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桉看出来,魏金城这次就是明晃晃冲着她来的。
不得不说,这人在户部还真的有些权利。
他就是仗着这个才用着这种卑劣手段想要拿着她。
她淡淡勾勾唇:“何必如此绕弯子,侯爷不妨明说,你想要做什么?”
魏金城起身,围着夏桉走了一圈,冷声道:“当初怎么就没想到,一个前连头都不敢抬的小庶女,有朝一日能搞出这么多的事端来。”
夏桉默而不语。
魏金城:“怎么样,在后宅争斗中成为最后的胜利者,是不是觉得很爽,是不是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了?”
夏桉低声道:“原来,侯爷是在为自己的妹妹抱不平。”
“从媛儿,再到纬儿,如今曾经的主母在你们府里的庄子上丧命。你们想独善其身,想得太美了一些。”
“侯爷原来在意自己的妹妹吗?可我记得,魏金花从府中被送去庄子,您可是全程都没有出现过。魏金花落难之时,您躲得远远的,如今她走了,你这是在缅怀吗?”
魏金城冷硬道:“即便我可以袖手旁观,不代表我魏家的人,可以被随意践踏。夏桉,你过火了。引火烧身,是早晚的事。”
夏桉轻摇了下头。
“过火?事情的经过究竟如何,想必家父早就与你讲述过了。侯爷是装聋子吗?你尝过被步步紧逼的滋味吗?你见过至亲性命被迫害的样子吗?你就连觉得面子受损,都会给我按一个如此骇人的罪名。我步步为营守住亲眷性命,守住我自己的性命,哪里过火了?”
魏金城大声道:“你放屁,你们的命值几个钱?如何能与正房相提并论?”
夏桉看出来了,魏金城是铁了心要颠倒黑白,跟他根本讲不出道理来。
“侯爷还是直说,此事你想如何吧?”
魏金城起身,“这件事,县主要证明自己,倒也不难。”
夏桉眸子觑着他。
“信来自南越,只要你不与这南越人做生意,不就可以证明你的清白了。”
“侯爷的意思,是我放弃这香云纱的买卖?”
“如此大买卖,货源来自南越,货品又遍布各州,本就风险重重,岂是你们一个小商行就能承担得了的。你当时本就不该揽下这桩生意。”
“侯爷这倒像是秋后算账,毕竟当时,是你们魏氏商行没有算过我们。”
“你们不过是投机取巧!”
“若我不肯放弃这桩买卖呢?”
魏金城直接了当:“那就将迷信的事情交代清楚吧。”
夏桉:“我没什么好交代的。我一身清白,经得起调查。我们与南越国合作了一年多,一直都顺顺利利,在宁掌柜的努力下,我们让大乾每一个州的百姓都能穿上这舒适的布料,为各地官府缴纳了大量的税款。
你做为户部的官员,但凡站在朝廷的角度,应该首先站在商户的角度着想,帮着我们洗清冤屈。官权在手,不是让你用来公报私仇的。”
魏金城好笑道:“帮你们洗清冤屈?夏桉,你是觉得整个京城都应该围着你转?我今日就把话撂在这,信是从你的马车里发现的,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你要么放弃这香云纱的生意,要么,我必纠查到底。你这县主,也别想做了。”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接着,监审室的门被一脚踢开,盛枷脸色黑沉地走了进来。
“谁的县主别想做了。”盛枷的声音沉压压,比这监审室的空气还要冰寒几分。
他气势凌厉,见魏金城正以审判的姿势对着夏桉,走上前去。
“毅远候怀疑我夫人,犯了什么罪?”
魏金城想到了盛枷会来,只不过没想到会来的这样快,还赶在了聊到正题的时候。
他显出一副铁面无私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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