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亚伦,你去把色孽干掉(3K)
两位尊神胁迫逼近,学者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色彩:
「你偷了我们不少东西,可是一个都没还回来。」
舞者捂着自己的胸口,神色可怜兮兮:
「要用你的心来偿还才行。」
世界可能是一个巨大的回旋镖,这一点安达心里早有准备。
只是这回旋镖回得未免有些太快了。
不,甚至是他还没丢出去,未来的回旋镖已经命中了自己。
他何德何能可以让两位亚空间尊神亲自显化,不由得结巴起来,主要是舞者身上的味道让他想打喷嚏:
「那丶那个,两位,你们要找的是人类帝皇丶黑暗之王是吧,我是安达·威尔,也不是你们口中的尼欧斯。」
「我一点都不欠你们什麽哦。」
说到这里的时候,安达甚至理直气壮起来,推开快要黏在自己身上的舞者:
「我都还没偷呢,东西都没有到我手上,你们这是不讲信誉!」
学者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把手里的书撕了个乾净:
「信誉,算了,你和我们都没有这种东西。快快做出选择吧!」
学者和舞者站在一起,一同开口,他们的声音融合在一起:
「是和我们一起离开享受美好的生活,还是在这里继续忍受那可悲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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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达已经快要退到荷鲁斯的床榻边缘,终于靠着阻隔,强撑起身子。
他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
「不丶我既要选择美好的生活,也要选择留在这里。」
他的眸子之中爆燃出金色的火焰和雷霆,将他的披肩长发也变得飞舞起来,
化为纯正的金色:
「尔等污秽,朕必定会实现朕的夙愿!」
「其他两个不在,朕不介意浪费几千年时间,把你们镇压!」
舞者越发兴奋:「镇压丶镇压!我们可以讨论一下上下位置问题吗?」
学者脸色则表演出来一些惊恐:
「那还是算了,我是来寻求变化的,而不是在这个时间点被你束缚。溜了溜了。」
学者果断离开,只剩下不知死活的舞者还在期待着自己和黑王之间的活动。
「我们调换过来,我镇压你也可以哦。我愿意成为你的皇后,这是荷鲁斯想像过的未来。」
舞者的洁白皮肤被黑王的金色雷电(不要在意为什麽是金色而不是黑色)灼烧,每一次雷电刺激,都会让舞者兴奋地嘶吼起来。
直到再度逼近黑暗之王,喘息道:
「要是你需要父子关系,那更合适了,你是黑暗之王,我是黑暗王子一一」
「啪!」
黑王一巴掌扇在黑暗王子的脸上,像是个训斥不知检点的搞艺术的儿子的老父亲:
「滚!过些时间这个时代的【终结与死亡】正式开始的是时候,朕要把你吊起来抽啊!」
舞者捂着脸,一副可怜兮兮我见犹怜的模样,黯然退场:
「这是你答应过的哦。」
色孽自从「诞生」以来,从来没有享受过同等级的欢愉,只能看着手下们爽。
恐虐没有情趣,奸奇对这不感兴趣,甚至可能没有这个功能。
只剩下将具备诞生新生命的繁衍行为作为一部分认知的纳垢
不行,那老胖子太丑了。
爱莎还在手里备受折磨。
一定要找个机会,组织大军攻入花园,把爱莎抢回来口牙!
一想到自己终于要和同等的黑王接触,舞者终于离开,不再干涉。
两位尊神离开之后,那些金色的火焰和雷霆终于消散,回归了各自原本的时代。
只剩下安达喘着气,浑身是汗,像是刚刚进行了什麽激烈运动一样,靠坐在床尾。
身后传来「荷鲁斯」的梦:
「父亲,我今天学完了三个异形种族的战争史,我有让你感到骄傲一些吗?
」
安达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一丝悲伤,低声吼着:
「我的儿子一一」
他擦乾净脸上的汗水,或许也有一些泪水。
紧握着项炼的安达毅然决然地离开。
他很快在屋外见到了马鲁姆,两人无视了瑟缩在角落发抖的格特离开。
安达忽然好奇道:
「你对那个凡人做了什麽?为何他看起来这麽恐惧?我不记得极限战士会恐吓平民。」
马鲁姆低声应答:
「陛下,我只是暂时利用一些肌肉刺激阻止了他开口说话,白天的时候就会恢复。」
安达哦了一声,或许是因为色孽的影响还有些残留,他顺口问道:
「外在的刺激,还是伸进去内在的?该死,我到底在说什麽,可恶的沙利士!」
「算了算了,我们已经实现了目标,拿到了项炼。现在回去,赶紧催亚伦找佩图拉博拿到投石机谜题的解决方法。」
马鲁姆紧跟在陛下身后,心想陛下还好没有询问,自己为什麽要阻止一位凡人开口说话的缘故。
那位格特队长,刚才居然大胆询问安达被卖给祭司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发生了戏剧之中所提到的情景。
随后马鲁姆便大惊失色,急忙追问,原来是达莱特的文职仆人们个个都是一把好手,已经按照陛下的故事写成了剧本。
虽然还没有开始表演,但是已经在拉维斯特流传起来。
毕竟北边的文化传播一向迅猛,人们对这种异乡人的奇怪事例,总是感到喜闻乐见。
甚至会流传出:
「我祖上是祭司的仆人,亲眼见过——
之类的悲惨历史。
所以马鲁姆赶在安达出来之前束缚了格特的喉咙肌肉,顺便严加管教自己因为接触陛下过多而变得奇怪的心,没有将这些事情说出来。
他并不是违背誓言,不忠于陛下,而是准备这个时代的荷鲁斯被击败之后再开口。
毕竟他害怕陛下恼羞成怒之下直接在拉维斯特大开杀戒。
未来的陛下可能不会在意这些事情,但是如今的陛下可是安达·威尔这个亚伦口中的老混蛋!
他不能冒这个险!
想来父亲知道自己作为极限战士能够灵活处事,随机应变,避免了天家颜面的污损,一定会很开心吧。
两人各自心怀鬼胎沉默地回到了帐篷之后。
亚伦正在跳大神,回忆着母亲当初在马其顿的神庙排练过的舞蹈仪式。
他实在是无法进入佩图拉博所在的时间,他甚至抽空去了一趟洛嘉的时间。
看着洛嘉正在满脸怒火地质问着靠在水池边缘的基里曼,浴室雾气太大了,
他只要看着弟弟们没打起来,就赶紧脱离,要去找小佩才行。
反正听见的几句对话内容中,是洛嘉在给基里曼讲述什麽东西,但是基里曼学得慢一些,所以洛嘉有些情绪失控。
唉,等这一次法老的问题解决之后,他就再去找一次洛嘉,让他注意教学方式。
有什麽东西是他们乖巧有责任的兄弟基里曼学不会的呢?
大不了大家坐一起泡温泉,喝着果酒吃着烧烤。
看着父亲拎着项炼回来,背后的马鲁姆更是一言不发,亚伦停下动作,从父亲手中接过项炼:
「父亲,这东西真的有什麽用吗?它刚才在你身上的时候,我一点都没注意到你有什麽和过去不一样的地方。」
老父亲还是和过去一样洒脱,衣服上满是汗水,头发也不整理,胡乱披散一团。
安达心情还是有些不太好,刚才色孽的影响太让他恶心了。
他忽然看向自己的儿子,审视的眼神让亚伦被盯着有些发毛:
「父亲丶父亲?你在想什麽呢?
安达长出一口气,来到自己的窗边半躺下,看着亚伦,严肃道:
「儿子,爹有一个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不过这是个长期任务,不要太担心紧迫性。」
亚伦也变得严肃以待,认真道:
「是什麽任务?你该不会终于要告诉我有关弟弟们更多的消息了!」
安达抹了抹脸,觉得这句话说出来,尔达可能会撕了自己。
不过儿子嘛,能帮自己撑上六百年,不受色孽的干扰,让自己这个老子轻松一点,难道不是一件应该的事情吗!
安达很快做好了心理准备,开口道:
「和你的弟弟们无关,和我有关。有个可怕的恶魔一直在骚扰我,我希望把的认知导向你的身上。你帮我抗一段时间,等我腾出手来了,就把搞定。」
亚伦闻言有些失望起来:
「我还以为是有关弟弟的事情呢。不过,我倒是愿意为你分担一些困扰,弟弟们未来的敌人不是虫子就是恶魔。」
「我也算是为他们帮上了些忙!」
看着自己这麽乐观向上的儿子的面庞,安达心中有些稍稍的罪恶感。
反正不是每个时代都有【终结与死亡】时间,色孽真正诞生要等到数方年后,儿子最多吃几回苦头而已。
况且,色孽亲自教学的话,亚伦未来应该不至于被女人拿捏在手掌之中!
安达终于彻底说服了自己,张开了嘴:
「那就这麽说好了,接下来几天里,一旦我们和法老开战,会有一个恶魔直接来找你。没有任何物质和精神上伤害到你的能力,你只需要拖住就行。」
亚伦听起来有些紧张,深呼吸着,应声道:
「明白了,说起来我居然居然还有些兴奋矣,能够亲自和恶魔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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