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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牡丹花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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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牡丹花下死

咕咕几只大内人工培育的夜鹰轻声落在枝丫上,借着夜色掩盖藏身暗处,脑袋时不时左扭右扭环顾四周,一有风吹草动,夜鹰们立刻就会高声示警。

但以它们的视力,也没能瞧见一道形如鬼魅的身影悄声飘进坤宁宫主殿内。

屋里黄灯幽幽,茶海小案衣柜各色家具整齐陈列,桌上摆着香炉,点着价值千两的福寿香,用以掩盖方才晚膳的些许残馀气味。

太后娘娘刚从清泽殿沐浴回来,如墨黑发随意披散在后腰,她站在落地铜镜前素手拉开凤裙腰带,深红衣裙顺着丰腴身材滑落。

要时间,绣着凤凰的金丝深红肚兜在镜中浮现,晃晃悠悠,这凤凰都好似吃撑了,看着鼓鼓的。

和大离女帝撑都撑不起来的萌萌哒五爪金龙完全不是一个量级。

太后熟美面庞打量了镜中自己一眼,而后侧身歪头换了个角度欣赏自己的身材,摄心夺的弧度足以让世上所有男人疯狂。

她素手在没有赘肉的侧腰轻捏一把,雪白肌肤只是如此便开始微微泛红。

和太后本人不同,太后的身体出乎意料的敏感与柔弱,根本禁不起欺负。

赵无眠悄声走进屋,望着太后动人的凤躯,瞧见此景,念及此处,心底顿觉反差感十足·于是也愈发口乾舌燥。

太后打量几眼便收回视线,转而弯腰俯身,将薄裤拉至膝盖位置,便将牛奶柱似的雪白双腿依次抬起,穿着白袜的脚儿自宫鞋探出,踩下薄裤,打算用脚背勾起薄裤将其端去一边。

结果这个动作才做了一半,赵无眠便经受不住当朝太后的诱惑,走上前。

「嗯!?」

太后还保持着弯腰的姿势,继而忽的感觉到一双熟悉的手抚上不该碰的地方,让她本能心惊了下,但转而认出身后那人后,又很快恢复平静。

太后半点不羞涩,非但不穿上薄裤,反而玉足将其一脚踢开,曲线惊人的凤躯仅仅穿着肚兜与纯白罗袜,慢悠悠站起身,并未回头,透过落地镜望向自己身后的男人。

她仿佛二十岁少妇的绝美面容带着微不可查的笑意,「未明侯——-和本朝太后私通,你还有一点为人臣子的忠心与礼法吗?

赵无眠只是透过镜子望着太后的娇躯,呼吸就已经开始不免粗重。

太后与洛朝烟在某方面其实有些相似。

不是荒无人烟,而是人烟稠密。

不过太后毕竟二十八岁,那股子熟透了的风味,与洛朝烟截然不同他将下巴搁在太后香肩上,姿势暖昧,鼻尖埋进太后的雪白脖颈与发丝之间,闷闷道:「太后,你好香———」

「哼,翻来覆去只会这一句。」

太后淡淡哼了声,自顾自迈步脱离赵无眠的魔掌,转而去梳妆台前取了盒胆脂,而后来至小案前,端起方才晚膳时喝剩下的酒壶,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咕噜噜酒液倾泻在杯中的轻响,在此刻寂静的坤宁宫内,不知为何有股勾人的意味。

太后另一只小手慢悠悠涂着胭脂,酒杯满后,将其端起,转过身正对赵无眠,靠坐在小案上,架起雪白长腿,穿着白袜的小脚丫好似挑着高跟鞋,优美足弓在空中随意轻点着。

一举一动都散发着独属于少妇的风韵闲适感。

太后朱唇贴在酒杯边缘抿着酒液,美目含笑望着赵无眠,道:「侯爷身上有湘阁的味道—·刚和她亲过?」

「娘娘沐浴时,我们独处了一会儿。」赵无眠走上前,指尖摩着凤凰,自深红布料缓缓向侧滑动,直至边缘。

就在赵无眠准备再伸魔掌时,太后又躲开他的手,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捏着酒杯离去。

太后背对赵无眠走动间,粉背后的肚兜系带一晃一晃,与雪白肌肤显得反差与纯欲感十足。

「刚亲完本宫侄女,火急火燎又来本宫这儿—」太后来至方桌前,上面摆着一盆牡丹。

牡丹谢了不少,并不好看,但花瓶华贵,饶是赵无眠这粗人也知其价值不菲太后放下酒杯与酒壶,端起花盆,轻嗅花香,口中则冷笑道:「侯爷心底肯定在暗爽吧?」

赵无眠站在她身后,依旧将下巴搁置在太后香肩上,笑道:「暗爽什麽?臣馋娘娘身子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明着爽。」

「花言巧语。」太后放下花盆,端起酒杯,素手向上将酒杯递至赵无眠嘴边酒杯边缘有太后的胆脂痕迹,赵无眠顺着那胭脂痕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太后侧眼盯着他,注意到这小细节,嘴角微不可查勾了下,放下酒杯,指尖勾起赵无眠的下巴,回首在他脸上亲昵啵了下,语气含笑:

「侯爷没骗本宫?」

「骗太后什麽?」

「让本宫也当回燕子。」太后的语气无不带着天真,好似少女,满是对未来的期盼。

赵无眠枕着太后香肩,笑着说:「我忽然觉得,我失忆貌似也不是一件坏事,

「因为这样,侯爷就能结识洛朝烟,以此有机会喜欢上本宫?」

「不是。」赵无眠说:「我现在才去了晋地,秦地,蜀地,京师—还有什麽?江右,东海,江南,燕云,西域———这些地方,太后去过没?」

「燕云常去,其馀地方倒是想去,但入宫后,明显没机会。」

「那太好了,我们都是第一次去。」

太后微微一愣,而后情不自禁笑出声,笑声空灵悦耳,她天真好似怀春少女,对情郎憨憨道:「真好,什麽时候咱们才能再一块出宫呢。」

赵无眠哑然失笑,而后为难道:「短时间内怕是不行。」

「为·何?」太后一字一顿,故意将朝赵无眠的脸吐气,一举一动又带上几分少女似的纯真,让赵无眠想起了苏青绮。

触感温热,鼻尖一片幽香又带着些许酒味。

赵无眠握住太后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因为臣现在是采花贼——

太后凤眉淡淡一挑,眉眼中笑意更甚,指尖抬起,轻轻在赵无眠的嘴唇上摩,「侯爷想采本宫这朵花儿?」

「这不是太后方才说的吗?臣不能不采——·

赵无眠凑上前,而后太后的指尖滑至他的额头,向后一点,又把他推开,「不行喔,侯爷答应过本宫,只有侯爷喜欢本宫胜过萧远暮时,才能做那事儿。」

话音落下,太后又转过身,背对着他,千娇百媚回首看他,「虽然侯爷若想用强,本宫肯定反抗不了·———?但侯爷不会那样的,对吧?」

赵无眠微微颌首,手却没停着,太后的雪白肌肤于是多了许多红痕。

得到回答,太后满意一笑,而后不知为何,抬手将牡丹自花瓶中取出,又在赵无眠疑惑的视线中,素手捏住酒壶。

「太后?」

太后不语,而是背对着赵无眠,缓缓俯身,上半身趴在方桌上。

赵无眠呼吸一室。

太后回首看他,瞧见赵无眠看呆的模样,凤目眯起,好似月牙,满是媚态。

太后将牡丹花,放在自己近乎与地面平行的纤腰上,而后反手握着酒壶,将酒液一点点倾倒在粉背上。

太后的身材极好,纤腰中线处有一小凹长槽,因此酒液半点没有向侧溢出,

太后缓缓抬腰,在重力作用下,酒液顺着粉背中线,缓缓下滑。

啪嗒牡丹花落在地上,一滴滴酒液砸在花心,啪嗒作响。

太后回首看向赵无眠,眼神含笑,似妩含羞,「侯爷———不采花吗——

赵无眠的呼吸急促几分,没料想太后态度虽坚决,怎麽也不愿随便给了他,

但却愿意·不拘一歌。

牡丹花下死,酒染瓣间娇。

+

接下来几天,「佟从道」在京师采花的行动愈演愈烈,凡是在京师数得上号的花魁,竟无一能逃其毒手。

花魁们胆颤心惊,无论是花大价钱雇佣护卫,还是闭门谢客,藏身在外,甚至求助朝廷,可都难逃魔掌。

一时间满京大街小巷都是佟从道的名字,甚至压过了刚成为刀魁不久的赵无眠。

而伴随着又一位花魁惨遭毒手的消息传来,京师震动,所有人都知道,京师只馀一位花魁尚且无恙。

曾冷月,清焰。

事态已是如此,佟从道既然已经采了这麽多花魁,那就绝对不可能放过清焰·—...·和清焰比起来,其馀花魁都可称一句胭脂俗粉。

若最后『佟从道』真能得手,那他的江湖地位与名气怕是能到一种前无古人的地步。

古往今来,江湖上的采花贼数也数不清,但能在天子脚下这麽肆意妄为的,

恐怕也只有「佟从道」。

但最后,佟从道若是没来,若是连面都不敢在曾冷月露一下,那便世人皆知佟从道怂了怕了,怕是得成一件江湖笑料。

而清焰的名气在京师委实太过响亮,大到就连不少朝廷大员都忍不住上书提起佟从道这事。

一般而言,这种江湖事都是让侦缉司自个处理的,除非影响过于恶劣,否则是不配让朝廷大员们在上朝时专门讨论,但「佟从道』此举在京师如此放肆,可谓将朝廷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若是再不能抓到佟从道,朝廷颜面无光。

许多有幸远观过清焰一面的风尘客这些天的心可谓提到了嗓子眼里,唯恐每天睡醒便听见清焰也被「佟从道』抓去采了的消息。

他们自发给曾冷月投去大把银子珠宝,只求尽自己一丝绵薄之力,让护卫力量多些。

那琳琅满目的珠宝银两,即便萧远暮都不由笑得开心单就这几天,曾冷月的创收就顶的上先前一年。

「进来吧,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赵无眠腰后挎着横刀,一袭白袍,冷峻不凡,领着洛湘竹走进曾冷月。

洛湘竹戴着帷帽,微微颌首,一只手拉着帽檐,另一只小手拉着赵无眠的衣袖,俏脸微红,根本不敢往四周看,一直垂眼盯着自己的胸前衣襟。

等到了厢房,周围没什麽人,她才轻舒一口气。

萧远暮摇着团扇,坐在小案前,慢悠悠抿茶,「你这次做的不错,朝廷若真抓不到佟从道,可就丢了大脸。」

赵无眠从果盘取了颗苹果,用袖子擦了擦递给洛湘竹,口中则对萧远暮道;「若佟从道真怂了不敢来,侦缉司的昭狱也有几个采花贼可以推出来顶锅·—.」

洛湘竹双手抱着苹果,眨眨眼睛,看向赵无眠,面露茫然.那带她来这种地方作甚?

赵无眠想起以洛湘竹的身份肯定不会抱着苹果啃,又将其拿过,用桌上小刀将其切片,口中则道:

「幻真阁没那心气从我们这抢琉璃四玉,若真想得到错金博山炉,最有效率的方法就是拱手送上琉璃灯,等我们去找错金博山炉的时候再抢佟从道忽然入京又不见行踪,约莫也是为此而来,身上很大可能带着琉璃灯。」

赵无眠将苹果切片,放在盘中,端起盘子递给洛湘竹,「有你在这里,找到他的可能性也大些。」

洛湘竹捏起一片苹果放进粉唇,慢慢咀嚼。

这些天她时常同沈湘阁一块出去转悠,知道赵无眠正在找佟从道,闻言拍拍胸脯,昂首挺胸。

包在我身上。

赵无眠笑了笑,又听萧远暮问:「苏怀曦有消息了吗?许然总不至于真死在莫惊雪手中。」

「昨天就来了信,武魁交手不可能一点动静没有,许都督与莫惊雪等人是在沧州一带交过手,不少人都瞧见,但以他们的武功,真要逃跑,几个时辰就能跑几百里,所以现在苏总捕还在找,许都督逃跑时也留了暗号,估计这几天也该有收获了。」

赵无眠回忆少许,他与苏总捕分头行动,各司其职,现在担忧也没用,先擒住佟从道才是正事。

他在小案前坐下,也拿了片苹果塞进嘴里,撑起脸望着窗外,可见辽阔湖面在阳光下煜煜生辉,浮光跃金,岸上行人如织。

「佟从道这身份,在江湖上得罪的人数不胜数,若他会如此意气用事,也不可能活到这岁数。」萧远暮也捏起一片苹果,「说不定啊,他早就出京了。」

「根据宋前辈所言,佟从道此人年轻时胜负心便极重,若他还有几分年轻时的心气————」赵无眠顿了顿,又微微摇头,笑了笑,「等上一两天便好,若他不来就不来,我再想想办法就是。」

萧远暮琢磨片刻,暗道现在佟从道跟个死人一样在京师一点动静没有,谁也不知他在哪,又想图谋什麽。

而赵无眠明显不想坐以待毙等着佟从道慢慢布局,这才想试一试失败也没什麽损失,顶多让朝廷丢丢脸。

念及此处,萧远暮也便不再多言。

而在曾冷月的顶楼,沈湘阁抱着胸脯,打量着坐在梳妆台前打扮的清焰,也不知赵无眠从哪儿找的小丫鬟,的确漂亮不似人间。

踏踏踏身后传来脚步声,赵无眠推门而入,「准备好了?」

清焰微微颌首,侧目看向赵无眠,眼神情意绵绵,「少主想让我做什麽都可以的」

沈湘阁受不了清焰这眼神,淡淡哼了声,抬手推开窗户呼混杂淡淡湖水气的春风拂进屋内,悬挂在天花板的深红薄纱随风轻晃。

有飞鸟在湖面盘旋,绕着曾冷月的楼阁翱翔,不时啼叫。

清焰叫来侍女,淡淡道:「传下去,佟从道不是想将京师的花魁都采个遍吗?」

「我不躲不避,就待在曾冷月,门窗大开给他这个机会,只看他有没有命来采。」

清焰此言,当天便传遍京师。

全京哗然。

踏踏踏佟从道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他正牵着马走在街上,以他的五感,街边行人交谈根本瞒不住他。

这些天,事态愈演愈烈,佟从道已经猜出赵无眠的目的—无非就是想以江湖名声要挟他,逼他去曾冷月。

萧远暮没猜错,要是佟从道连这点厚脸皮都没有,那他凭什麽得罪那麽多人后还能安稳活着?

当初李京楠等人入京劫狱,他拖延苏总捕,都是在京外拖延,压根不想入京,就是不想被高手包围,脱身不得。

如今曾冷月定然布下天罗地网,他傻了吧唧才会热血上头跑过去。

这些天过去,他在京师的任务基本完成,现在就走,最为稳妥。

走动间,佟从道听到行人交谈。

「喂,喂一一听说了嘛,曾冷月的花魁亲口放出消息,门窗大开,就等佟从道过去采!但要看佟从道有没有那个本事!」

「清焰姑娘不躲起来!?」

「你懂什麽啊?清焰姑娘好歹也是名满京师的第一花魁,怎会怕一个区区佟从道?明显也有傲气」

「这怕是太草率了吧,万一被佟从道得手—」

「说白了,人活一口气,就这麽简单,这时候清焰姑娘若是认怂了,那她也不配当这全京第一花魁。」

「未明侯肯定也在曾冷月啊,就等着佟从道送上门。」

「那佟从道多半是得退避三舍,留得青山在,才是上上之选。」

「也是,就为了争个高低,何必把自己命都搭上呢?」

「未明侯如今是刀魁,但和佟从道相比,谁强谁弱?」

「这谁知道,武魁之间,只有打过才知胜负,但未明侯早已顺势化真龙,谁挡谁死,估摸佟从道也不例外。」

佟从道脚步一顿。

「呼——」

他身侧的马儿也停下,歪头看他,不安分轻踏着前蹄,打了个鼻息,神情很人性化浮现一丝疑惑,明显也是好马。

不走了嘛?

佟从道站在原地,沉默几秒。

以他的武魁气度,肯定不至于与几个街边闲汉置气。

但人活一口气—.这句话是没错的。

凡是能沟通天地之桥的武者,无一不是心高气傲之徒。

前几日,佟从道刚骂过锦瑟,如今转眼自己就要认怂?

佟从道面无表情,想了很久,就这样一人一马站在街上很长时间。

街道行人注意到他,疑惑看来。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轰隆」一声,不知何时天色渐渐阴沉,雷蛇在云层翻腾,有雨点落下。

佟从道思虑良久,终是做出决断。

他抬手握住马腹侧方悬挂的五尺苗刀,将其自马鞍卸下,而后一拍马屁股。

「去吧。」

马儿吃痛,缓步向前跑了几步,而后回首看他,表情茫然。

佟从道已经不见了踪影。

佟从道是武夫,不是洛述之,时守瑾那等只会躲在幕后,玩弄计谋的人。

当初李京楠劫狱,唯恐被苏怀曦与许然包围,他跑了。

龙泉一战,念及赵无眠与孟婆或许会联手,于是他也跑了。

但今日,他佟从道被曾冷月一个小小的花魁当着满京人挑畔——.不跑了。

许然与苏怀曦在京外,按理说,目前京师只有赵无眠一个武魁若真打起来,谁胜谁负暂且不论,但只靠赵无眠一人,他若要逃,拦不住的。

当然,这只是纸面数据,朝廷究竟还有没有武魁,有没有后手,佟从道不得而知。

此次去了,他或许会死在这里。

但又有哪个武魁会怕死呢?

怕死的人,不可能沟通天地之桥,不可能练成武魁,这是连当初的燕九都知道的道理。

心底这口锐意无前的傲气,才是修成武魁的根源。

设身处地,若是赵无眠身处佟从道这地步,一样会这样选。

这是他们身为武魁的默契。

于是他来了。

「你来了?」

赵无眠坐在小案前,手里端着杯酒,无恨刀与青徐剑放在手边,语气平和问。

轰隆此刻已是深夜,曾冷月外雷声大作,一面面窗户大开,雨点随着晚风飘进屋内。

「铮——

清焰身着白裙,坐在赵无眠身侧,双膝前放着一竖古琴,十指似玉按在琴弦,轻轻拨弄,琴音空灵。

「你似乎知道我会来。」

屋内深红薄纱随风轻晃,可见佟从道的影子在薄纱后浮现。

「知道。」赵无眠将酒液一饮而尽。

「等了多久?」

「一天吧,从白天等到后半夜,你的动作比我想像中慢不少。」

佟从道眉梢轻挑,「本座也不愿送死,特地侦查过,这里貌似只有你一个武魁。」

「打你——-我需要围殴吗?」赵无眠放下酒杯,发出『啪」的轻响,而后缓缓握上无恨刀与青徐剑。

佟从道笑一声,不再言语。

轰隆又是雷声,白光大作,照亮屋内两人。

「铮2

清焰白嫩小手按住震颤琴弦,琴音骤然止歇。

屋内陷入死寂,杀气却冲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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