀,让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可转念一想,江湖中人不就是如此,忽然来,忽然走,忽然生,忽然死。

本就是脑袋挂在裤腰带上,念及此处,烛九天也便释然,

眼看烛九天再没动静,赵无眠才抬手摸向自己腰间,准备取听澜酒血祭酒儿,却摸了个空。

紫衣上前将朱红酒葫芦递给他,轻声道:「这葫芦你可珍视的紧,打前便放我这儿,

忘了?」

赵无眠笑了几声,拔起酒塞。

哗啦啦清澈酒液倒在地上,顺着大坑坡度,渐渐与烛九天的血混迹在一起。

待一壶酒倒完后,赵无眠再抬手轻撩破破烂烂的披风,将朱红酒葫芦挂在腰间,朝四周看去。

周围站着许多行人,皆是神情呆滞错,此刻眼瞧赵无眠看来,他们才反应过来,不免面面相,人群中才忽听一声扯着嗓子的惊呼。

「国师死了?」

这话便似一石激起千层浪,满城当即哗然一片。

「国师死了!!」

「国师怎麽会死!?」

「国师都死了,那,那鹤拓——」」

街道两侧不乏列阵驻军,他们握着长枪的手颤颤巍巍,赵无眠当街诛杀国师,在南诏自然是罪该万死,可又有谁有那个武功擒他?

南诏不似大离,哪有那麽多武魁可用。

此刻在南诏统领几十年的国师一死,所有人皆是近乎没了主心骨。

如今心气已散,便是让他们用人命和赵无眠相博,此刻也没那个胆气。

城内禁卫统领脸色极为苍白,也是两股站站几欲先走,但眼瞧赵无眠浑身是血,约莫实力早已十不存一,还是紧咬牙关,试图发号施令。

「来人—.」

但他话音未落,赵无眠周围猝然出现数个持刀暗卫,『呛铛」一声拔刀出鞘,高声喝道:

「保护未明侯!」

未明侯?

此话一出,满城都寂了下。

大离朝开战理由便是未明侯被南诏所擒,来此救人,但你这是被我们擒住的样子吗?

你都把国师当街杀了,却说是我们抓了你?

赵无眠警了周围人群一眼,并未将他们放在心上,只是猛拧刀柄手起刀落,将烛九天的头颅割下,刀身一挑抛给一暗卫。

「多带几匹马,八百里加急,将烛九天带去昆明前线,昭告天下,烛九天与南诏王已死,鹤拓再无人有能力挡我离军,若开门投城,我等士卒所过之处,不屠城,不搜抢,但昆明若执意死战..

那本侯也可允他们一个为国捐躯的机会。」

嗓音在浑厚内息下传遍四周,让大理城内众人皆是沉默,即便听不懂中原官话,也有旁人代为转述。

赵无眠口称虽是昆明,但实则是说给整个南诏听。

暗卫乾脆利落抬刀割开自己的衣袍下摆,将头颅包住,躬身一礼,运起轻功飞身而去紧随其后,赵无眠才看向周围那些披甲士卒,每逢他的视线扫过,士卒皆是不免后退一步。

赵无眠微微摇头,九黎的事太过复杂,他也没想慢慢解释,便直截了当道:

「烛九天用你们的子嗣父兄炼蛊,害的多少人惨死,此刻愚忠,难免是非不分,但若铁了心欲杀我,那我给你们这个机会——」

话音落下,他微微一顿,后高声道:

「谁欲杀我!?」

嗓音在城内回荡,全场却是死寂无声,无人应答。

死寂天地,此刻只有赵无眠单刀独身,傲立长街。

他环顾四周,片刻后忽的抬手,用衣袖夹住刀身擦去黑血,乾净利落收刀入鞘,这才翻身上马,朝洛湘竹伸出手。

「走,去皇城,我杀烛九天没费多少时辰,又是半路截杀,九黎的人毫无准备,此刻在皇城料想早便乱作一团,连细软都没时间收拾,此刻还能再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洛湘竹正瞪着周围士卒,一副有种你们就来啊的奶凶表情,此刻闻言,连忙收起凶悍模样,乖巧上马。

紫衣也想起九黎蛊的事儿可还没完,如今烛九天一死,九黎没了主心骨,更没武魁高手,在赵无眠面前可就是一根根韭菜,随手就能割倒一大片。

那九黎这麽多年积累的宝贝,不就尽数归了他们!?

钱!毒!武功秘籍!

紫衣美目顿时亮晶晶,连忙上马,「快快快,可别让九黎的人跑了—-你伤势没事吧?」

「大都只是用了化虚仙术造成的反噬—无伤大雅,晕不了。」

「那就好——万一九黎不在皇城呢?」

「有多少杀多少,便是少数人逃了去,天涯海角我也派人给他们都逮回来。」

「你怎麽知道谁是九黎,谁不是?」

「他们不可能没有花名册——难得见你这麽多话,这麽高兴?」

「哼哼—.」

伴随着话音落下,三人策马而去,沿途行人皆是侧身让路。

日落西山,天分上下,残留的霞光,缓缓消退。

有人望着那江湖浪子的背影,所有人都知道,即便此刻大离朝的兵马还未踏入鹤拓腹地,可鹤拓国,已是这男人说了算。

大离朝的未明侯,在此刻便已是新的南诏王。

+

转眼已是第二天的深夜,昆明附近已是血色满天。

「热油,热油呢!?」

「滚石也一并用上!」

「国师听闻战报,不日定来前线驰援,往死里守!?」

昆明城墙,守将抹了把脸上鲜血,扯着嗓子向四周喊道。

大离只是攻了一天城,南诏周遭士卒便已是疲态尽显,兵力军心,军纪素养,军械甲胃,双方皆不是一个量级。

他们面对的是韩永良从北地前线带过去的虎狼之师,而他们呢?自从成为大离附属国后,都多久没打过仗了?

即便靠着关隘之利,尚且能撑一段时间,可城破也就是迟早的事,多少人自昨日到现在都不曾合眼,多少人心中皆是紧绷着一根弦。

直到大后方有人策马而逃,运起轻功飞身上墙,用不算熟练的南诏话高喝道:

「国师烛九天与尔等南诏王已死在未明侯刀下!尔等快快束手就擒!」

「未明侯早言,若尔等投城开门,我等离军绝不屠城,绝不搜抢,与民为善!!」

话音未落,那人抬手抛出手中包裹,一颗带血头颅便滚至城墙上方,落入所有人眼中。

奋战守军皆是一寂,九黎派来的守将更是一个前扑捧起头颅,细细端详,却是不可置信。

「真是国师——」他喃喃自语。

噗l

韩永良运起轻功飞身上城,忽的出现在守将身后,刀光一闪,守将人头冲天而起。

他提起守将与烛九天的头颅,飞身至高处,双手高举,虎目一瞪,无需多言,只是少刻,便有人面面相视,主动抛下兵刃,瘫倒在地。

有人起头,守军自是哗啦啦瘫倒一片。

韩永良冷哼一声,回首看向城下的大离军,凶悍表情当即一变,满脸茫然,和自己的魔下将士们大眼瞪小眼,皆是不可置信。

老大,你不是说未明侯被抓了吗?这,这怎麽未明侯一个人就把对面大将砍了脑袋送至前线啊!?

到底是谁救谁?

韩永良也不到啊,他这辈子从没打过这麽简单的仗。

一般攻城战战损比,一比十都算往少了说,即便韩永良再有自信,最好的结果约莫也就是年关前攻破大理,这还得是粮草源源不断不出意外,军队士气如虹高歌猛进才行。

可如今,这,这——

饶是他也不免呆滞片刻才缓过神,高声道:

「入城!去大理!迎未明侯!!!」

管怎麽说,侯爷此举将南诏军心一举击溃,平白让我军少了无数损失,救了无数弟兄的命。

韩永良现在就想飞过去和未明侯烧黄纸,拜把子这他娘的太猛了。

难怪他不过失踪一月,天子便相思成疾卧病在榻·

+

赵无眠对昆明投城并不意外,和大离不同,南诏从一开始就没想打这仗,南诏本就是大离的附属国,本就只想安安稳稳休养生息。

若不是烛九天一意孤行,早在洛朝烟于苗疆调兵时,南诏就该派使者快马入京,纳头就拜。

因此他也没如何关心前线战事,一门心思钻进皇城,处理九黎的事。

南诏皇城的金銮殿内,宫女们正低垂视线,擦拭着殿内血迹,颤颤巍巍,动作小心翼翼。

偶有人斗胆悄悄抬眼,打量着王椅上的年轻侯爷,眼底深处的惊惧又转而化作稍许惊艳。

好俊的候爷·

赵无眠并未在意偷偷看他的小宫女,自顾自倚靠在王椅上,身着玄色衣袍,大马金刀,打量着手中的小瓷瓶,凑近闻了闻,便露出作呕神情。

「这也太难闻了。」

「这是毒,又不是珍美味,你都是堂堂武魁,还怕这点臭?」紫衣双手叉腰,站在王椅侧方,白了他一眼。

南诏再没有比皇城更安全的地方,因此九黎根基便在此地,赵无眠并未花多少功夫便取来了馀下的九黎蛊只不过中途也算有些波折,

愚忠于南诏皇室的太监,暗卫,大内高手,以及馀下的九黎族人-并非无人反抗。

只不过,反抗的人,此刻都已化作金銮殿石砖上的血迹。

烛九天一死,九黎便已气数已尽,又被赵无眠杀进大本营,砍得人头滚滚,兴许有那么小猫两三只逃走,与流落在外的其馀九黎族人汇合,但明显掀不起什麽风浪。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赵无眠也有预料,日后让手下的人慢慢寻剿便是,反正九黎的好东西都摆在国库任他予取。

南诏的事显然还没完,还有许多尾巴需要处理,但这擦屁股的事肯定轮不到赵无眠亲自做,否则他当这侯爷难不成是白当的?

鸡毛蒜皮的小事自有小弟处理。

因此他也便安心住在皇城,只要他还活着,只要他还在南诏,头顶有人,南诏就乱不了,只等韩永良的大军抵达与洛朝烟的旨意,便可安然卸任,回京当他的潇洒侯爷。

赵无眠将馀下的九黎蛊一同服下,感受着其内毒质尽数没入他的四肢百骸,化作养分,让他的体魄愈发强韧。

这都是实打实的战力拔高。

「九黎的好东西琳琅满目,还有很多,我和小郡主数都数不过来,你伤势也不轻,这段时日便待在南诏好生修养,本姑娘将其清点清点,取出对你有益的——.」」

紫衣在耳边絮絮叨叨,话音难掩兴奋,赵无眠侧眼看去。

他们衣物早已脏乱,来至皇城,便去了锦绣坊随意挑来合身的崭新衣裳穿着,赵无眠一身玄袍,丝绸锦缎,也算符合中原之风,但紫衣可就截然不同。

她如墨长发披着银质穗子冠,珠链点缀披在腰后,上身穿着白纱紫底的小衣,包裹着鼓囊囊的胸脯,毫无赘肉的小腰虽然没漏,却围着银链,下身则是宛若沙滩巾的凤纹长裙。

绝美容颜并未以粉黛点缀,可这白皙肌肤,好似抬手一按便能渗出水来,滑腻娇嫩,

朱唇小小一叶,宛若花瓣。

极其富有异域风情,与孟婆的装扮有几分相像,却没她那麽野,唯有高雅贵气。

显然,这衣裳明显是为南诏王室的女眷做的。

赵无眠不由视线下移,望着紫衣裙下修长双腿的轮廓,心想若是能裙子能开叉仔细想想,他貌似没怎麽看过紫衣的腿,但单瞧这轮廓,便知曲线优美,触感「你在看什麽?」

「这裙子挺漂亮,你能常穿。」

「本姑娘穿什麽都好看。」紫衣微微岔开腿,弯腰似是要拉了下裙摆,反倒让裙子更为贴紧双腿,轮廓更加明显。

她小手捏着裙子,正欲上拉,眼看赵无眠便能从裙摆下瞧见她的小腿,紫衣又忽的松手。

赵无眠视线默默上移,紫衣露出得意洋洋的眼神。

她果然在故意逗弄赵无眠。

紫衣束起玉指就在他额上轻推了下,

「色胚,本姑娘还能不知你在想什麽?还有,你那化虚的法子,如非生死战,可别再用了,你体内早已乱七八糟,经脉都快因此打结了,这个月好好调养。」

说着,紫衣来至椅侧的小案,这里放着药箱,瓶瓶罐罐一大堆。

九黎那麽多宝贝摆在国库,紫衣却没去研究,说白了就是在乎赵无眠的伤势。

赵无眠杀了烛九天后又提刀砍了不少脑袋,看似伤势无关痛痒,实则纯粹就是赵无眠能忍。

就连烛九天都称化虚之术为仙法,便知这不是俗世之人能用的。

毕竟这奈落红丝的回溯推演不同,这是赵无眠自己悟出来的法门,哪怕不借用错金博山炉,也可随心而用但这仙法显然不是他目前的境界能承受的。

当做杀手,打别人一个出其不意还行,但若再像对付烛九天那般用个不停,赵无眠迟早得死在反噬下。

念及此处,紫衣紧咬下唇,暗叹一口气,在药箱内翻着药瓶,

「脱衣吧,这药你得一天一换,还有,小郡主便是再漂亮,你最好也别动歪心思,固元守精,好生调养,不可再耗,这个月,我时刻守着你,你要敢对小郡主下手,本姑娘可就要掺让你起不来的猛药.」

紫衣絮絮叻叻,赵无眠的心神却被她近在尺的臀儿吸引,这裙子有些紧,更显得浑圆挺翘「赵无眠,赵无眠?你在听吗?」

赵无眠回过神来,瞧见紫衣忽的后退几步,双手向后捂住臀儿,俏脸带着一丝微红瞪着他。

「在听啊,让我这段时间节制,不可再动男女事的歪心思。」赵无眠不偏不倚道。

紫衣眼瞧赵无眠还真听了,有气也没处发,只得又瞪他一眼,没好气道:「脱衣,上药。」

而后她又回首对打扫卫生的宫女们用南诏语道:「都下去吧。」

「诺。」

好岁是自己情郎,怎麽能让这群小宫女一饱眼福?

宫女们行了一礼,提着水桶毛币快步离去,拉上殿门。

金銮殿内很快没了动静,两侧烛火幽幽。

赵无眠脱下上衣,坐在椅上,紫衣提着药罐,小手抚着裙子坐在王椅的负手上,小腰轻扭,岔开赵无眠的绷带,俏脸认认真真为他上药。

赵无眠鼻尖萦绕着紫衣身上的幽香,姿势原因,小衣紧紧绷着,贴在肌肤上显得包裹感十足。

腰肢如此纤细,盈盈一握,偏偏衣襟却又饱满,此刻微微弯腰,顺着重力,更显夺人眼球。

赵无眠忍不住抬手,搂住紫衣的腰肢,隔着薄纱与小衣轻轻摩。

「想让本姑娘给你下猛药,当一个月太监是不是?而且小郡主此刻正在金銮殿书房休息,本姑娘只要一喊,她立马惊醒,瞧见你胆敢背着她轻薄我,你看她生不生气———」」

紫衣神情变也不变,语气平淡,好似阐述事实,威胁意味十足。

赵无眠并未言语,只是朝近在哭尺的俏脸凑近几分。

紫衣平淡眼神动了动,却没抵触。

波~

两人亲了下,紫衣便腰肢后仰,准备分离,好继续上药,但却被赵无眠的手环住,动弹不得。

紫衣美目轻眯,几秒后后缓缓闭眼。

滋滋—

烛火幽幽,亲昵声响持续片刻后,赵无眠忽的一拉紫衣,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紫衣害怕碰到赵无眠的伤势,靠在赵无眠怀中,单用双手环着他的脖颈赵无眠垂眼便是她的绝色容颜。

「你真漂亮—」

「你若敢乱动,本姑娘可真会下药,别以为我只是吓吓——~」

「鸣—.」

紫衣环住赵无眠脖颈的双手紧了紧。

赵无眠一只手扶着紫衣的小腰,另一只手则捏住裙子,向上轻拉,馀光一瞧。

绣鞋上,脚踝处可见乾乾净净的纯白罗袜,再往上,却无薄裤,却是肌肤细腻,曲线优美的小腿。

显然,天气炎热,紫衣也转而不再穿薄裤,而是换成亵裤赵无眠抬手脱下她的绣鞋,啪嗒落地。

掌心裹住她小巧精致的脚丫,细细摩,让紫衣不由又发出「唔』的鼻音,足弓勾起后他缓缓向上,小腿,腿弯,裙下——

滋滋「你!」

紫衣美目猝然瞪大,用力一推,单穿着白袜的脚丫便踩在毯上向后退了好几步,俏脸血红,双手紧紧捂着小腹位置洛湘竹听到紫衣惊呼,自睡梦中惊醒,连忙披上外衣,穿上绣鞋自书房侧殿走进大殿内,迎面便瞧紫衣红着脸,双手提着自己的绣鞋连忙跑进侧殿,与她错身而过。

「恩?」小哑巴歪头看着紫衣背影,神情疑惑,发出一声还没睡醒似的轻声鼻音。

回首看去,赵无眠身侧小案还放着瓶瓶罐罐,药还没上完。

小哑巴也懒得琢磨紫衣这是怎麽了,来至王椅前打量了几眼药瓶,抬手捏起一罐,看向赵无眠,露出柔柔的笑。

我给你上药吧。

「药都什麽时候都能上。」

赵无眠眼看洛湘竹穿着睡裙,披着外衣走来,抬手握住她的手,轻轻一拉。

洛湘竹美目顿时一片错,举目四望,空荡大殿虽然空无一人,可,可这是金銮殿啊!

「要的就是金銮殿这里隔音很好,周围也没有人,妹妹这回可以叫得大声点..」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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