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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横竖都是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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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横竖都是嘴

苏青绮关上房门,又检查了一遍窗户,确保各处都紧闭后,才向赵无眠投来视线。

赵无眠被她放在床上,四仰八叉,双目闭着,眉梢轻,俊美的面容清冷又带着几分出尘,腰间的无恨刀则被苏青绮挂在了床边------就是裤子那处有点让人不忍直视。

苏青绮下意识拂了拂自己湿的长发,搞不明白慕璃儿怎麽会把赵无眠给喝成这个样子。

喝醉就喝醉吧,反应还这,这麽—————巍然耸立。

苏青绮小脸板着,目不斜视,望着软塌侧方的墙壁,快步来至塌侧,视线根本不看赵无眠,小手摸上被褥,掩耳盗铃似的盖住赵无眠的下半身。

深冬的被褥很厚,但苏青绮垂眼看去,依旧能看到被褥的凸起。

她连忙抬起脸,别开视线,低声自语:「常言酒后乱性,看的小书上经常这麽写—--想来喝酒后,男人如此反应是很正常的——..-过一会儿等他彻底睡着应该就没事儿了·———」」

「但他受了伤,此刻难道不应该双修疗伤吗?」苏青绮小手绞着自己垂至肩侧的乌黑秀发,侧眼望着屏风后的浴桶。

俗话说小别胜新欢,尤其就是在苏青绮一直以为赵无眠可能会遭遇不测的前提下忽然重逢,她心中的触动根本不足为外人道也--·--加之赵无眠与归守真人大战一场,又硬接了乌达木一掌,肯定是得疗伤·

所以即便苏青绮已经浑身疲惫,却还忍不住洗了个香喷喷的热水澡,就连待会赵无眠找过来后,她怎麽说怎麽做,心底都有准备—

便如,赵无眠来了后,两人独自相处,相拥一处,苏青绮抱他的力气可以大一点,最后让赵无眠吃痛地惨叫一声,然后她关切问你受伤了?还疼不疼——

此话一出,赵无眠肯定会拥着她缓缓朝床边走,双修疗伤之欲浮于言表,自已到时候就半推半就-----反正赵无眠是真的受伤,需要双修疗伤,于公于私都说得过去。

可赵无眠现在喝醉昏迷,自己反倒把裤子一脱就坐上去-这成何体统?

哪有女儿家主动的道理?往日都是自己闭自咬唇默默承受·.

若自己当真如此做了,那在赵无眠看来,自己岂不是成了不知廉耻,欲求不满的淫荡女子?

那可不成。

但赵无眠又确实受了伤,而且现在挺立着,也不知难受不难受,看他眉梢一直着,估计是挺难受的·.·

苏青绮心底犹犹豫豫,终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她双手扶着裙子在梳妆台前坐下,用乾净毛巾擦着湿漉长发,表情出神·

明明以她的实力,只需内力外显自可烘乾,但她此刻潜意识只想慢悠悠拖延时间,等着赵无眠醒来。

擦乾头发,又拿起鸡毛掸子将一尘不染的屋子打扫一遍,最后又将浴桶里的洗澡水倒进院子中央那棵大槐树下,回了屋,赵无眠还是没醒。

苏青绮四处张望一眼,没事儿可干了。

她抿了抿粉唇,犹犹豫豫踩着小步子在软塌旁坐下,垂眼看了下,眼底错愣—.——怎麽还这麽有精神?

哦·—-也对,赵无眠往常欺负她,都是两个时辰打底。

苏青绮望着被褥几秒,而后猛然抬起头,朝屋内打量几眼-—--」-没人,门窗也紧锁—————-而后垂眼看去,几秒后,又抬头看向四周—————小心翼翼宛若做贼。

这动作也不知循环往复了几次,她才红着脸,掀开被褥,凑近了几分,眼神略显好奇。

往日她太羞,虽然也和赵无眠双修了十几次,但从来没有正眼看过—---都是用眼角馀光悄悄瞄一眼就慌张闭目,如今赵无眠喝醉,意识不清,倒是可以好好地.—.—.嗯——..观察观察。

不过穿戴整理,翻来覆去地看,其实也看不出什麽细节。

她侧开小脸,望着挂在床榻旁边的无恨横刀,双手则向下探去。

啪无恨刀一出刀鞘,瞬间挣脱束缚,雄起起气昂昂,还弹了一下,甩在苏青绮没来得及收回的右手上。

苏青绮顿时宛若惊弓之鸟向后一缩,双手交握放在胸前,眼神湿漉漉的。

她左手轻抚着右手被甩到的地方,小声道:「好烫——·

「这个——正常吗?不会是得病了吧?

也不知是自己太紧张,还是太久没和赵无眠亲热的缘故-———·-苏青绮总疑心今天好像要比往日烫许多。

担忧压过心底其他情绪,苏青绮目不斜视,用左手按着赵无眠的额头,神情微微一变,「真的好烫!风寒?」

其实是寒玉蛊对于赵无眠而言,太补,导致气血太充裕,细细看去,还能瞧见赵无眠面部,脖颈等裸露在外的肌肤都在微微泛红.-但苏青绮不知道啊。

她顿时紧张起来,以赵无眠的实力,怎麽可能风寒?多半是受伤所致。

那就---双修?若真的是因为受伤所致,那可不能耽搁,要是等赵无眠醒来再疗伤,指不定脑袋都被烧傻了。

而即便赵无眠昏迷,苏青绮依旧可以按照双修之法,使阴阳二气在两人周身流转.····也不是说必须两人都清醒。

苏青绮呼吸粗重了几分,视线又看向无恨刀。

白皙精致的小脸连带脖颈已是一片红晕。

她眼底浮现几分了然。

「原来—是这样——

深呼了几口气,她伸出手指,从左到右,横扫了下。

苏青绮一双杏眼犹如望着逗猫棒的猫眼,从左到右,从右到左,循环反覆,

最后定格。

几秒后,她眨眨眼睛,双手在自己脸上一拍,「我在干什麽?」

她又深呼了一口气,这次不用手指,而是探出手——-而后恍然察觉,自己的拇指,与食指中指,竟然都触碰不到一起。

苏青绮好奇地望着,继而又一惊一乍的收回手,「这又不是双修---浪费力气,对疗伤无用—————」

话虽如此,但苏青绮回忆了下,往日之时,赵无眠好像最喜欢-——·

她弯腰脱去靴子,上了软塌,两只穿着纯白罗袜的小脚丫用脚后跟抵着床铺,修长双腿微屈,抱膝坐着,旋即探出小手,两根手指穿进罗袜准备脱袜子,

继而微微一顿,歪头想了想,又不脱了。

她探出双足·—旋即小脚丫便被一只手握在掌中。

苏青绮眨眨眼睛,歪头看去。

本该醉过去的赵无眠不知何时睁开眼眸,略显茫然的望着她,眼底还带着醉意,显然还没醒酒,有些分不清现状。

他醉醺醺问:「苏小姐,你这是——.?我裤子怎麽—.」」

苏青绮反应过来,眼神浮现不可置信与浓浓的惊悚,但动作却是一点不慢,

已经探出去一半的脚丫猛然转了个方向,脚丫盖在赵无眠的眼晴上,另一只脚紧紧捂着他的口鼻,约莫是想把赵无眠给晕,好蒙混过关。

「唔唔唔

赵无眠双手拉开苏青绮的小腿,喘着粗气,呼吸间的酒气极为炙热与湿润,扑在苏青绮的脚心,让苏青绮的身体当场就软了下来。

赵无眠刚想说话,旋即眉梢忍不住挑了下。

苏青绮原本以『抱膝」的姿势探出双足,而她刚洗完澡,穿着青裙,身下就单单穿一条薄薄的裤子·—

苏青绮杏眼瞪大几分,眼看无恨刀耸立更甚。

赵无眠呼吸粗重,双手顺着小腿摸去,口中微道:「苏小师父,怎麽趁我睡觉时,脱我裤子?」

苏青绮心底一咯瞪,暗道自己真傻,就应该多等一段时间的,此刻竟被抓了个现行.·.·

她双眸紧闭,脑袋后仰在榻,侧着小脸,面带红晕,粉唇紧紧抿着,装死不说话,唯有沉默以对。

赵无眠呵呵一笑,换了个姿势,搂住苏青绮的肩膀,望着她含羞带怯的侧脸,忍不住道:「苏小姐,你真漂亮。」

「疗伤最重要————-说这些作甚—————」苏青绮双目紧闭,眼睫毛微颤,已经做好了被欺负的心理准备。

「让你知道这些,可比疗伤重要的多。」

「为何?」

「担心你觉得我只是馋你身子。」

苏青绮睁开一只眼睛,瞄了赵无眠一眼,而后又紧闭双眼,「你不馋吗?你手在哪儿放着的?」

赵无眠凑近苏青绮,朝她的脸上吐出一口酒气。

苏青绮「哎呀」一声,被酒味薰的柳眉紧,又换了个方向别过小脸。

赵无眠道:「你的双手小巧又柔软,每每整只手都能被我握住---我很喜欢。」

「嗯·..·

「双腿也又长又直,肌肤比雪都白,细细看去,一根汗毛都没有·——」

「我身上本来就没有多少————」

苏青绮忍不住道,继而反应过来,自己这话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儿。

寻常姑娘家都是有的,就她十六岁了都没有,那即便再等个两三年,估摸也是没有。

苏青绮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好看,便闭嘴不言。

「腰肢纤细又富有弧度,每每搂着,都让我忍不住沉溺其中----我也很喜欢。」

「嗯——你到底想说什麽?」

「还有胸脯·.」

「赵无眠!」苏青绮羞红了脸,眼睛水汪汪瞪着赵无眠。

「嗯—-我就是想说,你身上每一处地方我都喜欢。」赵无眠搂着苏青绮的腰,忍不住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亲着她曲线优美的雪颈,「江畔村时,太原时,那会儿你教我练武—·我喜欢你凑近我时,身上传来的香味儿———.—」

苏青绮的脸依旧遍布红霞,眼底泛起几分回忆-—----谁能想到,两人如今竟是发展成了这种关系···

她嗓音忍不住柔了下来,「你对我说这些作甚?」

「总觉得应该对你多说些这种话。」

「因觉得当初在京师太仓促,亏欠了我?」

「不是。」

「嗯?」苏青绮疑惑望着赵无眠。

赵无眠与她四目相对,「想和你成亲,便无时不刻不想着和你说这些话。」

苏青绮因为羞愤与紧张而略显紧绷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忍不住甜甜一笑,「当真?」

「从不对你说谎。」

「那你对公主有想法?」苏青绮忽的问。

「还没想过这事儿,这段时间哪有心思想男女之事?也就是和苏小姐———」赵无眠吻住她的粉唇,口中鸣咽道:「你真漂亮———」

「我又不反对—————-只是觉得若公主登基,为了国本,迟早也得招人入宫——

那人选,除了你好像也没别人—-便想知道你是否愿意——·——」苏青绮别开小脸轻喘着气说道。

话音未落,又传来苏青绮的惊呼,「呀!你,你干什麽!?」

「和乌达木对了一掌,内伤不轻,得尽快疗伤。」

「你这是双修吗!?」

「双修,不过阴阳二气流转,未必是要做这事儿-—--—-就算只是平时双唇相接也是可以,只不过没有鱼水那般效果好———.」

「我,我知道——但你———.不是那个———.呀.———」」

西厢房之外,慕璃儿又来至院中,盘腿坐在大槐树下,端着酒坛咕噜咕噜饮酒。

耳根微动,她神情稍显古怪,低声自语:「苏小师父--怎麽就这麽喜欢叫「师父』二字?」

观云舒一席僧袍,踏雪而来,姿态潇洒,来至院中,四处打量了眼,便看向慕璃儿,「赵无眠呢?」

「喝醉休息了。」慕璃儿没有抬头,默默喝酒,口中淡淡回答。

「他受了伤,你还让他喝酒?」观云舒柳眉直。

「反正是喝醉过去了··-你若担心,就去寻他喽。」慕璃儿朝西厢房的方向努努红唇,「他就睡那儿。

观云舒打量了慕璃儿一眼,懒得和这只知喝酒的蠢婆娘多话,朝西厢房迈步而去。

结果走了半截,她忽的停下,杏眼不可置信地瞪大几分。

慕璃儿拍着大腿毫不客气嘲笑,「出家人~观上僧~听了这个,如今可还灵台清净否?可还不染一物否?」

观云舒小脸带着一丝微红,猛然回首,咬牙切齿望着慕璃儿,呛铛拔剑。

慕璃儿淡淡一笑。

下一瞬两女便乒桌球乓打做一团。

+

深冬时节,尚未午后,空气中还弥漫着薄薄的雾气,阳光刺破雾气穿透而来。

踏踏踏

清脆的马蹄声于原野之外响彻,声响急促。

枝头偶尔飞鸟落下,树枝微晃洒下细雪,飞鸟脑袋歪了歪,却只见一匹骏马飞驰而过,蹄足扬起细雪。

许然手握缰绳,马匹在原野中飞驰而过。

陈期远被麻绳捆在马屁股上,显然是因伤势过重行动不便,为防止他摔落下去才将其捆住。

马匹奔袭间的颠簸让他时不时痛哼一声,忍不住怒道:

「许然!你他娘就不能让老子先养一天伤再启程吗?刚打完乌达木,老子连赵无眠的面都没见上一面,你就给我绑走?」

许然面色不变,淡淡回答:「你见赵无眠作甚?什麽时候有了龙阳之好?」

陈期远虽然被捆,但口气半点不客气,「滚犊子,他拿了王爷的兵,学了老子的枪法,如今来了太原我不得问问?」

「他不是蠢货,无需你操心。」许然的眼底还带着几分恍惚,「当初他来秦风寨,我还只当他不过是为奈落红丝而来,没成想他来普地,居然是冲着普王的二十万大军·..

陈期远闻言也是沉默,瓮声瓮气道:

「那小子话不多,但脑袋精的很,当初在五寨城,我把他丢给苍花娘娘时,

他也不多问,明显是从我的反应里猜出了王爷心怀死意,连王爷要把兵权给他都猜到了·..」

许然淡淡『嗯』了下,高冷得很。

陈期远沉默片刻,抬头看向许然,「这个方向-———」-你现在就要去京师?」

「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

「老子入了你们的船,此刻还不能多问几句?这可关乎我身家性命。」

「你是萧远暮的仇家,而赵无眠与萧远暮疑似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你如今入了我们伙,等未来,那可说不准会怎样----我救你一命,你帮我们杀了林公公,那你就能功成身退去死了,如此最省事。」许然的嗓音很严肃。

「嘿!你是人?」

许然默然不语。

陈期远继续道:「他和萧远暮怎麽样谁也不知,不过他和你的外甥女--当真没有什麽?你个做舅舅的,就不防备着点?」

「我不管朝烟的婚配,她没了亲爹,也没了亲娘,舅娘也不在身边———」许然微微一顿,沉默片刻,而后才道:「这是妇道人家操心的事儿,等入宫后,和皇后娘娘商讨吧。」

「切——.—」陈期远撇了撇嘴,闭目调息。

不知许然策马奔腾多久,直到此马气喘吁吁,直吐舌头,才来至一处城镇。

许然换了匹马,继续策马狂奔,直至午后,他接连跑了三匹马来至一处山内-————山内道路崎岖,马匹行进不易。

他才提起陈期远的衣领,弃马而去,运起轻功,在山间飞腾数十丈,才来至一处山间村落。

陈期远侧眼看去,「这是哪儿?」

许然没有回答,直入村子。

以陈期远的感知,直到村子各处都藏着人-·每个人的武艺都很是不俗,最低都是半步宗师。

一栋屋舍,有人推门而出,荆钗布裙,打扮朴素,却掩盖不了那抹深入骨髓的华贵清丽。

洛朝烟瞧见许然,神情一喜,开口就问:「舅舅,可有赵无眠的消息?」

陈期远被许然提着,忍不住抬手指了指自己,「按理说,不应该先问我是谁?以及我为什麽会被你舅舅抓起来吗?」

洛朝烟压根没搭理陈期远,眼神略显期待望着许然。

许然将陈期远扔下,轻弹袍子灰尘,淡淡道:「不仅无事,还夺了晋王二十万大军,如今兵力有之,武魁有之————-是时候了。」」

陈期远在雪中滚了一圈,牵动伤口疼得嗷叫,「什麽是时候-——」--能不能先给我找个大夫?,听说公主曾在归玄谷学过医术?能不能给我看看?我如今好歹和你们也是一夥的。」

洛朝烟略显疑惑看了眼陈期远,耐心道:「有随行医师-—老李。」」

老李佝偻着腰,自一旁屋舍走出,打量了陈期远一眼,微微一笑,「老头子在宫中多年,也略懂一些医术。」

陈期远黑着脸。

洛朝烟收回视线,望向许然身后,「他没随舅舅一起来吗?」

许然微微摇头,「受了伤,不便长途跋涉—————-让他先修养一日吧。」」

洛朝烟轻叹一口气,「如果我在太原就好了,往日都是我给他疗伤的—」

陈期远茫然回首看来,「那为什麽不给我疗——」

话音未落,陈期远就被老李拖进了屋。

许然微微摇头,简短道:「再休整一日?」

洛朝烟沉默片刻,看向京师的方向,略带愁丝的双目转而化为决然冰冷,

2

不—..—我们即刻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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