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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galgame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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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galgame男主

转眼已是四月上旬,晨光熹微,东方泛起鱼肚白,一缕缕金色的阳光洒落在京师的街巷间,竹坞湖旁杨柳依依,垂下的枝条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嫩绿的叶子沾着晨露,闪烁着晶莹的光。

竹坞湖岸,有宫女挎着果篮酒水穿行在竹林间,日光穿过竹林缝隙,一束束垂洒在地,映着林间淡淡水雾,可见林间巡视的些许带刀侍卫,她们行走间,不时小声交头接耳。

「侯爷离京两个多月,听宫里的侍卫说,他去蜀地干了好多事咧!峨眉的唐微雨,青城山的老刀魁,可是把蜀地江湖从上到下从老到幼都揍了一遍,还有西域圣教的前五岳哩—.」

「哦———这些人都是谁啊?」

「嘿,你平日就不关心这些江湖人?」

「江湖人有什麽可关心的,和我们又没什麽关系,肯定不是侯爷的对手啊还是龙泉那三个妖女来的有意思,也不知她们是否和侯爷有些露水情缘·————」

「即便侯爷真与她们有染,又关你什麽事?闲话篓子。」

「侯爷长得好看,人也很好,还这麽年轻,京中多少小姐夫人都盼着能与他有段佳话,可他除了苏家小姐与沈家小姐,根本不同别家接触,比姑娘家还守身如玉若是侯爷真与那些个妖女有染,以后三妻四妾肯定也是迟早的事,指,

指不定哪天在宫里碰见,有了眼缘—.」

「也是侯爷堂堂未明侯,在京中连栋宅子都没有,想去宅门前伴装偶遇都没机会,唉——」

小宫女们的思春之语好似春鸟叽叭喳喳,直到来至湖岸附近便闭口不言,表情肃穆之馀带着几分紧张。

竹坞湖面波光粼粼,浮光跃金,三两画舫游湖赏景,湖岸则架有一华贵步攀,后屏风前珠帘,将步琴上的软塌遮掩。

透过珠帘缝隙,可见榻上摆着小案,其上放着果盘,酒盅,画笔,宣纸等器物,而宣纸上,可见一副栩栩如生的画卷,四周青山,人影绰绰宛若擂台般包围着正中空地,空地上,一蟒袍男子持剑在侧,气度不凡,面前跪着个断臂汉子。

两人皆未画脸,蟒袍男子更是只有背影,但那股江湖浪子的潇洒随性与朝廷王侯的贵气不凡却是刻画得入未三分,明显出自名家之手。

晨风微拂,卷入珠帘,宣纸被风吹起儿分,哗啦作响,露出宣纸下的第二幅画—-依旧是蟒袍男子,只是面前多了三个凶神恶煞,一眼「反派』的女人。

那三个女人好似饿狼,虎视,包围蟒袍男子,男子则宁死不屈,持刀傲立,好似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啪一只白嫩素手捏着酒盅将随风轻拂的宣纸压住,透过屏风,可见一道纤细人影撑着侧脸,侧躺在软塌内赏景小歇。

锺离女官侍立在侧,看了眼天色,低声道:「陛下,三年前先帝主修的河西水道前几日工,工部侍郎送了摺子」

「现在朕想歇歇,摺子先放着。」屏风后嗓音平淡,带着不容置疑的平静。

「偌——」锺离女官不敢多言,但表情犹豫了下,却继续道:「沈丞相今早往宫内送了信,想在午膳后与圣上谈谈未明侯的事,许都督,苏总捕也会来,貌似挺重要」

「唉———」珠帘内传来一声幽幽叹息,「翻来覆去,还是他与萧远暮的事儿——.不见,明日再谈,今日难得歇息一天。」

「诺。」

湖岸归于平静,珠帘内的天子不开口,四周侍立的宫女暗卫也不敢多言,当即只余春鸟展翅声。

不远处,宋云怀中抱着柄刀,靠着一根粗竹旁,她虽发丝皆白,但这些天日子过得不错,没了在地牢内的折磨与心病,那股天人合一者的旺盛活力发挥效用,倒是让她看上去年轻不少,好似四五十岁的熟妇,脸上皱纹都隐去不少。

因为宋云与酒儿的关系,赵无眠向来将她当知根知底的长辈看待,对她很好,有这层关系,至少宋云在侦缉司是混得风生水起,她也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第二次人生,帮朝廷抓了不少要犯,也算戴罪立功。

虽然因为身份不可能进宫当大内高手,但洛朝烟在外,宋云也负有护卫之责,也便知道洛朝烟最近这段时间经常往宫外跑。

一方面是一个人在京中委实无聊,另一方面便是自从龙泉消息传来,朝中不少大臣皆连连上书,含蓄说着赵无眠定然与萧远暮关系不浅,再想当两人没关系,那就纯属自欺欺人。

赵无眠这麽一个朝廷王侯,落进萧远暮手中还能有活路?但赵无眠不仅活着,甚至貌似一点伤都没受,只隔了三天便生龙活虎挑战刀魁-这种事实摆在台面,别说他们,就是市并百姓都不信赵无眠和萧远暮没关系。

但赵无眠毕竟手握二十万大军,又是天子近前红人,不出意外未来还是『赵皇后」与『丞相女婿」,在朝中虽然没有党派,但势力其实大的吓人,因此除了些不怕死的清流,也没多少人敢上书说赵无眠的不是。

但这事也不能当做什麽也没发生,朝廷总得给市并百姓一个交代,告诉他们这位未明侯绝非反离复辰的反贼,以平民心。

赵无眠既成王侯,那便迟早有这麽一天,迟早会面对此事·—-毕竟他以前真是反贼。

这些天,洛朝烟可为此事忙的焦头烂额-忙就忙吧,擦屁股就擦屁股,无所谓的,赵无眠总为她的事忙上忙下,她自然也该为他做些什麽。

但公事上,洛朝烟为了赵无眠忙前忙后,私事上,赵无眠却可能与萧远暮那反贼头子亲亲抱抱滚床单.那洛朝烟算什麽?

堂堂大离天子,怕是得把身上玄赤龙袍都换成绿色的龟袍。

一想起千里之外,那妖女或许正抱着赵无眠耳鬓斯磨,自己却为他们两人的『奸情」擦屁股,洛朝烟便一阵烦躁,根本没有处理政务的心情。

有宫女脚步匆匆,手里着封简讯来至锺离女官身边低声耳语。

锺离女官眨眨眼睛,俯身行礼道:「陛下————

「朕不是说了今日歇息?」洛朝烟的语气依旧平静,但内里的不满与怒意谁都能听出来。

在场所有人当即跪下即首,都是有些喘不过气,锺离女官双手举信,额头触地,「禀陛下——.—未明侯寄来的信——

珠帘内沉默两秒,后才语锋一转,「他的信?呈上前来。」

此话一出,沉重氛围才好似减轻几分,锺离女官以膝代足,向前挪动几步,

递上信件。

珠帘内探出一只素手接过信封。

湖岸依旧死寂沉闷,直到珠帘内传来一声轻,「不足五日便可归京-武功那麽高,也不知用轻功提前来见朕,只知习武好勇斗狠——」

嗓音抱怨,但内里的惊喜谁也能听出来。

锺离女官不着痕迹擦了擦额前细汗,也露出笑容,「侯爷不似常人,指不定信中说五日归京,实则悄悄溜进大内,意欲给圣上惊喜。」

「你倒了解他?」

锺离女官若是敢说了解,恐怕回去就得挨板子。

「只是知道侯爷总会为圣上花心思,以讨圣上欢心。」

这话洛朝烟爱听,虽然是奉承之语,但架不住听着高兴,而且这不就是事实吗?

洛朝烟微微颌首,不偏不倚,「回宫。」

锺离女官这才起身,朗声道:「起驾回宫~」

但回宫后,洛朝烟并未见到她心中的那个男子。

等了五天,也没等到。

天子于是震怒,宫中若寒蝉。

+

入夜,古榕河横贯京师,河道两侧绑着花灯,昏黄灯火在河面垂洒出一道连绵成线的明黄光点。

河道下流,修有码头,一艘华贵楼船自遥远的天际线外缓缓驶来,船舱明灯映照。

赵无眠仅在腰间斜跨青徐剑,身着苏青绮刚为他缝制的新衣,衣袍通体月白,点缀墨青竹纹,比起此前行走江湖的洒脱,此刻更显清雅,长发单以丝带束起,随意披散在肩后,几缕发丝被夜风轻轻撩起,眺望着远处夜色中的宏伟古都,表情肉眼可见地放松。

「可算回京了——

回京路途,倒是没什麽意外,剑南一战,丁景澄的道心都快被赵无眠打散,

还有半个盟友孟婆在侧,明显不可能惹事,但赵无眠却巴不得有人能过来找他茬纯粹是萧远暮与太后的压力太大。

两人同住一船,都不愿见对方,不见面的话倒也无事,但赵无眠不可能不见两女啊。

赵无眠只要在萧远暮那屋多待一会儿太后就会上来叫人,亦或是赵无眠好不容易找到点和太后独处的机会,准备尝尝一国之母的峰峦如聚波涛如怒与嫩白雪糕时,萧远暮的嗓音又会淡淡传来,好几次吓得赵无眠半天缓不过来,唯恐他与太后的地下情暴露。

一天天只是为了不让两女打起来就已经耗费了所有心力,更别提和苏小姐与师父亲热·根本没那个机会,只能看不能吃,可谓憋得够呛。

因此赵无眠自然不可能用轻功提前回京给洛朝烟惊喜他倒是想,但哪敢跑哦,一走这船都得被拆。

好在回京后各回各家,萧远暮与太后不用见面,也便不用担心两女打起来·—..—应该吧。

也不知洛朝烟如何看待萧远暮应该和太后的态度差不多。

一只熊猫崽崽趴在赵无眠脚边,着屁股睡大觉,时不时用爪子挠挠屁股—这是给洛朝烟带的那只,还没起名,等回京再说。

望着那座巍峨古都,赵无眠不由心底轻快,两个多月不见洛朝烟,他心头着实想念,要是会瞬间移动就好了——奈落红丝既然是掌控时间的九锺,那按理说,也该有相对应的空间系九锺才对。

也不知是哪个若知位置,肯定抢过来,不为别的,但为见自己的心上八赵无眠想着些有的没的,便瞧燕九身着捕快服,手里提着信鸽朝赵无眠走来「赵兄,苏总捕来了信,说是最近这段时间,你和萧远暮的事在京师可谓闹得沸沸扬扬,但你别怕,圣上与他皆站你这边,只要你自己别脑袋一热,冲着京师百姓喊萧远暮是你的女人,激化事态就行——」

赵无眠眉梢轻挑,对此事并不意外,只是眉问:「你们为什麽会觉得我会热血上头喊那种东西?」

燕九面无表情,「太原抢马,夜闯大内,『你来杀我」—————-若有人激将,保不准赵兄会冲冠一怒为红颜——」

「停停停。」赵无眠抬手打断,「知道了,那些事我也不是瞎乾的——-真在外喊那东西,到头来还是要圣上为我擦屁股,敦轻敦重我分得清。」

燕九轻叹一口气,「以赵兄目前的实力,你究竟和萧远暮有没有关系,其实还是你说了算,但架不住有人或许会以此做文章对圣上施压—-我一介江湖人,

对朝中事不太清楚,却也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民心不可不在意———

赵兄还是多注意为好,别不当一回事哈。」

赵无眠微微颌首,暗道洛朝烟与萧远暮一边要抢男人,一边又要处理这些事仔细想想真是苦了她。

燕九报了信也便离去收拾东西下船,他将夫人与闺女一同带来京师,明显是打算在京师久居。

赵无眠琢磨片刻,这事最好的处理法子还是他发个通告,和萧远暮『切割—.

公关嘛赵无眠对这事很熟悉,主要还是见得多,遇到事先切割,再装死,等这事儿风头过去,再干点百姓喜闻乐见的事,例如再杀几个戎人,那这事也就过去了。

要麽就再爆出个什麽别的话题点吸引市井百姓的注意例如大离宰相沈逸文竟包养了个商人玩剩下的艺妓,还生了个私生女之类的。

「要不明日你便写个摺子送进朝堂,同本座撇清干系?」萧远暮的嗓音忽的自耳边传来。

赵无眠偏头看去,萧远暮穿着大一号的彩裙,站在他身侧,气度不凡,但个儿太低,视线甚至越不过船舷,瞧不见夜景。

她望着赵无眠,笑着问,倒是没把这事儿放在眼里武功到了她这个境界,基本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已悲的境界,谁在乎市井百姓怎麽看她啊?

半点不在意,又不是某些文学作品里那些被小小练气修士造谣污蔑便闹生闹死的化神大能。

萧远暮反而觉得这事儿挺有趣。

赵无眠摇头,「伤你心的事,我肯定不做。」

「是吗?你现在和太后那女人关系密切我便伤心-你去和她断个乾净吧。」

赵无眠:「.—

他道:「说的功利些,我目前在朝廷的地位,明显关乎到太玄宫未来大计,

不容有失你就不担心我因此失势,坏了计划?

随着楼船靠近河岸,岸边种着的杨柳摇曳,落叶随风轻舞。

萧远暮抬手捏住一片柳叶,张开掌心,朝着赵无眠的方向轻轻一吹。

柳叶伴随着淡淡幽香落在赵无眠脸上,便听萧远暮道:「你可比未明侯重要,本座巴不得你和朝廷反目成仇这事你自己解决吧,本座很希望你因此与洛朝烟那女人有间隙。」

赵无眠面露无奈,「说句你不喜欢听的——我不希望事态发展到那一步。」

「所以本座不会煽风点火,只会静观其变。」萧远暮淡淡扫了赵无眠一眼,「否则本座大可逼你在大街上用内息对全京师的人喊『萧远暮,我要娶你』之类的话。」

赵无眠眨眨眼睛,面露为难,「我脸皮还没厚到那种地步——..而且要真这麽做的,朝烟与太后估计一辈子不会原谅我。」

「不愿意?」

「」..—.想做,但不能。」

萧远暮抬手轻拉自己的裙角,露出一小节光滑白皙的小腿,绣鞋与长至脚踝的可爱白袜,她侧眼看赵无眠,「只要你喊,本座立马就嫁,哪怕是现在这副模样,如何?」

赵无眠呼吸一室。

萧远暮没等赵无眠回答便回首笑道:「他犹豫了看来你在他心中,和本座相比的确无关痛痒。」

抬眼看去,太后正站在那里,闻听此言,警了萧远暮一眼,面无表情,已经习惯了萧远暮的讥讽,「堂堂太玄宫宫主,天天搞这些勾心斗角的把戏,半点看不出反贼头子的格局与气度。」

「你一介没有实权又不通武艺的太后,除了那副会让赵无眠心动的淫秽身躯,还有别的值得一提的东西吗?因此你还见不到本座的气度。」萧远暮摇着团扇,淡淡一笑。

「无聊。」太后双手放在小腹,莲步轻移来至船舷,警了赵无眠才收回视线望着夜景,面无表情。

赵无眠知道太后这是生气了,嫌他方才居然真犹豫。

今晚要是不去坤宁宫谢罪,太后怕是得几天不理他,但坤宁宫僻静幽深,无人打扰.·

赵无眠馀光望着太后青裙后的浑然臀峰,明艳动人的侧眼以及横看成岭的衣襟,心头不由火热。

「你在看什麽?」身后传来萧远暮的声音,语气很平静,没什麽情绪起伏。

「京师。」赵无眠望着码头,板着脸道。

噗通有重物砸进河里。

「这麽喜欢京师,就自己游过去,也好趁早见到你的那位『天子」!」

萧远暮拂袖离去。

太后也哼了一声,本想回船舱收拾东西,却发觉自己与萧远暮的反应有点像,便又转头走回来。

才不和萧远暮一起回船舱——

但等萧远暮离去后,她又双臂倚着船舷,望着船下河面,笑着问:「本宫为你争风吃醋闹别扭.你是不是心中暗喜?」

赵无眠爬上船舷,却没上船,而是趴在船外,四处张望一眼,笑道:「没有暗喜,只觉得可爱,和十几岁的少女似的。」

「本宫就是故意的」太后话未说完,便看赵无眠凑上前,努了努嘴。

太后眨眨眼睛,有几分心虚望了望四周,没什麽人,夜色又深,难以视物,

因此码头那边也瞧不见这里,这才没好气白了赵无眠一眼,装作挽耳边碎发,以此衣袖掩面,另一只小手则仿佛帮忙拉赵无眠上船,探出捏着赵无眠的衣袖,藉此凑上前,红唇在赵无眠的嘴上了下。

一触即离,太后转头便走,心尖儿却砰砰跳,觉得刺激,有股众目之下偷情的禁断感。

赵无眠意犹未尽爬上船,不一会儿船舶靠岸,大内高手们驾着马车下船,朝赵无眠微微拱手,「侯爷,我等先送太后回宫,您是一同进宫面圣,还是——」

赵无眠肯定得先将萧远暮与观云舒安顿好,摇头拒绝。

大内高手微微颌首,驾车离去,马车窗帘被拉开,露出太后的熟美面庞,她探出一只小手,有点舍不得朝赵无眠轻轻挥手再见喔,记得尽快进宫寻我。

虽然这段时间太后没少和萧远暮吵架,但能待在情郎身边,总好过回那凄苦深宫。

赵无眠也朝她挥手。

蹄踏丶蹄踏..—

马蹄声自身后传来,观云舒牵着马自申板走下,马腹一侧挂着行囊,一侧别着她的油纸伞,她上下打量赵无眠一眼,「衣服怎麽湿了———-又惹萧远暮生气了?」

「喜欢我才会生气」赵无眠在心仪女子面前不由整理了下衣襟,后道:

「你睡哪儿?我给你寻个地方住?」

「你?」观云舒上下打量赵无眠一眼,微微摇头,「你在京师有自己宅子了?」

「没有」

「你尚且四海为家,今儿住这位姑娘家,明儿又睡天子龙床,能给贫尼什麽住处?」观云舒摇头,「而且贫尼作为出家人,和你住一宅子也不妥,有伤风评贫尼住寺内便是。」

「想见你却找不到怎麽办?」

观云舒上前几步,越过赵无眠,途中侧眼警了他一眼,笑了笑,「你想见我,我想见你,偌大江湖都能重逢,这小小京师莫非还能拦住我等?」

观云舒的嗓音渐渐远去,潇洒离去,比赵无眠还像个江湖浪子。

「不把她留住?」萧远暮不知何时又出现在赵无眠身后,偏头看他。

「京师不大,但也不小,这段时间难得清闲,只等苍花楼那边传信儿,我还琢磨着早晨一起床就去寺里找她,天天去街头当该溜子,压马路。」

「没个正形。」萧远暮白了他一眼,和太后比起来,观云舒都算『眉清目秀」,萧远暮倒是不怎麽在乎这话,转而道:「宫内在京师也有分舱,好久没来·—你今晚同我一起去。」

萧远暮这话就没给赵无眠拒绝的机会。

赵无眠看了眼牵着马自甲板走下的慕璃儿与苏青绮,有心想和苏小姐与师父贴贴,便梗着脖子拒绝,「这麽长时间————-想歇歇,要不明晚?」

萧远暮冷冷扫了他一眼,「把我骗进京就这麽撒手不管?」

赵无眠泄气,「好吧,分舵在京师有何产业?我琢磨着以我目前的身份也能帮扶几把。」

「青楼,你真想鱼水,分舵内也有不少名满京师的清信人,随你临幸。」萧远暮背着双手向前走去。

「你不在乎?」

「露水情缘,又是本宗弟子,有什麽可在乎的?总好过你爬上太后的床。」

赵无眠暗道他身边的姑娘的确大都不在乎这事,这些女子在她们看来也就是『暖床丫鬟』的身份。

苏青绮小跑着跟上,打算跟着一起去。

慕璃儿自然不会去太玄宫分舵,与赵无眠交代几句最近时局敏感,切莫热血上头,便带着洛湘竹先回了剑宗分舵。

洛湘竹也朝赵无眠招手,表情轻快记得来找我玩喔。

赵无眠牵着马走在街上,总觉得自己好像在玩galgame」京师这个地图,出现了寺庙,剑宗分舵,大内,太玄宫分舵等刷女主好感的地点。

每天去不同的地方就有不同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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