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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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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凛说了忍,两人又躺了下来。

可是好一会,差不离半柱香过去,似乎没有一点好转,方幼眠睡他的旁边都感觉到了不妙。

男人呼出一口热气,生平第一次感受到自作自受,“眠眠,我还是去冷静会。”

说罢便要起身,方幼眠也跟着叹出一口气,躺过来些,拉着他的手,“夫君。”

喻凛回身看着她的手,明白了她的意思,倒是想与她亲近。

可适才已经惹了她恼怒,喻凛还是做了罢,跟她说了真话。

“我没事,眠眠先歇息,一会就来。”

去浴房冷静一下,用些冷水就好了。

眼下说了真话,她却不信了,方幼眠以为他在逞强,没有叫喻凛挣开她的手。

床榻之上的姑娘,紧紧咬着下唇,低埋的小脸红润至极,她也不想多说一句,最后直接将喻凛给拉了下来。

顺从着她的力道,喻凛倒入姑娘的幔帐之中。

起初的时候还好,后面方幼眠径直后悔了,她不应该心软顾忌太多,喻凛要去洗凉水,就让他去好了。

明日顶多挨着崔氏一顿骂,难不成在这个关口,崔氏会动手打她?

何况明日有客人回来,到底要顾及颜面。

眼下她的困境才是最难解除的,手酸疼便罢了,再维持一会子,必然会充血,说不定还会破皮。

黑暗当中,方幼眠虽说没有亲眼所见,可到底能感受得到,她脑中的思绪纷飞,也清楚自己为什么每次都会受伤了。

喻凛异于常人,她肯定会受伤的。

就这样的,天底下,能有几个人受得住?旁人受不受得住,反正她是受不了。

“夫君还要多久?”为什么没有一点要结束的迹象?

她的手好酸呐,还不能出声抱怨。

迫不得已,实在是撑不住了,方幼眠停了一下。

听到她有气无力的声音。

男人声音低哑无比,他滚烫的额头贴着她的,“眠眠没有力气了?”

方幼眠虽然不想承认,可到底不得不承认,“嗯。”

她的确是没力气了。

“可能还要一会,怎么办?”

她显然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毫无技巧可言,横冲直撞,弄得人有些疼。

能够忍受的疼,反而带着说不出来的酥麻,喻凛嘶了好多声。

他问她?

她又不是他,怎么知道如何办?

方幼眠问这句话,就是想要个时辰的准头,不会要跟之前一样的吧?

那未免也太久了一些,过于折磨人了。

回神想了一下方才的时辰,若是按照之前做事的时辰来算,还要好久

她想到一个法子,“要不我去端盆凉水来给夫君擦一擦?”

听到她这话,喻凛有些哭笑不得,啄吻了她的鼻头。

“眠眠,你是要废了我吗?”

方幼眠,“”

“真累了?”她的鼻头冒出好多汗珠,喻凛问。

“嗯”,这次轮到姑娘的声音闷闷的,软趴趴的了。

喻凛掐着她的细腰,将她抱到了过来,置于他的腰腹之上。

“如此,我们换一个法子。”

【作者有话说】

今天是喻·绿茶·凛~感谢在2024-06-16 23:59:32~2024-06-17 23:54: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纳妾。◎

什么所谓地换一个法子。

喻凛根本就是不罢休。

因为说到底, 能够解决和这个难题的最终方法还是要行房。

如若要说得更确切一些,应当是换了一个位置。

往常都是喻凛主动, 而今变成了方幼眠置于上面,看着更像是她主动挑起的事端。

方幼眠紧张起来。

虽说喻凛窄腰,但对她而言,还是有十足宽广的余地。

以至于她必须要用一个不太常见又有些羞人的姿势才能够堪堪坐稳。

怕按到了喻凛的伤势,要十分小心翼翼,虚虚扶着他的臂膀。

他说的法子,原来就是这个啊?

方幼眠咬着下唇, “夫君”

后面的话,她甚至都不知道说什么为好。

喻凛也没有说什么。

他低垂着眉眼,掩盖住眸色当中深沉翻涌的欲海, 带着她做事。

箭在弦上,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自然是不得不发了。

方幼眠的眼角不受控制沁出了泪。

幸而适才喻凛拨弄出了一场细雨,这条路才走得没有那么艰涩, 不过堵塞还是堵塞的。

因为她年岁小,本来人也玲珑小巧了一些。

喻凛的额上青筋渐渐暴起, 忍不住嘶了一声,听到男人不受控制溢出的声音。

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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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不想问, 他有没有牵扯到伤势了。

即便是此刻伤势真的烈开了,也是他自找应该承受的。

方幼眠已经足够尽力了,因为喻凛的身上缠绕包裹着纱布带, 她的手掌根本就不敢撑着他借助一些力道。

就怕手掌按得实在过于重了, 按到他的伤口, 正因为如此, 弄巧成拙, 也算是缓解了一些路径,能够方便前进。

可她的力气方才就用得差不多,眼下着实没有招。

方幼眠第一遭如此,着实没有什么经验法子,她的两只手分立在男人的腰腹两侧,死死抓着被褥。

垂落的乌发盖住她的小脸,露出红透的耳尖。

“”

喻凛知道她的羞赧和力道已经告罄。

若是直接用力的话,只怕是会伤到她。

好久行房了,真真是要人命脉得很,且因为是方幼眠“主动”,这才到了一半,喻凛便感觉到他要缴械投降了。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方才她用手帮他解决难题,耽误了好一会,眼下的确不好再耽误了。

男人的大掌穿梭过她的乌发,将她的乌发往后梳,露出她汗津津的小脸,整个红透了。

就像是上多了脂粉,白里透红。

粉嫩的水蜜桃上面凝带着水露,诱惑人去采摘。

他掐着姑娘的细腰将她给带下来,天旋地转之间,两人之间的位置已经对调。

就是因为突如其来换了一个位置,又往前行进了好几份。

等方幼眠躺到喻凛适才躺的位置,也彻底前进到了最底。

不约而同,皆发出一个短暂的吁叹声音。

拔步床旁边。

往日用来挂幔帐的玉钩,此时此刻随着主人们的动作而晃荡得十分厉害,发出清脆的响声。

幔帐也受到了影响,拖掉到了床榻之下,除此之外还有姑娘乌黑的长发也随之扫落。

发尾幽晃,伴随着或低或高,或泣或咛的声音,形成一场酣畅淋漓的舞乐。

等到了结束,不知是几更天。

方幼眠感觉到了下雨的趋势,她想要垂头看一眼,可是没有力气了,还在喘息缓和。

喻凛起身,屈膝半跪在床榻之上,将她整个人揽腰抱起。

方幼眠焉巴巴趴在他的肩头,就像是一只累坏的小猫,浓密卷翘的睫毛垂着。

雯歌带着守夜的小丫鬟们在外面开局玩双陆,忽然听到里面传来要水的声音,吓得丢了手上的牌面,连忙让小丫鬟起灶烧水。

很快,热水便拿了进来。

被放到浴桶里面之时,方幼眠阖上的眉眼动了动,她微微掀开眼帘看过去,喻凛解开了缠绕着他伤势的纱布带。

果不其然,经过方才的事,到底还是裂开了。

他正在上金疮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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