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时说：“我去出差的事情，你谁也别说。我要悄悄去，悄悄回。”

张自强：“昂？为什么？”

程时：“被人知道我的行程，我就没时间做我自己的事了。这帮人恨不得摁着我天天蹲在他们厂子里。”

程时只说去省城出差，张自强直接把他送机场。

第一站是京城电子科技集团的94研究所。十五年前就开始从事敏感元件及其应用专业。在气、热、力、湿、磁、光、声等传感技术研究方向有着长期的积累和发展。已经为国防工程配套了大量的各种类别的传感器。

程时觉得，如果幸运的话，说不定在这一家就能解决所有问题。

他下午到了京城，入住宾馆，打算休息一会儿就去研究所。

结果他刚躺下，吕将军就打电话来：“你来京城了？”

前几天吕将军就跟他说了要开苏-27的研讨会，他说没空，要研发机床。

两种机型虽然看着区别很大，但是关键技术上大差不差。

就算有差别，他上次也把重要问题引申叙述都讲完了。

这会儿叫他去，肯定是某个点卡住了，叫他去劝架，拍板。

这帮人现在真是懒得要死，只想从他这里找捷径。

程时毫不犹豫回答：“没有。”

心说：你是在我身上安了监控器吗？怎么我一下飞机你就知道？！！

吕将军：“你现在一本正经说胡话的本事真是越来越高了。赶紧过来吧。”

程时：“我的行程安排满了。”

吕将军：“就过来听听，不要你干活。”

程时不出声。

吕将军：“你要去哪个研究所，我帮你招呼，到时候，你要什么就给什么。不比你瞎撞要快？我知道你搞五轴数控机床，需要计算机，我也可以帮你联系。”

讲道理，金陵的大学和研究所，好像都是归航天航空部下面管的。

就算不是归吕将军管，以他的身份也是可以打招呼一路绿灯。

程时：“那行吧。”

吕将军：“我派车来接你，应该已经快到了。你下去吧。”

果然是有人告密了。

连他住哪里都知道。

程时：“你怎么算得到我一定会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