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柠狠狠地看着江梦娴和连景离去的方向。
你给我等着!
江梦娴跟着连景屁颠颠地去了他们聚餐的地方,路上,连景忽然回头,对江梦娴说:“下次想教训谁,直接说。”
江梦娴的脸登时红了一下,把连景当枪使被他看出来了,她尴尬极了,傻乎乎地笑了笑:“嘿嘿,谢谢首长。”
过了会儿,连景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补充:“我不是怪你的意思。”
江梦娴点头:“呐呐。”
连景看着她,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还是憋了回去。
对于龙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他如果想,只需要一句话而已……
他们包了一个非常大的包房,进去一看,人不少,但似乎都是男的,也有少数的女生,但是一看就不是家属,江梦娴尴尬极了,悄悄地拽连景的衣服。
“不是说好的,还有其他的家属吗?”
连景没回答,还指指角落里某个地方:“你教官。”
江梦娴果然一眼就看见了冯连长,他穿着一身便服,还有点小可爱。
江梦娴高兴地走了过去和冯连长打招呼。
“哟,这不是那个手撕前男友的江梦娴吗!”
冯连长一眼就认出了她。
她一出现,立马就被许多人认出来了。
江梦娴坐下了,和以前军训的教官们聊着军训时候的事情。
还没开饭,陆续有人赶来,一会儿又来了熟人。
“哟,江小梦,怎么哪儿都有你啊!”
连雪篙一推门进来就说道。
“你怎么也来了?”江梦娴奇怪地看着他。
连雪篙自己找位置坐下了:“今天老兵聚会,我咋不能来了,哥可是货真价实的老兵!”
江梦娴想了想,也对,虽然这货只当了两年就退伍了。
在座有现役的也有退役的,大家聚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题,喝酒唱歌聊天,玩点小游戏,扳扳手腕什么的,吃饭倒是成了其次的。
江梦娴就喜欢参加这种纯爷们的聚会,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大家都喝大碗酒,她也不忍心用小杯子,也接了一大碗酒来喝,才喝了两口,她就感觉自己脸蛋开始红扑扑的。
连雪篙连忙端走了她的酒碗:“你可别喝了,要是叔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
江梦娴擦擦嘴:“反正被打死的是你,我不怕。”
她又喝了两口酒,她平时不喝酒,但是今天太热闹了,大家都喝,自己不喝也有点不合时宜。
连雪篙看着她喝了半碗,说:“叔怎么把你放出来?我要是我叔,我才不放你出来喝酒。”
他也觉得不可思议,连景和连羲皖这一对家族的千年老二和千年第一见面就像斗鸡一样,连羲皖居然放心地把江梦娴给放出来和连景吃饭。
而且连景还是有前科的,几年前,前脚连羲皖出了事情,他后脚就挖了他的墙角,虽然当初那事也不怪他们……
他脑子坏掉了?
如果他是连羲皖,现在一定像屁股着火的野马一样,以230码的速度疾驰在赶来的路上……
他才这么一想完,就看见连景端着酒站了起来,说;“大家都到齐了吧——”
大家齐声回答:“到齐了。”
可没想到话才落音,包间的门就被推了,一个西装革履自带男神美颜滤镜的男人走了进来,一下子把一屋子的糙爷们衬托得粗糙又油腻。
“不好意思,路上堵车,现在才到——”
看见那进来的男人,现场猝不及防地响起两道喷酒声。
“噗——”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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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雪篙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走进来的连羲皖。
乖乖,果然是亲生的,想法都一样,唯一不同的,他是屁股着火的野马,连羲皖是屁股着火的火箭,‘咻’一声就从剧组过来了。
江梦娴刚才正端着一个比脸还大的碗喝酒,没想到一抬头就看见了穿越虫洞来的连羲皖,猝不及防地喷了一口酒,吓得赶紧用大碗遮住自己的脸。
糟糕!
连羲皖怎么会来?
他不是在城外的影视城拍戏吗?
连羲皖一出声,这房间里所有人都看向了他,在座的就算是不看电影也必须认识他。
羲小凤啊,去年军训的时候来过。
他个演员怎么会来老兵聚会呢?
连羲皖不请自来,却一点不请自来地自觉都没有,脚步轻快地走了进来自己找位置坐下了。
大家看着他,面面相觑,连景的神色也有一瞬间的僵硬,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对大家介绍:“这位是我堂弟,以前在某特种部队服过役,目前已经退役从艺了。”
大家恍然大悟,似乎之前有新闻说羲小凤曾经在特战部队服过役,既然是连景亲口盖章,那就没假了。
在场还是有许多连羲皖的影迷,他一来,就被人给围住了。
连羲皖进来就走到了江梦娴身边,原本坐他旁边的连雪篙连忙让出位置。
江梦娴还在用碗遮脸,她脸本来就小,碗还特别大,一遮就把脸给完全遮住了。
连羲皖还没来记得跟她说话,门又开了,一个金毛脑袋伸了进来:“哟,在这儿呢!”
秦扇也来了!
连雪篙兴奋地朝秦扇招手:“秦叔,你咋来了。”
秦扇手揣兜,悠闲地走了进来,指连羲皖说:“我是你叔的家属。”
连雪篙眉头一皱。
这听起来咋这么微妙呢?
秦扇是个学人精,小的时候就喜欢学连羲皖,连羲皖穿什么,他穿什么,所以小时候他俩经常打架,后来长大了就没什么联系了,还是后来连羲皖给帝都大学军训当教官的时候再一次看见了秦扇,一下子就认出来他是当年那个处处学他的臭小子。
后来,秦扇学得更勤快了,所以今天两人穿了一模一样的衣服。
再一句‘我是你叔的家属’就更微妙了。
但其实,只是因为秦扇懒而已,懒得思考穿什么衣服,看见了连羲皖穿什么帅气,他就穿什么。
在大家微妙的眼神之下,秦扇在连雪篙身边坐下了。
气氛,变得更微妙了。
还是连景最先说话打破了这微妙,举起酒碗:“大家能聚在一起也不容易,许多战友还是从外地来的,来,干杯!”
几十个碗端了起来,碗里都是白酒,纯爷们就得喝白酒。
以碗挡脸的江梦娴忽然感觉自己的酒碗被人拿开了,她露出一张红彤彤的醉酒脸看着连羲皖,不敢说话,眼神有点小惧怕。
连羲皖没看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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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梦娴抬头看着他,‘咕咚咚’地几口就喝完了一碗白酒。
喝完酒,连羲皖才自己怀里掏出一排养乐多,还把包装给拆开了,把吸管插好了,默不作声地推到了江梦娴的面前。
江梦娴看了一眼连羲皖,像条委屈又幸福的小狗狗,默默低头喝奶。
连雪篙喝完一碗酒,看见多了一排养乐多,伸手就拿:“这个好,喝完酒喝点养乐多对胃好。”
可是才一拿到养乐多,一个巴掌伸了出来,‘啪’,一巴掌打掉了他的手。
“大男人,喝什么奶。”
连雪篙看看连羲皖,灰溜溜地收回手,不敢说话。
男人说话,女人吃饭,江梦娴默默地喝完了两瓶奶之后,认真吃饭。
包厢里原本是十个桌子,拼成了两条大长桌子,两桌人把酒言欢。
连景原本是坐在江梦娴的身边,连羲皖来横插一杠,把他和江梦娴隔开了,两人虽然坐在一起,可是几乎零交流。
连羲皖和秦扇也被许多人围住了,连羲皖递了不少名片出去。
“最近剧组需大量群众演员,最好是退役军人,想去的随时来我的名片来剧组找我。”
场面似乎其乐融融,气氛十分融洽。
这场聚会从中午聚到了晚上,酒喝了不少,饭也吃了不少,江梦娴喝了一排酸奶,还偷偷地喝了一点酒,后半场一直还打酒嗝。
吃饱喝足之后,大家一一告辞了,连景作为主人家,一直奋战到了最后,连羲皖也一直没走。
江梦娴美滋滋地吃完了一个大鸡腿,一抬头,就看见人都走差不多了,就只剩下几个人,连景连羲皖和秦扇没走,连雪篙还在顽强地喝酒。
“来,叔,喝!”连雪篙举起一碗酒。
连景一巴掌把他的脸推开了,他也喝了不少酒,犀利之中蒙上了一丝微醺,他忽然站起来,对连羲皖说:“小皖,我们似乎有很久没有切磋过了。”
连羲皖放下了酒碗,十分文雅地擦擦嘴,带着一脸玩世不恭的笑容,可眼里却闪过一丝凌厉。
“不如今晚切磋切磋?”
两人目光猝不及防相撞,似乎有雷电摩擦之声传来,连羲皖果断起身,推开椅子,和连景走到了空处。
连羲皖早就脱了外面的外套,现在连衬衫都脱了,露出了精壮的上身,和连景面对面了。
他似笑非笑:“还望景哥能手下留情,多年不动手,手脚都生疏了。”
连景面无表情:“一定,一定。”
江梦娴正趴在桌子上喝奶,忽然就听见一阵打架的声音,醉眼朦胧地抬起头,就看见连景和连羲皖在打架。
说是切磋,可是下手一个比一个黑,加上喝了点酒,新仇旧恨早就堆在心里,眼睛都打红了,那一拳拳可都是到肉的。
江梦娴吓死了:“别打了,别打了!”
秦扇大口喝干了一碗酒,一巴掌把江梦娴的头按回去:“喝你的奶去吧,二爸爸。”
喝酒吃饭什么的,有什么意思,打架才有意思!
连雪篙像条醉虾一样摊在地上,看见他们打架也没力气管了。
江梦娴几次想站起来阻止,都被秦扇给按回去了,就眼看着连羲皖和连景在自己面前拳脚相加地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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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无论资质还是拳脚,都是差不多的,一个是永远是家族第一,一个永远是第二名,心理落差就来了,连景一直严格要求自己,做到了同龄人都做不到的地步,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可是他觉得,自己始终还是被连羲皖压了一头。
他很不服气!
而连羲皖,纯粹就是想揍连景而已。
无关宋青鸾,无关江梦娴,也无关今天的事情!他就是看他不顺眼!
砰!
连羲皖被打出了鼻血。
啪!
连景被揍成了熊猫眼。
江梦娴的酒都吓醒了,奈何秦扇抓住了她,不许她掺和他们之间的战争。
忽然,门开了,宋青鸾来了,看见包房里打架的两人,吓得一声尖叫:“天啊,景哥,你们——”
她快步走了过去,本来正好连羲皖把连景给压在了地上,正要一拳头打下去,看见宋青鸾的时候,他紧握的一拳头有所松动。
这么一秒钟的迟疑立马就被连景给钻了空子,连景一拳头反击,当场一脚把他踹开了。
宋青鸾冲了上来,心疼地扶起鼻青脸肿的连景,心疼得要哭了:“景哥,你何必这样——”
江梦娴也从秦扇的吱嘎窝下面溜了过去,扶起了连羲皖,一看他,一张俊脸都肿了,还流鼻血了。
“好好的怎么就打起来了呢!”
连景站起来,擦擦鼻血,脸一阵铁青,可还是对着连羲皖说:“小皖,你拳脚功夫不减当年啊,承让,承让。”
连羲皖抹一把自己的鼻血,回敬:“彼此,彼此。”
宋青鸾扶着连景一瘸一拐地走了,临走时分,宋青鸾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连羲皖。
连羲皖低头看了看自己拳头上的淤青,一瘸一拐地坐下了。
江梦娴吓得都哭了,怎么好好地就打起来了!
连羲皖刚才被打得好惨,眼眶都肿了,一根鼻血还挂在脸上,顺着下巴就下去了,他拿起自己的衬衫胡乱地擦了一把。
江梦娴用纸巾给他擦脸上的血迹,一边擦血一边抹泪,声音都哽咽了。
连羲皖看着哭唧唧的江梦娴,龇牙笑了:“没事,我们小时候经常这样打架。”
江梦娴带着哭腔:“这要是打出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办!”
她又生气又怕,刚才连景那一拳头一拳头,可都是落在了连羲皖的身上!
他又不是机器,是血肉之躯,万一碰坏了哪里可怎么办!
看着自己的小鸡儿泪流满面的模样,连羲皖也终于意识到自己错了,今天的确是被白酒冲昏了头脑了,他早已经过了打架的年纪,可是看见连景,他忍不住自己的拳头。
他用自己的手擦擦江梦娴的泪:“好了乖,不哭了,咱们回家。”
江梦娴抽噎两声,打电话让黑八准备车,连羲皖把衣服穿上了,带上墨镜,遮住了自己淤青的眼眶,出门坐车走了。
秦扇把喝得烂醉的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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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看见结账完毕的连景和宋青鸾,两拨人互不理睬,各走各路。
离开了聚餐的地方,车直接开到了医院,医生已经准备好了,给连羲皖做了个全身检查。
江梦娴一直焦急地走来走去,眼里的泪似乎就没有少过,一直到做完了检查,医生拿了一叠叠报告过来告诉她连羲皖只是皮外伤,她才放心了。
连羲皖倒是觉得没什么,他没这么娇贵,打打杀杀的事情他没少干,小的时候在军区大院和同龄的人打,当兵的时候在部队里打,退伍之后,也没少干架,拍戏的时候演动作片,也都是真人上阵,从来不要替身,早就金刚不坏之身了,和连景打这一架,简直就是大猫拱小猫。
他上了点擦伤药,把鼻血止住就走了。
回家路上,江梦娴一直没跟他说话,看得出来,她很生气,一直开着车窗吹风,车窗外吹进来的风把她眼角的泪水给吹干了,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她似乎眼底有化不开的忧虑。
刚才,她都看见了。
宋青鸾进来的那一刻,她看见了连羲皖眼底的迟疑和犹豫。
她也知道,连羲皖放不下宋青鸾,他和连景打架,也不是因为今天的事情,更不是为了她,而是因为宋青鸾。
她想哭,风吹得她眼底干涩,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连雪篙趴在车里打呼,静悄悄的车里就只听见他的打呼声。
连羲皖看江梦娴不高兴的样子,连忙拷问了一下自己的良心,回顾了一下今天的所作所为,也立马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蹭过去,抱住她:“小鸡儿,怎么了?生气了?”
江梦娴仿佛没听见,不回。
连羲皖放下自己的男神身段,放软了声音:“好了好了,我错了,我今天不该动手,原谅我,好不好?”
江梦娴默不作声地把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给撸了下去,依旧不说话,依旧看着窗外。
连羲皖心里一沉,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犯大错了。
这还是江梦娴第一次跟他黑脸。
同时,他也很欣慰,都知道跟他黑脸了,说明她真的是把自己当自己人了。
他彻底放下男神身段了,嬉皮笑脸地抓住她的手:“好了乖,不气了,我以后保证不打架了。”
江梦娴一直到回家都没有再说话,因为今天连羲皖打架的事情,也因为宋青鸾的出现。
到家停车之后,江梦娴拎起自己的包就下车,连羲皖连忙热心地接过她的包包。
“我来拎包!”
可是江梦娴依旧黑着脸不说话。
小春开了门,一个小肉团飞奔而出,扑向了连羲皖和江梦娴,看见连羲皖鼻青脸肿的模样,还挂着鼻血,球球吓得站在了原地,乌溜溜的眼神看着连羲皖,似乎受到了惊吓。
江梦娴连忙把球球抓了过去,哄他:“乖儿子,爸爸没事,那是爸爸拍戏在剧组化的妆,卸了妆就没事了。”
说完,回头看了一眼连羲皖,就牵着球球的手进了屋了。
球球一直回头看连羲皖,眼里似乎有些害怕。
回家之后,江梦娴还是不理会连羲皖,洗漱之后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还反锁了,不许任何人进去。
连羲皖洗漱之后,给自己的脸上药消肿,进不去江梦娴的书房,敲门也没人回答,他拿着一袋冰块一边敷脸,一边敲门:“好小鸡儿,乖小鸡儿,给老公开开门好不好?”
里面还是没声音。
一声无情冷哧从身后传来。
“呵呵,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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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羲皖一回头就看见穿着一身小鹿斑比睡衣的连小逑,小肉脸上挂着不和年龄的冷漠无情。
“你在外面打架了吧!”
球球可不是普通小孩子,江梦娴的假话只能骗骗自己而已,球球一看就知道连羲皖和人打架了。
看战况铁定还十分激烈,脸都打肿了,以前打连雪篙都没这么激烈。
连羲皖一口否认:“没有,我只是和连景切磋了一下。”
球球更加确定是连羲皖打架了。
跟连景打和跟连雪篙打架,那可是两个不同等级的啊!
也难怪江梦娴生气成这样!
球球开了自己的房间门,一边进去一边说:“看来她是担心你被打死了。”
连羲皖捏着冰袋,没有说话。
他进了书房,打开电脑,登录游戏,果然看见‘天狼行233’在线。
连羲皖登录了自己的小号‘奴家小凤’,娇滴滴地去和天狼星说话:“夫君。”
天狼星没有回复他。
连羲皖锲而不舍地登录了自己的大号,因为他身份暴露了,只要他上线,立马一堆人找上门,只能隐身登录了,他找到天狼星,打字:“小鸡儿。”
没回复。
“小梦娴!”
“小梦梦!”
“小娴娴!”
“大宝贝!”
“小心肝儿——”
他追着天狼星233走了十几分钟,对话一言不发,忽然就猝不及防亮刀朝他脑门一下子砍了下去。
江梦娴亮出自己两百万的大宝剑,当头就给连羲皖的游戏号惊凤当头一击,反正他在游戏是神,打不死,她下了自己最狠的手,当场打掉他半管血。
连羲皖不敢动,不敢还手。
江梦娴开启狂暴模式,整一个杀神上身,开始胖揍惊凤,十几分钟时间,‘惊凤’被她打死了十几次,他是神,能几秒钟原地复活,立马又会被打死。
回家之后正在玩游戏的秦扇看见系统提示:
“您的好友‘惊凤’已被‘天狼星233’砍死。”
“您的好友‘惊凤’已原地复活。”
“您的好友‘惊凤’已被‘天狼星233’一脚踹死。”
“您的好友‘惊凤’已原地复活。”
“您的好友‘惊凤’已被‘天狼星233’奸杀。”
秦扇:“……”
秦扇赶往现场,看见天狼星233追着惊凤砍,那凶残程度简直堪比屠杀,惊凤的死法也是千奇百怪,这得多大的怨念啊!
而惊凤,简直就是个做错事情的小男人,话都不敢说,站着让她打,砍、踹、勒、分尸、奸杀……
好凶残,小孩子看完根本把持不住!
‘真龙战姬’出现了,问秦扇:“怎么回事,你爸爸怎么跟你二爸爸打起来了?”
秦扇淡定回答:“没见过家暴吗?”
真龙战姬:“……”
秦扇看见真龙战姬身边还站着一个陌生的游戏号,打扮得像只兔子,还以为是龙戒新买的宠物,定睛一看,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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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酱!是你!”
秦扇亮出自己二百五十万买的大宝剑,咬牙切齿地追杀喵喵酱去也!
另一边,江梦娴把惊凤杀死几十次,终于说话了。
“知不知道错在哪儿?”
连羲皖:“我不该打架,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恳求天狼星大人赦免小的罪行。”
“你还想有下次?”
连羲皖:“不敢不敢,以后见到连景一定绕道走。”
“连羲皖,你混蛋!”
连羲皖:“是是,我混蛋!”
折腾到半夜,连羲皖看见天狼星233下线了,他连忙去了江梦娴的书房外,敲敲门:“小鸡儿?”
砰!
不知道什么东西狠狠地摔在了门上,江梦娴在书房里砸东西,还夹杂着她歇斯底里的尖叫声:
“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
“连景下手这么狠,你出事了怎么办?你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你就算不为我着想,你也该为球球想想!”
“连羲皖,你个自私自已的混蛋,只顾自己一时痛快,却没想过后果和别人的感受,我恨你,我恨你!”
门外的连羲皖都不敢说话,只听见里面的江梦娴一边哭一边摔东西一边骂。
连羲皖一直在门口认错,听见江梦娴在里面哭了半个小时,终于没有声音了,他知道,她气该消得差不多了,又问:“饿不饿?我下面给你吃。”
江梦娴:“不饿,不吃。”
连羲皖:“那你开门。”
“不开。”
连羲皖:“你不开,我就在这儿等你一晚上。”
里面沉默了十几分钟,连羲皖就在门口站了十几分钟,时不时走动两声,提醒里面的人自己还在门口。
二十分钟之后,门‘咔’一声开了。
江梦娴扑了过来,一下子抱住了连羲皖,把脸埋进他怀里低声地啜泣着。
连羲皖摸着她湿漉漉的脸,看见她的脸哭得皱巴巴的,可怜兮兮。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错了,我错了。”
“夜深了,咱们早点睡。”
连羲皖把她打横抱起来,往主卧去了。
回房之后,江梦娴洗了一下脸,在床上打个滚儿,背对连羲皖,依旧十分生气。
连羲皖解开皮带,爬上床,抓住她的腿:“来的,老公给你通一通,通一通气就顺了。”
他亮出自己的凶器,撩开她的睡裙,要给她通气。
江梦娴又气又羞,捂住脸……
通了半晚上气之后,江梦娴的气果然顺了不少,可是一想到宋青鸾的出现,她还是有许多不快,她知道连羲皖虽然嘴上说不在乎宋青鸾,可是在心里,一定为宋青鸾留了一个别人替代不了的位置。
一夜无眠,江梦娴翻来覆去睡不着,凌晨的时候忽然听见了一阵雨点打在屋檐的声音,连忙穿了件睡裙起床,推开窗户,看见一场夏雨猝不及防地来了。
八月的天气燥热沉闷,一场雨之后,空气之中弥漫着烘热的水气。
江梦娴站在窗口,伸手接雨,冰冰凉凉的雨点打在手心里,感觉好极了。
夜深人静之时,连窗外的霓虹灯都消失了不少,整个城市似乎都睡着了,就只剩下一个她醒着,像是和世界暂时失去了联系一样,她的整个世界里,只有一个她。
她看着雨发呆,脑子里依旧是白天发生的事情,无论睁眼,还是闭眼,似乎都能看见宋青鸾的身影。
宋青鸾三个字,似乎横贯在她和连羲皖之间无法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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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初落魄得像条小狗一样,被连羲皖买回了家,也注定了她在连羲皖面前的定位,定是永远也不如宋青鸾。
她永远不满足于现在,一心只想让自己更优秀,成为能匹配连羲皖的人,她不敢让自己休息,无力和焦虑催促着她不断前进,她怕某一天,自己不再优秀,不再是独一无二,而被人所替代。
她想留在连羲皖身边,永远永远……
他对于她来说,是无可替代的,可是她对于他来说,却随时可以找到替代品!
忽然,一只手伸了出来,掌心横在了江梦娴那只小手的上面,接了点淅沥沥的小雨点,那手指关节上,还有白天打架时候留下的伤痕。
连羲皖不知道什么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江梦娴的身后,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接着雨。
“在想什么?”
江梦娴回:“没想。”
连羲皖仗着身高优势,把下巴放在了她的头顶上,今天的事情,他想了又想,除了打架的事情外,似乎还有另外的因素让她困扰。
那个因素,就是忽然出现的宋青鸾。
连羲皖对自己的感情非常地清楚,他爱的只有她江梦娴。
因为球球想要一个家,想要一个妈妈,他把江梦娴领回了家,而和他同处在一个屋檐之下。
他的爱,始于和她相处的点点滴滴,她的坚强、她的小心机,让他感到有趣又可爱的,所以他想爱她也想保护她,和她共度一生。
他把她留在身边,不只是为了维持这个家庭的完整性,而是因为爱她。
至于宋青鸾,早已经成了他弃恶而拍到墙上的蚊子血,他将心目中的白光月披在了肩上,随时可以抚摸到。
夜深了,两人坐在窗边看雨,小雨淅淅沥沥,江梦娴把头靠在连羲皖的肩膀上,却毫无睡意。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这么安静地坐在一起。
“听说,一个人一生要经历三段爱情,一段懵懂无知,一段刻骨铭心,一段平淡温暖。”连羲皖首先说话,话毕,低头看着身边的江梦娴:“小鸡儿,你想做我的刻骨铭心,还是平淡温暖?”
江梦娴愣了愣。
他的三段爱情,唯独缺了一段懵懂无知,已经给了宋青鸾。
她的三段爱情,也缺了一段,给了张泽千。
连羲皖看着她,却见她久久没有回答,房间里只开着夜灯,寂静无声,只能听见小雨淅沥声从打开的窗户外传来,一阵阵,稳稳的,静静的,填满了两人的整个世界。
淅沥沥的雨声之下,燥热的心也逐渐降温了。
江梦娴依旧在发呆。
一段刻骨铭心,一段平淡温暖,她必须选一个吗?
刻骨铭心,虽然能铭记一生,可却终究只是昙花一现,不能长长久久。
平淡温暖,能长久,可是似乎少了一点激情和深刻,爱情变得和柴米油盐酱醋茶一样平淡,也终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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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连羲皖,却一直低着头,等着江梦娴的回答。
夜色之中,他只能看见她低垂的小脸那一点温柔而娇俏的轮廓,传递出了她的忧愁和不安。
良久,江梦娴抬头,十分认真地看着他:“……我可以既做你的刻骨铭心,又做你的平淡温暖吗?”
话说出口的时候,世界似乎都寂静了一下,江梦娴惴惴不安地看着他,似乎怕他嫌弃自己的贪心。
是的,她既想要刻骨铭心,也想要平淡温暖,既想和他携手终老,又不想所有的爱情都化成了柴米油烟的平淡琐碎,至少,心里还要保留一份激情,一份刻骨。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似乎过了许久许久,连羲皖忽然低头笑了,用额头轻轻地抵住她的额头:“贪心的小东西,你既然要我的刻骨铭心,也要我的平淡温暖,那么,你也该拿点东西来换,如果你能拿出让我心动的东西,兴许我会考虑考虑。”
江梦娴连忙把他拽住:“……我用我的刻骨铭心,换你的刻骨铭心,我用我的平淡温暖,换你的平淡温暖,可以吗?”
她紧张地看着他,希望从他嘴里可以说出那两个字。
但是连羲皖却没有。
他揉揉她的头发,轻笑:“咱们是在背台词吗?什么刻骨铭心,什么平淡温暖,咬文嚼字太麻烦,我从来不演琼瑶剧,我曾经是个军人,我们当兵的说话直来直往,我今天就问你一句话。”
连羲皖托起她的下巴,以从未有过的认真,问她:“江梦娴,你愿意跟我连羲皖睡一辈子吗?”
江梦娴忍不住笑了,伸长手揽住了他的胳膊,把自己的吻深埋进他的唇里,厮磨出了三个字。
“我愿意。”
下了一整夜的雨,第二天的天气却十分的好,早起推开窗户的时候,空气十分清新,似乎还带着一点香甜的气息,似乎是和连羲皖说开了,江梦娴心情格外地好。
今天是周末了,连羲皖不准备去剧组了,只想陪着自己的童养媳过个周末,但是总有电话来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比如今天,吃完早饭,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连羲皖的手机设置了智能防骚扰,不想听的电话一个都进不来,能打进来的,都是非同寻常的人。
电话接通,老爷子神采奕奕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今天连夏心情有点好,一开口就喊连羲皖的小名:“小丸子,今天周末啦,让江丫头带上逑儿过来玩吧。”
连羲皖放下电话,有些不情不愿,预备通知江梦娴,却看见江梦娴早就已经穿好了衣服,急匆匆地走了。
“刚才龙戒打电话来说,龙柠忽然去了海边别墅把我爷爷给接走了,说是接老爷子去军区大院,我得去看看。”
她说着,急匆匆地就出门了,龙柠去找龙隐都是有目的的,这次竟然把老爷子给送到了军区大院去,一定是有什么目的的,无论是针对连夏,还是龙隐,江梦娴都必须去看看。
龙柠带着龙隐去军区大院?
连羲皖也有了一丝忧虑,他见江梦娴那急匆匆的模样,也想跟上去看看。
可是他都十年没有回连家了……
看见江梦娴出门,连小球也急匆匆地赶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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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龙柠是去海边别墅先接了龙隐老爷子过来,而江梦娴这里过去只需要坐几个站而已,她到军区大院的时候,龙柠和龙隐还没来。
见到连老爷子的时候,老爷子神采奕奕,非要和江梦娴下棋玩,还一边询问她连羲皖的事情。
“小丸子最近在拍那个《战龙》,拍得怎么样了?我听说那是军部的牵头拍的,大制作,有点搞头,让小丸子好好拍。”
“还有那个献礼片,也赶紧的,拍完《战龙》就去,有定妆照记得发完了一份啊!”
老爷子一边下棋还一边说话,嘴里喋喋不休。
连小逑今天乖巧十分地坐在连夏身边,连雪篙不在,江梦娴把他的猫和狗弄了出来,一边撸猫一边下棋,间或摸一下身边的狗,再喝点枸杞泡水,心里却紧绷着,等着龙隐的消息。
怎么还不来,是不是路上出什么事情了?
亦或者龙柠根本不是带龙隐来军区大院,而是带着龙隐去了别的地方……
她着急,想派人去找,可是连老爷子今天的兴致十分高,她也不方便表现出来,一直皱着眉头看棋盘。
“丫头,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倒是连夏一眼就看了出来,她心里装着事情。
十几年前的那一天,也有这么一个青年,坐在他的对面,陪着他下棋,可是低垂的眉眼却十分严肃紧绷,一看就是有心事。
老爷子清楚地记得那一天,因为那是他见他的最后一次,那天之后,再见他,是在他的葬礼之上。
老爷子白发人送走了黑发人,每每一想到这件事情,便不由得唏嘘不已。
也不知道怎么的,看见眼前这个江梦娴,他便不由得想起了那个他送走的黑发人。
见老爷子问,江梦娴立马笑了笑,说:“没事啊。”
老爷子虽然老了,可是却慧眼如炬,活出了百岁老人的第六感,他不急不换地放下了一个旗子,对江梦娴说:“丫头,你真的挺像一个人。”
江梦娴的耳朵竖了竖,可是却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了,面色如常地看着棋盘,手摸了摸怀里的猫,连雪篙的布偶猫长得好看极了,上次被连小逑把扒秃了头上的毛,如今脑袋上长出了一片黑乎乎的毛,整一个猫都糊了,她摸着她脑袋那一块糊掉的毛,猫懒洋洋地‘瞄’了一下。
老爷子养了许多橘猫,今天天气好,橘猫都出来望风了,老爷子脚下睡了一地的橘猫。
气氛很闲适很安静,两人在棋盘上你来我往,江梦娴还是保持着一贯的水平,不动声色地退让着,把握在一个完美的度上,让老爷子下得十分高兴畅快。
良久,才听见连老爷子说:“那个人呐……是我的干儿子,他叫龙城。”
龙城……
江梦娴刚拿起棋子,眼神有一丝的闪烁,可是立马又恢复了刚才的神态,说:“龙城啊,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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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一点轻微的反应,被老爷子看在眼里,他老迈的身躯蜷伏在椅子里,虽然依旧神采奕奕,可是一想到龙城,他还是不免得有些失落和无奈。
“如果我那个干儿子还在的话,就好咯!”
如果龙城还在的话……
江梦娴也在思考,如果他还在,现在他们是否已经父女相认了?
虽然江梦娴想极力掩饰自己对龙城的好奇,可是一听说连夏和龙城居然还有父子名分,不动声色地问了一下:“老爷子,龙城,是个怎么样的人啊!你很熟悉吗?给我讲讲好不好?”
棋局结束了,因为江梦娴的失神,连夏将了她一军,江梦娴收了棋子,猫趁机趴在了棋盘上睡觉。
连夏低头摸着猫,抬头看向了江梦娴,说起了龙城的事情。
“龙城是我那个老伙计龙隐五十岁才得的儿子,老伙计一辈子生了七八个后代,没有一个能活到成年,龙城出生之前,那老头子到处找高人,给龙城求护身符。”
“算命的那个姓凌的,就是凌云他爹,说龙城如果不找一个命硬的、属虎的人罩着,会夭折,急得龙隐大半夜抱着他来找我。”
说起龙城,龙隐满脸都是缅怀和喜欢。
“我第一次看见城儿的时候,他才几个月大,就这么躺在我的怀里,我看着,他也看着我……”
老爷子抱着一只橘猫,演示着当年抱到龙城时候的动作,眼里都是喜爱和惊喜。
“我看见城儿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这个孩子,将来必定有一番大作为!”
“果然,城儿没有让我失望,他是我见过的最有天赋的孩子!”
连老爷子一边揉着怀里的橘猫,一边搬出了自己的大相册来,那里面都是他一些对他十分重要的照片,他所有后代都榜上有名。
老爷子准确地在几十张照片里面找到了龙城,龙城大概是那个相册上少有的几个‘外人’。
那是十几年前,龙城最后一次来探望他的时候照的,那是他们的最后的一张合影了。
照片里,连夏坐在椅子上,他身后站着一个身穿风衣的青年,青年的眉眼之间藏着不舍,但是也有决绝,大概知道,自己即将永远离开他,这一面之后,再见无期。
江梦娴看着龙城,手指轻轻地拂过了那个俊美的容颜,心里是说不出的复杂。
那就是她的父亲啊!
忽而眼底一阵湿热,一阵泪涌了上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丫头,你怎么了?”
连夏关切地看着她。
江梦娴连忙擦擦泪,说:“没事,大概是眼底进了沙子。”
她背过身擦擦泪。
老爷子把猫放下了,起身说:“丫头,你抱着猫,我去放个水,不许走了啊,等雪糕晚上回来一起吃个晚饭。”
看着老爷子走开了,江梦娴依旧在看那张龙城和老爷子的合影。
连夏从花园进了家,却没有去卫生间,而是打电话给了连羲皖。
此时的连羲皖已经在赶去剧组的路上,战龙这边的进度要今年赶完,赶完之后还要去赶献礼片的拍摄,却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接到了连夏的电话。
电话接通,连羲皖的声音传到了连夏的耳朵里:“喂,爷爷,怎么了?”
这一边的连夏沉默了一会儿,才问:“小丸子,我问个事情,你可不许再瞒我了。”
连羲皖楞了一下,问:“爷爷,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连夏问:“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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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看了一下车载显示屏的时间,脑子里大致搜索了一下,实在是不知道。
连夏预料他不会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自己就回答了:“三十九年前的今天,龙隐抱着龙城来找我,求我收龙城做干儿子。”
说到龙城,连羲皖似乎知道连老爷子想问什么了。
连老爷子一向不搞弯弯绕,今天已经算是比较含蓄的,第二个问题就暴露了他心中现在的迫切:“你就老实告诉我吧,那个丫头和龙城,到底是什么关系。”
电话那一面历经了一阵长久的沉默。
连夏心里也一直在猜测,他猜江梦娴可能是龙家子弟,养在外面的而被连羲皖给找到了,或许和龙隐还比较亲,或许他是龙隐私生子的后代。
但是没想到,却得到了一个让自己始料未及的回答:
“她,是龙城的女儿。”
龙城的女人?!
老爷子被这个回答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口齿不清地问:“城儿……竟然有后代?小丸子,你说的是真的?”
连夏活到现在九十九岁,当初一起打天下的兄弟几乎找不到几个喘气的了,他活了这将近百年的时间,见过了太多的生离死别,亲手送走了不知道自己的多少个后代,唯独龙城的死让他无法介怀。
当年连羲晚死的时候,他伤心得一度病危,可连羲晚还为他留下了连小逑,好歹有个念想,可是龙城,却什么都没有留下,他没有后代,没有爱人,就这么走了,让老爷子唏嘘不已。
现在连羲皖居然告诉他,龙城还有个女儿!
连夏以为自己听错了,再问了一遍:“那丫头,怎么就成了龙城的女儿了呢?小丸子,你可不许信口雌黄!”
连羲皖也到了剧组了,开门下车,看着影视城里的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墨镜挡住了他眼里所有的凝重。
“爷爷,这件事情,希望你能保密,任何人都不许透露。”
连夏一愣,可还是答应……
挂了电话,连老爷子高兴死了,嘴里一直念叨着。
“城儿有女儿?城儿有女儿!城儿的女儿来看我了!”
他还以为江梦娴是连羲皖故意找到送过来让他高兴高兴的,挂了电话拄着拐杖,飞快地去花园里找江梦娴。
可是忽然想起,江梦娴可是龙城的后代啊,他曾经做梦都想把龙城招为龙家的女婿,先后把自己的孙女、外孙女踹了不知道多少个给龙城,可是龙城一个都看不上,一直到死都是光棍。
老爷子对龙城这逆天的基因念念不忘,如今龙城的女儿送上门了,这简直就是上天注定的,他赶紧给连雪篙打了个电话。
“雪糕哇,在干什么?什么时候回家哇?不许工作,赶紧回家,江丫头又来啦,赶紧过来把握住机会!”
此时的军区大院门口,连景今天休假,穿着一身汗衫在军区大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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