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小P奶奶来接小P回去,楚灵均以为自己的苦难生涯到此结束,不成想,接下去三天,小P都来了。
楚灵均就没觉得自己的生活这么充实过,日常就是换尿布、喂奶、哄睡,每天深蹲起码一千个,他的腹肌都扎实不少。
第四天晚上,小P奶奶四度来接小P,“哥,明天小P我就不送过来了。”
楚灵均正抱着小屁孩,闻言,他以为自己会喜大普奔,可看着怀里的胖娃娃,心头竟有几分不舍。
没想到小P也抱着他不肯走,小P奶奶好哄歹哄才把小P从他身上哄下来,“小P,这是姑父,以后你们会常常见到的。”
姑父?楚灵均乍听有点懵,亲戚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称呼他就没弄懂过,不过有姑父,肯定有姑姑啊,姑姑自然是喻意喽?
他眉开眼笑,“对,小P,我是姑父,在浴室洗澡的是你姑姑!”
喻省身在旁炸了毛,“什么姑父?一把年纪,还不懂事!”
小P奶奶一指喻省身,“小P,这是爷爷,一把年纪,特别幼稚,净爱瞎掺和。”
喻省身黑着脸,赶走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妹妹。
两个大老爷们在门口面面相觑。
楚灵均半叉着腰,别提多得意:“干爸,这一关,我过了吧?你看,小P都不乐意走!”
喻省身虎着张脸,“我可跟你说,女人生孩子辛苦,带孩子更辛苦,换尿布、喂奶、洗澡、哄睡,件件都是事,你都得学。尤其孩子还小的时候,要吃母ru,经常夜里要醒两三趟,你可不能在旁边蒙头大睡。”
“干爸,你突然说这个干嘛?”
喻省身本来还有点伤感,被这么一问,顿时嫌弃地睇向对面,“你但凡有点悟性这个东西,我也不会这么不放心把话话交给你!”
什么什么?楚灵均咧开嘴,双手紧紧抓住喻省身的肩,“干爸,你答应啦?!”
“答应什么答应?是第二关算你过了,还有第三关!”
“第三关是什么?”
“你想知道?”喻省身笑眯眯。
楚灵均点头。
“就不告诉你!”急死你这个混小子!
“干爸,你说了吧。今天知道和明天知道有什么区别?”
“谁说我要明天告诉你?第三关等一年后再说!”
“你这是赶尽杀绝啊,干爸,你教我的,做人要厚道!那你告诉我,我喊你爹,行不行?”
“我本来就是你爹!”
“对,你是我爹!”
“……”
末了,喻省身也没招架住楚灵均的缠功,拿了三本书搁在他面前,“这是第三关。”
楚灵均瞥了眼书脊,分别是《世界咖啡地图》和《精品咖啡学》上下两册。他在巴拿马看的两本都没对上号,不由抬头,“干爸,你这什么意思?”
“悟性这个东西哟——”喻省身直晃脑袋,“第三关就是看完这三本书,然后回答我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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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个?不能错?”
“一百个!不能错!”
“行!”
喻省身盘算着,这小子从小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读书。尤其是那两本《精品咖啡学》,基本都是字,是这小子最怕读的类型。
要读完这三本,没一两个月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接下来一个月,自己总可以睡上安稳觉了。
下一步,就是把这个小子给撵回家。他也不能一直待在这,一个人睡哪有和老婆一起睡来得舒心?
奈何人生不如意事,十之bā•jiǔ,他还没想好怎么撵这小子回家,人就说自己看完了书,要他来考他。
周六傍晚五点多的光景,喻省身与楚灵均在茶几旁相对而坐。
喻省身问:“卡布奇诺和拿铁哪个奶泡多?”
“卡布奇诺。”
“帕卡斯和马拉戈日皮生了什么?”
“帕卡马拉!”
“咖啡樱桃有几层?分别是什么?”
“五层!表皮、果胶层、内果皮、银皮、种子,也就是咖啡豆!”
……
喻省身一个接一个问,内容十分零散,有难有易,但对面始终对答如流。
知道这小子过目不忘,竟然不忘到这个地步?
他一开始的打算是让他看够一个月再说,这几天他有事,没待公寓,就算他昨天夜起看到这小子挑灯夜读,但全天下最不爱读书的人是怎么做到三天啃完三本书的?
最终,楚灵均不出所料地交出满分答卷。
他双臂拄着茶几,兴奋地盯着对面,就等着喻省身宣布过关的结果,对面迟迟没动静,那只好他来:“干爸,你之前说满分,这第三关就算我过了?”
“谁跟你说第三关就是这一百道题?你还得……”话说到这,又停了。楚灵均这几天被折腾得不轻,不过他早就做好过三百关的准备,明知喻省身是打算耍赖,还是燃起了熊熊斗志,“还有什么?干爸,你说!”
喻省身盯着对面,三天时间,这小子已经长出熊猫眼,可两只眼睛亮晶晶,面上毫无疲态,和他当年要娶阿婵一个模样。
当年为了能娶到阿婵,他就是上刀山下油锅都不在怕的。
连个性也和他一样,心眼实,没心机,话话和他在一起,吃不了亏,也就是不解风情了点,这点不及他。
也罢也罢,他老妹倒是说对了一点,他啊,就是瞎掺和,还是别待在这讨人嫌了。
他摆摆手,“算了,不考了,你过关了,你们的婚事,我答应。”
这就……答应了?
对面的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转变,楚灵均莫名高兴不起来,“你怎么了,干爸?让喻意嫁我就这么让你难受?我会对她好的,很好很好!”
喻省身瞥他一眼,“说了你也不懂。”
“你说清楚,我就懂了。”
“就是说不清楚才不说。”他啊,现在心里复杂着呢。
喻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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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灵均认识这只铁盒子,问:“干爸,你又要去喂猫?”
“嗯。”
喻意下班回来,特地绕到小区花园,没多久就找到了目标,喻省身正坐在一条供人休息的长椅上,旁边还蹲了只橘猫。
“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女儿嫁不嫁不都是心头一块肉吗?还别人家的,她不还姓喻吗,怎么就是别人家的?所以说,还是我们国家好,要是西方,嫁过去就得冠夫性,我宝贝大的闺女,凭什么冠别人家的姓……”
路灯下,男人絮絮聒聒,怅然若失。
喻意没上前打扰,等他自言自语够了,才喊了一声“爸”,而后走至他身边坐下。
喻省身侧过脸,“是那小子告诉你我在这里?”
“嗯,说你有点不对劲。”
这回倒是敏锐。
喻省身一摆手,“没不对劲。你们的婚事,我答应了,上去吧,我再坐一会。”
“我也坐会。”
喻省身不说话了,父女俩静静地坐着。
不远处有一对年轻的母子,趁着傍晚降温,年轻妈妈带孩子下楼学走路。说学并不恰当,因为年轻妈妈寸步不离地跟在孩子身边,几乎是步步搀扶,巴不得能替孩子走路。
喻意弯了下唇:“三岁之前难以形成完整清晰的记忆,但我记得我学走路,你和妈从来不会来搀我。”
“你也不需要我们搀。你从小胆子就大,做什么事都不带怕的。”提起这点,喻省身就心生惆怅。
别人家是女儿赖在爸爸怀里撒娇,搁他们父女俩身上,完全是反的。他都忘了自己多少次贴着邦迪创可贴跑到女儿跟前,求她给自己吹吹了。
就……看着觉得真可怜。
听出其中的哀怨,喻意笑着解释,“我不怕是因为知道你和妈在我身后,这些年一直都是。”
喻省身一阵错愕,实在是这个女儿极少表露心迹。眨眼,他又吃味了,就为他答应婚事,她闺女竟然来给他灌mí•hún汤了?
他撇开脑袋,“你别来哄我,再哄,我也答应了。”
其实,他哪能没知觉呐?
初高中的时候就有端倪,那小子来家里,她闺女不是失神,就是红耳朵,一点不像平时的她。回国那天也是,他在餐桌上提起那小子留学的事,她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他就猜到,闺女八成是喜欢人家。
这下都验证了,既然是她喜欢的人,他哪能真去为难?何况认的干儿子,那也是儿子,只不过两人瞒了他这么久,他气着呢,也是不想太便宜了那小子!
毕竟,这是他捧在掌心里的宝,嫁到别人家,再好,那也是别人家。谁还能像他一样,丁点委屈都舍不得她受?
可再舍不得,女儿大了,有喜欢的人了,他还能因为舍不得三个字,就留下她?
想及此,喻省身更加惆怅,却听喻意说:“爸,像你说的,我没必要哄你,我也不是在哄你。只是,有感而发。”
“什么有感而发?”
“你让他学做小黄鱼汤,让他带小P,让他看咖啡相关的书,都是为我考虑。”喻意的语气斩钉截铁。
喻省身不由懵怔,这三关的确是有他的考量在。就比如让那小子做小黄鱼汤,一来是知道那小子大男子主义,加上一身少爷病,势必不肯下厨,他就是要挫挫他的锐气;二来也是想考验那小子能为话话做到什么程度,万一话话月子里也想喝鱼汤呢?
没想到小子这还挺上道,一天就连做十三碗汤,丝毫不感到厌烦。跟他像极了。
他那会啊,就有点心软了。
他以为话话会护着那小子,心底不认同呢,没想到她是站在他这边的。再者,自己的心意能被人精准触碰,这个人还是宝贝闺女,那感觉,别提有多熨帖。
就在他飘飘然之际,两条手臂伸来,轻轻拥住了他,清冷的嗓音在他耳边轻语:“谢谢爸。”
喻省身差点泪洒当场,他在闺女后背拍了拍,闭上眼。
罢了罢了,就算是为了那个小子他也认了。
阿婵啊,你知不知道,闺女她抱我了!
她、主、动、抱、我、了!
我现在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爸爸!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那厢,父女在谈话,这厢,母子是在通话。
楚灵均第时间向贝珂报告了婚讯,最主要是先让贝女士把户口本送来,他之前查过领证的流程,得有户口本。
贝珂却是问:“你怎么求婚的?”
“求婚?什么求婚?喻意都答应嫁给我了。”
贝珂深吸口气,“你不求婚,她怎么会答应嫁给你?”
“唔,我就是问她是不是干爸答应我们的婚事,我们就可以结婚了。然后她答应了,现在干爸也点了头,我们就可以结婚了啊?”
贝珂倒抽口冷气,“你就这么敷衍话话,话话还答应了?”
“我哪有敷衍?我当时还买了对戒和钻戒!”
“你不会是随便去哪个店买了几枚戒指,就把它们往话话手上套了吧?”
楚灵均愣,“你怎么知道的?”
那头,贝珂简直要咆哮:“你立刻、马上、火速给我回来!”
“我没空,你让人把户口本送来,我赶着去民政局。”
“周末民政局不开门,乖,回来趟,为娘有人生大事要和你谈。”
楚灵均紧赶慢赶地回到家,母子俩进行了深层次的交流。贝女士所谓的人生大事就是策划场求婚,他dú•lì思考,要有自己的风格。
知道他现在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见不到喻意,贝女士还强制他留在家里,他什么时候想出来,就什么时候去跟喻意求婚。并且喻意问起来,他还不能露馅,说是会破坏惊喜感,他只好用工作来搪塞。
连三天,楚灵均是上网、问发小、问朋友,各种途径走了个遍,结果,问来的所有方案都被贝女士以“太土”、“太老套”、“没新意”的理由给否了。
他整个人暴躁得不行。
关键时刻,贝女士还是当了回称职的妈,给他提供了灵感:“你不是程序猿吗?想个程序猿版本的,也不会?”
楚灵均仿佛醍醐灌顶,脚步旋,“噔噔噔”跑上了楼。
将近有两周时间没见楚灵均,孙小米作为加薪员工,还怪想念的。
这天,她又在咖啡馆前和老板相遇,顺口问:“老板,老板夫最近在忙什么?怎么都不上咖啡馆了?”
喻意推开门,答她:“在忙工作。”
“是这样……”她脑洞大开,“该不会是瞒着你在准备世纪婚礼吧?”老板夫开始说两个星期内能结婚,这都过了,大概是筹备世纪婚礼比较费工夫?
喻意洗净手,笑视她:“我记得之前有规定,上班时间谈论私事……”
孙小米立马瞬移至收银台前,给自己的嘴上好拉链。和往常样,她先打开电脑,继而打开收银系统,继而打开……
“妈呀!”她霍然尖叫出声,神情难掩惊恐,“老老老老、板?这这这这……这怎么回事?”
喻意正在清理磨豆机的残粉,见状,迈步过来,也没问怎么了,直接往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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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看到屏幕画面,她眉梢挑。
屏幕上弹了百来个对话框,最前面的对话框上写着三个字——嫁给我。
她望向孙小米。
后者做了个投降的手势,“这次我真的不是知情人,我是不知情人!”郑康壮正在拖地,大概瞥见孙小米直举着两条手臂,有些担心地跑过来,问喻意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喻意示意他没事,也不会欺负孙小米,米九的大男孩红着脸,这才重新跑去拖地。
“哎呀,老板,这次我是真不知情!”孙小米喊冤。
喻意权且信了,不过这是谁的手笔,两人都心知肚明。
她把视线转回屏幕。
对话框上有选项,嫁或不嫁。
喻意点了“不嫁”。
结果对话框消失了,紧接着出现个抖动窗口,上头写着三个字——我爱你。约摸抖了五秒,窗口才消失。
孙小米目瞪口呆,这个抖动窗口抖得还有点可爱?模拟的是心跳吗?
喻意则不动声色,在之后的对话框都点了“不嫁”,每回“我爱你”的抖动窗口都会紧跟着“不嫁”出现。
在屏幕上的“嫁给我”只剩最后个时,孙小米下意识望了眼喻意,老板还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山表情,只不过嘴角隐约有那么丝丝莞尔?
也不知道玩的哪门子情趣。
不过,最后个对话框,老板应该会点“嫁”了吧。
她咽了口口水,紧盯屏幕,看到光标停在了“不嫁”上,而后,清脆的鼠标敲击声响起——老板还是选了“不嫁”!
下秒,只见屏幕上——又弹出了百来个新的“嫁给我”,和刚才的、模、、样!
孙小米有种呕血的冲动,所以,现在是要怎样?
个直弹,个直点,两个人耗到天荒地老?
最后个“我爱你”也随之出现,这回没有抖动效果,三个字大写加粗,占了满满屏,仿佛怒字体;且停留稍久,大约过了十几秒才消失。
孙小米胆战心惊:“老板,你这回还点‘不嫁’啊?要不再考虑考虑?”
“不考虑。”话音刚落,就见光标移到了“嫁”字上,喻意伸手点。
瞬间,屏幕上的对话框消失得无影无踪。
孙小米个早上都在惊乍,这会同样,她惊呼:“老、老板,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好像有。”
她竖起耳朵,结果听到了熟悉的前奏,“这是……《marryyou》的前奏?”
“应该是。”
“那个‘嫁’字触发的?”
喻意笑笑,还是那三个字:“应该是。”
孙小米见她眉眼弯弯,心情显然好得不得了,不由噘嘴,“老板,其实你是想嫁的吧,那刚才为什么直点‘不嫁’?”
“结果是既定的,但刚才过程未知,多加点可能性才有意思,现在过程已知,没必要再浪费时间。”
哦,意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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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人果然会玩。
孙小米不禁往门口张望,这《marryyou》都唱起来了,今天这出应该就算求婚,可求婚现场,另个当事人怎么迟迟不出现?
她心有惴惴,下意识抬头望天花板,该不会是打算像武林高手样,从天而降吧?想多了想多了,以前是什么屋顶,现在是什么屋顶?
她重新把脸摆正,刚摆正,就见咖啡馆门口走进来个人。
孙小米眼睛都看直了,她见过这位穿黑衬衫,着实贵气逼人;但换上白衬衫,那叫个雅韵清贵,那叫个玉树临风,简直和她梦想中的白马王子模样。
哦,如果白马王子手里没拿那束菊花的话。
眨眼,楚灵均就拿着那束甘菊到了操作台前,口白牙,神采飞扬,还有那么几分神秘兮兮,他递出花束:“送你的。听李叔说,还没到季节,所以菊花都还没开,这几朵是里面开得最好的了。”
喻意想起那天贝姨找她,她在楚家花园里见到的园丁,心里有了谱,伸手接过,却在接手的刹那,发现了他神秘兮兮的原因——
用来束花的绳子竟然是枚钻戒,并且克拉数惊人。因为刚才被他刻意拢在掌心,才没暴露。
孙小米自然也发现了那枚钻戒,惊呆,“老、老老老老板,我怀疑你要把幢靠海别墅戴手上了!”
这也太壕了吧?这个尺寸的,她就在电视上看到过。
楚灵均解释:“这枚戒指是真的家传戒指,贝女士在你十八岁的时候就定制好了。”
十八岁?喻意不由轻笑,像是贝姨的作风。她取下那枚戒指,看到戒圈里有“ZHHZ”四个字母,应该是“展展”和“话话”的缩写。
楚灵均只手从她手里收走戒指,另只手托起她左手,她无名指上和他样,还戴着他买的对戒!
他心里快意,把戒指推到底,“刚刚好!”
喻意含笑问他:“你这个多星期,都在研究这个?”
“唔,贝女士说要是连个像样的求婚都没有,就没资格娶你,还说让我想个程序员版本的,写程序分分钟的事,就想这些东西比较麻烦。”
确切地说,是难,他简直想破脑袋,最后还是贝女士帮他修改了下。
其实开始他设计的是个只能点“嫁”的对话框,而且不及时点击的话,每隔秒就会多个对话框,直到把整个屏幕占满。
贝女士嫌太霸道,求婚求婚,是他在“求”,自然要让喻意心甘情愿地点“嫁”。
他才给改成了这个版本。
至于“我爱你”的抖动窗口也是贝女士让加的,说他肯定没有正儿八经地告白过,那就趁求婚的时候说个够。这首《marryyou》,也是贝女士的主意,据说这种欢快的曲调能激发人的冲动。
“有创意。”喻意不吝夸赞。
楚灵均翘起得意的尾巴,“我把我们两个的户口本都带来了,你什么时间最闲,我们去趟民政局?我查过路线了,开车五分钟就到了。”
“就现在吧。天气这么好,我们散步过去。”顿,问他:“我的衬衫带了吗?”
“带、带了。”意识到她不是在说笑,楚灵均大喜过望,“你不开店啦?确定现在就去?”
她也和他样,迫不及待?
喻意盯着他,淡淡笑开:“我确定。”
悠扬的乐声犹在耳边。
就像歌词唱的。
Whocaresbaby,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应该缘更
下一本写《年少有为》,求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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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咖啡馆的途中,他隔几秒就要喊一声“老婆”,喻意无奈,只能一遍遍地应他。
一整天,楚灵均都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晚上回公寓,他连跑步都不跑了,直接奔进浴室洗澡。
等他洗完,换喻意洗。他美滋滋地跑到主卧等她。
喻意从浴室出来,刚踏进卧室,就见他盘腿坐着,一脸的期待。她耳根微微有些热,他眼里的内容明晃晃的,露骨至极。
“领证就是结婚了,我们可以睡一起了!”
她没反驳,走至床边躺下,闭上眼。身侧立马紧紧地靠了过来,洒在她耳际的呼吸滚烫。
楚灵均喘声微微有些重。早上他把结婚的消息发在发小群,越瀚就说两人的关系该发生质的飞跃了。他一开始还不明白,后来,被越瀚整明白了。一整天,他脑子里就没消停过。
感受到他的情绪,喻意没躲,两人都领证了,发生点什么都应该,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不意他只是擦着她耳廓说:“我一直没问,大一那次我喝醉了,没弄疼你吧?”
喻意睫毛轻颤,翻了个身,“怎么问这个?”
因为越瀚耳提面命,说要有气氛,要给个难忘的新婚夜啊!
这句话,楚灵均机敏地留在了肚子里,“因为听他们说,第一次特别疼。”
“……”
见她不语,他不死心,这气氛还没出来呢!于是挨她更近,“你说啊,到底疼不疼?”
“太久了,我忘了。”
“你真的全忘了?”
“嗯。”
“怎么会!他们说,女人都会记住自己的第一次的。”
喻意默了下,“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说了挺多的。但我可没问!还是他们告诉我的。”稍顿,犹不死心地问:“那你连什么感受都不记得了?一点都不记得了?就连疼不疼都不记得了?”
“嗯。”
“怎么会呢?真的一点都不记得?”
他追问不休,喻意实在是被问烦了,知道这是个不肯罢休的主,睁眼瞥去:“你真想知道?”
“那当然!”
“痛快。”
“痛快……痛快?痛快!”那不就是他很厉害的意思?
楚灵均瞬间觉得自己跟永垂不朽的纪念碑一样,矗立了起来,不成想喻意又接了一句:“又痛又快。”
这“痛”和“快”两个字组合在一起,那是无上的赞美,拆分开来之后就……
尤其是“快”,越瀚刚教过他,这方面,男人绝对不可以被说“快”!
“……”
这气氛是不是都毁光了?
不行不行,重来!
“老婆……”他突然凑近她耳朵,轻轻叫了她一声。
喻意“嗯”一声。
见她有所松动,他压低嗓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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