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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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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徐青沉双目失神,突然口中一甜。

李宣雾将一粒饴糖送入她的口中。

她重新聚焦的眸子看向他,看向这位与她领了婚书,却还没有举办婚礼的夫君。

李宣雾轻舔自己的唇瓣,文雅美丽的面庞柔和极了,他抵住徐青沉的额角:妻主,我不会让你吃苦的。妻主不要难过了。

不论谁离开你,我永远不会离开,永远不会背叛你。

他像是一池平静的水,荡漾着清波,永远映着他心中的明月,不论明月盈缺,他永远承接着。

徐青沉情绪稍稍和缓,李宣雾褪下自己的衣裳,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妻主冰凉的身体。

徐青沉无声。

李宣雾亲吻她的耳垂,细声道:求妻主,以后莫要说什么烧婚书,一刀两断的话了,我受不了这个。我的心会碎了。

妻主怎么可能是我的玩物沉沉,我是你的狗,我永远是你痴心不改的夫君,忠心耿耿的鹰犬。

沉沉,不论你要走什么道路,都将我带上吧,与你回村里种地浣纱我都愿意。

徐青沉转开头,咬在了李宣雾的肩头。

她方才将李宣雾的指头咬出血,现在又一口下去,将他肩头咬出了血。

李宣雾仰起头,扶着她的后脑勺,任由她咬。

沉沉,我唯一不辩解的是,我确实不是个好人。但我愿意为了你改,我什么都可以改。

但是我真心爱你,你可以践踏我的真心,但不能否认它,好吗

有湿漉漉的水泽落入徐青沉的发间,滴落在她耳畔,滑入她的脖颈。

徐青沉紧紧抱着他,她也不知道自己爱不爱这个男人,但是他很爱她,所以她可以喜欢他。

徐青沉许久后抬头,她松了口,满嘴血腥:晏晏,你哭了。

落在她脖颈的泪珠更多了,像是上方人愈发忍不住了,嗓音都是哭腔:那你还会心疼吗

徐青沉攀着他的肩膀,抬起头,注视他落泪的模样。

从来沉稳冷静,有大家之风的男人,此刻泪眼朦胧,破碎的泪珠如星点滑落,薄唇咬死,双眸紧紧盯着她,不肯移开半分。

徐青沉捧住他的脸,亲了亲他的唇角,含住他的唇。

她的手抚上他的脖子,摩挲他的喉结,将口中那里半融的饴糖送入他口中。

徐青沉见他不哭后,便不再吻了,你真不嫌脏,我才吐完,你也敢亲。

李宣雾将糖咬碎咽了,唇角笑意便甜蜜起来,妻主哪儿都是干净的,甜的,香的。

徐青沉扭过头,我一个大女人,说什么甜甜香香呢。

李宣雾见她扭头,别扭得实在可爱,又让人心疼,他俯身一口叼住了她左颊的腮肉,啵唧一下重重含住。

徐青沉啊啊叫出声:快快放开,脸都要被你吃掉啦!

李宣雾不放,呜呜呜说什么也听不清。

徐青沉急了,掐了把他的要害,才令他松开。

响亮的一声啵,徐青沉捂住脸,眼角眉梢都是嫌弃:你这是在拔火罐吗

李宣雾捂住嘴,咯咯地笑。

妻主时时刻刻,让他喜欢得心都发疼,揣在怀里,含在嘴里都不够。

——

——

徐青沉在家养了十多天,才将病养好了,期间瘦了一圈。

柳氏带着两个弟弟来看她,三个人在病床前哭成了泪人。

徐青沉无语死了,好生晦气,我还没死呐!

柳氏拭泪:爹爹太心疼你了,这乡试怎么就不能让你过一过呢那贼考官好生冷酷无情!怎么连我这样努力的青沉儿也舍得辜负!

那考官肯定不是好人,没有好报的!

徐青沉:......

徐青沉:爹,其实我就一名不经传的小人物而已。

徐从从扒着床沿,脸上挂满泪反驳:姐姐才不是小人物,姐姐是天大的人物,群玉县就应该你来做大官!把书院里坏同窗,坏夫子,统统赶回家挑粪去!

徐青沉解释:我那些同窗就算回家,也轮不到她们挑粪。

徐从从擦去鼻涕泡,她们家不是很有钱吗怎么连粪坑都没有,难不成还要与旁人家共用

徐青沉说:她们家不用种田。她们家有上百上千的田地,统统租给别人住,然后别人每年将银钱和粮食给她们。

徐从从摇头:我不懂,反正坏家伙都要给姐姐让路!

徐容容结结巴巴:考官坏!好可恶!竟不让姐姐过!

徐青沉长叹一口气:

若是这天下人对我的信心有一石,两石在你们四人身上,书院同窗们倒欠一石。

李宣雾在一旁捂着嘴笑。

回乡的东西都已经打点好了,安排了四辆马车,妻主挑个时间便能出发了。

柳氏吃惊:四辆马车这装什么呀是要将家里的破门都拆下来带过来吗

李宣雾解释:两辆马车由我们一家乘坐,另外两辆载的是送给村中亲戚和乡亲们的礼品,妻主考中秀才也是喜事一件,也该在村中大摆宴席,沾沾喜气才是。

柳氏眉眼舒展,夸赞道:你做得很好,考虑得十分周到!

徐从从揪着手,小声哼了一声。

徐容容拽了拽他的衣角。

李宣雾不将两个小崽子放在眼里,只看向徐青沉。

徐青沉正一粒粒吃着床头的蜜饯,见李宣雾看来,便拍拍手:那便明日出发。这些天,都将我的骨头躺酥了,看来真的要好好锻炼身体,否则乡试真的不好熬过去。

李宣雾注意到她提起乡试,眼里还是有掩不住的黯然。

他垂眸应了,心内这几天浮现的念头,愈发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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