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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想翻身没这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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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马哈似乎就是看着林肯加长里的人有来头,越野车不敢惹,才往这边凑。

连羲皖过来了兴致:“撞!”

他们的车是经过特殊改造的,别说是几辆性能一般的越野车,就算是军车也敢怼!

黑七,一松油门,一打方向盘,车头猛地朝前方一辆越野撞了过去,这么一幢,那效果就不一样了,越野一头扎进了道路旁围栏,再也没有追上来。

连羲皖跳到了副驾驶的位置,扣上安全带,看前方那辆雅马哈还在,正在被两辆越野车夹在中央,第三辆越野似乎是想超车到林肯加长前面堵住雅马哈的退路。

等越野车探过脑袋来的时候,连羲皖果断下令:“撞!”

‘砰’一声,林肯加长狠狠地朝越野车撞了上去,当场撞得他爆胎,方向失控地撞箱了路边的电线杆。

“好!”金毛兴致勃勃地一拍巴掌:“黑七起开,让小爷我来英雄救美试试!”

连羲皖一巴掌把那张贱脸拍了回去,自己兴致勃勃地拉着方向盘撞人。

车里一直没说话的凌云吓得面色惨白,手忙脚乱地扣上安全带:“你们两个疯了!”

金毛亢奋无比:“刺激,刺激!再来再来!上一次这么刺激还是在南非拍一场飞车追逐戏,不过那都是拍戏,哪有现在这么刺激!”

连羲皖兴致颇大,目光一直在前方不远处雅马哈机车上的那个小野豹身上,真想看看她回过头来是个什么模样。

虽然自己是个已婚人士,可不代表他不能看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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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梦娴猜对了,那林肯加长里的人还真是不好惹,她祸水东引看来是成功了。

林肯加长里的人开始动手了。

但还是有两辆越野没有解决掉,从她的两侧包抄了过来,眼看着两边同时甩方向盘,使劲儿地朝中间撞了过来,情急之下,江梦娴赶紧减速,‘唰’一声退了下来,两辆越野撞了空,‘砰砰’两声撞到了一起,装出一地的火星乱溅,不过很快就分开了,放慢了速度企图再一次包抄江梦娴。

江梦娴故意减速,和林肯加长齐头并进。

车窗开着,金毛探出头朝江梦娴打招呼:“嗨,辣妹妹!”

江梦娴用余光瞥见了那个探出来的金毛,故意空出一只手来,送了个飞吻过去,立马把金毛迷得七荤八素。

反正今晚之后谁特码还知道这个金毛是谁,她的车是套牌的,谅他也休想找到自己是谁,江梦娴无所畏惧,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正牌老公就在这车里。

连羲皖坐在副驾驶,嘴都要气歪了,明明是自己出力,为什么得到飞吻是后排那个智障?他不服,准备探出头去讨个公道也要个飞吻,虽然是已婚人士,可别人有,为什么自己不能有!

此时,后面两个越野车又追了上来,因为雅马哈和他们的林肯加长是齐头并进,车上的人似乎以为他们和江梦娴很熟悉,也被纳了越野的攻击范围。

砰!

越野不自量力地撞着林肯加长,车里震动了几下,连羲皖眼里显出了几分厉色来,亲自拉住方向盘,狠狠地朝左边逼来的越野撞了上去。

砰!砰!

接连撞了好几下之后,撞出了一连串耀眼的火花来,车里的凌云吓得哆哆嗦嗦:“连大爷,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承认,买你老婆我只花了8万块,求求你了,赶紧停车吧,我快要吐了!”

金毛一如既往地亢奋:“撞,撞!”

越野再撞,直将那辆越野撞得冲向了路边的花坛!

凌云终于‘哇’一声,吐了……

吐完,他满脸菜色,捂住了眼:“我怎么摊上这两位爷啊!”

还剩下一辆越野了,江梦娴目光向前,余光撇着左右,稳住了龙头。

左边是林肯加长,探出半个金毛脑袋,右边是越野,后座里露出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来,还拿了一把砍刀,砍刀往前一挥,差点砍到江梦娴。

江梦娴看着后视镜,再用余光看左右两边的车,忽然一个猛的减速,从两车之间消失了。

“妈的,人呢!”越野里那个带着金链子的纹身大神探出半个身躯往后看,看见后方路况宽松,江梦娴已经减速落后了他们百米,扭转龙头,雅马哈驶进了路边的绿化带里,从绿化带直接冲入了对面车道里,像泥鳅一样钻进了反向车流之中,一会儿就消失了……

金毛失望无比地缩回了头,一坐下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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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羲皖十分不悦,辣妹什么的不在意,他心心念念就是出力的是他,为什么得飞吻的是后排的秦扇!

他看见那个越野车还贴在不远处开着,恼怒得一拉方向盘,车身撞了上去,当场撞它个人仰马翻。

对方是人仰马翻,林肯加长只是擦挂而已,满身划痕的林肯加长扬长而去。

坐在副驾驶的连羲皖总觉得刚才的那个人影似曾相识,可是想不起在哪儿看过的,问凌云:“你有没有觉得刚才那个人有点眼熟。”

凌云满脸菜色,晕车晕得七荤八素:“我眼熟你大爷,停车,我要下车!”

金毛:“我的妞要你眼熟!”

连羲皖相信自己的直觉,那个人是他所认识的,可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了。

“黑七,记住车牌号,回去查一查。”

黑七把连羲皖的命令传给了黑八,让黑八去查。

黑八正在去找江梦娴的路上,就接到了黑七的电话,得知了连羲皖要查那个车牌号,不可置信地问了一遍:“确定是这个号?”

黑七笃定:“一台雅马哈的摩托车,是个穿露脐装的女人驾驶的,长得挺漂亮,估计是秦老大看上了。”

黑八嘴角抽抽,那不是江梦娴的车牌号吗?还是他亲自套的牌。可不知道为什么连羲皖会忽然查那个雅马哈,又不知道为什么江梦娴被秦扇那骚货给看上了!

正巧江梦娴的电话打进来了,黑八切断了和黑七的通话,连上了江梦娴。

江梦娴已经彻底甩掉了四辆越野车,林肯加长也没追上来,她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停了车,才给黑八打电话,一接通,迫不及待地说:“黑八,给我查一个车牌号,XXX88888。”

黑八无语了。

这两人这是已经见面了?为何不约而同地查对方老底呢?

“发生什么了?”黑八十分凝重地问。

江梦娴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黑八听完,更凝重。

她随便找的冤大头,竟然就是连羲皖的车!他刚下飞机,就遇上江梦娴了?

全华国十几亿人口,能正巧凑山搞一个结婚证和户口本的两人,缘分不是一般的碰巧。

听电话那头瞬间的沉默,江梦娴心一沉,有点怕怕地问:“……那个林肯加长里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势力很大?”

黑八叹了口气:“来头不是一般的人。”

那当然不是一般的人了,就是他的老板啊!

听出黑八话里的凝重,江梦娴的心都凉了。

这帝都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有权有势的人,没想到街上随便一踢,就能踢到铁板,点儿背。

要是连羲皖知道自己惹上了他都惹不起的对头,肯定会把自己赶走的。

她可不想回桥洞去吃垃圾。

她硬着头皮问黑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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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八也不故意吓她了:“我也不知道,boss现在应该也到家了,你问问他吧,兴许给哄开心了,她就给你解决了。”

听黑八的口气,这事儿,可能连羲皖出马都有点棘手了。

连羲皖,那个和她结婚半天就失踪的男人,还一失踪就是一整年,现在居然真的回来了?

这一年里,他们完全没有联系,她不知道他的任何联系方式,也从来不见他打电话回来问问,现在忽然冒出来了,让江梦娴有点措手不及。

想起连羲皖,江梦娴浑身的肉齐齐一颤,一股冷意窜上来,总觉得自己今晚得掉块肉,不,掉块膜。

也罢,现在祸都闯下了,连黑八都摆不平了,只能硬着头皮回家求连羲皖了。

江梦娴开着车回到了家,天都黑了,小春乖巧地站在大门口迎接她。

她把车停在了花园旁边,小春迎上来,给她拎包,还好心提醒:“夫人,老板回来了。”

“知道。”

江梦娴深呼吸一口,推门进去,她一直住在8号别墅里,偶尔去隔壁四合院度个假,这里是奢华的西式宫廷装修,落地窗户挂着荷叶边蕾丝窗帘,宽厚的地毯之上纤尘不染,沙比利木的全套家具,可谓富丽堂皇,一口大厅通过精美的旋转楼梯直上二楼主卧。

客厅里空无一人,二楼似乎有响动,连羲皖一定在楼上。

小春指指楼上,示意连羲皖就在楼上。

江梦娴硬着头皮上楼,一边上楼,一边想着一会儿该用什么台词,毕竟自己捅了篓子,还得连羲皖出面才行。

考验他们是不是真爱的时候到了,可他们,就认识接触过半天,好像还真不是真爱……

她走到平时睡的主卧门口,还没敲门,门就自己开了,房间的灯光泄了出来,但是被一个高大的人影给挡住了大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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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羲皖打开门,就依靠在门框上,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

跟白天似乎是两个人,小腰上的结放下了,又成了规规矩矩的衬衫,遮住了小蛮腰,一身牛仔裤把大腿线条包裹得很是好看,墨镜摘了,乌黑的卷发头发披散在肩膀上,垂着头,不敢说话,乖巧了得,哪里还有白天惊鸿一瞥时候的小野猫模样。

“回来了?”

连羲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他还故意靠她很近,热气扑着她,让她红了脸。

她豁出去了,伸头是被睡,缩头也是被睡,不如躺平了让他睡两回。

她点点头,声音如蚊子呢喃:“回来了。”

连羲皖继续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跟一年前真的有很大的区别,一年前的她像只干瘪的鸡,现在总算是养出了身段,像只遒劲十足的小野猫。

而现在这只小野猫收敛了爪子,正乖巧地站在自己面前,就差翻出肚皮让自己摸两下了。

他故意逗她:“小鸡儿,你怎么低着头,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

江梦娴赔笑:“不敢不敢。”

那笑容要多勉强,就有多勉强。

连羲皖在她腰上捏了一把,还意外地摸到了马甲线,吃了一把豆腐,他才侧过身子,让开路:“先进来。”

他才洗过澡,只围了一条浴巾,精壮的身躯像是完美的大理石雕刻,毫无瑕疵,似乎还留着几丝诱人的水珠。

一进房间,江梦娴就看见卧室大变样,平时自己睡的被子全部变成了大红色的鸳鸯踏花被,整个房间的色调都变成了诡异的红色,墙头上还贴了个大大的‘囍’字,还点了醉人的熏香,似乎整个房间都染上了一层淡粉色的雾霭。

床上踏花被上点缀了朵朵玫瑰花瓣,一边的小几上还放着两瓶红酒。

这情景,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江梦娴目光偏移,打量着这透着诡异的房间,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整箱子未开封的避孕套。

她目瞪口呆。

这特码的是批发的吗!一整箱子,这得干多少次才用得完啊!

连羲皖躺上了床,那长挑的身躯故意横陈,喝了一杯酒,拍拍那一箱子没开封的套子,对她露出迷之微笑:“快去洗澡,水已经放好了,记得洗干净点,一会儿爷好下口。”

江梦娴眼前一黑,差点撅过去,受了惊吓的灵魂强撑着躯体进了浴室。

她龟速洗澡,一边想着一会儿的说辞,她捅了大篓子那事儿总得开口的,没有连羲皖出头怕是不行。

她这一洗就洗了一个小时,连羲皖也不催她,知道她跑不掉。

最终,她还是慢吞吞地吹干了头发,裹着浴巾从浴室了走出来,洁白得脖颈像天鹅绒一样,泛着圣洁的光,连羲皖已经关了灯,点了两盏蜡烛。

气氛浪漫且诡异……

连羲皖把一整箱子的避孕套都拆得差不多了,一整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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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梦娴满脸僵硬,随便点了个颜色。

一脸生无可恋的江梦娴躺下了,像是一个粽子泛着美味,连羲皖把作案工具在床上铺成一条线,兴奋地搓搓手。

他明明很猴急,可又觉得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得又新婚之夜的样子,假装正经倒了两杯的红酒。

“来,小鸡儿,喝交杯酒。”

江梦娴依言,跟他喝了交杯酒,美酒入喉,她双颊很快就染上了一层微醺浅红。

连羲皖喝了一口酒,含着,吻住了江梦娴的小嘴儿,慢慢地把美酒渡入她口中,从此回忆起初吻,都是82年拉菲的醇厚香气。

一吻完毕,江梦娴小脸微红,鼓起勇气把今天的事情说了,没想到连羲皖听完,只是高深莫测地笑了笑:“多大的事儿,叫声老公来听听,老公立马给你摆平了。”

江梦娴高兴,异常乖巧:“老公!”

“再叫声?”

“老公!”

连羲皖如痴如醉地吻了上来,顺势把她往那床上一压,准备进入正题,但是没想到……

“老板,那个、秦老大和凌大师已经来了,你什么时候下去啊!”小春在门外急匆匆地喊。

连羲皖正在带作案工具,满脸阴霾:“让他们等着!”

小春蹬蹬蹬跑下楼,一会儿又蹬蹬蹬跑上来,此时,正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刻,连羲皖正在试探着发起进攻,江梦娴都做好了见血的准备,紧张地抱住了他的肩膀。

“老板,秦老大说有急事要找你啊!十万火急!您再不下去,他们就上来了!”小春一个劲儿敲门。

“妈的!”

连羲皖低咒一声,望着眼前的江梦娴,雪白的身躯上点缀着几片玫瑰花瓣,诱人无比,他强忍着欲望起身,批了身睡衣下楼去了。

江梦娴趟床上,像条案板上的鱼,一脸任人宰割的表情。

她裹了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看见那一箱子吓人的安全套。

她觉得自己得搬到学校去住,不能在家住了,连羲皖一回来,她的零件肯定磨损得特别快!

她在床上滚了一会儿,小春又蹬蹬蹬跑了上来:“夫人,老板让你下楼去见见客人。”

江梦娴极不情愿地起床,打开衣橱找衣服,她的夏装大多数都是漏脐装,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偏好这一类的衣服,可今天打开一看,她的漏脐装一件不剩,全都没了,一整排的衣服全部换成了正规中举的连衣裙。

“我的衣服呢?”

小春弱弱地说:“老板一回来就说,有伤风化,全部做抹布了,这都是老板才给您买的新衣服!”

江梦娴两眼一翻,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

不过她还在强自安慰:总比住桥洞好!

她随手抓了一套中规中矩的连衣裙穿了,她一向不喜欢裙子,不能大步走路了。

此时的楼下,客厅坐着三个人。

连羲皖、凌云和金毛。

金毛秦扇笑得夸张得不行:“哈哈哈,史上第一个啊,你连羲皖总算是打破了爱一个残一个的诅咒?快叫出来我看看,到底是什么史前母恐龙,居然能镇得住你这个母狗都能克秃毛的命!”

连羲皖抽着一支烟,优雅地吐着的烟圈,眼里全是阴冷杀气,他们那所谓的十万火急的事情,就是为了来看看连羲皖心心念念的‘小鸡儿’?

连羲皖得意地撇了一眼秦扇:“一会儿就让你看看,不要太羡慕。”

秦扇:“切,我对你的妞才没兴趣,我只想知道昨天那个小辣妹什么来头!够味,够野,我喜欢!”

一边的凌云还一脸菜色,没从晕车里缓过劲儿来:“得了吧你,人家不一定看得上你!”

秦扇不悦了:“怎么看不上了!他还对我送飞吻呢,飞吻啊,你们有吗!”

听到飞吻两个字,连羲皖额头上青筋暴起,使唤一边的黑八:“再批发一箱套子备用!”

黑八点头,并且在心里默默为江梦娴点了根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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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房间门的江梦娴正好听见那句话,吓得眼前一黑,差点没顺着楼梯一骨碌滚下来。

倔强的灵魂撑住了她受了惊吓的娇弱身躯,一步步地顺着楼梯走下来,每走一步,似乎心肝都要颤抖一下。

连羲皖果然是个变态!一箱子的套得用到什么时候啊,要是再批发几箱子,她的小身子非得被榨干了不可!

江梦娴一步步地走了下来,米白色的拖鞋轻轻地踩在大理石地面上,露出了白白的脚趾头,她穿着连羲皖新买的连衣裙,是一款非常典雅淑女的限量高定纱裙,连羲皖也不是胡乱买的,所有尺寸都恰恰好,腰身贴合的非常巧妙,看起来腰身盈盈一握,剪裁得体的荷叶边裙角是不是扫着洁白的膝盖,透白的一截小腿露在了外面,在一身白裙的衬托之下,江梦娴整个人玲珑剔透,宛若白雪。

她的皮肤本来就是非常白的,保养了一年,更是养得像剥壳的鸡蛋一样透白惊艳。

她的出现自然是已经引起了客厅三人的注意,不可否认的,他们都是惊艳,身在都市又身处高位,见惯了浮华和灯红酒绿,眼光已经非常挑剔了,可看见这一身装扮的江梦娴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惊艳了一番。

凌云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他一年前把江梦娴领过来的时候,她尖嘴猴腮又黑又瘦,这才一年不见,怎么感觉变了个人似的?

秦扇也是大跌眼镜:“这就是你家的小鸡儿?”

说好的尖嘴猴腮面黄肌瘦浑身骨头浑身肉剔下来做不出一盘肉末茄子呢?况且,她一点都不像鸡啊!

连羲皖看着此时光彩夺目的江梦娴,也是骄傲无比,拍拍自己的大腿:“小鸡儿,过来坐。”

秦扇揉着自己一头嚣张的黄头发,还是一脸的不可置信:“跟你结婚证上完全不一样啊,这特么得动了多少刀才能整成这个模样啊!”

他显然是没认出江梦娴来,现在的江梦娴跟白天那个江梦娴是完全不一样的,白天的她个性张扬洒脱不羁,像一只灵巧的小野豹,可是在连羲皖这头大老虎面前,再野的豹子也要变成乖巧的猫咪。

秦扇和凌云是没认出江梦娴,可江梦娴却认出了他们。

那一头嚣张的金毛她记忆犹新,今天还朝他送给了一记飞吻来着!

再看一边的凌云,她今天仿佛在那台林肯加长里面见过他。

她记得那车里当时有四个人来着,一个司机,一个凌云,一个金毛,还有一个男人,她使劲儿地回忆着那个男人的模样,越回忆越觉得,那个男人的形象和连羲皖无限重合……

江梦娴的目光正好对上连羲皖那看透一切而似笑非笑的目光,脑子里‘轰’一声就是一片空白,转而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她居然当着自己老公的面,给了别的男人飞吻!

看起来,金毛似乎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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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总觉得今晚的气氛异常诡异,原来是在这儿!

江梦娴吓得腿软。

玩球了,大老虎今晚还不得活吃了她!

看见她还愣着,连羲皖再拍拍自己的大腿,浑身的气场虽然就一冷肃:“过来。”

江梦娴浑身打了个颤抖,认命地走了过去,肢体僵硬地往连羲皖怀里一坐,假装自己很害羞,不敢看凌云和金毛两人,怕被认出来,大家尴尬。

连羲皖心满意足地抱着自己的‘小鸡儿’,大手圈着她的腰,声音放软了一丝:“这个金毛叫秦扇,是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以后看见他绕着走。”

江梦娴的心肝一颤,连羲皖前一刻还一脸冰冷,后一刻忽然冒出了一丝温柔,这性格这么反复无常,不是变态就是超级变态。

31岁有钱有势有样貌的男人居然还是处男,不是变态才怪!

江梦娴把脸埋在连羲皖怀里,乖巧点头像只小猫咪:“嗯嗯。”

秦扇不依:“你这只小鸡儿软绵绵的,大爷我才不喜欢,我就喜欢我的辣妹!就今天我们在大明东路看见的那个辣妹,那可是我的,谁都别跟我抢!”

听到辣妹和大明东路两个字,江梦娴浑身又打了个颤儿,知道自己闯祸了,可没想到祸这么大。

她当着她的变态老公撩了他兄弟!

她整个人都是炸毛的!

秦扇和凌云的大名她早就听说了,那可是连羲皖的左膀右臂,那分量肯定比她一个结婚一年只相处了不到半天的老婆强,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穿他身上的衣服不老实去撩他手足,他还不得撕了那衣服?

江梦娴整个人都瑟瑟发抖,不敢看人。

连羲皖搂着自己的小媳妇儿,看傻逼一样看秦扇,心道:你辣妹已经睡我床上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他看江梦娴那大受惊吓的模样,存心想给她个教训,看她还敢不敢出去乱撩,于是,他故意大声对秦扇说:“你个禽兽,兴许人家都有老公了,给你个飞吻不过就是逗逗你!被给自己胡乱加戏!”

对对对!江梦娴跟着点头。

她就是想逗逗他而已,绝对没有其他的意图,她是个乖巧的小媳妇儿!

老虎大人一定要明鉴啊!

秦扇完全没听出连羲皖话里的意思,还大口大气地说:“呵,我秦扇看上的女人还能有得不到的!别说她有老公,就算是生娃了,我也有本事当他娃的后爸!”

江梦娴吓得抱紧自己的老公,以证清白。

她真没想出轨啊,虽然连羲皖是个变态,可看在他帮她搞定了高中学籍让她顺利考进帝都大学的份儿,她保证她绝对不敢出轨!她真的只是想逗逗秦扇而已!

连羲皖抱着坐在自己大腿上的江梦娴,冷冷一笑:“呵,兴许人家老公比你厉害呢!”

秦扇信心十足:“放眼帝都,除了你这个死变态,我谁也不放在眼里!”

江梦娴的心肝哇凉哇凉的。

连羲皖眉梢带着几丝阴霾,似笑非笑地看秦扇:“如果那个人真的是我呢?”

大概是他们关系太好了,这种玩笑经常开,秦扇想也没想到就哈哈一声大笑:“要真是你个死变态,谁家闺女落你手里都是糟蹋,我就更得英雄救美了,哈哈哈!”

江梦娴再一次受了惊吓。

看来他老公不只超级变态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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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扇凌云和连羲皖算是铁三角了,关系铁得说话也是口无遮拦,秦扇打完嘴炮才忽然醒悟,连羲皖已经是已婚人士了,小媳妇儿虽然小,可也是正正经经娶来的,忙正色解释:“小嫂子,可别误会,连哥有时候是有点变态,但总体来说,还是个好男人。”

江梦娴快被吓哭了,百分之一百确定,连羲皖就是个变态,心理变态的超级大变态!

谁落他手里谁倒霉!

连羲皖看江梦娴已经被吓得差不多了,以为他已经见识到了老公大人的厉害以后再也不敢出去乱撩了,便就顺势抚摸了两下那柔顺的长发,当即下了逐客令:“夜深了,大爷要办正事了,闲杂人等,都给我走走走。”

凌云知道老光棍今晚要办正事,从善如流起身,提了公文包:“走了,不打扰你干‘正事’了!”

秦扇赖着不走:“我不走,你连老光棍终于要破处了,这种历史性的时刻,我们得好好庆祝一下,我炮仗都准备好了——”

“滚蛋!”

连羲皖放下江梦娴,亲自去赶人,其实是去亲自送两人。

秦扇被赶着出去了,还不让大声一嚷嚷:“小嫂子,你今晚可得挺住了,可别跟以前那两个一样啊——”

“闭嘴吧你!”

连羲皖的身份有点特殊,似乎是有人不想让他通过联姻的方式强大,他前头两个未婚妻都横遭不测,一个出了意外摔破头,醒来之后就失忆了,把连羲皖给完全忘记了。

另一个才跟连羲皖订婚就出了车祸,差点挂了。

某些人又故意传他连羲皖命中带煞,谁嫁给他谁倒霉,从此,连羲皖背上了克妻的恶名,31岁才娶了老婆。

秦扇从来不信这玩意,不过这都是成了他们兄弟之间开玩笑的一个日常梗了,每次连羲皖和哪个女人多说两句话,秦扇就等着看热闹,看看那个女人过多久才倒霉。

就算不倒霉,他秦扇也要让人倒霉一次,顺利成章地把这个梗玩到底!就跟萧X腾每到一个地方必下雨一样,这是个梗!

没这个梗,他觉得生活瞬间失去了许多乐趣。

他玩梗的时候,似乎没考虑到江梦娴还对他们兄弟之间的相处方式一无所知,她只从他的话中听到了两个关键词——挺住、前面两个!

连羲皖已经玩死过两个女人了!

可能不只,从汉语语法来讲,‘两’表示不确定数目,所谓两个,可能就是两个,也可能十个八个。

江梦娴坐在沙发上,一脸死灰,一股冷气遍布全身,仿佛看见这金碧辉煌的别墅里,有一丝丝暗黑阴冷弥漫,那是一个个‘姐妹’不甘的魂灵。

玩球了,好日子到头了!

她想着自己的一百零八种死法,一个比一个惨,她读书少,不知道有钱人都是怎么玩的,她对帝都富豪变态圈的事情一无所知,可她知道,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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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还没打倒,银行卡的八千万还没花完,帝都大学才考上,她不想死啊!

连羲皖很快就送走了凌云和秦扇回到客厅,看见江梦娴还坐在沙发上,刚才那两杯红酒的功效发作了,小脸熏得微红微红的十分可爱,一脸呆呆的模样,大概是在反省自己的过错。

对于江梦娴给秦扇送飞吻一事,连羲皖知道那是自己的老婆之后,整个人都气炸了,虽然从黑八汇报的情况来看,江梦娴平时很乖巧,没给他带过绿帽,这一年,她不是在刻苦读书,就是健身、学礼仪化妆拳击,可这件事情很重大,媳妇儿如此多娇,必定引无数色狼尽折腰,他得把绿帽掐死在源头上。

首先就得给江梦娴一个教训,让她知道,他对于她随便给人送飞吻的事情很生气!

于是,连羲皖收敛了笑容,故意冷着脸:“坐着干什么?还不上楼去躺着等我!”

江梦娴一脸死灰,浑浑噩噩地上楼了。

连羲皖在她身后跟着,忽然想起今天是个大日子,得庆祝庆祝,比如来一盘他最喜欢的红烧鳝段。

在国外这一年,无论吃什么,都感觉没味道,就算是空运的新鲜华国食材,正宗的华国厨子,那做出来的东西还是感觉怪怪的,还是华国本土的料理好吃,尤其是他最喜欢吃的鳝段。

每次从国外回来,他都要吃点野味解解馋,黄鳝这玩意得抓来养几天才能吃,虽然李管家都知道他的习惯了,可他还是忍不住问李管家:“老李,黄鳝买了吗?”

李管家乐呵呵回答:“知道您要吃黄鳝,提前几天就准备好了,养在花园的水池里,又粗又长!”

连羲皖满意点头,可还是不放心,非得去看看不可:“我看看去,挑两条最粗的……”

还走在旋转楼梯上的江梦娴又听到了关键词:黄鳝,粗,长。

她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险些就真的厥过去了。

她知道连羲皖很变态,可没想到,竟然这么变态!

竟然连黄鳝都用上了!帝都富豪圈的有钱人竟然玩这么变态的东西!

那玩意用上还不得死人啊!

连羲皖大概是在选黄鳝,久久不来,江梦娴一个人躺在那张铺满了玫瑰花的婚床上,整个人仿佛被掏走了灵魂一样。

这房间里无论什么东西,在她眼里,都仿佛能做道具。

这还没燃尽的蜡烛能做道具,烛台也能做道具。

这酒瓶子看起来也有道具的模样。

桌椅、相框脚、鸡毛掸子……

她忽然发现,这所谓的新婚洞房,就是连羲皖为她准备的刑场。

她过了一年的好日子了,终于是到头了。

江梦娴不甘地闭上了眼,希望天堂没有变态……

连羲皖终于还是来了,他还特意抱了个鱼缸来,鱼缸里养着两条黄鳝,又粗又长又鲜嫩,他的最爱。

黄鳝这东西简直就是人间美味,人生没有黄鳝就毫无意义,连羲皖喜欢把黄鳝当金鱼养,养在浴缸里几天,养出感情了再吃,那味道,简直令人醉生梦死……

床上躺着的江梦娴听见连羲皖的脚步声,仿佛一个被判处死刑的犯人听见刽子手临近的声音,心尖一紧,睁开眼的勇气都没有。

可她还是睁开了,一眼就看见连羲皖和两条又粗又长的黄鳝,吓得浑身一颤,两腿之间一股热流几乎是喷射而出,瞬间湿透了裤子。

都特么吓尿……

她江梦娴以为自己吓得失禁了,欲哭无泪,没想到自己死相这么不可描述。

可没想到,嗅觉敏锐的连羲皖立马就嗅到了怪异的味道,掀起江梦娴的连衣裙裙底,一看,她身上竟然一大片血红……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大叔别走

鲜红浸透了红色的床单,留下一摊死红色。

“你怎么流这么多血!”

连羲皖大惊失色,放下鱼缸就撩开江梦娴的裙底,脱下蕾丝内裤,看见那源头还在一股股的流出鲜血来!

江梦娴也抬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下一片血红,还不断有温热的液体从身体里沁出来,完全无法控制!

她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

难道,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了,克妻狂魔连羲皖命格里洪荒之力爆发,要克死她了?!

连羲皖也瞪圆了眼,忽而眉峰一沉,冷峻的面容布满了阴霾,一言不发地把江梦娴抱着出了房间下了楼,让黑八备车去医院。

黑八也完全不在状态,立马准备而来车,只看见连羲皖抱着那面色惨白的江梦娴急匆匆地上了车,所经之处都是一股熟悉的血腥味儿。

黑八对于血腥味非常敏感,那一股浓浓的腥味让他直皱眉,又看那面色惨白的江梦娴,再次默默地为她点了一根蜡。

啧,才这么一会儿就被玩出血了!想不到连羲皖还真是个变态!

从主卧到旋转楼梯下大厅,一路都是刺眼的鲜红色,李管家和几个佣人也是用过一种极端可惜的眼神看着江梦娴——唉,果然天命不可逆啊!连羲皖这辈子就该光棍!

江梦娴更是受了天大的惊吓,还以为自己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马上要死了。

连羲皖这个大变态,命硬如钻,这才第一天,她就被克出病了,果然自己的命还是没他命硬,怕是这清福想不了了。

想这一年来,她非常努力地活着,用连羲皖给的资源不断地强大自己,考大学之余,还不断地强化自己,她拼命学习炒股,投资商铺炒房,让自己的越来越雄厚,还在健身房天天打卡,学格斗学仪态,努力地让自己活得更好更出色。

可终究还是诶不过这第一晚上啊!

美好的生活再见,帝都大学再见!

她只想静静地死去,愿天堂没有变态,来生托生在一个普通人家……

黑色卡宴像暗夜精灵一般疾驰在帝都的灯火辉煌之下,车上,连羲皖一言不发抱着江梦娴,小春也赶着过来照顾她,用块毛巾来堵住了她的腿心勉强止住了血。

小春眼眶红红的,到底还是跟江梦娴一起呆了一年了,江梦娴平时平易近人,都处出感情了,可没想到,连羲皖回来第一晚上就把她克死了。

“嘤嘤嘤,夫人,您可别死!”小春捂着手帕哭。

江梦娴躺在连羲皖怀里等死,可是等半天死不了,只觉得肚子里有只手搅合来搅合去,把她的五脏六腑都搅合在了一起,稍微呻吟一声,一股热流就彪射而出。

死吧死吧……

死了干净……

江梦娴这么想着,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耳边只有连羲皖沉重而凌乱的呼吸,以及小春的‘嘤嘤嘤’。

黑八开车,灵活地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超车变道抄近路,握着方向盘的手噙满了汗珠,不时透过后视镜看看连羲皖怀里的江梦娴,从来没觉得医院这么远。

车很快就到了附近最近的医院,江梦娴已经昏迷过去了,小春和黑七搭把手把江梦娴背进医院,那一块脏毛巾就这么落在了后座里,刺眼的猩红让连羲皖的脸分外阴沉。

连羲皖没跟着去医院,而是在车里一支又一支地抽着烟。

黑八被连羲皖叫住了,两人留在了黑咕隆咚的车里,还不许开灯,看那阴沉凝重的气氛,似乎是有什么大事要说。

黑八心里打鼓:难道他克死江梦娴的锅得他来背?怪他咯!

不知是半个小时,还是40分钟,连羲皖终于摁灭了一支烟,满脸阴霾地看向了黑八,冷声道来:“黑八,爷待你不薄吧……”

黑八心里一惊,这熟悉的台词,这熟悉的氛围,怎么感觉自己要大祸临头了呢?

他回想起自己这三十年来的工作,6岁从孤儿院里被选出来,因为根骨请奇被高人看中收为弟子,15岁的时候正式加入连羲皖的保镖天团,因为是第八个,所以代号黑八。

这些年他兢兢业业,和连羲皖一起出生入死地打天下,冲锋陷阵背锅端茶送水,什么活儿可都是抢着干啊!

连羲皖虽然有时候很变态,但是对于手下人都是极好极好的,金钱房子车子女人什么的,从来不缺。

秒的时间,黑八的思维已经贯穿了自己短短三十年的生命,从生命起源思索到了宇宙大爆炸,最终沉声回应:“跟随爷这十几年,爷的确待黑八不薄。”

连羲皖沉重无比地又点了一支烟,烟味弥漫整车。

又过冗长的十分钟,黑八浑身的汗水都冒出来了,连羲皖总算是沉重无比地出口了:“小鸡儿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吧?”

黑八震惊无比地抬头看他:纳尼?

连羲皖浑身上下都布满了阴霾和沉重:“……你跟随我也是十几年了,想该成家立业了,虽然我也很喜欢小鸡儿,可你们既然已经进展到这个地步,我也只能忍痛割爱……”

此时的连羲皖连灵魂都溢出了悲痛。

他早该料到的,江梦娴和黑八这一年来朝夕相对,黑八又到了而立之年,两情相悦是迟早的事情,可没想到,自己一回来就把江梦娴给弄得流产了。

黑八的人品他是信得过的,他跟随自己十几年,从无逾越,如今竟然越雷池,说明那是真爱。

想他这十几年随着自己,过着刀头舔血的生活,虽然有很多女人,但从来不留情于任何一人,这次居然让江梦娴怀孕,说明那是真的想和江梦娴在一起的。

这才第一个晚上,江梦娴就被自己弄得流产了,看来自己还真是个克妻的命,江梦娴留在自己身边,迟早也是一个死,不如让给黑八。

黑八似乎猜到了连羲皖所想,整个人目瞪口呆,忙张嘴辩解:“boss,我冤枉啊……”

连羲皖:“不用说了,我明天就把婚离了,小鸡儿的孩子保得住就生下来,保不住,我给你一笔钱,你带着她好好过日子去吧……”

正在这个时候,黑七和小春回来了,还带着睡眼朦胧的江梦娴。

连羲皖惊奇:“这么快?”

刚才不是还流产失血过多昏迷过去了吗?怎么就能下地走路了?

小春一脸劫后余生的笑呵呵:“老板,原来夫人是受了惊吓导致经期紊乱大姨妈提前来了,多喝热水就好。”

连羲皖:“……刚才不是还昏迷了吗?”

小春:“夫人太累了,睡着了。”

连羲皖:“……”

黑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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