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言~极是!”
随着李初秀缩起了脑袋,只见戏服李宫渠已是到了众人中央,望着道场中苦苦挣扎的众多东夷大能,他身后一道道戏子之影,正如鬼魅般冲天而起,竟用出各种不同规则的术法,化作了如李云临、李狂花、李天一等人的模样,虽身影实力不如长辈本体百一,却也着实强悍。
这些戏影,竟趁着远方李新绝以【镜中仙】与【夜蛛】拦住葫芦,将那能将修士吸入其中的葫芦控制住,不多时,葫芦已在李宫渠手中挣扎,随着李宫渠手持法印按入其中,葫芦才慢慢没了动静。
李宫渠依旧用着他的戏腔,指着大能们的道场,“敌囚犹在~强敌难~逃!”
话音落下,李求命和李止静皆是微微颔首,李求命也深感欣慰,当家主的时候,很多事情都交给李宫渠代劳,很长时间他都觉得李宫渠这孩子本事不错,头脑灵活,做事也十分让他放心,就是这喜欢戏曲的事儿颇为让人头疼。
可谁曾想,得了太虚本源,受了老树【征兆】的指引,真凭借着天资破了【戏】道的大门,大道与李宫渠接触的人,都能成为其【戏】道中的一份子,只要他实力足够,甚至能百分百还原他人的能力。
“困而不杀?”李初秀也听出了几分古怪。
“应该是。”
几人言语中,又有一人前来,此人托着万道神钟塔,远远地塔影便落于道场之前,将即将释放而出的神通镇住。
李封鸣不苟言笑的模样,不愧是出自李新绝一脉的子孙,但他斗法光明正大,万道神钟塔‘咚’一声轻响,镇压万法,也是堂而皇之的镇压。
这位窥道境的族人,一生几乎没什么坎坷,当年家族带回了很多尸体,很多时候那些尸体在没有彻底失去作用的时候,都会留给族人们感悟他们身上的道法,实在是几乎失去了活性,才会拿去炼化、炼傀、炼尸。李封鸣就守着这些尸体,别人都没能从尸体上感悟大道的时候,李封鸣将【镇】道悟透了去。
瞧着族人们的目光望来,他声音浑厚,“这些东夷的大能,是长辈们的诱饵。”
“诱饵?”李初秀不解。
“他们比长辈们先前在极西对付的家伙要弱小太多。”家族极西带回来的尸体,李封鸣怎能不熟悉,这道场中的二十九位大能,和极西大能们的实力没得比,“想要速战速决,任何一位在上面的长辈出手,恐怕就不需要我们了。长辈们让他们活着,是怕东夷的人不敢来。”
他不仅悟性极佳,眼光也独到,望着远处正以【水德】大道化作游龙轰击道场的李星辰,再看看李星辰身后没打算出手的李星火与子书晚冬,他好似看穿了一切。
抬起头来,天上的长辈们,神识若有若无地盯在他们身上。
“这么狠?”李初秀使用的‘暴雨梨花枪’也不禁停止了转动,他也抬起头来,咽了口唾沫。
“你以为呢?”李止静目光古怪,“也对,你没去过地府吧?”
“你们都去过了?”
李初秀瞪大了双眼,环视着众多族人,见到族人们都点头,他一下想起来,这千年里,族人们每隔二三十年的时间,都会想方设法暗中去地府一趟。李求命曾经想要带他去,他仍要炼暗器,后来李求命想想也是,这小子的实力跟他炼出的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有关,去了也没用。
“修行和战斗,在地府不为外人所察,每一次遇到长辈们,我都会有新的体验,他们是真正的老怪物。”
李止静望着天空中镇守四方的四位长辈,随后又看向了正在天地对抗前的长辈们,目中悸动,“我们这里只是小打小闹,真要到他们那个层级的打斗,那就要做好被当成猪狗宰杀的准备。”
“不可能吧?”李初秀瞪大双眼,他可是悟道!
“我的神钟塔。”李封鸣指了指塔身,咚一声轻响,外界的事物都恍若迟钝,他做了个扇巴掌的动作,无奈道:“一巴掌让花祖扇飞了,我的【镇】道镇不住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肉身,听着,是任何一个人。”
“还有他们。”
提及长辈们,李宫渠也正常了,看向了李狂人、李长安、李星火几人,最后瞥向了李止静,“先天太虚本源的本事,他们都没有动用,因为这里只是开始。”
闻言,李初秀感受着包括他们在内四十余大能筑起的,蔓延至整个禹洲府的道场,神通、法宝与符篆争锋轰击的道韵几乎末日般的场景,天崩地裂。
这已经是十分可怕,让他疲于应对的大战。
那云空中坐镇的几位老祖,正在与界常战斗的老祖们...究竟可怕到什么程度?
这一看来,长辈们在云空的狂风中屹立如山,当真似擎天之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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