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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记忆锚点星灾灌注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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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步步,走入那星灾核心。

没有人能拦他。

疫影群蜂拥而上,却在靠近他身侧三米处同时碎裂,像被命运写上“无法触碰”的结界。

风,是由瘟疫构成的,但在他脚边沉静如池水。

光,是由病理构成的,但在他掌心清澈如晨雾。

他走得不快,但每一步都踏在疫灾的脊背上。

在那炼狱深处。

他不是在逼近尼古拉斯。

他是在逼近“神”。

哪怕这一刻,他只是一个老人。

哪怕他只有三十分钟的“燃烧生命”。

他仍走出了所有星灾秘诡师——梦寐以求的一步。

他不是奇迹。

他是——人类的奇迹。

他自己,就是命运的轨道本身。

命纹星图骤然炸亮,如同一座古老星盘从深渊中升起,

十二颗理智之星,在格雷戈里背后同时燃烧,轰然绽放!

那一瞬,他的脊柱仿佛化作星轨承轴,每一节椎骨都在演算天命,每一根神经都在读写未来。

星光自他胸腔向外溢散,在空气中划出一圈圈向外扩散的“因果波纹”。

光不是照明——是警告。

仅仅是他“存在”的这件事,已构成威胁。

疫影前线一片骚动。

它们低吼、挣扎,哀鸣如雾,头颅自动后仰,

四肢剧烈抽搐——仿佛在看见他的一瞬间,已经“先知”到了自身必死的结局。

那并非预感,而是一种【星语观测】效果:

一旦注视他,就意味着被自己“不可逃避的死亡未来”所注视。

第一轮疫影轰然冲出,刀锋破风,毒雾翻腾,咒缚封锁如铁索般迎面而来。

格雷戈里只是缓缓抬手。

剧本翻页,笔落无声:

【未来三秒,未能命中。】

空气在他掌心自动写下结局。

命运应声而变。

那整整一列疫影,在扑到他身前的瞬间,动作顿滞,像是时间停摆一般,

全部在半空失去重力、轨迹、攻击意志,宛如断线的布偶重重坠地。

哀嚎声未起,已被血痕吸收成“死于未来”的余响。

第二轮疫影从侧翼疾奔,三具疫徒身披强化结构,术式护甲迭层而来。

格雷戈里翻掌——

星痕抄本·灰塔遗失页启动!

他轻轻一弹指,书页从虚空中撕裂,一道流星从灰色星空降临。

那是一段星灾残响——一颗被遗忘却从未熄灭的禁忌星。

轰——!!!

星核砸入疫影中央。

地动山摇,冲击波撕裂瘟疫地面,灰尘与病毒化为爆燃气流,疫影被直接碾为星尘,连命纹都未留下残迹。

一击轰空,三十米净域形成!

他继续前行,脚步平稳如钟摆。

每一步,脚下灰焰自燃,却从未灼伤他。

左侧疫影趁隙扑来!

他再次翻页:

【命运怀表·不可逆转的刻度】启动!

时间冻结!

疫影脚步定格,仿佛被某种“不可抗之锚”钉入时空缝隙,连吼叫都停在喉头。

格雷戈里不看它们,只略略偏头,左手轻描剧本:

“未来五秒,所有试图靠近者——因重力失效而坠落。”

咔嚓!

疫影自天板跌落、从墙壁坠下,如陨石群折断轨道,在空气中挣扎却逃不过命运书写的死亡落点。

高台之上,尼古拉斯缓缓睁开第二只眼。

那是他的“神性眼”。

原本记录“星灾闭环完成度”的灰痕光盘,此刻第一次发生“震颤”。

“一个残星……竟能干扰闭环?”

“不对。”

“那不是残星。”

“那是——观测者。”

不是“星图的残响”,而是“尚未熄灭的神性对等者”。

司命等人愣在原地,仿佛面对的是一场文明断层的现场复刻。

不是不想上前,而是明白,此刻根本无从插手。

格雷戈里,不再是一位需要被守护的老人。

他此刻本身——就是一支“完整的高阶星级部队”。

一人即战场。

一念改命数。

星疫术台周围的瘟疫结构不断崩塌、重构、膨胀,如呼吸般颤抖,仿佛整个空间都在低语:

“他来了。”

“观测者再现。”

“献祭不纯。”

“闭环——错误。”

格雷戈里仿佛听见了什么。

他抬头望向星灾的核心,望向那早已准备将他们全部吞噬的“神性回路”。

但他没说话。

只轻轻再翻一页。

他不是在战斗。

他是在宣读命运对星灾的【抗辩书】。

不是“复仇”。

是——

为那些倒在灰塔楼梯上、再也无法翻完一本书的同伴,

为那些从未等到“时间允许”说完话的人,为“命运”这两个字在神性面前被践踏的尊严——

他,用自己最后一次“定义未来”的权利,走了进来。

就像一颗将熄的流星,不为照亮天地,只为在燃尽前,狠狠砸向神明的脸。

最终,格雷戈里站在星疫术台之下,仰望着那高悬其上的神之原型。

尼古拉斯——不,再不能称之为“人”或“秘骸”——正处于星灾晋升的最末阶段,

整座瘟疫工厂在他的气息中微颤不止,像一具已经失控的机体,在等待最后的“引燃”。

光像死水,星痕如蛇,语言化作病理纹章在空气中咬合、游走、颤抖。

而格雷戈里——孤身一人,直面着这神性回路的咽喉。

他举起怀表,那枚镶嵌着灰塔印章的老物,此刻泛出冷光,不是仪器,而是一枚时间的誓言。

他低声开口,语调沉缓,仿佛一首挽歌自遥远废塔中传来:

“星灾啊……”

“这一次,轮到你——咳嗽了。”

滴答。

怀表秒针逆转,剧本燃起灰焰,星痕抄本之页自行翻卷,一颗灰色星核划破虚空,如殉道者的目光,坠落!

整座术台剧烈震荡,瘟疫工厂核心处的星灾气息炸裂,如一张翻覆的天幕,咳声如雷贯穿整个场域。

司命、林婉清、林恩、段行舟跪伏在地,

五感如被剥离,呼吸困难,意识坍缩——那不是身体在服从,而是“意义”在崩解。

他们目睹那道身影——不再苍老,不再蹒跚。

在命运之光下,格雷戈里的银发飞扬如烈焰,身形笔直如塔,

宛如一位从星火废墟中走出的天文学者,执笔对抗神明。

他回首。

眸中没有怒火,也没有恐惧。

只有一种深邃而遥远的温柔,那是曾经在灰塔穹顶下,

为无数年轻学者点亮星图的长者目光——穿越岁月与风霜,只为留给后人一盏还未熄灭的灯。

他举起星痕抄本,低声诵念:

“星灾,引导我踏入命运深海。”

“星痕,记录我的每一息挣扎。”

“时间,不再是牢笼,而是我的书写之笔。”

那声音不大,却如长钟撞响,回荡于星痕之间,唤醒了某种沉睡在星图下的古老秩序。

他转头,望向林恩。

不再是家人,而是传承的继承者。

他缓缓开口,字字如注入卡牌的火印:

“听好了,林恩。”

“我的路,名为——【星语者】。”

“以群星之语搅动命运之潮。”

“以时间标记篡改世界之壳。”

“以观测未来、折迭过去、粉碎现世——为终极手段。”

“我将踏入这条路。”

“你,要记住每一个细节。”

“哪怕有一天,整个灰塔被彻底埋葬,只要还有一人记得【星语者】之道——”

“灰塔,就没有真正灭绝。”

林恩早已泪流满面,连话都无法说,只能死死点头,

双手紧握着那本已然震颤的灰塔笔记本,仿佛要将这段话永远刻入灵魂之中。

格雷戈里嘴角微弯。

“好。”

“那我,便没有白走这一遭。”

他转身,不再回头。

怀表哒的一声,锁定最后一刻时间。

剧本——开始书写【神性拦截】。

抄本,记录下一段从未存在于历史中的“星灾刺杀”。

他深吸一口气,低声宣告:

“星语者——踏步!”

命纹星图彻底燃尽!

十二颗理智之星爆裂,如同一整座星系在他体内自毁,为的是——打断那片星空的运行!

灰色星光从他体内汹涌而出,不再是技能或术式,

而是一段具象化的语言风暴,一张由记忆、信仰、时序、理智织成的巨大星图网,向尼古拉斯所在的神性闭环结构——覆盖而去!

那不是进攻。

那是——重新“命名”。

“我命名你为失败的结局。”

“我命名你为被推迟的神。”

“我命名你为灰塔未收录的第十三类症候群。”

司命目眩神驰地望着他。

他看见一个老人,不再是咳嗽着走在队伍末端的灰影。

而是以自己为燃料、以灰塔为引、以尚存的时间为刀,刺入灾厄神座的殉道者。

那是属于“命运观测者”的反击。

是对“星灾神权”的最后一次驳斥。

也是一位师者——

用燃尽的自己,

写下的最后一页讲义。

「即便星辰坠落,

也有人,

会用自己的余光,

为后来者照亮通向废墟的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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