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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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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速则不达,是让人感到很烦躁的事情。

人为的因素造成欲速则不达的局面,显然是让人感到双倍的烦躁,甚至于会催发出重重的杀机。

麻老九涌起的愤怒,已经达到了忍无可忍的程度。

不是清香抓紧时机,发出一连串温柔的劝说,麻老九强烈的愤怒,势必掀起了一场险恶的拼杀。

女人是水。

女人,能收敛男人的性欲之火;女人,能削弱男人怒火的气势。

不知是那个王八蛋说出的鬼话,此时此刻,细细地咀嚼一番,也确实是有些道理。

麻老九虽然是一位对女人不是很敏感和动情的人,但是,对于清香的劝说,他还是愿意听取和接受。

女人是水,水的含量也大有小。有的象是江河,有的象是小溪,有的象是一线残流。

也许,清香是属于一线残流的女人,也许,麻老九的怒火燃烧得确实炽烈。因此,清香的劝说,没有从根本上解除麻老九的张狂。

麻老九急啊!

麻老九在离开商会时,刘锦坤再三重复:此行是争分夺秒,错过了时机,要想按计划营救出龙泰,无异于痴人说梦。务必在子时前赶到飞虎山,务必在丑时前带领飞虎山的人马出发,赶往指定地点。

麻老九是不清楚此时到底是什么时辰,却感觉到子时也许就要过去了。

麻老九气啊!

一路上马不停蹄地赶到飞虎山,一口气还没有来得及喘出,迎面又接受到一团的怨气。

进入到飞虎山的唯一关口上,铁门紧闭。麻老九响亮的通报出麻牛儿的名号,守门人竟然置若罔闻!

麻老九不愤怒,才是一头死牛!

麻老九是飞虎山大当家孔一天的世侄。只要是在飞虎山上呆着的人,不知晓这个事情的人,恐怕只有不谙事理的小孩和已经亡故的短命鬼了。

当然,后期投奔飞虎山的人,一时半刻不清楚这个事情,也不是装聋作哑的表现。

麻老九离开飞虎山已经几年了,偶尔回到飞虎山探望老母,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季恩是联想到这一点上了。季恩他们是在马车上,从麻老九的闲聊中,知道麻老九与孔一天之间的深厚情结。

“九哥,也许守门人是新近入伙的人,不妨消消火,慢慢地解说一番,他们会打开山门的。”

“看门狗连主人都分辨不出,这样的狗养着干什么?!”

麻老九没有屈辱牛儿的名号,倔强起来就是一头牛,假若非要追究他与牛存在的区别,那就是屁股后面少长一条尾巴。

邢云暗地里发笑:这不是明摆着浪费时间么?

邢云机警地巡视了山门前的情景,心中涌起万千惊叹:他是第一次来飞虎山,眼前的飞虎山与自己想象中的飞虎山形象,有着天壤之别。

邢云单凭山门的建造结构和选择的地理位置,足以解开心中对飞虎山的疑惑:难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怪飞虎山历经几百年的沧桑变化,经受了几千个春秋的战火的洗礼,却一直是江湖好汉心目的世外桃源。原来飞虎山拥有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

显然,这只是邢云个人的看法,是邢云还没有深入了解飞虎山的真实背景和历史,而发出的管中窥豹的评说。

那是后话。朱一会在后面的章节中带领诸君,去探索这个背景神秘,地貌神奇的飞虎山。

请访问最新地址当下只说眼前这个举世无双的山门。

飞虎山的山门,是大自然的惠赐与能工巧匠的智慧,交融铸造的杰作。

势如刀砍斧劈的悬崖,环抱着飞虎山。在这个关口处却留下了一个高约五丈,宽约三丈的岩石洞口。

不知何朝哪代的工匠们,借助这个天然的洞口,建造了现在的山门。

山门的建造,独具匠心:在岩石的中间,分左右开凿出一条门道,胳膊粗细的钢铁栅门,在门道中间滑动。一旦栅门关闭,别说是单枪匹马闯关,就是千军万马的进攻,也只能是望门哀叹。

山门内左右两侧,分别建立两个暗堡和门楼。门楼建立在暗堡之上,也算是山门的了望台,昼夜有护卫队站岗。

暗堡内的布防不得而知,只能看见暗堡上那个长方形的洞口中,架设着两挺机枪,枪口封锁交通。

邢云暗地发笑,不是一时精神失常的表现吧。

“九哥,你是爷爷辈分,与他们动怒有失威严,君子不与牛斗力是不是?”邢云心知肚明,只有安稳住麻老九的情绪,再寻求过关办法。如是又提醒道:

“守卫者也是肩负指令,当然不敢自作主张。九哥是否有什么能证明自己身份的物件?这样,守卫者也可能会接受放行。”

麻老九也体会到,叫嚣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在邢云的提醒中,陡然记起了自己身上的护身符:那是一块只有孔一天才能发出的银质号牌。

麻老九跟随龙泰回到复兴堂时,孔一天亲手送给麻老九这块号牌。

在飞虎山的人们面前,这样号牌的出现,就是孔大当家的驾到。持牌人可以调动指使飞虎山的人马。

孔一天当时送出这块号牌,就是为了保护麻老九:在有飞虎山人们活动的地方,万一麻老九遇上麻烦事,只要亮出号牌,定然会得到救助。

麻老九始终将这块号牌挂在脖子上,也许是时间长了,又一直没有使用过,才忘记了这个护身符。

麻老九气呼呼地取下脖子上的号牌,骂出一串让清香脸红耳热的话语,没好气色地将号牌交给守门人。

守门人从钢铁栅门中接过号牌,看都没有看上一眼,一阵小跑步登上了望台,将号牌送到领班的手中,目不转睛的望着领班,等候着领班的指示。

“不能放行!”领班扫视了一眼号牌,语气坚定:“号牌已经过时了。如今只有康二当家签发的通行证件才有效。”

“我日你祖宗二十代!飞虎山孔大当家的号牌无效?!”

麻老九在原地弹跳起来,气得咬牙摇头,假若不是门楼的高度太高,他一定会冲过去抓住领班,发泄解恨地进行一顿拳打脚踢。

“什么时候冒出个雀雀姓康的?还他姐姐的二当家?你去给老子将他叫唤过来?!”

麻老九确实不清楚,也很疑惑,飞虎山什么时候来了个姓康的?孔叔怎么一下子将他送到二把交椅上了呢?

领班的没有行动,只是发出冷笑。

“得罪了!”

在这时,邢云叫喊了一声,与此同时,挥手从腰间拔出弹弓,扭动了弹弓的把柄。

伴随着嗖的声响,弹弓的支架的结合部位,蹦出一个细小的精钢爪,精钢爪拖着一条长长的钢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向了望台,不偏不歪地钉在了望台上的柱子上。

不待领班反应过来,邢云犹如一只蓦地腾空的鹰鹞,迅猛地飞上了了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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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武力征服,就是在解决存在争议的事端中,也谈不上是言明的举动。()

武力征服,却也是解决存在争议事端中,最为行之有效的措施。

有人群的地方,就有争议事端的存在。

有人群生活的地方,就有武力征服的涌现。

所以,人们不要头脑发热地仇恨战争,而是应该痛心疾首地去讨伐那些内心贪婪的人。

贪婪和野心,是拼杀和战争的导火索。

不识时务,是引火烧身的火种。

领班这个婊子养的,算得上是不识时务的杰出代表了。

我的天!除了这个婊子养的外,谁也不会说道出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话来,谁也不会表露出这般神态来。

这个婊子养的东西,糊里糊涂地将了望台当作了戏台!

戏台上杰出的表演,是会赢得喝彩和掌声;了望台上杰出的表演,赢得到的是喝斥和毙命。

邢云飘落在领班跟前,一把阴森森的匕首抵在领班的咽喉上,喝斥中充满杀气:“是你吩咐他们打开栅门?还是让我提着你的脑袋去招呼他们?”

邢云并不是心慈手软的佛家弟子,也不是不愿享受杀人的快乐。他能克制住自己的行动,完全是他的理智太清醒了。

邢云一刀结果领班的性命,确实是随心所欲的事情,邢云是否能全身而退,他一分的把握也没有。

邢云心知肚明,显露的和隐藏的枪口不知有多少,此时,不仅瞄准了自己,而且,还将麻老九他们网罗在其中。

只要自己出手,自己和麻老九他们定然是插翅难逃,何况,自己和他们还都不是飞人?

邢云敢于飞上了望台,就有把握控制住局面,达到自己预定目的。

邢云从领班刚刚的言行举止中,一下子掂量出领班的份量和能耐,相信自己的行动,完全能扭转局面,反客为主。

领班没有辜负邢云的愿望,没有半点出入地按照邢云的思路出牌。

“放、、、放、、、放行!”领班还算是有些能耐,立马以三口气,说清了两个字。

刚刚连滚带爬窜下了望台的守门人,一边发出是是是的回应,一边招呼着另外两名守门人。

这时,暗堡上射击口中的机枪扭转了枪口,直指栅门中间的道路。

两名守门人拨动栅门的机关,钢铁栅门徐徐行进,缩进左右的岩石内。

邢云暗地里吐出一口气,轻快地奔下了望台,刚好与麻老九他们驾驶的马车在栅门内会合。

“只允许你们其中一个人去山寨,其余的人在这里等候着。”暗堡中传出锵锵的声音:“我们斗胆宽容了你们,你们也要体谅我们的苦衷。”

“我们是一起来的,都是要去山寨办理紧急的事情。”麻老九虽然很反感这样的要求,但是,思忖起来,也觉得别人说道的不无道理。

邢云也怕夜长梦多,更清楚固执己见的结果。因此,在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麻老九犹豫不决的时刻,急忙决定:

“九哥,我们是山寨的朋友,更应当遵守山寨的规矩,刚才,是无奈之下作出不齿的举动,再不要添乱了。你赶紧去山寨,我们在这里等候着。你是来办事的,不是来赌气的。”

麻老九心中感激着邢云,是他不失时机地给自己铺设了一条下坡路。

“感谢你们关照我们了!”暗堡中又传出声音:“带上这块号牌,不然的话,在后面几个关卡上是通行不过的。”

请访问最新地址话音甫定,一个物件从暗堡的射击口中弹射飞出。

麻老九转手一抓,握住了那块铜钱大小的号牌,身不由己地扭头窥视着射击口。

麻老九想要看看说话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将号牌弹出的力度,把握到不差分毫,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麻老九有些失望,射击口中显露出来的,只有那两挺威风凛凛的机枪。

季恩已经分解了马车,将马匹牵到麻老九的跟前,声音不高地说:“九哥,你放心去吧。听人说过,小不忍则乱大谋。不要让刘会长失望。”

麻老九重重地点了点头,飞身上马,反手一巴掌拍打在马屁股上。骏马发出一声嘶鸣,拔腿奔腾而去。

麻老九进入到飞虎山寨,站立在十字路口处自我斗争了片刻:向右走,是回家的路径;向前走,是去孔府的方向。

麻老九敬爱老母,胜过自己的生命,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拜见老母了。

麻老九清楚老母的个性,见到自己,就有说道不尽的教导和叮嘱,自己一时半刻也不愿离开老母。

延误了时机,辜负了刘会长的愿望,也许还会让龙泰大哥祸不单行。

麻老九感到一阵心痛,一阵心酸,最终,咬牙扭转头,发疯般奔向前方。

麻老九这个时候赶到孔府,着实让孔一天大吃一惊。孔一天惊奇中却没有迟疑,一边吩咐家人带领麻老九来卧室,一边利索地穿着衣服。

麻老九站立在孔一天的卧室门前,心中潮起阵阵的感激和愧疚:

深更半夜地打扰孔叔,确实是万般无奈啊!

孔叔在卧室内谈话的对象,除了婶婶和孔丹凤妹妹外,也只有他麻老九了。

麻老九不想将山门前发生的事情告诉孔叔,却永远记住了那个姓康的二当家,也一定要在合适的时候,向孔叔打听姓康的底细。

麻老九不是疑心忒重的人,但是,自己认为自己的感觉很精准。

麻老九无端地感觉到,姓康的人不是什么正经货色,突然间来到山寨,况且占据在二当家的位置上,一定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麻老九简洁地说明了自己回来的用意,急切地向孔叔提出营救龙泰的请求。

孔一天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这个神情是麻老九始料未所及的。

“孔叔,龙泰就是复兴堂堂主龙镖的二少爷,就是几年前,在山寨跟随梅师太练武的后生啰。”

孔一天叹息了一声,说道:“孔叔年事已高,记忆力是大不如从前,不过,龙泰我是记忆深刻的。不论从我与龙堂主的交情上讲,还是对龙泰的看法上说,在龙泰面临家破人亡,又是走投无路的时候,我是应该出手帮助他。可是,山寨不是我孔某个人的山寨,为了顾全大局,我不能独断专行啦!”

麻老九急傻了眼,真是弄不明白,自己下山不过几年的光景,怎么山寨的规章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孔叔,山寨以前不是经常营救落难的英雄豪杰么?怎么突然间不能营救我大哥?复兴堂对于山寨还是有着深厚的交情的呢?!”

麻老九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更不会把握住谈话的分寸,顿时表露出自己原本的讲话个性:声音粗犷,语句密集。

“此一时彼一时啊!眼下是多事之秋,半年来,不少动向暗示出,有几股强大的势力在觊觎着山寨啊。龙泰此时的身份存在争议,我们出手营救,就会授人以柄,就会引火烧身!”

孔一天不想对麻老九说出更多的原由,也知道,此时对麻老九解释得更多,麻老九更为纠结。

“龙泰我营救定了,谁也改变不了我的决定!”卧室外突然爆发出一声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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