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铜钱划破空气,只听得“嗤嗤”几声细微却清晰的响动,紧接着是衣物被撕裂的声音,显然铜钱已精准地击中了目标。
沃尔夫神父的背影猛地一顿,身上的长袍瞬间出现了几个细小的破洞,透露出铜钱留下的痕迹。
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尽管沃尔夫神父的身形有一瞬的凝滞,却并未如常人般跌倒或减缓速度。
相反,他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催动,脚步蓦然加快,化作一道模糊的影子,疾驰而去。
这速度之快,简直不似血肉之躯所能达到,只留下一串在黑夜中摇曳的残影。
林师傅目睹这一幕,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之色:“怎么可能?普通人硬接我一击,绝不可能还有这样的速度。”
“难道这个洋人是什么隐藏的高手,还是随身穿了软甲?”
说完,他便准备动身追上去,以绝后患。
但就在这时,一旁的白浪及时开口,拦下了即将行动的师父。
“师父,穷寇莫追。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我们去处理。”白浪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林师傅一脸疑惑地看着白浪,问道:“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处理?这还能有什么事?”
他边说边环顾四周,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此时,天边已经蒙蒙亮,天际一抹亮光开始悄然出现。
随着之前爆炸声的响起,远处明显有镇民开始好奇地准备走出镇外,来到田地边查看情况。
丁同见状,连忙拉着苗米雪走到白浪身边,低声问道:“我们要不要趁现在,直接向镇民们揭穿所谓的上帝的惩罚。”
“告诉他们田地里长不出庄稼都是那个沃尔夫神父搞的鬼?这样的话应该能降低不少信仰入侵度。”
白浪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摆手说道:“不妥,我们又不能证明沃尔夫神父和蝗虫之间的关系。”
“他如果一口咬死自己毫不知情,让我们拿出证据,反而会落入下风。”
苗米雪惊讶地看着白浪,忍不住开口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做呢?难道就这么算了?”
白浪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缓缓地说道:“那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我们必须要把这件事好好地利用起来。”
说完,他立马回头对着师傅弯腰行了一个礼,语气中带着一丝恭敬:“麻烦师傅维持一下您现在高深莫测的形象。”
“等一下不管我说什么,您都不要说话。只需静静地站在我身边即可。”
师傅有些惊讶地看着白浪,他不明白白浪这是何意。
但望着徒弟那坚定的眼神,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回想今天天黑之前,白浪在出去查看田地之后,就匆匆找到了自己。
说他们晚上会在田地守夜,想让自己躲在一旁守候,并且打包票说今晚一定会发生什么事。
到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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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传音告知了白浪这一情况后,他本想直接跳出来阻止沃尔夫神父可能的行动。
但没想到的是,白浪却是微微摇头,示意自己不要露面。
并且白浪主动开口,巧妙地用言语把黑暗中藏着的沃尔夫神父诈了出来。
也正是因为林师傅听从了白浪的建议,这才没有打草惊蛇。
进而看到了沃尔夫神父召唤出的漫天遍野的蝗虫大军,以及弄明白了为什么田地长不出东西的真实原因。
有了白浪今晚优秀的表现,林师傅哪里还有理由不听从他的建议。
在得到师傅的答复之后,白浪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道袍,确保自己的形象还算得体。
整理完毕,白浪面朝小镇的方向,深吸一口气,对着远处在镇口好奇观望的居民大喊道:
“各位父老乡亲,昨晚我和我们的师傅已经探明了地里长不出东西的真相。”
“原来一切都是精怪作祟,导致田地荒芜,粮食无收。接下来,我们会帮助各位,让田地里恢复正常。还请各位都过来看上一看!”
听到白浪的话,原本还有些不知所措、只敢在远处观望的镇民们,开始蠢蠢欲动。
他们互相交换着眼神,仿佛在确认周围是否安全。
在确认没有什么危险后,他们借着微亮的天空,三三两两地向镇外走去。
来到田地间,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惊讶不已。
满地都是烧焦了或者只剩下一半身子的蝗虫,数量之多,令人咋舌。
他们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有的人用脚轻轻地踢了几下蝗虫的尸体,确认它们确实已经没有任何危险后,这才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看这田里长不出庄稼,和那什么上帝也没什么关系,完全是这些蝗虫的原因啊!”一个镇民感叹道。
“我就说嘛,外来的和尚不一定会念经。都说不信仰上帝就会受到惩罚,结果还是这群道士处理了问题。”另一个人附和道。
“可是这巴掌大的蝗虫,我活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见。这漫山遍野的蝗虫尸体,真的是这群道士杀死的吗?”一个镇民提出疑问。
“有可能,就算不是眼前这个俊俏的小道士,你没看到那后面还有一个背着手一直没说话的老道士吗?他那高深莫测的模样,一看就实力不凡。”另一个人分析道。
林师傅听到镇民们交头接耳,夸赞自己的话语,心里不禁暗爽。
他嘴角微微上扬,背又挺直了几分,显得更加自信满满。
就在这时,人群中却出现了几道不合时宜的声音:“你们虽然杀了这么多蝗虫,但怎么证明就是这些蝗虫吃掉的庄稼呢?”
“而且你们怎么能证明,自己能帮助我们保护住庄稼?”
这些话一出,立刻在人群中引起了一阵骚动。
丁同和苗米雪顺着声音望去,只见那问话的两人长相颇有几分眼熟,就像是之前在游行队伍里看到过的张财主家的人。
他们心中一凛,立刻意识到这可能是有人故意搞破坏。
丁同刚想把这两个人抓出来,却见他们像鱼儿溜进大海一样,嗖的一下就混在人群中消失不见了。
而这时候,这两人的质疑也确实造成了一定的影响,众人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就在所有人刚要继续讨论的时候,白浪的声音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坚定:“这几位朋友的问题问得很好,我们敢这么说,当然是有证据了。”
他的话语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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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侧过身子,轻轻将手指向身后的一个方向,示意众人跟随他的视线望去。
所有人都满怀好奇地伸长脖子,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
在清晨那第一缕温暖的阳光下,原本荒芜的田地间奇迹般地出现了一根绿油油的秧苗。
它孤零零地矗立在那里,甚至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向世界大声宣告它的存在。
四周的田地依然是一片荒芜,枯黄的土地上布满了裂痕,宛如大地留下的伤痕。
而这根绿油油的秧苗,却如同这片死寂中的一抹生机,焕发着勃勃的生命力。
它的绿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尤为鲜亮,与周围的荒芜景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阳光洒在秧苗身上,仿佛为它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更加凸显出它顽强的生命力。
白浪径直走到这根秧苗旁边,弯下腰,伸手在旁边的地里轻轻摸索。
他抓起一把土,手指间夹杂着一小部分秧苗的根部,那是之前被丁同一脚踩死的蝗虫啃食后留下的“战果”。
白浪将这一半的秧苗高高举在空中,大声说道:“大家请看,晚上就是这些蝗虫悄悄地来啃食我们的庄稼,这被啃了一半的秧苗就是最好的证据!”
说完,他又立刻低下头来,另一只手指着地上那棵完好的秧苗,语气坚定地说道:
“而这地上完好无损的秧苗,就是我们有能力让大家的田地恢复正常的最好证明!”
白浪话传到镇民的耳中,但他们的目光却如磁铁般,紧紧被地上那一抹鲜嫩的绿色所吸引。
在这一刻,白浪话里的具体内容已经不再重要。
特别对于农民来说,只要地里能正常长东西,这天就塌不了了。
人群中,一个小孩急匆匆地拉着一位老头的衣角,迫不及待地要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柱子拍着手掌,满脸喜悦地喊道:“爷爷,爷爷,你快看,我们的地里长东西了!”
刘老汉听到柱子的呼唤,尽管年事已高,步履已经不如年轻时那般稳健。
但他还是尽力以最快的速度,跌跌撞撞地走向那根充满希望的秧苗。
他的身影略显颤抖,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吃力,但那双眼睛里却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
来到秧苗旁,刘老汉蹲下身子,伸出手想要触摸那抹珍贵的绿色。
可手伸到一半,又像是害怕这一切只是幻觉,害怕自己的触碰会打破这份来之不易的生机,又犹豫地将手缩了回来。
最终,刘老汉鼓起勇气,颤抖着手轻轻触摸了秧苗。
当指尖传来那实实在在的触感,确认这一切并非虚幻时。
他猛地转过头,一把抱住了身旁的柱子,泪水在这一刻决堤。
他老泪纵横,紧紧抱着柱子大哭起来,边哭边重复说着:“好了好了,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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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惊悚国运擂台上所有选手眼前,都闪烁起了系统的消息:
【龙国选手成功打动镇民,使得镇民对上帝的信仰发生了动摇。】
【当前信仰入侵度减少二十点,当前信仰入侵度为:31。】
丁同和苗米雪两人见状,立刻高兴地相拥在一起。
丁同的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紧紧盯着眼前的系统消息,心中涌动的不仅仅是生存下来的喜悦。
他转头看向刘老汉,那满是皱纹的脸上洋溢着发自真心的开心。
这一刻,丁同的心被深深触动。
他只觉得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忘记了现在是在惊悚国运擂台上。
而龙国的直播间内,弹幕如潮水般涌来,每一条都充满了喜悦与感动:
——“这么看来的话,所有发生的一切都在白浪的计算当中,这也太强了吧!”
——“很好,只要保持这个势头,我们很快就能取得胜利了!”
——“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惊悚国运擂台弄出来的,但怎么看我还是有些莫名的感动呢?”
尽管当前的局势一片大好,白浪的目光在掠过信仰入侵度降低的消息,以及刘老汉爷孙俩开心的模样时,也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他的注意力更多地被脚边那焦黑一片的蝗虫尸体所吸引。
白浪迈步走向正满脸笑意的师傅,不禁开口问道:‘师傅,你昨晚火攻时念的那个咒语,是不是叫做金火天丁咒?你能说说这咒语是从何学来的吗?”
师傅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似乎对白浪的此问感到不解。
他回答道:“昨晚你师父施展的确实是叫做金火天丁咒。但你师父的本事自然是从你祖师爷那里学来的,这有什么好问的。”
边说边摇了摇头,不明白聪明的白浪怎么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白浪没有再多做解释,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随后转身走向沃尔夫神父刚刚逃离的位置。
他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路面,发现还残留着些许新鲜的血迹。
由此推断,沃尔夫神父绝非仅凭外物抵挡住了师傅的铜钱攻击,而是确实受到了伤害。
他在受伤之后竟还能以惊人的速度移动,显然,这个沃尔夫神父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
按照惊悚国运擂台的规则,双方npc的力量绝不会相差悬殊。
虽然今天看似是自己巧妙地借助了师傅的力量击退了对方,但白浪深知,对方绝不会只有蝗虫这一个手段。
这也是他之前不愿让师傅追击对方的原因。
更让白浪感到困惑的是,在设计这个副本时,他并未向惊悚国运擂台提交如此详尽的信息,许多内容都是系统自动推演衍生出来的,
而特别是那金火天丁咒,明明是他穿越前道家文化的一部分,系统编造的咒语怎么可能如此巧合,与他穿越前的世界一模一样?
难道说,系统能够读取他的记忆,并以此为基础推演衍生出这个世界?
正当白浪陷入深思之际,镇口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在上帝的庇护下,我已经成功在荒宅里待了第一晚,这就是上帝的力量!”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山本整个人虽然狼狈不堪,却依然趾高气昂地走到了所有人面前,大声宣扬着自己的“成功”。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在山本的身后,徐龙、徐虎两兄弟带领着财主家的仆人们,浩浩荡荡地行进着。
他们一边走着,一边高声宣扬着山本在镇外那座荒宅中奇迹般度过一晚的壮举,不断宣扬着上帝的力量。
队伍的末尾,之前逃之夭夭的沃尔夫神父,又悄然出现。
他看起来完全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脸上再次浮现出了那伪善却富有感染力的笑容。
借着山本平安归来的机会,沃尔夫又开始用他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在人群中宣讲起了教义来。
镇民们在了解了情况后,立刻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镇外的那个荒宅,可是好多年都没有人能安全活过第一晚了,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有人疑惑地问道。
“难道说,信仰那个上帝真的有用?能让人在那种鬼地方都安然无恙?”另一个人猜测道。
“可是刚刚道士们才说了,田里不长庄稼,只是精怪作祟,和上帝没有关系啊。”有人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要我说的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毕竟山本确实是平安回来了,这可是明摆着的事实。”一个镇民斩钉截铁地说道。
在徐龙、徐虎等人的热烈宣扬之下,人群中的话题风向开始悄然转变。
一些原本对上帝持怀疑态度的人,此刻也开始动摇,心中充满了探索与好奇。
几乎没有任何停顿,惊悚国运擂台的系统消息再次在所有选手的眼前浮现:
【樱花国选手的行为,使得镇民对上帝的接受程度加深】
【当前信仰入侵度:61】
站在人群最前方的山本,看到系统消息的出现,脸上立刻洋溢出了洋洋得意的神色。
他回想起自己在荒宅中的那一晚,依靠获得的情报以及自己极其善于忍耐的武士道精神,硬生生地把那只蜘蛛嚼碎并吞进了肚子里。
之后他就默默地躲在横梁上,大气都不敢喘。
而断头鬼找不到他的踪迹,只能在厅堂中大肆破坏,以发泄怒火
直到天亮,断头鬼不甘心地离开了荒宅,他才敢稍稍松一口气。
虽然过程惊心动魄,但结果却是有惊无险。
至少自己是第一个,在白浪的设计之后,成功存活下来的人。
想到这里,山本只觉得一股说不出的骄傲涌上心头。
他昂首挺胸,就像一位得胜的将军一样,大步流星地走到了白浪等人面前。
山本高昂着头,几乎就是在用鼻孔看人,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说道:“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都说你们龙国设计的副本很难,但在我看来好像也不过如此嘛。”
“本人一不小心,就在荒宅里安全地呆了一晚呢。”
面对山本的挑衅,丁同和苗米雪心中也是充满了惊讶。
他们没有想到,这个山本居然能在白浪的设计之下安全度过第一晚。
但想到输人不输阵,丁同却还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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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小孩子一样,好不容易取得一点点成果,就急不可耐地要到大人面前炫耀。”
苗米雪立刻明白了丁同的意图,配合着说道:“是啊,这么一点小事,都要在我们面前炫耀。人个子小也就算了,心眼也这么小。”
山本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生气地盯着丁同和苗米雪,仿佛要将他们吞噬一般。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立刻反驳,反而脸上又露出了笑容,说道:“这一切不都还要多谢白浪桑吗?没有您泄露的情报,我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说完之后,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白浪的表情,希望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一丝惊慌,哪怕是辩解几句也好。
然而,他又一次失望了。
无论他怎么嘲讽,白浪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平静无波的面容,甚至还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盯着他。
这让山本心里有些发毛,开始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压力。
他不明白,为什么现在明明在信仰入侵度上面领先的是自己这方,却给自己一种已经落后了好多,马上就要失败的感觉。
终于,山本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氛围。
他故作坚强地冷哼了一声,然后扭头就带着徐龙、徐虎一群人走进了镇子里。
与此同时,在龙国高层的会议室里,原本当白浪脱离危险,信仰入侵度降低到31时,众人都已经暗暗松了一口气。
直到现在,信仰入侵度再次攀升至61,会议室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担忧。
按照最新消息,各个国家又再次在龙国的周围展开了围剿行动。
显然,他们都认为龙国这次必败无疑。
历经千辛万苦,龙国在惊悚国运擂台上的胜场即将超过负场,难道就要这样功亏一篑了吗?
在这紧张得令人窒息的氛围中,沈策突然一拍大腿,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的语气说道:“这个樱花国人说的不会是真的吧?难道真的是白浪泄露了情报给外国人?”
“不然的话,这根本没法解释,为什么不管是在荒宅里,还是在处理鬼遮眼的危机时,外国的选手都可以如此顺利!”
话音刚落,沈策便立刻偷偷转着眼珠,观察其他人的反应。
他还没来得及仔细查看,林瑾瑜就已经径直走到沈策的面前。
林瑾瑜用手指着他的鼻子,毫不客气地说道:“放你妈的臭屁!”
“白浪绝对不是这种人,你不帮白浪想办法就算了,居然还在这里污蔑他,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林瑾瑜的话音刚落,会议室里立刻炸开了锅。
“没错,我也相信白浪。没有他就没有我们龙国的现在,他怎么可能背叛我们呢?”彭德瑞立刻附和道。
“是啊,沈策,你这话可就有些过分了。他怎么可能做出泄露情报的事情呢?”一位官员皱着眉头,语气中充满了不满。
“老沈,你这次真的是想多了。白浪的为人我们都清楚,他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们应该相信他,支持他!”一个学者坚定地说道。
眼看自己的话语没有得到预料之中的结果,沈策立刻摸着自己的两撇胡子,眼神中闪过一丝尴尬。
他干咳了一声,服软了起来:“不好意思,确实惊悚国运擂台上的情况太紧张了,我也是关心则乱嘛。”
“大家别往心里去,我也是一时心急,说话没过脑子。”
见到对方服软,林瑾瑜还准备说些什么,却被梁启明伸手拦了下来。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梁启明优雅地伸出手,轻轻抚平自己白衬衣的领口,嘴角挂着温和的笑容说道:“瑾瑜,没必要如此针锋相对。”
“沈策只是太过为国家忧心,心急如焚之下难免有些小失误,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沈策听到梁启明的这番话,仿佛得到了极大的安慰。
他脸上瞬间浮现出感激涕零的神情,连声感慨:“还是启明最懂我!”
林瑾瑜见状,虽然心中仍有些不甘。
但既然梁启明都已经这么说了,也只能无奈地放下手,就此作罢。
就在这时,面对沈策的恭维,梁启明却未再多看对方一眼。
他只是后退了几步,对着会议室里的众人微微弯腰,语气平静而坚定地说道:“我现在有些私事需要处理,惊悚国运擂台上的事情就交给大家了。”
说完,梁启明便转身,步伐稳健地离开了会议室。
林瑾瑜见状,也连忙跟了上去,刚走出会议室便迫不及待地快步走到梁启明的身旁。
林瑾瑜那直率的性格,让她毫不掩饰地直接开口问道:“就这样放下惊悚国运擂台的事情,真的没问题吗?”
“而且,刚才那个沈策,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阻止我说话?”
梁启明闻言,没有停下脚步,直接拉起了林瑾瑜的手。
他一边拉着林瑾瑜往前走,一边沉稳地回答:“惊悚国运擂台上的事情,我们只要相信白浪就好了。我现在要做的,是把现实里的事情处理好。”
林瑾瑜未曾料到,梁启明今日竟会如此主动。
她察觉到四周警卫投来惊讶的目光,看着两人牵手同行,这使得她的脸颊不禁泛起了一抹红晕。
梁启明似乎并未察觉到这微妙的氛围,继续以沉稳的语调说道:“你有没有觉得,最近沈策的行为颇为异常?他的话语总是有意无意地针对白浪。”
“回想起我们之前清查叛徒时,虽然立即处决了那一批人,但却始终未能揪出他们的上线。”
“我当时就在想,究竟是何方神圣,能有如此大的影响力,直接腐化这么一大群负责安保的相关人员,为他们提供好处,而我们却丝毫未察觉。”
此时,林瑾瑜也来不及害羞,她瞪大了眼睛,满是惊讶地问道:“你是说沈策就是那群叛徒的上线?可是自从他上次提出我国应该采取避战政策之后,我们就一直严密监视着沈策。”
“他周围的人都很清白,如果他是那些叛徒的上线,那他是如何与外国人勾结的呢?”
梁启明轻轻地摇了摇头,分析道:“别急,沈策的身份毕竟敏感,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一切都只是我们的猜测。”
“不过,我们还是要加强对他的监视,只要他一直在我们的视线范围内,他就无法掀起什么风浪。目前,我们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林瑾瑜闻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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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启明停下了脚步,转身回望林瑾瑜。
此时阳光恰好洒在梁启明的脸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即便在强光之下,他的眼神依然坚定如初,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
梁启明沉声说道:“那些外国人似乎总以为我们好欺负,一再地挑衅我们。”
“这次,我们得给他们准备一份特别的‘礼物’,让他们深刻记住,龙国并非软弱可欺。”
林瑾瑜注视着梁启明在阳光下坚定的神态,以及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这样的笑容,她似乎曾在白浪的脸上见过多次。
林瑾瑜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抓紧了梁启明的手,微微点了点头,表示了自己的支持和决心。
与此同时在副本里,山本与沃尔夫神父已经带着一群人,回到了张财主的家中。
沃尔夫神父的脸色显得颇为难看,他全然不顾周围人投来的异样目光,急匆匆地独自冲进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门,他便迫不及待地脱下身上的衣物,露出了赤裸的上半身。
尽管沃尔夫神父的外表并不像是那种健硕的男子,但脱下衣服后,他的上半身却展现出令人意外的强壮肌肉,给人一种深藏不露的力量感。
他身上的毛发也是十分旺盛,仿佛每一寸肌肤下都蕴藏着蓬勃的生命力。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背上的几处伤口,隐隐地还在往外渗着血,这些无疑是与林师傅交锋时留下的痕迹。
沃尔夫神父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指,对着腰间的一处伤口轻轻一抠。
一阵剧烈的疼痛瞬间涌入他的脑海,但他只是眉头微微一颤,连表情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不一会儿,他的手上就已经出现了几枚已经变形弯折的铜钱。
沃尔夫充满恨意地盯着手掌心中的这几枚铜钱,心中暗自思量。
之前在逃走的时候,他听到了背后传来的一阵破空声,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打算用肌肉硬抗下这一道攻击。
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个道士的力气居然如此之大。
几枚铜钱在被他的肌肉夹住后依然发生了弯折,并且还是对自己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这么一来,如果之后要直接与那个道士正面对抗,恐怕需要自己露出真面目,展现出全部的实力才行。
沃尔夫神父正陷入沉思,突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门外,山本好奇地问道:“神父,你怎么了?我看你急匆匆地就回自己屋里了,是不是生病了哪里不舒服?”
沃尔夫神父这才恍然回过神来,随手拿出一件衣服披在身上。
他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身上的血迹已经擦干净后,才打开了屋门。
站在门口的山本立刻注意到了,沃尔夫神父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不禁有些关心地问道:“神父,你没事吧?”
尽管脸色不佳,沃尔夫神父还是习惯性地挤出了一丝笑容,说道:
“没有关系,嗯……应该是我昨晚连夜传教,精神有些不好的原因。”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听到沃尔夫的话,山本下意识地竖起大拇指,恭维道:“神父真是辛苦了,在您的努力下,上帝的荣光定能洒满这个小镇。”
然而,受伤的沃尔夫神父并没有心思,听这些奉承之词。
在他心里,山本和镇上的其他龙国人无异,都是他认为的愚蠢的黄种人。
他甚至觉得,山本有时候还不如那些愚蠢的农民。
毕竟那些农民还算是像个人样,而山本则更像是一条摇着尾巴乞怜的狗。
山本这类人能感受到上帝的荣光,就已经是他此生难得的福分。
而现在这个愚蠢的黄种人居然得寸进尺地找自己问问题,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他不耐烦地打断了山本的恭维,直接问道:“到底有什么事儿?你就快直说吧。”
山本尴尬地笑着,搓了搓手,说道:“其实,我只是想向您打听一件事。您知道马丁、辛格、汉斯他们的情况如何吗?”
他尽力让语气显得轻松,但眼中的焦虑却难以掩盖。
沃尔夫神父闻言,只是无所谓地挑了挑眉,反问道:“你们不是一同出去的吗?怎么,你还来问我?”
尽管被如此冷待,山本依然保持着一副恭谦的模样,讨好地说道:“这不是因为您神通广大吗?”
“我确实是和他们三个一起出去的,但最后我回来了,他们却一直没有消息。所以我就想来问问您,看看您是否知道他们的情况。”
只可惜,山本是注定要失望了。
沃尔夫神父只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冷漠地说道:“上帝只需要能独当一面的战士,我没有职责照顾你们。”
“如果你担心他们,就自己去找吧。如果他们失败了,那就是他们没有经受住上帝的考验。”
说完,沃尔夫神父毫不犹豫地关上了房门。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只留下山本一个人怔怔地站在门外。
他的心情渐渐变得沉重,一种不祥的预感在他心头萦绕。
在回到张财主府上,山本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虽然自己要去的荒宅离镇子更近,而马丁、辛格、汉斯三人要去的封门村则相对更远。
但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他们怎么也该回来了。
这么久都还没回来,难道是出事了?
山本在张财主的府里走来走去,脚步显得有些慌乱。
他不时地搓着手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风景,希望能看到那三个身影带着好消息归来。
自己成功在荒宅里度过第一晚,就已经让信仰入侵度来到了六十一。
如果说其他三人这时候能带着好消息归来,说不定就能直接让信仰入侵度达到一百。
这样一来就可以直接奠定胜局,在惊悚国运擂台上战胜龙国,达成本次计划的目的。
“应该没有问题吧……”山本喃喃自语,试图说服自己。
毕竟,他和马丁早就对这个副本里可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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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也已经有惊无险的安全度过了第一晚,按理来说,马丁他们也不该出什么问题才对。
他心想:“他们三个人应该也只是被什么事情缠住了,暂时没有回来。”
想到这里,山本一拍桌子,仿佛下定了决心。
他喃喃自语道,像是为了逃避责任一般:“我还是应该相信他们,就按原计划以不变应万变。”
“如果明晚过后马丁他们还没有回来,我再过去找他们看看情况。”
于是,他直接找到了张财主家的仆人,示意对方给自己安排一间房。
毕竟昨晚一整晚,他都躲在房梁上,连一秒钟都没敢闭眼。
明天还要在荒宅里呆一晚,他必须要利用好白天的时间,好好休息才行。
山本不知道的是,虽然他回到镇子里时已经是白天,但马丁、汉斯和辛格三人在封门村里却仍旧处于黑夜之中。
当村口的小孩喊了一句“新郎官来了”以后,马丁带着辛格和汉斯刚刚跨过那座古朴的石桥,整个村子就突然沸腾了起来。
几十号人从村子的各个角落涌了出来,每个人都穿着喜庆的衣服,脸上洋溢着热情与期待。
他们仿佛早就认识了马丁三人一般,朝着他们三个人热情地拥了上去。
辛格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吓坏了。
在他看来,一个废弃的村庄突然出现这么多人朝自己冲过来,哪里还能是什么好事儿。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恐惧,立刻就想沿着石桥逃回村子外面。
但在下一秒,辛格刚刚回头,整个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只是瞪大了嘴巴呆呆地望着身后,一动不动。
随后转神的马丁和汉斯两人,脸上也同样充斥着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们来时踩过的那一座石桥,居然不见了!
月光下,那条原本平静的小河突然变得又宽又急,仿佛一头狂暴的野兽,肆意地奔腾着,展现出无尽的威力。
河水猛烈地拍打着岸边,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令人心生畏惧。
在这样汹涌的河流中,想要硬闯游回对岸无疑是难如登天,几乎没有任何成功的可能。
眼看村里出来的那群人离自己越来越近,辛格仍然倔强地不服输,他伸腿把脚趟进了冰冷的河流里。
瞬间一股刺入骨髓的寒冷透过靴子和裤脚传到了他的皮肤上,这股寒意让他忍不住立刻把腿一缩,再也不敢有一丝下河的先想法。
“看样子我们是被关在了这个村子里面。怎么办?这些人不会是来杀了我们的吧?”辛格有些无助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汉斯咬了咬牙,坚定地说道:“管他呢!被这群人带走估计是凶多吉少,但是看样子想回去是没办法了。不如我们就和这些人拼了!”
在这个时候,唯一保持冷静的只有马丁一人。
他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街道上挂着的红灯笼在微风中悠悠晃悠,墙上贴着的红色喜字显得格外醒目,村里人的穿着打扮也透露出一种喜庆的气息。
再加上刚刚小孩喊出的那句话,他的心里突然想起了之前情报上的内容,似乎明白了什么。
马丁立刻低声对其余两人说道:“我们不会有危险的,不要反抗!”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汉斯和辛格不禁想起了在进入副本之前,国家领导人给他们的嘱托,以及马丁在副本中用柳条打鬼的优秀表现。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目前相信马丁的判断都应该是明智之举。
想到这里,汉斯和辛格壮着胆子,决定听从马丁的指示,停止了逃跑和反抗的举动。
很快,那些蜂拥而出的村民们就全部聚集到了三人的面前。
马丁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个不寻常的细节,这些村民竟然全都是男人,连一个女人的身影都未曾出现。
“这个情况情报里可没提过……”
马丁的心中隐隐升起了一丝不安。
但回想起之前情报的准确性,他还是努力将这份不安压制下去,默默地安慰自己:
“没关系,这点小误差不会有什么影响。只要按照情报上的内容行事,我们就没问题。”
而此刻,汉斯和辛格已经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不轻。
汉斯的嘴唇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浅短。
辛格的反应则更为剧烈,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周围的村民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近乎癫狂的表情。
他们的双眼瞪得滚圆,如同饥渴的旅人突然发现了绿洲一般,紧紧地盯着马丁等三人。
眼球中闪烁着异常的光芒,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狂热和期待,就像是久旱之地终于盼来了甘霖。
每一寸目光都透露出对三人到来的极度期待,仿佛他们已经等待这一刻许久许久。
但奇怪的是,当这些村民集体前进到距离三人仅五步远的地方时,就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就像是被无形的界限所阻挡。
乌泱泱的人群就这么站在了马丁、汉斯和辛格的面前,形成了一堵人墙。
只不过,尽管他们的身体不再继续靠近,但眼神却更加热烈,没有丝毫减退。
每个人就那样紧紧地、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马丁、汉斯和辛格,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而庄重的迎接仪式。
此时,汉斯和辛格心中的恐惧已经再也按耐不住,双腿不由自主地想要逃离这个恐怖诡异的场景。
马丁却早已察觉到了两人的异样,直接伸出了铁钳一般的双手,一左一右牢牢地抓住了两人的手臂。
他低声开口,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等一下,不管他们让你们做什么,都尽量不要反抗。”
“但记住一件事,无论如何都要确保婚礼能够顺利完成!”
说到最后,马丁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咬牙切齿的低吼,神态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一定要让婚礼完成?
哪里来的婚礼?
两人的脸上写满了疑惑。
还不等他们开口询问,一道尖锐的声音带着几分悲怆与刺耳突然响起,瞬间穿透了村子的夜空。
那声音高亢而激昂,宛如一个乐器的独特呼唤,只不过其中莫名地夹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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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乐器仿佛拥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古朴中蕴含着狂野,如同沉睡千年的灵魂被猛然唤醒,让人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
汉斯只这声音如此耳熟,他努力回忆着,眉头微微皱起:“这个乐器……我在龙国旅游的时候,好像听过,当地人把它叫做什么唢呐。”
他正准备开口说话,突然,那唢呐的声音产生了奇妙的变化。
原本一开始还让人觉得有几分悲伤的声音,转瞬之间就变得喜庆起来,仿佛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悲伤驱散,带来了欢乐的气息。
接着,唢呐似乎演奏起了一段乐曲,乐曲中仿佛有莺歌燕舞,有鸟语花香。
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大自然的精灵,在空中翩翩起舞,释放着生命的活力。
听着这曲子的声音,三人的眼前似乎看到了成百上千只鸟儿,在黑暗中飞翔盘旋。
这些鸟儿形态各异,色彩斑斓。
有的拥有绚丽的羽毛,闪耀着宝石般的光芒;
有的则羽毛朴素,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灵韵。
这些鸟儿并没有无目的地飞翔,它们似乎被一个共同的目的所吸引,朝着一个方向进行朝拜。
还没等马丁三个人从这惊人的乐曲中回过神来,这首曲子就像是一个发令枪一般。
在响起的一瞬间,马丁眼中的村民们脸上的表情瞬间发生了变化。
之前或癫狂、或令人害怕的神情一扫而空。
瞬间每个人都变得无比正常,脸上带着热络的笑容,一下子就开始动了起来。
村民们迅速而有序地分成了三堆人,其中两伙人数较少,一伙人的数量明显较多。
他们仿佛接到了无声的指令,分别一拥而上,动作敏捷地抓住了汉斯和辛格。
村民们七手八脚地抓着他们,有的拽着胳膊,有的扯着衣袖,还有的则紧紧握住两人的手腕,打算迅速带他们离开。
汉斯和辛格刚想要挣扎叫喊,但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马丁之前叮嘱的话语。
那一刻,他们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想动不敢动、想喊不敢喊的憋屈感觉,只能任由村民们摆布。
在村民们的簇拥下,汉斯和辛格很快就被分别带往了不同的方向。
紧接着,剩下的人数最多的那一伙村民已经紧紧地围绕在了马丁的身边。
他们一边带着马丁往村里走去,一边兴奋地说道:“新郎来了,婚礼终于可以开始了。”
村民说话时的表情带着一种莫名的释然,仿佛长久以来的等待与期盼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
就在这喜庆的唢呐声中,马丁被推入了一个装饰得格外华丽的屋子里。
屋里墙上挂满了红色的绸缎,烛光摇曳,映照出一片温馨而热烈的氛围。
马丁还没来得及站稳,村民一下子就把门给锁住了。
他刚准备借着屋里的烛光打量四周,突然屋里就有几个女人温柔地把他按到了椅子上,开始脱去马丁的衣服。
一边脱着,这些女人嘴里还说着:“少爷,今天可是你结婚的大喜日子,可不能马虎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马丁审视着几位仆人打扮的女人,脑海中迅速闪过情报的片段,瞬间收敛起了所有动作。
他就像是个提线木偶,任由她们摆布和打扮。
片刻之后,马丁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只觉得一切都如此不真实。
他已换上了新郎的装束,胸前那朵大红花鲜艳夺目。
身上一件剪裁合体的红色衣衫,那红色纯正无瑕,没有丝毫杂色。
衣衫的质地是细腻的绸缎,轻柔地滑过他的肌肤,带来一种难以名状的舒适感。
衣襟与袖口绣着繁复而精致的金色图案,龙凤呈祥,寓意着吉祥和幸福。
他头上则戴着一顶与衣衫同色系的冠帽,帽沿上镶嵌着珍珠与宝石,闪烁着温润而内敛的光芒。
尽管这身中式新郎装扮,与马丁的白种人外貌搭配在一起,显得有些不协调。
细看之下,甚至给人一种“沐猴而冠”的错觉,像是一只猴子穿上了人类的衣裳,显得不伦不类。
不敢如果只是远远一望,不细究细节,马丁的这身装扮倒也确实流露出一种别样的喜庆之感。
马丁望着镜中的自己,心中的紧张情绪似乎也被这身装扮冲淡了几分。
目前来看,一切进展得相当顺利。
即便辛格和汉斯两人出了什么意外,最关键的新郎官角色也已经落在了自己身上。
按照情报中的计划,只要让这场婚礼顺利进行下去,封门村就将恢复往日的宁静。
掌握了重要情报的自己,居然又成为这场婚礼的新郎官,这让马丁心中暗自庆幸。
这或许就是上天对美利坚的庇佑。
龙国这次注定会失败。
这些不信上帝的异教徒,终将面临灭亡!
想到这里,马丁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得意的神色,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胜利的曙光。
就在这时,那几个正在为马丁更换衣物的女人轻声开口,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少爷,您的衣服已经换好了,我这就去请老爷进来看看您。”
她们的眼神中流露出几分畏惧,却又极力掩饰,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保持平静。
在动作间,她们不自觉地流露出一种卑微的姿态,仿佛害怕任何一个不经意的举动会激怒眼前的这位少爷。
马丁察觉到了她们的异样,心中不免感到奇怪。
这些女人为何如此惧怕自己,就好像他随时都可能殴打她们一样。
感觉自己已经稳操胜券,心情极佳的马丁准备开口询问一下目前的情况。
他转头看向这几个女人,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一些,问道:“你们都叫我少爷,那你们能告诉我,我是哪家的少爷吗?”
听到马丁的问话,几个女人的腰弯得更低了,仿佛想要将自己缩进地里。
其他几个女人都不敢说话,只有距离马丁最近的领头女人,声音颤颤巍巍地回答道:“少爷,您真会和春梅开玩笑。”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您是村长的儿子,村长就是我们的老爷,那您自然就是我们的少爷了。”
“我是村长的儿子?”马丁微微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看样子他在村里的地位确实很高,这次让婚礼顺利完成的难度应该不大。
他微微点点头,目光却不经意地瞟到了桌上的一本书。
经过美丽国官方的培训之后,马丁已经能够勉强认出一些简单的龙国文字。
这本书的封面上,赫然写着“诗经”两个字。
马丁不禁回想起了上一个来自美丽国的选手约翰,他当时就是因为在房间里找到的一本日记而丧命的。
出于好奇,马丁顺口又问道:“春梅啊,这本书是谁的呀?”
而这次,春梅的脸上除了害怕之外,也露出了迷茫的神情。
“少爷,你也是知道的,我们整个封门村在山里面,交通不方便。”
“村里要么就是庄稼汉,要么就是猎户,哪里需要用到什么书本,整个村里都没有一个识字的人。你要是问我关于书的事情,那春梅也就不知道了。”
整个村子里面没有人识字,结果现在桌子上却多了一本书?
感到奇怪的马丁正准备继续开口追问,屋子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推门的人还没进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传入屋子里面。
“哈哈哈哈哈,我的儿子,听说你已经收拾好了,那再休息一下,就可以去接媳妇了。”
来人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手里拄着一根拐杖,但步履依旧十分轻松。
脸上虽然已经爬满了密集的皱纹,却依然遮挡不住他锐利的眼神。
这老者一进来,以春梅为首的一群女人立刻跪在地上,恭敬地说道:“村长好。”
而已经提前了解自己处境的马丁,也立刻笑着说道:“父亲你来了,我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说着说着,马丁已经顺手把桌上的那本诗经拿起来翻看了起来。
想看看这书本里面是否藏了什么乾坤,或者是藏了什么副本的道具。
村长先是用慈爱的眼神打量了一下马丁,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开心地拍拍马丁的肩膀。
“你就在屋子里好好休息吧,你这媳妇可是你爹精挑细选才给你找来的,婚礼一定要顺利进行才行,不然你爹我可就亏大了。”
这时,村长也注意到马丁正在翻那本诗经,有些不在意地说道:“你又不识字,翻那东西干嘛?这是给你媳妇儿,关在屋里没事儿的时候解闷看的。”
马丁检查之后确定没有异样,便把书放回了桌子上。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春梅就像拍马屁一般开口说道:“少爷这般帅气,又是村长的儿子,今晚的婚礼肯定会顺利的。”
然而,村长原本慈祥的表情却突然变得凌厉起来。
他手中的拐杖先是生气地往地上一蹬,地面瞬间发出“哒”的一声脆响。
随着这声音的响起,所有屋里的女人脸色都是一变,变得恐慌起来。
春梅更是立马就五体投地地跪在地上。
刚想开口说什么,村长却已经抽起拐杖,狠狠地砸到了她的背上。
这一砸,又急又狠,完全没有收手的意思。
趴在地上的春梅一瞬间整个身体都缩了起来,嘴巴里顿时发出一声闷哼。
但她却咬紧了牙关,硬生生地把惨叫止住了。
村长看着没有发出惨叫的春梅,这才满意地把拐杖收了回来,重新杵在了地上,冷冷地说道:“没有规矩,我们父子说话,有你插嘴的份?”
“下贱的东西!”
即使是这样,春梅也只是把头磕在了地面上,卑微地说道:“是春梅不对,坏了规矩,多谢老爷赐罚。”
马丁看着眼前的一切,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屋里的女人在面对自己的时候都是这么一副害怕的表情。
与此同时,屋外突然传来了敲锣打鼓的音乐声,还有人在咿咿呀呀地叫喊。
不用马丁开口询问,村长听到这声音就笑着对他说:“儿子,你听啊,为了你的婚礼,我给你叫的戏班子已经开演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马丁听着屋外传来咿咿呀呀的唱戏,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
他刚想迈出脚步,走出屋子去探个究竟,却被村长及时用拐杖拦住了去路。
“你小子,这么猴急是要去哪啊?”村长笑眯眯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
“新娘那边还没准备好呢。你就安心在屋子里待着,等时辰到了,我自然会来通知你的。”
阻止了马丁的行动后,村长转头看向仍然跪在地上的春梅等人。
他神色严厉地说道:“一群赔钱货,给我老实点!”
“好好照顾我儿子,要是他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你们可知道后果!”
春梅几人闻言,连忙低头叩谢,并连声保证道:“请老爷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心尽力照顾好少爷的。”
马丁看着村长那坚决的表情,深知自己暂时还无法离开,只能无奈地放弃了出去的念头。
他老老实实地坐回了椅子上,但心中却开始涌起一丝担忧。
他担心的并非自己,而是与他分开的辛格和汉斯两人。
自从三人在村口分开后,已经过去了不少时间。
他不知道那两人是否记住了分离前自己所叮嘱的话语,更不知道他们现在的情况如何。
隐隐之中,马丁心中涌起一种强烈的预感。
外面的唱戏声,必定与分别的辛格和汉斯有着某种神秘的关联。
但目前他却束手无策,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他们两人能够机智应对,平安无恙。
自与马丁分离后,辛格便一直被一群村民簇拥着,仿佛被无形的浪潮推搡着一般,身不由己地向前移动。
最终,他被迫停留在一片空旷的场地上。
抵达这片空地后,原本簇拥着辛格的人群忽然间如潮水般退去,各自散去。
一些人径直离去,步伐中透露出完成任务后的轻松或是急于逃离现场的急切;
而另一些人则选择留在了原地,只是呆呆地站立着,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牵引。
辛格孤零零地站在那片空旷的场地上,双手微微下垂,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衣角,心中充满了迷茫和不安。
他茫然地环顾四周,试图寻找一丝熟悉的面孔或得到一些指引。
但与马丁分离之后,他就感觉一下子像失去了主心骨一样,心中空落落的。
哪怕这时候,汉斯在也好啊,多一个人好歹能壮壮胆。
他曾想过开口向周围的人询问,但每当看到那些冷漠的脸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只能继续呆立在原地,不敢轻易开口,呆立在原地。
就在这时,突然间,一个手在他背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尽管这一下拍得很轻,但隔着衣物,辛格却感觉身后仿佛有一股彻骨的寒意袭来。
这寒意穿透衣物,直接渗透到了皮肤上,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背上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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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格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只见旁边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男人,正用那双僵硬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他。
那人的五官在昏暗中显得尤为僵硬,脸色铁青,宛如一具行走的尸体。
“这,这分明是个死人的脸啊!”辛格的心中惊恐万分,几乎要叫出声来。
然而,在这样一副令人望而生畏的面容之下,那人却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那笑容在他脸上显得格外不自然,仿佛是硬生生从紧绷的脸上扯出来的。
他伸手向前方指了指,用一种近乎机械的声音说道:“马上戏班要开场了,你怎么不去看呢?”
这声音在空旷的场地上回荡,更添了几分诡异和不安。
辛格回想起进入惊悚国运擂台前,阿三国官方给自己训练的内容,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绝对不能惊慌。
这个时候只有冷静面对,才有活下去的机会。
他再次环顾四周,只见一片空空荡荡,连戏台或观众的影子都没有,更不用说什么即将开场的戏了。
辛格正要开口询问,旁边那人却再次伸手推在了他的背上。
这一次,“啪”的一声更加响亮,力度之大,让辛格整个人往前踉跄了好几步。
他的双腿一软,失去了平衡,竟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辛格重重地摔在地上,膝盖和手掌与地面摩擦产生的痛感瞬间袭来。
地上的沙石无情地嵌入了他的掌心,带来一阵阵刺骨的刺痛。
他皱着眉,趴在地上,下意识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急切地想要爬起来。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直接惊呆了。
这一摔,就像是直接摔进了另一个世界里。
原本空旷无物的空地上,他的正前方突然多了一个简陋的戏台子。
这戏台子显然是匆忙搭建而成的,用的是粗糙的木板。
虽然简陋至极,但结构却异常稳固,显然是为了这次演出而匆忙搭建的。
戏台上没有华丽的装饰,显得质朴而原始。
台前有几堆熊熊燃烧的篝火,火光冲天,将黑夜下的戏台照得如同白昼一般明亮。
戏台四周还插着一些火把,火光摇曳,为这简陋的戏台增添了几分神秘和诡异的气氛。
更令人震惊的是,戏台的前方竟然摆满了一排又一排的木凳子。
每个凳子上都坐着一个人,他们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这些木凳子斑驳的外表,透露出它们已经历了无数的风雨。
尽管戏台上空无一人,但这些观众却面无表情,目光都牢牢地锁定在戏台上,对外界的一切充耳不闻。
辛格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心中的恐惧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猛地回过头,准备逃离这个诡异的地方,但刚一转身,他就看到了那个刚刚和自己说话、把自己拍倒在地的男人。
那人就站在他的身后,默默地注视着他,僵硬的表情上依旧是那副令人害怕的笑容。
回想起那人的话语和目前的表现,辛格有了一种强烈的预感。
“不,我不能逃走。不然这人一定会杀了我的!”
无奈之下,他只能战战兢兢地再次转身,朝向戏台的方向。
如果这个副本的要求是需要自己看戏,那他就必须先找个座位才行。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在辛格尚未步入观众之中时,他只留意到每位观众的着装颇为整齐。
每个男人似乎都为了出席这场婚礼而特意装扮得颇为体面。
当他真正走入观众中,鼓起勇气穿梭于一排排座位之间,意图寻找一个属于自己的空位时,他才得以真切地审视每张观众的脸庞。
每个木凳上都端坐着一个面色铁青的观众,他们的眼睛空洞无神,就像一具具没有生命的躯壳。
按理来说,几十号人坐在一起,即使大家都不说话,光是听呼吸声也该有一点噪音。
可辛格却发现,他在人群中居然连一点点声音都听不到。
看着这些人胸前没有一点起伏,眼睛也都不眨一下的样子,辛格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
难道说,这些椅子上坐的都是死人?
台上要唱的,是场鬼戏不成?
想到这里,辛格的心脏猛地一缩,脸上的肌肉瞬间紧绷,恐惧如寒冰般顺着脊背蔓延开来。
他竭力将视线从那些观众的脸庞上移开,只敢低垂着头,借着微弱的火光窥视脚下的路,小心翼翼地穿梭于座位之间。
观众席内,每个椅子间的间距恰到好处,既不显得宽敞也不觉得狭窄。
但为了避免触碰到那些举止诡异的观众,他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如履薄冰。
幸运的是,他的举动并未引起周围观众的丝毫注意。他们全都如痴如醉地盯着空空荡荡的戏台,完全忽视了他的存在。
辛格心中刚因周围人的无动于衷而感到一丝庆幸,但这份庆幸很快就被绝望所取代。
他原本打算像班级里社恐的学生一样,找个后排的角落座位安然坐下,默默等待好戏开场。
一番简单的观察后,他绝望地发现,无论是角落还是后面的位置,都已被这些诡异的观众占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空隙。
“大哥,这没座位了,怪不得我吧。”他心中暗自嘀咕,“不是我不想看,是实在没有座位啊。”
这么想着,辛格准备回头看看之前推搡自己的那个男人是否还在。
可这一回头,他立刻后悔了。
那男人不仅一直站在原地,还一直紧紧盯着自己,脸色越来越不耐烦。
仿佛对辛格的拖延感到极度不满,甚至已经有了要走进观众群中,将他揪出来的架势。
看到身后的情况,辛格不得已之下加快了脚步,匆匆朝着观众席的前排走去。
他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往前摸索着前行,每一步都充满了谨慎与不安。
一边走着,一边头还在不停地左右转动。
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寻找着一个空出的座位。
可他马上就发现,这一排人已经坐满了。
那一排也是人满为患。
就连下一排,竟然也密密麻麻地坐满了人。
辛格的焦急之情溢于言表,手心已经开始微微出汗。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那道不耐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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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排又一排都坐得满满当当,如果没有位置,身后的那个男人该不会真的冲过来把自己生吞活剥了吧?”辛格越想越觉得害怕。
就在这焦虑与恐惧交织的时刻,他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观众席的第一排。
而就在这一刹那,他的眼前竟然奇迹般地出现了一个空出来的木椅子。
这个位置极佳,正好位于第一排的正中间,就像是特意为他预留的一般。
早已心急如焚的辛格,此刻根本来不及多加思考,就像是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如释重负地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他的屁股刚触及那冰冷的椅面,就仿佛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紧紧吸附,使他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原本像尸体一样呆坐着的观众们,突然都动了起来。
辛格耳边骤然响起了一片嘈杂声,那是观众席上喧嚣的议论与交谈,瞬间将他包裹其中。
“你们说,这村长家结婚排场就是不一样,居然还专门找戏班来咱们村里,这可是这么多年来头一遭啊!”
“那可不,听说这新娘子漂亮得很!这村长的儿子真是享大福了,真让人羡慕。”
“可是我听说,这新娘子可不好对付,要死要活的好几天了。也不知道这女人是从哪儿找来的。”
“一开始才过门,女人心底有抗拒,不愿意也正常。咱们村里谁家的媳妇儿没有这个过程,等结了婚好好过起日子,什么事儿都解决了。”
听着周围的聊天内容,辛格突然想起了分离前麦克丁对他说的话。
一定要保证婚礼的顺利完成。
再结合刚刚聊天里的内容,辛格恍然大悟,他们现在正在经历的是这个村子里的一场婚礼。
这么说,只要让这场婚礼顺利完成,这场副本的胜利也就指日可待了吧。
辛格还在沉思之际,耳边猛然响起一阵“铛铛铛”的敲锣声,那声音清澈透亮,极具穿透力。
观众中立刻有人高呼:“开场锣响了,快看戏吧!”
一瞬间,整个观众席陷入了寂静。
所有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聚焦在了戏台上,期待着即将上演的好戏。
随着一阵急促而有力的开场锣鼓声“咚咚咚”地响起,整个戏台瞬间被一股浓厚的戏剧氛围所笼罩。
那锣鼓声浑厚洪亮,如同远古的呼唤,穿透了每一寸空间,直击人心。
紧接着,喇叭声“嘀嘀哒哒”地交织而来,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魔力,将观众的注意力紧紧吸引。
在这震撼人心的曲调中,台上缓缓走出三位演员。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衣着华丽却略显破败的女人。
她的长裙尽管有些破损,却依然无法掩盖其本人的秀美。
裙摆轻轻摇曳,仿佛带着一阵香风,让人沉醉其中。
紧随其后的是一位老头,他身穿朴素的短衫和长裤,打扮得如同一位仆人。
衣衫上有些许的褶皱和污渍,显得有些狼狈,但却更添了几分真实感。
最后上台的是一个大汉,他明显就是戏中的反派角色。
身穿一身紧身黑衣,衣襟随风飘动,脸上化着浓重的妆容,眉宇间透露出一股凶狠之气,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出现,让整个戏台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充满悬念。
辛格坐在观众席的第一排,目光紧盯着台上的演出,耳朵捕捉着每一个音符和台词。
起初,他对这场戏的内容还感到有些困惑。
但随着剧情的逐渐展开,他也终于明白了这场戏所讲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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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主角,是一名出身书香世家的千金小姐。
可家中突遭巨变,她不得不逃离家乡,身边仅有一位忠心耿耿的老仆相伴。
历经千辛万苦,主仆二人最终流落到了偏远的山野。
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他们不仅面临着生活的艰辛,更遭遇了阴险狡诈的坏人,陷入被迫害的险恶境地。
随着剧情的深入展开,辛格也越来越投入其中。
他仿佛成为了这个故事的一部分,感受到每一个角色的心跳和呼吸,经历着其中的悲欢离合。
戏台上,随着音乐节奏的起伏,气氛逐渐变得紧张而压抑。
只见那恶汉一脸狰狞,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
他逼近大小姐,嗓音低沉而充满威胁地说道:“林小姐,看你这细皮嫩肉的身子,怎么吃得了这平常人家的苦。”
“不如我就帮你找个好人家,你可以继续享受荣华富贵,这难道不好吗?”
说话时,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贪婪与算计的光芒,已经将眼前的女人视为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听到对方如此无耻的话语,那位林小姐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雪。
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的恶汉,颤抖着声音说道:“你……你居然是人牙子?”
说完,林小姐的眼中迅速闪过一丝决绝与坚定,显然她已为自己设定了最坏的结局。
她紧咬下唇,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你想得美!竟然想把我林婉书,当作一件商品来交易?你若是真敢这么做,我宁愿你直接杀了我!”
那恶汉轻抚着自己的脸颊,胡渣满布的脸上显露出一丝戏虐。
他饶有兴趣地凝视着林婉书,嘴角扬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缓缓开口:“哼,脾气还挺倔。不过,就算是一匹野马,到了那村子里,也得学会乖乖听话。”
“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还有一个半入土的老头子,就算反抗又能掀起什么大浪?”
话音刚落,他大步流星地向林婉书逼近,意图采取行动。
林婉书惊慌失措地后退,但平日娇生惯养的她,体力与速度都无法与恶汉相提并论,眼看就要被对方擒住。
就在这紧要关头,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老仆突然挺身而出,站在了恶汉与林婉书之间,勇敢地抓住了恶汉的手臂。
老仆的双眼充满了恳求与无助,声音虽然颤抖且微弱,但却充满了急迫:“好汉,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家小姐吧!”
“我们身上还有些钱财,都愿意给您。求您行行好,大发慈悲,放过我们主仆二人吧。”
老仆的眼眶已经湿润,晶莹的泪光在其中闪烁,声音中透露出了明显的哭腔。
随着剧情的逐渐深入,戏台上的背景音乐也随之起伏跌宕。
那原本轻松悠扬的曲调,在此刻已变得激昂而悲壮。
整个舞台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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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仿佛每个人都在屏息等待接下来的发展。
就在这时,恶汉的意外举动让全场观众为之一震。
他突然将锐利的目光从林婉书和老仆身上移开,转而投向了台下黑压压的观众席。
他的双眼在人群中缓缓扫过,似乎在搜寻着什么。
坐在观众席中的辛格突然心头一震,他感到那恶汉的目光似乎在自己身上多停留了片刻,仿佛是在特意打量他,甚至是在与他进行无言的对话。
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让辛格不自觉地紧握了双拳,心跳也陡然加速。
在众人紧张的注视下,恶汉缓缓开口了。
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柔和了许多,声音也透露出一丝和善,沉思着说道:“听说这女人和老仆是因为逃难才来到这里的,他们身上或许真的有些钱财。”
“我平时也抓过不少人,这个女人确实挺可怜的。如果把她卖到村子里,她的一生可能就此毁了。”
“要不然,我就做做好事,放过她吧?”
听到恶汉那番似乎带有怜悯的话语,包括辛格在内的观众们紧绷的心弦稍微放松了些。他们原以为恶汉真的被触动了,准备对那个可怜的女人网开一面。
可转瞬间,恶汉的面容骤然变得狰狞,仿佛另一个邪恶的人格在他体内苏醒。
他语气冰冷地唱道:“这个女人,可是那位亲自选中的,预定要给他儿子做媳妇的。若是我搅黄了这场婚礼,以后的合作恐怕就难了。”
“我反正已经做了这么多坏事,也不差这一桩罪孽。”
言罢,恶汉仿佛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中。
他双手抱头,在戏台上踱步徘徊,口中反复喃喃:“我到底是该放了她,还是应该抓了她呢?”
整个人的表情不断变化,时而凶狠如狼,时而迷茫若失。
连带观众们的心情,也随着他的表情变化而起伏不定。
就在辛格安稳地坐在台下,满怀好奇地等待这个男人做出最终抉择,揭开剧情的下一步时,恶汉却突然转过头来,锐利的目光直射辛格。
他大声质问道:“你说,我到底是该放了她,还是应该抓了她?”
这声音在夜色中回荡,与远处篝火燃烧木材的噼啪声相互交织,营造出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
辛格坐在观众席的最前排,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一跳。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回应,却突然听到身后观众席传来了一阵骚动声。
猛然回头,却惊讶地发现那些静止不动的观众们此刻突然被注入了生命,纷纷活跃起来。
辛格左右两边的观众还好,他们只是转头用冰冷而空洞的眼神恶狠狠地盯着他,在等待着回答。
而他背后的观众则表现得更为诡异,近处的人伸长了脖子,竭力想要听清辛格的答案;
远处的人则纷纷站了起来。
他们每个人都瞪着死鱼一样的眼睛,嘴唇苍白无血色,只是像傀儡一般机械地一张一合。
所有人都在开口询问,他们的声音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和谐的声浪:
“你说,到底是该放还是该抓呢?”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这机械般的问话在夜空中一遍遍回荡,营造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与恐怖的氛围。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
台上三位演员与全场观众都静止不动,目不转睛地盯着辛格,急切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显然,辛格的回答将成为剧情发展的关键性转折点。
与此同时,整个直播间的弹幕疯狂滚动,观众们热议着该如何抉择。
——“这个选择肯定不仅仅决定这场戏的发展方向这么简单,但到底该怎么选呢?”
——“那个叫林婉书的女人太可怜了。她含泪的眼神真让人心疼。如果让我选,我肯定会选择放过她。”
——“但这是惊悚国运擂台,不是童话故事。不能单纯依靠善恶来选择。也许把那女人抓回去卖掉才是明智之举。”
除了直播间内热烈的讨论外,各国领导人也在谨慎思量,探讨该如何抉择。
起初,他们如同直播间内的观众,各持己见,争论着辛格应该如何行动。
然而,他们很快察觉到,参与这次惊悚国运擂台的四位国家领导人始终保持着沉默,面容上未曾流露出丝毫惊慌。
作为政坛的精英,他们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因此都自觉地保持了沉默。
而阿三国的总理已经将目光投向了主座上的布莱德,用眼神征询着他的意见。
布莱德依旧斜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翻转着手中的两枚硬币。
他迎上阿三国总理的目光,终于缓缓开口:“为了避免意外,我们使用一次与副本的联系机会吧。告诉辛格,选择抓住那个女人。”
包括川普在内的其他人皆感到惊愕。
如此确定吗?
究竟是什么未知的信息,让布莱德能够如此果断地作出决定,毫不犹豫地选择抓住那个女人?
更令众人意想不到的是,阿三国总理在听到布莱德的指示后,没有丝毫迟疑,只是点头表示赞同,并立刻执行了布莱德的命令。
此刻,面对众人的问话,辛格只感到心头茫然,巨大的压力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
他环顾四周,一双双空洞而冷漠的眼睛映入眼帘,这令他不禁开始在心中默默祈祷。
“伟大的毗湿奴神,我衷心地向您祷告,愿您的神圣光辉庇护我,让我远离一切危险与邪恶的侵扰。”
辛格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期盼着他所信仰的印度教神明能赐予他庇护,助他度过眼前的困境。
就在他犹豫不决之际,仿佛神明回应了他的祈祷,阿三国总理从副本外传递来的消息突然闪现在他眼前。
“让我选择抓住这个女人?”辛格有些不确定地自言自语。
在短暂的思索后,他终于洞悉了这样选择的深意。
对于眼前的境况,他心中其实已有了自己的考量。
现在的形势其实十分明朗,他的决定很可能将左右戏台上那位悲情女子的命运。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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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那位名叫林婉书的女子或许能逃离苦难,整场戏也可能因此迎来一个圆满的结局。
而如果他选择“抓”,台上的恶霸或许会毫不留情地将她擒住,像贩卖货物般将她出手。
那么,这场戏便可能演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
在得到场外提示后,辛格紧锁的眉头逐渐舒展,一抹释然的笑容浮现在他的脸上。
“幸亏得到了副本外的帮助,否则这次肯定要掉进龙国白浪设下的陷阱了。”他低声自语,心中暗自庆幸。
通常情况下,辛格会选择放人。
毕竟在惊悚国运擂台上,一个好结局似乎总比坏结局更能够让人感到安全。
但这次,他的选择变得相对简单明了。
场外及时的提示以及马丁之前的悉心叮嘱,为他拨开了迷雾,指明了前行的方向。
马丁曾明确强调,必须确保婚礼能够顺利进行,不容有失。
而恶汉之前的台词也清晰地传达了一个信息,一旦放走这个女人,婚礼便会告吹。
因此,辛格已经想明白了,绝不能放走这位名叫林婉书的女人!
更何况,在辛格的观念里,林婉书被卖并不一定意味着不幸。
在阿三国,女人的最终归宿往往是找个男人嫁出去。
既然林婉书曾是富家千金,如今却流落至此,而恶汉又透露买家是个富贵人家。
那么对她而言,与其在外颠沛流离,不如找个好人家嫁了,这或许是更好的归宿。
想到这里,辛格下定了决心,坚定地说出了自己的答案:“我觉得,应该抓!”
话音刚落,戏台上的氛围瞬间变得凝重。
林婉书与老仆人的面容上浮现出深不见底的绝望与哀伤,似乎整个世界都在他们眼前崩塌。
林婉书的眼眸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突然间,两行血泪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无声滑落,滴落在戏台上,那鲜红的泪痕刺痛了每个人的心。
而老仆人,亦是愁云满面,双手颤抖得无法自抑。
他默默地凝视着辛格,眼中流露出深深的质问与不解,仿佛在无声地责问为何他要如此狠心?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恶汉的反应。
他放声大笑,那笑声狂妄至极,仿佛要撕裂这静谧的黑夜,让每一个角落都回荡着他的狂笑。
这笑声,既像是对林婉书和老仆人绝望的无情嘲讽,又像是对辛格选择的得意庆祝。
观众席上,原本面无表情的观众们此刻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们似乎对辛格的选择极为赞许,纷纷点头表示肯定。
这种反应让辛格心中不禁暗自欢喜,难道自己真的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就在他为自己的决定而沾沾自喜之际,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瘫软无力。
隐隐约约中,他感到一股奇异的力量涌上心头。
他的身体明明纹丝未动,却仿佛灵魂被某种神秘力量牵引着,开始缓缓移动。
就在一瞬间,仿佛只是眨了下眼睛的功夫,辛格再睁开眼时,竟发现自己已置身于戏台之上。
他惊愕地看着自己的双手,那双手变得粗壮而有力,已然不再是他所熟悉的样子。
这时,辛格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环顾四周,一切终于变得清晰起来。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变成了台上的那个恶汉!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辛格下意识地转头,目光在昏暗的观众席上急切地寻觅着自己的身影。
突然,他的身体僵住了。
在观众席第一排的正中央,他赫然看到了自己的身体,与其他观众并无二致,面无表情地端坐在那里。
自己就这么双眼空洞地凝视着前方舞台,已经变成了一具失去灵魂的空壳。
“这……难道是我在观看自己唱戏?”辛格站在戏台上,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他试图揭开这一离奇现象的谜团,然而思绪却如乱麻一般。
还没等他想出任何头绪,辛格惊恐地发现,他不但失去了对自己原本身体的控制,同时也无法驾驭这个恶汉的身体。
台上的恶汉身体开始不受他的控制,自顾自地行动起来。
一瞬间,戏台上的剧情仿佛又衔接起了之前的画面。
只不过在此刻,那恶汉的躯壳内,却寄居着辛格的灵魂。
他如同一只被操纵的提线木偶,身不由己地在台上放声狂笑:“哈哈哈,老东西,你开什么玩笑!”
“这人都是我的,身上的钱自然也是我的。”
随着这句台词的脱口而出,辛格的手自然而然地伸向腰间,一把闪烁着寒意的短刃赫然出现在他手中。
仿佛受到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的牵引,他的手蓦地迅速挥动,短刃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破风声。
寒光一闪,锋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割开了老仆的咽喉。、
鲜血如注,顷刻间染红了老仆的衣领,触目惊心。
老仆的眼中流露出惊愕与难以置信,双眼瞪得大大的,随后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激发了他求生的本能挣扎。
他双手死死捂住脖子,试图阻止鲜血涌出,然而血液仍如细流般从指缝中渗出。
尽管伤势惨重,老仆却展现出了戏中英雄般的毅力与忠诚。
他一手捂着血流不止的脖颈,另一手拼尽全力想要抓住壮汉的衣角,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声音,断断续续地呼喊道:
“小…小姐…快…逃…我…我拖住…他…”
这惨烈的一幕被林婉书尽收眼底,瞬间瞪大了双眼,情不自禁地大喊出声:
“不!不要啊!”
声音凄厉而绝望,回荡在空旷的戏台上。
在这一刻,林婉书似乎忘记了自身的安危,下意识地想要冲上前去,阻止恶汉拯救奄奄一息的老仆。
然而,她这微弱的反抗,在恶汉面前又显得如此无力且可笑。
尽管在戏台上,那名壮汉表现得如此强悍,但辛格内心其实已经慌乱不安。
如果他只是这场戏码的观众,或许能心安理得地欣赏。
但此刻他成了戏中的一角,事情就变得诡异且不合情理。
毕竟,扮演恶汉这样的反派,通常意味着悲惨的结局。
可是,他现在已经没有退路。
整个人已经被某种不可见的力量控制,不得不继续这场充斥着血腥的演出。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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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仆的身体犹如断线风筝,重重摔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辛格似乎还不解气,追上去又狠狠地一脚踏在老仆的胸口,脸上浮现出狰狞的笑意。
老仆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胸口因辛格的踩踏而明显凹陷下去。
确认老仆已经彻底断气后,辛格才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刀刃收起。
他转过身,紧紧地握住林婉书的手臂,脸上浮现出一抹狰狞的笑意。
他以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说道:“你现在可是我的大宝贝,千万不能让你的小脸蛋受到任何伤害,否则你的价值可就大打折扣了。”
辛格的话语和举动吓得林婉书浑身颤抖,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哭泣的样子如同梨花带雨,令人感到无比怜悯。
辛格轻抚着林婉书的脸颊,感受着那细腻柔滑的触感,心中不禁荡起层层涟漪。
眼前的美人儿,眼中含泪,显得更加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一时间,辛格的眼神中流露出淫邪的光芒。
他感到体内的欲望在汹涌澎湃,几乎快要失控。
在这紧要关头,他突然回想起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
辛格猛地摇头,努力让自己的头脑恢复清醒。
他自言自语地嘀咕道:“他奶奶的,那边要的货必须是清白的雏儿,我若碰了她可就坏事了。”
话音刚落,辛格紧紧抓住拼命挣扎的林婉书,打算将她拖向戏台下。
林婉书惊恐地尖叫着,双手紧紧抓着戏台边缘,试图从辛格手中挣脱。
但她的力量与辛格相比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只能无助地哭喊着。
只见辛格一手紧握她的手腕,另一手紧紧搂住她的腰,眼看就要强行将林婉书带离戏台。
此刻,辛格内心陷入了彻底的绝望。
“不行,我必须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这个抓人的选择绝对有问题!有没有人能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快来救救我!”
他心中呐喊着,试图疯狂地操纵这具躯体,但身体却对他的意志毫无反应。
与此同时,在副本之外的直播间内,观众们只能看到辛格静静地坐在观众席上,面无表情地观赏着戏台上的表演。
无人知晓,他此刻正经历着何等的绝望与无助。
阿三国的总理紧盯着直播画面,他的目光中透露出满意与自豪。
他轻轻点了点头,手不自觉地抚过自己那浓密的胡须,仿佛在品味着胜利的喜悦。
“不错,”他低声自语,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目前我们国家的选手已经完美达到了预期的效果。看来,这次比赛我们是必胜无疑了!”
在布莱德的身旁,樱花国的首相稻田一直在察言观色,寻找着合适的时机。
他看到一切顺利,立刻敏锐地抓住了这个机会,满脸堆笑地展出俩恭维道:“恭喜布莱德少爷,阿三国这边已经搞定,樱花国和美丽国这边也肯定不会让您失望。”
“只要再让日耳曼国顺利解决他们的问题,整个龙国就已经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了。”
稻田的话语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贪婪和野心。
他想到布莱德曾经承诺过,一旦计划成功,整个龙国华北地区都将划归樱花国所有。
这个诱人的前景让他心头一阵火热,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片富饶的土地,在樱花国的统治下绽放出更加璀璨的光芒。
稻田的这番话,立刻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向了汉斯。
这位日耳曼国的选手在进入封门村后的遭遇,与马丁和辛格相比,显然要顺利得多。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汉斯在被村民分开后,直接被引领至一处灯火通明的露天后厨。
这里与村里其他地方的静谧截然不同,正紧锣密鼓地筹备着即将开始的婚礼宴席。
尽管已是深夜,却人声鼎沸,忙碌的人影在明亮的火光中穿梭,勾勒出一派繁忙而有序的景象。
有的人小心翼翼地端着热气腾腾的菜肴,急忙送往各个餐桌。
有的人则专注于锅中翻滚的美食,熟练地翻炒着。
锅铲与铁锅的碰撞声、食材下锅的滋滋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香气,每一缕都足以勾起人们的食欲。
汉斯还没弄清楚状况,便被指派了各种杂务。
面对这些突如其来的苦力活,他本能地想要拒绝。
但他回想起马丁临别时的叮嘱,告诉他一定不要反抗,尽量顺从村民的要求,以确保婚礼顺利进行。
在快速权衡了利弊之后,汉斯决定在没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暂且顺从这些安排。
于是,他开始在人群中忙碌穿梭,彻底开始了打杂的工作。
他忙着传递处理各种食材,负责擦拭桌上的油污,还不忘及时为那些忙碌的厨师和助手们沏上热茶。
终于,在一番连轴转的忙碌之后,汉斯逮到了一个短暂的休息机会。
他拉过一把椅子,重重地坐了下来,整个人仿佛都松了一口气。
此刻的他,腰酸背痛,手臂也酸胀得不行。
疲惫之下,汉斯也顾不上许多,直接伸手拿起桌上的茶水,一口气喝掉了大半杯。
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苦笑着感叹道:“都说龙国的副本有多么恐怖吓人,怎么我到这里却成了个打工仔?”
“这些村民把我抓来,难道就是为了让我给他们干活吗?”
还没等汉斯喘几口气,突然一个身材魁梧、剃着光头厨师模样的男人,端着一大盘食物来到他的面前。
“这是你之前要的点心,拿稳了。”那男人粗声粗气地说道,随后便粗鲁地将盘子递给了汉斯。
盘子里装满了各式各样的点心,金黄的糕点、软糯的汤圆,看上去十分诱人,令人垂涎欲滴。
汉斯有些不知所措地伸出双手接住盘子,看着眼前的光头厨师,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这是我要的点心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光头厨师不满地瞪了汉斯一眼,脸上的横肉都跟着抖了一下。
这一眼看得汉斯心惊胆战,生怕自己说错了话,惹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幸运的是,光头厨师并没有继续表达不满,而是不耐烦地说道:“王二,你不是说怕新娘子饿了,让我准备点点心,你好送过去吗?”
“明明是你让我做的,现在还问起我来。你小子,莫不是拿我开涮?”
“王二?”汉斯心中想道,“这是我的村里的名字吗?怪不得这么使唤我呢,这名字听起来就像是个打杂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汉斯连忙点头说道:“哎哎,你看我这记性,实在是忙忘了。我怎么敢张口就说呢,我这就给新娘子送去!”
光头厨师看着汉斯连忙道歉的模样,这才不满地冷哼了一声,转头回到灶台上继续忙碌了起来。
在确定了对方没有多余的交待之后,汉斯终于确定,属于自己的任务终于到来了。
他赶忙端起那一盘点心,简单询问了新娘的位置后,便朝着村里的深处走去。
刚一离开热闹的后厨,转过街角,汉斯瞬间感觉自己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天上的乌云将月亮半遮半掩,只有街边挂着的红灯笼微弱的光芒照亮着脚下的道路。
按照之前询问到的结果,新娘就住在村长家的院子里。
汉斯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开始向村子的深处走去。
这条通往村长家院子的小径幽深而寂静,连风都似乎屏住了呼吸,不敢打扰这份沉寂。
偶尔,几声野猫的嚎叫如同婴儿夜啼,穿透了这份宁静,反而更让人心头一紧。
汉斯走在路上,心里已经有些害怕了,双脚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但他的脚步却没有丝毫的停顿,毕竟他也经历过好几场惊悚的国运擂台副本,并没有那么容易被吓倒。
他稳稳地在村子里穿行,一边走着,一边回想起在封门村的所见所闻。
这村子确实有几分诡异。
从来到现在为止,包括刚刚的后厨里,从厨师到打杂的全是男人,居然一个女人都没有。
龙国的白浪绝对不会这么简简单单,让他送一份点心给新娘。
这其中一定潜藏着什么线索是自己还没有发现的。
思绪纷飞之际,他已来到了最后一个路口。
路口的正中,一棵歪脖子树孤零零地矗立着,火光昏暗,映照出它那扭曲的姿态。
那树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狰狞,宛如一个长着长脖子的怪人,正悄无声息地伸长着脖颈,窥视着每一个过往的行者。
最为渗人的是,那“怪人”的脸,好像就正好朝着汉斯走来的方向。
这突如其来的歪脖子树把正在思考的汉斯吓得手一抖,手中装着点心的餐盘差一点就直接掉到了地上。
“妈的!”
汉斯心中一惊,连忙站稳了脚跟,双手紧紧握住餐盘。
他拍了拍胸口,心中暗自庆幸:“还好抓住了,不然自己恐怕是要死定了。”
这棵树还真是够吓人的。
原以为白浪会设计出什么高深莫测的惊吓环节,没想到竟是如此直接的视觉冲击。
看来,是自己太过紧张了,也许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复杂。
汉斯努力控制自己的眼睛,不去看那棵歪脖子树。
他深吸一口气,转头右转,一个气派的大院就映入眼帘。
与封门村其他地方略显破旧不同,这个院子显得格外宏大且气派。
院子的大门上贴着鲜红的“喜”字,与两旁悬挂的大红灯笼搭配在一起,透露出一种喜庆的氛围。
但让汉斯有些意外的是,这院子大门前竟站着两个彪形大汉。
他们如同巡逻的保安一般,警觉地扫视着周围,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这哪里像是即将参加婚礼的新娘子所住的地方,简直像是在关犯人一样。”汉斯心中暗自嘀咕。
他刚刚靠近这院子,门口的两个壮汉就立刻注意到了他的存在。
其中一人大喊道:“谁?谁在那儿!”
汉斯连忙举起手中的餐盘,大声应和道:“是我,王二。我来给新娘送吃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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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点心?我怎么没听人提起过这事儿?”他审视着盘子里的点心,毫不客气地说道,
“老爷说过了,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准进去,快滚!”
听到自己没法进门,汉斯一下子就急了。
虽然他不清楚自己为何要送这盘点心。
但他知道,如果送不进去,那多半会惹上大麻烦的。
他连忙点头哈腰地恳求道:“这位大哥,你别难为我。我只是个打杂的,送点吃的还能干什么不成?”
可无论汉斯如何说好话,壮汉都毫不退让,甚至还想动手将他赶走。
正当汉斯急得抓耳挠腮、不知所措的时候,院子里的正房里突然传出了一个悦耳的声音:“就让他进来吧,点心是我吩咐他给我送过来的。”
壮汉听到这声音,显然有些意想不到。
他立刻转过身,望着院子,有些犹豫地说道:“林小姐,可是老爷说,这个院子除了他和少爷,谁也不能进。”
院子里,林小姐的声音陡然升高,带着几分怒意:“怎么?你就只听你老爷的话?就不怕我和你少爷说,你把我饿着了?”
“就算少爷不责备你,等婚礼结束,难道你还能不听我的话?”
此言一出,门口的壮汉顿时显得慌张起来。
少爷对这位林小姐可是喜爱有加,这才特地派人将她买回来。
而林小姐之前死活不愿嫁,所以老爷才安排他们两人在门口守着。
不准任何人进出,以防对方逃走。
眼看婚礼即将开始,只要婚礼一结束,她的身份就会从林小姐变为少奶奶。
如果自己此时触怒了这女人她,等今晚过后她在少爷耳边吹吹风,那自己两人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穿小鞋、吃苦头还算轻的。
严重的话,说不定小命都不保。
想到这里,守门的两个壮汉都不再说话。
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默契地点了点头。
其中一个壮汉恭敬地朝院子里弯了弯腰,说道:“既然是林小姐想吃,那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当然不敢阻拦。”
说着,另一个壮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汉斯进屋,并小声吩咐道:“你在里面守着,照顾好小姐,等小姐吃完把餐盘带出来。
“如果有任何怠慢的地方,打断你的狗腿!”
汉斯如蒙大赦,连连点头,端着装点心的餐盘,一路小跑进了院子里。
一踏入院子,他的目光立刻被院门正对着的那间屋子所吸引。
门上贴着鲜红的“喜”字,房门半掩。
屋子里只是隐隐约约的透出了几分亮光,就像是在勾引着他走进去一样。
“新娘应该就在这屋里吧。”汉斯心中暗自揣测。
他端着盘子放慢了脚步,轻轻地走进了屋里。
屋子里布置得温馨而庄重,红色的床帐、绣着金线的被褥、墙上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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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这是为新婚准备的婚房,充满了浓厚的喜庆氛围。
一进屋,汉斯的目光就被屋子中央的一个圆桌吸引住了。
圆桌上点着一盏蜡烛,烛火摇曳下,映照出屋内的一片温馨。
在烛光下,一个女人正捧着一本书细细地品读着,她的身影在烛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柔美。
女人身穿一身绣着繁复花纹的红衣,衣襟、袖口都镶着金边,温婉的气质,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
整个人柔柔弱弱的,眼底却藏着几分掩饰不住的哀愁,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这哪是什么新娘子,上帝啊,这简直是从东方画卷中走出的美人儿!”汉斯凝视着这位女子,目光几乎无法移开。
正当他打算细细品味这份美丽时,却感到眼前的画面似乎有些不协调。
就像一幅画中哪里画错了一样,显得格外不和谐。
突然,汉斯终于发现了哪里不对劲。
背上的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直接把衣服都打湿了。
影子!
是人的影子!
在蜡烛的映照下,眼前的林小姐竟然没有影子!!
汉斯的心跳骤然加速,在这寂静的屋子里,只能听见自己耳边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在回荡。
他狠狠地用大拇指的指甲掐着自己的食指,力气之大,瞬间手上就有血流了出来。
而依靠这份疼痛,汉斯才勉强保持住表情的平静,没有露出任何异样。
“好你个白浪,竟然设计这么个漂亮的女人来吸引我的注意。”
“还好我心思缜密,一下子就发现了这个女人的不对劲之处。”
“接下来一定要小心应对这个女人,否则怕是走不出这个屋子了。”
此时,无论眼前的女子多么美丽,在汉斯眼里都变成了粉红骷髅,他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屋子。
而随着汉斯走进屋子,林小姐明显注意到了他的存在。
她轻轻地把书放在桌上,转头看向了汉斯。
看到对方的动作,汉斯心中既是害怕,也是为了符合自己的身份,连忙低下了头,避免直视对方的眼睛。
他弯着腰,双手恭敬地捧着餐盘,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林小姐,这是给您的点心,趁热吃了吧。”
说着,他便将餐盘轻轻放置在桌上,打算往后退一步,静静地在一旁等候。
期待着对方吃完东西,以便自己能尽快离开。
然而,林小姐并未多看桌上的点心一眼,而是用一双美目紧紧盯着汉斯,仿佛在深思着什么。
正当汉斯被她看得心里有些发毛时,林小姐的拳头突然紧握,眼神变得异常坚定,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王二,谢谢你给我送来的点心。”她突然说道,声音温柔而坚定。
汉斯心里一颤,却也只能顺着话回应道:“哪里,能为小姐服务是我的荣幸。”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汉斯的意料。
面对毕恭毕敬的汉斯,原本愁眉不展的林小姐,却突然笑了起来。
这一笑就像春风拂过脸庞一般,让人心旷神怡。
“你的心思我已经明白了,”她轻声说道,“可以不用叫我小姐,叫我婉书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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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浪绝不可能仅让自己送一份点心而已。
自己这个“王二”的身份,不是表面那般简单。
新娘这么和他说话,他身上必然还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只不过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情况下,汉斯也只能沉默不语。
他努力把头埋得更低,准备继续观察事态后续的变化。
见汉斯沉默,林婉书似乎并未放在心上,只是轻轻地咬了咬下唇,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她毫无停顿地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之前你说你喜欢我,说只要我愿意,就带我逃跑。我一个人想了很久,现在我终于想好了。”
“我绝对不甘心就这么变成一个货物一般,嫁给这么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哪怕其他的选择更差,我也绝对不愿意接受命运的摆弄。”
“你带我走吧。只要你能带我走,不管雨打风吹我都会一直陪着你,做你的妻子。”
她的话语如同连珠炮一般,将心中的想法一股脑地说了出来,眼神中满是坚定与不屈。
即便最终的结果都是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她也绝不愿轻易屈服于命运的安排。
哪怕是嫁给一个普通的下人,也比在这个家里当一个受束缚的少奶奶要好。
这也是林婉书面对自己悲惨命运时,对这世界不公的最后抵抗。
可惜,她并不知道。
眼前的这个“王二”早已不再是之前向她告白的那个王二,而是已经变成了汉斯。
汉斯表面上维持着平静的表情,但内心却如翻涌的海浪,思绪迅速流转。
他终于确定了,自己果然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下人!
仅仅因为来送个点心,这个新娘竟提出要他带着她私奔!
听对方话里的意思,自己之前已经对对方表白过了。
纵然眼前的女人再美,但汉斯也从来没有过答应对方的念头。
他可不是那个樱花国死去的杉山元,绝不会因为美色而让自己陷入险境。
要知道,马丁曾专门叮嘱,一定要让婚礼必须顺利进行下去。
如果将这个女人带走,婚礼必将化为泡影。
那岂不是正中白浪的下怀?
在确定了应对策略后,汉斯勉强在脸上挤出了几分惊喜的表情。
他往后退了一步,瞪大眼睛看着林婉书,仿佛难以置信地说道:“这……这是真的吗?我真的不是在做梦?”
接着,他又装出一副气馁的样子,继续说道:“可是我来的时候已经观察过了,这个院子只有一个出口,而且出口被两名壮汉牢牢守着。”
“就算我愿意带你出去,又怎么找得到机会呢?”
说到这里,汉斯又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打算以自己实在办不到为理由,来敷衍眼前的女人。
他只求女人把点心吃完,自己就能端着盘子,离开这片是非之地了。
让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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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低头看向了桌子上的书,伸出两只芊芊玉手,在书本里仔细地摸索着什么。
终于,随着她动作的停顿,她从书本的夹缝里拿出一包东西。
这东西是用黄皮纸折叠起来的,封得严严实实,薄薄的一层纸包。
林婉书用指尖夹着这包东西,轻轻地打开,露出里面洁白的粉末。
她兴奋地看着汉斯,说道:“这包东西,是一包蒙汗药。这是我看人牙子做生意时,用来迷晕其他女人的。就这么一包,放倒五六个大汉都不是问题。”
“趁着那人牙子不注意,我把这药偷偷藏在了书的夹层里。”
“果然,不管这个村子里的人怎么搜身、怎么检查,不识字的他们却怎么都没想到要翻开我的书看一看。”
说话时,林婉书满脸开心与骄傲,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即将逃出生天的情景。
而汉斯惊讶地看着这包白色的粉末,拳头都捏紧了。
他在心里暗骂:“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是傻子吗?怎么能让想要逃跑的人接触到这种东西。”
但表面上他还是控制着自己的表情,继续追问道:“可是我怎么让他们吃下去呢?我说话他们也不会听啊。”
林婉书瞪了汉斯一眼,只觉得这个男人实在有些蠢笨。
但她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你不是给我送了一盘点心吗?就把这蒙汗药加在点心里。然后你就和门口守门的两个人说,这点心我没有胃口,吃不下了。”
“接着就说,我把点心赏给他们了。我可是他们未来的少奶奶,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他们肯定会吃的。等他们吃了被放倒,这就是我们俩逃走的机会。”
这下子,汉斯手心的汗都出来了。
他当然听明白了眼前女人的计划,并且经过简单的思考之后,不得不承认这个计划确实有着很高的成功率。
可是这计划的成功,却是汉斯万万不能接受的。
尽管汉斯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一定要拒绝眼前的新娘,但他却迟迟开不了口。
眼前这个美丽的新娘子,那消失的影子时刻都在提醒着汉斯可能潜藏的危险。
在惊速国运擂台的设计中,一直有着一个常见的设计套路。
一旦触发了某个条件,那么看似美丽柔弱的女人,随时可能变成吃人的怪物。
“如果我直接开口拒绝,这个新娘一定会立刻翻脸,露出她的真面目,到时候我一样是难逃一死。”
想到这里,汉斯的双腿已经开始微微颤抖,几乎就要站不住了。
如果答应新娘的要求,真去迷晕门口的两个守卫,婚礼无法进行下去,自己之后必然是死路一条。
而要是直接拒绝这个女人,恐怕也会触发另一条死路,直接被眼前这个看似漂亮实则危险的女人撕成碎片。
左右都是死,汉斯真的感到崩溃了。
“法克,这个白浪实在太阴险了,”汉斯心里暗骂,“就算知道了他的设计,居然还是会走到这种危险的境地。卑鄙的龙国人。”
汉斯还在苦思冥想,寻找着最佳的应对之策。
但他长久的沉默,却让林婉书觉得有些不解了。
林婉书那双细眉一挑,用美丽的眼睛不满地看着汉斯,说道:“我的计划有什么问题吗?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汉斯连忙回应,但心里却在叫苦。
这没有问题的计划就是最大的问题!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副本外一则消息传递到了他的眼前。
“什么?还可以这样?”汉斯看着官方传递给自己的方法,只觉得心一下子就稳了起来。
他连忙抬起头,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温和起来,哄着林婉书说道:“当然没有问题,我刚刚只是在惊叹你实在是太聪明了,也吓走了神而已。”
“我这就把点心端出去,拿给院子门口的守卫吃下去。”
汉斯说着,心中已经有了打算,准备按照副本外提示的方法来行动。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这么说,你是同意我的计划了?”林婉书望着汉斯,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
自从被当作货物一般卖到这个偏远的村子后,她已经很久没有真正笑过了。
即便偶尔嘴角上扬,也只是虚伪与应付的勉强笑容。
然而此刻,当听到眼前这个男人愿意为她冒险时,她的脸上终于绽放出了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林婉书轻轻地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鲜艳的红色嫁衣,优雅地站起身,轻盈地走到汉斯的面前。
那一刻,她美得令人心动,每一个动作都散发着无法抗拒的魅力。
尽管汉斯心中深知林婉书的危险性,但面对如此佳人款款而来,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心悸,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任何异样流露于表,轻声说道:“当然了,我这么爱你,为你冒些风险又有什么关系呢?”
听到汉斯这海誓山盟般的话语,林婉书的脸颊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她略带羞涩地倾身向前,在汉斯的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说道:“那你快去吧,我在屋子里等你。”
“等你成功了,我们就一起逃出这个村子。”
汉斯感受着脸上那突如其来的柔软触感,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仿佛连心都要被这温柔所融化。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抛开所有计划,直接带着林婉书逃离这个村子,去追求那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幸福生活。
然而,理智在下一秒如寒冰般将他从美好的幻想中拉回现实。
“汉斯啊汉斯,你可千万不能被女人所迷惑!”
“你现在看到的这一切,都是惊悚国运擂台上那个白浪精心设计好的,千万不能犯傻!”他在心中不断地告诫自己。
在坚定了决心之后,汉斯装模作样地拿起了那包蒙汗药,小心翼翼地撒进了那一盘点心里。
确定一切大功告成之后,他端着盘子,在林婉书期待的目光中走出了屋子。
刚走到院子门口,门口的一个壮汉看着盘子里基本没怎么动的点心,有些奇怪地准备开口询问是什么情况。
汉斯不等对方说话,就直接用屋里也能听到的声音,故意大声地说道:“少奶奶没有什么胃口,就简单吃了一点,让我拿出来给你们,赏给你们吃。”
守门的壮汉有些疑惑地看着汉斯,说道:“这有点心就有点心呗,喊那么大声干什么。一直在这门口守着,这肚子也确实饿得不行了。”
说完,他就准备接过盘子,准备大快朵颐,好好填饱一下肚子。
然而,这时候他却发现汉斯抓着盘子的手捏得牢牢的,纹丝不动。
“你这是干什么,这不是少奶奶赏给我们的吗?”壮汉刚想发作,却发现汉斯正在挤眉弄眼地看着两人。
接着,汉斯微微张开嘴,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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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难以置信地看着盘子里的点心,又看了看汉斯,眼中充满了疑惑。
最后,他伸手指了指院子里,向汉斯投去了询问的目光,似乎在寻求一个明确的答案。
汉斯没有丝毫犹豫,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蒙汗药就是屋里的新娘下的。
是的,这就是汉斯在收到副本外的信息后,准备实施的计划。
如果真的帮着新娘迷晕门口的守卫,帮助她逃跑,那肯定是万万不行的。
但如果直接开口拒绝,那多半也会触发死路,直接死在这个屋里。
之前,汉斯陷入了思维的困境,感到茫然无措。
但现在,他恍然大悟,既然两个选择都不尽如人意,那何必非要做出选择呢?
他完全可以先假装答应带女人私奔的要求,等离开这个屋子后,再向门口的守卫告发。
面对自己,这个女人或许会变成什么怪物。
但如果面对的是门口的壮汉,哪怕这女人变成何种怪物,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向门口的守卫检举了林婉书的逃跑计划后,汉斯毫不犹豫地把餐盘放在地上,转身准备离开。
此时,门口的两位壮汉也根本没有心情再理会汉斯,直接朝着院子里冲了进去。
林婉书还像之前一样,坐在油灯下默默地等待着汉斯带来的好消息。
在听到汉斯大声和守卫说要赏给他们点心后,院子门口陷入了一片死寂,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传出过任何声音。
这让林婉书的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看样子,汉斯已经成功实施了计划。
下一秒,随着屋门被猛然推开,林婉书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
因为出现在门口的并不是她想象中的汉斯,而是两名守门壮汉。
他们的脸上挂着狞笑,让她感到一股不祥的预感。
林婉书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双眼瞪得滚圆,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她试图强撑着怒斥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我可是你们未来的少奶奶,你们居然敢闯进我的屋子里!”
然而,她的声音却颤抖得厉害,透露出她内心的极度恐慌。
其中一个壮汉甚至连话都懒得说,快步向前,冲到林婉书的跟前。
壮汉直接一拳就狠狠地打在了她的小腹上,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了林婉书的全身,只感觉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从腹部蔓延开来,疼得她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她的双眼中充满了泪水,却强忍着没有哭出声来。
壮汉强行捏着林婉书的下巴,让对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咬牙切齿地说道:“臭婊子,居然敢给我们两个下药,还想逃?你以为你能逃出我们的手掌心吗?”
说完,他又露出了淫笑,补充道:“你敢这么做,那可得好好补偿补偿我们哥俩。不然的话,我们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听到壮汉说的话,林婉书只觉脑袋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她哪里还不明白,自己是被汉斯给出卖了。
那个男人嘴上说着爱自己,实际上却转头就把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守卫。
林婉书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她的心之痛莫大于此,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就在这时,另一个壮汉有些担心地说道:“她可是未来要嫁给少爷的,我们这么做不会有问题吗?”
还在捏着林婉书下巴的壮汉却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怕什么?今天她想逃走这件事,如果我们直接汇报给少爷,这女人还能有命在吗?”
“再说,这婚礼的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呢。”
“玩玩而已,只要保证她还是个雏,玩的方法多了去了。”
说完,他的另一只手直接放在了林婉书的肩膀上,抓着红色的嫁衣用力一扯,整个雪白的肩膀就露了出来。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不知是被同伴的话语所说服,还是被那如雪般洁白的肩膀所吸引,另一个壮汉也沉默了。
他默默地转过身,轻轻地将屋子的门关上。
汉斯还没走出多远,耳边就隐约捕捉到了从院子里传来的林婉书的惨叫声。
紧接着,是断断续续却清晰可闻的哭泣声。
它们在夜风中飘荡,带着无尽的绝望与痛苦。
尽管汉斯并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他的心不由自主地揪紧了。
他的想象力不受控制地勾勒出一幅幅惨无人道的画面,林婉书此刻所经历的,定是超乎想象的折磨与苦难。
听着身后那越来越微弱的惨叫与哭泣,似乎是不忍心让那些声音继续萦绕在耳边,又像是急于逃离这份良心的谴责。
汉斯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他心中默念着:“别怪我,你的这些遭遇都是白浪给你设计的。我也没有办法。”
这句话成了他逃避现实的借口,让他暂时忘却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忘记了他如何欺骗了林婉书,转头举报了她的逃跑计划,而是将所有的罪责与愧疚一股脑儿地推到了白浪的身上。
才刚迈出几步,汉斯便又一次来到了那个熟悉的路口,眼前再次映入了那棵标志性的歪脖子树。
这棵树依然如故,宛如一位身姿扭曲的老人,枝干以一种奇异的姿态伸展着。
月光此刻似乎比来时更加明亮,倾洒在树皮上,斑驳的光影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沧桑与阴森。
汉斯凝视着这棵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
之前端着盘子经过时,他就已被这棵形态怪异的树吓了一跳。
而今,在逃离那个院子之后再次面对它,汉斯竟感到一种说不出的不对劲。
树影婆娑间,他恍惚觉得这棵树似乎“转身”了。
那由扭曲的枝干、杂乱的树叶组成的怪脸,正冷冷地转向了院子的方向注视着他,让他不禁感到脊背发凉。
“应该是我看错了吧,一棵树怎么可能转变方向呢?真是自己吓自己。”汉斯自嘲地摇了摇头,试图驱散心中的不安。
就在他自我安慰之际,一抹不同寻常的阴影突然吸引了他的注意。
在歪脖子树那浓重的阴影之下,隐约藏着一个人影,轮廓模糊,却莫名地给汉斯带来了一丝熟悉感。
他不禁皱起了眉头,一股不祥的预感悄然爬上心头。
还没等汉斯走上前去一探究竟,那树下的人影竟主动地向他招了招手。
这一瞬间,汉斯感觉自己的双脚仿佛失去了控制,不由自主地朝着树下的人影走了过去。
等他慢慢靠近那棵歪脖子树时,不禁惊呆了。
树下站着的,竟是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女人。
弯弯的柳叶眉,洁白的皮肤,手上还捧着一本书。
这,这不就是刚刚还在院子里的林婉书吗?
她不是应该在遭受那两个壮汉的折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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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从院子里跑出来了?
察觉到不对的汉斯,拔腿就想要逃走。
“嘻嘻嘻……”
他身子才刚刚转了一半,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这个笑声就像魔咒一般,瞬间就把汉斯给定住了。
他不受控制地把身子转了回去,慢慢再次看向了林婉书的方向。
林婉书笑盈盈地看着他,说道:“怎么,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起逃走,双宿双飞的吗?现在我们终于出来了,你怎么不开心呢?”
汉斯的表情有些迷糊,傻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眼睛几乎都要瞪直了。
他傻傻地说道:“对啊,我们约好了,要一起逃出去。我帮你迷晕了门口两个守卫,从此之后我们就可以快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听到这样的回答,林婉书的表情似乎更加开心了。
她对着汉斯勾了勾食指,汉斯就像被这手指头勾了魂一般,顺着就走了过去。
“嘻,嘻,嘻”
林婉书再次发出了带有魔力般的笑声,回荡在这棵歪脖子树下。
她说道:“对啊,我们两个逃走之后就可以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这样的日子该多好啊。”
接着,也不等汉斯说话,林婉书就用手指着天空说道:“你看今晚的月亮多漂亮,好不容易能逃出来,你陪我看看月亮吧。”
汉斯极为配合地站在原地,双眼已经没有了神采,像是丧失了自我的思考能力,只能无意识地说道:
“好啊,只要你想,陪你看多久的月亮都可以。”
林婉书盯着汉斯,觉得无趣地摇了摇头。
果然,即便失去了自我意识,这男人说起谎话来还是这么动听呢?
汉斯就这样陪着林婉书,站在那棵歪脖子树下静静地赏起了月亮。
而在直播间的画面里,观众们所看到的情景与汉斯眼中的世界截然不同。
他们只能看到汉斯在离开院子后,独自一人默默地走到歪脖子树下,开始静静地赏月。
——“汉斯真是好样的,完美应对了龙国白浪设计的难题。”
——“没错,现在虽然只剩最后一次和副本里联系的机会了,但一切都是值得的,所有事情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现在就只等美丽国的马丁,还有樱花国的山本了。只要我们保持住现在的优势,胜利一定属于我们!”
与此同时,在各国领导人之中,樱花国的首相稻田也也在得意洋洋地分析着副本里的情况。
他一手轻轻抚摸着下巴,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龙国的白浪确实有点东西,能给汉斯营造出一种答应是死,不答应也是死的两难境地。”
他啧啧称奇,仿佛在为白浪的智谋感到赞叹,但嘴角却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只可惜,龙国人终究只是小聪明。现在他们按照我的建议,做出了第三个选择,直接打破了白浪所设计的死局。”
说到这里,稻田的得意之色更加明显。
很快,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过于得意忘形了,连忙收敛起笑容,转身恭敬地来到布莱德的身边。
“当然,要想跑得快全靠车头带。我能想出这样的办法,还是多亏布莱德少爷平时的教导。”
布莱德斜着眼睛瞥了稻田一眼,对于这种奉承已经习以为常。
他懒洋洋地说道:“放心吧,这次你立了功,胜利之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现在就只等美国的马丁还有你们国家的山本完成自己的任务目标,我们就可以宣告胜利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封门村内,除了戏台上的辛格和正在赏月的汉斯,整个村子依然灯火通明,呈现出一片繁忙景象。
高高挂起的红灯笼,贴满了每一个角落的喜字,婚礼的筹备工作仍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美丽国的马丁身着华丽的新郎装扮,安静地享受着侍女的服侍,耐心等待着村长的通知。
村子外,那条湍急的河流仿佛变成了一道神秘的结界,将封门村与外界完全隔绝开来。
一旦离开封门村,时间就像发生了奇异的扭曲。
与封门村的黑暗截然不同,崇信镇以及外界的一切都沐浴在明媚的阳光之下,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樱花国的山本在劳累了一夜之后,已经躺在财主家柔软的床铺上。
他对于封门村里队友所经历的一切仍然一无所知,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战胜龙国的梦乡之中。
与此同时,白浪、丁同、苗米雪以及师傅已经回到了初入副本时醒来的那座义庄。
四人的眼神中不约而同地带着一种审判的光芒,冷冷地注视着邱昊强。
邱昊强则单独一个人站着,低着头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心里清楚,昨晚自己的表现糟糕到了极点。
面对漫天飞舞的蝗虫,他竟然以拉屎为借口,躲在一旁。
但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在面对沃尔夫神父的时候,他竟然开口投降了。
这个行为已经远远超出了贪生怕死的范畴,在惊悚国运擂台上,这完全可以被视作卖国。
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邱昊强不再犹豫,毅然决然地跪倒在地面上。
膝盖与粗糙的沙石摩擦,传来阵阵刺痛。
但他不敢有丝毫动弹,只能硬生生地挺着,承受着这份痛楚。
没有丝毫的迟疑,他开始不停地抽打自己的耳光,每一下都力道十足,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内心的愧疚与自责。
还没抽打几下,他的脸颊迅速肿胀起来。
很快半边脸就变得红肿不堪,眼泪和鼻涕混杂在一起,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哭腔。
而其他人只是默默地注视着邱昊强的行为,没有一个人心软或出声劝阻。
邱昊强不断地重复着道歉的话语:“我错了……昨晚我实在是太害怕了,看着那些漫天的蝗虫,我才躲到了一旁。”
“后来,我真的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在那个神父说接受头像的时候,没能控制住自己,说出了投降的话……”
他心中充满了恐惧,害怕白浪会直接放弃他。
甚至对他昨晚的行为进行严厉的惩罚,使他在这个惊悚的国运擂台上彻底失去生存的机会
要知道,只要这次副本结束,他就有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享受荣华富贵。
为了这个美好的未来,他已经牺牲了太多,怎么能就这样轻易放弃?
想到这里,邱昊强彻底下定了决心。
他膝盖一软,整个人跪着朝白浪的方向爬去,双手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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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他只求能获得白浪的原谅,只要白浪能原谅他,那么一切都还好说。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恳求与绝望,声音颤抖得几乎无法辨认,带着一种绝望中的乞求:“浪哥,我们都是龙国人,对吧!”
“龙国人就应该互相帮助,你一定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面对邱昊强的求饶,丁同和苗米雪两人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他们的眼神冷漠,仿佛在看一个与自己无关的陌生人。
从上个副本开始,邱昊强就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无能。
邱昊强一次次的失败,已经让他们对这个曾经的队友彻底失去了信心。
丁同的表情尤为冷漠,他嘴角微微下垂,眼神中透露出不屑和厌恶。
他冷冷地说道:“你所做的这些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之前一直信誓旦旦,说自己一定会听白浪的话,现在来看,就和放屁差不多。”
苗米雪也紧跟着说道:“看你这个样子,我们也不想再惩罚你了。之后你就独自行动吧,能活下去就最好。”
“如果死了,那就是你运气不好,也怪不了我们。”
站在一旁的林师傅默默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一言不发。
在他心里,白浪才是自己真正需要关心的对象。
至于邱昊强,昨晚他光着屁股被蝗虫咬来咬去,然后投降的行为虽然可耻丢脸,但林师傅并不愿意发表自己的意见。
相反,他心中充满了好奇,准备看看白浪到底会怎么处理邱昊强的问题。
邱昊强在察觉到周围人的冷漠态度后,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丝恐惧。
他感到自己所有的尊严和骄傲都已荡然无存,只剩下对生存的强烈渴望和对未来的执着追求。
在惊悚国运擂台的副本中,一旦他被白浪所抛弃,那他的处境将会变得极为艰难。
尽管自己已经提前与樱花国沟通好了副本外的各项事宜,但在副本之内,他并未与沃尔夫神父有过任何交流。
如果他独自行动,不小心被财主家的仆人打死,或者被神父的蝗虫咬死,那死得可就太冤枉了。
这个时候,邱昊强已经开始考虑,单独行动后是否应该寻求樱花国山本的庇护。
至于这样做会让自己背叛龙国的行为直播出去,他也已经顾不得那么多。
只要能让自己活下去,怎么做都行。
就在邱昊强为自己思考着退路的时候,白浪突然开口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出乎意料的宽容:“我们每个人都会做错事,也没有必要对别人太过苛责。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吧。”
其他人听到白浪的话,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丁同和苗米雪对视了一眼,他们深知白浪之前的行事风格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对于他现在的决定感到十分意外。
林师傅也微微皱起了眉头,对于白浪的说法显然有些不满。
但他也看得出白浪心中有着自己的打算,因此并未多说什么。
而邱昊强则愣在了原地,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白浪竟然给了他一个留下来的机会?
不等邱昊强开口说话,丁同直接表达了他的不解和质疑:“我们把它留下来干嘛?从上个副本开始,他有发挥过哪怕一点点的作用吗?”
苗米雪虽然没有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已经清楚地表明,她完全赞同丁同的观点。
白浪却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缓缓说道:“之前没有发挥作用没关系,我相信之后邱昊强会证明自己作用的。”
话说到一半,白浪突然转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邱昊强。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问道:“你之后会发挥好自己作用的,对吧?”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听到白浪真的愿意给自己一次机会,邱昊强只觉得美好的生活已经触手可及,内心瞬间欣喜若狂。
“看来之前和白浪的那顿饭没白吃,没想到他也有妇人之仁的时候。”
他暗自庆幸,同时大脑也飞速运转,开始盘算起来,“白浪啊,白浪,你放心,我一定会发挥作用的。”
“只不过我的作用嘛……嘿嘿嘿,恐怕是你白浪想不到的。”
虽然心中这么想,但邱昊强的表情动作却不敢有丝毫含糊。
他继续跪在白浪面前,双手紧紧抱住白浪的腿,头低得几乎要碰到地面。
紧接着,邱昊强抬头看着白浪,脸上挤出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眼眶里甚至挤出了几滴眼泪。
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甚至因为激动而有些哽咽:“放心吧,浪哥,我之后一定会好好表现的,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说着,他还用力地磕了几个响头,以表决心。
只不过邱昊强的这番表演,却注定是白费功夫了。
白浪懒得再多看脚下的邱昊强一眼,径直转过头去,对丁同等人说道:“我们昨晚守在田地里,一夜未眠。还是白天找时间早点休息吧。”
“今晚我们要做的事可多了,估计是又没有睡觉的时间了。”
听到白浪提及今晚的行动,丁同也顾不得探究为何白浪要留下邱浩强。
他急不可耐地问道:“今晚的计划,你都安排妥当了吗?”
这个问题同样也是苗米雪和师父心中的疑问,每个人都静静地注视着白浪。
好奇这晚上的计划究竟是何内容,他们到底要如何对付那铺天盖地的蝗虫。
特别是跪在地上的邱浩强,虽然表面上仍装出一副悔过的样子,整个人趴在地上。
但实际上他耳朵已经竖了起来,急切地想要听听白浪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这时候,白浪却开始卖起了关子。
他微微一笑,说道:“不用急,等晚上你们就知道了。”
说着,他转头看向了义庄里的一排棺材,
“就像我们来时一样,白天我们就睡在这些棺材里。我就睡在右边第一个,你们自己选一个喜欢的棺材睡就行。”
白浪又转头看向了师父,微微弯腰鞠了个躬,说道:“我们休息的时候只怕那些蝗虫会趁机偷袭,还请师父想个办法。”
师父刚想说有自己在还怕什么蝗虫偷袭,但话还没说出口,就发现白浪正别有意味地眨着眼睛看着自己。
“这徒弟,肯定又有什么鬼点子了。”
师父心领神会,立刻改口配合着说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就给每个棺材上一张符。有符咒在,那些巴掌大的蝗虫就偷袭不了了。”
说着,他双手轻轻一拍,衣摆立刻随风轻轻摆动。
随后师傅深吸一口气,嘴唇微动,念起了咒语:“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随着咒语的念诵,他的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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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手一抖,几张金黄色的符咒凭空出现,仿佛被无形的道力牵引着,嗖嗖嗖地飞向义庄里的每一个棺材。
那些符咒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稳稳地贴在棺材上,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每一道光芒都仿佛是一个守护的结界,将棺材紧紧地包裹在其中,抵御着外界的侵扰。
师父双手轻轻一合,缓缓睁开眼睛,对众人说道:“大家要注意,不要把这棺材上的符咒给弄掉了,不然就没有作用了。”
看着眼前的情况,丁同和苗米雪也没有再说什么。
他们对白浪是无条件的信任,当即就准备好好休息,晚上按照白浪的计划行事。
此时的邱昊强,脸部贴地,显得狼狈不堪。
但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他的眼珠却在不停地转动,显然心中已有了新的计较。
邱昊强缓缓站起身,故作轻松地拍了拍腿上的尘土,然后转向白浪,脸上瞬间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整个人语气里满是关切:“哎呀,大家昨晚忙了一整夜,到现在都没合眼,想必都饿了吧?”
“这样吧,大家先好好休息,我这就去镇子里给大家买点吃的回来,等醒了吃点东西,补充补充体力。”
“哦对了,左边的第一个棺材,就麻烦各位帮我留着就行。”
苗米雪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邱昊强,心中暗自嘀咕:“难不成这人真的洗心革面了?居然还主动提出要去帮忙买吃的。”
她半信半疑地开口问道:“去镇上买东西,可是要冒风险的,如果只是碰到财主家的仆人还好,但要是碰到那个沃尔夫神父,恐怕连个全尸都剩不下了。”
邱昊强闻言,猛地一拍胸脯,满脸坚定地保证道:“我知道风险大,但晚上行动之前,咱们得吃饱喝足,才有力气完成任务嘛!”
“我之前已经拖累了大家,现在为大家多冒一点风险,也是应该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几人的脸色,特别是白浪的神色。
当邱昊强发现白浪只是笑着看着自己,没有明确表示拒绝时,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心中一喜,直接扭头转身,就准备快步离开义庄。
邱昊强才刚刚迈出几步,林师傅突然说话了。
“等等!”
这一声,让心里有鬼的邱昊强瞬间停下了脚步,背上的冷汗也随之冒了出来。
他心中暗自嘀咕:“他妈的,把白浪都骗过去了,难道却不小心被这个道士看出了端倪?”
尽管如此,他还是尽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转头恭敬地问道:“师傅,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林师傅抬手轻轻一抛,几枚铜钱便准确地飞向邱昊强:“你有钱吗?没钱怎么去镇上买东西?”
邱昊强连忙伸出双手,稳稳地接住了铜钱,尴尬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道:“还是您想得周到,是我疏忽了。”
说完,他不敢再多停留,匆匆离开了。
看着邱昊强离开的背影,丁同还是觉得有些不妥当:“他真是去买吃的了吗?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呢?”
白浪瞥了眼邱昊强的背影,嘴上却没有接话。
他当然知道,邱昊强绝对不是去买什么吃的。
但邱昊强的任务可比买吃的重要得多,这次解决沃尔夫神父的计划,就就靠他去发挥自己的作用了。
白浪转身来到师傅身边,附耳低语道:“师傅,今晚的行动,还请您这般安排……”
林师傅听了白浪的安排,先是惊讶地看着白浪一眼,最后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在和师傅达成共识之后,白浪再次说道:“行啦,那我们快休息吧。晚上的安排可还多得很呢。”
说完,他直接走到最右边的棺材旁,准备开始了休息。
丁同和苗米雪虽然不解,但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学着白浪的样子躺进了棺材里。
经过昨晚田地里发生的一切,所有人本就是又累又困。
还没过多久,整个义庄都恢复了安静。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离开义庄后,邱昊强并没有急着赶往心中的目的地,而是刻意放缓了脚步。
表面上,他就像不知道该去哪里购买食物一样,在小镇里漫无目的地徘徊,四处东张西望。
但实际上,他的每一分注意力都暗暗留意着身后,生怕白浪等人悄然尾随自己。
在反复确认了几次,确保身后并无异样之后,邱昊强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
他暗暗舒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嘀咕:“终于有机会单独行动了,这些老外真是靠不住。”
"我明明已经把情报工作做得如此周密,他们却至今还没能将信仰入侵度提升至100。”
“再这么拖延下去,胜负还真难以预料,看来我必须再加一把劲。”
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邱昊强根据昨天的记忆,已经来到了镇上一座名叫“快活楼”的酒楼外。
他来到这快活楼,可不是为了买吃的。
邱昊强昨天已经从刘老汉那里得知,这座酒楼正是张财主的产业。
今晚,白浪即将展开行动。
对于白浪的实力,邱昊强已有了充分的了解。
尽管他尚不清楚白浪的具体计划,但一旦让白浪得逞,很有可能信仰入侵度将直线降至零点。
到那时,自己可真要欲哭无泪了。
因此,他必须竭尽全力,提前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在打定了主意之后,邱昊强缓缓步入这座略显冷清的酒楼。
由于最近镇子里风波不断,酒楼里几乎门可罗雀,鲜有顾客的光顾。
几张空荡荡的桌子静静地等待着顾客的光临,而掌柜与几个伙计则无所事事地坐在门口,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懒散,只能偶尔闲聊几句以打发时间。
一见有人进门,伙计们立刻勉强振作起来,摆出一副热情的模样,齐声吆喝:“诶,客官里面请!”
然而,当他们的目光落在邱昊强那身道袍上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这个镇子本就不大,而那些有能力到酒楼消费的人,他们几乎都能叫得出名字。
显然,眼前这位穿着道袍的陌生人并不在此列。
掌柜的眼神中更是闪过一丝不悦。
他早就听说了,自己的大老板正和一群道士不对付。
虽然老板没有明说要他们对付道士,但这道士居然还敢主动上门,实在太蹬鼻子上脸了。
掌柜毫不犹豫地跨步上前,拦在了门口,冷冷地说道:“不好意思,店里老板定了规矩,道士与狗不得入内。”
这句话,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掌柜本以为这样的侮辱,足以让眼前的不速之客知难而退。
但出乎意料的是,被骂之后,邱昊强并未露出丝毫尴尬或愤怒。
他依然保持着笑容,说道:“都是开门做生意,没必要把客人拒之门外吧?”
伙计轻蔑地瞥了邱昊强一眼,直接开口骂道:“有钱吗?你个臭道士,就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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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邱昊强的心态也有些绷不住了。
他真想用手指着这几人的鼻子,大声表露自己的身份。
自己可是有重要的情报要告诉他们的大老板。
这些杂鱼居然敢用这种态度和自己说话,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但由于直播的存在,他为了避免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捏着鼻子忍着。
“反正这两天都忍下来了,再多忍一点也无所谓。”邱昊强安慰着自己,尽量保持冷静。
他深吸一口气,抓着那几枚铜钱,塞到掌柜的手里,陪笑着说道:“我只有这几枚铜钱,您就当做点好事,随便卖我点吃的吧。”
“如果你们老板在,他也一定会同意的。”
说话的时候,邱昊强故意加重了“老板”两个字的读音,试图引起掌柜的注意。
那掌柜的看着邱昊强的动作,瞬间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几枚铜钱也想在酒楼里消费?
他刚想叫伙计把这个没脸没皮的道士打出去,但忽然感觉到手里除了铜钱,居然还藏着一张纸条。
掌柜转头看着邱昊强朝自己挤眉弄眼的样子,眼睛都要眨烂了。
再联想到刚刚对方的话语掌柜,略微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行吧,那你先在镇上逛一逛吧。我去后厨看看,有什么吃的能给你。等会你再来找我。”
邱昊强连忙点头,心想终于把消息传出来了,赶忙转身离开了酒楼。
没过多久,还沉醉在梦乡中的山本,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骂骂咧咧地推开了门,不悦地吼道:“八嘎,是谁敢打扰本大爷睡觉?”
“我晚上可是有大事要做的,敢影响我睡觉是不是不想活了……”
山本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
如果说一般的仆人都只能任由他拿捏的话,那么站在门口的偏偏是他现在惹不起的两个人。
只见门外,张财主正咧着嘴,笑嘻嘻地和沃尔夫神父交谈着。
在阳光的照射下,那张财主嘴里的金牙显得格外耀眼。
而在两人的身后,徐龙、徐虎两兄弟恭敬地站在那里,徐龙的手里还捧着一个什么东西。
看到山本出来了,张财主直接转头说道:“我刚刚收到一个消息,想听听你的意见。你觉得这条消息,是否值得信任呢?”
随着话音落下,徐龙立即走上前,将一张纸条递给了山本。
山本只是匆匆一瞥,见到是关于邱浩强的消息后,迅速用手遮住了纸条上的内容,躲躲闪闪地将纸条上的内容看完。
他心中暗惊,幸好惊悚国运擂台的直播并不会展现如此细节,否则就麻烦了。
樱花国的直播里肯定有龙国的人在观看,如果暴露了邱昊强是樱花国收买的奸细还算小事。
万一因此破坏了,接下来自己这边在副本里针对龙国的计划,那可就糟了。
而看完纸条后,山本立刻拍着胸口,打包票地说道:“对这上面的消息,两位请放心。”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
如果邱浩强的消息有问题,他昨晚早就死翘翘了,根本就没有机会站在这里。
因此,山本对邱昊强的消息,可以说是早深信不疑。
沃尔夫神父听后,则立刻开心地笑着对张财主说道:“既然如此,今晚的计划我就有数了。我们各自的目标很快就要实现了。”
接着,他看向山本,就像是在看一个已经失去了利用垃圾的东西一样,挥了挥手就示意他可以回去睡觉了。
这种轻蔑的态度让山本感到一阵不悦,但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默默地退了下去。
在送别张财主之后,沃尔夫神父立刻开始对着徐龙、徐虎两兄弟安排起了接下来的行动。
昨晚那群道士的手段,可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为他必须对这群道士斩草除根,确保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才行。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此时,自觉已经完成任务的邱昊强,已经悠闲地在这镇子上闲逛了起来。
他的目光掠过街巷,所见之处皆是愁容满面的镇民,以及那些在张财主的胁迫下无奈失去土地的农民,心中偶尔闪过一丝不忍。
但很快,这份不忍就被他对未来荣华富贵的渴望所淹没。
用眼前这些人的苦难来换取自己美好的未来,无疑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带着这样的念头,邱昊强漫无目的地继续在镇上徘徊。
正当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身后突然响起了一声急促的呼唤:“前面的那位小师傅,请别走了,快回头吧!”
邱昊强闻声回望,意外地发现喊话之人竟是快活楼的伙计。
他不禁停下脚步,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与初次见面时傲慢态度截然不同的伙计。
无论是表情还是举止,此刻的伙计都显得格外恭敬。
邱昊强站在原地,那伙计连忙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着赶到他面前。
伙计气喘吁吁地说道:“小师傅,给您准备的吃食已经弄好了,掌柜特地派我来找您,让您回去拿呢。”
看着伙计那副毕恭毕敬的模样,邱昊强的心中瞬间明了,自己的纸条无疑已经传到了张财主的手中。
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
“这就是有了地位之后的感觉吗?”他在心中暗自思量。
此刻,他真想把刚刚在酒楼门口受到的羞辱,通通都加倍报复回去。
考虑到自己的美好未来,邱昊强还是强行忍住了报复的冲动,没有让一时的快感冲昏头脑。
他直接越过神情忐忑的伙计,急匆匆地往酒楼方向赶去。
刚一走进酒楼,就看见掌柜已经打包好了一包吃食,正站在柜台前,挥手示意他赶紧过来。
邱昊强刚一靠近,掌柜便故作姿态地哼了一声,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波动。
按照老板的吩咐,他还必须得表现得和之前一样,好好地演一场戏才行。
掌柜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柜台,以一种看似施舍的口吻说道:
“我们老板大发慈悲,看你这穷要饭的样子,就给你准备了点吃的,就当赏你了。你拿着快滚吧!”
说完,掌柜吞了口口水,眼巴巴地望着邱昊强,等待着他的回应。
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期待,希望邱昊强能够领会其中的深意。
注意到掌柜的眼神,邱昊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到了柜台上。
他注意到掌柜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柜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随着敲击的节奏,邱昊强的目光也落在了柜台上摆放的东西上,瞳孔微微一震。
柜台上,除了一包已经打包好的食物之外,掌柜手指敲击的地方,还隐约地、轻轻地刻着一行小字。
这行小字的内容,竟然是对邱昊强之后行动的详细安排,每一个步骤都清晰地标注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邱昊强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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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到如今,他也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
如果不按照这些老外的要求去做,自己背叛国家的消息一旦被龙国官方知道,那么等待他的绝对是死路一条。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个计划看起来确实相当靠谱。
至少在邱昊强看来,他是挑不出任何毛病。
想到这里,邱昊强为了自己的美好未来,不再犹豫。
他果断地抓起柜台上已经打包好的食物,笑着对掌柜说道:“老板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了,马上就要谢谢诸位好心人了。”
说完,他转身提着食物,大步流星地准备回到义庄,开始按计划行事。
回到义庄后,邱昊强刚刚跨过那熟悉的门槛,突然间一阵眩晕袭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那一刻变得模糊起来。
他连忙稳住身形,站定脚步,同时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试图缓解这股突如其来的不适感。
邱昊强环顾四周,但四周的一切似乎都与平常无异,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不对劲之处。
义庄内,四口棺材依然并排摆放着。
白浪、丁同、苗米雪三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显然是已经躺进棺材里睡觉了。
而林师傅则是一个人找了张椅子,坐在四个棺材的面前。
他的神情凝重,似乎正沉浸在深深的思考之中,对于邱昊强的归来并未立即察觉。
邱昊强看着这四口棺材,心中莫名涌起一股不安。
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这种微妙的感觉让他有些烦躁,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即将发生,而他却无法预知。
就在这时,林师傅终于注意到了提着一大袋食物归来的邱昊强。
他好奇地抬起头,眼神中带着几分疑惑,问道:“我就给了你几枚铜钱,怎么买得了这么一大袋东西?”
邱昊强被这突如其来的盘问吓了一跳,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早已准备好了借口。
他努力直视着林师傅的眼睛,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自然:“买吃的时候,碰到一个好心人。他看我是道士,居然主动掏钱帮我买了这些东西。”
说完这番话,邱昊强的心里也有一些不安,毕竟这个理由并不一定站得住脚。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林师傅居然没有多问什么。
只是轻轻地点点头,“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已经知晓了这件事,便不再言语。
突然,义庄外传来了一阵哭喊的求饶声,那声音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徐大爷,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民!”
紧接着,徐虎那熟悉的声音响起,冷酷而无情:“你就老老实实闭嘴吧,这镇子就是张老爷的天下。”
“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林师傅听到了外面的求救声,立刻想要动身往外走,准备出手相助。
但他又犹豫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身后的四口棺材,显然放心不下白浪几人的安全,心中陷入了短暂的纠结。
邱昊强听到义庄外的声响,立刻明白了这是计划开始的信号。
他连忙对着林师傅说道:“师傅,白浪这边有我帮忙看着呢。救人要紧啊!”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在邱昊强的再三劝说下,林师傅似乎终于抛却了心中的顾虑。
他猛地加快脚步,带起一阵阵细微却急促的风声,眨眼间便冲出了义庄的大门。
不久之后,义庄外传来了林师傅正义的呵斥声:“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当街作恶!”
紧接着,徐虎惊慌失措的声音也响了起来:“这臭道士怎么会在这里?你们快拖住他,我去搬救兵!”
随后便是一阵激烈的打斗声和追逐声,交织在一起,显得异常混乱。
听着外面的动静,邱昊强的嘴角咧到了耳根,得意地露出了一丝笑容。
按照计划,林师傅这一出去,恐怕短时间内是回不来了。
张财主和沃尔夫神父会用各种手段,把林师傅调得越来越远,安排应接不暇的事情让他无法及时返回义庄。
这个时候,就是邱昊强行动的时刻。
他故作不经意地踱步,脚步轻盈而缓慢,最终停在了最右边的棺材旁。
他偷偷伸头,快速往棺材内瞥了一眼。
只见白浪静静地躺在棺材内,双目紧闭,显然已经陷入了梦乡。
邱昊强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惊讶,经历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夜后,白浪竟然能在白天在这棺材之中熟睡,这份心理素质确实罕见。
他凝视着白浪熟睡的脸庞,心中的不安渐渐被一种阴冷的满足所取代。
“你就安心睡吧,”他低声说道,声音中却夹杂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恨意,
“等你被痛醒,发现自己身上全是蝗虫在啃食的时候,你这辈子都可以安心睡觉了。”
他的左手指尖还挂着几滴晶莹未干的水珠。
趁着身影恰好遮住棺材一角,他迅速而隐蔽地抬起左手,偷偷捋了一下林师傅贴在棺材上的黄纸。
那张黄纸上原本用朱砂精心勾勒着一系列繁复而神秘的符号,但此刻,邱昊强的手指轻轻触碰到了黄纸的一角。
那沾了水的手指犹如一只无形的笔,在黄纸上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痕迹。
水珠迅速在黄纸上扩散开来,染花了原本整洁的一角。
上面原本精心绘制的朱砂符号,此刻一角已变得模糊,仿佛被无形的手指轻轻一抹,就带走了它原有的神秘韵味与潜藏的力量。
与此同时,整个棺材的氛围也悄然发生了变化,仿佛所有的奇异与不凡都随着那黄纸的变花而烟消云散。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邱昊强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转身就准备回到最左边的棺材躺下。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那是一种得逞后的窃喜与算计的光芒。
现在,他只等待沃尔夫神父的蝗虫出手,这个棺材就会变成白浪的葬身之所。
在返回自己棺材的途中,经过中间两座棺材时,邱昊强仿佛猛然想起了什么,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
“这两个人,竟然也敢和白浪一同轻视我。”他在心中暗自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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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既然杀一个是杀,杀三个也是杀,那索性就来个痛快,让你们都去陪我的女朋友吧!”
杀意已决,邱昊强将之前对白浪棺材所做的一切,丝毫不差地又在丁同和苗米雪的棺材上重演了一遍。
完成这一切后,邱昊强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仿佛已经预见到丁同和苗米雪在痛苦中挣扎,最终走向死亡的惨烈场景。
心满意足的他,终于回到了最左边的棺材里,安然躺下,只等听到白浪等三人死前的惨叫。
邱昊强躺在棺材之中,起初那股迎接美好生活的兴奋劲儿逐渐消退。
昨晚一夜未眠的他,很快便被沉重的睡意所侵扰,迷迷糊糊地沉入了梦乡。
在梦境与现实的边缘徘徊,他隐约听到棺材外传来了翅膀扇动的嗡嗡声。
缓缓睁开眼睛,向上望去,却发现棺材的上空已经是漆黑一片。
显然,他这一觉竟睡到了天黑。
心中猛然一紧,他立刻意识到:“是蝗虫,是那些人巴掌大的蝗虫来了!”
紧接着,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无比的兴奋,“痛苦吧,惨叫吧,白浪。你即将经历的痛苦都是你应得的!”
想到这里,他躺在棺材里,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在空中挥舞了几下,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兴奋和期待。
然而,在这份扭曲的喜悦之中,他也听到了自己棺材的木板上突然传出了什么东西和木板摩擦的声音。
显然,是有蝗虫已经落到了自己的棺材上,正在缓慢地爬行。
这声音在这漆黑寂静的义庄里显得格外渗人,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恐怖。
但邱昊强的心中,并未泛起丝毫的恐惧波澜。
他知道,自己的棺材上还贴着林师傅那完好无损的符咒。
那些人巴掌大的蝗虫绝对无法穿透符咒的庇护,既进不来也伤不到自己。
这份坚定的自信让他更加安然地躺在棺材里,静待着那场即将到来的“盛大演出”。
突然之间,邱昊强感觉到裤脚与鞋子未遮盖之处,脚腕上传来一阵奇异的痒痒感觉。
就像是黑暗中,有人正轻轻地为他挠痒一样。
可这好好的一个棺材里,又哪里来的第二个人呢?
这突如其来的感觉让他整个人瞬间紧绷,双腿不由自主地绷直,心跳也骤然加速。
还没等他弄清这究竟是何物作祟,便觉有某种东西猛然在他的脚腕上咬了一口。
一种触电般的痛觉,瞬间传遍了全身。
吃痛的邱昊强下意识地猛力一踹,随着“砰”的一声巨响,他的脚就狠狠地顶在了棺材板上。
紧接着,他感到脚下有某种东西在挣扎,而且力气颇大。
但随着他腿上力气的加大,终于传来一声咔嚓的声响,似乎是某个坚硬的外壳被踩破了。
感到有股粘稠的液体直接溅在了腿上,那种湿漉漉、黏糊糊的感觉让他愈发惊慌失措。
“这……这怎么可能?蝗虫怎么可能进得了我的棺材!”
到了这一刻,邱昊强哪里还不明白,自己脚下踩死的正是一只蝗虫。
惊慌失措之下,他猛地就想要从棺材中坐起,查看一下现在周围究竟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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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昊强刚刚踩死那只蝗虫时,在棺材上发出的声响,已经吸引了其他蝗虫的注意。
就在他试图坐起身来的刹那,一团乌泱泱的蝗虫如同乌云压顶,猛然间将他笼罩。
一只蝗虫的力气已然不小,而此刻,数不清数量的蝗虫扑到邱昊强的身上。
他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间将他按回了棺材之中。
那些蝗虫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饥饿,疯狂地向他扑来。
口器犹如无数细小的利刃,开始啃食他的衣物,继而无情地撕咬他的肌肤。
邱昊强只觉一阵剧痛从四肢百骸传来,他本能地想要挣扎,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双脚踢蹬着,企图驱散这群疯狂的虫子。
可蝗虫的数量实在太多,它们仿佛一片有生命的、嗜血的海洋,就要将他彻底淹没。
他在棺材内滚来滚去,每一次撞击都让棺材板发出咚咚的闷响。
邱昊强甚至不敢张开嘴巴呼救,因为只要敢张嘴,随时都可能会有蝗虫钻进他的嘴巴里。
他只能听见自己急促而慌乱的呼吸声,在这汹涌的虫海中显得如此微弱。
邱昊强的挣扎愈发激烈,但蝗虫的攻势却丝毫未减,反而因他的动作而更加亢奋。
这个义庄里的棺材质量本就一般,制作时也没有考虑过有人会在棺材里挣扎的问题。
终于,在邱昊强连番的撞击和蝗虫的重压之下,棺材发出了咔嚓一声脆响,随后轰然碎裂。
木屑四溅,棺材板散落一地,邱昊强也随之滚落到了冰冷的地面上。
他浑身是伤,衣物被撕得破烂不堪,裸露的皮肤上布满了蝗虫叮咬的痕迹,有的地方甚至已经血肉模糊。
借着破开棺材滚落到地面的短暂间隙,邱昊强终于暂时脱离了蝗虫的疯狂围攻。
他躺在地上,转头观察四周。
月光下的义庄显得异常凄凉,银白的光辉透过破败的屋顶和窗棂,斑驳地洒在地上,给这个本就阴森的地方增添了几分诡异。
邱昊强很快发现,四周全都是巴掌大的蝗虫。
它们密密麻麻地分布在每一个角落,死死地盯着自己。
那些小小的眼睛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绿光,这哪里像是什么虫子,完全就像是一群狩猎的恶狼。
更让邱昊强难以接受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右边的第一具棺材位置,而另外三具棺材则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动静。
“这,这怎么可能!”邱昊强发出了绝望的呼喊。
他明明记得自己是回到了左边的第一具棺材里,但现在的情况却让他无法理解,一股深深的恐惧和绝望再次涌上心头。
“他妈的,肯定是上白浪的当了!”
邱昊强回想起刚从酒楼回到义庄时的情景,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懊悔。
刚刚走进义庄时脑子里的眩晕感果然有问题,自己肯定就是在那个时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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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他也顾不得再去思考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露出了马脚。
邱昊强只知道,如果自己不想死,就必须想办法逃离这里。
他硬顶着满身的伤痕,咬紧牙关,一步步艰难地向义庄的出口挪去。
很快邱昊强就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从棺材里出来。
躺在棺材里,无论外面的蝗虫怎么疯狂,也只能从棺材的正上面发起攻击,他至少还能有一些缓冲和抵抗的余地。
但现在,他暴露在空地上,四面八方都有蝗虫扑到他身上,开始疯狂地啃食。
他的手臂上、腿上、背上,甚至是脸上,都布满了蝗虫。
它们仿佛是在举行一场盛大的盛宴,而他的身体就是它们的美食。
邱昊强挣扎着,疯狂地挥舞着双手,试图驱散身上那些疯狂的蝗虫。
刚把脸上的几只蝗虫扒下来,胸口就传来一阵剧痛。
他低头一看,只见胸口的敏感部位已经被咬出了两个血淋淋的洞口,鲜血正汩汩地往外流。
他强忍着疼痛,猛地踩死了两只正啃食他脚踝的蝗虫。
但紧接着,下体又遭到了更多蝗虫的啃食,那种钻心的痛楚让他几乎要窒息。
不愿意放弃的邱昊强,心中依然燃烧着对生的渴望。
尽管身上挂满了蝗虫,他仍拼尽全力,一步步挣扎着向义庄门口的方向走去。
刚走出几步,他突然感觉脚下一软,如同踩在了棉花上,身体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他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低头一看,终于明白了自己双腿为什么没有了力气。
只见小腿关节处已经被蝗虫咬得血肉模糊,森森白骨赫然可见,触目惊心。
邱昊强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双腿却完全不听使唤,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蝗虫继续啃食他的身体,用锋利的口器一次次地切割着他的肌肤,啃食着他的血肉。
在邱昊强无法再挣扎之后,蝗虫们似乎是为了享受这场美食,反而放慢了进食的节奏。
它们慢悠悠地在邱昊强的身上啃咬着,如果是正常情况下,邱昊强估计早就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昏迷了。
但蝗虫的唾液中似乎含有某种特殊的物质,让他在痛苦中无法昏迷,只能清醒地感受着每一分每一秒的折磨。
几乎是肉眼可见的速度,邱昊强的肌肉和皮肤被蝗虫们一点点地啃食殆尽,只剩下森森的白骨暴露在空气中。
但他却毫无办法,只能生不如死地看着自己被蝗虫一点点地吞噬殆尽。
“我这个,在龙国的古代,是不是要被叫做凌迟处死?”经过极度的痛苦,邱昊强的大脑已经有些恍惚了。
在迷离中,他彷佛看到了自己的女朋友葛曼在向他招手。
邱昊强躺在地上,苦笑地对葛曼说道:“放心吧,我很快就会来陪你了。”
“而且,肯定马上就会有人来陪我们两个的,我们路上绝对不会孤单。”
此刻,他也终于想明白了许多。
现在所发生的一切,说明自己背叛龙国的事实早就被白浪发现了。
既然如此,那些洋人的最后结局也不言而喻,自己只是先走一步罢了。
“可恶的白浪,我连自己输在哪里都不知道,就要这么糊里糊涂地死了吗?”
“我真是不甘心啊!”邱昊强在心里怒吼着。
渐渐的,他终于因为失血过多,失去了生命。
即便在他死后,蝗虫也没有浪费他的尸体。
连一点点内脏、一点点皮肤组织都没有剩下。
邱昊强躺在地上,彻底变成了一具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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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是我头一次,亲眼目睹一个人活生生被凌迟致死的场景。邱昊强死得也太惨了!”
——“谁能告诉我,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林师傅不是在棺材上贴了符咒吗,为什么没起作用呢?”
——“白浪不是早就躺在棺材里休息了吗?为什么这个义庄里,突然只剩下邱昊强一个人了?”
除了直播间弹幕对副本中发生的种种疑惑不解,义庄外,丁同和苗米雪两人躲在树林里,也在用疑惑的眼神紧盯着义庄。
他们转头看向白浪,眼神中带着庆幸,耳边似乎还回响着刚刚邱昊强的惨叫声。
两人刚在棺材里躺下休息没多久,就被白浪匆匆叫醒。
从棺材里爬出来时,邱浩强已经不见了踪影。而林师傅则在义庄门口忙碌着,不停地写写画画。
嘴里还念叨着什么迷魂阵、左右颠倒之类的术语。
白浪没有给丁同和苗米雪询问的机会,只是急匆匆地催促他们离开义庄。
两人刚离开义庄,躲进树林里没多久,就看到了提着食物回来的邱昊强。
紧接着,义庄外,徐虎带着一群人突然出现,就像是提前排练过一样,开始非常浮夸欺负起了一个农民。
随着一阵套路化的叫喊后,徐虎却突然停下了动作,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指令。
不一会儿,林师傅就冲出了义庄。
徐虎一看到林师傅,就像接到什么信号,根本没有任何犹豫,立即开始疯狂逃窜。
就在丁同和苗米雪准备站出来,想要帮林师傅一臂之力的时候,却被白浪阻止了。
最后,林师傅追逐着徐虎以及一众手下,渐行渐远,直至义庄外再次恢复了安静。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之前走进义庄里的邱昊强却再也没有出来过,不知道在里面忙些什么。
随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他们突然听到了密集的嗡嗡声。
在月光的照耀下,满天的蝗虫飞进了义庄里面。
没过多久,里面就传出了邱昊强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接着又过了一会儿,他们听到里面传出了有什么东西跌落在地上的声音。
马上又是一阵更加惨烈、令人心悸的嚎叫。
当义庄里面彻底没有了声响,邱昊强的下场已经十分明了。
丁同和苗米雪两人对视了一眼,只感觉后怕不已。
多亏白浪把他们两人叫了出去,不然他们必定也会落得和邱昊强一样的下场。
但他们不明白的是,白浪为什么就像能未卜先知一样,知道今晚蝗虫即将偷袭义庄呢?
丁同望了望义庄,又瞥见旁边面无表情的白浪,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
白浪绝对不是单纯因为厌恶邱昊强,就要把邱昊强留在义庄里害死。
这夜晚突然袭来的蝗虫大军,恐怕就和邱昊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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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正好解释了之前白浪为什么突然改变态度,要原谅邱昊强,并把他留下来的原因。
肯定是白浪早就察觉到了邱昊强的不对劲,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想到这里,丁同不由得有些羞愧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老警察,从细节入手,找到各种蛛丝马迹来发现真相本该是他的长处。
在此之前,丁同却完全没有察觉到邱昊强的不对劲之处,这让他感到有些自责。
“明明我已经把白浪想象得足够厉害了,但没有想到,我还是把他想象得太简单了。”丁同看着白浪那面无表情的侧影,心中默默思考着。
在月光的照耀下,白浪的样子显得高深莫测,甚至让丁同感到有些害怕。
这样的细腻的心思,真的是人类可以做到的吗?
此时,白浪的注意力却完全没有放在丁同和苗米雪这对情侣的身上。
他凝视着已经沉寂的义庄,心中默念:‘邱昊强,你所做的一切,确实配得上你面对的苦难。”
之前,白浪故意在邱昊强面前提到自己会睡在哪个棺材,并让师傅配合自己,在棺材上留下符咒。
同时,他还让师傅在义庄门口布下迷魂阵,伪装自己和丁同、苗米雪三人还躺在棺材里。
这也可以算是给予邱昊强的,最后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林师傅并没有撒谎,棺材上的符咒用来阻止蝗虫的进攻确实是绰绰有余。
只不过,义庄门口的迷魂阵则会扰乱人的方位感,让人产生幻觉,左右不分。
如果邱昊强是清白的,回到义庄后什么也不做,那么一切就会相安无事。
但如果他敢做什么手脚,那么最后只能咽下自己的苦果。
亲手破坏保护自己的符咒,然后亲眼看着自己引来的蝗虫慢慢把自己啃食殆尽。
回想起进入副本之前,自己的茶盘突然被替换成一个通讯设备,以及樱花国首相试图收买他的那一幕。
在那之后,邱昊强突然在饭桌上主动向自己认错,并询问起副本设计的问题。
看着邱昊强那突然转变的态度,白浪心中已经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
在当时,白浪并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只是默默地留了一手。
他半真半假地将副本设计的信息告诉了邱昊强,就像下了一手闲棋。
如果邱昊强真的变好了,那这半真半假的信息倒也无所谓;
但如果邱昊强真的有什么问题,那这一步闲棋,能发挥的作用可就太大了。
进入副本之后,樱花国和美丽国那嚣张的态度,似乎有了什么特别的依仗。
还有第一晚樱花国的山本居然毫发无伤地度过了,这一切都说明,邱昊强绝对有问题。
在确定了邱昊强有问题之后,白浪果断地准备利用起来,让他发挥出最后应有的作用。
确定邱昊强的死讯,心满意足的白浪,又转头看向了副本里荒宅的方向。
如果一切正常,樱花国的山本现在应该已经在荒宅里,准备度过第二晚了吧。
“山本啊山本,希望当你发现事情超出你想象的时候不要太惊讶。”白浪喃喃自语道,
“毕竟,这场惊悚国运擂台只是开胃小菜而已。等到下一场惊悚国运擂台,真正的重头戏才会上演。”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就和白浪所猜测的那样,对于邱昊强的死亡一无所知的山本,此时也已经开始了自己今晚的任务。
伴随着一道熟悉的‘吱嘎’声,山本再次推开了荒宅的大门。
大门开启的瞬间,他熟练地往后一躲,轻松避开了随之涌来的灰尘。
他轻轻一笑,心中暗自嘀咕:“果然,第二晚连开门时的灰尘都一模一样吗?真是毫无新意可言。”
“估计那白浪根本没有想到我能安全度过第一晚,所以第二晚的布置大多只是对昨晚的重复。龙国这次输得也不冤。”
他全然忘记了昨晚初到荒宅时,被这股灰尘弄得狼狈不堪、满嘴尘土的尴尬模样,此刻却反而带着几分得意洋洋的心态。
山本关上大门,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门板,稳稳地卡在门上。
确认门已关紧后,他毫不犹豫地迈开步伐,踏上了由青石板铺就的甬道。
与上次不同,这次他更加谨慎,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确认没有蜘蛛网后,才径直穿过了院落,来到了厅堂之中。
厅内,椅子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桌子明显地偏离了原位,甚至还能看到昨晚断头鬼徘徊时留下的杂乱脚印。
昨晚寻人无果的断头鬼在愤怒之下,在厅堂中大肆破坏。
原本就破败不堪的厅堂,经过这番摧残之后更是一片狼藉。
山本看着这一切,心中不禁为昨晚的处境捏了一把汗。
“昨天还好自己足够能忍,不然此刻尸体早已倒在地上,永远留在了这座荒宅之中。”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随即开始回忆之前得到的情报。
这个荒宅里其实是有两只鬼。
断头鬼是男主人,生前因不幸遭人斩首而亡;
另一只则是这宅子的女主人,她在男主人遭遇不幸后,无法承受屈辱,毅然选择从山崖一跃而下,香消玉殒。
至此之后,这两人的怨念徘徊不去,笼罩着这座宅邸。
他今晚想要活下来,就不能再像昨晚那样躲在横梁上了,必须换个地方躲藏。
山本按照心中的计划,开始在厅堂中故意徘徊。
他的鞋底与地面轻轻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刻意在地面上留下自己清晰可辨的脚印和痕迹。
很快,山本觉得自己的脚印已经足够多,足以扰乱断头鬼的判断。
他踮起脚尖,幽灵般悄无声息地靠近了厅堂一侧的窗户。
这扇窗,历经无数风雨的洗礼,已破败不堪,仅剩下一个摇摇欲坠的木框。
然而,在山本眼中,这扇破窗却成了他逃脱的绝佳机会。
他灵巧地穿越那扇脆弱的窗户,落地时轻盈无声,宛如一只在月光下自由穿梭的黑猫。
夜色成为了他完美的掩护,所有的动作都被掩盖得无影无踪,不留一丝痕迹。
翻过窗户,他踏入了一个小别院之中。
这个院子仿佛是一个被岁月遗忘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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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株枯萎的花草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往昔的繁华与喧嚣。
尽管院落如今满目荒凉,但假山依旧屹立,布局精巧,透露出原主人不凡的品味与细腻的心思。
让人不难想象,曾经主人在此倾注了大量心血。
院落的尽头,一间屋子静静地伫立在月光下。
山本轻轻推开房门,借着清冷的月光,发现这间房相比厅堂保存得更为完好。
房间内,一张布满灰尘的梳妆台映入眼帘。
梳妆台的镜子早已破碎,台上散落着断裂的发簪和裂痕斑驳的胭脂盒。
靠墙摆放着一张木床,床上的花纹即便在昏暗中也能辨认花朵的图案,透露出一丝女性的柔美。
显然,这屋子曾经的主人是一个女人,
“没错,我要找的就是这里。”房间的每一处细节和情报中的内容一一吻合,这让山本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激动。
然而,时间紧迫。
他无暇为行动的顺利而窃喜,便立刻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然后敏捷地躲到了床下。
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紧贴地面,以减少任何可能被发现的痕迹。
刚躲藏好,他就听到远处传来了一声闷响,那声音像是某种重物被撞开的声音。
山本心中一惊,立刻意识到,这是荒宅大门被撞开的声音。
“今晚这断头鬼来得这么快?”山本心中暗自嘀咕,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了一团,紧张地屏息以待。
与此同时,断头鬼手上提着自己的脑袋,一副气急败坏的表情。
荒宅的大门被他一脚踢开,力度之大,连两扇门板都被踢得飞出了老远。
昨天夜里,断头鬼在家中嗅到了陌生人的气息,他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搜寻了一整晚,却一无所获。
直到天亮,他才不得不离开,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而今晚刚回家,他就发现荒宅的大门被人给锁上了。
这对于断头鬼来说,简直是前所未有的挑衅。
自从他死后,就也没有受过这份气。
他提着自己的脑袋,快步跑向厅堂。
一怒之下,竟将青石板铺就的甬道踩得裂开了几道缝隙。
当他看到厅堂内的场景时,表情变得更加愤怒。
山本那满地的脚印在断头鬼看来,就如同有外人闯入了他的家中。
不但想要将他这个主人关在门外,还在他家客厅到处留下痕迹,想要宣誓主权。
“该死,这个人到底在哪!”断头鬼在心里怒吼着,愤怒的情绪如同火山爆发,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就像一头疯牛,在厅堂里横冲直撞,四处翻找,想要找到那个闯入者藏在哪里。
他疯狂地挥舞着手臂,踢翻了一张张桌椅,破碎的家具碎片散落一地
然而,除了这些破碎的桌椅外,他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时,断头鬼的脸上眉头紧锁,露出了思考的表情。
他举着自己的脑袋,似乎在仔细回想之前的每一个细节,试图找到那个闯入者的蛛丝马迹。
突然,他双腿一弯,整个人如同弹簧一般直接跳了起来。
这一跳竟然达到了房顶横梁的高度,然后他一只手抓着柱子,稳稳地停在了半空中。
断头鬼举着脑袋,四处张望,企图在这高处找到那个闯入者的藏身之处。
可搜寻了一圈,还是一无所获。
断头鬼只能无奈地落回了地面,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挫败感。
躲在床下的山本,耳边传来远处断头鬼翻箱倒柜、打砸家具的声音,他知道这是断头鬼在疯狂地寻找自己。
根据之前获取的情报,他现在藏身的这间房是断头鬼老婆的地盘。
无论断头鬼如何搜寻,他都不敢踏入这间屋子半步。
“只要自己藏好,今晚就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山本心中默念着这句话,试图安抚自己紧张得几乎要跳出来的心脏。
他紧贴地面,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只希望时间能快点过去。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山本的心神才刚刚稍微安定下来,就听到了屋门被推开的声音。
他的心跳瞬间加速,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有人,不,是有鬼,推开了这间屋子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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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房门被猛然推开,一股阴冷的气息如潮水般汹涌而入,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
山本的背部紧贴着冰冷的地面,立刻被一股刺骨的寒意所侵袭,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他躲在床下,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发出任何声响。
即使不用亲眼去看,山本也知道推门而入的正是这座荒宅的女主人。
他选择躲进女主人的房间,虽然暂时避免了被断头鬼撕碎的悲惨命运,但却也因此面临了一个更为棘手的问题。
根据情报上的内容,这个荒宅的女主人是因坠崖自杀而死,怨气极深。
这种自杀而死的鬼魂,不管是凶悍的程度,还是对人的恨意都远超断头鬼。
而这样触之必死的设计,惊悚国运擂台对女主人也给出了相应的限制。
她只会待在自己的房间里,而不会像断头鬼一般四处走动。
正常来讲,参赛的选手们一般都会选择躲避断头鬼的追杀,而避免进入这个房间。
让山本有勇气反其道而行之,做出躲进房间床底这个决定的,是情报中提及的关于女主人的一个致命弱点。
正如断头鬼无法抬头,这位因坠崖自杀而死的女主人也必须保持死亡时的状态,无法弯腰。
今晚的断头鬼,无疑会更加疯狂地寻找他的踪影。
之前利用断头鬼不能抬头的弱点,躲在房梁上躲过危机的方法,只能用一次,再用就是自寻死路。
既然之前可以靠着断头鬼的弱点躲过危机,那么今晚完全可以利用这位女主人的缺点。
龙国有句古话,叫做“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对龙国文化有着“深厚”理解的山本,自然而然地萌生了一个念头。
与其在荒宅里被断头鬼四处追逐,倒不如兵行险招。
他决定直接躲进这个荒宅女主人的床底,利用女主人无法弯腰低头的特点,确保自己今晚不会被发现。
这才有了山本进入女主人房间,躲到床底的这一系列举动。
尽管山本内心深信自己的计划无懈可击,但当女主人推开房门,真正踏入房间的那一刻,他的心中还是不由自主地涌起了一股紧张之情。
“或许,悄悄确认一下也无妨。”他心中暗自思量,于是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先向床底的左边窥探。
紧接着,他又迅速转过头,目光扫向床底的右边。
由于他的双脚朝向房门方向,无论山本如何努力伸长脖子,视线都被床板牢牢挡住,根本无法窥见房门附近的一丝情况。
更令山本感到诧异的是,女主人推开房门后,似乎就静静地站在门口,一动也未动。
房间里,竟然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门被推开之后,山本原本预料会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女人的惨叫,甚至想象中血液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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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这种异常的安静却营造出了一种更为骇人的氛围。
山本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无助的小孩,蜷缩在床下。
黑暗中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了他的喉咙。
他只能瞪大眼睛,竖起耳朵,迫切地希望捕捉到外面的一丝一毫的信息。
不知过了多久,山本无声的祈求终于得到了回应。
房门处终于久违地响起了一道脚步声。
但这脚步声却带着几分不寻常。
在这个房间中,铺着的都是坚实的木地板。
脚步落在木地板上,理应发出清晰而直接的声响,顶多还会伴随着些许木地板特有的轻微吱嘎声。
然而此刻从门口传来的,却是一声沉闷的“咚”,就像是有什么重物跃起后,又重重砸落在地板上。
那突如其来的震动,甚至让躲在床底的山本都感到整个身躯随之微微一颤。
尽管如此,这声响仍旧让他心中升起了一丝宽慰。
至少,这证明了女主人的位置仍旧停留在门口。
山本紧绷的心弦因此而略微松弛了一些。
只不过,那脚步声仅仅是个开始。
“咚咚咚……”
它以一种缓慢而沉重的节奏响起,宛如死亡的鼓点,一步步逼近床边。
每一步都似乎精准无误地踩在了山本的心尖上,让他的心脏随之紧缩。
突然,那脚步声在床的正前方停了下来,就像那女主人正在审视着山本的藏身之处一样。
即便有床板的阻隔,山本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就像那女主人正穿透床板,静静地、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山本身上的每根汗毛都竖了起来,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直冲头顶。
他在心中暗自咒骂:“没道理的,对方不可能知道我在床下面。丑女人,人都死了,你家的床还有什么好看的,快滚吧!”
山本只求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错觉,那女主人能尽快离开,别再靠近自己一步。
终于,那女主人似乎看够了,“咚咚咚”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只不过这一次,声音是由近及远,渐渐远离了床的位置。
山本听着脚步声渐渐变小,脸上渐渐露出了难以抑制的笑容。
对方肯定是确定了这个屋里没有他的存在,准备离开房间。
果然,他的躲藏计划简直是无敌的!
当“吱”的一声,房门再次被关上了,山本心中的狂喜瞬间爆发,几乎要笑出声来。
他终于战胜了白浪,那种得意和满足让他忍不住想要大喊出来。
“龙国人,果然就是这么废物。”他在心中暗自嘲讽,“今天,我山本却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证明了,樱花国人,就是要比龙国人强!”
“龙国,注定就是要被樱花国征服!”
他躺在床底,整个人已经放松得瘫倒在了地板上。
那种紧绷和恐惧的感觉,就像是一场恶梦,终于离他远去。
山本闭上眼睛,享受着今夜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放松。
床底的灰尘和黑暗似乎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他的心中只剩下了战胜龙国后的满足。
就在这份宁静达到顶点的时候,突然,一种紧张感如同电流一般穿透了他的身体。
“咚!!”
山本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这怎么可能?
山本猛地朝声音的方向转过头,却看到了他这辈子最不愿见到的东西。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山本的眼前,赫然出现了一颗女人的脑袋,正以一种异常的角度笑盈盈地盯着他。
这女人的五官精致得近乎完美,每一处都散发着难以言喻的魅力。
细眉如新月轻描,一双杏眼闪烁着光芒,樱桃小嘴微微上扬,透出一股莫名的诱惑。
若在平日里,面对如此美貌的女子,山本或许会毫不犹豫地上前,试图索要她的联系方式,开启一段街头的浪漫邂逅。
山本很快意识到,对方看着自己的角度如此奇怪,完全是因为这张脸的出现方式太过离奇。
它整个五官倒着的,头顶触地,以一种违背常理的姿态凝视着自己。
更为骇人的是,她的头顶部分明显遭受了重创,头盖骨凹陷下去,形成一个触目惊心的坑洞。
女人脑门上还残留着几片碎裂的骨头,鲜血顺着伤口缓缓流淌,直接在地面上留下了一滩血泊。
“这个女人,竟然一直是倒立着的!”
山本的脑海中如同被重锤猛然一击,瞬间变得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这股突如其来的震惊所吞噬。
情报中的每一个细节,以及刚刚所经历的一切诡异情景,在这一刻都变得异常清晰,所有的谜团都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他恍然大悟,难怪在房间里听到的脚步声是“咚咚咚”的异响。
那根本不是什么正常的脚步声,而是这个女人倒立着,用脑袋撞击地面,蹦跳着移动所发出的声音。
情报中提到的描述并没有错,这个自杀而死的女鬼确实保持着死前的姿势,无法弯腰。
自己正是因为想到了这一点,才选择了躲在床底作为躲避的办法。
然而,情报里却没有提到,这个女人坠崖时是脑袋先着地。
因此她根本不需要弯腰,就能看到躲在床底的自己。
再联想到昨夜之后,马丁、汉斯、辛格三人神秘消失,再也没有回来。
山本心中猛然一震,他意识到手中的情报有问题,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狡猾的白浪,还有那个像废物一样的邱昊强!”山本心中怒骂,一股绝望的情绪涌上心头,
“完了,所有的一切都完了。不只是我自己,也不止是马丁等三人,更不单单只是这场惊悚的国运擂台战。”
他早就该想到,白浪不会轻易透露自己的副本设计计划。
昨晚的顺利过关只是暂时的,它麻痹了自己,让自己放松了警惕。
山本回想起了进入副本前,白浪那胸有成竹的眼神,以及对自己威胁的话语。
显然,白浪早就知道了邱昊强的背叛,只是像看小丑一样看着几人的表演。
“白浪似乎从未把赢得这场惊悚国运擂台的胜利,来当作自己的目标。”
山本心中一凛,终于明白了白浪的真正意图。
“他的目标,是樱花国!”他在心中惊呼,“不好,樱花国有危险!我必须得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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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那倒立着的女鬼注视着躲在床底的山本,看着山本的脸色不断变换,愈发显得难看,只觉得十分有趣。
山本刚准备大声呼喊,想要提醒观看直播的樱花国官方注意白浪背后的阴谋,却突然感到一阵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女鬼轻轻张开了她那樱桃般的小嘴,朝着山本吹了一口气。
紧接着,她的嘴里涌出一股白烟,如同幽灵般飘忽不定,直接飞进了山本的嘴里。
山本只感到一股冰冷刺骨的气息,瞬间侵袭了自己的全身。
他的喉咙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山本双手紧紧抓着面前的木板,想要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但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
最终,一滴认命的泪珠从他的眼角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山本明白,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自己已经失去了,最后提醒樱花国官方的可能。
就在这时,女鬼突然转头,朝着屋外娇声说道:“相公,你要找的老鼠,就在人家房间里呢。快来开饭吧。”
这声音虽然如天籁般悦耳,但却敲响了山本最后的丧钟。
【由于樱花国的选手山本的死亡,其选手的荒宅求生任务彻底失败,信仰入侵度下降到31。】
就在这一瞬间,惊悚国运擂台的系统消息赫然出现在了白浪、苗米雪、丁同的眼前。
丁同和苗米雪刚刚还在为义庄的蝗虫以及邱昊强的死亡感到惊讶。
此时看到山本死亡的消息,两人都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
很快,这难以置信就被欣喜所取代。
在高兴之余,丁同却发现白浪依然面无表情。
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对一切都毫不意外,似乎早已洞察了所有的结局。
丁同忍不住问道:“白浪,你怎么看起来不是很高兴啊?山本一死,樱花国的信仰入侵度又下降了,这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吗?”
白浪只是嘴角轻轻上扬,微微笑了一下作为回应。
对于山本的死亡,他早有预期。
如果自己和邱昊强所说的副本设计全部都是谎话,那么樱花国那边早就会发现异常。
真正完美的谎言并不需要说谎,只需要说出部分的真相,就足以让人陷入迷雾之中。
显然,那个山本已经完全相信了自己提供的情报,并且也为此付出了代价。
相信包括美丽国在内的其他三个选手,很快就会走向和山本一样的结局。
“距离我的目标,越来越近了。”白浪的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他没有直接回应丁同的问话,而是朝着丁同和苗米雪两人挥了挥手,示意两人跟上自己。
丁同和苗米雪对视了一眼,便连忙跟上了白浪的步伐。
苗米雪一边走,一边忍不住问道:“我们这是要去田地里保护庄稼,处理蝗虫吗?那可是当前最紧迫的任务啊。”
白浪云淡风轻地说道:“去田地干嘛?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要想彻底解决问题,只有找到问题的根源。”
“我们要去,当然是要去张财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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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国首相看着山本巧妙地躲藏进床底,心中还在暗暗为山本的机智喝彩。
他觉得山本真是个不可多得的聪明人,能够敏锐地捕捉到情报中的细微线索,并据此制定出精妙绝伦的计划。
然而,当山本被发现的那一刹那,稻田的脸色骤然变得如同死灰一般
他终于醒悟,自己手中的这份情报,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值得信赖。
而在山本惨死之前,即便他已被女鬼找到,其他国家的领导人仍然抱有一丝微弱的希望。
他们以为山本会凭借自己的智慧和勇气,施展出某种特别的手段或办法,来化解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
但随着山本的死亡,他们再迟钝也感受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一时间,整个房间内的气氛降至冰点,紧张与恐惧弥漫在每个人的心头。
布莱德的面色铁青,双眼如炬,紧紧地盯着稻田,眼中的怒火仿佛随时都会喷涌而出。
他显然也已经明白,这次计划在根本上就存在着严重的问题。
而这一切的根源,就来自于那份不可靠的情报。
此刻的布莱德却完全忘记,自己才是这次针对龙国行动的主导者。
在他的心中,所有的责任都被一股脑地推到了稻田的身上。
感受到布莱德那几乎可以触摸到的怒意,稻田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避责任,于是直接干脆跪倒在地,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地面上,不断发出“咚咚”的声响。
他一边磕头一边认错,嘴里不断重复:“事情发展成现在的样子,全是我的错,请布莱德少爷责罚。”
整个房间内的气氛凝重到了极点,其他人见状都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触怒了布莱德。
就在这压抑至极的时刻,川普突然感受到了腰间手机的震动,连忙低下了头。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手机上,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讶表情,仿佛接收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片刻之后,川普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缓缓站起身来,对着布莱德说道:“布莱德少爷,现在不是追究稻田责任的时候。”
“我认为我们现在应该立即通知马丁,让他了解山本死亡的具体情况和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
布莱德闻言,眉头瞬间紧蹙,显然对川普此刻的插话感到意外与不悦。
但当他仔细听完川普的话后,却不得不认同其中的道理。
山本的死亡,无疑是对那份情报准确性的最直接否定。
如果马丁继续盲目依赖那份情报,那么他们在惊悚国运擂台上的失败几乎已成定局。
尽管现在形势严峻,副本内已经死了一个山本,信仰入侵度也降低至31,但布莱德并未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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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策略得当,凭借马丁、辛格、汉斯三人的实力,他们仍有翻盘的可能。
想到这里,布莱德的神色稍显和缓。
还没能等川普把话说完,他便迫不及待地催促道:“那还不赶紧利用我们与选手的最后一次通讯机会,将详细情况告知马丁!”
被打断话语的川普,面色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他咽了口唾沫,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才继续说道:“布莱德少爷,其实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向你报告。”
布莱德脸上的不耐烦几乎已经溢于言表,他大吼道:“法克!有话快说!难道还能有比输掉惊悚国运擂台更坏的消息吗?”
在布莱德的怒吼声中,川普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他不管是从商还是从政,可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
但想到布莱德家族的权势,他只能强忍住心中的不满,硬着头皮说道:“我刚刚收到的最新情报,龙国似乎派出了航母舰队,已经逼近了菲佣国的领海。”
这个消息犹如一枚重磅炸弹,在房间内瞬间引爆。
各国领导人的脸色骤变,他们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惊愕与不安。
什么情况?
龙国居然主动派出了航母,这绝非龙国一贯的作风。
难道说,龙国人真的打算主动挑起战争?
面对接连的消息,布莱德更是怒不可遏。
他猛地一拍桌子,神色激动地说道:“快!调动我们在龙国的所有情报人员,一定要查清龙国这批航母舰队的目的!”
与此同时,在龙国的作战指挥室内,林瑾瑜已经换上了一身笔挺的军装。
在收到惊悚国运擂台上的消息后,她的脸上更是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猛地一下抱住了身旁同样身着军装的梁启明。
“启明,好消息来了!”林瑾瑜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兴奋,
“惊悚国运擂台那边刚刚传来捷报,樱花国的选手山本已经死亡,现在在那个副本里,我们的局势可是一片大好!”
面对林瑾瑜的激动,梁启明只是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淡然却充满自信的笑容作为回应。
林瑾瑜注意到梁启明的反应,心中不禁泛起一阵熟悉感。
她眨了眨眼,仿佛在那笑容中看到了之前直播画面中白浪的影子。
那种从容不迫、胜券在握的气质让他们如此相似。
“怎么看你并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呢?”林瑾瑜嘟起嘴,好奇地问道,“难道这不是一个值得庆祝的好消息吗?”
梁启明轻轻耸了耸肩,轻松地说道:“我说过,对于惊悚国运擂台上的情况,我选择无条件相信白浪。”
“以白浪的实力和智慧,对我们龙国而言,胜利只是时间问题。而现实世界的挑战,才是我们需要全力以赴去应对的。”
话音刚落,作战指挥室内的一台通讯器突然发出清脆的“滴滴”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从通讯器中传来,让人精神一振:“这里是81192,这里是81192。”
“飞行员王恒已经准备完毕,申请带队立即执行任务。”
听到通讯器里传来的声音,梁启明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而凝重。
面对各国对龙国的针对,王恒这次将要执行的任务,将是对这些挑衅的最直接反击。
他迅速按下通讯器的按钮,声音沉稳而有力地说道:“81192,81192,你的行动申请已批准。”
“航母甲板已清空,81192,我们等待你的返航!”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菲佣国的天空,碧蓝的云层之上,一切都显得如此宁静而祥和。
突然间,一队战斗机犹如银龙腾空,以惊人的速度划破天际,打破了这片宁静。
阳光倾洒,照耀着战机挂载的导弹,映射出耀眼且冷冽的光芒。
“王哥,咱们这次的任务到底是啥啊?这不,咱们都已经飞进菲佣国的领空了。”
“难道这次我们的任务目标是在菲佣国境内?这里可是有美丽国的军事基地在,万一被发现……”
一名驾驶员的声音在通讯频道中轻轻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好奇。
王恒驾驶着最前方的第一架战斗机,听到通讯频道中的战友的询问,眼神立刻变得坚定,手指轻轻按下通话按钮。
他沉稳有力的声音瞬间穿透电波,清晰地传至每一架战机的驾驶舱内:“编号553,请注意,我再次重申,当前我们正处于执行任务的关键时刻,务必严格按照规定使用编号进行沟通。”
“根据我们的情报分析,我们驾驶的战斗机在技术上已经超越了美丽国军方的预估。”
目前,美丽国军方仅对我们航母舰队在菲佣国领海边界的活动有所察觉,对于我们的具体行动计划仍然一无所知。”
他先下意识地安慰了战友,稍作停顿后,又沉声补充道:“我希望,我们每个人都没有忘记,在穿上这身军装时所立下的庄严誓言。”
“如果有人感到恐惧或内心不安,现在请毫不犹豫地提出来。我会立刻批准你返航,绝不会因此而有任何责罚。”
“并且我向你们保证,一旦遭遇危险,我的战机将会首当其冲,为大家保驾护航,绝不退缩!”王恒的话语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与无畏的勇气。
“收到!”编号553战斗机的驾驶员立刻下意识地回答道。
他生怕被人误会自己是在临阵退缩,连忙提高嗓门解释道:“队长,你误会我了!只要穿上了这身军装,我们龙国军人就从来没有怕死的!”
“我只是在想,你的孩子才刚刚六岁,如果你有什么不测,你的家人该怎么办?”
说着,他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开口道:“队长,553请求执行最危险的任务,让我为你分担这份责任!”
“4562同样请求执行最危险的任务!”另一个声音紧接着响起,充满了坚决与勇敢。
“74241也提出申请,请队长将最危险的任务交给我!”又一个驾驶员的声音在通讯频道中响起。
……
一时间,通讯频道内沸腾了。
每一架战斗机的驾驶员都争先恐后地提出,愿意承担最危险的任务。
当提及自己的妻儿时,王恒的眼神温柔地转向了驾驶舱前的那张全家福。
照片中,自己戴着飞行头盔,妻子甜蜜地依偎在他身旁。
而他的右手则环抱着年幼的儿子,画面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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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获得惊悚国运擂台的奖励后,龙国的科学技术水平已经获得了长足的进步。
因此经过精心计算,此次行动的成功概率,已经可以说是极高。
但尽管如此,在异国领空执行任务,任何突如其来的变故都可能发生。
一旦被敌方察觉,自己这群人将必死无疑。
“若我不幸牺牲,希望我的孩子能继承我的遗志,成为龙国的一名军人吧。”王恒心中默默祈愿,同时把这份担忧深埋心底,不让战友察觉。
“安静!”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通讯频道瞬间恢复了平静,只剩下电波轻轻的嗡鸣。
王恒再次按下通话键,沉稳的声音穿透电波,传入每位战友的耳中:“大家不必过分担忧,我们此次执行的是轰炸任务。”
“按照计划,一旦任务完成,我们就将直接快速撤离。”
“现在即将接近目标区域,请大家做好准备,适时降低飞行高度,准备开始投弹。”
与此同时,在菲佣国的美丽国大使馆内,一股紧张而压抑的气氛正弥漫着。
美丽国大使威尔逊面容严峻,手指不断用力地敲打着桌面,发出阵阵沉闷的声响。
他严厉的目光扫过眼前的两名手下,训斥道:“上帝啊,你们都是一群废物吗?为什么还不与菲佣国官方联系。”
“我们必须催促他们继续派遣船只前往龙国领海,持续不断地给龙国施加压力,消耗龙国的国力与精力!”
其中一名手下,眼神中闪烁着为难的光芒,颤抖着声音回答道:“威尔逊先生,菲佣国官方对我们的最新要求表现出了强烈的反感与抵触。”
“他们的军舰吨位甚至都没有龙国海警船的吨位大。现在,菲佣国的官方普遍认为,任何进一步的挑衅行为,都只会给他们带来无谓的牺牲与失败。”
威尔逊听后,更是怒火中烧,几乎咆哮着反驳道:“你是白痴吗?!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们会指望菲佣国去与龙国抗衡?”
他猛地一挥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说道:“派我们的记者去,让他们紧跟在菲佣国的船只后面,记录下龙国的每一个反应,特别是他们对待菲佣国船只和人员的恶劣态度。”
“如果菲佣国方面再出现人员伤亡,那就更完美了!”
“我们要将龙国人塑造成残暴无情的侵略者形象,借助媒体的力量,在国际上掀起一场舆论的风暴!”
说到这里,威尔逊深吸一口气,试图将内心的狂躁与愤怒压制下去。
他来到菲佣国,可是肩负着一项重大使命。
那就是不惜一切手段,给龙国制造麻烦,拖延他们前进的步伐。
至于菲佣国?
就凭他们的实力,如果不是因为龙国的存在,又怎么可能会需要自己亲自坐镇?
在威尔逊的眼中,菲佣国不过是美丽国用来牵制龙国、恶心龙国的一只蟑螂而已。
至于菲佣国的感受与利益,谁又会去在乎蟑螂的想法呢。
正当威尔逊沉浸在自己的天才计划中,感到沾沾自喜之时,另一名手下突然打断了他的思绪。
“威尔逊先生,我刚刚收到了来自国内五角大楼的紧急通讯。”手下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
“他们通知说,龙国已经派遣了一支航母舰队,正徘徊在菲佣国领海外围。五角大楼建议我们寻找合适的时机撤离,以确保人员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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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悠然自得地往椅背上一靠,双脚不客气地搭上了办公桌,显得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接着,他又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精致的雪茄,用喷枪优雅地将其点燃,动作既熟练又潇洒。
“我早就说过,五角大楼里的那些家伙,全都是一群瞻前顾后、畏首畏尾的废物。”他声音低沉而充满自信,带着一种不容反驳的威严,
“龙国派出航母舰队又能怎样?别忘了,这里可是我们的地盘,有我们的军事基地作为后盾。龙国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
说到这里,威尔逊用力抽了一口雪茄,吐出一阵缭绕的烟雾。
“再说了,你们还不了解龙国人的那套把戏吗?”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他们顶多就是在口头上嚷嚷几句,难道还真敢对我们采取什么实质性的行动?别天真了!”
“如果龙国军队真的敢动手,我直接把这根雪茄吃下去!”
威尔逊的话音未落,猛然间,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彻整个大使馆。
整个大使馆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巨力猛然撼动,建筑开始剧烈地颤抖。
天花板在瞬间崩裂,裸露出交错的钢筋,无数碎石则如同密集的雨点,纷纷扬扬地洒落。
威尔逊猝不及防,身形失控,重重地摔趴在地上,巨大的爆炸声冲击着他的耳膜。
他手中的雪茄,在惊慌之中脱手而出,静静地躺在不远处的地面上,却已无人问津。
威尔逊满脸惊恐,声音颤抖地大喊道:“这是怎么回事,谁敢对我们美丽国的大使馆动手?”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与深深的恐惧,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了心头。
然而,命运并未给威尔逊留下任何喘息的余地。
这句惊恐的呼喊,竟成了他生命中的最后遗言。
一连串的爆炸声接踵而至,如同地狱之门被猛然推开,释放出无尽的火焰与毁灭。
整个大使馆在熊熊烈焰的吞噬下,瞬间化为一片火海,火舌肆虐,浓烟滚滚。
大使馆昔日的庄严与辉煌在瞬间化为乌有,最终轰然倒塌,只剩下一堆废墟。
在这片灾难废墟的天空中,编号533的战机驾驶员目睹着这一切,脸庞上难掩一股难以遏制的亢奋与狂热之情。
他高声呼喊,声音中满是激动:“队长!我们的任务竟然是轰炸美丽国大使馆!你早点说啊,这任务简直太刺激了!”
而在这狂热的氛围中,王恒依然保持着难得的冷静。
他低声说道:“大家保持冷静,美丽国军方就算是一头猪,此刻也该有所反应了。我们必须迅速撤离,以免陷入无谓的危险境地。”
话音刚落,通讯频道里便传来了梁启明沉稳有力的声音:
“呼叫81192,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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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我们对美丽国军方的通讯干扰仍在持续发挥作用,等他们的战机起飞,你们将有足够的时间安全返回航母。”
此刻在作战指挥室内,林瑾瑜凝视着屏幕上的一切,心中仍有些许难以置信。
她略带迟疑地问道:“我们就这样炸掉了美丽国的大使馆,如果其他国家询问起来,我们该如何回应呢?”
梁启明嘴角勾起一抹无所谓的冷笑,淡然说道:“真理,永远都掌握在大炮的射程之内。”
“以往是我们龙国实力尚不足,才姑且让他们嚣张一时。但如今,无论是在惊悚国运擂台上,还是在现实世界中,我们都该给他们一些教训的时候了。”
“至于如何向其他国家回应,”他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
“就说是我们收到情报,准备歼灭一群恐怖分子,却不慎误炸了他们的大使馆吧。”
在美丽国的白宫内,川普凝视着眼前的紧急消息,牙关紧咬,双眼因愤怒而赤红:“你告诉我,龙国竟然直接摧毁了我们位于菲佣国的大使馆?然后就这样安全地撤离了?”
美丽国军方的代表低垂着头,脸色已涨得通红,只能解释回应道:“龙国近期的军事技术进步速度,远远超出了我们的预料。”
“我们的雷达系统居然没能捕捉到龙国战机的踪迹。我们有充分理由怀疑,是惊悚国运擂台对龙国的奖励,导致了他们军事技术的飞跃。”
川普听着军方的解释,只觉胸闷气短,就连弄乱了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发型也无暇顾及。
龙国怎么敢的啊?
居然敢对美丽国的大使馆动手!
可是龙国军方居然有这样的能力,在美丽国军事基地面前完成轰炸并且安全撤离。
龙国所展现出来这份的军事实力,一时之间居然让川普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难以想象,此刻国内舆论对自己的不满是如何的强烈。
就在这时,美丽国的国务卿手持一份最新报告匆匆走至川普面前,报告道:“龙国刚刚就菲佣国的轰炸事件,在国际上发布了正式声明。”
川普赶忙急切地催促道:“快念,龙国是怎么说的?”
国务卿面色凝重,艰难地开口:“龙国声称,他们原本的目标是消灭菲佣国境内的一伙恐怖分子,但在执行轰炸任务时不慎出现了偏差,误击了我们的大使馆。”
“什么?龙国什么时候变得和我们一样不要脸了?”川普手捂胸口,愤慨地说道,
“你是说,龙国掌握了能避开我们美丽国防空雷达的先进军事技术,却在执行任务时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误炸了我们的大使馆?”
国务卿对龙国那荒谬绝伦的借口也感到无言以对,但还是只能继续念着手中的文件:“龙国已承认其错误,并承诺将对轰炸中不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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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务卿话还没说完,川普便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迫不及待地打断道:“补偿?龙国究竟打算如何作出补偿?”
他心中暗自盘算,如果龙国的补偿能显现出足够的诚意,再经由媒体的精心策划,将“补偿”一词巧妙转变为“赔偿”。
或许还能为自己在国内舆论的攻击中,寻得一丝喘息之机。
然而,国务卿接下来的话语却如同一盆冷水,无情地浇灭了他心中的希望之火:“龙国方面表示……”
“他们愿意提供的补偿总额为34567.89元。这是对所有不幸遇难者的统一补偿金额。”
这个近乎戏谑的数字,让龙国的所谓“补偿”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更像是在美丽国的伤口上狠狠地撒了一把盐。
说完之后,国务卿已经低下了头,准备迎接川普即将到来的怒火。
但令人诧异的是,预想中的怒斥并未响起,反而是一阵急促的惊呼声打破了沉默:“快叫医生!总统被气得吐血了!!”
原本其他国家的领导人正通过投影,密切关注着川普的反应。
只见川普突然转头与身后的人激烈地交谈着什么,紧接着便一口鲜血喷出,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就在他们震惊于龙国炸毁美丽国大使馆消息的时候,韩国总统突然指着直播屏幕大喊道:
“快看,副本里的婚礼终于要开始了,马丁终于要走出房间了!”
这个时候,各国领导人再也顾不上川普的情况。
他们立刻又手忙脚乱地放下了手中的情报,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惊悚国运擂台的直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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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看到了来自美丽国官方的紧急消息,脸色瞬间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从最初的凝重,逐渐攀升至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惊。
“什么?我们之前获取的副本设计情报竟然有误?樱花国的山本已经死了,一切都是白浪的陷阱?”
他瞪大了双眼,眼球几乎要撑破眼眶的束缚。
一股难以言喻的惊恐与慌乱,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涌上马丁的心头。
要知道,他之前的所有行动,都是基于那份情报而制定的。
但现在他才得到消息,情报的真实性出现了问题。
这意味着,自己所有的精心布局与努力,都可能已经落入了白浪的圈套之中。
马丁连忙抬头环视四周,目光逐一掠过春梅等几个女人。
她们仍然保持着之前的温顺模样,静静地站立着,仿佛随时准备听从他的吩咐。
但在马丁此刻的眼中,这些原本熟悉的面孔却变得异常陌生,甚至透出一丝令人心悸的诡异。
她们的沉默与顺从,在此刻的马丁看来,背后更像是隐藏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种感觉让他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不,我不能让自己陷入这种胡思乱想之中。”马丁暗自提醒自己,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与不安,
“现在的情况还没有到最糟糕的地步。我必须立即振作起来,以最快的速度了解婚礼的具体情况,并制定出新的应对策略。”
他本能地伸出手,轻触胸前那朵鲜艳夺目的大红花,企图从这抹亮丽的色彩中寻得一丝慰藉。
“至少,我现在还是村长的儿子,这些人还不敢对我轻举妄动。”
深吸一口气,马丁终于勉强稳定了自己的情绪。
他就像亡羊补牢一样,终于意识到应该找人打听婚礼的情况,开口问道:“春梅啊,你知道新娘是哪里的人。叫什么名字吗?”
春梅依旧保持着那副顺从的模样,对于新郎不知道新娘的底细这件事,居然没有感到任何的诧异。
毕竟在封门村这个闭塞的地方,包括自己在内,女人的地位都是这样。
她低垂着头,恭敬地回答道:“少爷,我们这些下人怎会知道新娘的情况呢。我只知晓,新娘的名字,似乎叫做什么婉书而已。”
说完,春梅又偷偷地抬眼瞥了马丁一眼。
她实在没想到,这个村里平日横行霸道的小霸王,竟然会关心起这种琐事来。
关于新娘的信息,仅此一个名字而已。
这下,马丁彻底迷茫了。
仅凭这点微薄的信息,他该如何应对这场即将到来的婚礼呢?
马丁正准备继续向春梅追问更多细节,却在这时,屋外突然响起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这声音,难道是鞭炮声?
马丁在美丽国路过唐人街时,曾无数次听到过这种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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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屋门被猛然推开,一股冷风裹挟着火药燃烧后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
村长赫然出现在门口,他面容严峻,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喙的决绝:“儿子,吉时已到,该出发了。”
“父亲,我觉得这场婚礼还需要再……”马丁刚想开口,告诉村长自己觉得这场婚礼还需要再考虑。
但话还没说完,春梅等几个女人就已经迅速围拢在他的身旁。
她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力,直接伸手就要把马丁架起来。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这些女子先前看上去都是柔弱不堪、弱不禁风。
但在此刻,马丁却感觉自己仿佛被铁钳紧紧夹住,全身的骨头都传来阵阵剧痛,让他毫无挣扎之力。
眼见马丁被众人缓缓架起,村长却显得异常焦急与不安。
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拄起拐杖,猛地转身,步履匆匆地离开了屋子,像是有什么紧迫的事情在等着他。
春梅等人见状,也连忙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地紧紧架住了马丁,不容他有丝毫的反抗。
就这样,马丁在半推半就、踉踉跄跄中被架着前行,脚步蹒跚地跨过了门槛,踏入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就在跨出屋门的那一瞬,他不由自主地抬头望向夜空,原本皎洁明亮的月亮已被一团厚重的乌云所遮蔽。
屋外,星星点点地散落着鞭炮燃尽后的碎屑。
在红色灯笼微弱而摇曳的光影映照下,空气中仍残留着火药燃烧后留下的细细白烟,为这本就神秘的夜晚更添了几分诡谲与不安。
“不对,这一切完全不对劲。”马丁心中暗自思量。
他这时候才发现,包括走在前方的村长以及紧紧包围着自己的春梅等人,实在是太过于安静了。
村长的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众人的脚步声,甚至就连呼吸声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被架着前行的马丁,一路上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与沉重的呼吸声。
除此之外,四周似乎连风都屏住了呼吸,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马丁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鼓点般的心跳在胸腔内回响。
“辛格和汉斯人呢?”他在心中焦急地呼唤着。
此刻马丁也不再嫌弃自己的队友太过愚蠢。
只希望他们能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哪怕不能发挥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只要多个人帮自己壮壮胆也好。
如果不是残存的理智还在发挥着作用,他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发出求救的呐喊声。
一路上,马丁偶尔也会遇到几个村民。
他们就像被时间定格的雕像,呆呆地站立着,目光空洞而呆滞。
不过村民脸上虽然面无表情,但在死鱼一样的眼睛里,还是会偶尔闪过一抹奇异的光芒,似乎对马丁的到来充满了期待。
就这样,马丁在众人无声的指引下,穿越了村庄那一条条狭窄而幽深的巷弄。
当他们抵达一块空地上时,一个戏台赫然映入眼帘。
台前篝火熊熊燃烧,释放出耀眼的光芒,将四周照得通明。
台下观众密密麻麻地坐着,脸庞在篝火和火把的交相辉映下,显得既清晰又模糊。
马丁凝视着眼前这突如其来的一切,脸上不由得一愣。
之前村长就已经提到过,为了这场婚礼专门请了戏班。
他并不是惊讶于戏台的突然出现,而是惊讶于在戏台上出现了的一个熟悉身影。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辛格怎么会在戏台上?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在戏台上表演?”
尽管相隔甚远,马丁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戏台上的辛格。
即便有人群与火焰的阻隔,他仍能清晰地听到辛格在台上咿咿呀呀地唱着。
整个人还时不时地翻个跟斗,看起来已经忘我地融入了角色。
这还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辛格吗?
望着戏台上那个全情投入、仿佛与角色融为一体的辛格,马丁的心头笼罩上了一层不祥的阴霾。
他之前还寄希望于辛格和汉斯,期盼他们能在这个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为自己提供援助。
然而此刻看来,眼前的情景却让他心生绝望。
即便辛格确实出现在了眼前,但这个人也是完全指望不上了。
马丁的思绪如同飞轮般急速旋转,而村长与春梅等人则脚步稳健,毫不迟疑地继续前行。
显然,村长并没有让马丁看戏的打算,只是要带着他恰好要从戏台旁经过。
随着与戏台的距离不断拉近,台上的情景愈发清晰地展现在马丁的眼前。
他发现,戏台上的氛围远比想象中更为错综复杂,充满了诡异与神秘的气息。
在摇曳不定的火光映照下,一具老人的尸体赫然横陈于舞台中央,显得格外醒目而突兀。
而在那尸体旁,辛格正与一位绝美女子面对面地对峙着,两人之间的气氛紧张得几乎令人窒息。
那女子的面容美丽如画,此刻却因极度的痛苦与恐惧而扭曲变形。
泪水如断线珍珠般不断滚落,打湿了她的脸颊,留下一道道斑驳的泪痕,令人心生怜悯。
她的眼神中,除了恐惧与绝望之外,还隐藏着一丝深入骨髓的恨意,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刺向面前的辛格,仿佛要将他穿透。
而辛格则像一尊冰冷的雕塑般纹丝不动,脸上的表情在马丁看来陌生且冷酷至极。
更令人心惊胆战的是,他的嘴角还勾起了一抹诡异的弧度,那是一种马丁从未见过的、令人毛骨悚然的陌生表情。
这一幕,让马丁的心脏猛地一紧。
他再也顾不上其他,焦急而不安地从台下大声呼喊:“辛格,你到底在台上搞什么名堂?快下来帮我,我们恐怕已经陷入了龙国的诡计之中!”
对于辛格的情况,整个直播间的弹幕也沸腾了。
——“辛格不是应该坐在观众席里看戏吗?他怎么会跑到台上去了?”
——“情况愈发不对劲了,你们瞧瞧辛格那表情和举止,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这实在太可怕了!”
——“快看,马丁已经被带到了戏台前方。而且,戏台上的辛格似乎终于要开口说话了。难道他是想借机向马丁传递什么重要信息?”
在观众们的纷纷议论中,戏台上的气氛陡然间发生了转变。
音乐节奏猛然加快,鼓点密集而有力,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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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激昂的音乐声中,辛格终于开口了。
然而,他并没有理会台下马丁的呼喊,而是将目光锁定在眼前的女子身上。
辛格的脸上挂着一抹玩味的笑意,以一种近乎轻蔑的姿态说道:“你一个弱女子,竟然能解开我绑缚的绳子,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但你又何必苦苦挣扎呢?难道你以为自己还能从我辛格的手中逃脱吗?何不乖乖顺从,让我将你卖到村子里。”
“至少在那里,你还能做个少奶奶,享受衣食无忧的生活。而我,也不过是挣点我应得的辛苦钱,这岂不是两全其美?”
说话间,他伸出手,似乎想要再次控制眼前的女子。
面对辛格的威胁,女人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反而眼中燃烧起熊熊的怒火。
她先是瞥了一眼戏台中央那具老人的遗体,随后挺直腰杆,声音铿锵有力:“你想让我听你的话,白日做梦!”
“我林婉书对天发誓,无论如何,一定会让你们这些人付出代价!”
林婉书?
这个名字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划破了马丁的思绪。
这次婚礼的新娘名叫婉书,而戏台上这个角色也叫林婉书。
马丁还没想明白,这一切究竟是巧合,还是暗藏着某种深意?
戏台上的剧情却并未因为他的迷茫而停下,而是依旧在紧锣密鼓地推进着。
“哈哈哈哈哈哈!!”
听完林婉书那掷地有声的诅咒,辛格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笑话,立刻仰头大笑了起来。
辛格的笑声还没结束,戏台上猝然响起了一声凄厉刺耳的唢呐声,那旋律高昂中带着无尽的悲凉,瞬间穿透了周遭所有的喧嚣与纷扰。
台下的马丁,在这一刻,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牢牢牵引,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台上那个名叫林婉书的女子身上,心中涌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同情与悲伤。
就在这唢呐声的余音还未来得及完全消散之际,辛格的笑声却如同被利刃斩断,突然戛然而止。
他的眼神与表情在刹那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原先的冷峻与狂妄,转瞬之间变为了慌乱与不解。
望着这样的辛格,马丁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知道那个自己熟悉的辛格终于回来了。
但这份轻松并未持续太久,下一秒,他很快便意识到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辛格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
他的手不自觉地伸向了腰间,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掏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在这个过程中,辛格脸上的表情复杂到了极点
既有抗拒与挣扎,又有深深的恐惧与无助,仿佛他的身体内部正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对抗。
尽管他极力挣扎,却最终还是颤抖着将匕首紧紧握在了手中。
随着匕首的刀刃离自己越来越近,辛格脸上的表情几乎扭曲
他惊恐地看向台下,眼中满是求救与绝望,声音中带着哭腔大喊道:
“马丁,救救我啊!我什么都没干,从头到尾都是按你的吩咐做的
“但突然间,我就成了这戏台上的一员。我现在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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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柄原本缓缓逼近他胸口的匕首,突然间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牵引,悄无声息地偏移了轨迹,滑向了他脆弱的脖颈。
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脖颈蔓延,辛格刹那间失去了言语,所有的力量与意志都集中在了与身体的激烈抗争上。
他整个人双目圆睁,脸庞因极度的紧张而涨得通红,每一根神经都如同紧绷的弦,传递着顽强的抵抗信号。
在辛格坚持不懈的努力下,那致命的刀刃终于停下了前进的步伐,僵持在了他脖颈的下方,形成了一种微妙而危险的平衡。
但即便如此,那紧贴脖颈的刀刃也未曾有丝毫的退让。
只要辛格只要敢有丝毫的松懈,那把匕首就会瞬间恢复原来的轨迹,瞬间划破他的脖颈。
林婉书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辛格那痛苦而挣扎的身影,眼中既未闪过一丝意外,也未流露出丝毫愉悦。
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以一种近乎冷漠的态度旁观着这场生死之间的激烈较量,也没有想过上前一步,轻轻推动匕首以终结辛格生命的念头。
原本急急忙忙赶路的村长,此刻也像被戏台上的辛格的自杀所吸引住了,居然就这么带着马丁停下了脚步,站在了戏台的面前。
马丁站在台下,距离辛格不过区区两三米,近得来可以看到辛格额头上豆大的汗珠。
他看着辛格居然想要动手自杀,心中焦急如焚,立刻奋力挣扎,企图冲破春梅等人的束缚,冲上戏台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可春梅等人的力量也变得愈发强大,马丁感觉自己身上就像有着千斤重担。
无论他如何拼命挣扎,都无法移动分毫。
他焦急地转动着脑袋环顾四周,希望能找到破解困境的方法。
可当他看清周围人的反应时,心中更是不禁涌起一股寒意。
情况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糟糕。
原先,每一位观众都如同路上偶遇的村民,只会呆板地僵坐在椅中,眼神空洞。
当辛格的手悄无声息地滑向腰间,抽出那把闪烁着寒光的匕首时,原本死寂无声的观众席瞬间掀起了波澜。
观众们的面容瞬间生动起来,双眼中迸发出狂热与兴奋的火花。
他们不约而同地将视线聚焦于戏台之上,那表情中既蕴含着震惊,也夹杂着难以名状的激动。
随着辛格手中的匕首缓缓逼近他的脖颈,整个空地上的氛围被推向了令人窒息的顶点。
观众们内心的激情再也无法遏制,纷纷从座椅上跃起,脸上满是狂热与痴迷。
不知是谁首先喊出了一句:
“捅下去,捅下去!”
这句话宛如一道魔咒,瞬间点燃了所有人的热情。
观众们开始狂热地呼喊,那声音汇聚成一股不可抗拒的洪流,回荡在空地的每一个角落。
马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丁惊恐地发现,就连原本紧紧控制着他的春梅等人,也被这股狂热的气氛所吞噬。
春梅等几个女人的脸上青筋凸显,眼神变得异常凶悍,也加入了这场疯狂的呐喊。
前方的村长更是挥舞着手中的拐杖,一边用力跺脚,一边高声呼喊:“捅下去,捅下去!”
更让马丁毛骨悚然的是,戏台中央那明明已经死去的老头,此刻竟仿佛被神秘力量唤醒。
他的尸体竟然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望向天空,嘴巴一张一合机械地重复着那句话:“捅下去,捅下去!”
整个戏台犹如被卷入了一场失控的狂欢盛宴,每个身在其中的人都仿佛被这股狂热所裹挟,迷失了自我。
而辛格手中的匕首,就像这场狂欢的焦点,牵引着所有人的心弦。
“奇怪,按照戏台上的剧情发展,最该痛恨辛格的角色该是那个叫林婉书的女人才对。”马丁心中暗自嘀咕,满心困惑,
“为什么现在林婉书却变成了最冷静的人,而其他观众却如痴如狂,都在期盼着辛格的死亡?”
此刻,马丁已彻底放弃了挽救辛格生命的念头。
在他看来,辛格的命运似乎已注定了终结。
果然,在四周近乎癫狂的呼喊声中,辛格的身体再次发生了变化。
他之前的挣扎与抵抗似乎都化为了徒劳,那把紧握在手中的匕首,再次缓缓移动,一寸一寸地逼近了他的脖颈。
当刀刃与肌肤接触的刹那,一道细长的伤口悄然浮现。
鲜红的血液随即涌出,迅速染红了他的衣襟,宛如一朵绽放的红花。
此时,辛格的脸上写满了死亡逼近的绝望。
泪水与鼻涕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与汗水交织在一起,糊满了他的脸。
他颤抖着双唇,用尽最后的力气,将生的希望寄托在了自己深信不疑的印度教神明身上,祈求道:
“伟大的毗湿奴神啊,请您垂怜,拯救您这个忠诚的信徒吧!”
话音刚落,辛格突然感到手中的匕首竟奇迹般地停止了前进。
这一刹那,死里逃生的喜悦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忍不住放声大笑,声音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与狂喜:“哈哈哈,我就知道,神永远不会抛弃我!”
然而,就在这下一秒,辛格的右手再次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惊人力量。
没有丝毫的停滞,就这么狠狠地将匕首捅进了自己的脖子里。
匕首刺入肉体的声音,尖锐而沉闷,伴随着一阵令人心悸的撕裂感,瞬间传进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辛格的笑容在那一刻骤然凝固,他的嘴张开着,伴随着血泡不断从嘴角溢出,只能发出微弱的“咕咕”声。
他脖子上的伤口像一个突然打开的闸门,鲜血如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迅速将戏台染红。
转瞬间,辛格的身体就被抽空了所有的血液,无力地瘫倒在戏台上,四周陷入了一片死寂。
马丁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液体猛然溅到自己的脸上,带着一股难以名状的铁锈味,瞬间模糊了他的视线。
耳边传来了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有人正用手帕或其他什么物品,在他脸上急促而慌乱地擦拭着。
村长大声地怒斥道:“你们是怎么照看新郎官的?血把衣服都弄脏了,如果影响到接下来的婚礼,该怎么办?”
春梅则迅速地辩解道:“老爷,您别担心。”
“新郎官衣服本来就是红色的,血也是红色的,混在一起不打紧。”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目睹有人在眼前自我了断,他们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担心血会弄脏衣服,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样的魔鬼啊?”
——“这场惊悚国运擂台开始时还一切顺利,我们甚至一度占据上风。为什么我们现在又再次陷入了这个熟悉的困境?”
——“马丁你要坚持住!虽然辛格死了,但是还有汉斯可以帮你!”
此时,除了观众在弹幕里对于辛格的死亡方式纷纷表示震惊之外,阿三国总理的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该死的龙国,竟敢如此残忍地杀害我们的贵族!”
阿三国总理的声音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焦躁,每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硬生生挤出来的,
“我们绝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要龙国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日不落国的首相听到这话,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冷笑,缓缓开口:
“哦?我倒是很想知道,你们这个连武器都需要仰赖进口的国家,究竟打算如何向龙国复仇?”
“是打算用你们的恒河水,还是想用牛粪把龙国臭死?”
阿三国总理听后,脸色愈发难堪。
他本能地想要辩驳,捍卫自己国家的尊严。
但在日不落国首相那犀利的言辞下,他却一时之间无言以对,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回应。
毕竟阿三国最先进的军事装备,几乎全部依赖从美丽国的进口。
如果连强大的美丽国都无法应对龙国战机的威胁,那么作为龙国近邻的阿三国,无疑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
正如梁启明所预见的那样,正所谓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这次主动出击的行动,成功让各国对龙国的实力产生了深深的忌惮,再也不敢轻举妄动,随意针对龙国。
就在这压抑得几乎令人窒息的气氛中,樱花国的稻田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幸好,马丁这个宗教狂热分子在心理素质上还算过硬。”他缓缓说道。
“如果换作其他人目睹了辛格自杀的全过程,他们的惊吓值恐怕早就飙升到100了。而马丁现在的惊吓值只有60,这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稻田的话音刚落,包括布莱德在内的各国领导人纷纷看向马丁的惊吓值,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没错,至少马丁的心理素质还是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
在众人眼中,马丁对于信仰的虔诚,已经成为了这场惊悚国运擂台最后的希望。
这时候,马丁脸上的血迹终于被春梅用手绢被擦拭干净。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转头想看看戏台上辛格的情况,却发现四周居然是一片出人意料的空旷。
“这……怎么可能?一切怎么都消失了?”马丁疑惑地转过头,目光在四周急切地搜寻着。
夜空之上,一轮皎洁的明月时隐时现。
月光下,马丁的四周,则只剩下了村长以及春梅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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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曾经群情激扬的观众、戏台上诅咒发誓的林婉书,以及最终失控自杀的辛格,都仿佛被夜色吞噬,未曾留下丝毫痕迹。
马丁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胸前那朵大红花,指尖触及的湿润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刚刚经历的一切绝非梦境。
“在早期基督教历史中,无数信徒因坚守信仰而遭受无尽的迫害与牺牲。相比之下,我所经历的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马丁轻抚着胸口,心中暗自思量,
“耶稣以他的鲜血为世人订立了新约。而今晚,也许正是神灵借由辛格的牺牲,来净化我的心灵,坚定我的信仰。”
正当他沉浸在思考中时,前方的村长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沉稳,拄着拐杖,步履稳健地向前走去。
春梅等人见状,迅速带着马丁跟在了村长身后。
就这样,一群人就这么离开了那片充满诡异的空地,踏入了村子中曲折复杂的小巷。
村里的小巷曲折蜿蜒,如同迷宫一般。
尽管马丁努力记忆路线,但在迷宫般的巷弄中,他很快就迷失了方向。
就在他彻底迷失方向之际,众人终于来到了一个路口。
这个路口,与之前所经过的任何一处相比,都显得更加深邃、更加神秘莫测。
月光在此变得稀薄,仅能勉强照亮脚下的道路,而四周的一切则被朦胧的夜色深深包裹。
突然,一抹不同寻常的黑影吸引了马丁的注意。
黑影静静地矗立在路口的一侧,比周围的建筑物还要高大,与周围的暗影完美融合在了一起。
尤为引人注目的是它那修长的脖子,正悄无声息地伸展出来,头部微微前倾,仿佛在夜色中窥探着过往的每一个行人。
尽管无法看清那双隐藏在暗影中的眼睛,但马丁还是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直透脊背。
那怪人似乎正张开双臂,站在原地,等待着他们自投罗网。
马丁的心跳骤然加速,眼睛瞪得滚圆,更加认真地看向前方,试图证明是自己看错了。
然而,越是仔细观察,那怪人的轮廓就越发清晰。
恐惧如寒冰般侵蚀着他的骨髓,他本能地想要停下脚步,不敢再迈出分毫。
“你们难道没看见吗?路口那里站着一个怪物,它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我们不能再前进了!”
他近乎歇斯底里地呼喊,希望村长和春梅等人能察觉到他的警告,一同停下脚步。
但遗憾的是,周围的人们对他的警告置若罔闻。
春梅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淡淡的微笑,而村长则是一脸淡然。
他们的步伐非但没有减缓,反而更加坚决地向前迈进。
绝望之中,马丁开始拼命挣扎,双脚在地上剧烈地摩擦,发出阵阵“沙沙”的声响。
泥土与碎石在他的脚下四处飞溅,更是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沟壑。
随着与路口距离的逐渐缩短,马丁的恐惧感也攀升至了极限。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微弱,每一次吸气都仿佛是在将冰冷的恐惧直接灌入肺中。
此刻,马丁的惊吓值已经飙升至80。
但他所真正恐惧的并非是死亡的威胁,而是担心自己无法完成神所赋予的使命。
他在心中默默地祈祷:“神啊,难道这就是我必须要面对的考验吗?”
正当马丁闭上眼睛默默祈祷,不敢再看前方的时候,春梅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几分玩笑的意味:
“少爷,那不过是一棵树而已,怎么就能把你吓成这副模样?”
树?
马丁疑惑地睁开眼睛,那被他误认为是“长脖子怪人”的黑影,原来只是一棵形态奇特的歪脖子树。
它的树干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着,恰好形成了一个类似人颈部的弯曲。
而稀疏的枝叶则如同散乱的发丝般披散开来,在月光的映照下,确实有几分像人的轮廓,令人毛骨悚然。
认清真相后,马丁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肌肉也逐渐放松下来。
他的双手缓缓松开,掌心已经布满了汗水。
就在这时,遮挡着月亮的云层悄然散去,整轮明月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夜空中。
月光如银般倾泻而下,瞬间将整个路口照亮。
就在这月光最为明亮的一刻,马丁的视线又猛然被树上的一幕所吸引。
竟然有一个他熟悉的人,就吊在了那棵歪脖子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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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丁心头猛然一震,瞳孔骤然放大,眼前的骇人景象让他不由自主地喃喃低语。
夜色中,歪脖子树上一条粗壮的树枝斜斜探出,无情地缠绕住了汉斯的脖颈。
汉斯的身体无力地悬挂在半空中,面容苍白如纸,四肢软绵绵地垂落,显然已经失去了生命的迹象。
他的脖子被树枝紧紧勒住,勒痕深深刻入肌肤,几乎能窥见那皮下断裂的颈骨。
血液从勒痕中汩汩流出,沿着他苍白的皮肤缓缓流淌,将衣襟染得鲜红如血。
所有的血液最终汇聚成一股细流,沿着他低垂的脚尖慢慢滴落,一滴一滴地渗入了歪脖子树扎根的土壤之中。
最让马丁感到意外的是,尽管汉斯的死状如此凄惨,但月光却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照在对方的脸上,汉斯的面容却意外地平和。
汉斯的双眼轻轻闭合,嘴角微微上扬。
脸上甚至带着一抹淡淡的幸福微笑,就像是在与心爱之人甜蜜约会中一样。
在确认自身安全无虞后,马丁的情绪逐渐平复,惊吓值也回落到了五十左右的水平。
他看着汉斯的尸体,心中没有一丝悲伤,反而充满了气愤与无奈。
“这群废物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早知如此,就不该对他们寄予任何希望!”马丁在心中暗自咒骂。
他知道,这场惊悚的国运擂台,只剩下他孤身一人奋战了。
这时候,村长缓缓踱步至汉斯悬挂的尸体前,好奇地用拐杖尖端轻轻戳了戳。
汉斯的尸体就像风中摇曳的枯叶,立刻随之微微前后摇晃了起来。
他转过头,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这个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吊死在这里?”
马丁在一旁侧耳倾听,心中迅速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下人?
原来汉斯在这个村子里的身份是下人吗?
但很快,一个疑问随即涌上马丁的心头。
为什么村长对汉斯的死因似乎并不知情,但对于这棵树下出现的尸体,却并未表现出丝毫的惊讶呢?
春梅见状,迅速上前一步,伶俐地回答道:“老爷,这个下人趁着给新娘送点心的机会,竟胆敢与新娘私通,还企图助新娘逃脱。”
“我们发现后,便将他吊死在了这棵树上,以儆效尤。”
村长听后,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轻轻点了点头,冷声道:
“干得不错。在这个村子里,敢于反抗的人,统统都得死。”
接着,他左手依旧拄着拐杖,右手却缓缓抬起,停在半空中,做出了一个类似握手的奇特手势
马丁见状,心中不禁生出疑惑,暗自嘀咕:“村长这是在做什么?难道是还要和已经死了汉斯握手言和不成?”
正当他心中疑惑难解之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完全颠覆了他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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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村长手臂的伸出,那棵歪脖子树仿佛感受到了某种神秘的召唤,原本静默无声的枝条突然间变得活动起来。
它们开始缓缓地伸长,如同被无形之手牵引,逐渐弯曲并低垂下来。
最终,那根最粗壮的枝条轻轻地触碰到了村长的掌心。
村长感受着手心的触感,脸上浮现出一抹慈爱的笑容,笑容中充满了温柔与满足。
他的手指轻柔地滑过那粗糙的枝条,就像是在安抚一个疼爱的小孩,低声细语道:“没白费我平时给你喂了那么多人,你确实是长得越来越通人性了。”
言罢,村长缓缓转过头,冷冽的目光穿透空气,落在了不远处战战兢兢的春梅等人身上。
他的眼神瞬间转换,从先前的慈爱温存变为冷峻而决绝:“还是老规矩,村里若再有不服管教、企图逃亡的人,抓到后都别浪费了。死了的,就把尸体埋进土里。”
他的话语一顿,继而更加阴冷地继续,“如果是活捉就更好了,那就吊死在树上,用血慢慢浇灌我的好宝贝。”
春梅等人听闻此言,身躯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眼眸中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恐惧与无奈。
但他们很快便恢复了镇定,连忙点头应和,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地说道:“老爷的吩咐,我等自是明白,一切听从老爷安排。”
马丁站在一旁,目睹这棵诡异的歪脖子树,只能依靠在胸前不断地画着十字架祈祷,以此来安抚自己的情绪。
此刻,他终于恍然大悟。
为什么村长对树下有尸体这件事没有任何的奇怪;
为什么刚才那路口的黑影,给他一种仿佛拥有生命的错觉;
为什么这村里的人,对村长的话如此唯命是从。
原来,村长的权威,远不止于他的地位,更在于他还掌握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马丁心中暗自思量:“这么说的话,我接下来是不是无条件地听这个村长的话就好?”
就在他对封门村的诡异情形,有了初步认识同时,村长的脚步却未曾有丝毫停歇。
村长没有再理会那仍旧悬挂在歪脖子树上、汉斯那无生气的尸体,只是再次径直迈步向前走去。
“快了,快了,”他低声呢喃,就像在对谁说话一样,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与期待,“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
紧接着,在春梅等人的逼迫下,马丁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踏上这条未知的旅程。
他们穿梭于蜿蜒曲折的小径之间,绕过几座散发着古朴气息的屋舍,最终抵达了一座装饰得喜气洋洋的厅堂之前。
这座厅堂显然是专为婚礼而精心打造的,中央铺展着一块鲜艳夺目的红绸,绸缎之上绣满了繁复而吉祥的图案。
红绸的两侧,对称地摆放着一对雕刻得极为精美的木雕椅子。
椅背上雕龙刻凤,生动得仿佛随时都能腾空而起。
椅子前方,是一个小巧精致的香案。
案上香烟缭绕,几束鲜花与几盘供果摆放得整整齐齐,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与一种庄严而神圣的氛围。
厅堂的四周,挂满了红彤彤的灯笼与彩绸,将整个空间装点得既温馨又热烈。
围立在四周的村民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一副毫无生气的表情,宛如一群静默无声的雕像。
他们的双眼虽然睁着,却空洞无神,只有在偶尔闪烁的瞬间,才能捕捉到一丝难以言喻的、隐藏在死寂之下的兴奋光芒。
马丁被春梅等人推搡着,艰难地穿过人群的缝隙,来到了厅堂的中央。
他环顾四周,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荒诞感与恐惧。
在参加惊悚国运擂台之前,作为培训的一部分,马丁已经被灌输了不少关于龙国婚礼的知识。
可眼前的这一幕,无论如何都让他觉得,与自己所知的龙国婚礼似乎存在着某种不对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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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站在厅堂中央,愣怔着努力梳理纷乱的思绪之际,一连串鞭炮的炸响猛然撕裂了空气。
紧接着,一声响亮的吆喝不知从何响起:“新娘来啦!”
原本像木偶一样拥挤在一起的村民们,立刻像是收到了什么指令,自然而然地分散开来,为新娘让出了一条宽敞的道路。
不久,新娘那绝美的身影便出现在了这条道路的尽头。
她身着一袭鲜艳夺目的红色嫁衣,头戴红盖头,步履轻盈地沿着这条通道,款款走进了这个充满喜庆氛围的厅堂当中。
尽管红盖头遮掩了新娘的容颜,但从她那优雅的举止、曼妙的身姿以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高雅气质中,不难揣测她必定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
当新娘缓缓走到马丁身旁,与他并肩而立时,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那么和谐,仿佛两人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马丁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自己身旁的女人所深深吸引。
对方的身材、动作,甚至那难以言喻的秀丽气质,都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这个女人,他似乎在某个地方见过。
突然,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瞬间划过马丁的脑海。
林婉书!
尽管无法看到新娘的脸庞,但马丁凭借着那份难以名状的熟悉感,确信这位新娘就是林婉书无疑!
但在确认新娘的身份即为林婉书之后,马丁心中的疑惑却愈发浓重。
既然新娘正是戏台上的那位林婉书,那么刚才戏中所演的内容,难道居然是真实发生的故事?
根据戏中的情节,她显然是被强行掳掠到这个村子的。
而辛格的死亡,无疑是因为他在戏中扮演了将林婉书贩卖至封门村的角色,遭到了林婉书最后诅咒的惩罚。
马丁还清晰地记得,辛格在戏台上那无法自控的绝望表情。
辛格眼睁睁看着自己将刀捅入脖颈的骇人一幕,现在回想起来仍让他心惊胆战。
“从辛格的死因来看,我难道是应该拒绝这场婚礼吗。”马丁刚想到这里,但脑海中很快又想起了汉斯的死亡。
根据村长与春梅之前的对话,汉斯正是因为试图帮助新娘逃脱,才被残忍地吊在那棵歪脖子树下,活活勒死。
他的每一滴鲜血都被那棵歪脖子树无情地汲取,成为了滋养它生长的养料。
“对于村长而言,这场婚礼显然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如果我此时站出来拒绝,难道不会落得与汉斯相同的悲惨下场吗?”马丁心中充满了纠结与挣扎。
豆大的汗珠不断从他的额头滑落,与先前尚未擦净的汉斯鲜血混杂在一起,在他的脸上又染出了几条红色的印记。
马丁的双手紧握成拳,又时而松开。
反复无常,正是他此时内心矛盾的真实写照。
一个纠结至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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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婚,到底是结,还是不结?
在早先与官方的沟通中,马丁已经明确得知三次机会已经用完,这已经是最后一次联系的机会。
此刻,马丁孤立无援,所有的决断只能依靠他一己之力。
马丁的大脑在飞速运转,猛然间,情报中的关键信息跃入脑海。
之前的情报里,可是要让选手努力促使婚礼的顺利完成。
如果是站在情报有误的角度,那么拒绝这场婚礼,或许才是正确的选择。
想到这里,马丁张开嘴就想要大喊,阻止这场婚礼的继续。
但就在这紧要关头,他的嘴巴却仿佛被紧紧扼住,硬生生地堵在了喉咙口。
“不对劲,白浪这种狡猾的家伙,设计的副本不会这么简单。”马丁的眼神闪烁不定,内心掀起了一场激烈的交战。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绪开始沿着另一条路径开始思考。
假使白浪已经预见到他们可能会洞察到情报的问题,那么是否意味着阻止婚礼顺利进行,正是对方所期望他们踏入的“陷阱”?
“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失误的机会了。要不,我还是再继续观察下吧。”马丁紧握双拳,最终做出了决定。
就在这短暂的犹豫之间,厅堂中突然响起了一声洪亮的吆喝,将马丁从沉思的深渊中猛然拉回现实。
“请长辈入座!”那声音如雷鸣般响彻整个厅堂。
随着那声吆喝,只见村长缓缓走向那把置于厅堂正中的木椅子。
他身穿一袭朴素的布袍,手中紧握着一根沾血的拐杖,每一步都显得沉稳而庄重。
村长轻轻抬手,将拐杖倚靠在一旁,随后缓缓落座。
那一刻,厅堂内的空气仿佛都随着他的动作而凝固。
“所谓的长辈,只有村长一个人吗?”马丁心中暗自嘀咕,但这份疑惑很快又就被一道吆喝声所打断。
“吉时已到,婚礼开始。”
“一拜天地!”
那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不可抗拒的命令,让马丁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
他试图挣扎,但双腿像被无形的绳索缠绕,不由自主地跪向地面。
而马丁身旁的新娘,则以一种优雅而顺从的姿态,与他一同跪拜。
两人的动作竟如此默契,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牵引。
马丁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前方的香案上,那里香烟缭绕,供品摆放得井井有条,却莫名地给他心头笼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诡异与深切的不安。
很快,他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正悄然压迫着他的额头,使他身不由己地向前倾斜。
马丁咬紧牙关,竭尽全力与这股诡异力量抗衡,但最终仍无力地低垂了头颅,额头轻触地面。
起身之际,他的目光瞬间锁定了正前方那把椅子上端坐的村长。
村长依旧保持着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眼神深邃锐利,仿佛对周遭的一切变故都置若罔闻。
看到村长脸上没有丝毫波动,马丁心中稍感宽慰。
“还算好,似乎没有出什么大乱子。”他暗自思量,心中的紧张与不安因此略微缓解。
当马丁的眼角余光开始扫视四周时,一股突如其来的寒意猛然袭来,让他的心脏猛地一紧。
他惊骇地发现,原本鲜艳夺目的红绸、红彤彤的灯笼,以及那些点缀其间的鲜花,不知何时竟全部变成了刺眼的白色。
不对劲!
在龙国传统文化中,白色绝不会出现在婚礼这样的喜庆场合。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马丁心中惊呼,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油然而生。
就在这时,那个熟悉而又略带诡异的吆喝声再次响起,如同催命的鼓点,重重敲击在马丁的心头:
“二拜高堂!”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不,绝不能再磕头了!再磕下去,一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马丁的心底仿佛有无数声音在呼啸,每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抗拒。
此刻,他终于深切体会到了戏台上辛格那般的无助与挣扎。
他奋力抵抗,四肢不由自主地胡乱挥舞,企图挣脱这股无形的枷锁。
然而,他的背部却如同背负着千钧重担,一股无形的力量无情地压迫着他,让他喘不过气来。
每一次尝试起身都如同与汹涌的巨浪抗争,终究只是徒劳无功。
更为骇人的是,他的脊椎骨发出了阵阵令人心惊胆战的咔咔声,那是骨骼在极限压力下的痛苦惨叫。
“再这样下去,我的骨头恐怕会断裂。”这个可怕的念头突然在马丁的脑海中闪过,让他不禁感到一阵绝望。
在万般无奈之下,马丁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的光芒,最终只能无奈地闭上眼睛,选择了屈服。
当他做出放弃的决定后,身体就自然而然的开始了行动。
新娘的动作与他保持了惊人的一致,两人缓缓地弯下腰,额头轻轻地触碰到了冰冷的地面。
整个厅堂当中,尽管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人,却静得让人心生恐惧。
磕头的那一刻,地面上发出了一声沉闷而清晰的“咚”响,在寂静的厅堂中回荡,显得格外沉重而压抑。
跪在地上的马丁心跳如鼓,脸上写满了紧张与不安,双手紧紧抓着膝盖,就连指尖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好像没什么特殊情况?”他把头抵在地上等待了片刻。
整个人的身躯因紧张而微微颤抖,在感觉没有什么问题之后,这才小心翼翼地开始缓缓挺直腰杆。
随着身躯的逐渐抬升,马丁的头也慢慢扬起,眼皮轻轻颤动,最终鼓起勇气睁开了双眼。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面前那把古香古色的椅子。
只不过它现在已经不再光鲜,木质腐朽,岁月在其上刻下了无尽的沧桑。
而椅子上,本应端坐威严的村长,此刻居然变成了一个纸人。
这纸人身着村长的服饰,但材质却是薄薄的纸张,泛黄的颜色透出一股诡异与不祥。
它端坐在那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低着头,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仍跪在地上的马丁。
那双用墨水勾勒的眼睛,空洞而深邃,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直刺马丁的心底。
香案上的几炷香已燃尽,只留下一团黑土。
而原本摆放的鲜花与供果,也已腐坏不堪。
花瓣与果皮散落一地,散发出阵阵刺鼻的臭味,让人不禁皱起了眉头。
马丁环顾四周,整个厅堂都呈现出一副破败不堪的景象。
墙壁上的壁画剥落,露出斑驳的墙面,地面上的石板裂痕纵横,每一处细节都在无声地诉说着这里的荒凉与孤寂。
更让马丁心惊胆战的是,周围原本围观的村民,不知何时也变成了一个个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纸人。
他们生前虽活人模样,却一个个如僵尸般面无表情,呆滞不动;
而今,身为纸人,每张脸庞竟奇迹般地生动起来,有的放肆狂笑,有的眼中闪烁着热切期盼。
全体似乎都在静待一场精彩绝伦的戏剧拉开帷幕。
看到这一幕,马丁的恐惧攀升至极限,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
如果不是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无法动弹,他早已起身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马丁已经无暇细想,为什么在上个龙国副本中出现过的纸人,竟然又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同时也无法理解,前一刻还沉浸在欢庆气氛中的厅堂,怎会在转瞬之间变得如此荒凉破败,满目疮痍。
正当他思绪纷飞之际,突然,一阵突兀的唢呐声划破了四周的死寂。
那唢呐声初时低沉而悠长,带着几分哀怨与不祥,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而来。
紧接着,音调陡然拔高,变得尖锐刺耳,如同夜叉的咆哮,震得人心神不宁。
一声怪异至极的吆喝响彻厅堂,其尖锐与诡异远超之前所有声响:
“夫妻对拜!”
那声音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魔力,让马丁不由自主地感到一股力量牵引着他向右转身。
与此同时,另一边,一位身披红色嫁衣的倩影也同步向左旋转。
两人就这样默契而诡异地面对面跪在了一起。
马丁的视线瞬间被新娘吸引,尽管四周环境破败不堪,但她却如同一抹鲜亮的色彩,在这昏暗的厅堂中显得格外醒目。
新娘身披的红色嫁衣热烈而夺目,红得如同烈焰,仿佛能瞬间点燃周遭的沉寂与破败。
红盖头轻柔地垂挂,半遮半掩间,仅露出她尖细的下巴轮廓,引人无限遐想。
她的双手优雅地交叠于膝前,手指纤细修长,宛如艺术品般精致。
指甲上那抹鲜艳的丹蔻,在这破败的环境中显得尤为突兀,却也更显其独特魅力。
此刻,马丁突然察觉到,上半身那股莫名的束缚力已悄然消散,然而下半身却仍无法动弹分毫。
“莫非这是上帝对我的庇佑?”他心中暗自惊叹,只能把自己上半身恢复行动归功于了上帝的作用。
回想起之前仅仅磕了两个头,整个厅堂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自己再磕第三个头,不知道又会引发怎样的未知与变故。
“无论如何,我都要紧紧抓住这个机会,绝不能磕下这第三个头!”
正当马丁下定决心的时候,新娘头上的红盖头仿佛被一阵微风拂过,悄无声息地滑落到了地面上。
那张曾出现在戏台上林婉书的脸庞,静静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身着嫁衣的林婉书,眉宇间如远山含烟,眼眸中似秋水盈盈,流露出无尽的柔情与深邃。
红唇微启,仿佛有千言万语在心头萦绕,欲诉还休,令人为之动容。
“这时候揭开红盖头,是准备用美色来诱惑我?”在认为白浪是在对自己使出了美人计之后,他嘴边露出了肆意的嘲笑,
“我与那些普通人可不同。在上帝的指引下,人世间的美色,又岂能轻易动摇我的心志?”
马丁刚刚还在嘲笑着,白浪的美人计对自己毫无作用。
下一秒他眼中的林婉书,面容却突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在马丁惊愕的注视下,林婉书的面庞竟奇迹般地焕发出了一抹,神圣而纯净的白色光芒。
随着这层光芒的渐渐淡去,隐藏于光芒后的真容才缓缓显露,宛如神迹降临。
她的双眸渐渐褪去了凡尘的烟火气息,变得深邃悠远,闪烁着一种令人敬畏、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神圣光辉。
紧接着,她的鼻梁似乎被无形之手轻柔地抚过,变得愈发挺拔。
额头变得越来越宽,脸部的轮廓也越来越柔和。
她的整个面部轮廓也随之展现出一种超凡脱俗、庄严圣洁的气质。
最让马丁感到震撼的是,随着这一连串的变化,林婉书的面容竟然与他心中耶稣的形象渐渐重合
马丁的心跳在这一刻仿佛戛然而止,时间也似乎凝固了,整个世界都只剩下眼前这神圣而庄严的一幕。
在他的眼中,林婉书已经不再是那个戏台上的女子,也不再是这场诡异仪式中的新娘。
她化作了耶稣的模样,周身环绕着不可名状的神圣光辉。
那光辉穿透了厅堂的阴暗与恐惧,照亮了马丁内心深处的每一个角落,为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救赎与希望。
“难道说,真的是主来拯救我了吗?”马丁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震撼与敬畏。
他缓缓地举起双手,交叠放在胸前,指尖因内心的激荡而微微颤抖。
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下伏,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虔诚与敬畏。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释然与满足的微笑,声音低沉而饱含深情,不断地颂扬着:
“伟大的耶稣啊,是你穿透重重黑暗,伸出援手拯救我于这无尽的深渊。我满心感激,我高声赞美……”
叩拜结束后,马丁依旧跪伏在那里,目光凝视着眼前那片粗糙的地面。
“如果是耶稣降临的话,为什么这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变化呢?”终于一种异样感觉涌上心头。
这念头刚一闪过,他的耳旁便再次传来了刺耳的鞭炮声。
紧接着还有喜庆的唢呐声,敲锣打鼓之声不绝于耳,将他的思绪猛然拉回现实。
随后,那道诡异而冰冷的吆喝声再次响起,如同寒冰刺骨:
“礼成!”
马丁慌忙地抬起头,目光急切地搜寻着方才那神圣的身影。
“什么!”他惊呼出声,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如死灰。
眼前哪里还有什么耶稣,他的面前还是那件鲜艳的红色嫁衣。
而在嫁衣之下,竟是一具森然可怖的白骨。
它以一种诡异的姿态站立着,正对着马丁发出得逞的冷笑,那空洞的眼眶中似乎透露出无尽的嘲讽与恶意。
“她能看透我的心,洞悉我内心深处的渴望与追求,然后利用这些来诱骗我主动磕头。”这个念头在马丁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就在这一刹那,鞭炮声戛然而止。
而音乐声非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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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丁强抑住内心的恐惧,颤巍巍地站起身,环顾四周。
他却惊骇地发现整个厅堂的墙壁与屋顶竟已荡然无存,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形的恐怖空间之中。
坐在木椅上的村长纸人,此刻正用一双充满嘲弄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马丁,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微笑。
而四周,那些原本满脸期待的村民纸人,此刻也张牙舞爪,纷纷用手指向马丁,发出阵阵刺耳且狂野的笑声。
那声音尖锐而凄厉,每个纸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戏谑与嘲讽,就像在观赏一场由残酷的闹剧。
而马丁,正是这场闹剧中最无助、最可悲的角色。
马丁的心脏在胸腔中狂乱地跳动,恐惧如同寒冰般顺着脊椎蔓延至全身。
但即使是这样,在感觉到自己的双腿恢复控制之后,求生的本能还是驱使着他站起身来。
他踉跄着向厅堂的边缘逃去,想要找机会离开。
可当马丁艰难地迈出几步之后,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彻底陷入了绝望的深渊。
不知何时,整个厅堂外已经变成了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
厅堂现在所处的位置,就像是一座孤悬于山顶的悬崖。
月亮仿佛就近在咫尺,却无法照亮这无尽的黑暗。
山下,一棵巨大的歪脖子树赫然映入眼帘。
那树枝扭曲得如同恶魔的爪子,树上就像结满了诡异的果实一般,密密麻麻地挂满了尸体。
那些尸体大部分是女人,偶尔也夹杂着一些男人。
它们身上还残留着未干的血迹,鲜血不断地从尸体上滴落,形成了一场令人毛骨悚然的血雨。
而就在那棵歪脖子树的阴影之下,竟然还搭建着一座戏台。
即便是在这血雨腥风、恐怖至极的环境中,依然有人坚持在唱戏。
唱戏声在血雨中飘荡,显得格外凄厉。
台下的观众座椅上坐满了人,但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的享受与愉悦,反而满是痛苦与恐惧。
血雨无情地淋在他们身上,竟滋滋地冒出烟来,仿佛是在灼烧着他们的灵魂。
马丁目睹这一切,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只觉得自己是不是来到了传说中的地狱。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惊慌失措地喊道。
就在这时,那个身着红色嫁衣的骷髅猛然开口,声音已不复林婉书生前的柔美与温馨,而是变得空洞而冰冷:
“因为他们都罪孽深重,该死!”
不等马丁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林婉书就一股脑的将心中的怨恨说了出来:
“这个封门村,因地理位置偏远,贫苦交加,外界的女子没一个愿意嫁过来。于是,整个村子便做起了买卖人口的生意。”
“他们既靠拐卖来的女人成家立业,又靠将女人拐卖给他人谋取不义之财。
那些被恶毒的人牙子拐来的无辜女子,一旦稍有反抗或试图逃离这人间地狱,便会遭受无尽的殴打与折磨。”
“即便被打得残疾,被关在地窖中直至神志不清,对村民们而言也无关紧要。
只要还能生育,她们就被视为有存在的价值;而一旦失去价值,便会被无情地吊死在那棵歪脖子树下。”
说完,林婉书环视一眼周围那些模样癫狂、张牙舞爪的纸人,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厌恶。
她伸出已经化为白骨的手臂,在空中轻轻一挥。
刹那间,包括村长在内的所有纸人都消失在了原地,转而出现在了那棵歪脖子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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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血雨的肆虐下,纸人们的身躯迅速扭曲、变形。
并且还伴随着一阵阵撕心裂肺、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回荡在空旷的山谷之间。
林婉书侧耳倾听那山下传来熟悉而凄厉的声响,尽管她已化为一副白骨,脸上竟也浮现出一丝满足的微笑。
“这么多年来,这声音我已听过无数次,却永远令我沉醉。”她喃喃自语道。
随后,她缓缓转动头颅,那空洞的眼眶仿佛能穿透马丁内心的恐惧。
“你可知道那个戏台是如何凭空出现的?又可曾想过,我为何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无尽的恨意与哀伤。
马丁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审视着眼前这个恐怖的骷髅。
尽管情况危急,但他发现林婉书似乎并未完全失去理智,仍能与人进行正常的交流。
只要还能沟通,我就还有一线生机。
马丁心中暗自思量着,谨慎地回答道:“我……我确实不知道。”
林婉书听后,没有血肉的嘴巴微微张合,就像是在大笑一般。
“当初,我被拐卖到这个偏远的村子,王二,那个仆人,他曾对我说他喜欢我,愿意救我出去。
我信了他,可结果呢?他最后却害怕了、退缩了,甚至把我想逃走的事说了出去。
而那个村长,为了庆祝他儿子的婚礼,请来了外面的戏班。
我向他们呼救,可他们心中只有村长的酬金,对这个村子里发生的种种恶行视而不见。
没有办法,我只能孤注一掷地寻找逃脱的机会,但在这个密不透风的村子里,我又怎能轻易脱身?”
说到这里,林婉书的骷髅面庞上,竟隐隐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恨意,仿佛要将一切吞噬。
紧接着,她的语气却突然变得轻松起来,仿佛是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当时,我逃到了这棵歪脖子树下,就在即将被抓住的那一刻。我对这个村子的诅咒,唤醒了树下那些惨死者的怨念。
我借助他们的怨念,以及我自己的血肉之躯,终于换来了这次复仇的机会。
这个村长不是一直期待着自己儿子的这场婚礼吗?
那好,我就让整个村子的人永远沉浸在这场婚礼的循环中。
让他们在无尽的喜悦与绝望之间徘徊,永远无法解脱。
至于那个戏班,他们不是酷爱唱戏挣钱吗?
那我就将他们永远留在村子里,让他们唱到天荒地老,永无止息。”
听到林婉书这番话,马丁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似乎随时都会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而倒下。
尽管如此,强烈的求生欲望还是支撑着他,勉强维持着表面的镇定。
马丁恭敬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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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您大仇得报。我对这村子里拐卖人口的恶行深恶痛绝。
我……我只是误入此地,从未有过伤害任何人的念头。相信姑娘您宽宏大量,不会与我为难吧?”
在说这番话时,马丁的眼神闪烁不定,完全不敢提及汉斯和辛格的死。
现在他只祈求林婉书能将自己视为一个微不足道的过客,放他一条生路。
林婉书看着马丁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白骨构成的脸庞上透出一抹玩味的笑意:“当然,我向来是有仇报仇,你既然从未做过伤害我的事,我自然不会取你性命。”
听到这话,马丁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狂喜。
他连忙向林婉书道谢:“感谢姑娘您的宽恕,您的大恩大德,我此生此世都不会忘记!”
可他的话音刚落,一股莫名的寒意就突然从背后袭来。
马丁猛地一怔,身体瞬间僵硬,紧接着一阵悉悉索索的爬行声就从身后传来。
他竭力压抑着内心的恐惧,缓缓地、几乎是小心翼翼地转过了身。
当目光触及身后那几个熟悉的身影时,马丁眼中的惊恐瞬间攀升至极限。
在他的背后,三个鬼婴正以四肢着地,以一种违背常理的姿态向他爬来。
三个鬼婴怨毒的眼睛,就这么死死地钉在马丁身上。
身上的皮肤惨白如雪,几乎能清晰地看见皮下细密的血管网络。
更可怕的是,它们的身上还残留着粘稠的液体,顺着它们的身体流在地上,形成一道道令人作呕的痕迹。
马丁一眼就认出了,这正是进村之前,在山里被他用柳条驱赶的那三个鬼婴吗?
它们竟然一路跟到了这里!
他急忙转身,向林婉书躬身问道:“林小姐,这几个婴儿……它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婉书的目光掠过那些鬼婴,语气中带着几分沉重:“在这个封门村里,重男轻女的思想根深蒂固。”
“女婴出生后,往往会被无情地溺死。它们啊,就是那些在这个村子里被残忍杀害的女婴。”
说到这里,她微微停顿了一下,用手轻轻摸了摸额头,似乎对接下来的话感到有些难为情:
“当然,小孩子总是既贪吃又记仇的。如果它们有什么冒犯你的地方,还请你多多包涵。”
“记仇?”马丁心中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如同乌云般笼罩心头。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一股突如其来的沉重压力便猛然压在了他的肩膀和头顶。
紧接着,一阵撕心裂肺的撕扯感从肌肤深处传来,有什么力量正在撕扯着他的身体。
【由于美丽国、阿三国、日耳曼国的选手死亡,其封门村的任务宣告彻底失败。】
【当前副本信仰入侵度下降30点,当前信仰入侵度仅剩1点。】
副本外,各国领导人看着马丁被他曾经驱逐的鬼婴一点点分食的悲惨景象,现场的氛围沉重得令人窒息。
部分领导人已无法承受这血腥恐怖的画面,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樱花国的稻田,此刻也面色惨白,眼中满是恐慌与绝望。
他已经开始在思考,这场惊悚的国运擂台以失败告终之后,樱花国到底该如何是好。
与此同时,龙国这边却是一片欢腾。
甚至有人迫不及待地举起了胜利的旗帜,准备庆祝这一来之不易的又一场胜利。
当系统的消息出现在直播画面中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当前信仰入侵度为1?
这个数字像是一枚炸弹,在所有人的心头炸响。
四个国家的选手不是都已经死了吗?
为什么信仰入侵度没有归零?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就在众人陷入困惑与迷茫之际,布莱德坐在椅子上,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
他仿佛想起了什么关键的信息,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喊道:
“不对!我们还没有输!白浪必须要解决沃尔夫神父之后,信仰入侵度才能归零!”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听到布莱德的话,各国领导人先是愣了一下。
片刻之后,他们终于领悟到了话中的深意,每个人的脸庞上都出现了难以遏制的激动神色。
稻田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哽咽,声音颤抖地开口道:“没错!回想起在进入副本的那一刻,副本介绍里就明确提到过。
即便某一方的选手全部阵亡,只要信仰入侵度没有归零,这场副本就不会真正结束。
那位沃尔夫神父仍然身处财主府邸之中,不断在镇上传播着上帝的信仰。只要神父还活着,龙国就无法夺取最终的胜利!”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绝望后重燃希望的狂喜,几乎就要喜极而泣。
就在这时,一个冷静的声音突然响起,给所有人泼了一盆凉水:“这也只能说,我们暂时还没输而已!”
大家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之前因愤怒而晕倒的美丽国总统川普,已经重新回到了会议中。
他面色凝重地坐在了椅子上,头发略显凌乱,但那条标志性的红领带依然醒目地系于胸前。
布莱德瞥了一眼川普,眉宇间流露出一丝不悦。
他试图提振大家的士气道:“我们没必要如此悲观,既然龙国尚未赢得胜利,我们就可以在现实世界中继续对其施加压力。”
“比如发动外交抗议、提高关税、实施技术封锁……”
可川普依旧面容冷峻,并未如往常般随声附和布莱德,而是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他突然间打断了布莱德的发言,声音低沉而有力:“比起现实里的情况,我们还是先将注意力集中在副本里沃尔夫神父的动向上吧。”
“你……”看到川普居然敢打断自己的话,布莱德刚想开口责骂对方。
但转念一想,惊悚国运擂台的局势确实才是当前的重中之重。
于是他还是强压下怒火,重新将目光投向了直播屏幕。
此时在副本之中,神父在财主家宽敞的大厅里来回踱步,手指不自觉地摩擦着胸口那枚冰冷的十字架。
按照沃尔夫的要求,张财主家的大门并未紧闭,而是被大大地敞开着。
神父不时地探头望向门外,心中期待着那些出去执行任务的马丁等人,能够给自己带来好消息。
然而,每一次的探头,门外都是一片漆黑,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
神父的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疑虑:“为什么出去的那四个人还没有回来?难道都遭遇了不幸?这不应该啊……”
他再次轻抚胸前的十字架,低声自语:“即便他们都未能成功,也无关紧要。”
“毕竟那个老道士已经被引走,小道士也全数毙命,我也算是报仇了。最后胜利的人,只会是我。”
就在这个时候,漆黑的门外突然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这沉闷的寂静。
“神父,这么晚了还不睡,在这干嘛呢?”一个略显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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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尔夫神父闻声,猛地抬起头,就看到三个穿着道袍的身影缓缓走进了大厅。
他的双眼瞬间瞪大,惊讶之色溢于言表,难以置信地盯着其中的白浪,脱口而出:“这怎么可能?你居然还活着?”
“明明已经确认了你的位置,而且你师父也已经……”
话还没说完,他也突然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咬紧牙关,将剩余的话语硬生生咽了回去。
白浪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淡淡的、自信的笑容。
他接过沃尔夫神父的话茬,语气平和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力量:
“没错,你确实让邱昊强确认了我的位置,也成功引走了我的师傅,但我为何还能如此完好无损地站在你面前呢?”
“这一切,恐怕都超出了你的预想吧?”
听到自己的精心安排被白浪一一揭露,沃尔夫神父的脸上闪过一抹阴沉。
他沉默了几秒钟,随即反应过来之后,双眼愤怒得几乎就要喷出火来。
沃尔夫神父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个该死的山本,竟然说可以完全信任邱昊强,结果却被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还有那个马丁,口口声声信誓旦旦,说一定能成功,现在看来,恐怕也已经必死无疑了吧!”
在愤怒达到顶点的时候,沃尔夫神父突然怒极反笑。
他死死地盯着白浪,仿佛要将对方的一切都看穿:
“你们本该趁着今夜侥幸逃脱,躲得远远的,或许还能给我带来些许麻烦。可你们竟然选择了自投罗网,这简直是愚不可及!”
沃尔夫神父对着四周大声呼喊:“快来人啊!把这三个人给我抓起来!”
他的呼喊却如同投入深海的石子,未激起任何回应。
宽敞的张财主府邸内,依旧是一片死寂。
目睹沃尔夫神父那阴沉的面色,丁同站了出来,脸上洋溢着得意与自信的笑容,缓缓说道:
“我们敢来,自然是做足了准备。在这座府邸里,张财主的人手本就寥寥无几。我们早已将周围那些巡逻的恶仆一一清除,才敢坦然来与你相见。”
沃尔夫神父下意识地想要反驳,想要说张财主家这么多人,就凭你们三个人怎么可能处理得完。
但话到嘴边,他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猛然回想起,自己为了对付那个老道士,已经将张财主手下的大部分人,包括徐龙徐虎两兄弟,都派了出去。
甚至,连自己的蝗虫大军也被派去执行偷袭灵堂,以及拖延老道士的计划了。
现在的他,已经真正成为孤家寡人,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这么算下来,今晚的行动他完全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落得个自作自受的下场。
自从马丁四人陨落之后,龙国、美丽国、阿三国、日耳曼国五国的弹幕瞬间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混乱。
——“真是没想到,我们现在居然还有翻盘的机会。沃尔夫神父,加油啊!”一条来自美丽国的弹幕闪过,充满了期待与鼓舞。
——“你们的选手都死了,现在还想依靠一个NPC来翻盘?别做梦了!”
——“浪哥,快干掉这个神棍!让这些洋鬼子知道我们的厉害,让他们闭嘴!”龙国的弹幕毫不留情地回击。
——“瓦特法克!愚蠢的龙国人,居然敢这样骂我们?完全不可原谅!”
整个直播间的弹幕如同狂风暴雨般互相谩骂,一片混乱。
而在这场混乱之中,丁同已经活动开了手腕,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他继续说道:“你的那些蝗虫还在外面盲目搜索,而张财主的手下也无法帮助你。现在的你,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劝你老老实实认输,让我们把信仰入侵度降到0,这样我还可以让你死得轻松一点。”
但面对丁同的威胁,沃尔夫神父的脸上却并没有出现任何紧张或恐慌的表情。
相反,他的面色反而逐渐恢复了平静,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
他转头望向窗外的月亮,随即低头轻抚胸前的十字架,语气冰冷地反问道:“怎么,你觉得自己就吃定我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丁同眯着眼,细细审视着沃尔夫看似平静无波的外表,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冷笑。
“哼,不过是死鸭子嘴硬,勉强支撑着最后一口气罢了。”
没有再多想,丁同迅速转过头,用眼神向身旁的苗米雪示意,让她退到安全距离之外。
紧接着,丁同开始活动筋骨,准备快步上前给沃尔夫一个难忘的教训。
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警察,他自信满满,以自己的实力对付眼前这个并不强壮的神父,完全是绰绰有余。
就在他挥舞着拳头,步步紧逼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了白浪急促而清晰的警告声:
“丁同,别去!快回来!”
这声音犹如警钟长鸣,让丁同的动作不由自主地一顿。
就在他试图回头探寻白浪呼唤自己回撤的原因时,一股突如其来的巨大力量猛然撞上了他的身体。
这股力量之强,仿佛是一辆高速行驶的汽车猛然撞来,让丁同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他只觉身体一轻,仿佛被狂风卷起的落叶,整个人瞬间失去了控制。
在空中,丁同的视野迅速模糊,周遭的一切如同快进的画面,以惊人的速度从眼前掠过。
他拼命试图调整身体的姿态,以此来减轻落地时的冲击,但那股力量实在太过强大,他的努力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终于,丁同重重地砸落在地,剧痛如同触电般瞬间席卷全身,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这一刻,他才深刻体会到,事情远比他想象的复杂得多,沃尔夫绝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一旁的苗米雪,双眼瞪得溜圆,眼前的景象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
就在丁同即将逼近沃尔夫的那一刻,她亲眼目睹了沃尔夫的惊人变化。
沃尔夫的手突然紧紧抓住胸口的十字架,用力一扯,十字架便从他的颈间被拽下,狠狠地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清脆的响声。
而就在这十字架落地的瞬间,沃尔夫的身体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的肌肉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充盈,迅速膨胀起来,皮肤下隐隐透出青灰色的光泽,整个人散发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气息。
脸庞也变得狰狞可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锋利的獠牙暴露无遗,双眼中闪烁着凶狠而狂野的光芒。
随着身体的急剧变化,沃尔夫的体型也瞬间膨胀了一圈。
原本合身的神父袍子瞬间被紧绷至极,最终无法承受这股力量,爆裂开来,碎片四溅。
他的四肢也变得粗壮有力,手指和脚趾逐渐延长,直至变成了锋利的爪子,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苗米雪惊愕地注视着这一切,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与震撼。
“这,这怎么可能?”她喃喃自语道。
眼前的沃尔夫,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就从一个普通的神父,变成了一个浑身毛发、眼睛里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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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已经彻底蜕变成狼人的沃尔夫,开始缓缓转动那颗狰狞的狼头。
它先是用冷冽的目光扫向因恐惧而几乎僵住的苗米雪,随后又转向被远远击飞、正艰难起身的丁同,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嘲讽。
沃尔夫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嘶哑,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如何,是不是很意外?现在,就让我们看看,究竟是谁应该跪地求饶。”
为了进一步展示自己的力量,他轻轻一挥那锋利的爪子,对准大厅中的红木桌子猛地一拍。
随着“哗啦”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坚固的桌子瞬间被一分为二,碎片四溅。
这一幕,不仅震撼了副本内的所有人,就连直播间的弹幕也瞬间沸腾起来。
——“不是吧,狼人和上帝不应该是死对头吗?这个神父怎么会变成狼人?白浪他们该怎么办啊?”
——“哈哈,愚蠢的龙国人,这下傻眼了吧?想让我们输,没那么容易!”
——“大家别慌,我们要相信白浪,他一定能找到解决办法的!”
——“龙国官方呢?快出来帮白浪他们想想办法啊!”
在副本外的作战指挥室内,梁启明与林瑾瑜并肩而立,目光紧紧锁定在直播画面上。
当林瑾瑜看到沃尔夫骤然变身为狼人的那一刻,眉头不由自主地紧皱,语气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意外:
“真没想到,那四个国家在设计这个副本时,竟然还隐藏了这样的后手。”
“启明,我们是不是需要立刻搜集关于狼人的所有资料,以便帮助白浪找到通关的线索?”
梁启明却表现出异常的镇定,他没有直接回应林瑾瑜的提议,而是转身准备离开作战指挥室。
林瑾瑜见状,连忙追问:“你难道不关心直播的进展吗?现在你打算去哪里?”
梁启明停下脚步,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说道:“不久之后,白浪他们就会从副本中安全返回。和上次一样,我自然要去迎接他们。”
林瑾瑜听后,脸上写满了疑惑与不解。
此刻在副本内,沃尔夫已经化身为凶猛的狼人,白浪正面临着巨大的威胁。
为什么梁启明却能断言,白浪即将回归现实呢?
她忍不住问道:“可是,现在沃尔夫变成了狼人,白浪不是正处于危险之中吗?你怎么会说,他马上就要回归了呢?”
梁启明看着林瑾瑜那困惑的表情,耐心地解释道:“在惊悚国运擂台的规则之下,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沃尔夫能变成狼人又如何?解决他的方法其实一直就在我们眼前。”
“白浪已经精心布局了整个副本,难道他会轻易败在一个狼人手里吗?”
说完这番话后,梁启明就再次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在副本里,与丁同和苗米雪截然不同,白浪面对沃尔夫的突变,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流露出一抹好奇的神色。
他缓缓打量着狼人模样的沃尔夫,轻声自语道:
“原来这就是狼人吗?上一世,我只在电影和游戏的世界里见过,没想到如今亲眼所见,居然是这番模样。”
说着,白浪还忍不住捂住鼻子,摇了摇头说道:“形象不但既缺乏新意,最不能忍的是,居然带着一股难以忍受的臭味。”
沃尔夫注视着白浪,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没料到他会如此镇定自若。
它虽然没听清白浪在说什么,脸上还是露出了一抹赞赏的笑容:“你这个小道士,真是不简单。看到我变成这副模样,居然一点都不害怕。”
白浪微微一笑,并未直接回应沃尔夫的夸赞,反而话锋一转,直接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很好奇,你明明是狼人,为什么要选择伪装成神父,用各种手段引导人们信仰上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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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轻巧地将食指滑入嘴角,利用爪尖剔起了自己的獠牙,动作间流露出一种既优雅又残忍的美感。
在这个过程中,沃尔夫的眼神始终锁定在白浪身上,闪烁着绿光的眼眸中充满了狞笑与不屑。
对于白浪那悠然自得的态度,他只觉得对方是已经默默接受即将到来的命运。
“还能因为什么?”沃尔夫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开始缓缓回应白浪的疑问,
“我们狼人始终需要人类作为血食。当同伴告诉我,东方有一个国家,那里没有教廷的束缚,人们对我们狼人几乎毫无防备之时,我仿佛发现了一座巨大的、尚未被挖掘的宝藏。”
随着獠牙在利爪的精细剔弄下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声响,沃尔夫的眼中掠过一抹贪婪与兴奋的火花。
“当我真正置身于这片陆地之后,才深刻体会到事情远比我最初的想象复杂得多。这里同样生活着像你们道士这样强大的存在,力量不容轻视。
如果我仅凭本能肆意杀戮,见人就吃,那么迟早有一天,我们会暴露无遗,从而招致更多的麻烦与危机。”
说到这里,沃尔夫的话语微微一顿,脸上浮现出一种得意的神情:
“但是,当我偶然发现这个隐匿于山中的小镇,一个绝妙的计划在我的脑海中悄然成形。我决定伪装成神父,模仿教廷的那些人,利用信仰和教义来牢牢束缚这些镇民的心灵。
我只要一步一步地将这个镇子的人全部转化为狂热的信徒,让他们对我言听计从,甚至甘愿为我奉献一切。”
“到时候,一旦我成为这个镇子的主宰,我想让谁献祭,那个人就会为了他们心中的信仰,乖乖地成为我的食物。
而其他人,也只会对获得献祭机会的人感到羡慕,继续老老实实地耕作、结婚生子,为我提供源源不断的血食。
如此一来,我就能以这个小镇领主的身份,安然无恙地生活下去,尽情享受我应得的一切。”
苗米雪站在一旁,听着沃尔夫那冷酷无情的描述,心中的恐惧逐渐被愤怒所取代。
眼前的这个狼人,居然妄图将信仰扭曲为束缚众人的沉重枷锁,将整个镇子都变成他满足个人私欲的养殖场!
“你凭什么这么做!”苗米雪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双眼死死地盯着沃尔夫,猛地向前一步,“你凭什么觉得,镇子里的人就会受到你的愚弄?”
“就凭我的力量。”沃尔夫轻蔑地瞥了她一眼,冷笑着说道,“而且你也看到了,只要给一些好处。像张财主这种人,不是很愿意出卖自己的同胞,帮我忙吗?”
“你……”苗米雪被对方噎得一时语塞。
确实,此刻他们这边只有三个手无寸铁的人类,而对方却是一只拥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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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道理往往显得苍白无力。
而沃尔夫的强盗逻辑和嚣张言论,也瞬间在美丽国等四个国家的观众中引发了共鸣,纷纷在弹幕中表达着自己的看法:
——“没错,拳头才是硬道理!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力量才是最真实的存在。”
——“我们差不多一百年前就想教会龙国这个道理,看来他们至今还没有明白。所谓的道理,不过是失败者用来掩饰自己无能的借口罢了。”
——“哟西!这位狼人先生说得太好了!龙国这么想赢,那就让我们看看,这个白浪究竟有什么本事来应对吧!”
就在这个时候,沃尔夫的目光从苗米雪身上移开,转而聚焦在白浪身上,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
奇怪?
为什么这个白浪在面对生死存亡的关头,还能保持那副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模样?
昨晚他能设计害自己,显然不是傻子。
再说即便是傻子,在面临生死威胁时,也该感到害怕了吧?
正当沃尔夫心中疑惑丛生,白浪却出乎意料地点了点头,微笑着轻声说道:“没错,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
“果然,这世上不会有真正不怕死的人。”
沃尔夫认为白浪此刻的顺从只是出于对死亡的恐惧,理所当然的说道:”你现在再拍我的马屁,可是迟……“
然而,沃尔夫的话音未落,白浪的脸色突然一变,大喊道:‘那你现在再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强者。
“师傅,动手!”这简短几个字,瞬间划破了夜空的寂静。
紧接着,门外猛然响起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喝,那声音中蕴含着无尽的愤怒与杀意,仿佛要将整个夜空都撕裂开来:
“洋鬼子,给我死!”
伴随着怒吼声,一道凛冽的寒光划破夜空,如同闪电般瞬间照亮了整个院落。
林师傅身形矫健如燕,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剑,从院外飞身而入,直取沃尔夫的要害。
这一击,速度快若惊雷,气势磅礴,显然是蓄势已久,凝聚了林师傅所有的力量与愤怒。
沃尔夫大惊失色,仓促之下,只能勉强举起双手,用爪子作为盾牌,试图抵挡这突如其来的一击。
只听“叮”的一声脆响,宝剑与利爪相碰,火花四溅。
沃尔夫的双手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震得发麻,爪子间的毛发里渗出了鲜红的血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显然已在这一击中受了不轻的伤。
两人身形交错,随即又迅速分开,各自站稳了脚跟。
沃尔夫喘着粗气模样狼狈不堪,双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显然对林师傅的突然出现毫无防备。
他颤抖着双手,声音中带着惊恐与不解:“你不是被引走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而林师傅,则稳稳地站在原地,周身散发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威严。
他冷冷地盯着沃尔夫,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的计划,徒弟早就提醒我了。所以我在解决了徐龙徐虎两兄弟之后,便按照徒弟的要求,迅速赶了回来。”
“还好我赶回来了,不然还听不到你这个牲畜居然有这种野心!”
林师傅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屑,紧握着宝剑,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随时准备再次发动攻击。
在他的眼中,沃尔夫根本不是什么狼人,而是一个伪装成人形、从外国来的妖畜。
特别是当他听到沃尔夫企图将整个镇子变成自己的养殖场时,更是怒不可遏。
如果不是还在等待白浪的信号,他恐怕早已冲上前去,挥剑将沃尔夫撕成碎片,以泄心头之恨。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沃尔夫站在月光下,目光紧盯着面前的林师傅,心里已经打起了退堂鼓。
从始至终他就没有想到过,自己今晚会需要亲身经历战斗。
对于林师傅的能耐,他之前也是见识过了的。
如果说自己的蝗虫大军还在身边,或许他还能鼓起勇气与林师傅一决高下。
可自己的蝗虫大军一部分被派去了义庄,一部分被派去给徐龙徐虎两兄弟帮忙了。
更何况,在之前的匆忙交锋中,他已经不小心受伤。
如果再强行硬碰硬,今晚自己恐怕难逃厄运。
想到这里,沃尔夫深吸一口气,在苗米雪的惊呼与丁同的急切提醒下,猛然爆发出了巨大的力量。
只见他大喝一声:“找死!”
随即身形暴起,双爪如电光火石般探出,直指林师傅的要害。
那气势,仿佛要将一切吞噬。
但就在双方即将碰撞的千钧一发之际,沃尔夫的动作却突然变得诡谲难测。
他凭借狼人强健的双腿,在即将触及林师傅的刹那,猛地在地面上用力一蹬,竟硬生生地踩出了一个深坑。
借着这股力量,他奇迹般地扭转了身体,原本凌厉的攻击瞬间化为虚招,
紧接着,他借力一个流畅的侧翻,双脚稳稳落地,随即转身,以惊人的速度向夜色深处窜去。
这一连串的动作,快得令人目不暇接。
林师傅原本已高举法剑,全身紧绷,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激战。
他却没有料到沃尔夫居然会在这紧要关头,突然逃离,脸上不禁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围观的苗米雪更是愣在原地,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她万万没想到,刚刚还表现得如此硬气的沃尔夫,竟然会突然间选择逃跑。
“师傅,快拦下他!这次不能再让他跑了!”趴在地上的丁同急切地大喊。
但很快,他就发现林师傅并没有听自己的话采取行动,只是保持着那副镇定自若的姿态,稳稳地站在原地。
丁同心中一急,连忙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白浪,大声呼喊道:“浪哥,快让师傅去追啊!不能就这么让他跑了!”
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个关键时刻,白浪也同样保持着沉默,没有做出任何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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