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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京师,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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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京师,我回来了!

京师,清晨,前几日京师也下了场春雨,路边还有些许积水,些许水雾弥漫街头巷尾,在晨光下显出一圈又一圈淡金光晕。

千街百坊,升起袅袅炊烟,小贩提着大包小包,来至朝廷为他们规划好的地界支起摊子,开始一天的生意,沿街叫卖,「豆浆一一』

「烧饼—一「来自秦地的正宗肉夹馍!」

满街嘈杂声中,十几位身着玄色官服,提刀带剑的人马自城门而入,各各都是脸色冰冷,不怒自威。

在他们身后,三匹高头大马拉着一辆囚车,车内有两位衣衫槛楼,满脸血污的囚徒。

街头有人从官服中认出他们的身份,窃窃私语,「是宫里的人。」

「圣上派他们执行什麽差事去了?」

「嘶——..—·绑了两个人————.-那两人谁啊?」

闻听此言,其中有一位囚徒当即动了下,将脸塞进囚车的缝隙中,朝街边行人道:「千面狐啊!赫赫有名的中原大盗,你们不认识?

有行人被他忽然出声吓了一跳,脸色惊恐后退一步,而后便把篮子中的鸡蛋往谷文和脸上砸。

啪一一谷文和默默向后退,靠在囚车角落,仰天长叹一口气-·-他就是赵无眠顺手抓的,宫中高手去了常山,闲着也是闲着,就把他一同押送回京师。

本是暗中押送,但此刻都来了京师,两位武魁都在京师,根本不怕白狼过来救人,所以大内高手便正大光明入城,还带着几分炫耀得意,贴身给街边行人解释。

「未明侯出京一趟就生擒了戎人的天人合一者,那断了条手的家伙就是图尔嘎,戎人国师乌达木最出色的儿子。」

说至此处,一众大内高手都是不着痕迹挺了挺胸,与有荣焉。

此刻前线打仗,生擒图尔嘎的消息一旦传出去,对于己方士气提振根本不可估计,就是洛朝烟也能跟着此举长脸·-不就是弑兄无德吗?跟驱逐戎人比起来,这都不算事。

在大离,杀戎人就是最大的正义与正确,无论是普通百姓还是江湖好汉都认。

「怎麽又是未明侯啊?」

「嘶~他什麽时候生擒乌达木我都不意外了。」

「乌达木有什麽可生擒的?把他一杀,那戎人就是个屁,谁不知道戎人的实权掌控者就是乌达木啊?那所谓的草原大汗,路边野狗罢了。

行人议论纷纷,但更多的还是些少妇少女的私语声,「真让苏家小姐捡到宝了。

「上次我在浅素斋见了侯爷一面,那脸长得真是比姑娘家都好看。」

此刻有人问:「那个断臂的是图尔嘎,那还有一个是谁?」

谷文和当即来了精神,便看有大内高手扫了他一眼,「被未明侯抓的路边野狗,喜欢干些偷偷摸摸的猥琐活计,不是什麽大人物。」

「不是大人物,未明侯也抓?」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小偷,没那能力偷高门大户,可不就只能偷咱们寻常人家?侯爷抓他,不就证明他爱民如子?」

「原来如此.—」」」

谷文和又了下去,抬眼往旁边一瞧,图尔嘎面若死灰,偻着腰,低着脑袋,跟死人无异,显然是已经道心破碎。

于是谷文和又精神了下,不怕自己惨,就怕狱友比自己舒坦。

囚车很快便抵达侦缉司大门,宋云腰挎长刀,站在侦缉司门前,眺望囚车,

周围侦缉司的捕头站在她身后,一副仿佛宋云才是侦缉司老大的模样。

宋云知道赵无眠把自己从狱中捞出来很不容易,这些天自是在侦缉司安安稳稳待着,压根不往外跑。

闲得无聊,便在侦缉司演武场开了个班,教这些捕头武艺。

在江湖,流落在外的武功不是残本就是别有用心者放出来害人的魔改版,正儿八经的武功秘籍极少极少。

捕快们虽说用贡献点能换武功,但宋云何等眼力,随便指点几句能可让他们受益无穷,根本不是武学秘籍能比的了的。

因此捕头们都尊称她一句『宋教头』。

大内高手将谷文和扔在侦缉司,便带着图尔嘎去了大内-这种「政治犯一般都关大内天牢,江湖客则关昭狱。

宋云警了眼谷文和的步伐,眉梢挑了挑,「你这轻功,跟谁学的?」

宋云察觉到这家伙轻功不俗,但行走间看似与常人无异,实则尽用脚掌触地—这不是中原武者的轻功习惯,而是西域。

西域多沙,若住在城镇里自是无碍,但若是在黄沙遍地的沙漠用轻功奔袭,

这种步伐不仅爆发力最高,也较为不容易陷进沙里。

谷文和看了宋云一眼,也不认得她是谁,但看样子官职与武艺都不低,便试探着问:「我如实说,还如实把轻功写出来送给侦缉司,能换自由不?」

「不说就滚下去吃牢饭。」

「埃,我招我招。」谷文和嘿嘿一笑,倒也乐观,「我出生在西域一小镇,从小被那儿的恶人按着打,最大的心愿就是来中原,谁不知中原在大离治下好山好水—」

「押下去,这人废话太多。」

「埃矣,奶奶,爷!姐姐!西域!是西域阎罗!我从小就爱小偷小摸,二十岁那年加入圣教总舱,偷了阎罗的轻功秘籍,自学成才,后被圣教追杀才去了中原,闯荡几年江湖后觉得武艺不错,为出口心中恶气,这才又跑去圣教偷了东西。」

宋云眉梢紧,西域圣教的职位,一般都以『阎罗』『黑白无常』『孟婆』这种诸司曹官为代号,阎罗便与孟婆同级,乃是沟通天地之桥的高手,能从他手上偷东西,也不知是运气还是这家伙有真本事。

「姐姐,我可都说了,再给我纸笔,我肯定把这轻功如实写下,献给姐姐,

那这还我自由的事儿,您看能不能———..」谷文和一脸谄媚笑容。

宋云疑惑看他,「我都不是侦缉司的捕头,拿什麽放你?你去求未明侯还差不多。」

谷文和脸色一僵,旋即便心若死灰被捕快押进昭狱,看在他是赵无眠抓来的份上,捕头们直接把他关进地下三层。

旁边的牢里就是愁满江与李京楠,谷文和朝两人露出笑容,「二位贵姓啊?

同为天涯沦落人,不如交个朋友?」

+

白鹿广场旁的酒楼,门窗紧闭,屋内点着黄灯与薰香,烟雾袅袅。

冬燕目前的话事人,陈书翰坐在太师椅上脸色阴沉,手指轻敲木桌,一言不发。

白袍文士坐在他身侧,淡淡抿着茶水。

而在木桌对面,则坐了个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

杜三爷,京师江湖的中间人之一。

当年秦三爷金盆洗手,当了刀魁岳丈,便将此前在京师积累的人脉送给了杜三爷,他也算是秦三爷的门下高徒。

不过他这个人各方面都差了秦三爷不少,但也算是个『守成之君』,在京师江湖仍是一号人物。

陈书翰此前联络的无常城杀手「先生」,便是杜三爷在其中穿针引线帮忙叫来的。

杜三爷脸色很是不好看,低声道:「谁能想到,赵无眠不是去燕云找高句丽王子,而是去了常山-—----不过他现在肯定还在回京师的路上,不如再截杀一波?」

白袍文士将茶杯放在桌上,又从袖口摸出一袋茶包,从内里捏着几片茶叶放进杯里,口中淡淡道:

「根据线报,赵无眠这次身边还跟着剑宗小阎王-—-两位天人合一者,武魁不出,谁能截杀?」

杜三爷琢磨少许,「无常城城主也是天人合一,他以刺杀入道,若能杀了天人合一者,对他的武道定有大益,说不得会心动。」

「那他此刻在何地?」

「」——不知。」

「等他赶来京师,赵无眠都回京了,那还刺杀个屁。」白袍文士再度端起茶杯,抿了口茶,而后沉吟少许,看向默然不语的陈书翰,

「陈兄有什麽想法?赵无眠回了京师,再想动手,风险可是极大-—---要不再等等,静待时机?」

陈书翰再度沉默,在京师,他们根本没把握杀赵无眠,除非再等一个赵无眠离京的机会·——但他们哪还敢等啊?

赵无眠出道到现在,过去了两个月,从一开始的和刘约之打得难舍难分,再到现在生擒图尔嘎···-这实力拔高速度,恐怕再有一个月他就得杀武魁了吧?

到那时,可就再无为太子复仇的机会。

他便道:「风险大?混迹江湖,干什麽没风险?太子那计划已经是面面俱到准备了不少后手,莫非就没风险?赵无眠当初潜入大内,后去太原,莫非就没风险?」

「但太子败了。」

「成王败寇,但即便失败,也好过遇事瞻前顾后。犹犹豫豫如何成事?」

话虽如此,陈书翰目前是一点时间都不敢浪费,但也确实没什麽好计策。

随着洛述之身死,冬燕早已分崩离析,根本拿不出什麽武魁高手——--恐怕只能借刀杀人。

借谁的刀呢?谁和赵无眠有恩怨,且有能够杀了赵无眠的资本?

赵无眠的仇家有武功山,幻真阁,戎人,青连天————·

武功山一群孬货,主动向朝廷认怂,不把他们逼急眼,肯定不可能对赵无眠出手。

幻真阁狗脑子都快被赵无眠打出来了,鲜于晨,李京楠都被他斩于马下,唯一能打的只有阁主,佟从道与苍花娘娘-—-」」-但这宗门太邪性,随心而为,不太好控制。

戎人在大离又没什麽势力,因此貌似能借的刀只有青连天。

刀魁羊舍丛云这个人重情重义,因为此前重伤李京楠,便愿意为了他同幻真阁合作,共谋琉璃四玉---要是赵无眠再杀点他身边什麽人,恐怕就是不死不休.—

在陈书翰琢磨间,白袍文士也在考虑,他忽的抬头看向杜三爷,微微一笑,

「虽然赵无眠入京,但总归不可能天天腻在大内不是?若是无常城城主加上一票天字号刺客亲临,恐怕也不是没有一点机会,劳烦三爷先去联系无常城城主吧,价钱好说。」

杜三爷其实也是这麽个意思,便笑了笑,

「赵无眠再怎麽厉害那也是人,藏在暗处有心算无心,肯定有机会的,武魁又不可能天天护佑身侧,大不了让无常城城主暗中跟踪赵无眠几个月,如此再等他出城,至少也不会犯『先生』那错。」

等杜三爷离去,白袍文士眼神才冷了下,低声道:

「杜三爷的来历我查过,他之所以能当上秦三爷的徒弟,就是因为他为一己私欲,把自己的妹妹送给秦三爷玩,后来那妹子给秦三爷生了个女儿,便是当今刀魁的夫人——-按辈分,刀魁还得叫这家伙一声舅舅。」

陈书翰眉梢轻,「祸不及家眷,是江湖规矩。」

「不用毒计,守着你那迁腐的江湖规矩,就能替太子报仇?遇事莫要瞻前顾后,可是你方才说的。」

一「你有什麽打算?只是杀他,恐怕不足以让刀魁动怒。」

「这事你不用管,我来办。」

图尔嘎与谷文和被押送至京师时,赵无眠等人还在路上,这次不用来时那麽赶,架着马车与游山玩水也差不多。

但慕璃儿体内寒毒未解,每隔三天就得赵无眠抱着·--虽然赵无眠并不介意抱师父,但若能快点回京拿到至刚至阳之物替慕璃儿缓解痛苦自然最好,因此马车行进的速度其实也不算慢。

慕璃儿坐在车厢内盘腿调息,感悟武魁之意,她的武道积累远胜赵无眠,毕竟多学了十几年的武功,也不似赵无眠那般失去记忆,目前倒是稳扎稳打,合自身武道,只差一个契机便可沟通天地之桥。

只是闭目间总是想起自己和徒儿抱抱,一回生两回熟,如今自己都快没什麽抵触心理,再这样下去,就算赵无眠哪天抱她时顺手摸摸小凹陷,她恐怕一时之间都反应不过来。

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再怎麽师徒情深,碍于伦理,男女之别也还是要有的,

如今这样显然不合适。

若是传了出去,小阎王夜夜和徒弟抱着睡-————-那她风评还要不要了?这事都能成家族之耻。

这世道还是很看重礼法伦理的。

但自己寒毒发作时,赵无眠也的确是一片好心,再加上似乎还真有那麽点用。

徒儿的胸膛暖呼呼的,抱着她时,她心底也暖暖的,真能让她好受几分。

喉···-所以慕璃儿此刻也不知该不该和赵无眠继续下去。

其他姑娘没慕璃儿想的这麽多,只想着快点回京,要麽找娘亲要麽找姑姑要麽找妹妹。

等回到京师时,已是三天后。

同时,这麽多天过去,白狼也运起轻功狂奔千里,去了草原后方一处帅帐内。

前线打仗,即便乌达木身负重伤也是片刻不敢歇,抱伤坐镇军营。

帐内点着油灯,透过光线可见琳琅满目各色器具兵刃,有瓷器茶叶,长剑大枪,铜鼎香炉,各色器具不一而足。

乌达木是个收集癖,什麽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他都喜欢,即便随军打仗也要带在身边,算是怪癖。

其中挂在上首的,乃是一柄青黑长剑,剑长三尺三,寒芒幽幽。

青冥剑,苏青绮的佩剑,乃苏家代代相传的兵刃。

乌达木穿着中原儒袍,披着狐裘,负手站在帐内,仰首望着青冥剑。

以苏青绮的实力,这剑还不配挂在上首,但苏青绮的夫君可是了不得,乌达木早已将赵无眠视作草原大敌,因此他对这青冥剑也算爱屋及乌。

白狼匆匆而行,进了帅帐,低声道:「国师。」

乌达木回首看来,除了脸色苍白些,他与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没什麽两样,看不出他身负重伤,也看不出他如今已经活了一百多岁。

瞧见白狼一人而来,他便淡淡问:「图尔嘎死了?』

「只是被赵无眠生擒。」白狼低垂脑袋,稍显愧疚,「如今想来被押去了京师,再想救,恐怕是没机会了。」

「还活着便有机会。」乌达木在帅帐中央的木桌前坐下,抬手拿起一张信纸,道:

「他顺风顺水太久,从小到大从未遇见过哪怕一次挫折,次次与人厮杀,次次都是他赢——----如今败于赵无眠之手,挺不过去,就归于尘埃,能挺过去,便可沟通天地之桥。」

白狼自然明白这道理,微微颔首,问:「该怎麽救?」

「不急,让他在京师多待一段时间,吃吃苦头,而且---」乌达木放下信纸,沉吟少许,后微微一笑,

「中原人最喜内斗,所谓快意恩仇,杀来杀去,实则到头来死的都是中原人,适当添一把火,就足以让他们消耗不少。」

白狼琢磨少许,又转而道:「朝廷似乎有第三位武魁,若不是她,我早便生擒了赵无眠献于国师。」

乌达木并不意外,他从不小自己的敌手,朝廷再多几位武魁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什麽武功路数?」

「拳脚暗器无一不精,应是女子,内劲磅礴,如渊似狱,还戴着白色面具,

年纪应当不超过三十岁。」

乌达木眉梢了下,「苍花娘娘?」

「说不准,可能是朝廷高手故意乔装打扮,把脏水泼向苍花楼,要知道赵无眠杀了幻真阁那麽多人,苍花娘娘与他应该是不死不休,怎麽也不至于帮他对敌。」白狼微微摇头。

乌达木琢磨少许,而后忽的笑出了声,「倘若身份不假,那萧远暮与苍花娘娘都与赵无眠有关,倒也是一件江湖趣事---堂堂未明侯,身边居然尽是些江湖妖女。」

白狼知道乌达木活的时间太久,平日就喜欢些乐子,对他这反应也不怎麽意外,又与他聊了几句便离开师帐,转而去了大汗的营帐。

大汗再怎麽说也是草原名义上的王,有什麽事儿还是得汇报一下的。

大汗帐前的护卫望着白狼自帅帐走出,皆是心底暗叹一口气。

这草原的王,究竟是谁呢?

+

银月高悬,月光皎洁。

「京师!我回来了!」赵无眠站在马车上,对着京师城门口喊道。

「回来就回来,你乐什麽?」沈湘阁坐在车架前,双腿凌空,斜视赵无眠一眼,无可奈何。

赵无眠高兴,只是因为能见到洛朝烟,但这话肯定不会给沈湘阁说,便指了指官道,说:

「当初我和尼姑就站在这,苦恼怎麽进京师,还是沈小姐瞧见我,帮了我一次,还记得吗?」

「本小姐当初就不该帮你。」沈湘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粉唇。

自己守了二十五年的初吻就这麽没了,但偏偏自己又升不起杀了赵无眠的心「要是不帮我,你沈家现在还在被洛述之当成挡箭牌。」

「要不是本小姐,你怎麽可能当上未明侯?」

「要不是我——」赵无眠噎住了,细细想来,一直都是沈湘阁在帮他,相反他其实并未帮沈湘阁多少。

「没话说了吧?」沈湘阁得意洋洋仰起小脸,「现在就跪下来舔本小姐的脚,本小姐就不计较那些。」

赵无眠指向皇城的方向,一字一顿说:「沈小姐说,要未明侯舔她的脚—

等回了大内我就告诉太后。'

沈湘阁一脸黑线,「未明侯去了一趟常山,如今回京,不找圣上汇报公务,

反而想找太后告黑状?你跑常山干什麽去了?

「看见你吃可比汇报公务让我高兴。」

「那你问问本小姐,去了一趟常山干什麽去。」

「沈小姐去常山干什麽了?」

沈湘阁仰起小脸,望着赵无眠,露出温温柔柔的笑,「看似是被姑姑逼来,

其实本小姐只是想时刻不停跟在侯爷身边。」

赵无眠愣了下,而后双手合十轻拍了下,「苏小姐还在,你总想说这些话气她。」

车厢内的苏青绮果真再也听不下去,直接掀开车帘怒道:「姓沈的!你今年都二十五了,天天勾引我家公子,一点都不知羞?」

「年龄不重要,侯爷喜欢什麽样,最重要~」沈湘阁双手按着车架,以此借力,探出绣鞋,勾着赵无眠的小腿,

「侯爷是喜欢本小姐这样的,还是喜欢苏家小姐那样的?」

沈湘阁就不信,自己都把初吻给赵无眠了,他难道还会时刻站在苏青绮身边吗?

苏青绮直勾勾看向赵无眠。

赵无眠指了指沈湘阁勾他小腿的小脚丫,恍然大悟道:

「之前你只敢用脚碰我的裤腿,如今都碰到我的小腿却一点也不抵触---看来问题的关键不是我喜欢哪种,而是沈小姐你似乎迷恋上我-——」

砰!

本是勾赵无眠小腿的脚丫瞬间用力,直接把赵无眠端下马车,沈湘阁嗓音带着也不知是被戳中的羞愤还是此刻赵无眠也不正面回答的恼火。

「苏家小姐也别拉他上车!你瞧瞧他如今都不帮你说话了!花心色胚!」

PS:待会还有一章,不过发出来得半夜了,各位书友先睡吧,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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