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里,龙国的潭州市。
厚厚的乌云遮蔽了天空,为这座城市蒙上了一层沉重的阴影。
在这样压抑的天气里,潭雅医院更显得肃穆而寂静。
医院内部,安保人员面带严肃地巡逻着,眼神中流露出异乎寻常的紧张和忧虑。
护士们面带愁容,在病房与护士站间匆忙穿梭,眼中透露出无奈与惋惜。
病房门外,几个人静静地站着,眼眶里含着泪水,却强忍着不让它掉下来。
林药轩身着白大褂,静静地站在走廊上。
当看到惊悚国运擂台上传来龙国获胜的消息时,一抹久违的笑容在他的脸上绽放。
但这笑容,并未持续太久。
他很快想到了病房内那位身份特殊的病人,心头再次被阴霾所笼罩。
脸上的笑容也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苦涩。
手里紧握着最新的检查报告,林药轩走进了病房。
作为潭雅医院最杰出的医生,他此刻眉头深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纸张,几乎要将这份报告捏碎。
曾经,林药轩对自己的医术充满信心,认为自己能够拯救每一位病人。
然而此刻,站在袁老的病床前,林药轩首次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与无力。
就在两个月前,备受敬仰的龙国杂交水稻专家袁老,在试验基地不慎摔倒。
自那以后,他的健康状况迅速恶化,最终不得不住进潭雅医院接受治疗。
对于已经九十高龄的袁老来说,可用的药物和治疗手段变得极其有限。
尽管医院屡次召集顶尖专家组深入研讨,并尝试了各种治疗方案,但袁老的健康状况依旧持续恶化。
看着病床上虚弱的袁老,林药轩心中的挫败感便愈发强烈。
病房内,袁老突然睁开了他那双疲惫的双眼,声音虽微弱却透出一股莫名的坚定:“林医生,我想问问,今天外面气温多少度啊?”
这个问题让林药轩颇感意外,他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袁老会突然关心起天气来。
尽管如此,林药轩还是迅速走到病床边轻轻蹲下,取出手机迅速查看了一下。
他轻声回答道:“袁老,现在外面是二十八度。”
袁老虽然身体虚弱,但听闻这个温度后,声音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急切:“二十八度,这对第三季杂交稻的成熟是有影响的!”
林药轩闻言一愣,随即眼眶不禁微微湿润。
这位为杂交水稻事业奉献了毕生精力的科学家,即使在生病的时候,心中想着的依然是他的那些水稻。
他赶忙轻声安抚袁老:“袁老,您现在最重要的是安心休养,工作上的事情就暂时放下吧。等您身体恢复后,有的是时间去关心那些稻子。”
说到这里,林药轩的声音不禁有些颤抖。
他迅速低下头,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袁老笑了笑,声音中带着几分超然的平静:“林医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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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露出一丝调皮的笑意,像个老顽童一般打趣道:“没想到杂交水稻还没搞完,我就要退休了。”
听到袁老那番话,林药轩心中的防线瞬间崩塌,泪水情不自禁地涌出眼眶。
他一直以来都尽力为袁老治疗,但面对生命的无常,还是感到了深深的无力。
袁老的话确实没有错,他的健康状况确实每况愈下。
再这样下去,袁老能保持神智清醒都将变得遥不可及。
就在林药轩的情绪即将崩溃之际,犹如黑暗中的一束光,他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条来自惊悚国运擂台的消息:
【国运轮盘抽选奖励结果:龙国全体国民的平均寿命将永久提升20%。】
“平均寿命永久提升20%,惊悚国运擂台这是怎么做到的呢?”林药轩心中充满了疑惑,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惊喜和期待。
他迅速转头看向躺在病床上的袁老,惊异地发现袁老的身体正悄然发生着变化。
袁老那曾经苍白的脸庞,此刻竟然逐渐染上了健康的红润。
先前显得疲惫而黯淡无光的双眼,此刻也重新点亮,透出一股生命力。
他的呼吸变得均匀而深沉,每一次吸气与呼气都显得更有力量。
林药轩全神贯注地凝视着袁老,生怕错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他注意到袁老的手指在轻轻颤动,似乎在尝试着攥紧拳头,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这一刹那,袁老宛如重生,虽仍躺在病榻之上,却已不再是昔日虚弱的老者。
他眼中闪烁的坚定光芒,令人想起他为杂交水稻事业不懈奋斗的辉煌岁月。
林药轩激动得难以自抑,他猛地冲出病房,对着走廊上的护士们大声呼喊:“快,立刻联系专家组,袁老的病情出现了转机!”
他的呼喊声在医院的走廊中回荡,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难道是那神秘国运轮盘的奖励,为袁老带来了生的转机?
护士们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脸上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惊喜之情。
她们迅速行动起来,有的紧急联系专家组,有的开始准备必要的检查设备。
整个医院的气氛骤然变得轻松愉悦,人们的步伐也变得轻快起来。
而林药轩则静静地站在一旁,心中的重石终于落地。
虽然尚未对袁老进行全面的身体检查,但凭借他丰富的医学知识以及对袁老病情的细致观察,他心中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
袁老,应该已经成功渡过了这次难关。
此时此刻,袁老的康复绝非孤例。
在龙国的四面八方,众多年迈的科学家、学者及各行各业的领军人物,本来都因病痛或身体衰弱而而不得不停下前进的脚步。
但在惊悚国运擂台那股神秘力量的作用下,他们的身体突然出现了惊人的好转。
这些杰出人物的康复,不仅意味着他们将继续为科技进步、文化传承和社会发展贡献力量,更预示着龙国即将迎来一个快速发展的新时代。
而在灰白空间里,白浪对现实世界翻天覆地的变化仍一无所知。
他站在轮盘前,双手轻抚轮盘边缘,正凝神准备开始第二次国运轮盘的转动。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只见白浪轻轻伸出双手,开始逐渐对轮盘施加力量。
那轮盘的外缘闪耀着璀璨的金光,缓缓开始旋转了起来。
内圈则如同燃烧的烈焰,跳跃着鲜艳的红色,随着轮盘的旋转而舞动。
这一刻,全球的目光在再次被这个神秘轮盘牢牢吸引。
众人凝神屏息,怀揣着浓厚的好奇心,迫切想要揭晓龙国将获得怎样的奖励。
随着时间的流逝,轮盘的旋转逐渐减缓,并最终完全静止。
两条全新的系统消息,就突然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国运轮盘抽选奖励结果:龙国科研发展速度,将永久提升20%。】
【国运轮盘抽选惩罚结果:受惩罚的国家科研发展速度,将永久下降20%。】
面对这样的奖励与惩罚,直播间的气氛并未像上次那般狂热,观众们在弹幕中流露出几分不解。
——“科研发展速度?这听起来有点抽象啊,跟上一次的寿命奖励比起来,感觉这个奖励好像没那么厉害。”
——“人均寿命的延长很直观,但这个科研发展速度要怎么衡量呢?”
——“如果我是那个受惩罚的国家,我肯定更愿意接受科研发展速度下降的惩罚。”
——“没错!之前的那种惩罚,一旦实施,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丧生。相比之下,这个惩罚似乎还能接受。”
对于大部分的普通人来说,科研发展速度提升20%这一概念,显得相当抽象和模糊。
他们难以直接感知到,这一变化对生活带来的深远影响。
但白浪却知道,这个奖励的重要性绝不亚于之前平均寿命的提升。
以实验室研究为例,假设其他国家在实验室里需要整整10个月的时间,才能得到正确的研究结果。
但在龙国,得益于这20%的科研进步加速,我们的科研人员仅需8个月便能探得相同的研究结果。
这一进步不仅意味着研究周期的缩短和工作效率的提升,更标志着龙国在科技舞台上的竞争力将迈上新的台阶。
试想一下,当龙国的科研团队能够以更快的速度攻克科技难题、实现创新突破时,这将为国家的整体进步注入多么强大的动力。
与此同时,在潭雅医院的病房内。
一群医护人员正围聚在袁老病床前,专心地为袁老做身体检查。
随着国运轮盘第二次结果的揭晓,躺在病床上的袁老眼中突然闪过一抹精光。
他迫不及待地呼喊道:“林医生,你在吗?快,赶紧拿纸笔到我这来!”声音中透露出难以抑制的激动。
林药轩听到袁老如此中气十足的声音,心中不由得对惊悚国运擂台的神奇感到惊叹。
他迅速反应,拿起纸笔,快步走到袁老病床前,轻声回应:“袁老,我在这里,您有什么事就和我说吧。”
袁老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急切地说道:“我突然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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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药轩立刻意识到这件事的重要性。
他环视了一圈病房,确认袁老的身体状况稳定后,立即向其他医护人员示意。
让他们暂时退出病房,保持安静,以确保袁老的思路不会被打断。
病房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只剩下袁老那充满激情和力量的声音在回荡。
林药轩全神贯注地记录着袁老的每一个字,每一个想法。
可能就连林药轩自己都没有想到,就在这么一个医院的病房里,他正在记录的这些东西,将会对龙国杂交水稻的发展产生何等深远的影响。
随着白浪完成了两次国运轮盘的转动,那硕大的轮盘就像从未出现过一般,突然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直播的画面也随即陷入黑暗。
所有人都明白,这一次惊悚国运擂台的直播已经结束。
然而,惊悚国运擂台的系统信息播报仍在持续更新。
【为了推动所有参赛国家在惊悚国运擂台上展现更出色的表现,我们将继续调整对决模式】
【现在,系统开始下一场惊悚国运擂台的对决模式预告。】
【下一场惊悚国运擂台的比赛将采用对抗模式,参赛双方将在同一个副本中展开较量。】
【警告所有参赛者,务必重视副本的设计质量。若副本质量不达标,惊悚国运擂台将采取相应的新措施!】
看着接连刷新的系统信息,白浪心中再次开始盘算。
“果然就和我之前猜想的那样,这个惊悚国运擂台在不断地推动参赛者,设计出更具挑战性的副本。”
“而且看起来,惊悚国运擂台已经被我设计的中式恐怖副本养刁了口味。”白浪微笑着摇头,“从公告中可以看出,它对其他国家设计的副本并不太满意啊。”
在灰白的空间中稍作等待,确认没有新的系统消息后,白浪才安心地选择返回现实。
伴随着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他的身影从这个神秘的空间中消失。
当白浪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已经回到了现实世界的会议室里。
现实中夜幕已经降临,室内灯光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环顾四周,原本熙熙攘攘的会议室,此刻已是人影稀疏,显得格外宁静。
就在白浪还在努力适应现实与虚拟之间的转换时,一只修长的右手突然闯入他的视线。
这只手手掌摊开,做出了握手的动作。
白浪转过头,只见一位斯斯文文的年轻男人站在自己面前。
男人身着一件简约而整洁的白色衬衣,虽然脸上略显疲惫,但笑容却充满热情。
“你好,白浪。”年轻男子以平和而真挚的口吻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梁启明。”
“非常感谢你为龙国做出的贡献,欢迎回家!”
梁启明注视着白浪,眼中闪烁着期待与忐忑交织的光芒。
要知道,一直以来都是别人主动接近他,希望与他交朋友。
这还是梁启明第一次,主动尝试与别人交朋友,心中难免有些惴惴不安。
回想起之前自己对白浪的态度,他甚至有些担心自己会被白浪直接无视掉。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白浪万万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梁启明的内心就已经历了如此复杂的波动。
他自然而然地伸出手,与梁启明的手紧握在一起,脸上露出了友善的笑容。
“你太客气了。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而已。”
话音刚落,白浪不禁打了个哈欠,显露出深深的疲惫。
与白浪成功握手之后,梁启明脸上立刻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注意到白浪脸上的倦意,他立刻关心地说道:“从副本出来肯定累了吧,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休息的地方,快去休息吧。”
确实感到疲惫的白浪也不推辞,看了看梁启明眼中布满的血丝,他微笑着回应道:“好的,我确实需要休息一下。看你也是累得够呛,也早点去休息吧。”
说完,他在两名军人的带领下,缓缓地离开了会议室。
随着白浪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会议室门口,梁启明与林瑾瑜仍旧伫立在原地。
林瑾瑜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说实话,迎接白浪这件事,我一个人就足以应对。”
“你已经为了那项调查任务熬了两个通宵,真的没必要再特地来会议室等候白浪回归现实。”
虽然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些许责备,但更多的是对梁启明健康的担忧。
梁启明使劲揉了揉脸颊,试图振奋精神。
他深吸一口气,耐心地解释道:“白浪是我们龙国的英雄,李老年岁已高,这种小事情理应我来处理。我不希望白浪感到丝毫的冷落。”
“更何况,我们的寿命不是已经增加了20%吗?这意味着我能多活好几年呢,累一点也没关系的。”
说着,梁启明便转身准备离开会议室。
“帮我泡杯浓茶吧,”他边走边嘱咐道,“调查工作已有了新的眉目,我还不能停下来休息。”
灯光下的梁启明身影显得格外刚毅,仿佛任何艰难险阻都无法动摇他的决心。
林瑾瑜注视着梁启明坚定的背影,气得直跺脚,却也束手无策。
最后,她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默默地跟在了梁启明的身后。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尽管下一场惊悚国运擂台赛的具体情况还未明确,龙国也已经提前布局,迅速采取了应对措施。
丁同、苗米雪和邱昊强三人被接至京城,以备战可能的下一次挑战。
或许是因为前一次四个国家联手的失败,让其他国家失去了挑战的勇气。
除了几个非洲小国之间发起了惊悚国运擂台挑战外,国际社会竟呈现出难得的平静。
这种宁静对于已经习惯了惊悚国运擂台上紧张刺激的白浪来说,反而显得有些索然无味。
而在国际舞台上,菲佣国的遭遇尤为引人关注。
由于该国政府已完全被美丽国所控制,他们无力挣扎,只能沉默地承受国运轮盘所施加的严厉惩罚。
当平均寿命降低20%的惩罚降临,菲佣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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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那些身强力壮的年轻人,也感受到了岁月的沉重。
这场灾难让菲佣国人深切体会到了,自己的无力和被美丽国摆布的悲哀。
自此以后,在与龙国的领海争端中,他们变得异常谨慎,再也不敢有任何轻率的举动。
与此同时,棒子国也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由于铁塔国与日不落国在美丽国战略中的地位远远超过了棒子国,在美丽国的暗中操控下,棒子国被迫接受了科研发展速度降低20%的惩罚。
尽管棒子国人内心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但作为一个在军事上无法自主的国家,他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面对驻扎在自己国土上的美军,棒子国人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一残酷的现实。
科研进度的减缓对棒子国的整体竞争力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同时也在民众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在网络上,即使是那些一贯自夸为宇宙起源的棒子国网友,如今也明显收敛了往日的嚣张气焰,显得低调了许多。
就这样,白浪难得地享受了几天宁静的时光。
他坐在宽敞而安静的房间里,一边品着茶,一边漫不经心地翻阅着文件。
看着手中文件里记录的惊悚国运擂台开启以来各国的胜负战绩,白浪的脑海里已经开始酝酿下一步的计划。
然而,这份平静却突然被打破。
白浪眼前的茶盘骤然亮起一道耀眼的白光。
他反应迅速,立刻后退几步,身体本能地摆出防御姿势,几乎要呼喊警卫并准备逃离现场。
但就在这一瞬间,白光中,一个身影立刻显现出来。
那人面带微笑,温和地说道:“请不要惊慌,白浪先生,我对您并无恶意,只是想与您交个朋友。”
白浪很快意识到,这个新换的茶盘竟然被巧妙地改造成了一个投影设备。
他定睛一看,发现眼前之人竟是樱花国新任首相稻田。
“这就是说曹操曹操到?我刚刚才想到樱花国,这樱花国的首相就出现了?”白浪有些惊讶的想道。
这时,稻田虽然表面上保持着和蔼可亲的笑容,但内心却充满了无奈与急切。
如果能有机会对白浪直接采取行动,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干掉白浪。
可龙国对白浪的严密保护让他无从下手,任何具有杀伤力的物品都难以突破层层安保。
在布莱德的催促下,他又必须加紧完成犹大人的任务。
无奈之下,稻田只能选择另辟蹊径。
他通过收买的龙国内部人员,成功地将一个普通的茶盘改造为了一次性投影设备,以此与白浪取得了联系。
白浪注视着投影中稻田的形象,已经猜到对方没有办法伤害到自己。
于是他带着几分戏谑,好奇地问道:“哦?樱花国的首相居然会采取这种独特的方式来与我见面,真是令人意外。”
“不知道像你这样的大大人物,找我这么一个龙国人有何贵干呢?”
稻田不动声色,假装没听出白浪言辞中的揶揄。
他就像是白浪多年的好友一般,亲切而诚恳地说道:“我当然是希望白浪先生能加入我们樱花国的大家庭,与我们携手共进。”
“当然,如果您有意加入其他国家,只要您一句话,我也会尽力协助。毕竟,我们樱花国的朋友遍布世界各地。”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白浪看着稻田那副热切的模样,内心不禁泛起一丝轻笑。
但他并没有直接将这种情绪表露在脸上,反而装出一副困惑不解的样子,问道:“我在龙国生活挺好的,干嘛要舍弃现在的一切,加入你们呢?”
稻田察觉到白浪并未直接拒绝,心中顿时涌起了一丝希望。
“他没有直接拒绝,难道是在等我开出条件?”这个念头在稻田心中一闪而过,让他暗自窃喜。
作为政坛的老手,稻田知道在谈判中过早暴露自己的筹码是大忌。
既然白浪的态度有得聊,那他就更不能显得过于急切,以免让白浪觉得自己奇货可居。
稻田立刻收敛起笑容,不动声色地准备敲打一下白浪。
“龙国有句古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正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他缓缓开口,言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放弃一条注定失败的道路,选择加入必将取得最终胜利的队伍,这难道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吗?”
稻田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白浪的脸上,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些许端倪。
白浪听到稻田如此笃定的话语,突然笑了。
这笑容,对于认真看直播的观众来说,或许会感到一丝熟悉。
在上个副本里,白浪与学生会的李文远分别时,展现的就是这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故意装出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好奇地问道:“据我所知,龙国最近在各个领域都展现出了令人瞩目的实力,你们真的如此自信,认为自己必胜无疑吗?”
稻田听到白浪的质疑,脸色骤然变得阴沉起来。
就连他的声音,都透露出一丝威胁的意味:“白浪先生,胜利女神不会永远眷顾某一方。我们可以失败很多次,但龙国一旦失手,就将面临无尽的深渊。”
“实话告诉你,我不仅仅代表樱花国。我背后的支持力量之强大,远超过你的想象。”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蛊惑,试图动摇白浪的决心:“你是个聪明人,应该能够看清大局。龙国现在岌岌可危,你为何还要与这即将倾覆的破船一同沉没?这样做真的有意义吗?”
似乎是觉得威胁的话已经足够,稻田的语气又立刻变得轻柔了起来。
他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虽然我是首相,但说到底,我和你一样都是普通人。人生短暂,我们追求的不就是那份快乐与满足吗?”
“现在并不是我在求你帮我,而是我在救你,你懂吗?!”
接着,稻田不再含糊,直接把安排好的计划说给了白浪听。
“你甚至不需要说话,只需轻轻点头,我们就会像帮助毛子国选手那样,为你提供一切所需的帮助”
“我们有能力秘密地将你带离龙国,并提前改变你的国籍。即使如此,你作为原龙国的选手,仍然有资格为龙国出战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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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时,我们再提前沟通好副本设计,让你轻松以低分过关。当龙国失败达到十次,将会直接进行惩罚结算。而你已不再是龙国人,自然就不会受到惊悚国运擂台的惩罚。”
他微微一顿,语气变得更加诱人:“到时候你可以吃到任何昂贵的食材,玩到你任何想玩的东西,睡到你任何想睡的人。”
“到时候,那些高高在上的明星,都只不过是你的一条狗而已!只要你喜欢,不管男的、女的、老人、小孩,都随你挑选。唯一需要你付出的代价,仅仅是放弃你的国家罢了。”
稻田紧紧地盯着白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耐心地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铺垫了这么久,在权衡了利弊之后,他不相信还有人能够拒绝如此诱人的条件。
在稻田看来,这不过是一个祖国罢了。
为了荣华富贵,就算是爹妈都可以放弃,还有什么是不能放弃的?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象出,当白浪站在自己这一边时,所有龙国人脸上那绝望的神情。
那画面,一定非常的可笑。
白浪脸上确实出现了意动的表情,他有些犹豫地说道:“你提出的条件确实诱人,普通人应该都已经心动了。”
听到这里,稻田脸上已经露出了猖狂的表情。
果然,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买不到的,如果没买到,那就是价格不够!
能够让在副本里叱咤风云的龙国英雄被自己腐化,那可是大功一件啊。
然而,下一秒,白浪的话却让他的表情瞬间凝固。
“但有一点,你大错特错了。”白浪看着稻田,眼神里分明带着几分嘲笑。
这次换成稻田露出好奇的神色,他甚至来不及生气,就紧紧盯着白浪,等待着对方进一步的解答。
他自认为自己的话术已经天衣无缝,却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白浪深吸一口气,声音坚定而有力:“或许在你眼中,祖国仅仅是一艘可随时遗弃的破船。但对我而言,龙国更是我的家。”
“一个沉淀了五千年历史与文化的家。这个家,已深深融入我的血脉,成为了我灵魂的一部分。”
他的声音逐渐高昂,充满了激情与力量:“像你这种为了生存可以随意认爹的樱花国人,永远不会理解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有多么深沉。”
“你口中的荣华富贵,对我而言,甚至都远远不及一顿家乡的火锅来得温暖与真实。”
“我可以告诉你,等龙国在惊悚国运擂台的净胜场转为正,我第一个要挑战的,就是樱花国!你就等着血债血偿吧!”
稻田的脸色变得阴沉而复杂,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得到这样的一个答案。
他盯着白浪,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寻找出任何一丝动摇的迹象。
然而,很遗憾,他什么都没有找到。
相反,他只看到了白浪眼中那坚定的光芒。
那是对国家的热爱与执着,是他永远也无法理解的情感。
这一刻,稻田的心中涌起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害怕的不只是白浪的拒绝,更是白浪眼中那坚定的光芒,那是樱花国人眼中没有的东西。
如果14亿龙国人都像白浪那样,哪怕只是做到他的十分之一,樱花国的处境都将变得危险至极。
尽管内心慌乱不已,稻田却不愿在白浪面前示弱。
他瞪视着白浪,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恶狠狠地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会后悔的!”
他试图用自己的气势来压制白浪,掩盖内心的慌乱。
然而,他的威胁在白浪那坚定的目光下,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就在这时,一个愤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打破了稻田的嚣张气焰。
“那你大可以试试,让我看看你们的罚酒是什么样!”
只见梁启明带着林瑾瑜,就怒气冲冲地闯进了房间。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原本,梁启明和林瑾瑜是计划来邀请白浪一同去吃饭的。
当他们抵达门前时,却意外听到了门内传来的对话声。
两人的神色瞬间变得紧张,不由自主地趴到门边,屏息凝神地倾听起来。
林瑾瑜听到稻田正在给白浪开出一系列极具诱惑力的条件,劝说他背叛龙国。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急切之情,忍不住想冲进屋里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就在这时,梁启明及时伸出手,稳稳地按住了林瑾瑜的肩膀。
他的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微微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林瑾瑜稍安勿躁,不要轻举妄动。
林瑾瑜虽然心急如焚,但也只能强忍住内心的冲动,继续趴在门边偷听。
当听到白浪斩钉截铁地拒绝了稻田的诱惑时,她终于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稍稍放松了一些。
但好景不长,当稻田开始对白浪进行威胁时,梁启明的脸色再次变得凝重起来。
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推开门,直接冲进了屋子里。
稻田看着突然冲进来的两人,脸色微微一变。
他知道此时再多说也无益,于是冷哼一声,说道:“白浪先生,希望下次见面,你不会跪下来求我。”
说完,他直接中断了联络,投影也随之在房间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梁启明凝视着那微微发光的茶盘,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心中明白,这肯定是内部出了问题,必须进行一次彻底的核查,才能揪出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内鬼。
而白浪的面色依旧如常,仿佛稻田的出现对他来说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他从容不迫地走到桌前,目光扫过之前手里的那份资料。
资料上面,清晰地记录着樱花国目前的胜负场,已经来到了八胜八负。
白浪轻轻收回目光,乐呵呵地看向梁启明和林瑾瑜,问道:“你们两个人来找我干什么呢?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梁启明此时还在为安保出现的纰漏感到生气,脸色有些阴沉。
林瑾瑜见状,连忙回答道:“你最近不是来京城有一段时间了吗?我和启明怕你吃不习惯这边的口味,所以特地来叫你一起去吃火锅呢。”
“怎么样,想吃不?”
听到火锅两个字,白浪的眼中闪过一丝期待的光芒。
想到那热辣鲜香的味道,唾液都不自觉地分泌了出来。
他笑着说道:“你说得我确实有点馋了,我们快走吧。其他的事先不管,吃了饭再说。”
说着,他不客气地挥挥手,示意梁启明别再纠结于之前的事情了。
刚走出门外,一阵浓郁的火锅香味扑鼻而来。
那香气仿佛带着魔力一般,让白浪的步子都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步。
刚走到餐厅门口,他忽然发现已经有三个人站在门口。
白浪不禁有些好奇,笑着问道:“你们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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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同和苗米雪肩并肩站在一起,两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显然这段时间他们的感情已经进一步升温。
而让白浪没想到的是,邱昊强也居然在。
自从龙国官方将丁同、苗米雪、邱昊强三人接来京城后,丁同和苗米雪还和白浪见过几次面。
但邱昊强却一直躲着,不和众人见面。
这次他居然主动来找自己吃饭了?
苗米雪笑嘻嘻地说道:“你再聪明,也肯定猜不到我们怎么来的。是邱昊强说今天有火锅,让我们一起来的。”
闻言,邱昊强直接走到了白浪面前,低着头,诚恳地说道:“浪哥,我这段时间想清楚了。在副本里,都是我做得不对,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之后在惊悚国运擂台上,我一定全力配合你。”
说完之后,他站在那里有些忐忑地看着白浪,似乎是在观察白浪的反应。
白浪上下打量了邱昊强一眼,然后笑着说道:“这话说的,都是龙国人,只要本意是好的,就没有什么隔夜仇。”
一边说着,白浪就走到座位上,并示意所有人一起坐下来。
邱昊强见白浪确实没有生自己的气,心中大石落地,连忙坐到了白浪的身边。
一群人围坐在热气腾腾的火锅旁,红油翻滚,各式各样的食材在锅中翻腾,升腾起阵阵诱人的雾气。
大家边吃边聊,还倒上了一点小酒,饭桌上笑声此起彼伏。
每个人吃得津津有味,额头微微冒汗,却也乐此不疲。
在这欢快的氛围中,梁启明却显得格外不同。
他仅仅动了几下筷子,便放下手中的餐具,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沉思。
显然,清查内鬼的事情占据了他的全部心思,让他无法享受眼前的美食。
“抱歉,我先走了”
梁启明站起身,留下一句,便匆匆离开。
林瑾瑜见状,脸上闪过一丝歉意。
她轻声对大家解释道:“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一旦忙起工作,就顾不上其他了。我去陪陪他,你们慢慢吃。”
说完,她雷厉风行地也紧跟在梁启明的身后,一同离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丁同和苗米雪在酒精的作用下显得有些醉态,话语开始变得含糊不清。
这时,邱昊强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转头问向白浪:“浪哥,你对惊悚国运擂台赛的未来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吗?”
白浪不慌不忙地夹起一口菜,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想法?自然是先把樱花国给干沉了。”
丁同迷迷糊糊间插话道:“说起来,樱花国在惊悚国运擂台上的表现一直有输有赢,但自从上次输给浪哥之后,他们的负场数已经累积到八次了。”
“我猜,除非我们的净胜场为正,主动去挑战他们。否则他们肯定不会再主动挑战我们了。”
白浪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这时,邱昊强连忙又给白浪倒了一杯酒,一脸讨好地望着白浪,说道:“浪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问,你对下一个副本的设计已经有头绪了吗?”
白浪轻轻抿了一口酒,眼神中透露出自信的光芒:“那是当然,我的设计都在脑子里了。”
邱昊强一听,连忙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在副本的设计上,你可是我的偶像。有什么巧思,能说给我听听吗?”
似乎是怕白浪误会,他又赶紧补充道:“我就是好奇,想向你学习一下。”
白浪似乎并没有怀疑什么,他夹了一口菜,缓缓说道:“当然可以和你说一下,都是自己人,哪有什么关系。”
在说“自己人”三个字时,他特意加重了读音,显得格外亲切。
邱昊强也不疑有他,只是开始认真倾听白浪的话里的内容,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第二天,布莱德坐在书房内,脸色愈发阴沉地聆听着稻田的汇报。
突然,他猛地一扫桌上的物品,怒吼道:“那个白浪竟然敢拒绝我开出的条件?没有人,没有人可以拒绝我!”
见此情景,稻田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安抚道:“少爷,你没必要这么生气,我们的行动也并非一无所获。”
布莱德闻言,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重新坐回椅子上,好奇地挑眉问道:“哦?有什么收获?”
稻田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如同献宝一般,从怀中掏出一份文件,递到布莱德面前,低眉顺眼地说道:“这是我们最新获取的情报,里面包含了下一场龙国副本的设计思路。”
布莱德一把接过文件,迅速翻阅起来。
他的瞳孔骤然一缩,看着那些稀奇古怪的副本设计,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恐惧。
不过转念一想,他又露出了笑容。
如果是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挑战龙国副本,想通关无疑将是难如登天。
但现在,既然已经掌握了破解通关的方法,还有什么好惧怕的呢?
“果然,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但为了一己私利背叛国家的人却屡见不鲜。”布莱德心中暗自思量。
想到这里,他不禁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满脸欣喜地说道:“好好好,稻田,你们樱花国这次可是立了大功!”
“对了,你们樱花国新的选手选出来了吗?”
当得到布莱德的夸奖时,稻田的脸上还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但听到对方的提问,稻田顿时有些犹豫地说道:“新的选手,已经选好了,并且接受了基本的培训。”
上次白浪战胜樱花国后,本来樱花国的选手位置是空缺的。
按照规则,下一个参加惊悚国运擂台的选手应该是随机选出的。
但是,樱花国官方还是钻了规则的漏洞。
在犹大人的帮助下,他们直接安排了樱花国与某个西非小国进行惊悚国运擂台挑战。
因为规则中规定,只要负场数不到十,就不会受到实质性的处罚。
在确定了被随机选中的选手是可以接受的人选后,他们便直接告知了双方副本的通关方法,让双方的参赛选手都可以低分通过对方的副本。
这样一来,樱花国的参赛选手就固定下来了。
并且可以对选手进行提前的训练,确保在需要的时候,他们能发挥应有的作用。
布莱德似乎很满意稻田的回答,他点了点头,坐在椅子上,再次把玩起了手上的硬币。
思考片刻后,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既然你这次立下如此大功,就由你们樱花国带头,去挑战龙国吧。”
当听到布莱德再次决定让樱花国去挑战龙国时,稻田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弯着腰,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说道:“少爷,虽然我们樱花国现在的胜负场为八胜八负,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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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输到第十场,樱花国可就真的完了啊。”
布莱德有些不满地看着稻田,说道:“这消息不是你千辛万苦找来的吗?就连龙国的副本会怎么设计都了如指掌了,你还怕什么?”
“你自己都没有信心,怎么让别人相信你信息的来源?”布莱德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责备和不满,
接着,他话锋一转,说道:“美丽国也已经重新确定了自己的选手,据说很优秀。”
“那就这么定了,我会再找美丽国等几个国家,和你们樱花国一起参加惊悚国运擂台的。你自己赶紧回国安排好。”
说完以后,布莱德也不再理会稻田那难看的表情,自顾自地转身走出了书房。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龙国,梁启明和林瑾瑜满脸严肃地站在一个院子里。
在两人面前,几个人被反绑着手,跪在地上,身体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般不停地颤抖。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嘴角微微颤动,似乎想要开口求饶。
但嘴巴被塞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话语被无情地堵在了喉咙里。
林瑾瑜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峻的弧度,开口说道:“没想到,在我们的安保团队中居然已经有好几个人被外国人收买了。”
她的声音冷静而坚定,却掩盖不住其中的愤怒与失望,
“只可惜,他们背后的人很狡猾,只是单线联系,而且从不露面,只是默默地给钱,安排任务。我们没能查出他们的上级。”
梁启明也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决绝。
他直接对周围的人做了一个开枪的手势。
在得到梁启明的命令后,一阵枪声骤然响起。
跪在地上的几个人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恐与不解,然后无力地倒在地上,只在脑袋上留下了血淋淋的枪口。
面对这一幕,梁启明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触动,只是皱着眉头说道:“他们只是一些可笑的棋子罢了。我怀疑龙国的高层里已经出现了叛徒,不然不可能做到如此精确地收买到安保人员。”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脸上浮现出一种担忧的神色,继续说道:“我总感觉,这段时间的安静,只是其他国家正在酝酿着自己的计划而已。”
话音刚落,惊悚国运擂台的系统消息就出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美丽国、樱花国、日耳曼国、阿三国已联合向龙国发起惊悚国运擂台挑战。作为负战绩一方,龙国无法拒绝此次挑战。】
【请双方参赛者做好充分准备,惊悚国运擂台即将开启。】
【本次惊悚国运擂台将采用对抗战模式,惊悚直播间现已正式开启。】
林瑾瑜的双眼紧紧盯着眼前的消息,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讶。
她喃喃自语道:“他们上次四个国家联手,才输得那么惨,居然这么快就敢发起挑战了?”
一旁的梁启明,眉头紧锁,脸上布满了担忧的神色。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急促,分析道:“不对劲,他们敢再次发起挑战,似乎对这次的惊悚国运擂台很有信心。”
“我们快到会议室里去,白浪他们应该已经进入那个灰白空间了。”
正如梁启明所猜测的那样,白浪等四个人此刻确实已经置身于了灰白空间之中。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本场惊悚国运擂台采取全新对抗模式,双方选手将首次在副本内直接展开激烈较量。】
【系统提示:请双方选手,尽快提交各自的副本设计。】
【系统随后将自动融合双方设计,生成一个全新的副本环境。】
在灰白空间内,丁同紧紧握着苗米雪的手,疑惑地看着眼前浮现的系统消息,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要知道,在以往的惊悚国运擂台上,选手们都是各自进入对方设计的副本进行挑战。
而这次的系统消息却宣布了一个颠覆性的变化,双方选手将在同一个副本内直接碰面,展开面对面的激烈对抗。
邱昊强对这样的变故也感到始料未及,他手足无措地环顾四周,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应对。
相比之下,白浪看到系统消息后,心里反而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激动。
“这么说来,岂不是有机会亲眼见到自己设计的人物了?”他暗暗想到,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期待的笑容。
就在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白光打断了白浪的思绪。
随着白光消散,四个男人竟然凭空出现在了灰白空间之中。
其中一人一见到白浪,便立刻走上前来,鞠躬行礼道:“白浪桑,你好。我是山本,久仰大名,请多多指教。”
白浪审视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方块胡,虚伪的表情,再加上那充满特色的名字。
无需多想,他便确定了这个男人就是樱花国的选手。
他当然不会天真地认为对方是真的在尊敬自己,和自己打招呼。
白浪不屑地瞥了山本一眼,脸上露出几分厌恶,说道:“装模作样,你就和上个樱花国的选手杉山元一样,令人恶心。”
“都说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直接说吧,你打的什么算盘?”
面对白浪的鄙视,山本却无辜地做出了一副惊讶的样子,说道:“白浪桑,干嘛还要演戏呢?我们的首相稻田,不是已经和你达成共识了吗?”
“你提前将副本设计透露给我们,我们则承诺在现实世界里接你离开龙国。”
“现在,我们的计划已经顺利实施,你也就没必要再继续伪装了吧?”
听到这里,丁同和苗米雪心头一震,一股不安的恐惧瞬间涌上心头。
白浪叛变了?
那他们这些人岂不是必死无疑?
但很快,两人内心的理智又压制住了这份恐惧。
根据他们对白浪的了解,他绝不是一个会背叛龙国的人。
“这肯定是樱花国人故意放出的烟雾弹,企图扰乱龙国的军心。”
丁同坚定地看向苗米雪,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中了樱花国人的诡计。
与两人不同的是,邱昊强的反应尤为激烈和迅速。
他猛地往前迈出一步,挡在白浪面前,用手指着山本,义愤填膺地说道:“浪哥怎么会背叛龙国?简直是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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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白浪根本没有多看邱昊强一眼。
他绕过邱昊强,冷冷地看着山本,不屑地说道:“你们樱花国人不是很喜欢研究孙子兵法吗?”
“怎么只学到了这些上不得台面的阴谋诡计?看来你们还是需要多和我们龙国学习才行。”
邱昊强发现自己表忠心的举动居然没有被任何人理会,只能尴尬地把迈出的步子收了回去。
“八嘎牙路!”山本怒吼道,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樱花国的文化源自于龙国。
此刻,被白浪如此不屑地说出来,无疑是戳中了他的痛处。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刚刚彬彬有礼的模样顿时荡然无存,脸色瞬间变得狰狞。
就在这时,一个白人选手拍了拍山本的肩膀,说道:“山本,你的这些小心思就不要在这里拿出来说了。我们还是要在副本里用实力分胜负才行。”
山本听到这个白人选手的话,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怒火瞬间熄灭。
他连忙回头,给背后的白人鞠了一躬,恭敬地说道:“嗨,马丁先生。全听你的安排。”
在进入副本前,樱花国的首相稻田已经对他叮嘱过,一定要听从美丽国选手马丁的安排。
在这种情况下,他自然是对马丁言听计从,不敢有丝毫违抗。
灰白空间里发生的一切,也都统统被直播间的观众看在了眼里。
——“白浪把副本设计透露给了外国人,这樱花国说的是真的吗?”
——“樱花国人说的话也能信?那他还说他是你爹呢!”
——“上次四个国家联手挑战龙国都败了,这次又换了四个国家,能行吗?”
——“之前是你们太弱了,这次有我们阿三国的选手出场,必赢无疑。”
这时,丁同等人的目光才落在山本身后的几位选手身上。
其中,那位受到山本毕恭毕敬对待的马丁,无疑就是美丽国的选手。
除了山本和马丁这两位新面孔外,还有一个头上包着头巾、面色平静的男人,显然就是阿三国的选手辛格。
他头上那显眼的头巾,正是阿三国锡克教的标志,格外引人注目。
辛格也察觉到了丁同等人的注视,他高傲地扬起下巴,不屑地说道:“你们龙国人在我们阿三国,顶多只能算作吠舍而已。”
接着,他似乎是怕龙国人不明白自己的尊贵,又补充道,“我可是高贵的刹帝利。你们现在跪在地上,向我求饶,我或许还会考虑让你们死得轻松一点。”
这次根本不需要白浪开口,丁同已经直接站了出来,对着辛格怒骂道:“都什么时代了,还在搞种姓制度?我呸!你还刹帝利,我看你脑子坏掉了!”
辛格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丁同,仿佛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他伸出的手微微颤抖,声音中带着愤怒和惊恐:“大胆!你居然敢以下犯上,神会惩罚你的!”
看着眼前这如同闹剧一般的对话,汉斯静静地站在角落里,没有说话。
他身子站得笔直,但脸上却写满了无语。
作为日耳曼国的选手,他只是收到日耳曼官方消息,让自己参加惊悚国运擂台,并且听从美丽国选手的指挥。
除此之外,发生了什么,他根本一无所知。
汉斯不明白,为什么他的三个队友在面对白浪时会如此自信。
他当然不知道,樱花国和美丽国的选手都拿到了白浪的副本设计思路。
两人都觉得自己已经是必胜了,所以才表现得这么狂妄。
至于阿三国的辛格,其实他和汉斯一样,对一切都一无所知。
他之所以表现得这么狂妄,只是本性如此罢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白浪的目光缓缓转向马丁,沉声道:“在上次挑战失败后,你们竟然这么快又卷土重来。看来,这次你们是信心满满啊?”
马丁注视着白浪,内心不禁感到一阵好笑。
自信?
连你的底牌都了如指掌了。
如果这还没有信心,那就只能是自卑了。
当然,他表面上依旧保持着冷漠,只是高声回应:“自信?我们这不是自信,而是必胜的决心!”
“之前你们龙国能赢,不过是运气好罢了。这次,我们一定会将龙国踩在脚下,让你明白,下等人永远只是下等人!”
马丁故意用言语疯狂挑衅白浪,只等白浪赶快向惊悚国运擂台提交副本设计。
然而,白浪的脸上并未露出一丝怒意,只是淡淡地说道:‘如果输了,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哦。
说完,他还意味深长地瞥了樱花国的山本一眼。
在马丁期盼的目光中,白浪伸出手指,在虚空中轻轻一点。
瞬间,美丽国、阿三国、日耳曼国以及樱花国的四人同时收到了惊悚国运擂台的系统消息。
【龙国已经成功提交副本设计,请另一方选手尽快提交副本设计。】
马丁的脸上依旧面无表情,显得深沉而难以捉摸。
而山本则已经乐不可支,直接笑出声来。
“该死的龙国人,竟还敢威胁我们大樱花帝国!这个愚蠢的白浪还不知道,他的副本设计已经被我们掌握了。”
“这次双方正好会在副本里直接碰面,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死!”他心中暗自嘀咕,满脸得意。
想到这里,山本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白浪在自己面前摇尾乞怜的画面。
汉斯有些不理解地看着山本,怀疑这个樱花国的选手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大战在即,马上就要进入副本了,结果这个山本突然大笑起来,还露出了这种恶心的表情。
他忍不住问道:“山本,你在笑什么呢?”
山本也意识到自己是太得意忘形了,连忙收敛起笑容,说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开心的事情。”
与此同时,在确认白浪已经提交了副本设计之后,马丁也不再迟疑。
他也在虚空中一点,果断地呈上了由犹大人主导、各国顶尖人才共同打造的惊悚副本。
紧接着,直播间内瞬间弹出一条消息:
【美丽国、樱花国、日耳曼国、阿三国联合设计的副本已成功提交。】
【对抗副本已成功生成,惊悚国运擂台正式开启。】
随着惊悚国运擂台的开启,整个弹幕区瞬间沸腾,龙国与其他国家之间的弹幕对喷已经来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辛格加油!让全世界见证我们阿三国的实力,将龙国彻底击垮!”
——“阿三国就像一条沉睡的蛆虫,一旦醒来,只会让世界感到恶心。”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真不知道是阿三国的恒河水更干净,还是樱花国的核污水更干净!”
——“听说这次日耳曼国派出的是工程师,他会不会在惊悚国运擂台上到处埋下油纸包呢?”
由于之前龙国选手的表现过于糟糕,龙国的弹幕在直播间里一直抬不起头来。
但最近白浪的出色表现,给龙国弹幕注入了新的底气。
在这场各国观众的激烈对喷中,龙国的弹幕直接硬撼四个国家的弹幕,并逐渐占据了上风。
就在这漫天的谩骂里,灰白空间内的所有选手在一道耀眼的白光中,突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紧接着,龙国直播间的画面骤变,转至一处破败不堪的院落内。
阳光从大门的缝隙中斜斜地照进来,却似乎无法驱散屋子里的阴冷和沉寂,只能勉强照亮牌匾上“白家义庄”四个大字。
这四个大字虽历经风雨侵蚀,但仍顽强地留在那里,透出一股浓厚的沧桑感。
在正厅之中,赫然摆放着四具棺材。
它们静静地停在那里,即便是在大白天,也让人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和不安。
突然,一阵阴风拂过,义庄内的气氛骤然变得诡异起来。
其中一个棺材里,竟缓缓地伸出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棺材的边缘。
看起来就像是棺材里有个人,正试图挣扎着坐起来。
但更令人惊骇的是,其余的三个棺材也同时发生了异动。
每一只棺材里都伸出了一只手,似乎都在努力想要从棺材中爬起来一样。
四只手同时抓着棺材边缘,摇得本来就有些破旧的棺材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一般。
龙国直播间的观众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摒住了呼吸,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
直到第一个棺材里的东西终于坐了起来,众人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搞半天,棺材里的居然是白浪!
白浪从棺材中缓缓坐起,警惕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耳边很快就传来了邱昊强的惊叫声:“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躺在棺材里?”
说着,他跌跌撞撞地从棺材里翻了出来,满脸都是惊恐和不解。
丁同也已经起身,他一边扶起旁边的苗米雪,一边抬头看着那块历经风雨的牌匾,满脸疑惑地问道:“白家义庄,这是哪?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白浪并没有急于回答,他环顾四周,只觉得这个场景有些奇怪。
这个环境肯定不是西方人能设计出来的,但这个开场的场景,他也没有设计过啊。
难道,这就是双方副本融合后产生的结果?
白浪开始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和另外三人身上,发现他们此时都穿着青色的道袍。
袍子的袖口和领口都绣着简单的云纹图案,质地虽然粗糙,但穿在身上却有一种莫名的舒适感。
“这是学徒道士的道袍?”白浪心中一动,思绪开始飞转,“难道说……”
正在白浪沉思之际,突然一个穿着明黄色道袍的人影闯进了义庄。
这人步伐矫健,看着刚刚站起来的白浪四人,大喊道:“已经日上三竿了!我出去给你们探查情况,你们居然才起床!”
“已经有一半的百姓受到了洋人的蛊惑,信了那个什么上帝!”他继续说道,语气中充满了焦急,
“十万火急啊!你们这么懒惰,再这样的话,我可没收你们这群徒弟!”
徒弟?
丁同等人闻言,都是一脸惊讶,还没有回过神来。
而白浪则紧紧盯着眼前的人影,特别是那浓密而刚毅的眉毛,这熟悉的模样让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激动。
就在这时,系统的副本介绍也突然出现在了所有龙国选手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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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本简介:崇信镇隐匿于群山环抱之中,居民世代以耕作为生,生活宁静而质朴。然而,一群洋人的突然到来打破了这份宁静。
洋人宣扬要让所有百姓信仰上帝,并声称不信者都将遭受神明的惩罚。起初,镇民们对这些洋人的言论不屑一顾,但渐渐地,镇中怪事频发,人心惶惶,事态开始向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你们作为修道之人,绝不能坐视不管,必须挺身而出,守护这片土地的信仰。】
【当前土地信仰入侵度:50%。】
【通关条件:本次为对抗副本,胜负不再以人员伤亡为判断标准,而是依据信仰入侵度的变化。
当信仰入侵度降至0%时,龙国获胜;若信仰入侵度升至100%,则美丽国、樱花国、日耳曼国、阿三国四个国家取得胜利。】
【参赛者惊吓值不得超过100。】
看着新出现的规则,丁同等人正细细琢磨,就连直播屏幕前的龙国观众们也纷纷陷入了沉思。
白浪的眼神中闪烁着激动之色,他紧盯着缓缓走来的身影,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九叔”这个称呼。
然而,他终究还是按捺住了内心的冲动,深吸一口气,问道:“师傅,你目前查到了什么情况吗?”
在上一世的中式恐怖电影中,九叔这个角色一直是白浪的最爱。
而现在,自己居然在系统的安排下成为了九叔的徒弟,这让他既感到惊喜又激动不已。
林师傅用深邃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四个徒弟,特别是对着白浪点了点头。
在前往崇信镇的路上,他一时心血来潮,便收下了这四个年轻人作为徒弟。
其中,白浪更是让他感到格外满意,无论是心性还是潜力,都显得与众不同。
他缓缓开口,将所了解到的情况娓娓道来:“现在镇上所有不愿意信仰上帝的百姓,他们的土地突然之间都变得寸草不生。”
“而一旦他们愿意信仰上帝,土地便能恢复正常,作物也能顺利生长。”
这时,林师傅的脸上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他也曾亲自去镇外的田里查看,却并未发现有鬼魅作祟或有人施展邪术的痕迹。
“这群洋人,和镇上的张财主勾结在了一起,”林师傅继续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不满,“我听说,他们正在要求所有信仰上帝的百姓购买赎罪券,以此来筹集资金修建什么教堂。”
听到这里,白浪敏锐地捕捉到了话里的关键,沉声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必须得调查清楚百姓土地为何寸草不生。只要解决了这个难题,对付一个张财主,对师傅来说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吧。
师傅看着白浪,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他点了点头,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义庄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有人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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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未置一词,身形一晃,已大步流星地向义庄外走去,准备查看外面的情况。
白浪见状,连忙对其他三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跟上师傅。
四人迅速行动,紧跟在师傅的身后。
当他们赶到义庄门外时,只见四个壮汉围成一圈,正对着一老一小两人拳打脚踢。
这些壮汉身着一身黑衣,腰间系着宽大的皮带,脸庞粗犷,眼神凶狠,显然是泼皮无赖的标准打扮。
他们一边打,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刘老汉,听说你在镇子里公然拒绝信仰上帝?你挺能啊!”
为首的那个壮汉,左脸上长着一颗肉痣,显得格外嚣张。
他一边狠狠地踹向倒在地上的老者,一边恶狠狠地说道:“让你和张老爷作对!作对!”
每说一次,他的脚底就更加用力地踩在刘老汉的身上。
尽管刘老汉已经满身伤痕,但他却没有丝毫的退让。
他紧紧地把小孩护在自己瘦弱的身下,用自己的身体为小孩抵挡着壮汉们的攻击。
刘老汉闭着眼睛大喊道:“虎爷,我们爷孙俩只是靠种地为生的小农民,要信你们那什么上帝,就必须得拿出钱来买赎罪券!”
“现在地里的庄稼长不出东西,我们吃饭都有问题,哪有钱来买赎罪券啊!”
那群泼皮听后,不仅没有丝毫同情,反而打得更狠了。
领头的虎爷一脸狰狞,大喊道:‘没钱?没钱你也配信上帝?要么就把地契交出来给张老爷,要么我徐虎就做个好人,送你们这对爷孙去投个好胎!”
眼看刘老汉被打得伤痕累累,被护在身下的小孩再也忍不住了。
他猛地一下站起来,伸出双手,瘦弱的身躯坚定地挡在刘老汉面前,大喊道:“你们这群坏人,不许打我爷爷!”
只可惜,勇敢并不能改变实力的差距。
“哈哈哈哈!”
那几个泼皮相视一笑,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滑稽之事,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
为首的徐虎轻轻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肉痣,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杀意。
“那就先杀了小的,再慢慢逼这老东西把地契交出来!”他心中这么想着,竟直接一脚朝小孩狠狠踢去。
这一脚带着呼啸的风声,力道之猛,显然是想要了小孩的命。
刘老汉的心紧缩成一团,眼看着自己的孙子就要遭受那帮泼皮的毒手。
他拼尽全力想要阻止,但受伤的身体却动弹不得。
刘老汉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无助地大喊:“柱子!”
柱子听到爷爷的呼喊,也无助地闭上了眼睛。
他小小的身躯在那一刻显得如此脆弱,仿佛随时都会被死神带走。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即将遭受毒手的并不是柱子,而是徐虎。
只听“咔嚓”一声,那是骨头断裂的脆响。
紧接着,徐虎发出了一阵凄厉的惨叫。
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白浪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柱子面前。
一个凌厉的鞭腿,如同闪电般划破空气,直接和徐虎的腿碰到了一起。
在白浪那巨大的力量之下,徐虎的关节瞬间断裂,他整个人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他脸上的肌肉因痛苦而扭曲变形,但脑子却异常清醒。
徐虎的目光猛然落在白浪身上那件青色的道袍上,瞬间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他咒骂道:“他妈的!是一直和老爷作对的道士!”
即便躺在地上,疼痛难忍,他依然对着自己的手下大喊道:“还愣着干什么?并肩子上啊!拿下这道士,张老爷和洋大人都重重有赏!”
听到徐虎的呼喊,几个壮汉面露狞笑。
他们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残忍的光芒,就准备慢慢地靠近白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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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前,自己孤身一人面对三个对手,或许还会感到几分棘手。
但现在,有了师傅作为坚强的后盾,他信心倍增。
就算是僵尸来了,白浪都不怕。
对付这几个普通人,岂不是手到擒来?
果然,没等这三个泼皮嚣张几下,空中突然连续传来几声“嗖嗖”的破空声,声音尖锐而急促。
紧接着,几颗看似毫不起眼的小石子,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和精准度,逐一落到了这群壮汉的身上。
这些小石子虽无锋无刃,落在人身上却仿佛带着千钧之力,打得三个人鬼哭狼嚎。
他们一个个如同被重锤击中,惨叫着倒下,场面一片混乱。
其中一人更是痛得在地上打滚,哀嚎不已。
这时,这群泼皮才意识到事态不妙,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义庄的方向。
只见林师傅负手而立,神色淡然,仿佛刚才那几击不过是举手之劳。
他们心中一凛,认出了那熟悉的明黄色道袍,顿时明白了这些石子的来源。
几人不由得齐声惊呼道:“不好!是那个姓林的道士,快跑!”
这三个原本气势汹汹的泼皮,瞬间变成了惊慌失措的逃兵。
他们顾不得许多,连忙拖着受伤的徐虎就要逃跑。
徐虎被拖拽着,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他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喊:“你们这群蠢货,轻点!我的腿啊!”
徐虎的手下们此刻哪里还顾得上他的感受,只是更加卖力地奔跑着,嘴里还不忘安慰道:“虎哥,你就忍忍吧。痛是痛了点,但总比没命强啊。”
说着,他们脚下的步伐又加快了几分,生怕晚了一步,就会被那位姓林的道士追上,落得个更凄惨的下场。
看着这四个抱头鼠窜的背影,林师傅并没有追击的打算。
比起教训几个财主家的恶仆,明显有着更为紧迫的事情需要处理。
而另一边,刘老汉在确定自己已经安全无虞之后,心中的感激之情如同泉涌般不可遏制。
他热泪盈眶,转身对着白浪,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地说道:“感谢恩人啊,我家儿子儿媳走得早,就只剩下我和孙子在这世上孤苦无依。”
“今天要是我孙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老骨头活着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说着,刘老汉就要往地上跪去,打算五体投地以表达自己深深的谢意。
白浪眼疾手快,立刻伸手架住了刘老汉即将跪下的身子。
他语气诚恳地说道:“老人家,我万万受不了您如此大礼。”
不给刘老汉继续坚持的机会,白浪直接用力把刘老汉扯了起来,让他站稳了脚跟。
他微笑着继续说道:“其实我还是有件事情希望老人家能帮忙!”
刘老汉闻言,脸上露出了几分惊讶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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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说道:“不知道我们有什么能帮得了恩人的,请尽管开口,只要是我们能做到的,一定全力以赴。”
白浪见状,露出了和善的笑容,轻松地说道:“叫我白浪就好了,不用这么夸张,只是一件很简单的小事。”
“我就是想问问你们,知不知道地里长不出东西是怎么回事?如果方便的话,麻烦带我们去田里看看,或许我们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这次都不用刘老汉开口,刚刚逃过一劫的柱子便赶忙凑到了白浪身边。
他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兴奋地说道:“有白浪哥哥出手,一定能解决地里的问题的。”
“你可不知道,我们地里的苗子原本都发芽了,但突然一夜之间,整块地就只剩下光秃秃的一片。
"接下来不管种什么下去,别说粮食了,就算是杂草都不见长,真是急死人了。”
说着,柱子就蹦蹦跳跳地拉着白浪往镇子外的田里走去,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而丁同三人,也下意识的就准备跟着白浪离开。
这时候,白浪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示意柱子别急。
他回头尴尬地看着站在义庄门口的身影,笑了笑说道:“师傅,今天您探查情况辛苦了。”
“要不您就在义庄好好休息一下。我带着大家去田里看看有什么线索,怎么样?”
林师傅从头到尾看完了白浪及时出手相助,又懂得不挟恩图报的整个过程,他脸上再次露出了满意之色。
这时听到白浪问自己,他立刻表情变得严肃,想要维护住自己严师的形象,故作威严地说道:“你不是都安排好了吗,还要问我干什么?”
丁同等人看着师傅那略带生气的模样,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除了邱昊强事不关己似的,依旧面无表情之外。
苗米雪更是冲着白浪挤眉弄眼,急切地示意他注意自己的态度。
她心里清楚,这个师傅是他们这方与其他四个国家对抗时的关键战力,关系可不能弄差了。
只可惜,师傅的这点小心思,骗得过别人,却骗不过白浪。
在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师傅的除了他自己,恐怕就是白浪了。
白浪已经看出了师傅并没有真的生气,便直接嬉皮笑脸地说道:“我们当徒弟的,当然是负责把事情办好,您就只用负责最后的拍板就行了。师傅,您就放心吧!”
说着,白浪便示意丁同等人跟上自己。
他挥手向师傅告别,随后便带着一行人离开了义庄。
师傅目送着白浪逐渐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小子……”
话音未落,他的脸上又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笑容。
这次终于碰到靠谱的徒弟了。
这感觉,还挺好!
他欣慰地点了点头,然后扭头走进义庄,找了个棺材便躺了进去,开始休息了起来。
与此同时,在一处富丽堂皇的宴会厅内,马丁、山本、汉斯以及辛格也正围坐在一起。
他们的神色复杂,看着一位神父打扮的男人,和一个穿金戴银的男人正热火朝天的交谈着。
神父时刻都在保持微笑,模样显得庄严而神秘。
而那个穿金戴银的男人,尽管给人一种俗气之感,但他的举止间却流露出一种不容小觑的威严。
就在这两人交谈之际,四人的眼前终于浮现出了这次系统的副本介绍。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对抗副本:信仰之争】
【副本简介:神说,要有光,于是便有了光。神爱世人,因此,作为上帝的使者,你们的任务就是为上帝寻找更多信徒。
在沃尔夫神父的带领下,你们踏入深藏大山之中的崇信镇,旨在传播神明的信仰。如今,你们已经与镇上的张财主建立起了合作关系。
但信仰进一步地传播,却遭遇了阻碍。作为神明的使者,你们必须挺身而出,为神明扫清一切障碍。】
【当前土地信仰入侵度50%。】
【本次副本为对抗副本,无论人员伤亡情况,都以信仰入侵来判断胜负】
【当信仰入侵度来到0%时,龙国获胜。当信仰入侵度来到100%时,美丽国、樱花国、日耳曼国、阿三国四个国家胜利。】
【参赛者惊吓值不得超过100。】
在会客厅内,张财主与沃尔夫神父相谈甚欢,看起来他们刚刚达成了一项重要的协议。
张财主满意地咧嘴一笑,金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显得格外耀眼。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
马丁等人刚刚理解完副本介绍的内容,会客厅外就突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声,打破了原有的平和氛围。
张财主的眉头轻轻一皱,好奇与不满的眼神向外望去。
不一会儿,一个体型庞大的壮汉带着几个仆人和徐虎匆匆走进会客厅。
徐虎在仆人的搀扶下显得狼狈不堪,他一瘸一拐地走着,衣衫不整,脸上写满了痛苦与委屈。
领头的壮汉身材健硕如松,肌肉线条分明,每一步都显得沉稳有力。
他的长相与徐虎有几分相似,但更为粗犷。
脸上同样长着一颗显眼的肉痣,只不过位置与徐虎相反,位于右侧脸颊。
张财主见状,眉头皱得更紧了,开口问道:“徐龙,你弟弟这是怎么回事?腿怎么瘸了?”
徐虎一见张老爷,仿佛见到了救星,眼眶瞬间湿润,带着哭腔喊道:“张老爷,都是那群道士的原因啊!我只是在帮您宣传上帝,结果那群道士就冲出来,不由分说地对我大打出手。”
说着,徐虎趴在地上,眼珠子狡黠地转了一圈。
他似乎是怕张老爷不肯为自己出头,于是又急切地补充道:“我当时明确告诉他们我是张老爷的人,可他们反而打得更凶了!他们一边打,还一边恶狠狠地骂……”
说到这里,徐虎的声音颤抖起来,仿佛真的被吓到了,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在一旁的沃尔夫见状,摸了摸自己胸前的十字架,眼神中流露出安慰之意。
他用浑厚而温暖的声音鼓励道:“孩子,别怕,上帝会给你力量的。遇到什么事情,尽管说出来。”
受到鼓励的徐虎,假装鼓起勇气说道:“那群道士嚣张地说,别说我是张老爷的人,就算是张老爷亲自来了,他们也一样照打不误。”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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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悄悄地抬起头,用眼角余光窥视着张老爷的反应,心中充满了忐忑和不安。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张老爷只是淡淡地把玩着自己手指上的金戒指,沉默不语。
他似乎对徐虎的话并不在意。
会客厅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而压抑。
看张老爷没有反应,徐龙立刻一脚踹在徐虎的屁股上,怒骂道:“你这个废物,自己丢人还不够,还出去丢老爷的脸。还不快滚!”
一脚之下,徐虎差点摔了个狗啃泥,狼狈不堪。
但徐虎立刻明白了徐龙的意思,他不敢再多言,连忙连滚带爬地滚出了会客厅。
而徐龙这个壮汉,在弟弟离开后,却立刻换上了一副乖巧的样子,与之前对待徐虎的粗暴态度截然不同。
张老爷打了个哈欠,似乎对眼前的纷争已感到厌倦。
他转向沃尔夫,淡淡地说道:“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帮你做完了,现在该你完成你的承诺了。”
沃尔夫神父拿着十字架,微微点了点头,向张老爷郑重保证一切都会按照约定进行。
随后,张老爷转头对徐龙说道:“那些道士的事情,这些洋人会处理。你只需要听从他们的安排即可。”
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徐龙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说完,张老爷便在仆人的簇拥下,悠然自得地离开了会客厅。
张老爷离去后,沃尔夫先是以平和而客气的语气对徐龙说道:“徐先生,你先下去看看你弟弟的伤势吧。如果有需要,我们会通知你的。”
徐龙愣了一下,他惊讶地看着沃尔夫,没有想到这群洋人居然不需要用到自己。
不过,这样他也乐得清闲。
于是他微微弯腰,恭敬地退出了会客厅。
等到会客厅内只剩下马丁、山本、汉斯、辛格以及沃尔夫神父之后,气氛变得异常凝重。
沃尔夫神父神色严肃地看着众人,沉声说道:“目前我们传教的工作虽然做得还不错,但在这片土地上仍然存在一些问题。”
“这些东方人还在怀疑上帝的力量,竟然说我们比不上道士,没法处理最近镇子附近两个闹鬼的地方。”
马丁一听这话,立刻便洞悉了神父的意图,明白此刻正是给自己四人分配任务的关键时刻。
他毫不犹豫地向前迈出一步,态度坚定地说道:“神父,有任何需要我们效力的地方,请尽管吩咐。一切都是为了上帝!”
这时候,沃尔夫神父捏着十字架的手因用力而青筋暴起,眼神变得异常凌厉,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沉声说道:“总的来说,有两件事需要你们去完成。第一件事,镇子外有一处荒废的宅子,里面的一家三口都是被张财主害死的。
“从此之后,那个宅子便闹起了鬼,无人能在那里活过两晚。我要你们在那个宅子里安全度过两晚,向这片土地上的人们证明上帝信徒的勇敢无畏。”
山本一听,立刻回忆起情报里的内容,他信心十足地追问道:“那么第二件事是什么呢?神父,请一并告知我们吧。”
沃尔夫神父有些意外地看了山本一眼,随后继续说道:“第二件事,是在镇子外一座小山的背后,以前有一个荒废的封门村。”
“但最近有猎户在山里看到说,封门村重新人声鼎沸了起来。而且就像在办什么喜事一样,还听到了村里有唢呐的声音。”
说到这里,沃尔夫神父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
他扫视了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说道:“你们先要在废弃的宅子里度过两晚,然后再去一趟封门村,弄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只要我们向镇子里的人证明,上帝的力量足以驱散任何邪恶,难道还怕他们不投入上帝的怀抱吗?”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听完沃尔夫神父的描述,汉斯和辛格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一股无形的寒气直透骨髓。
废宅与原本荒废却突然焕发生机的村庄,这显然是龙国白浪精心策划的死亡陷阱。
一下子,两人的思绪不禁想起了之前副本中,那些选手的悲惨结局。
他们要么像玩偶一样被肆意摆弄,在无知中饱受折磨;
要么成为残酷实验的牺牲品,被虐杀至死;
甚至被活生生地当作尸体的垫背,遭受活埋的厄运。
这些记忆如同冰冷的利刃,切割着他们的神经,让恐惧在心底悄然滋生。
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去面对白浪设计的副本,两人的眼神不自然的与神父躲闪。
他们不时用衣袖擦拭着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内心的恐惧与不安显露无遗。
沃尔夫神父注意到两人的异样,手中的十字架轻轻摇晃,眼底却难以掩饰一抹失望之色。
正当这时,马丁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带着一股不同寻常的狂热:“请放心,区区两个地方,何足挂齿!在我看来,分头行动才是上策。”
“荒宅那边派一人前去处理即可。同时,封门村的事务也不能耽搁。我们要双管齐下,把上帝的荣光同时播撒到每一个角落!”
山本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马丁那凸出的眼珠子上,他那狂热而近乎痴迷的表情,让山本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
“这家伙,在现实世界里该不会也是个狂热的基督徒吧?看他这副模样,可不像是装出来的。”
山本心中暗自揣测,却未没有想到,他的这一猜想完全是正确的。
马丁之所以被美丽国寄予厚望,收获了大量的称赞,正是因为他在被选中进入惊悚国运擂台之前,就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狂热基督徒。
这份狂热,在这个充满未知与恐怖的副本里,不仅没有成为马丁的负担,反而成为了他的一大优势。
使他在面对种种恐怖与挑战时,能够保持一种近乎无畏的心态,勇往直前。
尽管山本心存疑虑,但他并未拒绝马丁提出的分头行动的要求。
这场惊悚国运擂台是一个对抗性质的副本,意味着他们不仅要完成自己的任务目标,还得时刻关注另一方的任务进度。
通过之前与徐虎的对话,山本已经猜测到,那群道士指的就是白浪等人。
采用双管齐下的方式,尽早让信仰入侵度达到百分之百,未尝不是一个稳妥的方法。
他沉吟片刻后补充道:“不过,在我们行动的时候,那群道士肯定会给我们制造麻烦。我们得留下人手,时刻注意他们的动向,以免他们趁虚而入。”
沃尔夫神父先是赞许地点了点头,对着马丁说道:“不愧是上帝的信徒,勇敢无畏,你的信仰给了你无尽的力量。”
随后,他又转向了山本,语气坚定地说道:“放心,镇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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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完这些事情后,沃尔夫神父极为绅士地微微弯腰,说道:“好的,先生们,我得去布道了,指导他们修建教堂。具体怎么做,你们就自己安排吧。”
看着神父离开了会客厅,汉斯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开口问道:“你们应该都知道,在副本里面分头行动是大忌,为什么还非要主动提出搞什么双管齐下呢?”
“我先说,我不愿意当那个单独行动的人!”汉斯补充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面对激动的汉斯,马丁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他轻松地挥了挥手,回答道:“放心吧,我一切都有数。到时候让山本单独去荒宅就行了,我和你们一起去村子里。”
此言一出,辛格和汉斯都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山本,心中暗自惊讶。
要知道,被安排单独行动可不是什么好事。
但山本却出乎意料地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仿佛对这样的安排并无不满。
他们哪里知道,山本当然不会反对。
知道白浪副本设计的人,就只有他和马丁两人。
马丁要带队去封门村,那么单独探索荒宅的任务除了他也没有别人。
看到连需要单独行动的山本都没有提出反对意见,辛格和汉斯两个人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在确定自己的计划没有反对的意见后,马丁又把嘴巴凑到了辛格的耳边,声音低沉地吩咐道:“你去找那个徐龙,让他弄两头牛过来。”
“还有,在我们出发之前,既然想要证明上帝的力量,记得要让人……”
辛格听着马丁的安排,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表示会按照马丁的吩咐去做。
特别是当马丁提到“牛”的时候,他眼神中更是闪过一丝神异的色彩,显然是对这个字眼有些特别的反应。
至此,他们的初步计划就已经制定完毕。
与此同时,在小镇外的另一端,白浪等四人在柱子与刘老汉的引领下,已经来到了镇子外的田野上。
放眼望去,一大块土地上,不同区域的景象截然不同。
几块田地中,作物茂盛,绿意盎然,仿佛是大自然的宠儿,每一片叶子都散发着勃勃生机。
然而,当他们的目光掠过这些生机勃勃的田地时,却惊讶地发现,大部分的田地却呈现出截然不同的景象。
这些田地寸草不生,土地干裂,裂痕如同大地的伤疤,纵横交错。
这些荒芜的田地与那些生机勃勃的绿地交错着,形成了强烈的画面冲击力。
看着眼前的景象,柱子忍不住擦了擦眼角,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白浪哥哥,你能看到那些还在正常生长的田地,都是属于张财主的。”
他转头看向白浪,继续说道,“而我家的地,就和大部分老百姓的地一样,只要你不愿意信仰上帝,或者说你买不起赎罪券,田里就会寸草不生。”
说着,柱子的眼中充满了困惑和无奈,“按照那些洋人的说法,我们人生来就是有罪的,这都是上帝对人们的惩罚。”
“白浪哥哥,你这么厉害,你说这是真的吗?”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看着抹眼泪的柱子,苗米雪的目光柔和却带着几分心疼。
她不由自主地上前几步,轻轻地将柱子拥入怀中,试图给予他一点安慰。
不远处,丁同和邱昊强两人正蹲在地上,聚精会神地观察着地面,希望能找到什么线索。
丁同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地面,然后抓起一把土。
那土色黯淡,颗粒粗糙,带着几分干燥,触感粗糙而不规则。
丁同拿着这把土看了半天,似乎在试图从中读出些什么。
在毫无发现后,他转身走向不远处一块草木葱郁的土地,也抓起一把土来。
他再次蹲下身子,将这两把土并排放置在眼前,开始仔细对比。
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尽管两边土地的景象截然不同,但这两把土在手感、颗粒大小上,竟然没有丝毫差别。
丁同心中充满了疑惑,他再次望向那个哭泣的柱子,一股同情之情油然而生。
为了寻找答案,他把心一横,直接抓着之前从荒地上抓的那把土,小心翼翼地放进了嘴里。
那一刻,他感受到了土壤的粗糙颗粒在舌尖上摩擦,一种干涩而又略带腥味的感觉瞬间弥漫开来,不禁皱紧了眉头。
他连忙呸了一声,将嘴里的土吐了出来。
接着,丁同又抓起另一把来自正常生长土地的土壤,同样放入嘴中尝试。
出乎意料的是,这两把土的味道竟然一模一样,都带有一种淡淡的土腥味,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干涩感。
丁同吐出土后,用袖子擦了擦嘴角,脸上的困惑之色愈发浓厚。
他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两把土看起来一模一样,味道也完全一样。难道说,这片荒地的秘密并不在于土壤本身吗?”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了远方那片荒芜的土地,心中充满了更深的疑惑和不解。
一旁的邱昊强也只是低头看着脚下的土地,叹气不语,显然是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这时,刘老汉叹了口气,领着白浪走到了一小块荒地面前。
他蹲下身子,抚摸着那片干裂的土地,眼中满是无奈与痛心。
刘老汉指着这块地说道:“这就是我们家的地。一开始的时候,一切都还正常,庄稼长得也挺好的。”
“可是突然之间,一夜之间,地里的所有植物就都消失了。而且之后不管种什么东西下去,就是不长。这地,就像是被诅咒了一样。”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本来还想攒点钱,让柱子去学门手艺。可这突然土地不长东西了,这可怎么是好。”
“柱子还没长大,我这个老骨头也快干不动了。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此时,白浪正蹲在张财主那片看似肥沃、植被正常生长的土地边。
他仔细观察着每一株植被,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来解释这片土地所展现出的奇异现象。
当白浪逐渐靠近两种土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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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即使在这片看似肥沃的土地上,植被也并非完全健康。
在靠近荒芜地带的边缘,植被的叶子开始变得稀疏,仿佛受到了某种未知力量的侵蚀。
这一发现让白浪心中一动,他快步走过去,蹲下身子仔细观察那些叶子。
他发现植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齿痕,就像是被某种生物啃食过一样。
这些齿痕细小而均匀,显然不是人为造成的。
白浪的眉头紧锁,他意识到这片土地的问题可能比他们之前想象的还要复杂。
正当他沉浸在思考中时,耳边又传来了刘老汉的叹气声。
白浪眼中精光一闪,他直接忽视了刘老汉叫苦的内容,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的关键信息。
他追问道:“你是说,原本这些土地都是好好的,种的作物只是一夜之间才没有的?”
刘老汉有些惊讶地看着白浪,显然没想到他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
他愣了片刻,然后才点了点头,说道:“对啊,白天还好好的,地里的庄稼都长得挺好的。可是第二天晚上一过,地里就什么都没有了。”
听到这里,白浪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似乎已经找到了调查的方向。
不再犹豫,他径直走到张财主的地里,挑选了几根看起来特别健壮的苗子。
随后,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刘老汉的地里,将那些苗子稳稳地插了进去。
刘老汉看到白浪的举动,顿时急得满头大汗,紧张地四处张望,生怕被张财主家的人发现。
他焦急地对白浪说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啊?要是被张财主家的人看到,我们可就麻烦大了!”
丁同的其他人看着白浪的动作,也是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白浪拍了拍手里的泥土,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容。
他丝毫没有把张财主放在眼里,轻蔑地说道:“无所谓,他都不让你们活了,我扯他几根苗子,又算什么大事呢?”
接着,白浪轻轻地呼喊了一声柱子的名字,声音中带着一种温暖而坚定的力量。
他伸出手,手掌朝上,轻轻地晃动了几下,示意柱子来到自己身边。
柱子听到白浪的呼喊,轻轻地挣脱了苗米雪的怀抱。
他迈开步伐,走到白浪的旁边,脸上带着疑惑的表情,但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好奇和期待。
白浪看着柱子,语重心长地说道:“柱子,刚刚你问的问题,我要教你一个道理。神的作用,就是用来庇佑普通人的。”
“如果一个神明要靠威胁的方式来获取别人的信仰,那他就不是真正的神,而是一坨狗屎。”
白浪深吸了一口气,抬头望向天空,坚定地说道:“与天斗其乐无穷,我这次就是要看看,这所谓上帝的惩罚到底是什么样的!”
说完以后,白浪就带着坚定的步伐往镇子里走去。
刘老汉在内的几个人,则连忙跟在白浪身后。
苗米雪有些疑惑地问道:“我们不用继续调查吗?”
白浪头也不回,只是平静地说道:“白天是调查不出什么东西了,晚上我们来守夜。看看是什么东西,让这些土地寸草不生。”
一群人刚走进镇子里,就听到镇子里敲锣打鼓的声音响彻云霄。
还有人在高声呼喊:“为了证明上帝的力量,替大家消灾解难。今晚洋大人将在镇外的荒宅过夜!大家多多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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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大部分人的田里庄稼没法生长后,街道上更是行人稀少。
道路两旁的店铺紧闭,失去了往日的喧嚣与活力。
这时一支敲锣打鼓的队伍在镇子的街道上穿行,立刻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徐龙作为领头,身穿鲜艳的锦衣,头戴高高的帽子,手中挥舞着一面铜锣,每敲一下都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他面带得意之色,不断重复着洋人要求自己宣读的内容,声音充满了煽动性,仿佛要将整个镇子的人都吸引过来。
紧跟在徐龙身后的,是一身仆人装束的徐虎。
因为白浪的缘故,他的腿受了伤,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显得有些吃力。
尽管如此,他还是努力跟随着徐龙的步伐,手中拿着一面大鼓,不时地用力敲打着,发出阵阵沉闷的鼓声。
这个敲锣打鼓的队伍,就像是镇子里的一股异流,打破了往日的沉寂。
人们纷纷驻足围观,躲在屋子里的人也把脑袋从窗户里伸出来,议论纷纷,好奇而又疑惑地看着这支队伍。
“这是真的吗?上帝真的能替我们消灾解难吗?”
“谁知道呢,但张财主家的人都信了,也许真的有用呢。”
“你们听说了吗?那些洋人要到镇子外的荒宅过夜,还要去一趟封门村!”
“如果这些洋人真的能解决这两个问题,我就是倾家荡产也要把赎罪券买了。”
镇民们对于徐龙吆喝的内容,明显有些将信将疑。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番游行在镇民心中确实引起了不小的触动。
也就在这一刻,所有选手眼前的信仰入侵度突然发生了变动。
【信仰入侵度:51%。】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刚从镇外回来的白浪等人,脸色纷纷一变。
丁同焦急地说道:“这样下去不行啊,他们已经抢先出招了,我们必须想办法阻止他们才行。”
情急之下,他就要先去阻拦那支敲锣打鼓的队伍。
白浪连忙一把拦住丁同,低声且严厉地说道:“你疯了?没看到这群队伍有多少人?而且你注意到队伍后面的人是谁了吗?”
“现在可是在惊悚国运擂台上,一旦被他们抓住,后果不堪设想,必死无疑。”
丁同这才注意到游行队伍的末尾,有一个神父打扮的人,手里拿着十字架,正与四个人交谈着。
那四个人,正是之前在灰白空间中见过的马丁、山本、汉斯、辛格四人。
丁同心中一凛,感到一阵后怕。
幸好有白浪及时阻止了他,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白浪侧过身子,压低声音对众人说道:“大家都低调点,小心被发现了。不过是百分之一的信仰入侵度而已,影响不到大局。”
“我们先回去,找师傅。只有在师傅身边,才能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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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转头对刘老汉和柱子这对爷孙说道:“刘老爷子,你带柱子回家。我们会帮你们解决土地问题的。”
刘老汉心知白浪等人现在不能被张财主的人发现,于是带着柱子微微鞠躬,感激地说道:“谢谢恩人,万事一定小心。”
说完,他就带着柱子悄悄地溜走了。
丁同、苗米雪、邱昊强三人自然是对白浪言听计从,一群人悄悄地绕开了张财主游行的队伍,往义庄的方向溜去。
此时,马丁等四人,都沉浸在了信仰入侵度上升的喜悦中,确实没有注意到白浪四人的身影。
在过去三场惊悚国运擂台中,他们可是第一个能在白浪手下占到便宜的人。
汉斯兴奋至极,忍不住先鼓了鼓掌。
他重重地拍了拍马丁的肩膀,大声笑道:“哈哈,马丁,你真是个天才!这次我们竟然能在龙国白浪手下占到便宜,太不可思议了!”
辛格也同样高兴得合不拢嘴,他挥舞着手臂,激动地喊道:“这就是我们的实力!让这些低贱的龙国人看看,这次他们是怎么失败的!”
这时,山本不由得感叹道:“早知道这么容易,我们又何必和这个张财主合作呢?”
话音刚落,沃尔夫神父的脸色就沉了下来,眉头紧锁,显然对山本的话感到不满。
他刚想开口反驳,却被马丁抢先了一步。
马丁笑眯眯地看着山本,摇了摇头说:“亏你还是樱花国人,你难道不懂吗?”
“想要征服一个地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自己人管理自己。这样我们才能更轻松地掌握大局。”
马丁的眼神变得深邃而狡黠,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他继续说道:“张财主要的不过是钱而已,这些身外之物,他要多少,我们就让他挣多少。只要他忠心帮我们做事,钱对我们来说就只是个数字。”
沃尔夫神父听了马丁的话,脸色逐渐缓和下来。
他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赞许的笑容,说道:“马丁,你说得对。你不愧是上帝忠实的信徒,想法居然能够和我不谋而合,知道怎么才能征服一片土地。”
“当地人里,一定会有软骨头。我们要征服一个地方,就让他们本地人狗咬狗就行了。”
在龙国的直播间内,弹幕如同潮水一般汹涌翻滚。
当观众们目睹白浪出师不利的情景时,不免开始为他担忧起来。
——“这次的外国选手似乎相当聪明,比起之前的几位要厉害许多啊?”
——“到目前为止,白浪似乎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调查进展。难道这次龙国真的无法取胜了吗?”
——“大家别太悲观了!白浪一定有办法扭转局势的!”
——“确实,我们应该相信白浪!他之前的表现一直那么出色,这次也一定不会让我们感到失望的!”
尽管有部分观众流露出悲观情绪,但更多的人选择坚定信念,给予白浪支持与鼓励。
与此同时,在龙国高层的会议室里,当信仰入侵度攀升至百分之五十一的刹那。
所有人的神色都变得凝重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闷而压抑的气息。
梁启明端坐在会议桌前,双手紧握成拳,心中默默地为白浪加油鼓劲。
就在这紧张万分的时刻,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梁启明的思绪。
他转头望去,发现沈策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来到自己身旁,一边轻抚着那两撇标志性的胡子,一边用关切的眼神注视着自己。
“启明啊,现在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白浪身上了,似乎没人在乎你的感受了。”沈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担忧与关怀,
“你以前可是天之骄子。我就是有点担心你,怕你难以适应这种从焦点到默默无闻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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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策不甘心地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不平:“我不是挑事的人,只是替你感到不公。你为国家付出了这么多,看看你这身白衬衣,领子都磨得有点发毛了,可你还在穿着。”
“而今,一个白浪崭露头角,所有人都只记住了他的名字,却将你遗忘在角落。如果我是你的话,确实难免会伤心。”
说着,他伸手轻轻抚了抚梁启明那略显陈旧的白衬衣领子,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惋惜与敬意。
梁启明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望着直播屏幕,仿佛要将所有的思绪都投入其中。
他将自己衬衣的领子抚平,低声而坚定地说道:“这衣服,我穿着挺舒服的。只要龙国能够繁荣昌盛,最后是谁成就了这一切,又有何关系呢?”
“功成不必在我。”
沈策一愣,似乎被梁启明的话所深深触动,但又有些不甘心,还想继续争辩些什么。
然而,梁启明只是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对方不必再说下去。
他严肃地说道:“白浪现在正在为龙国而战,你若再言及此,我会认为你是在破坏龙国内部的团结。请停止这种行为”
沈策见状,尴尬地笑了笑,神色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他默默地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用手挠了挠头,连声说道:“是我思虑不周,我检讨,我检讨。”
而梁启明则没有再多言,只是继续将目光投向了直播的屏幕上,全神贯注地观看起了副本的进展。
当张财主的游行队伍终于缓缓散去,天边已染上了橘红色的余晖,太阳开始缓缓沉入地平线之下。
沃尔夫神父与徐龙简短寒暄之后,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马丁、汉斯和辛格三人身上。
他们正低头忙碌着,手中紧握着几个小巧的玻璃瓶,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揣进兜里。
瓶子里装着某种透明的液体,量虽不多,但在夕阳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光。
山本则静静地站在一旁,只是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没有丝毫动作。
沃尔夫神父的好奇心,被这些不起眼的小瓶子彻底勾了起来。
他走上前,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你们之前找张财主,要来了两头牛。现在,这些小瓶子里装的又是什么呢?”
汉斯和辛格闻言,也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转向了马丁,眼神中充满了好奇。
之前马丁在牛身边进行了一番神秘的操作,随后就吩咐他们将这几个小瓶子收好。
至于瓶子里究竟装了什么,他们也是一无所知,心中充满了疑惑。
面对众人好奇的目光,马丁的脸上浮现出自信而神秘的笑容,缓缓开口道:“你们当然想不到,这是牛眼泪。”
“牛眼泪?”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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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挠了挠头,困惑地问道,“我们要牛眼泪干嘛?为什么山本不需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马丁轻轻摇了摇头,用一种高深莫测的语气说道:“这是我们去封门村要用的东西。有些东西,肉眼看不见,但有了这牛眼泪,一切就会变得不一样。”
沃尔夫神父见状,对马丁那副故弄玄虚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但他也懒得再追问,转身拿起他那象征着信仰的十字架,又投身于传教的工作中去了。
他的声音在人群中回荡,对着街边那些食不果腹的镇民,宣讲起了爱与救赎的故事。
在一旁的山本,原本一直保持着沉默。
突然,他注意到阿三国的辛格似乎有些不同寻常,腰间的位置多出了一个水壶。
山本心中一动,开口问道:“你这水壶从哪儿来的?我之前都没注意到呢?”
说着,山本伸手抓住了那个水壶,轻轻摇了摇。
通过里面传来的水声,可以判断出水壶里装得满满当当。
但他刚触碰到这个水壶,辛格的反应就异常激烈。
辛格一下把山本的手推开,语气中带着几分激动:“你们都有自己的准备,我当然也要有自己的准备。放心吧,这是关键时刻能救命的东西。”
看着辛格那激动的反应,其他人也不好再多问。
眼看着准备工作已经接近尾声,马丁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既然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太阳也快下山了,我们就出发吧。”
不管是现实里各国领导人的嘱托,还是副本中马丁所展现出的卓越表现,都让他自然而然地成为了这个四人团队中的核心。
因此,自然没有人敢反对马丁的意见。
众人闻言,都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开始默默地往镇外走去。
一路上,沃尔夫神父都故意走在最前方。
他不断挥舞着手中的十字架,那神圣的姿态仿佛是一位引领者,带领着众人坚定地前行。
而徐龙则负责敲锣,那清脆的锣声在小镇中回荡,引得镇民们纷纷驻足观看。
他们好奇的目光聚焦在这群人身上,目送着马丁等人慢慢往镇外走去,直到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的尽头。
一直到镇口,徐龙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他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队伍,身影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而沃尔夫神父也转身准备回到镇里,走之前还不忘给予他们鼓励:“上帝会给予你们力量的。我必须回去找那群道士了,可不能让他们破坏了我们的计划。”
马丁、山本、汉斯和辛格四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
虽然山本和马丁已经提前知道了白浪的副本设计,但却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的具体情况,难免还是有些紧张。
而汉斯和辛格更是害怕得手心冒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最终,按照事先制定的计划,山本独自一人走向了荒宅的方向。
而马丁、汉斯和辛格则走向了封门村的方向,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逐渐远去。
荒宅离镇子并不远,只需片刻便能抵达。
此时,天空还没有完全暗下来,还有一丝蒙蒙的亮光。
山本站在荒宅之外,凝视着这座破败不堪、荒草丛生的建筑。
尽管对可能遇见的景象已经有所预期,但当他真正站在这里时,还是忍不住感到一阵心悸。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听着山野间的鸟叫以及风声,山本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了那扇摇摇欲坠的荒宅大门。
“吱嘎——”
随着大门的开启,门轴发出了一声刺耳而突兀的摩擦声,瞬间让山本紧绷的神经为之一紧,整个身子猛地一颤。
“八嘎牙……咳咳咳!”
他下意识地想要骂出声来
但就在下一秒,一股陈年的灰尘从打开的大门中扑面而来,直接呛进了他正在说话的嘴里。
他连忙咳嗽着,用手掌奋力地在面前挥动,试图驱散这扰人的尘埃。
灰尘中带着的一股霉湿气息,更是让山本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好不容易等视线稍微清晰一些,他才小心翼翼地踩着门槛,踏入了这座荒宅之中。
从这院子的大小可以看出,这座宅子的前主人家境曾经十分阔绰。
映入眼帘的是一条由青石板铺就的甬道,只不过岁月的痕迹已经让石板表面布满了斑驳的裂纹。
甬道两旁,原本应是名贵花卉争艳之地。
如今却只剩下几株顽强的野草在风中摇曳,成为了这里唯一的生机。
甬道的尽头是一座雕梁画栋的厅堂,但在风雨的侵蚀下也已经破败不堪。
屋顶的琉璃瓦残缺不全,天空中隐约的月光透过破碎的瓦片洒下斑驳的光影,给这幽暗的空间增添了几分诡异之感。
在昏暗的光线下,破旧的椅子桌子散落一地,显得凌乱不堪。
桌椅的表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多年未曾有人触碰,仿佛时间在这里凝固。
显然,很久以来,山本都是第一个踏入这里的客人。
其中一张椅子的一脚已经断裂,斜斜地倒在地上,更添了几分荒凉之感。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闷与腐朽的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压抑与不安。
山本站在甬道上,背上早已被冷汗浸透,每一根汗毛都仿佛因惊惧而竖立起来,紧贴着他的肌肤。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头,打量着那幽深莫测的厅堂,心中充满了未知与恐惧。
在迈步之前,山本特意瞥了一眼自己的惊吓值。
见到那数值恰好停在四十,他才略微松了口气。
他口中喃喃自语:“多亏了这次有情报,不然我还真得给吓死在这儿……”声音中带着几分庆幸与后怕。
时间有限,山本也不再犹豫,硬着头皮就朝厅堂的方向走去。
他的脚步在石板路上踏出“嗒、嗒”的声响,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而清晰。
就在这时,山本突然察觉到了异样。
在进入这个院子前,他的耳边还能捕捉到远处虫鸣、鸟啼与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但踏入院子之后,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所有声音似乎都被这紧张的氛围吞噬,静得令人心悸。
耳边只剩下他自己的脚步声,孤零零地在空旷的院落中回响。
山本的心跳骤然加速,恐惧感愈发汹涌。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他几乎要立刻转身逃离这个院子,远离这座废宅。
但心中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逃跑,必须完成任务。
他咬紧牙关,加快脚步,几乎是奔跑着冲进了厅堂之内。
可刚冲进厅堂,山本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四周环境,就感觉脸上仿佛撞上了什么东西。
那东西黏糊糊的,略带弹性,就像有什么缠在了他的头上一样。
山本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慌乱之中,他急忙伸手,企图将脸上那黏糊糊的异物扯下。
手指胡乱摸索,他能清晰感受到某种细丝在皮肤上紧紧缠绕的触感。
惊慌之下,他脚下一滑,瞬间失去了平衡,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斜。
山本试图稳住身形,但为时已晚。
在摔倒的过程中,他无助地挥舞着手臂,试图抓住什么来支撑自己,却只抓到了空虚的空气。
最终,整个人重重地撞上了本就腐朽不堪的椅子。
那椅子本就摇摇欲坠,此刻更是无法承受他的重量,瞬间散了架。
灰尘四起,大量的烟尘弥漫在空气中,使得整个厅堂更加昏暗、压抑。
倒在地上的山本感到一阵剧痛从膝盖传来,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强忍着身上的痛苦和不适,挣扎着弯腰站了起来。
在幽暗的月光下,他终于看清了缠在自己身上的,居然是蜘蛛网的丝线。
他试图用手去扯开脸上的蜘蛛网,但那些细丝却紧紧粘在皮肤上,令人感到一阵恶心。
“该死的蜘蛛!”山本忍不住骂了一声。
他用力地扯着脸上的蜘蛛丝,费了一番功夫后,终于把脸上的蜘蛛丝扯干净了。
此时的山本,满身尘土,头发凌乱不堪,衣物上沾满了蜘蛛网的残丝,样子可以说狼狈到了极点。
可他甚至还来不及喘一口气,耳边便突然响起了院子外传来的脚步声。
那是有人正踩在宅子外草地上的声音,清晰可闻。
他的心猛地一紧,情报中的内容瞬间涌上心头。
“不好,没有时间了!”
他迅速抬头,目光如炬,锁定在厅堂顶部的横梁上。
没有片刻犹豫,他迅速扫视了一眼厅堂内的布局。
当他的视线落在一张看起来还算结实的桌子和一把椅子上时,心中立刻有了计较。
山本猛然冲向桌子,双手用力一推,迅速将桌子挪至横梁的正下方。
紧接着,他一把抓起椅子,毫不犹豫地踩到了桌子上。
确定自己已经站稳后,山本直接把椅子叠放在桌子上,双脚稳稳踩上椅子,用尽全身力气就是一跃。
他的双手瞬间攀上了横梁,双脚则在空中胡乱蹬踏,急切地寻找着稳固的支撑点。
就在这紧要关头,他听到那脚步声已经从草地上的轻盈变成了青石板上的沉重。
这意味着外面的东西已经悄然走进了院子,距离他越来越近,形势愈发危急。
山本深知自己已经退无可退,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他咬紧牙关,双手紧握横梁,双脚在空中胡乱蹬踏,拼命寻找一个稳固的立足点。
终于,他的脚一下踩到了椅子的椅背上,这个难得的支撑点让他心中一喜。
借着这个支撑,他奋力一蹬,整个人终于稳稳地爬上了横梁。
而脚下的椅子,在完成它最后的使命后,被踩得直接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山本不敢有丝毫松懈,立刻沿着横梁小心翼翼地爬行,找到了一个相对隐蔽的位置躲了起来。
就在同一时间,那原本沉重而紧迫的脚步声,突然间停止了。
这一刹那的寂静,让空气仿佛凝固。
山本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悄悄往厅堂的入口看去。
可眼前的画面,直接让他的惊吓值飙升到了七十!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就像是平时,你悠闲地躺在床上玩着手机,黑暗中偶然间向四周一瞥。
哪怕只是看到一个类似人的影子,甚至是一个模糊的黑影,都可能会让你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此刻,山本也经历了这样的瞬间。
厅堂里因房顶的遮盖而光线昏暗,相比之下,院子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明亮许多。
就在这明暗交界的边缘,一个黑色的人影悄然无声地站在了厅堂的入口处,牢牢吸引了山本的目光。
从身形来看,这是一个中等体型的男人。
他的身子站得笔直,如同一根紧绷的弦,立在入口处,散发出一种压抑而诡异的气息。
让山本感到恐惧的是,这个影子居然没有头!
他的脖子以上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更让山本心惊胆战的是,这个男子的右手上似乎提着什么东西。
在昏暗的光线下,山本眯起眼睛,努力想要看清那到底是什么。
随着视线的逐渐清晰,他终于辨认出来,那是一个圆形的物体。
而男子手上抓着的部分,竟然是浓密的头发!
那些头发杂乱无章地纠结在一起,仿佛还带着一丝丝的血迹。
山本哪里还不明白,这个男人手里提着的,就是他自己的头!
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山本整个人趴在横梁上,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发出一丝声响引起这断头鬼的注意。
他其实早就知道,今天晚上自己要面对的是一个断头鬼。
为了完成任务,他必须在这个充满阴森气息的屋子里面,待上整整两个晚上。
而根据情报,这个宅子里面一共有两个鬼
第一个晚上要碰到的,就是这个屋子的男主人,一个在临死前直接被砍去了脑袋的恶鬼。
尽管山本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他真正看到这个断头鬼的模样时,心里还是忍不住暗暗叫苦。
看着那无头的身躯,手中紧握着自己的头颅,仿佛带着无尽的怨恨和愤怒,一步步地走进了厅堂。
山本躲在房梁上,心中默默祈祷着情报上的内容一定要是真的。
否则他现在躲在房梁上,一旦被发现,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
断头鬼站在门口,立刻注意到了厅堂里的变化。
早在他看到宅子的大门被打开,还有门槛上的脚印时,他就确定这宅子里进了人。
现在,他看到桌子被移动了位置,椅子也被砸成了碎片,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谁?
难道杀了我还不够,还要把我的家都抢走?
居然还敢闯进我的家里!
山本从横梁上俯视着断头鬼,可以清楚地看到他那提在手里的脑袋露出的生气表情。
那头颅的眼睛瞪得滚圆,仿佛要喷出火来,嘴巴扭曲成了一个诡异的形状,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
断头鬼提着自己的脑袋,开始在昏暗的厅堂里四处寻找着外来者的身影。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他迈开步伐,缓缓地在厅堂里踱步,每走一步,他都会将脑袋提到不同的高度,从不同的角度观察着四周。
他的手指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头颅上的眼睛四处乱转,带着一种莫名的焦急和愤怒。
尽管他仔细地查看了每一个角落,却仍然一无所获。
厅堂里空荡荡的,除了断头鬼自己的脚步声,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
他手里提着的脑袋上,渐渐露出了疑惑和不解的表情。
那双瞪得滚圆的眼睛开始四处乱转,仿佛在思考着为什么明明感觉到有人的气息,却找不到人的踪影。
他再次在厅堂里转了一圈,脚步更加沉重,脑袋在他的手中微微摆动,就像是一个人在困惑时摇头的动作。
然而,无论他怎么寻找,厅堂里始终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
山本看着下方的断头鬼像没头苍蝇一样转来转去,却始终找不到自己,心中的紧张终于缓解了一些。
没错,看来情报上的内容是真的。
这个断头鬼是人类绝对没法力敌的存在,也根本不要想能够跑得过他。
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利用它的死因。
断头鬼,是没有办法抬头的。
想到这里,山本只感到一阵庆幸。
这个白浪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能设计出这样的副本。
在知道可能会碰到什么样的困难的情况下,自己还是被吓成了这样。
如果没有内鬼来提供线索,那自己岂不是一个照面就必死无疑?
就在山本整个身体终于放松下来的时候,他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自己的手上爬。
那是一种痒痒的、毛茸茸的感觉,就像一根细小的羽毛在他的皮肤上轻轻划过。
山本低头一看,只见一个巴掌大的蜘蛛正在他的手上慢慢地爬着。
这只蜘蛛的身体呈现出一种深黑色,八条长腿细而长,身体上覆盖着一层细小的绒毛,看起来既恶心又吓人。
也许刚刚被山本毁掉的那个蜘蛛网,就是它家,它想要为自己的家园被毁而报仇的原因。
它顺着山本的手臂,不断地慢慢往上爬,眼看就要爬到山本的脸上。
山本先是尝试地小心抖了抖手,但这个蜘蛛明显不会轻易放弃,他抖了几下都没有把它从手上抖下来。
山本只好伸手去把这蜘蛛弹开,但是他的手刚刚一动,衣服与木头的摩擦声就响了起来,在寂静的厅堂里十分明显。
下面的断头鬼显然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他疑惑地举着脑袋在四周望着,不知道这声音的来源到底是在哪里。
这一下吓得山本是一动不敢动,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蜘蛛继续往自己的脸上爬去。
终于,蜘蛛爬到了山本的脖子上。
那毛茸茸的身体在他的皮肤上缓缓移动,让山本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和不适。
他紧闭着双眼,不敢有任何动作,生怕惊动了下方的断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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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蜘蛛悄无声息地爬上了山本的脸庞,它的步伐轻盈而坚定,每一步都似乎在探索着这片未知的领地。
它的足尖轻触山本的皮肤,带来一种微妙且难以言喻的触感,既带着一丝冷冽,又混杂着奇异的瘙痒。
山本原以为,这蜘蛛会很快从他的脸上爬走。
但那蜘蛛似乎对他的脸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停地在他脸颊、眉间徘徊,犹如在寻找着什么珍贵的宝藏。
最令人不安的是,那蜘蛛似乎对山本的鼻孔产生了特别的好奇,一次次尝试着往那两个小洞里钻去。
它的细小绒毛在山本的鼻孔边缘轻轻摩擦,带来一种难以忍受的痒意,就像是细小的羽毛在心头轻轻撩拨,让山本不禁涌起一阵阵想要打喷嚏的冲动。
山本心中一慌,此时断头鬼就在他的正下方。
如果此刻打了一个喷嚏,那岂不是等同于自寻死路?
情急之下,山本硬着头皮张开了嘴巴,形成了一个比鼻孔更大的入口。
那蜘蛛察觉到了这一新的探索机会,毫不犹豫地放弃了对鼻孔的“挖掘”,转而向这个更为宽敞的“洞穴”进发,迅速朝山本的嘴里爬去。
那一刻,山本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恶心与恐惧交织在一起。
他的喉咙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胃部一阵翻腾。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蜘蛛那细小而多毛的躯体在他口腔内蠕动,这种异样的触感让他几乎要呕吐出来。
但在这紧要关头,山本展现出了惊人的意志力。
他强忍着那股令人作呕的感觉,猛地一合嘴,用尽全身力气直接就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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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的本能驱使着它,开始尝试逃离这突如其来的险境。
蜘蛛的八条腿奋力挣扎,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拼命寻找任何一丝逃生的缝隙。
但事已至此,山本又怎会轻易放过它?
不顾蜘蛛仍有几条腿顽强地伸展在唇边,他毫不犹豫地开始了咀嚼。
随着蜘蛛的腹部被咬破,其体内的液体在他口中迸发,带来一阵令人反胃的腻滑感。
一种难以名状的味道在口腔中爆发,腥臭与酸涩交织,仿佛腐肉与变质果汁的诡异混合,令人作呕。
山本只觉得胃中一阵剧烈的翻腾,几乎就要呕吐出来。
但在这紧要关头,他脑海中闪过了进入副本前天皇陛下的鼓舞,以及自己坚守的武士道精神。
他躺在横梁上,面容坚毅,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动摇的决心。
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力,他硬生生地将这股呕吐的冲动压制了下去。
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而艰难的“咕噜”,伴随着一阵不适的颤抖,他终于强行咽下了所有的一切。
山本此刻的表现,让观看直播的所有人都感到震惊。
——“不是,哥们!我还在吃饭啊……”
——“让山本回去负责喝核污水吧,反正他什么都吃得下。”
——“虽然有点恶心,呕~但至少山本能安全度过第一晚了吧,呕~~”
——“这就是我们大樱花帝国的武士精神!我们连心爱女人的屎都敢吃,生吃个蜘蛛算什么!”
正当观众还在为山本的表现感到震惊之时,马丁、汉斯、辛格三人却仍在山野间艰难跋涉。
他们行走在林间的小道上,这条平时只有猎户才会踏足的小道异常难行。
微弱的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勉强为他们照亮了脚下的方向。
山里的环境复杂多变,杂草丛生,树木繁茂,给他们的行进带来了极大的困难。
地面湿滑泥泞,每一步都需小心翼翼。
他们不时还需攀爬陡峭的山坡,或是绕过密布的荆棘丛。
马丁的衣衫已被汗水湿透,紧贴在身上,显得异常疲惫。
汉斯和辛格的情况也大同小异,他们走着走着已经开始大口喘气,显然已经体力不支。
尤其是辛格,身为阿三国高种姓,一向娇生惯养的他,哪里经历过这种艰辛。
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眼神中也透露出难以掩饰的困倦。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们终于来到了一个小溪边。
月光如水,倾泻在水面上,闪烁着银色的光芒。
小溪旁,几棵柳树随风摇曳,长长的枝条在夜风的吹拂下轻轻摆动。
然而,在这如画的景致中,马丁等一行人却无暇欣赏眼前的美景。
汉斯一屁股坐在小溪边,脸上写满了疲惫与不安。
“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不是说翻过这座小山就可以到达那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个封门村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透露出内心的无助与迷茫,
“我们这都走了多久了,而且这小溪我怎么觉得这么眼熟?”
辛格原本一直碍于来自美丽国的马丁在场,强忍着没有叫苦。
但此时见到汉斯都开口了,他也马上抱怨道:“是啊,我们都走了多久了?走得我感觉脖子都酸了,我们是不是迷路了?”、
说着,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如果是在现实,这已经有仆人在帮我按摩了。”
马丁虽然身体疲惫,但脸色依然坚定。
他冷静地说道:“我们一直都是沿着猎户常走的小路前进的,一路向前肯定是不会迷路的。”
听到马丁这么说,辛格和汉斯两人稍稍地松了一口气,准备坚持继续往前走。
然而,马丁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们的动作瞬间凝固住了。
“不过,这条小溪我们确实已经来过一次了。依我看,我们应该已经是掉进了龙国人的设计里。”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划破了原本稍微放松的氛围,让两人再次紧张了起来。
辛格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嘴唇微微颤抖,声音带着一丝颤音说道:“我们已经落到了龙国的设计里?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调头先回去?”
显然,这时候他的心里已经打起了退堂鼓,想要逃离这个未知的困境。
马丁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辛格,冷冷地回答道:“如果这就是龙国人设计的一部分,难道他们会让你这么简单地掉头回去?”
“更何况,就算你能回到镇子里又能怎么样?我们必须要完成任务,让信仰入侵度达到100%,让上帝的光芒洒满这个小镇。”
马丁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让辛格一下子不敢再说话,只能低着头沉默不语。
紧接着,马丁站在原地,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他在自己胸前画了一个十字架,眼神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沉声说道:“没事儿,上帝会保佑我们。”
“我需要再去试验一下,你们站在原地不要走动。”
说完,马丁便迈开步伐,独自一人向前走去。
汉斯和辛格站在原地,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不安和疑惑。
他们已在小溪旁等待了很长时间,心情逐渐从最初的焦虑变得心烦意乱,甚至开始感到害怕。
多亏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彼此可以壮胆。
如果是一个人的话,恐怕早就心生退意,想要逃离这个未知的山野了。
他们不住地往前张望着,却始终没有看到马丁的身影,也没有听到任何声响。
汉斯心里有些发毛,他实在忍受不住这山野中的寂静,于是主动找起了话题,对辛格说道:“你觉不觉得这次的惊悚国运擂台有一些奇怪?”
“美丽国和樱花国好像很有信心,而且我们国家在官方层面,也只是让我们听从美丽国的安排,好像根本没有想过会失败一样。”
辛格皱着眉头,似乎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但马上,他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知道是为什么了!”
汉斯惊讶地看着辛格,难道这个看起来笨笨的阿三国选手,还能想到自己想不到的东西?
他好奇地问道:“为什么?”
辛格一拍脑袋,自信满满地说道:“肯定是他们觉得,这次由我参加,一定能战胜龙国吧!”
他说完,还得意地笑了起来。
汉斯听到这个答案,感觉自己的沉默震耳欲聋。
“恒河水喝多了,确实会影响智商。”他在心里默默想到。
他只觉得自己就是多余和对方说话,完全是在浪费口水。
汉斯闭上嘴巴,山野间又再次恢复了安静,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呼吸声和远处小溪的潺潺流水声。
而就在这时候,他们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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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缓缓转身,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极度的紧张和警惕。
只要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两人便会拔腿就跑。
就在这时,两人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你们傻站在那里干嘛?”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他们立刻转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辛格颤抖着手指指向马丁,声音里满是惊恐:“你你你……你是人是鬼?你不会是假的马丁吧?”
显然,他也看过上一场惊悚国运擂台的录像,对龙国副本中那些善于伪装的纸人记忆深刻。
而看着辛格那副样子,马丁的回应简单而直接。
他抬手就给了辛格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让辛格捂着嘴愣在原地,眼中满是惊愕和不解。
马丁瞥了一眼辛格,然后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冷冷地说:“怎么样?你现在知道我是人是鬼了吧?”
汉斯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岔开话题问道:“马丁,你不是刚刚往前走的吗?怎么会出现在我们身后呢?难道你找到了一条小路绕回来了?”
马丁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没有绕回来,我一直都是沿着小路往前走的。走着走着,我就看到你们出现在了我的前面。”
“看来,我们确实中了龙国的设计了。”
辛格此刻已顾不得生气,甚至忘了自己被扇了一巴掌的事情。
他捂着脸颊,焦急地说道:“这,这可怎么办呢?这么说我们是被困在这座山上了?”
“完了完了,原本还要去封门村,结果现在还没到村子,就直接被困死在路上了!”
汉斯走到溪水边,用冷水冲了冲脸,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他抬起头,眉头紧锁地说道:“这样可不行,如果我们被困在这里,先不说在山里能不能活下来,要是让龙国把信仰入侵度降低到了零,那我们岂不是必死无疑?”
面对这种诡异的情况,正常人能保持理智已经是非常难得。
然而,让汉斯和辛格惊讶的是,马丁居然还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他又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架的图案,轻松地说道:“没关系,上帝已经为我们指明了方向。”
说着,马丁在两人期待的目光中指了指自己的兜里。
汉斯和辛格瞬间明白了,马丁说的是他们之前装在小瓶子里的牛眼泪。
汉斯连忙从自己兜里掏出那个小玻璃瓶,紧紧握着它,仿佛那是他们逃离困境的唯一希望。
他急切地抬起头,看着马丁问道:“这个东西该怎么用?能帮我们离开这里吗?”
马丁回忆着情报里的内容,简短地回答道:“滴到眼睛里就行。”
话音刚落,辛格已经迫不及待地行动了起来。
他急切地拧开小玻璃瓶的盖子,就像平时滴眼药水一样,小心翼翼地把牛眼泪滴进了自己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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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完之后,他眨了眨眼睛,等待了片刻。
随着眼中的世界再次恢复了清晰,那些之前模糊不清的景象都变得鲜明起来。
辛格只觉得眼睛有些冰凉,伴随着一丝轻微的刺痛感,但除此之外,他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其他的变化。
“奇怪,这滴到眼睛里之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啊,这真的能让我们脱离这条不断循环的路吗?”
他在心里暗自嘀咕着,同时把头转向汉斯和马丁两人,刚准备开口询问他们是否有什么不同的感受或发现。
然而,当他刚刚转头,他的目光就突然凝固在了马丁和汉斯的脖子上。
两人原本空无一物的脖子上,竟然各骑着一个婴儿!
这两个婴儿都赤身裸体,看年龄不足一岁大小,皮肤白得吓人,就像是被泡在水里的好几天的尸体一般。
青色的血管和脉络清晰可见,脸上是怨毒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最关键的是,这两个婴儿都伸着自己的小手,遮挡在了马丁和汉斯的眼前
“怪不得!”辛格恍然大悟,“怪不得一直在这条小路里,走不出去!眼睛都被遮住了,怎么看得清方向。”
看着马丁和汉斯脖子上的两个鬼婴,辛格的心中猛地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突然想到,刚刚自己的脖子也有一些酸痛。
难道……自己脖子上也有?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划过他的脑海。
他立刻用尽全力把眼珠子转向上方,只见一个青面獠牙的鬼婴正低着头,好奇地看着自己。
一人一鬼对视,脖子上的鬼婴似乎是知道辛格看得到他了。
它调皮地挥了挥手,嘴角向上咧开,露出一嘴尖牙,像是在和辛格打招呼。
那些牙齿细小而锋利,像是刚刚磨砺过的匕首,闪烁着骇人的寒光。
而当这鬼婴张开嘴巴时,也立刻伸出一条长长的舌头。
那舌头湿漉漉的,表面覆盖着一层滑腻的液体,看起来恶心至极。
小鬼用湿漉漉的舌头对着辛格的脸上一舔,那湿滑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腿一软,直接坐到了地上。
辛格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把自己脖子上的鬼婴抓下来。
然而,当他的手触碰到那鬼婴时,却直接穿透了过去,就像触碰到了一团无形的雾气。
他愣住了,脸上写满了惊恐和困惑,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他坐在地上,再次尝试伸手去抓,手臂在空中乱抓,手指张开又合拢,但每一次都扑了个空,能抓到的只有虚无的空气。
汉斯和马丁看着辛格那惊恐万状、手足无措的模样,立刻意识到,辛格一定是看到了什么令人极度恐惧的东西。
两人连忙效仿辛格之前的动作,就像滴眼药水一样,把牛眼泪滴到自己的眼睛里。
他们既期待着能够揭开真相,却又害怕着真相背后的恐惧。
汉斯滴完牛眼泪后,只觉得眼睛一阵冰凉,紧接着,他看到了三人脖子上都骑着的一个赤身裸体的鬼婴。
他吓得浑身一颤,腿一软,直接坐到了地上。
汉斯双手抱头,眼睛紧闭,不敢再看那鬼婴一眼,嘴里喃喃自语:“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这时候,马丁也看到了自己脖子上的鬼婴。
他手里不断画着十字的图案,嘴里默念着上帝的保佑,试图用信仰来驱散内心的恐惧。
如果不是他对上帝的坚定信仰,他估计也要像辛格和汉斯一样,被吓得坐到地上。
马丁尝试着伸手去抓脖子上的鬼婴,但和辛格一样,他的手直接穿透了过去,抓到的只是空气。
此时,三个鬼婴都已经明白,这三个活人都能看到自己了。
它们看着三人抓着空气的滑稽动作,瞬间发出了一阵“咯咯”笑声。
那笑声尖锐而刺耳,像是金属摩擦发出的声音,回荡在三人耳边,让人毛骨悚然。
在这恐怖的时刻,唯一还在保持着冷静思考的马丁,已经疯狂地回忆起了之前的情报内容,试图找到应对之策。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在进入副本之前,马丁对美丽国官方递来的情报曾经表达过明确的不信任。
这份所谓的“情报”,与其说是一份专业的情报资料,不如说是饭桌上的闲谈记录。
内容杂乱无章,缺乏条理。
即使后来经过专业人员的梳理,其中的信息也依旧显得支离破碎,难以拼凑出一个完整的图景。
但令人惊讶的是,目前所发生的一切,竟然与那份散乱情报中的信息惊人地吻合。
按照情报的指引,马丁在离开镇子之前,特意收集了几瓶牛眼泪。
当发现情况不对时,他把牛眼泪滴入眼中,竟然真的看到了之前肉眼无法察觉的诡异景象。
此刻,马丁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意识到,如果脱离了这份情报,自己面对白浪的设计将无从下手。
不断循环的道路、可望而不可即的鬼婴……这一切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马丁的大脑在高速运转,试图从这份破碎的情报中找到解决问题的线索。
但情报里只提到了牛眼泪的作用,却并未给出任何应对“鬼遮眼”的具体方法。
马丁心中暗自焦急,光是能看到那些鬼婴的踪迹,却无法找到通往封门村的正确道路,自己仍然面临着死路一条的绝境。
想到这里,马丁只感觉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如潮水般袭来。
他开始来回踱步,目光扫过周围的环境,不断思考着如何应对这棘手的局面。
突然,马丁的眼神在柳树身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仿佛捕捉到了什么关键的信息。
他猛地回想起情报当中的某个被忽略的内容,虽然情报里没有直接说怎么解决“鬼遮眼”的问题,但却提到了对付鬼的一种方法。
这个发现让马丁精神一振。
他猛地回头,看着还坐在地上、一脸呆滞的汉斯和辛格,大喝道:“你们在这傻坐着干什么!如果这些鬼婴真的能伤害到你们,你们早就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哪里还需要让我们迷路?”
说完,马丁没有丝毫犹豫,转身便大步流星地走向小溪边。
来到一棵柳树旁,他毫不犹豫地伸手抓住一根低垂的柳枝,用力一折。
然而,柳枝的纤维极为柔软,一时之间竟无法轻易折断。
马丁却是一个狠人,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他一咬牙,不顾柳条上面的小刺,双手紧握着柳条,用尽全力一扯。
随着一声刺耳的“刺啦”声,柳条终于被折断了下来。
马丁的手也因此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渗出。
但他却仿佛毫无察觉,只是紧握着那根柳枝,转头朝汉斯和辛格两人走去。、
听了马丁的话,汉斯心中的慌乱逐渐平息,理智开始回归。
没错,如果这脖子上的鬼婴真的会带来生命危险,他们早就已经一命呜呼了,怎么可能还活着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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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也不符合惊悚国运擂台的设计规则。
回过神来,汉斯抬头看向马丁正拿着柳条快步向自己走来。
他还是一脸茫然,讶异地问道:“你这是要干嘛?”
可马丁冷着脸,没有做任何回答,只是眼神中透露出不容抗拒的威严。
下一刻,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的汉斯,竟直接拿起那根柳条,朝对方的脸上狠狠抽去。
要知道,柳条柔软且细长,极其容易伸展。
此时在马丁的挥舞下,它就像一道鞭子一样,发出了凌厉的破空声。
汉斯这时候也来不及细想为什么马丁要打自己,躲避也已来不及,只能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紧接着,他感到脸上一阵剧痛,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疼痛瞬间传遍了他的神经。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睁开眼睛一看,脸上已经多了一道鲜红的伤痕。
然而,马丁的动作却并未停止,他仿佛化身为冷酷的执法者,手中的柳条如同鞭子一般,不断地抽打着汉斯。
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汉斯的脸上、身上,带来阵阵剧痛。
在马丁的持续抽打下,汉斯的惨叫声越来越凄厉,他的脸上、身上已经布满了伤痕。
然而,马丁却并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他手中的柳条依旧在空中挥舞着,发出凌厉的破空声。
辛格惊讶地看着马丁不断抽打着汉斯,他的眼睛瞪得滚圆,嘴巴也张得老大,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他那愚笨的小脑瓜,实在是无法理解现在发生了什么。
他心中暗自嘀咕:“难道说,我刚刚真的说对了?这个马丁其实是纸人变的?”
就在辛格还在心中纠结,要不要阻止马丁的动作时,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让他震惊无比。
那原本应该无法触碰的鬼婴,竟然也落入了柳条的攻击范围。
柳条仿佛穿越了空间的束缚,精准无误地击中了鬼婴那惨白的身躯。
鬼婴被柳条抽中的瞬间,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嚎。
那声音尖锐刺耳,如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哀嚎,让人心悸不已。
它的身躯在柳条的连续抽打下,竟然开始逐渐缩小。
每一次的击打都让它矮上了一分,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狠狠地压榨着。
很快,鬼婴的身高竟生生矮了三寸,原本就瘦小的身躯变得更加萎缩,看起来异常凄惨。
它的身上留下了清晰的血痕,那些伤痕在它的惨白肌肤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让人不忍直视。
鬼婴无助地挣扎着,试图躲避柳条,但每次都被准确击中,只能发出更加凄厉的嚎叫。
随着时间的推移,鬼婴终于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和折磨了。
它夹在汉斯脖子上的双腿猛地一蹬,四肢着地,以最快的速度爬到了一旁,仿佛是在逃离那恐怖的柳条。
它的动作充满了慌乱和恐惧,与之前的镇定和从容截然不同。
马丁看着自己的行动终于得到了预期的效果,嘴角勾起了一抹满意的笑容。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辛格,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冰冷,说道:“跪下,老老实实别动。”
说完,马丁又拿起了那条柳条,朝辛格抽去。
柳条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呼呼的风声,如同一条凶猛的毒蛇,直逼辛格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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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眼角残留的泪痕,默默诉说着他之前的悲惨遭遇。
与此同时,两个鬼婴四脚着地,也在围着马丁不断转着圈。
它们不时发出低沉的咆哮,用那双怨毒的眼睛紧紧盯着马丁,但明显又对对方手中的柳条心存忌惮,不敢轻易上前。
马丁冷眼看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辛格,以及一旁对自己怒目而视的鬼婴,满意地点了点头。
经过两次试验之后,他终于证实了情报中柳条作用的真实性。
既然如此,他终于可以放心地把根柳条用在自己身上了。
只见马丁深吸一口气,紧握着手中的柳条,开始了对自己的抽打。
他首先将柳条高高举起,然后猛地一挥,柳条就狠狠地抽打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一道鲜红的血痕。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和留情,柳条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不断地落在他的脸上、肩上、背上,显得异常决绝。
辛格和汉斯在一旁惊愕地看着,他们万万没想到,马丁就算是打自己,也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柳条无情地抽打着马丁的脸庞,他的脸上很快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口,鲜血淋漓,让人不忍直视。
马丁却仿佛感受不到任何痛苦。
他闭着眼睛,一边抽打着自己,一边在心里默默念叨着:“这都是神对于我的考验,这不是我在抽打自己,是神的鞭笞。阿门!”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反而透露出一种超脱的愉悦,偶尔还发出满足的哼声。
仿佛在这一刻,他找到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满足和释放。
丁脖子上的鬼婴似乎也意识到了前两个鬼婴的遭遇,没有过多的挣扎。
它很快就从马丁的脖子上跳了下来,四肢着地,稳稳地落在地上。
随着最后一个鬼婴的落地,三个鬼婴聚拢在一起,小小的身躯里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怨念,不甘心地围绕着马丁、汉斯和辛格三人。
它们的眼神中闪烁着仇恨与记恨的光芒,尤其是当目光落在马丁身上时,那停留的时间格外长久。
似乎要将这个手持柳条、给它们带来重创的男人的面容,深深地刻印在心底。
最后就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三个鬼婴也不再犹豫,四肢着地,快速消失在夜色中。
汉斯被几个鬼婴离开前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忍不住说道:“这些鬼婴,之后不会还来找我们吧?”
马丁只是淡淡地用手抹去了脸上的血迹,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说道:“就怕它们不来。”
此刻的马丁,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不容小觑的气势,自信满满的样子让一旁的辛格和汉斯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他们注视着马丁,心中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
马丁的眼神、他的笑容,甚至是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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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刚才那三个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婴,眼前的马丁似乎更加可怕。
然而,马丁却并不在乎自己在辛格和汉斯两人眼中的形象。
在确认那诡异的鬼婴确实已经消失无踪后,他毫不在意地将手中的柳条随意丢在地上,迈步沿着小路继续往前走去。
“还愣着干嘛?”他头也不回地喊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征服龙国的机会就在前方,还不跟我走?”
这句话就像一道命令,带着一股无形的力量,惊醒了还在原地发呆的辛格和汉斯。
两人这才如梦初醒,连忙加快脚步,紧跟在马丁的身后。
马丁走在队伍的最前方,背影显得既孤傲又决绝。
而辛格和汉斯则像是他的影子,畏畏缩缩地跟在后面,不时互相交换着不安的眼神。
走着走着,汉斯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脸上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低声抱怨起来:“虽然我也理解马丁的做法,但他也抽得太厉害了吧,就不能轻点吗?”
辛格听到汉斯的抱怨,先是神色惊慌地望了前方马丁的背影一眼。
确认对方并没有回头的迹象后,他才敢转头对汉斯小声说道:“你不要命啦,被他听到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你看马丁的样子,他对自己都那么狠,你还想他对你手下留情?咱们还是小心点吧。”
说完,辛格又赶紧低下了头,伸手轻轻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从腰间解下水壶,小心翼翼地倾斜着,让一些液体缓缓流出,滴落在他的手掌上。
接着,他轻轻地用这些液体涂抹着脸上的伤口,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那液体是世间难得的灵药。
汉斯在一旁好奇地看着辛格的一举一动,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
回想起之前牛眼泪的神奇效果,他再也不敢轻视辛格手中这个看似普通的水壶了。
“你这水壶里装的是什么宝贝?”汉斯忍不住开口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
辛格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神秘的笑容,声音里充满了得意和自豪:“这可是好东西,能够治疗伤口,是我特意为这次行动准备的。”
汉斯一听,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连忙恳求道:“那快给我一些吧,我也给我的伤口消消毒。”
辛格有些犹豫,毕竟这水壶里的液体是他精心准备的,数量有限。
但想到汉斯是自己之后的队友,他也不好拒绝。
于是,他有些心疼地说道:“好吧,你把手伸出来吧,我给你倒一些。”
汉斯一听,立刻就像个乖宝宝一样,双手捧着,满心期待地等着接辛格水壶里的“灵药”。
辛格则一边小心翼翼地倾倒着液体,一边不忘叮嘱道:“你可得省着点用,我就准备了这一壶,用完就没了。”
汉斯嘴上说着“放心吧”,目光随即落在了手掌中那透明的液体上。
没有丝毫犹豫,他便将这液体敷在了自己的脸上。
可这液体一接触到皮肤,汉斯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先不说这液体有没有治疗效果,一股奇怪的、带着骚味的臭气瞬间钻进了他的鼻子里。
汉斯的整个脸都皱成了一团,忍不住闭上了眼睛,鼻孔里那股难闻的气味让他几乎要窒息。
他这时也顾不得会引起前方马丁的注意,连忙大声问道:“你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臭啊!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辛格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一脸困惑地说道:“就是普通的牛尿啊。当时马丁让徐龙弄两头牛过来,我好不容易才接了一壶。”
“有臭味吗?我怎么只闻到了香味呢?”
听到自己刚刚抹在脸上的竟然是牛尿,汉斯几乎要抓狂了。
他急切地想要擦掉脸上的牛尿,但看着自己手上也沾满了那透明的液体,又犹豫了。
手悬在半空,不知所措,是否还应该把手放在脸上。
汉斯绝望地眯着眼睛,尽量不让牛尿渗进眼睛里,怒骂道:“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拿牛尿来抹伤口!”
“你怎么不把牛尿喝下去呢?简直荒唐!”
可辛格并没有听出汉斯话里的讽刺,他反而恍然大悟地拍拍脑袋,认真地说道:“对呀,你说的有道理,你提醒我了。”
“外用之后还是要内服才行,这样才能更好地发挥牛尿的治疗作用。”
说着,辛格就拿起水壶仰起头,小心翼翼地往自己嘴里灌起了牛尿。
他似乎真的很急着用这“神奇”的液体来恢复伤口,只听见咕咚咕咚的声音,就像对着美酒豪饮一样。
喝完之后,伴随着喉结的最后一次挪动,辛格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赞叹声。
接着他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显然是并没有喝过瘾。
但他又晃了晃手里的水壶,听到里面微弱的水声,判断里面的牛尿也不多了。
出于节约资源的目的,他这才依依不舍地把水壶拧上,以备之后的不时之需。
看着辛格竟然真的拿起牛尿豪饮起来,汉斯的胃里开始一阵剧烈的翻涌,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他回想起那股骚臭的味道,只感觉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辛格试图忍住,但那股恶心感却越来越强烈,胃里仿佛有千百只虫子在疯狂蠕动。
终于,他再也控制不住。
哇的一声,侧头就吐了出来。
呕吐物溅在地上,散发出更加难闻的气味,与周围的空气交织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恶臭。
汉斯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他只想把胃里的所有东西都吐出来,以减轻那份难以言喻的恶心感。
辛格听到汉斯的呕吐声,转过头来看到汉斯痛苦的样子。
他满脸关心地走过去,扶着汉斯的肩膀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汉斯根本没有心思说话,只是摆了摆手,默默地吐着。
似乎要把胃里的所有东西都清空,才能摆脱这份难以忍受的恶心。
看到汉斯如此痛苦,辛格有些不忍心地看着自己的水壶。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还是决定递给汉斯,说道:“要不你也喝一点?牛在我们阿三国是非常神圣的存在。你喝点牛尿吧,很有用的。”
听到辛格的话,汉斯只觉得更加恶心了。
他瞪大眼睛看着辛格手中的水壶,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恶心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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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斯下意识地一挥手,就想要把那个让他感到恶心的水壶推开,让它远离自己的视线和感知范围。
让两个人都没有想到的是,汉斯这一下的力气极大,而且事出突然,辛格完全没有防备。
他手中的水壶直接被打飞了出去,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水壶的盖子摔开了,里面所剩不多的牛尿都流到了地上,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辛格看到自己的水壶被打飞,里面的牛尿也洒了,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他怒骂道:“你怎么敢的啊!”
说着,伸手就要去推汉斯。
汉斯没有防备,被辛格一下推得坐到了地上。
他瞪大眼睛,愤怒地看着辛格,喊道:“你这个阿三国人,居然敢打我!”
汉斯猛地站起来,就要还手。
这时候,走在前方的马丁终于发现了身后的动静。
他回头一看,只见汉斯和辛格正扭打在一起。
马丁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怒意和不满,不耐烦地喊道:“住手!我们已经到地方了!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面对马丁的喝止,汉斯和辛格这才终于停下了动作。
一方面,是因为在进入这个副本之前,他们国家的官方已经严令他们必须听从马丁的命令。
另一方面,他们也听到了马丁话里的重点。
已经到地方了?
难道说是到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封门村?
两人从扭打中分开,面对面站着,彼此冷哼了一声,眼神中充满了不满和敌意。
汉斯揉了揉被辛格推疼的地方,心里暗暗咒骂。
但面上却不敢再表现出来,只是强忍着怒火,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
辛格也整理了一下衣衫,同样是一脸的不悦。
他瞪了汉斯一眼,然后也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没有再动手。
两人尴尬地别过头,不再看向对方,开始转头观看前方的情况。
没有了鬼婴的阻挠,他们终于能够继续正常前进。
沿着小路往前走着,道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宽阔起来。
一条小河就这么出现在了三人眼前,河水清澈见底,潺潺流淌。
河上有一座古朴的石桥,桥面由青石铺就,历经风雨侵蚀,却依然坚固如初。
桥的两头左右两边各有一棵老槐树,它们如同守护神一般,静静地矗立在桥头。
桥的对岸,是一个古老而朴素的村子。
尽管村子里的建筑略显破败,却在此刻洋溢着一股浓厚的喜庆气息。
红灯笼高高挂起,映照着墙上贴着的喜字,让整个村子都沉浸在一种欢乐的气氛中。
即使隔着一座石桥,也能隐隐闻到空气中弥漫着鞭炮的硝烟味和食物的香气。
尽管还未见到任何一位村民的身影,但汉斯和辛格已经能够想象到村子里热闹非凡的景象。
可汉斯和辛格看着眼前这个充满生机的村子,都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因为在出发之前,他们已经打听得清清楚楚。
这个封门村由于地理位置极为偏僻,早已在不知何时被彻底荒废。
然而,眼前的村子却与荒废二字截然不同!
红灯笼高悬,喜字贴满墙壁,空气中弥漫着鞭炮的硝烟和食物的香气。
这分明是一个充满生机与活力的村庄,与传说中的荒凉景象大相径庭。
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呢?
心中的疑惑如同迷雾般缭绕,让人难以捉摸真相。
就在这时,桥对面出现了一个蹦蹦跳跳的小男孩。
他隔着桥看到了马丁等三人,立刻兴奋地往村子里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喊道:
“来喽!来喽!新郎官回来了咯!”
他的声音清脆悦耳,充满了童真和欢乐,但却让汉斯和辛格感到更加困惑和不安。
眼前的景象与之前的听闻截然相反,让他们不禁怀疑,眼前的一切是否是鬼遮眼带来的幻觉。
而面对这个充满诡异气息的封门村,马丁却知道自己等人无法逃避。
他深吸一口气,就这么毅然决然地带着汉斯和辛格跨过了石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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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副本之外,一直焦虑不安的棒子国总统此刻终于如释重负,紧绷的神经也稍微得到了放松。
他目睹了樱花国的山本安全躲到了房梁上,以及马丁机智地解开了鬼婴遮眼的谜题,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赞叹道:“看来我们这次对龙国副本的攻略,进展得出奇顺利啊。”
尽管他口中如此说,却仍忍不住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脖子。
在这个过程中,他下意识地抬头仰望,确认头上空无一物后,才再次安心地松了一口气。
樱花国的首相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嘲讽地笑道:“怎么,被龙国的设计吓到了?”
棒子国总统刚想发怒反驳,但话到嘴边却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他知道,自己国家如今的形势已无法再承受更多的风波。
自从惊悚国运擂台的惩罚降临后,棒子国的科研速度惨遭20%的削减。
原本就资源有限的棒子国,一直依赖高科技产业和娱乐业来支撑国民经济。
面对科研进度的下降,财团们毫不留情地将高新技术产业转移到世界各地,这让棒子国的经济支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如今,棒子国普通民众的生活已经陷入困境,国际地位也随之一落千丈。
因此面对樱花国首相的讥笑,他也只能选择沉默以对。
“你个蠢货,这次最好别输给龙国。否则,你以为龙国会轻易放过你们?樱花国的下场,只会比我们更惨。”他在心中暗暗诅咒。
稻田自然不知道棒子国总统内心的想法。
他看到对方忍气吞声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阵莫名的快感。
不过稻田并未被这短暂的快感冲昏头脑,而是迅速调整状态,像只哈巴狗一样快速跑到了布莱德身边。
他深鞠一躬,满怀敬意地祝贺道:“恭喜少爷,在您的睿智领导与英勇指挥下,斩龙计划已经接近圆满收官!”
布莱德斜倚在椅背上,单手把玩着两枚硬币,脸上不禁流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微微颔首,对稻田赞许道:“你的表现相当出色,这次记你一功。”
稻田见对方这么说,立刻敏锐地捕捉住机会,俯身凑近布莱德,低声提醒道:“少爷,您还记得我们之前的约定吗?关于龙国东北地区的那件事……”
布莱德指尖旋转的硬币并未停止,他轻挑眉头,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说道:“东北?我们说的不是华北地区吗?”
稻田的脸上立刻流露出难以置信的惊讶。
他们之前的确有过约定,一旦龙国败落,其东北地区将划归樱花国所有。
但稻田很快回过神来,脸都要笑烂了,腰身也弯得更低,连声道谢:“多谢少爷!感激不尽!”
布莱德眉头一展,流露出无与伦比的自信。
他不再理会一旁的稻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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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布莱德的指示,各国领导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脸上写满了对胜利的期待。
然而,在这股乐观的气氛中,美丽国总统川普却流露出一丝忧虑。
他忍不住出言提醒:“我们这样做是否太过冒险?倘若我们在惊悚国运擂台上未能取胜,龙国的反击可能是我们无法承受的。”
川普的话语落下,会场的氛围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布莱德听了川普这扫兴的话,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语气坚定地说道:“没有如果,这次是对抗副本,连命运都在助我们一臂之力。”
“龙国注定失败!你不需要思考,只需遵从我的指令就行了。”
川普垂下头,摆弄着自己的红领带,眉头深锁,显然心有不甘。
但他深知布莱德的威严与影响力,因此尽管内心不满,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川普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布莱德的决策是明智的,否则他们将面临难以预料的后果。
就在全球各国纷纷贪婪地向龙国伸出魔爪的同时,白浪一行人却静静地守候在田野之中,此时已是夜深人静的后半夜。
皎洁的月光下,丁同蹲在地上,双眼紧紧锁定刘老汉田地中那几根,白浪在白天亲手插下的秧苗。
他带着些许不确信的口吻说道:“咱们都在这儿守了大半夜了,却仍未发现任何异常。难道这片田地真的受到了上帝的诅咒,注定无法生长?”
“还是说快天亮的时候,这几株秧苗会凭空消失?”
白浪轻轻摇头,脸上流露出一丝不屑。
他声音坚定地回应:“根本不存在什么上帝的惩罚。我们就等着看,所谓的上帝是如何来偷秧苗的。”
听到白浪如此坚持,丁同、苗米雪和邱昊强都选择了沉默,只能继续盯着田里的那几根秧苗。
片刻之后,邱昊强突然打破了寂静:“不好意思,我肚子有点不舒服,需要去旁边解决一下。”
苗米雪不满地皱了皱眉,抱怨道:“懒牛懒马屎尿多,你快去吧。”
邱昊强瞥了一眼白浪,见他没有表示异议,便迅速奔向远处的田地。
在确定夜色中无人能够辨识自己的身影后,便随意找了块地方,蹲了下去。
恰在此时,丁同的目光从邱昊强身上收回,重新落向田间。
他的双眸蓦然瞪大,面庞上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伸手指向田里,高声惊呼:“你们看!田里的秧苗怎么会少了一根!”
苗米雪听到丁同的喊声,立刻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月光下突然少了一株的秧苗。
她明明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可一眨眼,一株秧苗竟凭空消失了!
这时候,白浪以沉稳的口吻说道:“不急,我们快过去看看!”
他的声音平稳有力,仿佛给丁同和苗米雪吃下了一颗定心丸,让他们瞬间安定了下来。
三人快步跑向田里的秧苗旁。
远远地,白浪便察觉到了异常。
今晚并没有起风,可月光下那仅存的几根秧苗却在不停地颤动,好像在被什么东西拉拽着一样。
当三人走到秧苗旁边时,丁同和苗米雪的眼睛立刻瞪大,紧紧盯着那些正在迅速啃食秧苗的生物。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丁同忍不住发问,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白浪看着眼前的画面,也不由得皱了皱眉。
尽管他之前已有预感,但真正看着这个东西时,还是不免感到有些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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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秧苗的根部,一只庞大的虫子正静静地趴着。
虽然它外形上与蝗虫相似,但其巨大的体型却让人难以将它与普通的蝗虫联系起来。
通常的蝗虫,体形也就如手指般大小。
但这只虫子却大得惊人,身躯几乎与一个成年人的手掌相当,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在朦胧的月光照耀下,它的身子透出一种诡异的深绿色,宛如夜色中的幽灵,与周围荒芜的田野形成鲜明对比。
虫子的腿部是深褐色的,上面布满了细小的毛刺。
而在腿的末端,还有着尖锐而弯曲的钩爪。
虫子的翅膀并非薄膜般的透明,而是反射着金属般的光泽。
在这对翅膀的映衬下,它那巨大的口器更显恐怖。
尖锐的牙齿紧密排列,不仅锋利无比,更流露出一种令人胆寒的野性。
显然,这样的口器意味着它的食谱绝不仅限于植物。
尽管体型庞大,但这虫子的动作却敏捷得令人咋舌。
它用前腿稳稳地抓住秧苗,然后巧妙地利用腿上的倒钩,轻松地将秧苗钩了起来。
伴随着尖锐牙齿啃食秧苗的声音,一根秧苗在眨眼间便消失在了虫子巨大的口器中。
苗米雪凝视着那只巨大的虫子,心中满是惊恐。
她一直以来就对虫子抱有深深的恐惧,而这只超乎想象的巨虫更是让她感到头皮发麻。
苗米雪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慌乱,心里只想离这个虫子远一点。
整个人连连后退,脚步也变得踉跄不稳。
与苗米雪相比,丁同显得要镇定得多。
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瞪大眼睛紧盯着那只巨虫,声音微颤地说道:“他娘的,我小时候在老家种地时,也见过蝗虫。但没见过这么大的啊!”
“这如果还是蝗虫,那再长大一点岂不是要成蝗虫精了?”
尽管丁同嘴上这么说着,但他整个人却没有闲着。
蝗虫在吃完了秧苗之后,立刻扇动着翅膀,飞到了另一根秧苗上,准备再次大快朵颐。
丁同迅速瞥了一眼旁边的白浪,只见他目光如炬,紧盯着那只巨虫,却并未对自己发出任何指令。
“哼,不就是只虫子嘛,块头大点又如何?”丁同心中默念,努力平复激荡的心情,
“要是真惹恼了我,等烧烤的时候就拿它做食材,一根签子穿一只,看它还怎么嚣张。”
他深吸一口气,凝聚决心,猛然间鼓起勇气,一脚狠狠地踩向地上的蝗虫。
脚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然后重重地落在虫子的身体上。
那只正在忙着享受美食的虫子,显然没有预料到这突如其来的攻击。
它在丁同的脚下疯狂地扑腾翅膀,竭力想要挣脱束缚,逃离这场劫难。
丁同感受到脚下的挣扎,心中更是一惊。
他感觉自己踩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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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脚底传来的反抗力度,仿佛是一只顽强抗争的大老鼠,甚至是一只小猫或小狗的力量。
这股挣扎的力量反而更加坚定了丁同铲除这只虫子的决心。
他不仅没有放松,反而利用自己身体的重量,将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了虫子的身上。
终于在丁同体重的力量下,虫子发出“咔嚓”一声脆响,彻底被踩扁。
随着虫子被踩扁,其体内的汁液瞬间炸开来,绿色的液体一下就溅了丁同一脚。
丁同迅速收回脚,低头看着自己被绿色汁液溅满的鞋子,心中泛起一阵恶心。
只不过,他不想在苗米雪的面前显露怯意。
尽管内心感到不适,但他的嘴巴还是那么硬:“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还上帝的惩罚。”
“说到底,也不过是只虫子而已。再给我一双拖鞋,来多少我打多少!”
丁同回过头,正准备向白浪展示自己的战果。
他却发现白浪甚至没有在看自己,反而皱着眉望向了一旁,说道:“这么晚了,既然已经来了,干嘛还要躲着呢?”
有人在旁边?
听到白浪这么说,丁同和苗米雪立刻开始环顾四周,试图找出隐藏在黑暗中的身影。
但在这漆黑的夜色中,他们什么也看不清楚。
就在他们刚想询问白浪是否看错了的时候,旁边的田地中突然走出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来人走到众人的面前,有些惊讶地说道:“你居然能发现我,看来你们这些龙国的道士,确实有些本事。”
这时,丁同和苗米雪才终于看清来人的装束。
他们惊讶地喊了出来:“这不是那个沃尔夫神父吗?你来这里干什么?”
月光下,沃尔夫神父依然穿着那套神职人员的黑袍。
脑袋戴上了帽兜,整个身影在夜色中显得神秘而庄严。
他十分绅士地朝着丁同、苗米雪和白浪微微鞠躬,缓缓开口:“我当然是过来传达神的旨意,阿门。”
说着,他的手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架的图案,神情虔诚而肃穆。
白浪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沃尔夫,眼中满是不屑,冷冷地开口道:“怎么,你所谓的神的旨意就是让这些大蝗虫来糟蹋别人的庄稼吗?”
沃尔夫保持着那虚伪的笑容,回答道:“确实如此,对于不信者,神明自有其惩罚之道。”
说完,他转头看着丁同脚上的绿色汁液,眉头微皱,以教训的口吻说道:“这位先生,您这样胡乱的杀戮,可是会遭到惩罚的。”
丁同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沃尔夫,忍不住反驳道:“我踩死一只蝗虫,不指望得到什么奖励,但还要受到惩罚?你这是什么歪理邪神!”
他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语气变得凶狠起来:“白天这神父总和财主家的人混在一起,仗着人多势众。现在他居然敢一个人出现,我们干脆趁机解决了他。”
“到时候没了神父的助力,再对付其他国家的四个选手就轻松多了。”
面对丁同的威胁,沃尔夫神父依然面不改色,只是微笑地凝视着众人,仿佛已经稳操胜券。
白浪看着神父那镇定的神态,眉头微皱,心中明白事情并不简单,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正当丁同握着石头准备冲上前去时,白浪迅速拦住了他。
丁同回过头,略带惊讶地看着白浪,不明白他为何要阻止自己。
只见白浪神色凝重,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低声说道:“嘘,仔细听。”
出于对白浪的绝对信任,丁同立刻停下动作,屏息聆听周围的声响。
这时,听着周围响起的“嗡嗡”声,所有人都感到了一种莫名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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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浪等几人抬头环顾四周,只见一群蝗虫已经密密麻麻地聚集在了半空中。
这群蝗虫在空中盘旋、翻飞,数量之多,竟然将月光都遮蔽了几分。
他们就像一片厚重的乌云遮住了夜空,给大地投下了一片片移动的阴影。
在这片“乌云”中,每一只蝗虫都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
它们在空中盘旋,展现出惊人的协调性,宛如一支纪律严明的军队,随时准备执行命令。
突然,这群蝗虫仿佛接到了无形的命令,整齐地改变了方向,如同黑色瀑布般倾泻而下,落到了地面上。
有的蝗虫轻盈地落在了树木上,有的则悄无声息地覆盖了大地,更有几只大胆地落在了沃尔夫神父宽大的肩膀上。
这些足有成年人巴掌大的蝗虫,在包围住白浪等人后,便像是被定格了一般,一动不动。
只等神父的一个细微动作或是一个轻声的命令,这蝗虫大军便会一拥而上,将眼前的几人吞噬殆尽。
此时,苗米雪整个人都紧紧躲进了丁同的怀里,双手环抱在对方的腰上,寻求着一丝安慰和庇护。
而丁同,尽管之前嘴巴上十分嚣张,但此刻内心已经被恐惧所占据。
他刚才可是费了不少劲,才杀死一个蝗虫。
而现在面对眼前这漫山遍野的蝗虫大军,心中不禁感到一阵绝望和无助。
看着密密麻麻的黄稠,沃尔夫神父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狡黠,脸上依然保持着那副虚伪的笑容。
他缓缓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停在自己肩头的一只蝗虫。
那动作温柔得就像是在抚摸一只宠物小狗,眼神中充满了溺爱与自豪。
“它们可都是我的宝贝呢,你看它们多么漂亮。”
沃尔夫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得意,似乎笃定了眼前几人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开始放心地分享起了自己的秘密,
“既强大,又听话。这么美妙的生物,不正是上帝的杰作吗?”
他说这话时,表情已经变得扭曲,显然在享受这种掌控与操纵一切的感觉。
沃尔夫的话还没说完,一阵凄厉的惨叫声突然划破了夜空,打断了他的发言。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邱昊强踉跄着朝他们奔跑而来,脸上写满了惊恐与无助。
他的身上挂满了巴掌大的蝗虫,这些虫子密密麻麻地攀爬着,啃咬着他的皮肤,看起来令人触目惊心。
更为尴尬的是,邱昊强下半身竟然没有穿裤子,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随着他的奔跑,那不堪的一幕在众人眼前一览无余。
苗米雪看到邱浩强的模样,立刻害羞地转过头去,不敢直视这尴尬的一幕。
这,大晚上的哪里来的变态?
沃尔夫神父原本正准备开始自己的胜利宣言,却被邱昊强突然出现的裸男形象给惊讶到了,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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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邱昊强以为只要远离白浪,就能确保自己的安全。
所以他才找了个拉屎的借口,偷偷躲到了一旁。
当沃尔夫神父出现后,他还为自己的这个决定感到庆幸,一直蹲在地上,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希望不被注意到。
但出乎意料的是,随着漫天蝗虫的落地,这些虫子立刻发现了光着屁股蹲在地上的邱昊强。
沃尔夫神父只说暂时不要攻击他面前的那些人,因此,蹲在一旁的邱昊强自然而然地成为了蝗虫们的“加餐”目标。
面对蝗虫的攻击,他奋力地拍打着身上的虫子。
但很快他就发现,当这些蝗虫数量增多时,它们就不再像单独一个时那样容易对付了。
蝗虫的倒钩紧紧地钩住了他的衣服,随着它们嘴口器的啃咬,衣服变得破破烂烂,无法再遮挡他的身体。
而裸露出来的皮肤更是惨不忍睹,蝗虫脚上的倒钩如同锋利的刀刃,深深地勾住他的皮肤,鲜血不断渗出。
最令他绝望的是,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提上裤子,就发现屁股上竟然也牢牢趴着好几个蝗虫。
他下意识地想要把这些可恶的昆虫扯开,但它们的腿仿佛变成了锋利的铁钩,深深地嵌进了他的皮肉之中。
每用力一扯,就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钻心疼痛。
绝望之下,他只能就这么光着屁股,不顾一切地朝白浪的方向奔去,心中期盼着能得到他的帮助。
沃尔夫神父那惯常挂着的虚伪笑容在这一刻瞬间瓦解,嘴角微微抽搐,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厌恶与尴尬之情。
他的一只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胸前的十字项链,仿佛是在向神灵祈求力量。
另一只手则无力地对着邱昊强挥了挥,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怜悯:“神啊,请拯救眼前的可怜人吧。”
随着沃尔夫神父的话语落下,空气中似乎弥漫起了一股微妙的变化。
原本紧紧附着在邱昊强身上的那些蝗虫,仿佛听到了某种无声的召唤,竟自然而然地开始从他的身体上飞离。
一只只蝗虫振翅而起,飞越了四周的空地,然后落了下来,一动不动。
当最后一只蝗虫离去,邱昊强赤裸的身体暴露无遗。
众人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留下的伤痕,那些由蝗虫叮咬造成的伤口密密麻麻,看起来触目惊心。
躺在地上的邱浩强,赶忙摸索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他发现身上伤口虽然多,但只是些未伤及筋骨的皮外伤,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不管再怎么丢人,至少活着就行。
沃尔夫神父此时再也懒得看邱浩强一眼,生怕这肮脏的场景脏了自己的眼睛。
他转头望向白浪,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缓缓开口道:“怎么样,你现在已经落到了我的手上。我看你是个人才,愿意给你个机会。”
“来吧,投入上帝的怀抱,你将会得到无尽的庇护与荣耀。”
沃尔夫神父的脸上写满了自信,只觉得自己已经十拿九稳,眼前这些人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自己宰割。
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白浪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紧张,反而扬起了嘴角,露出了一抹淡然的笑容。
白浪反问道:“你就这么自信,真觉得吃定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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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他环顾四周,目光掠过那密密麻麻、铺天盖地的蝗虫大军时,一股无与伦比的底气油然而生。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将内心的波动压制下去,嘴角再次勾起那虚伪而熟悉的笑容。
“自我踏足这片土地以来,我便发现,你们龙国人总是如此愚蠢而固执。”
他缓缓开口,语调中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优越感,仿佛他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审判者,
“明明死到临头了,却还是这么嘴硬。就像这个镇子里的财主和那些愚昧的农民一样。你们的世界,亟需上帝的慈悲之光来拯救。”
说到这里,沃尔夫的眼神开始发生变化,原本看似温和的目光逐渐被阴骘所取代。
“我曾以为,你或许是个例外,能从这片浑浊中觉醒,成为聪明人。但可惜,我错了。你比那些目光短浅的农民还要愚不可及。”
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狠戾,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硬生生挤出,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此时,沃尔夫的表情愈发恶毒。
他一边抚摸着自己胸前的十字架,一边声音低沉地继续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便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最后几个字,他的声音里直接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杀意,仿佛连空气都为之凝固。
所有的伪装与掩饰在这一刻彻底崩溃,暴露出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残忍和冷酷。
随着沃尔夫的话语落下,原本静止不动的蝗虫大军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
它们先是微微颤动着身体,随后,一对对闪烁着金属光泽的翅膀缓缓展开。
一阵低沉而嘈杂的振翅声骤然响起,那声音如同磨刀霍霍,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心悸。
有的蝗虫已经迫不及待地振翅飞到空中,眼睛闪烁着贪婪而凶残的光芒,准备将白浪几人分而食之。
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邱昊强的表现却如同一只鸵鸟。
他光着身子,脸朝下躺着,不敢直视周围那密密麻麻的蝗虫,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解。
原本以为一切都已经好转,即将迎来全新的生活。
怎么突然之间,死亡的阴影就又一次笼罩了他?
他紧闭着眼睛,试图逃避这残酷而冰冷的现实,但身体的颤抖却暴露了内心的极度恐惧。
丁同原本正紧紧地搂着苗米雪,但在这关键时刻,他却爆发出了莫大的勇气。
他先是低头对苗米雪说道:“你放心吧,就算注定要死,我也要像个爷们一样,死在你的前面!”
尽管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却充满了坚定和决绝。
苗米雪听到丁同的话,脸上再也没有了害怕的表情。
似乎在这时候,周围威胁的蝗虫已经不算什么了。
她轻轻咬着嘴唇,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
“没事儿,只要有你,我也不怕。”她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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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丁同毫不犹豫地将苗米雪拉到了自己的背后,用身体将她牢牢地护住。
他站在最前方,直视着那些即将扑向他们的蝗虫大军,眼睛里没有丝毫的退缩和畏惧。
丁同头也不回地大喊道:“白浪,等下我往前冲,帮你吸引这些蝗虫的火力,你和苗米雪趁机往后跑吧!”
喊完这句话,他的脸上流露出几分不忍和无奈。
他很想让白浪照顾一下苗米雪,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苗米雪能跑多远就跑多远,你千万别管她。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决绝,“你是我们龙国的希望,只要你不死,我们还有赢的机会!”
“这些外国人为了传教,不敢让蝗虫在镇子里露面。只要你跑回镇子,你就能活下来!”
此时此刻,整个龙国直播间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所有人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观众们紧张地注视着屏幕,心中默默祈祷着白浪他们逃回镇子,保住性命。
——“白浪你快跑啊,丁同说的对,只要一跑回镇子里面你还能活!”
——“你跑得再快有蝗虫飞得快吗?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妈的,丁同是个爷们,给我看哭了。把刀给我,让我去和这些外国人拼了!”
在龙国的会议室里,林瑾瑜更是心急如焚。
她看着直播里的危险情况,连忙转头望向梁启明,眼中满是焦急和期盼:“启明,你快想想办法呀!我们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白浪他们陷入危险吗?”
当她转头望向梁启明时,却愣住了。
他看到梁启明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没有听到自己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直播屏幕。
他的手上捏着一个水杯,但在紧张之下,整个指节因为太过用力而发白,水杯甚至都已经被捏变形了。
但即使这样,梁启明自己却没有丝毫的察觉,脸上只有对白浪的担心。
整个会议室里,气氛紧张得仿佛空气都要凝固了。
每个人都在交头接耳,不断地讨论着、研究着能让白浪活下去的方法。
但任凭他们怎么绞尽脑汁,似乎丁同提出的方案就是唯一可行的办法。
只有分头行动,让一个人去吸引火力,才有可能为白浪争取到一线生机。
在这群面色紧张的人中,沈策也抚摸着自己那两撇标志性的胡子,做出一副担心的样子。
然而,他的眼底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窃喜。
他没想到事情居然会这么顺利,原本他还在思考自己要如何行动才能达到目的。
但现在看来,白浪这边的危机已经让龙国的败局几乎注定,他根本就不用再担心什么了。
与此同时,在副本里,沃尔夫神父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看着白浪、丁同和苗米雪三人。
他无法接受,这些龙国人在面对他的威胁时,竟然能够如此镇定自若,没有丝毫的恐惧。
沃尔夫咬着牙,不甘心地说道:“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你们三个如果想活命的话,就乖乖投降吧!”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威胁和诱惑,试图打破这些人的坚定和勇气。
听到还有投降的机会,光着身子的邱浩强突然欣喜若狂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挥舞着双手,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喜悦,大声喊道:“别杀我,我愿意投降!其实我一直以来都是上帝的忠诚信徒!”
但让邱昊强没想到的是,沃尔夫神父对于他的投降根本不屑一顾。
神父的眼神冷漠而轻蔑,对于邱浩强那辣眼睛的裸体更是懒得再看一眼。
他的目光穿过邱浩强,紧紧地盯着面前的那三个倔强的人。
沃尔夫神父只想看到他们在自己面前屈服,因为只有他们的投降,才能满足自己那扭曲的征服欲。
而对于像邱浩强这样的软骨头,无论在哪里都是一文不值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沃尔夫神父满怀期待地注视着白浪等三人,目光尤其聚焦于苗米雪和丁同两人身上,似乎是在审视着一条即将崩溃的防线。
在他看来,无论情侣间的情感多么深厚,面对死亡的考验,都将显得苍白无力。
既然白浪选择顽固抵抗,那就让他的身边人屈服,成为击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看到白浪在遭受背叛后的绝望神情,那对他来说,无疑将是一种别样的满足和趣味。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白浪选择拒绝就算了,苗米雪和丁同居然也敢拒绝自己。
他们紧紧相拥,仿佛完全沉浸在彼此的世界里,对沃尔夫神父的话充耳不闻,甚至连看都不愿多看他一眼。
白浪站在那里,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那双眼睛仿佛带着戏谑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沃尔夫神父,就像在看一个卖力表演的小丑,充满了不屑与轻蔑。
沃尔夫神父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一股怒火从他的心底腾起,直冲脑门。
他气急败坏地指着白浪,像是发布命令一般,猛地一挥手。
紧接着,原本蓄势待发的蝗虫,瞬间发出“嗡嗡”的刺耳声响。
每一只蝗虫都像是一枚枚小型导弹,带着尖锐的破风声,朝着白浪等人猛扑而去。
那速度之快,简直令人瞠目结舌,仿佛连空气都被它们撕裂开来。
它们的身影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密集的轨迹,就像是一张铺天盖地的死亡之网,让人无处可逃。
此时,光着身子的邱昊强已经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仿佛在接受命运的安排。
丁同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显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他深吸一口气,用力一扯,强行把紧抱着自己的苗米雪拉到了身后。
紧接着,丁同就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朝那汹涌的虫群冲了过去。
他一边奔跑,一边嘴里大喊着:“米雪,你快跟着白浪跑吧!”
而此刻,白浪却显得成竹在胸,他站在原地,脸上没有丝毫的慌乱,更没有丝毫想要逃走的念头。
在直播间所有观众惊讶的眼神以及沃尔夫神父诧异的目光中,他突然对着四周大喊一声:“师傅,救命!”
话音刚落,远处黑暗中突然传出了一声暴喝:“该死的洋鬼子,敢伤我徒弟!”
这声音中气十足,如同雷鸣一般,震得人心头一颤。
黑暗中,一个身影腾空而起,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带着一股无法阻挡的气势,向虫群和丁同他们所在的方向疾驰而来。
这个人影还没靠近,在空中轻轻一甩手,便传来一阵尖锐的破空声。
几枚铜钱如同离膛而出的子弹,速度快得惊人,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就穿透了离丁同最近的几只蝗虫的身子。
那些铜钱余势不减,继续向后飞去,又击中了后面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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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这些蝗虫身披一层看似坚硬的甲壳,在这一刻却如同纸糊般脆弱,毫无阻挡之力。
铜钱轻易穿透它们的躯体,伴随着“悉悉索索”的声响,丁同身旁的几只蝗虫无力地坠落于地。
它们肚皮朝天,四肢在空中胡乱挥舞,仿佛在试图抓住最后一丝生机。
然而,那脑袋上冒出的绿色体液和狰狞的伤口,已然宣告了它们生命的终结。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沃尔夫大吃一惊。
他万万没有想到,在经过蝗虫大军的严密检查之后,自己身边竟然一直藏着一个人。
整个蝗虫大军的攻势也随之停顿下来,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震惊。
丁同在确认自己并未受到攻击后,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先是难以置信地凝视着地上蝗虫的尸体,然后转头看向那突如其来的救星,大声呼喊:“师父!你怎么来了!”
在此之前,丁同对‘师傅’这个称呼只是出于系统的安排。
但此刻,在他心中,这个师傅可以说是比亲爹还要亲。
若非周围仍有众多蝗虫环绕,他真想立刻给师父一个大大的拥抱。
沃尔夫神父的脸上满是惊愕,眼睛瞪得滚圆。
他手捏着胸前的十字架,疑惑地喃喃自语:“不可能,我明明让人盯着你。你不是还在那个义庄里面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此时,林师傅已悠然踱步至白浪等人前方。
他轻轻一挥手,道袍的袖子随之轻轻摇曳,随后将手负于背后,整个人显得从容不迫。
他微微侧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鄙夷,对沃尔夫说道:“你竟然让徐虎那个普通人来监视我,真不知道是该说你太天真还是太愚蠢。我只不过略施小计,他就轻易上当了。”
“多亏我的宝贝徒弟提前提醒了我,果然和白浪预料的一样,晚上你真的就出现了。”
说完,林师傅回头看着白浪,眼中闪过一丝关切,问道:“徒弟,你没事吧?”、
白浪面对师傅的关心,微微弯腰回答道:“谢谢师傅,这种洋人的小把戏,还伤不到你徒弟!”
林师傅听后,开心地笑道:“好!不愧是我徒弟。”
沃尔夫看着眼前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师徒,大骂道:“你来了又能怎样?你们现在完全是在我的包围当中。”
“反正杀四个也是杀,杀五个也是杀。我倒要看看,面对我这蝗虫群,你能有多少铜钱!”
原本眼中闪着希望光芒的苗米雪,听到沃尔夫的话后,眼中的光芒又突然暗了下来。
是啊,就算师傅来了又能怎么样呢?
这漫山遍野、密密麻麻的蝗虫,光靠几枚铜钱难道就能活下来吗?
沃尔夫神父这次再也没有任何的犹豫,瞬间下达了命令。
刹那间,漫天遍野的蝗虫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猛扑向了中心的五个人。
那密密麻麻的蝗虫群,飞舞时发出的声音之大,整个天地间都充满了它们振翅的轰鸣。
眼前更是一片漆黑,整个天空都被这蝗虫大军所遮蔽。
面对这铺天盖地、势不可挡的蝗虫,林师傅的脸上也浮现出了凝重的表情。
战略上可以藐视敌人,但战术上必须重视敌人。
不得不承认,这漫天遍野的蝗虫实在是棘手至极。
这一次,他恐怕需要施展出不少手段,才能在这虫海之中救走徒弟们。
就在这时,站在林师傅背后的白浪说话了。
他的声音笃定而坚决,仿佛已经找到了破敌之策:“师傅,用火,用火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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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切地拍了拍白浪的肩膀,连声道:“好好好!就听徒弟的。”
说完,师傅深吸一口气,闭目凝神,口中开始念念有词:
“火兵火吏,猛火随身。
鸣钟击鼓,飞火走铃。
急急如律令。”
随着咒语的最后一个字落下,林师傅猛地睁开双眼,眼中仿佛有两团火焰在熊熊燃烧。
他迅速从袖中抽出一张泛黄的符咒,手指夹住符咒的一端,轻轻一抖。
符咒便无火自燃,化作一缕青烟袅袅升起。
林师傅手臂一挥,那张燃烧的符咒如同流星划破空气,直奔不远处的蝗虫群。
与此同时,空气中隐隐传出了悠远的钟声和沉稳的鼓声,仿佛有天兵天将在助阵。
符咒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随即在空中猛然爆裂开来。
火光冲天,映照得四周一片通明。
在这炽烈的火焰之中,隐隐约约还闪烁着电光,伴随着清脆的铃声。
火光中心,那些不幸处于最内圈的蝗虫,瞬间就被高温烤焦化为灰烬。
而外围的蝗虫,在这突如其来的火浪面前,也是惊慌失措,四处逃散。
可仍有许多蝗虫未能幸免,被火浪的边缘扫中,纷纷跌落,再也无力飞起。
看到符咒产生如此惊人的效果,林师傅的脸上绽放出了满意的笑容,眼角微微的皱纹都似乎舒展开来。
他轻轻捋了捋胡须,心中暗自赞叹:“不愧是我林某人调教出来的徒弟,果然有见地!确实用火攻是最好的办法。”
然而,面对自己的攻势受阻,沃尔夫神父却并不甘心。
他看着被火光炸到落在自己脚边,身体变得焦黑,肚子朝天微微颤抖的蝗虫,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即便是在帽兜的遮掩下,也能看到他原本白色的皮肤已经变得通红,显然是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他怒喝一声:“你们这群龙国的道士很厉害吗?那我就要看看是我的宝贝厉害,还是你们的符咒厉害!”
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原本在空中有些不知所措的蝗虫突然再次稳定了身形。
它们仿佛接到了某种命令,直接从四面八方朝着中心的五人冲了过去。
那代表死亡的“嗡嗡”声,又再一次响起。
趴在地上的邱昊强,本以为已经安然度过危机,正准备起身拍师傅的马屁。
眼前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他吓得脸色煞白,连忙再次趴下,紧贴地面。
他双手紧紧抱头,心中暗自祈祷,希望林师傅的实力能够化解这场危机。
林师傅脸上没有丝毫的惧怕,反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朗声喝道:“来得好!”
只见他身形一展,腾空而起,在空中飞速旋转。
旋转之间,他如同变戏法一般,手中已神奇地多出好几张符咒。
他一边旋转,一边将手中的符咒向四面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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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符咒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划破空气,朝着蜂拥而至的蝗虫飞去。
与此同时,林师傅开始低沉而有力地念起了咒语。
这次的咒语,似乎就是之前咒语的下半部一般。
“雷火真君,金火天丁。
吾今召汝,速现真形。
急急如律令!”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古老的韵律,回荡在空气中,引发了一阵阵奇异的回响。
随着咒语的响起,四面八方空中都爆出了火光,这次火光比第一次的范围要大出了不少。
火势之猛烈,仿佛要将整个天空都点燃。
火光的正中心,颜色更是变成了青色和蓝色混杂的样子,仿佛是天地之间的力量在此刻凝聚。
虽然火焰高悬于天空中,但那炙热的程度依然烤得丁同和苗米雪忍不住往里缩了几步,脸色也因高温而变得通红。
林师傅却已经稳稳地落在了原地,双手背在身后,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仿佛漫天的火光与他无关。
他的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愈发高大与威严,令人心生敬畏。
此时,整个空中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就像下雨一般。
只不过,这次空中落下的不是温柔的雨水,而是漫天的蝗虫雨。
这些蝗虫有的被烧焦了,有的身上还燃着火光,还有的被烧了一半身子,各种各样的惨状都有,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焦的糊味。
正搂着苗米雪的丁同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皱眉说道:“怎么回事,怎么觉得有股肉香味呢?”
他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却被怀里的苗米雪在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苗米雪用那一双明亮的眼睛,狠狠地瞪了丁同一眼,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现在正是气氛紧张的时候,还没有拿下胜利,还不到插科打诨的时候!
丁同被苗米雪这一瞪,顿时像犯错的小朋友一样,赶紧闭上了嘴巴,不敢再多说一句废话。
看着漫天的火光,以及被烤熟的蝗虫如同败落的雨点般一个个落在地上,沃尔夫神父的脸色变得异常狰狞。
“这怎么可能!”
他怒吼着,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愤怒,
“我的宝贝,我的蝗虫大军,怎么可能就这样被消灭了!”
沃尔夫神父猛地一转身,目光如炬,径直投向了白浪的方向。
尽管是那位穿着明黄色道袍的老道士动手杀死了蝗虫,但沃尔夫神父能清晰地感觉到。
今晚发生的这一切,真正主导事情发展的,就是那个一直神色如常、站在后方的白浪。
他的眼中射出仇恨的光芒,仿佛要将白浪的身影深深地烙印在心底,永世不忘。
沃尔夫神父心中明了,尽管他的蝗虫大军数量依然庞大,但在短时间内,他已经无法奈何眼前这几人。
既然如此,今晚已经无法再有所行动。
报复的计划只能暂时搁置,等到日后再说。
那漫天的火光,以及连绵不绝的爆炸声,无疑已经引起了镇子里居民的注意。
估计,很快就会有人前来查看情况。
至少到目前为止,地里长不出庄稼还只能是上帝的惩罚,绝不能让人知道这是他的蝗虫所为。
想到这里,沃尔夫神父开始缓缓移动脚步,准备离开这个充满挫败感的地方。
白浪感受到了沃尔夫神父那充满仇恨的眼神,心中不禁一阵无语。
他暗自嘀咕:“我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就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一样?”
“就算是让师傅在一旁蹲守,以及用火攻的策略,也都是我提出来的,但也不能这么恨我吧。”
正当白浪心中腹诽之时,他突然察觉到沃尔夫神父想要趁机逃走的动作。
他立刻对着身旁的林师傅大喊道:“师父,快拦住他!天马上就要亮了,正好让镇民们在阳光下看看这人伪善的真面目!”
林师傅闻言哈哈大笑,捋着自己的胡子说道:“我正有此意。”
说着,他手指一抖,指尖便出现了几枚铜钱。
手腕一抖,铜钱在电光火石之间飞射而出,准确地击中了想要逃跑的沃尔夫神父。
可让所有人惊讶的是,沃尔夫神父却并没有如他们想象中那样,立刻中招倒地。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随着铜钱划破空气,只听得“嗤嗤”几声细微却清晰的响动,紧接着是衣物被撕裂的声音,显然铜钱已精准地击中了目标。
沃尔夫神父的背影猛地一顿,身上的长袍瞬间出现了几个细小的破洞,透露出铜钱留下的痕迹。
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尽管沃尔夫神父的身形有一瞬的凝滞,却并未如常人般跌倒或减缓速度。
相反,他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催动,脚步蓦然加快,化作一道模糊的影子,疾驰而去。
这速度之快,简直不似血肉之躯所能达到,只留下一串在黑夜中摇曳的残影。
林师傅目睹这一幕,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之色:“怎么可能?普通人硬接我一击,绝不可能还有这样的速度。”
“难道这个洋人是什么隐藏的高手,还是随身穿了软甲?”
说完,他便准备动身追上去,以绝后患。
但就在这时,一旁的白浪及时开口,拦下了即将行动的师父。
“师父,穷寇莫追。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我们去处理。”白浪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林师傅一脸疑惑地看着白浪,问道:“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处理?这还能有什么事?”
他边说边环顾四周,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此时,天边已经蒙蒙亮,天际一抹亮光开始悄然出现。
随着之前爆炸声的响起,远处明显有镇民开始好奇地准备走出镇外,来到田地边查看情况。
丁同见状,连忙拉着苗米雪走到白浪身边,低声问道:“我们要不要趁现在,直接向镇民们揭穿所谓的上帝的惩罚。”
“告诉他们田地里长不出庄稼都是那个沃尔夫神父搞的鬼?这样的话应该能降低不少信仰入侵度。”
白浪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摆手说道:“不妥,我们又不能证明沃尔夫神父和蝗虫之间的关系。”
“他如果一口咬死自己毫不知情,让我们拿出证据,反而会落入下风。”
苗米雪惊讶地看着白浪,忍不住开口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做呢?难道就这么算了?”
白浪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缓缓地说道:“那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我们必须要把这件事好好地利用起来。”
说完,他立马回头对着师傅弯腰行了一个礼,语气中带着一丝恭敬:“麻烦师傅维持一下您现在高深莫测的形象。”
“等一下不管我说什么,您都不要说话。只需静静地站在我身边即可。”
师傅有些惊讶地看着白浪,他不明白白浪这是何意。
但望着徒弟那坚定的眼神,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回想今天天黑之前,白浪在出去查看田地之后,就匆匆找到了自己。
说他们晚上会在田地守夜,想让自己躲在一旁守候,并且打包票说今晚一定会发生什么事。
到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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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传音告知了白浪这一情况后,他本想直接跳出来阻止沃尔夫神父可能的行动。
但没想到的是,白浪却是微微摇头,示意自己不要露面。
并且白浪主动开口,巧妙地用言语把黑暗中藏着的沃尔夫神父诈了出来。
也正是因为林师傅听从了白浪的建议,这才没有打草惊蛇。
进而看到了沃尔夫神父召唤出的漫天遍野的蝗虫大军,以及弄明白了为什么田地长不出东西的真实原因。
有了白浪今晚优秀的表现,林师傅哪里还有理由不听从他的建议。
在得到师傅的答复之后,白浪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道袍,确保自己的形象还算得体。
整理完毕,白浪面朝小镇的方向,深吸一口气,对着远处在镇口好奇观望的居民大喊道:
“各位父老乡亲,昨晚我和我们的师傅已经探明了地里长不出东西的真相。”
“原来一切都是精怪作祟,导致田地荒芜,粮食无收。接下来,我们会帮助各位,让田地里恢复正常。还请各位都过来看上一看!”
听到白浪的话,原本还有些不知所措、只敢在远处观望的镇民们,开始蠢蠢欲动。
他们互相交换着眼神,仿佛在确认周围是否安全。
在确认没有什么危险后,他们借着微亮的天空,三三两两地向镇外走去。
来到田地间,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惊讶不已。
满地都是烧焦了或者只剩下一半身子的蝗虫,数量之多,令人咋舌。
他们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有的人用脚轻轻地踢了几下蝗虫的尸体,确认它们确实已经没有任何危险后,这才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看这田里长不出庄稼,和那什么上帝也没什么关系,完全是这些蝗虫的原因啊!”一个镇民感叹道。
“我就说嘛,外来的和尚不一定会念经。都说不信仰上帝就会受到惩罚,结果还是这群道士处理了问题。”另一个人附和道。
“可是这巴掌大的蝗虫,我活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见。这漫山遍野的蝗虫尸体,真的是这群道士杀死的吗?”一个镇民提出疑问。
“有可能,就算不是眼前这个俊俏的小道士,你没看到那后面还有一个背着手一直没说话的老道士吗?他那高深莫测的模样,一看就实力不凡。”另一个人分析道。
林师傅听到镇民们交头接耳,夸赞自己的话语,心里不禁暗爽。
他嘴角微微上扬,背又挺直了几分,显得更加自信满满。
就在这时,人群中却出现了几道不合时宜的声音:“你们虽然杀了这么多蝗虫,但怎么证明就是这些蝗虫吃掉的庄稼呢?”
“而且你们怎么能证明,自己能帮助我们保护住庄稼?”
这些话一出,立刻在人群中引起了一阵骚动。
丁同和苗米雪顺着声音望去,只见那问话的两人长相颇有几分眼熟,就像是之前在游行队伍里看到过的张财主家的人。
他们心中一凛,立刻意识到这可能是有人故意搞破坏。
丁同刚想把这两个人抓出来,却见他们像鱼儿溜进大海一样,嗖的一下就混在人群中消失不见了。
而这时候,这两人的质疑也确实造成了一定的影响,众人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就在所有人刚要继续讨论的时候,白浪的声音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坚定:“这几位朋友的问题问得很好,我们敢这么说,当然是有证据了。”
他的话语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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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侧过身子,轻轻将手指向身后的一个方向,示意众人跟随他的视线望去。
所有人都满怀好奇地伸长脖子,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
在清晨那第一缕温暖的阳光下,原本荒芜的田地间奇迹般地出现了一根绿油油的秧苗。
它孤零零地矗立在那里,甚至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向世界大声宣告它的存在。
四周的田地依然是一片荒芜,枯黄的土地上布满了裂痕,宛如大地留下的伤痕。
而这根绿油油的秧苗,却如同这片死寂中的一抹生机,焕发着勃勃的生命力。
它的绿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尤为鲜亮,与周围的荒芜景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阳光洒在秧苗身上,仿佛为它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更加凸显出它顽强的生命力。
白浪径直走到这根秧苗旁边,弯下腰,伸手在旁边的地里轻轻摸索。
他抓起一把土,手指间夹杂着一小部分秧苗的根部,那是之前被丁同一脚踩死的蝗虫啃食后留下的“战果”。
白浪将这一半的秧苗高高举在空中,大声说道:“大家请看,晚上就是这些蝗虫悄悄地来啃食我们的庄稼,这被啃了一半的秧苗就是最好的证据!”
说完,他又立刻低下头来,另一只手指着地上那棵完好的秧苗,语气坚定地说道:
“而这地上完好无损的秧苗,就是我们有能力让大家的田地恢复正常的最好证明!”
白浪话传到镇民的耳中,但他们的目光却如磁铁般,紧紧被地上那一抹鲜嫩的绿色所吸引。
在这一刻,白浪话里的具体内容已经不再重要。
特别对于农民来说,只要地里能正常长东西,这天就塌不了了。
人群中,一个小孩急匆匆地拉着一位老头的衣角,迫不及待地要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柱子拍着手掌,满脸喜悦地喊道:“爷爷,爷爷,你快看,我们的地里长东西了!”
刘老汉听到柱子的呼唤,尽管年事已高,步履已经不如年轻时那般稳健。
但他还是尽力以最快的速度,跌跌撞撞地走向那根充满希望的秧苗。
他的身影略显颤抖,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吃力,但那双眼睛里却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
来到秧苗旁,刘老汉蹲下身子,伸出手想要触摸那抹珍贵的绿色。
可手伸到一半,又像是害怕这一切只是幻觉,害怕自己的触碰会打破这份来之不易的生机,又犹豫地将手缩了回来。
最终,刘老汉鼓起勇气,颤抖着手轻轻触摸了秧苗。
当指尖传来那实实在在的触感,确认这一切并非虚幻时。
他猛地转过头,一把抱住了身旁的柱子,泪水在这一刻决堤。
他老泪纵横,紧紧抱着柱子大哭起来,边哭边重复说着:“好了好了,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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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惊悚国运擂台上所有选手眼前,都闪烁起了系统的消息:
【龙国选手成功打动镇民,使得镇民对上帝的信仰发生了动摇。】
【当前信仰入侵度减少二十点,当前信仰入侵度为:31。】
丁同和苗米雪两人见状,立刻高兴地相拥在一起。
丁同的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紧紧盯着眼前的系统消息,心中涌动的不仅仅是生存下来的喜悦。
他转头看向刘老汉,那满是皱纹的脸上洋溢着发自真心的开心。
这一刻,丁同的心被深深触动。
他只觉得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忘记了现在是在惊悚国运擂台上。
而龙国的直播间内,弹幕如潮水般涌来,每一条都充满了喜悦与感动:
——“这么看来的话,所有发生的一切都在白浪的计算当中,这也太强了吧!”
——“很好,只要保持这个势头,我们很快就能取得胜利了!”
——“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惊悚国运擂台弄出来的,但怎么看我还是有些莫名的感动呢?”
尽管当前的局势一片大好,白浪的目光在掠过信仰入侵度降低的消息,以及刘老汉爷孙俩开心的模样时,也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他的注意力更多地被脚边那焦黑一片的蝗虫尸体所吸引。
白浪迈步走向正满脸笑意的师傅,不禁开口问道:‘师傅,你昨晚火攻时念的那个咒语,是不是叫做金火天丁咒?你能说说这咒语是从何学来的吗?”
师傅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似乎对白浪的此问感到不解。
他回答道:“昨晚你师父施展的确实是叫做金火天丁咒。但你师父的本事自然是从你祖师爷那里学来的,这有什么好问的。”
边说边摇了摇头,不明白聪明的白浪怎么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白浪没有再多做解释,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随后转身走向沃尔夫神父刚刚逃离的位置。
他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路面,发现还残留着些许新鲜的血迹。
由此推断,沃尔夫神父绝非仅凭外物抵挡住了师傅的铜钱攻击,而是确实受到了伤害。
他在受伤之后竟还能以惊人的速度移动,显然,这个沃尔夫神父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
按照惊悚国运擂台的规则,双方npc的力量绝不会相差悬殊。
虽然今天看似是自己巧妙地借助了师傅的力量击退了对方,但白浪深知,对方绝不会只有蝗虫这一个手段。
这也是他之前不愿让师傅追击对方的原因。
更让白浪感到困惑的是,在设计这个副本时,他并未向惊悚国运擂台提交如此详尽的信息,许多内容都是系统自动推演衍生出来的,
而特别是那金火天丁咒,明明是他穿越前道家文化的一部分,系统编造的咒语怎么可能如此巧合,与他穿越前的世界一模一样?
难道说,系统能够读取他的记忆,并以此为基础推演衍生出这个世界?
正当白浪陷入深思之际,镇口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在上帝的庇护下,我已经成功在荒宅里待了第一晚,这就是上帝的力量!”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山本整个人虽然狼狈不堪,却依然趾高气昂地走到了所有人面前,大声宣扬着自己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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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边走着,一边高声宣扬着山本在镇外那座荒宅中奇迹般度过一晚的壮举,不断宣扬着上帝的力量。
队伍的末尾,之前逃之夭夭的沃尔夫神父,又悄然出现。
他看起来完全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脸上再次浮现出了那伪善却富有感染力的笑容。
借着山本平安归来的机会,沃尔夫又开始用他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在人群中宣讲起了教义来。
镇民们在了解了情况后,立刻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镇外的那个荒宅,可是好多年都没有人能安全活过第一晚了,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有人疑惑地问道。
“难道说,信仰那个上帝真的有用?能让人在那种鬼地方都安然无恙?”另一个人猜测道。
“可是刚刚道士们才说了,田里不长庄稼,只是精怪作祟,和上帝没有关系啊。”有人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要我说的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毕竟山本确实是平安回来了,这可是明摆着的事实。”一个镇民斩钉截铁地说道。
在徐龙、徐虎等人的热烈宣扬之下,人群中的话题风向开始悄然转变。
一些原本对上帝持怀疑态度的人,此刻也开始动摇,心中充满了探索与好奇。
几乎没有任何停顿,惊悚国运擂台的系统消息再次在所有选手的眼前浮现:
【樱花国选手的行为,使得镇民对上帝的接受程度加深】
【当前信仰入侵度:61】
站在人群最前方的山本,看到系统消息的出现,脸上立刻洋溢出了洋洋得意的神色。
他回想起自己在荒宅中的那一晚,依靠获得的情报以及自己极其善于忍耐的武士道精神,硬生生地把那只蜘蛛嚼碎并吞进了肚子里。
之后他就默默地躲在横梁上,大气都不敢喘。
而断头鬼找不到他的踪迹,只能在厅堂中大肆破坏,以发泄怒火
直到天亮,断头鬼不甘心地离开了荒宅,他才敢稍稍松一口气。
虽然过程惊心动魄,但结果却是有惊无险。
至少自己是第一个,在白浪的设计之后,成功存活下来的人。
想到这里,山本只觉得一股说不出的骄傲涌上心头。
他昂首挺胸,就像一位得胜的将军一样,大步流星地走到了白浪等人面前。
山本高昂着头,几乎就是在用鼻孔看人,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说道:“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都说你们龙国设计的副本很难,但在我看来好像也不过如此嘛。”
“本人一不小心,就在荒宅里安全地呆了一晚呢。”
面对山本的挑衅,丁同和苗米雪心中也是充满了惊讶。
他们没有想到,这个山本居然能在白浪的设计之下安全度过第一晚。
但想到输人不输阵,丁同却还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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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小孩子一样,好不容易取得一点点成果,就急不可耐地要到大人面前炫耀。”
苗米雪立刻明白了丁同的意图,配合着说道:“是啊,这么一点小事,都要在我们面前炫耀。人个子小也就算了,心眼也这么小。”
山本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生气地盯着丁同和苗米雪,仿佛要将他们吞噬一般。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立刻反驳,反而脸上又露出了笑容,说道:“这一切不都还要多谢白浪桑吗?没有您泄露的情报,我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说完之后,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白浪的表情,希望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一丝惊慌,哪怕是辩解几句也好。
然而,他又一次失望了。
无论他怎么嘲讽,白浪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平静无波的面容,甚至还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盯着他。
这让山本心里有些发毛,开始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压力。
他不明白,为什么现在明明在信仰入侵度上面领先的是自己这方,却给自己一种已经落后了好多,马上就要失败的感觉。
终于,山本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氛围。
他故作坚强地冷哼了一声,然后扭头就带着徐龙、徐虎一群人走进了镇子里。
与此同时,在龙国高层的会议室里,原本当白浪脱离危险,信仰入侵度降低到31时,众人都已经暗暗松了一口气。
直到现在,信仰入侵度再次攀升至61,会议室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担忧。
按照最新消息,各个国家又再次在龙国的周围展开了围剿行动。
显然,他们都认为龙国这次必败无疑。
历经千辛万苦,龙国在惊悚国运擂台上的胜场即将超过负场,难道就要这样功亏一篑了吗?
在这紧张得令人窒息的氛围中,沈策突然一拍大腿,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的语气说道:“这个樱花国人说的不会是真的吧?难道真的是白浪泄露了情报给外国人?”
“不然的话,这根本没法解释,为什么不管是在荒宅里,还是在处理鬼遮眼的危机时,外国的选手都可以如此顺利!”
话音刚落,沈策便立刻偷偷转着眼珠,观察其他人的反应。
他还没来得及仔细查看,林瑾瑜就已经径直走到沈策的面前。
林瑾瑜用手指着他的鼻子,毫不客气地说道:“放你妈的臭屁!”
“白浪绝对不是这种人,你不帮白浪想办法就算了,居然还在这里污蔑他,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林瑾瑜的话音刚落,会议室里立刻炸开了锅。
“没错,我也相信白浪。没有他就没有我们龙国的现在,他怎么可能背叛我们呢?”彭德瑞立刻附和道。
“是啊,沈策,你这话可就有些过分了。他怎么可能做出泄露情报的事情呢?”一位官员皱着眉头,语气中充满了不满。
“老沈,你这次真的是想多了。白浪的为人我们都清楚,他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们应该相信他,支持他!”一个学者坚定地说道。
眼看自己的话语没有得到预料之中的结果,沈策立刻摸着自己的两撇胡子,眼神中闪过一丝尴尬。
他干咳了一声,服软了起来:“不好意思,确实惊悚国运擂台上的情况太紧张了,我也是关心则乱嘛。”
“大家别往心里去,我也是一时心急,说话没过脑子。”
见到对方服软,林瑾瑜还准备说些什么,却被梁启明伸手拦了下来。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梁启明优雅地伸出手,轻轻抚平自己白衬衣的领口,嘴角挂着温和的笑容说道:“瑾瑜,没必要如此针锋相对。”
“沈策只是太过为国家忧心,心急如焚之下难免有些小失误,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沈策听到梁启明的这番话,仿佛得到了极大的安慰。
他脸上瞬间浮现出感激涕零的神情,连声感慨:“还是启明最懂我!”
林瑾瑜见状,虽然心中仍有些不甘。
但既然梁启明都已经这么说了,也只能无奈地放下手,就此作罢。
就在这时,面对沈策的恭维,梁启明却未再多看对方一眼。
他只是后退了几步,对着会议室里的众人微微弯腰,语气平静而坚定地说道:“我现在有些私事需要处理,惊悚国运擂台上的事情就交给大家了。”
说完,梁启明便转身,步伐稳健地离开了会议室。
林瑾瑜见状,也连忙跟了上去,刚走出会议室便迫不及待地快步走到梁启明的身旁。
林瑾瑜那直率的性格,让她毫不掩饰地直接开口问道:“就这样放下惊悚国运擂台的事情,真的没问题吗?”
“而且,刚才那个沈策,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阻止我说话?”
梁启明闻言,没有停下脚步,直接拉起了林瑾瑜的手。
他一边拉着林瑾瑜往前走,一边沉稳地回答:“惊悚国运擂台上的事情,我们只要相信白浪就好了。我现在要做的,是把现实里的事情处理好。”
林瑾瑜未曾料到,梁启明今日竟会如此主动。
她察觉到四周警卫投来惊讶的目光,看着两人牵手同行,这使得她的脸颊不禁泛起了一抹红晕。
梁启明似乎并未察觉到这微妙的氛围,继续以沉稳的语调说道:“你有没有觉得,最近沈策的行为颇为异常?他的话语总是有意无意地针对白浪。”
“回想起我们之前清查叛徒时,虽然立即处决了那一批人,但却始终未能揪出他们的上线。”
“我当时就在想,究竟是何方神圣,能有如此大的影响力,直接腐化这么一大群负责安保的相关人员,为他们提供好处,而我们却丝毫未察觉。”
此时,林瑾瑜也来不及害羞,她瞪大了眼睛,满是惊讶地问道:“你是说沈策就是那群叛徒的上线?可是自从他上次提出我国应该采取避战政策之后,我们就一直严密监视着沈策。”
“他周围的人都很清白,如果他是那些叛徒的上线,那他是如何与外国人勾结的呢?”
梁启明轻轻地摇了摇头,分析道:“别急,沈策的身份毕竟敏感,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一切都只是我们的猜测。”
“不过,我们还是要加强对他的监视,只要他一直在我们的视线范围内,他就无法掀起什么风浪。目前,我们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林瑾瑜闻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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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启明停下了脚步,转身回望林瑾瑜。
此时阳光恰好洒在梁启明的脸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即便在强光之下,他的眼神依然坚定如初,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
梁启明沉声说道:“那些外国人似乎总以为我们好欺负,一再地挑衅我们。”
“这次,我们得给他们准备一份特别的‘礼物’,让他们深刻记住,龙国并非软弱可欺。”
林瑾瑜注视着梁启明在阳光下坚定的神态,以及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这样的笑容,她似乎曾在白浪的脸上见过多次。
林瑾瑜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抓紧了梁启明的手,微微点了点头,表示了自己的支持和决心。
与此同时在副本里,山本与沃尔夫神父已经带着一群人,回到了张财主的家中。
沃尔夫神父的脸色显得颇为难看,他全然不顾周围人投来的异样目光,急匆匆地独自冲进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门,他便迫不及待地脱下身上的衣物,露出了赤裸的上半身。
尽管沃尔夫神父的外表并不像是那种健硕的男子,但脱下衣服后,他的上半身却展现出令人意外的强壮肌肉,给人一种深藏不露的力量感。
他身上的毛发也是十分旺盛,仿佛每一寸肌肤下都蕴藏着蓬勃的生命力。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背上的几处伤口,隐隐地还在往外渗着血,这些无疑是与林师傅交锋时留下的痕迹。
沃尔夫神父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指,对着腰间的一处伤口轻轻一抠。
一阵剧烈的疼痛瞬间涌入他的脑海,但他只是眉头微微一颤,连表情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不一会儿,他的手上就已经出现了几枚已经变形弯折的铜钱。
沃尔夫充满恨意地盯着手掌心中的这几枚铜钱,心中暗自思量。
之前在逃走的时候,他听到了背后传来的一阵破空声,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打算用肌肉硬抗下这一道攻击。
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个道士的力气居然如此之大。
几枚铜钱在被他的肌肉夹住后依然发生了弯折,并且还是对自己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这么一来,如果之后要直接与那个道士正面对抗,恐怕需要自己露出真面目,展现出全部的实力才行。
沃尔夫神父正陷入沉思,突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门外,山本好奇地问道:“神父,你怎么了?我看你急匆匆地就回自己屋里了,是不是生病了哪里不舒服?”
沃尔夫神父这才恍然回过神来,随手拿出一件衣服披在身上。
他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身上的血迹已经擦干净后,才打开了屋门。
站在门口的山本立刻注意到了,沃尔夫神父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不禁有些关心地问道:“神父,你没事吧?”
尽管脸色不佳,沃尔夫神父还是习惯性地挤出了一丝笑容,说道:
“没有关系,嗯……应该是我昨晚连夜传教,精神有些不好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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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受伤的沃尔夫神父并没有心思,听这些奉承之词。
在他心里,山本和镇上的其他龙国人无异,都是他认为的愚蠢的黄种人。
他甚至觉得,山本有时候还不如那些愚蠢的农民。
毕竟那些农民还算是像个人样,而山本则更像是一条摇着尾巴乞怜的狗。
山本这类人能感受到上帝的荣光,就已经是他此生难得的福分。
而现在这个愚蠢的黄种人居然得寸进尺地找自己问问题,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他不耐烦地打断了山本的恭维,直接问道:“到底有什么事儿?你就快直说吧。”
山本尴尬地笑着,搓了搓手,说道:“其实,我只是想向您打听一件事。您知道马丁、辛格、汉斯他们的情况如何吗?”
他尽力让语气显得轻松,但眼中的焦虑却难以掩盖。
沃尔夫神父闻言,只是无所谓地挑了挑眉,反问道:“你们不是一同出去的吗?怎么,你还来问我?”
尽管被如此冷待,山本依然保持着一副恭谦的模样,讨好地说道:“这不是因为您神通广大吗?”
“我确实是和他们三个一起出去的,但最后我回来了,他们却一直没有消息。所以我就想来问问您,看看您是否知道他们的情况。”
只可惜,山本是注定要失望了。
沃尔夫神父只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冷漠地说道:“上帝只需要能独当一面的战士,我没有职责照顾你们。”
“如果你担心他们,就自己去找吧。如果他们失败了,那就是他们没有经受住上帝的考验。”
说完,沃尔夫神父毫不犹豫地关上了房门。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只留下山本一个人怔怔地站在门外。
他的心情渐渐变得沉重,一种不祥的预感在他心头萦绕。
在回到张财主府上,山本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虽然自己要去的荒宅离镇子更近,而马丁、辛格、汉斯三人要去的封门村则相对更远。
但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他们怎么也该回来了。
这么久都还没回来,难道是出事了?
山本在张财主的府里走来走去,脚步显得有些慌乱。
他不时地搓着手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风景,希望能看到那三个身影带着好消息归来。
自己成功在荒宅里度过第一晚,就已经让信仰入侵度来到了六十一。
如果说其他三人这时候能带着好消息归来,说不定就能直接让信仰入侵度达到一百。
这样一来就可以直接奠定胜局,在惊悚国运擂台上战胜龙国,达成本次计划的目的。
“应该没有问题吧……”山本喃喃自语,试图说服自己。
毕竟,他和马丁早就对这个副本里可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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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也已经有惊无险的安全度过了第一晚,按理来说,马丁他们也不该出什么问题才对。
他心想:“他们三个人应该也只是被什么事情缠住了,暂时没有回来。”
想到这里,山本一拍桌子,仿佛下定了决心。
他喃喃自语道,像是为了逃避责任一般:“我还是应该相信他们,就按原计划以不变应万变。”
“如果明晚过后马丁他们还没有回来,我再过去找他们看看情况。”
于是,他直接找到了张财主家的仆人,示意对方给自己安排一间房。
毕竟昨晚一整晚,他都躲在房梁上,连一秒钟都没敢闭眼。
明天还要在荒宅里呆一晚,他必须要利用好白天的时间,好好休息才行。
山本不知道的是,虽然他回到镇子里时已经是白天,但马丁、汉斯和辛格三人在封门村里却仍旧处于黑夜之中。
当村口的小孩喊了一句“新郎官来了”以后,马丁带着辛格和汉斯刚刚跨过那座古朴的石桥,整个村子就突然沸腾了起来。
几十号人从村子的各个角落涌了出来,每个人都穿着喜庆的衣服,脸上洋溢着热情与期待。
他们仿佛早就认识了马丁三人一般,朝着他们三个人热情地拥了上去。
辛格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吓坏了。
在他看来,一个废弃的村庄突然出现这么多人朝自己冲过来,哪里还能是什么好事儿。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恐惧,立刻就想沿着石桥逃回村子外面。
但在下一秒,辛格刚刚回头,整个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只是瞪大了嘴巴呆呆地望着身后,一动不动。
随后转神的马丁和汉斯两人,脸上也同样充斥着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们来时踩过的那一座石桥,居然不见了!
月光下,那条原本平静的小河突然变得又宽又急,仿佛一头狂暴的野兽,肆意地奔腾着,展现出无尽的威力。
河水猛烈地拍打着岸边,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令人心生畏惧。
在这样汹涌的河流中,想要硬闯游回对岸无疑是难如登天,几乎没有任何成功的可能。
眼看村里出来的那群人离自己越来越近,辛格仍然倔强地不服输,他伸腿把脚趟进了冰冷的河流里。
瞬间一股刺入骨髓的寒冷透过靴子和裤脚传到了他的皮肤上,这股寒意让他忍不住立刻把腿一缩,再也不敢有一丝下河的先想法。
“看样子我们是被关在了这个村子里面。怎么办?这些人不会是来杀了我们的吧?”辛格有些无助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汉斯咬了咬牙,坚定地说道:“管他呢!被这群人带走估计是凶多吉少,但是看样子想回去是没办法了。不如我们就和这些人拼了!”
在这个时候,唯一保持冷静的只有马丁一人。
他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街道上挂着的红灯笼在微风中悠悠晃悠,墙上贴着的红色喜字显得格外醒目,村里人的穿着打扮也透露出一种喜庆的气息。
再加上刚刚小孩喊出的那句话,他的心里突然想起了之前情报上的内容,似乎明白了什么。
马丁立刻低声对其余两人说道:“我们不会有危险的,不要反抗!”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汉斯和辛格不禁想起了在进入副本之前,国家领导人给他们的嘱托,以及马丁在副本中用柳条打鬼的优秀表现。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目前相信马丁的判断都应该是明智之举。
想到这里,汉斯和辛格壮着胆子,决定听从马丁的指示,停止了逃跑和反抗的举动。
很快,那些蜂拥而出的村民们就全部聚集到了三人的面前。
马丁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个不寻常的细节,这些村民竟然全都是男人,连一个女人的身影都未曾出现。
“这个情况情报里可没提过……”
马丁的心中隐隐升起了一丝不安。
但回想起之前情报的准确性,他还是努力将这份不安压制下去,默默地安慰自己:
“没关系,这点小误差不会有什么影响。只要按照情报上的内容行事,我们就没问题。”
而此刻,汉斯和辛格已经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不轻。
汉斯的嘴唇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浅短。
辛格的反应则更为剧烈,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周围的村民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近乎癫狂的表情。
他们的双眼瞪得滚圆,如同饥渴的旅人突然发现了绿洲一般,紧紧地盯着马丁等三人。
眼球中闪烁着异常的光芒,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狂热和期待,就像是久旱之地终于盼来了甘霖。
每一寸目光都透露出对三人到来的极度期待,仿佛他们已经等待这一刻许久许久。
但奇怪的是,当这些村民集体前进到距离三人仅五步远的地方时,就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就像是被无形的界限所阻挡。
乌泱泱的人群就这么站在了马丁、汉斯和辛格的面前,形成了一堵人墙。
只不过,尽管他们的身体不再继续靠近,但眼神却更加热烈,没有丝毫减退。
每个人就那样紧紧地、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马丁、汉斯和辛格,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而庄重的迎接仪式。
此时,汉斯和辛格心中的恐惧已经再也按耐不住,双腿不由自主地想要逃离这个恐怖诡异的场景。
马丁却早已察觉到了两人的异样,直接伸出了铁钳一般的双手,一左一右牢牢地抓住了两人的手臂。
他低声开口,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等一下,不管他们让你们做什么,都尽量不要反抗。”
“但记住一件事,无论如何都要确保婚礼能够顺利完成!”
说到最后,马丁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咬牙切齿的低吼,神态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一定要让婚礼完成?
哪里来的婚礼?
两人的脸上写满了疑惑。
还不等他们开口询问,一道尖锐的声音带着几分悲怆与刺耳突然响起,瞬间穿透了村子的夜空。
那声音高亢而激昂,宛如一个乐器的独特呼唤,只不过其中莫名地夹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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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乐器仿佛拥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古朴中蕴含着狂野,如同沉睡千年的灵魂被猛然唤醒,让人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
汉斯只这声音如此耳熟,他努力回忆着,眉头微微皱起:“这个乐器……我在龙国旅游的时候,好像听过,当地人把它叫做什么唢呐。”
他正准备开口说话,突然,那唢呐的声音产生了奇妙的变化。
原本一开始还让人觉得有几分悲伤的声音,转瞬之间就变得喜庆起来,仿佛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悲伤驱散,带来了欢乐的气息。
接着,唢呐似乎演奏起了一段乐曲,乐曲中仿佛有莺歌燕舞,有鸟语花香。
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大自然的精灵,在空中翩翩起舞,释放着生命的活力。
听着这曲子的声音,三人的眼前似乎看到了成百上千只鸟儿,在黑暗中飞翔盘旋。
这些鸟儿形态各异,色彩斑斓。
有的拥有绚丽的羽毛,闪耀着宝石般的光芒;
有的则羽毛朴素,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灵韵。
这些鸟儿并没有无目的地飞翔,它们似乎被一个共同的目的所吸引,朝着一个方向进行朝拜。
还没等马丁三个人从这惊人的乐曲中回过神来,这首曲子就像是一个发令枪一般。
在响起的一瞬间,马丁眼中的村民们脸上的表情瞬间发生了变化。
之前或癫狂、或令人害怕的神情一扫而空。
瞬间每个人都变得无比正常,脸上带着热络的笑容,一下子就开始动了起来。
村民们迅速而有序地分成了三堆人,其中两伙人数较少,一伙人的数量明显较多。
他们仿佛接到了无声的指令,分别一拥而上,动作敏捷地抓住了汉斯和辛格。
村民们七手八脚地抓着他们,有的拽着胳膊,有的扯着衣袖,还有的则紧紧握住两人的手腕,打算迅速带他们离开。
汉斯和辛格刚想要挣扎叫喊,但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马丁之前叮嘱的话语。
那一刻,他们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想动不敢动、想喊不敢喊的憋屈感觉,只能任由村民们摆布。
在村民们的簇拥下,汉斯和辛格很快就被分别带往了不同的方向。
紧接着,剩下的人数最多的那一伙村民已经紧紧地围绕在了马丁的身边。
他们一边带着马丁往村里走去,一边兴奋地说道:“新郎来了,婚礼终于可以开始了。”
村民说话时的表情带着一种莫名的释然,仿佛长久以来的等待与期盼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
就在这喜庆的唢呐声中,马丁被推入了一个装饰得格外华丽的屋子里。
屋里墙上挂满了红色的绸缎,烛光摇曳,映照出一片温馨而热烈的氛围。
马丁还没来得及站稳,村民一下子就把门给锁住了。
他刚准备借着屋里的烛光打量四周,突然屋里就有几个女人温柔地把他按到了椅子上,开始脱去马丁的衣服。
一边脱着,这些女人嘴里还说着:“少爷,今天可是你结婚的大喜日子,可不能马虎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马丁审视着几位仆人打扮的女人,脑海中迅速闪过情报的片段,瞬间收敛起了所有动作。
他就像是个提线木偶,任由她们摆布和打扮。
片刻之后,马丁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只觉得一切都如此不真实。
他已换上了新郎的装束,胸前那朵大红花鲜艳夺目。
身上一件剪裁合体的红色衣衫,那红色纯正无瑕,没有丝毫杂色。
衣衫的质地是细腻的绸缎,轻柔地滑过他的肌肤,带来一种难以名状的舒适感。
衣襟与袖口绣着繁复而精致的金色图案,龙凤呈祥,寓意着吉祥和幸福。
他头上则戴着一顶与衣衫同色系的冠帽,帽沿上镶嵌着珍珠与宝石,闪烁着温润而内敛的光芒。
尽管这身中式新郎装扮,与马丁的白种人外貌搭配在一起,显得有些不协调。
细看之下,甚至给人一种“沐猴而冠”的错觉,像是一只猴子穿上了人类的衣裳,显得不伦不类。
不敢如果只是远远一望,不细究细节,马丁的这身装扮倒也确实流露出一种别样的喜庆之感。
马丁望着镜中的自己,心中的紧张情绪似乎也被这身装扮冲淡了几分。
目前来看,一切进展得相当顺利。
即便辛格和汉斯两人出了什么意外,最关键的新郎官角色也已经落在了自己身上。
按照情报中的计划,只要让这场婚礼顺利进行下去,封门村就将恢复往日的宁静。
掌握了重要情报的自己,居然又成为这场婚礼的新郎官,这让马丁心中暗自庆幸。
这或许就是上天对美利坚的庇佑。
龙国这次注定会失败。
这些不信上帝的异教徒,终将面临灭亡!
想到这里,马丁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得意的神色,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胜利的曙光。
就在这时,那几个正在为马丁更换衣物的女人轻声开口,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少爷,您的衣服已经换好了,我这就去请老爷进来看看您。”
她们的眼神中流露出几分畏惧,却又极力掩饰,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保持平静。
在动作间,她们不自觉地流露出一种卑微的姿态,仿佛害怕任何一个不经意的举动会激怒眼前的这位少爷。
马丁察觉到了她们的异样,心中不免感到奇怪。
这些女人为何如此惧怕自己,就好像他随时都可能殴打她们一样。
感觉自己已经稳操胜券,心情极佳的马丁准备开口询问一下目前的情况。
他转头看向这几个女人,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一些,问道:“你们都叫我少爷,那你们能告诉我,我是哪家的少爷吗?”
听到马丁的问话,几个女人的腰弯得更低了,仿佛想要将自己缩进地里。
其他几个女人都不敢说话,只有距离马丁最近的领头女人,声音颤颤巍巍地回答道:“少爷,您真会和春梅开玩笑。”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您是村长的儿子,村长就是我们的老爷,那您自然就是我们的少爷了。”
“我是村长的儿子?”马丁微微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看样子他在村里的地位确实很高,这次让婚礼顺利完成的难度应该不大。
他微微点点头,目光却不经意地瞟到了桌上的一本书。
经过美丽国官方的培训之后,马丁已经能够勉强认出一些简单的龙国文字。
这本书的封面上,赫然写着“诗经”两个字。
马丁不禁回想起了上一个来自美丽国的选手约翰,他当时就是因为在房间里找到的一本日记而丧命的。
出于好奇,马丁顺口又问道:“春梅啊,这本书是谁的呀?”
而这次,春梅的脸上除了害怕之外,也露出了迷茫的神情。
“少爷,你也是知道的,我们整个封门村在山里面,交通不方便。”
“村里要么就是庄稼汉,要么就是猎户,哪里需要用到什么书本,整个村里都没有一个识字的人。你要是问我关于书的事情,那春梅也就不知道了。”
整个村子里面没有人识字,结果现在桌子上却多了一本书?
感到奇怪的马丁正准备继续开口追问,屋子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推门的人还没进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传入屋子里面。
“哈哈哈哈哈,我的儿子,听说你已经收拾好了,那再休息一下,就可以去接媳妇了。”
来人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手里拄着一根拐杖,但步履依旧十分轻松。
脸上虽然已经爬满了密集的皱纹,却依然遮挡不住他锐利的眼神。
这老者一进来,以春梅为首的一群女人立刻跪在地上,恭敬地说道:“村长好。”
而已经提前了解自己处境的马丁,也立刻笑着说道:“父亲你来了,我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说着说着,马丁已经顺手把桌上的那本诗经拿起来翻看了起来。
想看看这书本里面是否藏了什么乾坤,或者是藏了什么副本的道具。
村长先是用慈爱的眼神打量了一下马丁,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开心地拍拍马丁的肩膀。
“你就在屋子里好好休息吧,你这媳妇可是你爹精挑细选才给你找来的,婚礼一定要顺利进行才行,不然你爹我可就亏大了。”
这时,村长也注意到马丁正在翻那本诗经,有些不在意地说道:“你又不识字,翻那东西干嘛?这是给你媳妇儿,关在屋里没事儿的时候解闷看的。”
马丁检查之后确定没有异样,便把书放回了桌子上。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春梅就像拍马屁一般开口说道:“少爷这般帅气,又是村长的儿子,今晚的婚礼肯定会顺利的。”
然而,村长原本慈祥的表情却突然变得凌厉起来。
他手中的拐杖先是生气地往地上一蹬,地面瞬间发出“哒”的一声脆响。
随着这声音的响起,所有屋里的女人脸色都是一变,变得恐慌起来。
春梅更是立马就五体投地地跪在地上。
刚想开口说什么,村长却已经抽起拐杖,狠狠地砸到了她的背上。
这一砸,又急又狠,完全没有收手的意思。
趴在地上的春梅一瞬间整个身体都缩了起来,嘴巴里顿时发出一声闷哼。
但她却咬紧了牙关,硬生生地把惨叫止住了。
村长看着没有发出惨叫的春梅,这才满意地把拐杖收了回来,重新杵在了地上,冷冷地说道:“没有规矩,我们父子说话,有你插嘴的份?”
“下贱的东西!”
即使是这样,春梅也只是把头磕在了地面上,卑微地说道:“是春梅不对,坏了规矩,多谢老爷赐罚。”
马丁看着眼前的一切,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屋里的女人在面对自己的时候都是这么一副害怕的表情。
与此同时,屋外突然传来了敲锣打鼓的音乐声,还有人在咿咿呀呀地叫喊。
不用马丁开口询问,村长听到这声音就笑着对他说:“儿子,你听啊,为了你的婚礼,我给你叫的戏班子已经开演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马丁听着屋外传来咿咿呀呀的唱戏,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
他刚想迈出脚步,走出屋子去探个究竟,却被村长及时用拐杖拦住了去路。
“你小子,这么猴急是要去哪啊?”村长笑眯眯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
“新娘那边还没准备好呢。你就安心在屋子里待着,等时辰到了,我自然会来通知你的。”
阻止了马丁的行动后,村长转头看向仍然跪在地上的春梅等人。
他神色严厉地说道:“一群赔钱货,给我老实点!”
“好好照顾我儿子,要是他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你们可知道后果!”
春梅几人闻言,连忙低头叩谢,并连声保证道:“请老爷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心尽力照顾好少爷的。”
马丁看着村长那坚决的表情,深知自己暂时还无法离开,只能无奈地放弃了出去的念头。
他老老实实地坐回了椅子上,但心中却开始涌起一丝担忧。
他担心的并非自己,而是与他分开的辛格和汉斯两人。
自从三人在村口分开后,已经过去了不少时间。
他不知道那两人是否记住了分离前自己所叮嘱的话语,更不知道他们现在的情况如何。
隐隐之中,马丁心中涌起一种强烈的预感。
外面的唱戏声,必定与分别的辛格和汉斯有着某种神秘的关联。
但目前他却束手无策,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他们两人能够机智应对,平安无恙。
自与马丁分离后,辛格便一直被一群村民簇拥着,仿佛被无形的浪潮推搡着一般,身不由己地向前移动。
最终,他被迫停留在一片空旷的场地上。
抵达这片空地后,原本簇拥着辛格的人群忽然间如潮水般退去,各自散去。
一些人径直离去,步伐中透露出完成任务后的轻松或是急于逃离现场的急切;
而另一些人则选择留在了原地,只是呆呆地站立着,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牵引。
辛格孤零零地站在那片空旷的场地上,双手微微下垂,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衣角,心中充满了迷茫和不安。
他茫然地环顾四周,试图寻找一丝熟悉的面孔或得到一些指引。
但与马丁分离之后,他就感觉一下子像失去了主心骨一样,心中空落落的。
哪怕这时候,汉斯在也好啊,多一个人好歹能壮壮胆。
他曾想过开口向周围的人询问,但每当看到那些冷漠的脸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只能继续呆立在原地,不敢轻易开口,呆立在原地。
就在这时,突然间,一个手在他背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尽管这一下拍得很轻,但隔着衣物,辛格却感觉身后仿佛有一股彻骨的寒意袭来。
这寒意穿透衣物,直接渗透到了皮肤上,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背上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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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格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只见旁边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男人,正用那双僵硬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他。
那人的五官在昏暗中显得尤为僵硬,脸色铁青,宛如一具行走的尸体。
“这,这分明是个死人的脸啊!”辛格的心中惊恐万分,几乎要叫出声来。
然而,在这样一副令人望而生畏的面容之下,那人却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那笑容在他脸上显得格外不自然,仿佛是硬生生从紧绷的脸上扯出来的。
他伸手向前方指了指,用一种近乎机械的声音说道:“马上戏班要开场了,你怎么不去看呢?”
这声音在空旷的场地上回荡,更添了几分诡异和不安。
辛格回想起进入惊悚国运擂台前,阿三国官方给自己训练的内容,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绝对不能惊慌。
这个时候只有冷静面对,才有活下去的机会。
他再次环顾四周,只见一片空空荡荡,连戏台或观众的影子都没有,更不用说什么即将开场的戏了。
辛格正要开口询问,旁边那人却再次伸手推在了他的背上。
这一次,“啪”的一声更加响亮,力度之大,让辛格整个人往前踉跄了好几步。
他的双腿一软,失去了平衡,竟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辛格重重地摔在地上,膝盖和手掌与地面摩擦产生的痛感瞬间袭来。
地上的沙石无情地嵌入了他的掌心,带来一阵阵刺骨的刺痛。
他皱着眉,趴在地上,下意识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急切地想要爬起来。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直接惊呆了。
这一摔,就像是直接摔进了另一个世界里。
原本空旷无物的空地上,他的正前方突然多了一个简陋的戏台子。
这戏台子显然是匆忙搭建而成的,用的是粗糙的木板。
虽然简陋至极,但结构却异常稳固,显然是为了这次演出而匆忙搭建的。
戏台上没有华丽的装饰,显得质朴而原始。
台前有几堆熊熊燃烧的篝火,火光冲天,将黑夜下的戏台照得如同白昼一般明亮。
戏台四周还插着一些火把,火光摇曳,为这简陋的戏台增添了几分神秘和诡异的气氛。
更令人震惊的是,戏台的前方竟然摆满了一排又一排的木凳子。
每个凳子上都坐着一个人,他们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这些木凳子斑驳的外表,透露出它们已经历了无数的风雨。
尽管戏台上空无一人,但这些观众却面无表情,目光都牢牢地锁定在戏台上,对外界的一切充耳不闻。
辛格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心中的恐惧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猛地回过头,准备逃离这个诡异的地方,但刚一转身,他就看到了那个刚刚和自己说话、把自己拍倒在地的男人。
那人就站在他的身后,默默地注视着他,僵硬的表情上依旧是那副令人害怕的笑容。
回想起那人的话语和目前的表现,辛格有了一种强烈的预感。
“不,我不能逃走。不然这人一定会杀了我的!”
无奈之下,他只能战战兢兢地再次转身,朝向戏台的方向。
如果这个副本的要求是需要自己看戏,那他就必须先找个座位才行。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在辛格尚未步入观众之中时,他只留意到每位观众的着装颇为整齐。
每个男人似乎都为了出席这场婚礼而特意装扮得颇为体面。
当他真正走入观众中,鼓起勇气穿梭于一排排座位之间,意图寻找一个属于自己的空位时,他才得以真切地审视每张观众的脸庞。
每个木凳上都端坐着一个面色铁青的观众,他们的眼睛空洞无神,就像一具具没有生命的躯壳。
按理来说,几十号人坐在一起,即使大家都不说话,光是听呼吸声也该有一点噪音。
可辛格却发现,他在人群中居然连一点点声音都听不到。
看着这些人胸前没有一点起伏,眼睛也都不眨一下的样子,辛格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
难道说,这些椅子上坐的都是死人?
台上要唱的,是场鬼戏不成?
想到这里,辛格的心脏猛地一缩,脸上的肌肉瞬间紧绷,恐惧如寒冰般顺着脊背蔓延开来。
他竭力将视线从那些观众的脸庞上移开,只敢低垂着头,借着微弱的火光窥视脚下的路,小心翼翼地穿梭于座位之间。
观众席内,每个椅子间的间距恰到好处,既不显得宽敞也不觉得狭窄。
但为了避免触碰到那些举止诡异的观众,他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如履薄冰。
幸运的是,他的举动并未引起周围观众的丝毫注意。他们全都如痴如醉地盯着空空荡荡的戏台,完全忽视了他的存在。
辛格心中刚因周围人的无动于衷而感到一丝庆幸,但这份庆幸很快就被绝望所取代。
他原本打算像班级里社恐的学生一样,找个后排的角落座位安然坐下,默默等待好戏开场。
一番简单的观察后,他绝望地发现,无论是角落还是后面的位置,都已被这些诡异的观众占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空隙。
“大哥,这没座位了,怪不得我吧。”他心中暗自嘀咕,“不是我不想看,是实在没有座位啊。”
这么想着,辛格准备回头看看之前推搡自己的那个男人是否还在。
可这一回头,他立刻后悔了。
那男人不仅一直站在原地,还一直紧紧盯着自己,脸色越来越不耐烦。
仿佛对辛格的拖延感到极度不满,甚至已经有了要走进观众群中,将他揪出来的架势。
看到身后的情况,辛格不得已之下加快了脚步,匆匆朝着观众席的前排走去。
他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往前摸索着前行,每一步都充满了谨慎与不安。
一边走着,一边头还在不停地左右转动。
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寻找着一个空出的座位。
可他马上就发现,这一排人已经坐满了。
那一排也是人满为患。
就连下一排,竟然也密密麻麻地坐满了人。
辛格的焦急之情溢于言表,手心已经开始微微出汗。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那道不耐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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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排又一排都坐得满满当当,如果没有位置,身后的那个男人该不会真的冲过来把自己生吞活剥了吧?”辛格越想越觉得害怕。
就在这焦虑与恐惧交织的时刻,他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观众席的第一排。
而就在这一刹那,他的眼前竟然奇迹般地出现了一个空出来的木椅子。
这个位置极佳,正好位于第一排的正中间,就像是特意为他预留的一般。
早已心急如焚的辛格,此刻根本来不及多加思考,就像是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如释重负地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他的屁股刚触及那冰冷的椅面,就仿佛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紧紧吸附,使他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原本像尸体一样呆坐着的观众们,突然都动了起来。
辛格耳边骤然响起了一片嘈杂声,那是观众席上喧嚣的议论与交谈,瞬间将他包裹其中。
“你们说,这村长家结婚排场就是不一样,居然还专门找戏班来咱们村里,这可是这么多年来头一遭啊!”
“那可不,听说这新娘子漂亮得很!这村长的儿子真是享大福了,真让人羡慕。”
“可是我听说,这新娘子可不好对付,要死要活的好几天了。也不知道这女人是从哪儿找来的。”
“一开始才过门,女人心底有抗拒,不愿意也正常。咱们村里谁家的媳妇儿没有这个过程,等结了婚好好过起日子,什么事儿都解决了。”
听着周围的聊天内容,辛格突然想起了分离前麦克丁对他说的话。
一定要保证婚礼的顺利完成。
再结合刚刚聊天里的内容,辛格恍然大悟,他们现在正在经历的是这个村子里的一场婚礼。
这么说,只要让这场婚礼顺利完成,这场副本的胜利也就指日可待了吧。
辛格还在沉思之际,耳边猛然响起一阵“铛铛铛”的敲锣声,那声音清澈透亮,极具穿透力。
观众中立刻有人高呼:“开场锣响了,快看戏吧!”
一瞬间,整个观众席陷入了寂静。
所有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聚焦在了戏台上,期待着即将上演的好戏。
随着一阵急促而有力的开场锣鼓声“咚咚咚”地响起,整个戏台瞬间被一股浓厚的戏剧氛围所笼罩。
那锣鼓声浑厚洪亮,如同远古的呼唤,穿透了每一寸空间,直击人心。
紧接着,喇叭声“嘀嘀哒哒”地交织而来,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魔力,将观众的注意力紧紧吸引。
在这震撼人心的曲调中,台上缓缓走出三位演员。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衣着华丽却略显破败的女人。
她的长裙尽管有些破损,却依然无法掩盖其本人的秀美。
裙摆轻轻摇曳,仿佛带着一阵香风,让人沉醉其中。
紧随其后的是一位老头,他身穿朴素的短衫和长裤,打扮得如同一位仆人。
衣衫上有些许的褶皱和污渍,显得有些狼狈,但却更添了几分真实感。
最后上台的是一个大汉,他明显就是戏中的反派角色。
身穿一身紧身黑衣,衣襟随风飘动,脸上化着浓重的妆容,眉宇间透露出一股凶狠之气,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出现,让整个戏台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充满悬念。
辛格坐在观众席的第一排,目光紧盯着台上的演出,耳朵捕捉着每一个音符和台词。
起初,他对这场戏的内容还感到有些困惑。
但随着剧情的逐渐展开,他也终于明白了这场戏所讲述的故事。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戏台上的故事,略微有些老套。
故事的主角,是一名出身书香世家的千金小姐。
可家中突遭巨变,她不得不逃离家乡,身边仅有一位忠心耿耿的老仆相伴。
历经千辛万苦,主仆二人最终流落到了偏远的山野。
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他们不仅面临着生活的艰辛,更遭遇了阴险狡诈的坏人,陷入被迫害的险恶境地。
随着剧情的深入展开,辛格也越来越投入其中。
他仿佛成为了这个故事的一部分,感受到每一个角色的心跳和呼吸,经历着其中的悲欢离合。
戏台上,随着音乐节奏的起伏,气氛逐渐变得紧张而压抑。
只见那恶汉一脸狰狞,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
他逼近大小姐,嗓音低沉而充满威胁地说道:“林小姐,看你这细皮嫩肉的身子,怎么吃得了这平常人家的苦。”
“不如我就帮你找个好人家,你可以继续享受荣华富贵,这难道不好吗?”
说话时,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贪婪与算计的光芒,已经将眼前的女人视为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听到对方如此无耻的话语,那位林小姐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雪。
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的恶汉,颤抖着声音说道:“你……你居然是人牙子?”
说完,林小姐的眼中迅速闪过一丝决绝与坚定,显然她已为自己设定了最坏的结局。
她紧咬下唇,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你想得美!竟然想把我林婉书,当作一件商品来交易?你若是真敢这么做,我宁愿你直接杀了我!”
那恶汉轻抚着自己的脸颊,胡渣满布的脸上显露出一丝戏虐。
他饶有兴趣地凝视着林婉书,嘴角扬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缓缓开口:“哼,脾气还挺倔。不过,就算是一匹野马,到了那村子里,也得学会乖乖听话。”
“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还有一个半入土的老头子,就算反抗又能掀起什么大浪?”
话音刚落,他大步流星地向林婉书逼近,意图采取行动。
林婉书惊慌失措地后退,但平日娇生惯养的她,体力与速度都无法与恶汉相提并论,眼看就要被对方擒住。
就在这紧要关头,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老仆突然挺身而出,站在了恶汉与林婉书之间,勇敢地抓住了恶汉的手臂。
老仆的双眼充满了恳求与无助,声音虽然颤抖且微弱,但却充满了急迫:“好汉,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家小姐吧!”
“我们身上还有些钱财,都愿意给您。求您行行好,大发慈悲,放过我们主仆二人吧。”
老仆的眼眶已经湿润,晶莹的泪光在其中闪烁,声音中透露出了明显的哭腔。
随着剧情的逐渐深入,戏台上的背景音乐也随之起伏跌宕。
那原本轻松悠扬的曲调,在此刻已变得激昂而悲壮。
整个舞台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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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仿佛每个人都在屏息等待接下来的发展。
就在这时,恶汉的意外举动让全场观众为之一震。
他突然将锐利的目光从林婉书和老仆身上移开,转而投向了台下黑压压的观众席。
他的双眼在人群中缓缓扫过,似乎在搜寻着什么。
坐在观众席中的辛格突然心头一震,他感到那恶汉的目光似乎在自己身上多停留了片刻,仿佛是在特意打量他,甚至是在与他进行无言的对话。
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让辛格不自觉地紧握了双拳,心跳也陡然加速。
在众人紧张的注视下,恶汉缓缓开口了。
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柔和了许多,声音也透露出一丝和善,沉思着说道:“听说这女人和老仆是因为逃难才来到这里的,他们身上或许真的有些钱财。”
“我平时也抓过不少人,这个女人确实挺可怜的。如果把她卖到村子里,她的一生可能就此毁了。”
“要不然,我就做做好事,放过她吧?”
听到恶汉那番似乎带有怜悯的话语,包括辛格在内的观众们紧绷的心弦稍微放松了些。他们原以为恶汉真的被触动了,准备对那个可怜的女人网开一面。
可转瞬间,恶汉的面容骤然变得狰狞,仿佛另一个邪恶的人格在他体内苏醒。
他语气冰冷地唱道:“这个女人,可是那位亲自选中的,预定要给他儿子做媳妇的。若是我搅黄了这场婚礼,以后的合作恐怕就难了。”
“我反正已经做了这么多坏事,也不差这一桩罪孽。”
言罢,恶汉仿佛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中。
他双手抱头,在戏台上踱步徘徊,口中反复喃喃:“我到底是该放了她,还是应该抓了她呢?”
整个人的表情不断变化,时而凶狠如狼,时而迷茫若失。
连带观众们的心情,也随着他的表情变化而起伏不定。
就在辛格安稳地坐在台下,满怀好奇地等待这个男人做出最终抉择,揭开剧情的下一步时,恶汉却突然转过头来,锐利的目光直射辛格。
他大声质问道:“你说,我到底是该放了她,还是应该抓了她?”
这声音在夜色中回荡,与远处篝火燃烧木材的噼啪声相互交织,营造出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
辛格坐在观众席的最前排,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一跳。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回应,却突然听到身后观众席传来了一阵骚动声。
猛然回头,却惊讶地发现那些静止不动的观众们此刻突然被注入了生命,纷纷活跃起来。
辛格左右两边的观众还好,他们只是转头用冰冷而空洞的眼神恶狠狠地盯着他,在等待着回答。
而他背后的观众则表现得更为诡异,近处的人伸长了脖子,竭力想要听清辛格的答案;
远处的人则纷纷站了起来。
他们每个人都瞪着死鱼一样的眼睛,嘴唇苍白无血色,只是像傀儡一般机械地一张一合。
所有人都在开口询问,他们的声音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和谐的声浪:
“你说,到底是该放还是该抓呢?”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这机械般的问话在夜空中一遍遍回荡,营造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与恐怖的氛围。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
台上三位演员与全场观众都静止不动,目不转睛地盯着辛格,急切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显然,辛格的回答将成为剧情发展的关键性转折点。
与此同时,整个直播间的弹幕疯狂滚动,观众们热议着该如何抉择。
——“这个选择肯定不仅仅决定这场戏的发展方向这么简单,但到底该怎么选呢?”
——“那个叫林婉书的女人太可怜了。她含泪的眼神真让人心疼。如果让我选,我肯定会选择放过她。”
——“但这是惊悚国运擂台,不是童话故事。不能单纯依靠善恶来选择。也许把那女人抓回去卖掉才是明智之举。”
除了直播间内热烈的讨论外,各国领导人也在谨慎思量,探讨该如何抉择。
起初,他们如同直播间内的观众,各持己见,争论着辛格应该如何行动。
然而,他们很快察觉到,参与这次惊悚国运擂台的四位国家领导人始终保持着沉默,面容上未曾流露出丝毫惊慌。
作为政坛的精英,他们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因此都自觉地保持了沉默。
而阿三国的总理已经将目光投向了主座上的布莱德,用眼神征询着他的意见。
布莱德依旧斜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翻转着手中的两枚硬币。
他迎上阿三国总理的目光,终于缓缓开口:“为了避免意外,我们使用一次与副本的联系机会吧。告诉辛格,选择抓住那个女人。”
包括川普在内的其他人皆感到惊愕。
如此确定吗?
究竟是什么未知的信息,让布莱德能够如此果断地作出决定,毫不犹豫地选择抓住那个女人?
更令众人意想不到的是,阿三国总理在听到布莱德的指示后,没有丝毫迟疑,只是点头表示赞同,并立刻执行了布莱德的命令。
此刻,面对众人的问话,辛格只感到心头茫然,巨大的压力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
他环顾四周,一双双空洞而冷漠的眼睛映入眼帘,这令他不禁开始在心中默默祈祷。
“伟大的毗湿奴神,我衷心地向您祷告,愿您的神圣光辉庇护我,让我远离一切危险与邪恶的侵扰。”
辛格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期盼着他所信仰的印度教神明能赐予他庇护,助他度过眼前的困境。
就在他犹豫不决之际,仿佛神明回应了他的祈祷,阿三国总理从副本外传递来的消息突然闪现在他眼前。
“让我选择抓住这个女人?”辛格有些不确定地自言自语。
在短暂的思索后,他终于洞悉了这样选择的深意。
对于眼前的境况,他心中其实已有了自己的考量。
现在的形势其实十分明朗,他的决定很可能将左右戏台上那位悲情女子的命运。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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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那位名叫林婉书的女子或许能逃离苦难,整场戏也可能因此迎来一个圆满的结局。
而如果他选择“抓”,台上的恶霸或许会毫不留情地将她擒住,像贩卖货物般将她出手。
那么,这场戏便可能演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
在得到场外提示后,辛格紧锁的眉头逐渐舒展,一抹释然的笑容浮现在他的脸上。
“幸亏得到了副本外的帮助,否则这次肯定要掉进龙国白浪设下的陷阱了。”他低声自语,心中暗自庆幸。
通常情况下,辛格会选择放人。
毕竟在惊悚国运擂台上,一个好结局似乎总比坏结局更能够让人感到安全。
但这次,他的选择变得相对简单明了。
场外及时的提示以及马丁之前的悉心叮嘱,为他拨开了迷雾,指明了前行的方向。
马丁曾明确强调,必须确保婚礼能够顺利进行,不容有失。
而恶汉之前的台词也清晰地传达了一个信息,一旦放走这个女人,婚礼便会告吹。
因此,辛格已经想明白了,绝不能放走这位名叫林婉书的女人!
更何况,在辛格的观念里,林婉书被卖并不一定意味着不幸。
在阿三国,女人的最终归宿往往是找个男人嫁出去。
既然林婉书曾是富家千金,如今却流落至此,而恶汉又透露买家是个富贵人家。
那么对她而言,与其在外颠沛流离,不如找个好人家嫁了,这或许是更好的归宿。
想到这里,辛格下定了决心,坚定地说出了自己的答案:“我觉得,应该抓!”
话音刚落,戏台上的氛围瞬间变得凝重。
林婉书与老仆人的面容上浮现出深不见底的绝望与哀伤,似乎整个世界都在他们眼前崩塌。
林婉书的眼眸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突然间,两行血泪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无声滑落,滴落在戏台上,那鲜红的泪痕刺痛了每个人的心。
而老仆人,亦是愁云满面,双手颤抖得无法自抑。
他默默地凝视着辛格,眼中流露出深深的质问与不解,仿佛在无声地责问为何他要如此狠心?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恶汉的反应。
他放声大笑,那笑声狂妄至极,仿佛要撕裂这静谧的黑夜,让每一个角落都回荡着他的狂笑。
这笑声,既像是对林婉书和老仆人绝望的无情嘲讽,又像是对辛格选择的得意庆祝。
观众席上,原本面无表情的观众们此刻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们似乎对辛格的选择极为赞许,纷纷点头表示肯定。
这种反应让辛格心中不禁暗自欢喜,难道自己真的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就在他为自己的决定而沾沾自喜之际,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瘫软无力。
隐隐约约中,他感到一股奇异的力量涌上心头。
他的身体明明纹丝未动,却仿佛灵魂被某种神秘力量牵引着,开始缓缓移动。
就在一瞬间,仿佛只是眨了下眼睛的功夫,辛格再睁开眼时,竟发现自己已置身于戏台之上。
他惊愕地看着自己的双手,那双手变得粗壮而有力,已然不再是他所熟悉的样子。
这时,辛格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环顾四周,一切终于变得清晰起来。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变成了台上的那个恶汉!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辛格下意识地转头,目光在昏暗的观众席上急切地寻觅着自己的身影。
突然,他的身体僵住了。
在观众席第一排的正中央,他赫然看到了自己的身体,与其他观众并无二致,面无表情地端坐在那里。
自己就这么双眼空洞地凝视着前方舞台,已经变成了一具失去灵魂的空壳。
“这……难道是我在观看自己唱戏?”辛格站在戏台上,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他试图揭开这一离奇现象的谜团,然而思绪却如乱麻一般。
还没等他想出任何头绪,辛格惊恐地发现,他不但失去了对自己原本身体的控制,同时也无法驾驭这个恶汉的身体。
台上的恶汉身体开始不受他的控制,自顾自地行动起来。
一瞬间,戏台上的剧情仿佛又衔接起了之前的画面。
只不过在此刻,那恶汉的躯壳内,却寄居着辛格的灵魂。
他如同一只被操纵的提线木偶,身不由己地在台上放声狂笑:“哈哈哈,老东西,你开什么玩笑!”
“这人都是我的,身上的钱自然也是我的。”
随着这句台词的脱口而出,辛格的手自然而然地伸向腰间,一把闪烁着寒意的短刃赫然出现在他手中。
仿佛受到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的牵引,他的手蓦地迅速挥动,短刃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破风声。
寒光一闪,锋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割开了老仆的咽喉。、
鲜血如注,顷刻间染红了老仆的衣领,触目惊心。
老仆的眼中流露出惊愕与难以置信,双眼瞪得大大的,随后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激发了他求生的本能挣扎。
他双手死死捂住脖子,试图阻止鲜血涌出,然而血液仍如细流般从指缝中渗出。
尽管伤势惨重,老仆却展现出了戏中英雄般的毅力与忠诚。
他一手捂着血流不止的脖颈,另一手拼尽全力想要抓住壮汉的衣角,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声音,断断续续地呼喊道:
“小…小姐…快…逃…我…我拖住…他…”
这惨烈的一幕被林婉书尽收眼底,瞬间瞪大了双眼,情不自禁地大喊出声:
“不!不要啊!”
声音凄厉而绝望,回荡在空旷的戏台上。
在这一刻,林婉书似乎忘记了自身的安危,下意识地想要冲上前去,阻止恶汉拯救奄奄一息的老仆。
然而,她这微弱的反抗,在恶汉面前又显得如此无力且可笑。
尽管在戏台上,那名壮汉表现得如此强悍,但辛格内心其实已经慌乱不安。
如果他只是这场戏码的观众,或许能心安理得地欣赏。
但此刻他成了戏中的一角,事情就变得诡异且不合情理。
毕竟,扮演恶汉这样的反派,通常意味着悲惨的结局。
可是,他现在已经没有退路。
整个人已经被某种不可见的力量控制,不得不继续这场充斥着血腥的演出。
如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同其他戏剧中的传统反派,辛格猛地一脚将抓住他衣角的老仆踹飞。
老仆的身体犹如断线风筝,重重摔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辛格似乎还不解气,追上去又狠狠地一脚踏在老仆的胸口,脸上浮现出狰狞的笑意。
老仆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胸口因辛格的踩踏而明显凹陷下去。
确认老仆已经彻底断气后,辛格才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刀刃收起。
他转过身,紧紧地握住林婉书的手臂,脸上浮现出一抹狰狞的笑意。
他以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说道:“你现在可是我的大宝贝,千万不能让你的小脸蛋受到任何伤害,否则你的价值可就大打折扣了。”
辛格的话语和举动吓得林婉书浑身颤抖,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哭泣的样子如同梨花带雨,令人感到无比怜悯。
辛格轻抚着林婉书的脸颊,感受着那细腻柔滑的触感,心中不禁荡起层层涟漪。
眼前的美人儿,眼中含泪,显得更加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一时间,辛格的眼神中流露出淫邪的光芒。
他感到体内的欲望在汹涌澎湃,几乎快要失控。
在这紧要关头,他突然回想起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
辛格猛地摇头,努力让自己的头脑恢复清醒。
他自言自语地嘀咕道:“他奶奶的,那边要的货必须是清白的雏儿,我若碰了她可就坏事了。”
话音刚落,辛格紧紧抓住拼命挣扎的林婉书,打算将她拖向戏台下。
林婉书惊恐地尖叫着,双手紧紧抓着戏台边缘,试图从辛格手中挣脱。
但她的力量与辛格相比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只能无助地哭喊着。
只见辛格一手紧握她的手腕,另一手紧紧搂住她的腰,眼看就要强行将林婉书带离戏台。
此刻,辛格内心陷入了彻底的绝望。
“不行,我必须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这个抓人的选择绝对有问题!有没有人能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快来救救我!”
他心中呐喊着,试图疯狂地操纵这具躯体,但身体却对他的意志毫无反应。
与此同时,在副本之外的直播间内,观众们只能看到辛格静静地坐在观众席上,面无表情地观赏着戏台上的表演。
无人知晓,他此刻正经历着何等的绝望与无助。
阿三国的总理紧盯着直播画面,他的目光中透露出满意与自豪。
他轻轻点了点头,手不自觉地抚过自己那浓密的胡须,仿佛在品味着胜利的喜悦。
“不错,”他低声自语,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目前我们国家的选手已经完美达到了预期的效果。看来,这次比赛我们是必胜无疑了!”
在布莱德的身旁,樱花国的首相稻田一直在察言观色,寻找着合适的时机。
他看到一切顺利,立刻敏锐地抓住了这个机会,满脸堆笑地展出俩恭维道:“恭喜布莱德少爷,阿三国这边已经搞定,樱花国和美丽国这边也肯定不会让您失望。”
“只要再让日耳曼国顺利解决他们的问题,整个龙国就已经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了。”
稻田的话语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贪婪和野心。
他想到布莱德曾经承诺过,一旦计划成功,整个龙国华北地区都将划归樱花国所有。
这个诱人的前景让他心头一阵火热,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片富饶的土地,在樱花国的统治下绽放出更加璀璨的光芒。
稻田的这番话,立刻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向了汉斯。
这位日耳曼国的选手在进入封门村后的遭遇,与马丁和辛格相比,显然要顺利得多。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汉斯在被村民分开后,直接被引领至一处灯火通明的露天后厨。
这里与村里其他地方的静谧截然不同,正紧锣密鼓地筹备着即将开始的婚礼宴席。
尽管已是深夜,却人声鼎沸,忙碌的人影在明亮的火光中穿梭,勾勒出一派繁忙而有序的景象。
有的人小心翼翼地端着热气腾腾的菜肴,急忙送往各个餐桌。
有的人则专注于锅中翻滚的美食,熟练地翻炒着。
锅铲与铁锅的碰撞声、食材下锅的滋滋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香气,每一缕都足以勾起人们的食欲。
汉斯还没弄清楚状况,便被指派了各种杂务。
面对这些突如其来的苦力活,他本能地想要拒绝。
但他回想起马丁临别时的叮嘱,告诉他一定不要反抗,尽量顺从村民的要求,以确保婚礼顺利进行。
在快速权衡了利弊之后,汉斯决定在没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暂且顺从这些安排。
于是,他开始在人群中忙碌穿梭,彻底开始了打杂的工作。
他忙着传递处理各种食材,负责擦拭桌上的油污,还不忘及时为那些忙碌的厨师和助手们沏上热茶。
终于,在一番连轴转的忙碌之后,汉斯逮到了一个短暂的休息机会。
他拉过一把椅子,重重地坐了下来,整个人仿佛都松了一口气。
此刻的他,腰酸背痛,手臂也酸胀得不行。
疲惫之下,汉斯也顾不上许多,直接伸手拿起桌上的茶水,一口气喝掉了大半杯。
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苦笑着感叹道:“都说龙国的副本有多么恐怖吓人,怎么我到这里却成了个打工仔?”
“这些村民把我抓来,难道就是为了让我给他们干活吗?”
还没等汉斯喘几口气,突然一个身材魁梧、剃着光头厨师模样的男人,端着一大盘食物来到他的面前。
“这是你之前要的点心,拿稳了。”那男人粗声粗气地说道,随后便粗鲁地将盘子递给了汉斯。
盘子里装满了各式各样的点心,金黄的糕点、软糯的汤圆,看上去十分诱人,令人垂涎欲滴。
汉斯有些不知所措地伸出双手接住盘子,看着眼前的光头厨师,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这是我要的点心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光头厨师不满地瞪了汉斯一眼,脸上的横肉都跟着抖了一下。
这一眼看得汉斯心惊胆战,生怕自己说错了话,惹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幸运的是,光头厨师并没有继续表达不满,而是不耐烦地说道:“王二,你不是说怕新娘子饿了,让我准备点点心,你好送过去吗?”
“明明是你让我做的,现在还问起我来。你小子,莫不是拿我开涮?”
“王二?”汉斯心中想道,“这是我的村里的名字吗?怪不得这么使唤我呢,这名字听起来就像是个打杂的。”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汉斯连忙点头说道:“哎哎,你看我这记性,实在是忙忘了。我怎么敢张口就说呢,我这就给新娘子送去!”
光头厨师看着汉斯连忙道歉的模样,这才不满地冷哼了一声,转头回到灶台上继续忙碌了起来。
在确定了对方没有多余的交待之后,汉斯终于确定,属于自己的任务终于到来了。
他赶忙端起那一盘点心,简单询问了新娘的位置后,便朝着村里的深处走去。
刚一离开热闹的后厨,转过街角,汉斯瞬间感觉自己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天上的乌云将月亮半遮半掩,只有街边挂着的红灯笼微弱的光芒照亮着脚下的道路。
按照之前询问到的结果,新娘就住在村长家的院子里。
汉斯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开始向村子的深处走去。
这条通往村长家院子的小径幽深而寂静,连风都似乎屏住了呼吸,不敢打扰这份沉寂。
偶尔,几声野猫的嚎叫如同婴儿夜啼,穿透了这份宁静,反而更让人心头一紧。
汉斯走在路上,心里已经有些害怕了,双脚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但他的脚步却没有丝毫的停顿,毕竟他也经历过好几场惊悚的国运擂台副本,并没有那么容易被吓倒。
他稳稳地在村子里穿行,一边走着,一边回想起在封门村的所见所闻。
这村子确实有几分诡异。
从来到现在为止,包括刚刚的后厨里,从厨师到打杂的全是男人,居然一个女人都没有。
龙国的白浪绝对不会这么简简单单,让他送一份点心给新娘。
这其中一定潜藏着什么线索是自己还没有发现的。
思绪纷飞之际,他已来到了最后一个路口。
路口的正中,一棵歪脖子树孤零零地矗立着,火光昏暗,映照出它那扭曲的姿态。
那树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狰狞,宛如一个长着长脖子的怪人,正悄无声息地伸长着脖颈,窥视着每一个过往的行者。
最为渗人的是,那“怪人”的脸,好像就正好朝着汉斯走来的方向。
这突如其来的歪脖子树把正在思考的汉斯吓得手一抖,手中装着点心的餐盘差一点就直接掉到了地上。
“妈的!”
汉斯心中一惊,连忙站稳了脚跟,双手紧紧握住餐盘。
他拍了拍胸口,心中暗自庆幸:“还好抓住了,不然自己恐怕是要死定了。”
这棵树还真是够吓人的。
原以为白浪会设计出什么高深莫测的惊吓环节,没想到竟是如此直接的视觉冲击。
看来,是自己太过紧张了,也许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复杂。
汉斯努力控制自己的眼睛,不去看那棵歪脖子树。
他深吸一口气,转头右转,一个气派的大院就映入眼帘。
与封门村其他地方略显破旧不同,这个院子显得格外宏大且气派。
院子的大门上贴着鲜红的“喜”字,与两旁悬挂的大红灯笼搭配在一起,透露出一种喜庆的氛围。
但让汉斯有些意外的是,这院子大门前竟站着两个彪形大汉。
他们如同巡逻的保安一般,警觉地扫视着周围,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这哪里像是即将参加婚礼的新娘子所住的地方,简直像是在关犯人一样。”汉斯心中暗自嘀咕。
他刚刚靠近这院子,门口的两个壮汉就立刻注意到了他的存在。
其中一人大喊道:“谁?谁在那儿!”
汉斯连忙举起手中的餐盘,大声应和道:“是我,王二。我来给新娘送吃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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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点心?我怎么没听人提起过这事儿?”他审视着盘子里的点心,毫不客气地说道,
“老爷说过了,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准进去,快滚!”
听到自己没法进门,汉斯一下子就急了。
虽然他不清楚自己为何要送这盘点心。
但他知道,如果送不进去,那多半会惹上大麻烦的。
他连忙点头哈腰地恳求道:“这位大哥,你别难为我。我只是个打杂的,送点吃的还能干什么不成?”
可无论汉斯如何说好话,壮汉都毫不退让,甚至还想动手将他赶走。
正当汉斯急得抓耳挠腮、不知所措的时候,院子里的正房里突然传出了一个悦耳的声音:“就让他进来吧,点心是我吩咐他给我送过来的。”
壮汉听到这声音,显然有些意想不到。
他立刻转过身,望着院子,有些犹豫地说道:“林小姐,可是老爷说,这个院子除了他和少爷,谁也不能进。”
院子里,林小姐的声音陡然升高,带着几分怒意:“怎么?你就只听你老爷的话?就不怕我和你少爷说,你把我饿着了?”
“就算少爷不责备你,等婚礼结束,难道你还能不听我的话?”
此言一出,门口的壮汉顿时显得慌张起来。
少爷对这位林小姐可是喜爱有加,这才特地派人将她买回来。
而林小姐之前死活不愿嫁,所以老爷才安排他们两人在门口守着。
不准任何人进出,以防对方逃走。
眼看婚礼即将开始,只要婚礼一结束,她的身份就会从林小姐变为少奶奶。
如果自己此时触怒了这女人她,等今晚过后她在少爷耳边吹吹风,那自己两人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穿小鞋、吃苦头还算轻的。
严重的话,说不定小命都不保。
想到这里,守门的两个壮汉都不再说话。
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默契地点了点头。
其中一个壮汉恭敬地朝院子里弯了弯腰,说道:“既然是林小姐想吃,那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当然不敢阻拦。”
说着,另一个壮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汉斯进屋,并小声吩咐道:“你在里面守着,照顾好小姐,等小姐吃完把餐盘带出来。
“如果有任何怠慢的地方,打断你的狗腿!”
汉斯如蒙大赦,连连点头,端着装点心的餐盘,一路小跑进了院子里。
一踏入院子,他的目光立刻被院门正对着的那间屋子所吸引。
门上贴着鲜红的“喜”字,房门半掩。
屋子里只是隐隐约约的透出了几分亮光,就像是在勾引着他走进去一样。
“新娘应该就在这屋里吧。”汉斯心中暗自揣测。
他端着盘子放慢了脚步,轻轻地走进了屋里。
屋子里布置得温馨而庄重,红色的床帐、绣着金线的被褥、墙上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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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这是为新婚准备的婚房,充满了浓厚的喜庆氛围。
一进屋,汉斯的目光就被屋子中央的一个圆桌吸引住了。
圆桌上点着一盏蜡烛,烛火摇曳下,映照出屋内的一片温馨。
在烛光下,一个女人正捧着一本书细细地品读着,她的身影在烛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柔美。
女人身穿一身绣着繁复花纹的红衣,衣襟、袖口都镶着金边,温婉的气质,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
整个人柔柔弱弱的,眼底却藏着几分掩饰不住的哀愁,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这哪是什么新娘子,上帝啊,这简直是从东方画卷中走出的美人儿!”汉斯凝视着这位女子,目光几乎无法移开。
正当他打算细细品味这份美丽时,却感到眼前的画面似乎有些不协调。
就像一幅画中哪里画错了一样,显得格外不和谐。
突然,汉斯终于发现了哪里不对劲。
背上的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直接把衣服都打湿了。
影子!
是人的影子!
在蜡烛的映照下,眼前的林小姐竟然没有影子!!
汉斯的心跳骤然加速,在这寂静的屋子里,只能听见自己耳边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在回荡。
他狠狠地用大拇指的指甲掐着自己的食指,力气之大,瞬间手上就有血流了出来。
而依靠这份疼痛,汉斯才勉强保持住表情的平静,没有露出任何异样。
“好你个白浪,竟然设计这么个漂亮的女人来吸引我的注意。”
“还好我心思缜密,一下子就发现了这个女人的不对劲之处。”
“接下来一定要小心应对这个女人,否则怕是走不出这个屋子了。”
此时,无论眼前的女子多么美丽,在汉斯眼里都变成了粉红骷髅,他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屋子。
而随着汉斯走进屋子,林小姐明显注意到了他的存在。
她轻轻地把书放在桌上,转头看向了汉斯。
看到对方的动作,汉斯心中既是害怕,也是为了符合自己的身份,连忙低下了头,避免直视对方的眼睛。
他弯着腰,双手恭敬地捧着餐盘,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林小姐,这是给您的点心,趁热吃了吧。”
说着,他便将餐盘轻轻放置在桌上,打算往后退一步,静静地在一旁等候。
期待着对方吃完东西,以便自己能尽快离开。
然而,林小姐并未多看桌上的点心一眼,而是用一双美目紧紧盯着汉斯,仿佛在深思着什么。
正当汉斯被她看得心里有些发毛时,林小姐的拳头突然紧握,眼神变得异常坚定,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王二,谢谢你给我送来的点心。”她突然说道,声音温柔而坚定。
汉斯心里一颤,却也只能顺着话回应道:“哪里,能为小姐服务是我的荣幸。”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汉斯的意料。
面对毕恭毕敬的汉斯,原本愁眉不展的林小姐,却突然笑了起来。
这一笑就像春风拂过脸庞一般,让人心旷神怡。
“你的心思我已经明白了,”她轻声说道,“可以不用叫我小姐,叫我婉书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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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浪绝不可能仅让自己送一份点心而已。
自己这个“王二”的身份,不是表面那般简单。
新娘这么和他说话,他身上必然还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只不过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情况下,汉斯也只能沉默不语。
他努力把头埋得更低,准备继续观察事态后续的变化。
见汉斯沉默,林婉书似乎并未放在心上,只是轻轻地咬了咬下唇,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她毫无停顿地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之前你说你喜欢我,说只要我愿意,就带我逃跑。我一个人想了很久,现在我终于想好了。”
“我绝对不甘心就这么变成一个货物一般,嫁给这么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哪怕其他的选择更差,我也绝对不愿意接受命运的摆弄。”
“你带我走吧。只要你能带我走,不管雨打风吹我都会一直陪着你,做你的妻子。”
她的话语如同连珠炮一般,将心中的想法一股脑地说了出来,眼神中满是坚定与不屈。
即便最终的结果都是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她也绝不愿轻易屈服于命运的安排。
哪怕是嫁给一个普通的下人,也比在这个家里当一个受束缚的少奶奶要好。
这也是林婉书面对自己悲惨命运时,对这世界不公的最后抵抗。
可惜,她并不知道。
眼前的这个“王二”早已不再是之前向她告白的那个王二,而是已经变成了汉斯。
汉斯表面上维持着平静的表情,但内心却如翻涌的海浪,思绪迅速流转。
他终于确定了,自己果然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下人!
仅仅因为来送个点心,这个新娘竟提出要他带着她私奔!
听对方话里的意思,自己之前已经对对方表白过了。
纵然眼前的女人再美,但汉斯也从来没有过答应对方的念头。
他可不是那个樱花国死去的杉山元,绝不会因为美色而让自己陷入险境。
要知道,马丁曾专门叮嘱,一定要让婚礼必须顺利进行下去。
如果将这个女人带走,婚礼必将化为泡影。
那岂不是正中白浪的下怀?
在确定了应对策略后,汉斯勉强在脸上挤出了几分惊喜的表情。
他往后退了一步,瞪大眼睛看着林婉书,仿佛难以置信地说道:“这……这是真的吗?我真的不是在做梦?”
接着,他又装出一副气馁的样子,继续说道:“可是我来的时候已经观察过了,这个院子只有一个出口,而且出口被两名壮汉牢牢守着。”
“就算我愿意带你出去,又怎么找得到机会呢?”
说到这里,汉斯又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打算以自己实在办不到为理由,来敷衍眼前的女人。
他只求女人把点心吃完,自己就能端着盘子,离开这片是非之地了。
让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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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低头看向了桌子上的书,伸出两只芊芊玉手,在书本里仔细地摸索着什么。
终于,随着她动作的停顿,她从书本的夹缝里拿出一包东西。
这东西是用黄皮纸折叠起来的,封得严严实实,薄薄的一层纸包。
林婉书用指尖夹着这包东西,轻轻地打开,露出里面洁白的粉末。
她兴奋地看着汉斯,说道:“这包东西,是一包蒙汗药。这是我看人牙子做生意时,用来迷晕其他女人的。就这么一包,放倒五六个大汉都不是问题。”
“趁着那人牙子不注意,我把这药偷偷藏在了书的夹层里。”
“果然,不管这个村子里的人怎么搜身、怎么检查,不识字的他们却怎么都没想到要翻开我的书看一看。”
说话时,林婉书满脸开心与骄傲,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即将逃出生天的情景。
而汉斯惊讶地看着这包白色的粉末,拳头都捏紧了。
他在心里暗骂:“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是傻子吗?怎么能让想要逃跑的人接触到这种东西。”
但表面上他还是控制着自己的表情,继续追问道:“可是我怎么让他们吃下去呢?我说话他们也不会听啊。”
林婉书瞪了汉斯一眼,只觉得这个男人实在有些蠢笨。
但她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你不是给我送了一盘点心吗?就把这蒙汗药加在点心里。然后你就和门口守门的两个人说,这点心我没有胃口,吃不下了。”
“接着就说,我把点心赏给他们了。我可是他们未来的少奶奶,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他们肯定会吃的。等他们吃了被放倒,这就是我们俩逃走的机会。”
这下子,汉斯手心的汗都出来了。
他当然听明白了眼前女人的计划,并且经过简单的思考之后,不得不承认这个计划确实有着很高的成功率。
可是这计划的成功,却是汉斯万万不能接受的。
尽管汉斯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一定要拒绝眼前的新娘,但他却迟迟开不了口。
眼前这个美丽的新娘子,那消失的影子时刻都在提醒着汉斯可能潜藏的危险。
在惊速国运擂台的设计中,一直有着一个常见的设计套路。
一旦触发了某个条件,那么看似美丽柔弱的女人,随时可能变成吃人的怪物。
“如果我直接开口拒绝,这个新娘一定会立刻翻脸,露出她的真面目,到时候我一样是难逃一死。”
想到这里,汉斯的双腿已经开始微微颤抖,几乎就要站不住了。
如果答应新娘的要求,真去迷晕门口的两个守卫,婚礼无法进行下去,自己之后必然是死路一条。
而要是直接拒绝这个女人,恐怕也会触发另一条死路,直接被眼前这个看似漂亮实则危险的女人撕成碎片。
左右都是死,汉斯真的感到崩溃了。
“法克,这个白浪实在太阴险了,”汉斯心里暗骂,“就算知道了他的设计,居然还是会走到这种危险的境地。卑鄙的龙国人。”
汉斯还在苦思冥想,寻找着最佳的应对之策。
但他长久的沉默,却让林婉书觉得有些不解了。
林婉书那双细眉一挑,用美丽的眼睛不满地看着汉斯,说道:“我的计划有什么问题吗?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汉斯连忙回应,但心里却在叫苦。
这没有问题的计划就是最大的问题!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副本外一则消息传递到了他的眼前。
“什么?还可以这样?”汉斯看着官方传递给自己的方法,只觉得心一下子就稳了起来。
他连忙抬起头,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温和起来,哄着林婉书说道:“当然没有问题,我刚刚只是在惊叹你实在是太聪明了,也吓走了神而已。”
“我这就把点心端出去,拿给院子门口的守卫吃下去。”
汉斯说着,心中已经有了打算,准备按照副本外提示的方法来行动。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这么说,你是同意我的计划了?”林婉书望着汉斯,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
自从被当作货物一般卖到这个偏远的村子后,她已经很久没有真正笑过了。
即便偶尔嘴角上扬,也只是虚伪与应付的勉强笑容。
然而此刻,当听到眼前这个男人愿意为她冒险时,她的脸上终于绽放出了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林婉书轻轻地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鲜艳的红色嫁衣,优雅地站起身,轻盈地走到汉斯的面前。
那一刻,她美得令人心动,每一个动作都散发着无法抗拒的魅力。
尽管汉斯心中深知林婉书的危险性,但面对如此佳人款款而来,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心悸,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任何异样流露于表,轻声说道:“当然了,我这么爱你,为你冒些风险又有什么关系呢?”
听到汉斯这海誓山盟般的话语,林婉书的脸颊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她略带羞涩地倾身向前,在汉斯的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说道:“那你快去吧,我在屋子里等你。”
“等你成功了,我们就一起逃出这个村子。”
汉斯感受着脸上那突如其来的柔软触感,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仿佛连心都要被这温柔所融化。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抛开所有计划,直接带着林婉书逃离这个村子,去追求那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幸福生活。
然而,理智在下一秒如寒冰般将他从美好的幻想中拉回现实。
“汉斯啊汉斯,你可千万不能被女人所迷惑!”
“你现在看到的这一切,都是惊悚国运擂台上那个白浪精心设计好的,千万不能犯傻!”他在心中不断地告诫自己。
在坚定了决心之后,汉斯装模作样地拿起了那包蒙汗药,小心翼翼地撒进了那一盘点心里。
确定一切大功告成之后,他端着盘子,在林婉书期待的目光中走出了屋子。
刚走到院子门口,门口的一个壮汉看着盘子里基本没怎么动的点心,有些奇怪地准备开口询问是什么情况。
汉斯不等对方说话,就直接用屋里也能听到的声音,故意大声地说道:“少奶奶没有什么胃口,就简单吃了一点,让我拿出来给你们,赏给你们吃。”
守门的壮汉有些疑惑地看着汉斯,说道:“这有点心就有点心呗,喊那么大声干什么。一直在这门口守着,这肚子也确实饿得不行了。”
说完,他就准备接过盘子,准备大快朵颐,好好填饱一下肚子。
然而,这时候他却发现汉斯抓着盘子的手捏得牢牢的,纹丝不动。
“你这是干什么,这不是少奶奶赏给我们的吗?”壮汉刚想发作,却发现汉斯正在挤眉弄眼地看着两人。
接着,汉斯微微张开嘴,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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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难以置信地看着盘子里的点心,又看了看汉斯,眼中充满了疑惑。
最后,他伸手指了指院子里,向汉斯投去了询问的目光,似乎在寻求一个明确的答案。
汉斯没有丝毫犹豫,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蒙汗药就是屋里的新娘下的。
是的,这就是汉斯在收到副本外的信息后,准备实施的计划。
如果真的帮着新娘迷晕门口的守卫,帮助她逃跑,那肯定是万万不行的。
但如果直接开口拒绝,那多半也会触发死路,直接死在这个屋里。
之前,汉斯陷入了思维的困境,感到茫然无措。
但现在,他恍然大悟,既然两个选择都不尽如人意,那何必非要做出选择呢?
他完全可以先假装答应带女人私奔的要求,等离开这个屋子后,再向门口的守卫告发。
面对自己,这个女人或许会变成什么怪物。
但如果面对的是门口的壮汉,哪怕这女人变成何种怪物,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向门口的守卫检举了林婉书的逃跑计划后,汉斯毫不犹豫地把餐盘放在地上,转身准备离开。
此时,门口的两位壮汉也根本没有心情再理会汉斯,直接朝着院子里冲了进去。
林婉书还像之前一样,坐在油灯下默默地等待着汉斯带来的好消息。
在听到汉斯大声和守卫说要赏给他们点心后,院子门口陷入了一片死寂,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传出过任何声音。
这让林婉书的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看样子,汉斯已经成功实施了计划。
下一秒,随着屋门被猛然推开,林婉书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
因为出现在门口的并不是她想象中的汉斯,而是两名守门壮汉。
他们的脸上挂着狞笑,让她感到一股不祥的预感。
林婉书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双眼瞪得滚圆,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她试图强撑着怒斥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我可是你们未来的少奶奶,你们居然敢闯进我的屋子里!”
然而,她的声音却颤抖得厉害,透露出她内心的极度恐慌。
其中一个壮汉甚至连话都懒得说,快步向前,冲到林婉书的跟前。
壮汉直接一拳就狠狠地打在了她的小腹上,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了林婉书的全身,只感觉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从腹部蔓延开来,疼得她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她的双眼中充满了泪水,却强忍着没有哭出声来。
壮汉强行捏着林婉书的下巴,让对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咬牙切齿地说道:“臭婊子,居然敢给我们两个下药,还想逃?你以为你能逃出我们的手掌心吗?”
说完,他又露出了淫笑,补充道:“你敢这么做,那可得好好补偿补偿我们哥俩。不然的话,我们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听到壮汉说的话,林婉书只觉脑袋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她哪里还不明白,自己是被汉斯给出卖了。
那个男人嘴上说着爱自己,实际上却转头就把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守卫。
林婉书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她的心之痛莫大于此,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就在这时,另一个壮汉有些担心地说道:“她可是未来要嫁给少爷的,我们这么做不会有问题吗?”
还在捏着林婉书下巴的壮汉却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怕什么?今天她想逃走这件事,如果我们直接汇报给少爷,这女人还能有命在吗?”
“再说,这婚礼的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呢。”
“玩玩而已,只要保证她还是个雏,玩的方法多了去了。”
说完,他的另一只手直接放在了林婉书的肩膀上,抓着红色的嫁衣用力一扯,整个雪白的肩膀就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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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默地转过身,轻轻地将屋子的门关上。
汉斯还没走出多远,耳边就隐约捕捉到了从院子里传来的林婉书的惨叫声。
紧接着,是断断续续却清晰可闻的哭泣声。
它们在夜风中飘荡,带着无尽的绝望与痛苦。
尽管汉斯并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他的心不由自主地揪紧了。
他的想象力不受控制地勾勒出一幅幅惨无人道的画面,林婉书此刻所经历的,定是超乎想象的折磨与苦难。
听着身后那越来越微弱的惨叫与哭泣,似乎是不忍心让那些声音继续萦绕在耳边,又像是急于逃离这份良心的谴责。
汉斯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他心中默念着:“别怪我,你的这些遭遇都是白浪给你设计的。我也没有办法。”
这句话成了他逃避现实的借口,让他暂时忘却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忘记了他如何欺骗了林婉书,转头举报了她的逃跑计划,而是将所有的罪责与愧疚一股脑儿地推到了白浪的身上。
才刚迈出几步,汉斯便又一次来到了那个熟悉的路口,眼前再次映入了那棵标志性的歪脖子树。
这棵树依然如故,宛如一位身姿扭曲的老人,枝干以一种奇异的姿态伸展着。
月光此刻似乎比来时更加明亮,倾洒在树皮上,斑驳的光影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沧桑与阴森。
汉斯凝视着这棵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
之前端着盘子经过时,他就已被这棵形态怪异的树吓了一跳。
而今,在逃离那个院子之后再次面对它,汉斯竟感到一种说不出的不对劲。
树影婆娑间,他恍惚觉得这棵树似乎“转身”了。
那由扭曲的枝干、杂乱的树叶组成的怪脸,正冷冷地转向了院子的方向注视着他,让他不禁感到脊背发凉。
“应该是我看错了吧,一棵树怎么可能转变方向呢?真是自己吓自己。”汉斯自嘲地摇了摇头,试图驱散心中的不安。
就在他自我安慰之际,一抹不同寻常的阴影突然吸引了他的注意。
在歪脖子树那浓重的阴影之下,隐约藏着一个人影,轮廓模糊,却莫名地给汉斯带来了一丝熟悉感。
他不禁皱起了眉头,一股不祥的预感悄然爬上心头。
还没等汉斯走上前去一探究竟,那树下的人影竟主动地向他招了招手。
这一瞬间,汉斯感觉自己的双脚仿佛失去了控制,不由自主地朝着树下的人影走了过去。
等他慢慢靠近那棵歪脖子树时,不禁惊呆了。
树下站着的,竟是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女人。
弯弯的柳叶眉,洁白的皮肤,手上还捧着一本书。
这,这不就是刚刚还在院子里的林婉书吗?
她不是应该在遭受那两个壮汉的折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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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从院子里跑出来了?
察觉到不对的汉斯,拔腿就想要逃走。
“嘻嘻嘻……”
他身子才刚刚转了一半,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这个笑声就像魔咒一般,瞬间就把汉斯给定住了。
他不受控制地把身子转了回去,慢慢再次看向了林婉书的方向。
林婉书笑盈盈地看着他,说道:“怎么,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起逃走,双宿双飞的吗?现在我们终于出来了,你怎么不开心呢?”
汉斯的表情有些迷糊,傻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眼睛几乎都要瞪直了。
他傻傻地说道:“对啊,我们约好了,要一起逃出去。我帮你迷晕了门口两个守卫,从此之后我们就可以快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听到这样的回答,林婉书的表情似乎更加开心了。
她对着汉斯勾了勾食指,汉斯就像被这手指头勾了魂一般,顺着就走了过去。
“嘻,嘻,嘻”
林婉书再次发出了带有魔力般的笑声,回荡在这棵歪脖子树下。
她说道:“对啊,我们两个逃走之后就可以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这样的日子该多好啊。”
接着,也不等汉斯说话,林婉书就用手指着天空说道:“你看今晚的月亮多漂亮,好不容易能逃出来,你陪我看看月亮吧。”
汉斯极为配合地站在原地,双眼已经没有了神采,像是丧失了自我的思考能力,只能无意识地说道:
“好啊,只要你想,陪你看多久的月亮都可以。”
林婉书盯着汉斯,觉得无趣地摇了摇头。
果然,即便失去了自我意识,这男人说起谎话来还是这么动听呢?
汉斯就这样陪着林婉书,站在那棵歪脖子树下静静地赏起了月亮。
而在直播间的画面里,观众们所看到的情景与汉斯眼中的世界截然不同。
他们只能看到汉斯在离开院子后,独自一人默默地走到歪脖子树下,开始静静地赏月。
——“汉斯真是好样的,完美应对了龙国白浪设计的难题。”
——“没错,现在虽然只剩最后一次和副本里联系的机会了,但一切都是值得的,所有事情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现在就只等美丽国的马丁,还有樱花国的山本了。只要我们保持住现在的优势,胜利一定属于我们!”
与此同时,在各国领导人之中,樱花国的首相稻田也也在得意洋洋地分析着副本里的情况。
他一手轻轻抚摸着下巴,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龙国的白浪确实有点东西,能给汉斯营造出一种答应是死,不答应也是死的两难境地。”
他啧啧称奇,仿佛在为白浪的智谋感到赞叹,但嘴角却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只可惜,龙国人终究只是小聪明。现在他们按照我的建议,做出了第三个选择,直接打破了白浪所设计的死局。”
说到这里,稻田的得意之色更加明显。
很快,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过于得意忘形了,连忙收敛起笑容,转身恭敬地来到布莱德的身边。
“当然,要想跑得快全靠车头带。我能想出这样的办法,还是多亏布莱德少爷平时的教导。”
布莱德斜着眼睛瞥了稻田一眼,对于这种奉承已经习以为常。
他懒洋洋地说道:“放心吧,这次你立了功,胜利之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现在就只等美国的马丁还有你们国家的山本完成自己的任务目标,我们就可以宣告胜利了。”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封门村内,除了戏台上的辛格和正在赏月的汉斯,整个村子依然灯火通明,呈现出一片繁忙景象。
高高挂起的红灯笼,贴满了每一个角落的喜字,婚礼的筹备工作仍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美丽国的马丁身着华丽的新郎装扮,安静地享受着侍女的服侍,耐心等待着村长的通知。
村子外,那条湍急的河流仿佛变成了一道神秘的结界,将封门村与外界完全隔绝开来。
一旦离开封门村,时间就像发生了奇异的扭曲。
与封门村的黑暗截然不同,崇信镇以及外界的一切都沐浴在明媚的阳光之下,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樱花国的山本在劳累了一夜之后,已经躺在财主家柔软的床铺上。
他对于封门村里队友所经历的一切仍然一无所知,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战胜龙国的梦乡之中。
与此同时,白浪、丁同、苗米雪以及师傅已经回到了初入副本时醒来的那座义庄。
四人的眼神中不约而同地带着一种审判的光芒,冷冷地注视着邱昊强。
邱昊强则单独一个人站着,低着头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心里清楚,昨晚自己的表现糟糕到了极点。
面对漫天飞舞的蝗虫,他竟然以拉屎为借口,躲在一旁。
但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在面对沃尔夫神父的时候,他竟然开口投降了。
这个行为已经远远超出了贪生怕死的范畴,在惊悚国运擂台上,这完全可以被视作卖国。
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邱昊强不再犹豫,毅然决然地跪倒在地面上。
膝盖与粗糙的沙石摩擦,传来阵阵刺痛。
但他不敢有丝毫动弹,只能硬生生地挺着,承受着这份痛楚。
没有丝毫的迟疑,他开始不停地抽打自己的耳光,每一下都力道十足,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内心的愧疚与自责。
还没抽打几下,他的脸颊迅速肿胀起来。
很快半边脸就变得红肿不堪,眼泪和鼻涕混杂在一起,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哭腔。
而其他人只是默默地注视着邱昊强的行为,没有一个人心软或出声劝阻。
邱昊强不断地重复着道歉的话语:“我错了……昨晚我实在是太害怕了,看着那些漫天的蝗虫,我才躲到了一旁。”
“后来,我真的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在那个神父说接受头像的时候,没能控制住自己,说出了投降的话……”
他心中充满了恐惧,害怕白浪会直接放弃他。
甚至对他昨晚的行为进行严厉的惩罚,使他在这个惊悚的国运擂台上彻底失去生存的机会
要知道,只要这次副本结束,他就有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享受荣华富贵。
为了这个美好的未来,他已经牺牲了太多,怎么能就这样轻易放弃?
想到这里,邱昊强彻底下定了决心。
他膝盖一软,整个人跪着朝白浪的方向爬去,双手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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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他只求能获得白浪的原谅,只要白浪能原谅他,那么一切都还好说。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恳求与绝望,声音颤抖得几乎无法辨认,带着一种绝望中的乞求:“浪哥,我们都是龙国人,对吧!”
“龙国人就应该互相帮助,你一定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面对邱昊强的求饶,丁同和苗米雪两人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他们的眼神冷漠,仿佛在看一个与自己无关的陌生人。
从上个副本开始,邱昊强就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无能。
邱昊强一次次的失败,已经让他们对这个曾经的队友彻底失去了信心。
丁同的表情尤为冷漠,他嘴角微微下垂,眼神中透露出不屑和厌恶。
他冷冷地说道:“你所做的这些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之前一直信誓旦旦,说自己一定会听白浪的话,现在来看,就和放屁差不多。”
苗米雪也紧跟着说道:“看你这个样子,我们也不想再惩罚你了。之后你就独自行动吧,能活下去就最好。”
“如果死了,那就是你运气不好,也怪不了我们。”
站在一旁的林师傅默默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一言不发。
在他心里,白浪才是自己真正需要关心的对象。
至于邱昊强,昨晚他光着屁股被蝗虫咬来咬去,然后投降的行为虽然可耻丢脸,但林师傅并不愿意发表自己的意见。
相反,他心中充满了好奇,准备看看白浪到底会怎么处理邱昊强的问题。
邱昊强在察觉到周围人的冷漠态度后,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丝恐惧。
他感到自己所有的尊严和骄傲都已荡然无存,只剩下对生存的强烈渴望和对未来的执着追求。
在惊悚国运擂台的副本中,一旦他被白浪所抛弃,那他的处境将会变得极为艰难。
尽管自己已经提前与樱花国沟通好了副本外的各项事宜,但在副本之内,他并未与沃尔夫神父有过任何交流。
如果他独自行动,不小心被财主家的仆人打死,或者被神父的蝗虫咬死,那死得可就太冤枉了。
这个时候,邱昊强已经开始考虑,单独行动后是否应该寻求樱花国山本的庇护。
至于这样做会让自己背叛龙国的行为直播出去,他也已经顾不得那么多。
只要能让自己活下去,怎么做都行。
就在邱昊强为自己思考着退路的时候,白浪突然开口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出乎意料的宽容:“我们每个人都会做错事,也没有必要对别人太过苛责。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吧。”
其他人听到白浪的话,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丁同和苗米雪对视了一眼,他们深知白浪之前的行事风格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对于他现在的决定感到十分意外。
林师傅也微微皱起了眉头,对于白浪的说法显然有些不满。
但他也看得出白浪心中有着自己的打算,因此并未多说什么。
而邱昊强则愣在了原地,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白浪竟然给了他一个留下来的机会?
不等邱昊强开口说话,丁同直接表达了他的不解和质疑:“我们把它留下来干嘛?从上个副本开始,他有发挥过哪怕一点点的作用吗?”
苗米雪虽然没有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已经清楚地表明,她完全赞同丁同的观点。
白浪却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缓缓说道:“之前没有发挥作用没关系,我相信之后邱昊强会证明自己作用的。”
话说到一半,白浪突然转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邱昊强。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问道:“你之后会发挥好自己作用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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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之前和白浪的那顿饭没白吃,没想到他也有妇人之仁的时候。”
他暗自庆幸,同时大脑也飞速运转,开始盘算起来,“白浪啊,白浪,你放心,我一定会发挥作用的。”
“只不过我的作用嘛……嘿嘿嘿,恐怕是你白浪想不到的。”
虽然心中这么想,但邱昊强的表情动作却不敢有丝毫含糊。
他继续跪在白浪面前,双手紧紧抱住白浪的腿,头低得几乎要碰到地面。
紧接着,邱昊强抬头看着白浪,脸上挤出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眼眶里甚至挤出了几滴眼泪。
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甚至因为激动而有些哽咽:“放心吧,浪哥,我之后一定会好好表现的,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说着,他还用力地磕了几个响头,以表决心。
只不过邱昊强的这番表演,却注定是白费功夫了。
白浪懒得再多看脚下的邱昊强一眼,径直转过头去,对丁同等人说道:“我们昨晚守在田地里,一夜未眠。还是白天找时间早点休息吧。”
“今晚我们要做的事可多了,估计是又没有睡觉的时间了。”
听到白浪提及今晚的行动,丁同也顾不得探究为何白浪要留下邱浩强。
他急不可耐地问道:“今晚的计划,你都安排妥当了吗?”
这个问题同样也是苗米雪和师父心中的疑问,每个人都静静地注视着白浪。
好奇这晚上的计划究竟是何内容,他们到底要如何对付那铺天盖地的蝗虫。
特别是跪在地上的邱浩强,虽然表面上仍装出一副悔过的样子,整个人趴在地上。
但实际上他耳朵已经竖了起来,急切地想要听听白浪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这时候,白浪却开始卖起了关子。
他微微一笑,说道:“不用急,等晚上你们就知道了。”
说着,他转头看向了义庄里的一排棺材,
“就像我们来时一样,白天我们就睡在这些棺材里。我就睡在右边第一个,你们自己选一个喜欢的棺材睡就行。”
白浪又转头看向了师父,微微弯腰鞠了个躬,说道:“我们休息的时候只怕那些蝗虫会趁机偷袭,还请师父想个办法。”
师父刚想说有自己在还怕什么蝗虫偷袭,但话还没说出口,就发现白浪正别有意味地眨着眼睛看着自己。
“这徒弟,肯定又有什么鬼点子了。”
师父心领神会,立刻改口配合着说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就给每个棺材上一张符。有符咒在,那些巴掌大的蝗虫就偷袭不了了。”
说着,他双手轻轻一拍,衣摆立刻随风轻轻摆动。
随后师傅深吸一口气,嘴唇微动,念起了咒语:“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随着咒语的念诵,他的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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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手一抖,几张金黄色的符咒凭空出现,仿佛被无形的道力牵引着,嗖嗖嗖地飞向义庄里的每一个棺材。
那些符咒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稳稳地贴在棺材上,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每一道光芒都仿佛是一个守护的结界,将棺材紧紧地包裹在其中,抵御着外界的侵扰。
师父双手轻轻一合,缓缓睁开眼睛,对众人说道:“大家要注意,不要把这棺材上的符咒给弄掉了,不然就没有作用了。”
看着眼前的情况,丁同和苗米雪也没有再说什么。
他们对白浪是无条件的信任,当即就准备好好休息,晚上按照白浪的计划行事。
此时的邱昊强,脸部贴地,显得狼狈不堪。
但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他的眼珠却在不停地转动,显然心中已有了新的计较。
邱昊强缓缓站起身,故作轻松地拍了拍腿上的尘土,然后转向白浪,脸上瞬间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整个人语气里满是关切:“哎呀,大家昨晚忙了一整夜,到现在都没合眼,想必都饿了吧?”
“这样吧,大家先好好休息,我这就去镇子里给大家买点吃的回来,等醒了吃点东西,补充补充体力。”
“哦对了,左边的第一个棺材,就麻烦各位帮我留着就行。”
苗米雪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邱昊强,心中暗自嘀咕:“难不成这人真的洗心革面了?居然还主动提出要去帮忙买吃的。”
她半信半疑地开口问道:“去镇上买东西,可是要冒风险的,如果只是碰到财主家的仆人还好,但要是碰到那个沃尔夫神父,恐怕连个全尸都剩不下了。”
邱昊强闻言,猛地一拍胸脯,满脸坚定地保证道:“我知道风险大,但晚上行动之前,咱们得吃饱喝足,才有力气完成任务嘛!”
“我之前已经拖累了大家,现在为大家多冒一点风险,也是应该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几人的脸色,特别是白浪的神色。
当邱昊强发现白浪只是笑着看着自己,没有明确表示拒绝时,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心中一喜,直接扭头转身,就准备快步离开义庄。
邱昊强才刚刚迈出几步,林师傅突然说话了。
“等等!”
这一声,让心里有鬼的邱昊强瞬间停下了脚步,背上的冷汗也随之冒了出来。
他心中暗自嘀咕:“他妈的,把白浪都骗过去了,难道却不小心被这个道士看出了端倪?”
尽管如此,他还是尽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转头恭敬地问道:“师傅,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林师傅抬手轻轻一抛,几枚铜钱便准确地飞向邱昊强:“你有钱吗?没钱怎么去镇上买东西?”
邱昊强连忙伸出双手,稳稳地接住了铜钱,尴尬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道:“还是您想得周到,是我疏忽了。”
说完,他不敢再多停留,匆匆离开了。
看着邱昊强离开的背影,丁同还是觉得有些不妥当:“他真是去买吃的了吗?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呢?”
白浪瞥了眼邱昊强的背影,嘴上却没有接话。
他当然知道,邱昊强绝对不是去买什么吃的。
但邱昊强的任务可比买吃的重要得多,这次解决沃尔夫神父的计划,就就靠他去发挥自己的作用了。
白浪转身来到师傅身边,附耳低语道:“师傅,今晚的行动,还请您这般安排……”
林师傅听了白浪的安排,先是惊讶地看着白浪一眼,最后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在和师傅达成共识之后,白浪再次说道:“行啦,那我们快休息吧。晚上的安排可还多得很呢。”
说完,他直接走到最右边的棺材旁,准备开始了休息。
丁同和苗米雪虽然不解,但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学着白浪的样子躺进了棺材里。
经过昨晚田地里发生的一切,所有人本就是又累又困。
还没过多久,整个义庄都恢复了安静。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离开义庄后,邱昊强并没有急着赶往心中的目的地,而是刻意放缓了脚步。
表面上,他就像不知道该去哪里购买食物一样,在小镇里漫无目的地徘徊,四处东张西望。
但实际上,他的每一分注意力都暗暗留意着身后,生怕白浪等人悄然尾随自己。
在反复确认了几次,确保身后并无异样之后,邱昊强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
他暗暗舒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嘀咕:“终于有机会单独行动了,这些老外真是靠不住。”
"我明明已经把情报工作做得如此周密,他们却至今还没能将信仰入侵度提升至100。”
“再这么拖延下去,胜负还真难以预料,看来我必须再加一把劲。”
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邱昊强根据昨天的记忆,已经来到了镇上一座名叫“快活楼”的酒楼外。
他来到这快活楼,可不是为了买吃的。
邱昊强昨天已经从刘老汉那里得知,这座酒楼正是张财主的产业。
今晚,白浪即将展开行动。
对于白浪的实力,邱昊强已有了充分的了解。
尽管他尚不清楚白浪的具体计划,但一旦让白浪得逞,很有可能信仰入侵度将直线降至零点。
到那时,自己可真要欲哭无泪了。
因此,他必须竭尽全力,提前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在打定了主意之后,邱昊强缓缓步入这座略显冷清的酒楼。
由于最近镇子里风波不断,酒楼里几乎门可罗雀,鲜有顾客的光顾。
几张空荡荡的桌子静静地等待着顾客的光临,而掌柜与几个伙计则无所事事地坐在门口,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懒散,只能偶尔闲聊几句以打发时间。
一见有人进门,伙计们立刻勉强振作起来,摆出一副热情的模样,齐声吆喝:“诶,客官里面请!”
然而,当他们的目光落在邱昊强那身道袍上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这个镇子本就不大,而那些有能力到酒楼消费的人,他们几乎都能叫得出名字。
显然,眼前这位穿着道袍的陌生人并不在此列。
掌柜的眼神中更是闪过一丝不悦。
他早就听说了,自己的大老板正和一群道士不对付。
虽然老板没有明说要他们对付道士,但这道士居然还敢主动上门,实在太蹬鼻子上脸了。
掌柜毫不犹豫地跨步上前,拦在了门口,冷冷地说道:“不好意思,店里老板定了规矩,道士与狗不得入内。”
这句话,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掌柜本以为这样的侮辱,足以让眼前的不速之客知难而退。
但出乎意料的是,被骂之后,邱昊强并未露出丝毫尴尬或愤怒。
他依然保持着笑容,说道:“都是开门做生意,没必要把客人拒之门外吧?”
伙计轻蔑地瞥了邱昊强一眼,直接开口骂道:“有钱吗?你个臭道士,就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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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邱昊强的心态也有些绷不住了。
他真想用手指着这几人的鼻子,大声表露自己的身份。
自己可是有重要的情报要告诉他们的大老板。
这些杂鱼居然敢用这种态度和自己说话,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但由于直播的存在,他为了避免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捏着鼻子忍着。
“反正这两天都忍下来了,再多忍一点也无所谓。”邱昊强安慰着自己,尽量保持冷静。
他深吸一口气,抓着那几枚铜钱,塞到掌柜的手里,陪笑着说道:“我只有这几枚铜钱,您就当做点好事,随便卖我点吃的吧。”
“如果你们老板在,他也一定会同意的。”
说话的时候,邱昊强故意加重了“老板”两个字的读音,试图引起掌柜的注意。
那掌柜的看着邱昊强的动作,瞬间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几枚铜钱也想在酒楼里消费?
他刚想叫伙计把这个没脸没皮的道士打出去,但忽然感觉到手里除了铜钱,居然还藏着一张纸条。
掌柜转头看着邱昊强朝自己挤眉弄眼的样子,眼睛都要眨烂了。
再联想到刚刚对方的话语掌柜,略微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行吧,那你先在镇上逛一逛吧。我去后厨看看,有什么吃的能给你。等会你再来找我。”
邱昊强连忙点头,心想终于把消息传出来了,赶忙转身离开了酒楼。
没过多久,还沉醉在梦乡中的山本,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骂骂咧咧地推开了门,不悦地吼道:“八嘎,是谁敢打扰本大爷睡觉?”
“我晚上可是有大事要做的,敢影响我睡觉是不是不想活了……”
山本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
如果说一般的仆人都只能任由他拿捏的话,那么站在门口的偏偏是他现在惹不起的两个人。
只见门外,张财主正咧着嘴,笑嘻嘻地和沃尔夫神父交谈着。
在阳光的照射下,那张财主嘴里的金牙显得格外耀眼。
而在两人的身后,徐龙、徐虎两兄弟恭敬地站在那里,徐龙的手里还捧着一个什么东西。
看到山本出来了,张财主直接转头说道:“我刚刚收到一个消息,想听听你的意见。你觉得这条消息,是否值得信任呢?”
随着话音落下,徐龙立即走上前,将一张纸条递给了山本。
山本只是匆匆一瞥,见到是关于邱浩强的消息后,迅速用手遮住了纸条上的内容,躲躲闪闪地将纸条上的内容看完。
他心中暗惊,幸好惊悚国运擂台的直播并不会展现如此细节,否则就麻烦了。
樱花国的直播里肯定有龙国的人在观看,如果暴露了邱昊强是樱花国收买的奸细还算小事。
万一因此破坏了,接下来自己这边在副本里针对龙国的计划,那可就糟了。
而看完纸条后,山本立刻拍着胸口,打包票地说道:“对这上面的消息,两位请放心。”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
如果邱浩强的消息有问题,他昨晚早就死翘翘了,根本就没有机会站在这里。
因此,山本对邱昊强的消息,可以说是早深信不疑。
沃尔夫神父听后,则立刻开心地笑着对张财主说道:“既然如此,今晚的计划我就有数了。我们各自的目标很快就要实现了。”
接着,他看向山本,就像是在看一个已经失去了利用垃圾的东西一样,挥了挥手就示意他可以回去睡觉了。
这种轻蔑的态度让山本感到一阵不悦,但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默默地退了下去。
在送别张财主之后,沃尔夫神父立刻开始对着徐龙、徐虎两兄弟安排起了接下来的行动。
昨晚那群道士的手段,可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为他必须对这群道士斩草除根,确保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才行。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此时,自觉已经完成任务的邱昊强,已经悠闲地在这镇子上闲逛了起来。
他的目光掠过街巷,所见之处皆是愁容满面的镇民,以及那些在张财主的胁迫下无奈失去土地的农民,心中偶尔闪过一丝不忍。
但很快,这份不忍就被他对未来荣华富贵的渴望所淹没。
用眼前这些人的苦难来换取自己美好的未来,无疑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带着这样的念头,邱昊强漫无目的地继续在镇上徘徊。
正当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身后突然响起了一声急促的呼唤:“前面的那位小师傅,请别走了,快回头吧!”
邱昊强闻声回望,意外地发现喊话之人竟是快活楼的伙计。
他不禁停下脚步,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与初次见面时傲慢态度截然不同的伙计。
无论是表情还是举止,此刻的伙计都显得格外恭敬。
邱昊强站在原地,那伙计连忙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着赶到他面前。
伙计气喘吁吁地说道:“小师傅,给您准备的吃食已经弄好了,掌柜特地派我来找您,让您回去拿呢。”
看着伙计那副毕恭毕敬的模样,邱昊强的心中瞬间明了,自己的纸条无疑已经传到了张财主的手中。
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
“这就是有了地位之后的感觉吗?”他在心中暗自思量。
此刻,他真想把刚刚在酒楼门口受到的羞辱,通通都加倍报复回去。
考虑到自己的美好未来,邱昊强还是强行忍住了报复的冲动,没有让一时的快感冲昏头脑。
他直接越过神情忐忑的伙计,急匆匆地往酒楼方向赶去。
刚一走进酒楼,就看见掌柜已经打包好了一包吃食,正站在柜台前,挥手示意他赶紧过来。
邱昊强刚一靠近,掌柜便故作姿态地哼了一声,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波动。
按照老板的吩咐,他还必须得表现得和之前一样,好好地演一场戏才行。
掌柜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柜台,以一种看似施舍的口吻说道:
“我们老板大发慈悲,看你这穷要饭的样子,就给你准备了点吃的,就当赏你了。你拿着快滚吧!”
说完,掌柜吞了口口水,眼巴巴地望着邱昊强,等待着他的回应。
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期待,希望邱昊强能够领会其中的深意。
注意到掌柜的眼神,邱昊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到了柜台上。
他注意到掌柜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柜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随着敲击的节奏,邱昊强的目光也落在了柜台上摆放的东西上,瞳孔微微一震。
柜台上,除了一包已经打包好的食物之外,掌柜手指敲击的地方,还隐约地、轻轻地刻着一行小字。
这行小字的内容,竟然是对邱昊强之后行动的详细安排,每一个步骤都清晰地标注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邱昊强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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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到如今,他也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
如果不按照这些老外的要求去做,自己背叛国家的消息一旦被龙国官方知道,那么等待他的绝对是死路一条。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个计划看起来确实相当靠谱。
至少在邱昊强看来,他是挑不出任何毛病。
想到这里,邱昊强为了自己的美好未来,不再犹豫。
他果断地抓起柜台上已经打包好的食物,笑着对掌柜说道:“老板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了,马上就要谢谢诸位好心人了。”
说完,他转身提着食物,大步流星地准备回到义庄,开始按计划行事。
回到义庄后,邱昊强刚刚跨过那熟悉的门槛,突然间一阵眩晕袭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那一刻变得模糊起来。
他连忙稳住身形,站定脚步,同时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试图缓解这股突如其来的不适感。
邱昊强环顾四周,但四周的一切似乎都与平常无异,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不对劲之处。
义庄内,四口棺材依然并排摆放着。
白浪、丁同、苗米雪三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显然是已经躺进棺材里睡觉了。
而林师傅则是一个人找了张椅子,坐在四个棺材的面前。
他的神情凝重,似乎正沉浸在深深的思考之中,对于邱昊强的归来并未立即察觉。
邱昊强看着这四口棺材,心中莫名涌起一股不安。
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这种微妙的感觉让他有些烦躁,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即将发生,而他却无法预知。
就在这时,林师傅终于注意到了提着一大袋食物归来的邱昊强。
他好奇地抬起头,眼神中带着几分疑惑,问道:“我就给了你几枚铜钱,怎么买得了这么一大袋东西?”
邱昊强被这突如其来的盘问吓了一跳,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早已准备好了借口。
他努力直视着林师傅的眼睛,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自然:“买吃的时候,碰到一个好心人。他看我是道士,居然主动掏钱帮我买了这些东西。”
说完这番话,邱昊强的心里也有一些不安,毕竟这个理由并不一定站得住脚。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林师傅居然没有多问什么。
只是轻轻地点点头,“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已经知晓了这件事,便不再言语。
突然,义庄外传来了一阵哭喊的求饶声,那声音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徐大爷,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民!”
紧接着,徐虎那熟悉的声音响起,冷酷而无情:“你就老老实实闭嘴吧,这镇子就是张老爷的天下。”
“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林师傅听到了外面的求救声,立刻想要动身往外走,准备出手相助。
但他又犹豫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身后的四口棺材,显然放心不下白浪几人的安全,心中陷入了短暂的纠结。
邱昊强听到义庄外的声响,立刻明白了这是计划开始的信号。
他连忙对着林师傅说道:“师傅,白浪这边有我帮忙看着呢。救人要紧啊!”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在邱昊强的再三劝说下,林师傅似乎终于抛却了心中的顾虑。
他猛地加快脚步,带起一阵阵细微却急促的风声,眨眼间便冲出了义庄的大门。
不久之后,义庄外传来了林师傅正义的呵斥声:“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当街作恶!”
紧接着,徐虎惊慌失措的声音也响了起来:“这臭道士怎么会在这里?你们快拖住他,我去搬救兵!”
随后便是一阵激烈的打斗声和追逐声,交织在一起,显得异常混乱。
听着外面的动静,邱昊强的嘴角咧到了耳根,得意地露出了一丝笑容。
按照计划,林师傅这一出去,恐怕短时间内是回不来了。
张财主和沃尔夫神父会用各种手段,把林师傅调得越来越远,安排应接不暇的事情让他无法及时返回义庄。
这个时候,就是邱昊强行动的时刻。
他故作不经意地踱步,脚步轻盈而缓慢,最终停在了最右边的棺材旁。
他偷偷伸头,快速往棺材内瞥了一眼。
只见白浪静静地躺在棺材内,双目紧闭,显然已经陷入了梦乡。
邱昊强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惊讶,经历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夜后,白浪竟然能在白天在这棺材之中熟睡,这份心理素质确实罕见。
他凝视着白浪熟睡的脸庞,心中的不安渐渐被一种阴冷的满足所取代。
“你就安心睡吧,”他低声说道,声音中却夹杂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恨意,
“等你被痛醒,发现自己身上全是蝗虫在啃食的时候,你这辈子都可以安心睡觉了。”
他的左手指尖还挂着几滴晶莹未干的水珠。
趁着身影恰好遮住棺材一角,他迅速而隐蔽地抬起左手,偷偷捋了一下林师傅贴在棺材上的黄纸。
那张黄纸上原本用朱砂精心勾勒着一系列繁复而神秘的符号,但此刻,邱昊强的手指轻轻触碰到了黄纸的一角。
那沾了水的手指犹如一只无形的笔,在黄纸上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痕迹。
水珠迅速在黄纸上扩散开来,染花了原本整洁的一角。
上面原本精心绘制的朱砂符号,此刻一角已变得模糊,仿佛被无形的手指轻轻一抹,就带走了它原有的神秘韵味与潜藏的力量。
与此同时,整个棺材的氛围也悄然发生了变化,仿佛所有的奇异与不凡都随着那黄纸的变花而烟消云散。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邱昊强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转身就准备回到最左边的棺材躺下。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那是一种得逞后的窃喜与算计的光芒。
现在,他只等待沃尔夫神父的蝗虫出手,这个棺材就会变成白浪的葬身之所。
在返回自己棺材的途中,经过中间两座棺材时,邱昊强仿佛猛然想起了什么,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
“这两个人,竟然也敢和白浪一同轻视我。”他在心中暗自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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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既然杀一个是杀,杀三个也是杀,那索性就来个痛快,让你们都去陪我的女朋友吧!”
杀意已决,邱昊强将之前对白浪棺材所做的一切,丝毫不差地又在丁同和苗米雪的棺材上重演了一遍。
完成这一切后,邱昊强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仿佛已经预见到丁同和苗米雪在痛苦中挣扎,最终走向死亡的惨烈场景。
心满意足的他,终于回到了最左边的棺材里,安然躺下,只等听到白浪等三人死前的惨叫。
邱昊强躺在棺材之中,起初那股迎接美好生活的兴奋劲儿逐渐消退。
昨晚一夜未眠的他,很快便被沉重的睡意所侵扰,迷迷糊糊地沉入了梦乡。
在梦境与现实的边缘徘徊,他隐约听到棺材外传来了翅膀扇动的嗡嗡声。
缓缓睁开眼睛,向上望去,却发现棺材的上空已经是漆黑一片。
显然,他这一觉竟睡到了天黑。
心中猛然一紧,他立刻意识到:“是蝗虫,是那些人巴掌大的蝗虫来了!”
紧接着,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无比的兴奋,“痛苦吧,惨叫吧,白浪。你即将经历的痛苦都是你应得的!”
想到这里,他躺在棺材里,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在空中挥舞了几下,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兴奋和期待。
然而,在这份扭曲的喜悦之中,他也听到了自己棺材的木板上突然传出了什么东西和木板摩擦的声音。
显然,是有蝗虫已经落到了自己的棺材上,正在缓慢地爬行。
这声音在这漆黑寂静的义庄里显得格外渗人,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恐怖。
但邱昊强的心中,并未泛起丝毫的恐惧波澜。
他知道,自己的棺材上还贴着林师傅那完好无损的符咒。
那些人巴掌大的蝗虫绝对无法穿透符咒的庇护,既进不来也伤不到自己。
这份坚定的自信让他更加安然地躺在棺材里,静待着那场即将到来的“盛大演出”。
突然之间,邱昊强感觉到裤脚与鞋子未遮盖之处,脚腕上传来一阵奇异的痒痒感觉。
就像是黑暗中,有人正轻轻地为他挠痒一样。
可这好好的一个棺材里,又哪里来的第二个人呢?
这突如其来的感觉让他整个人瞬间紧绷,双腿不由自主地绷直,心跳也骤然加速。
还没等他弄清这究竟是何物作祟,便觉有某种东西猛然在他的脚腕上咬了一口。
一种触电般的痛觉,瞬间传遍了全身。
吃痛的邱昊强下意识地猛力一踹,随着“砰”的一声巨响,他的脚就狠狠地顶在了棺材板上。
紧接着,他感到脚下有某种东西在挣扎,而且力气颇大。
但随着他腿上力气的加大,终于传来一声咔嚓的声响,似乎是某个坚硬的外壳被踩破了。
感到有股粘稠的液体直接溅在了腿上,那种湿漉漉、黏糊糊的感觉让他愈发惊慌失措。
“这……这怎么可能?蝗虫怎么可能进得了我的棺材!”
到了这一刻,邱昊强哪里还不明白,自己脚下踩死的正是一只蝗虫。
惊慌失措之下,他猛地就想要从棺材中坐起,查看一下现在周围究竟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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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昊强刚刚踩死那只蝗虫时,在棺材上发出的声响,已经吸引了其他蝗虫的注意。
就在他试图坐起身来的刹那,一团乌泱泱的蝗虫如同乌云压顶,猛然间将他笼罩。
一只蝗虫的力气已然不小,而此刻,数不清数量的蝗虫扑到邱昊强的身上。
他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间将他按回了棺材之中。
那些蝗虫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饥饿,疯狂地向他扑来。
口器犹如无数细小的利刃,开始啃食他的衣物,继而无情地撕咬他的肌肤。
邱昊强只觉一阵剧痛从四肢百骸传来,他本能地想要挣扎,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双脚踢蹬着,企图驱散这群疯狂的虫子。
可蝗虫的数量实在太多,它们仿佛一片有生命的、嗜血的海洋,就要将他彻底淹没。
他在棺材内滚来滚去,每一次撞击都让棺材板发出咚咚的闷响。
邱昊强甚至不敢张开嘴巴呼救,因为只要敢张嘴,随时都可能会有蝗虫钻进他的嘴巴里。
他只能听见自己急促而慌乱的呼吸声,在这汹涌的虫海中显得如此微弱。
邱昊强的挣扎愈发激烈,但蝗虫的攻势却丝毫未减,反而因他的动作而更加亢奋。
这个义庄里的棺材质量本就一般,制作时也没有考虑过有人会在棺材里挣扎的问题。
终于,在邱昊强连番的撞击和蝗虫的重压之下,棺材发出了咔嚓一声脆响,随后轰然碎裂。
木屑四溅,棺材板散落一地,邱昊强也随之滚落到了冰冷的地面上。
他浑身是伤,衣物被撕得破烂不堪,裸露的皮肤上布满了蝗虫叮咬的痕迹,有的地方甚至已经血肉模糊。
借着破开棺材滚落到地面的短暂间隙,邱昊强终于暂时脱离了蝗虫的疯狂围攻。
他躺在地上,转头观察四周。
月光下的义庄显得异常凄凉,银白的光辉透过破败的屋顶和窗棂,斑驳地洒在地上,给这个本就阴森的地方增添了几分诡异。
邱昊强很快发现,四周全都是巴掌大的蝗虫。
它们密密麻麻地分布在每一个角落,死死地盯着自己。
那些小小的眼睛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绿光,这哪里像是什么虫子,完全就像是一群狩猎的恶狼。
更让邱昊强难以接受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右边的第一具棺材位置,而另外三具棺材则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动静。
“这,这怎么可能!”邱昊强发出了绝望的呼喊。
他明明记得自己是回到了左边的第一具棺材里,但现在的情况却让他无法理解,一股深深的恐惧和绝望再次涌上心头。
“他妈的,肯定是上白浪的当了!”
邱昊强回想起刚从酒楼回到义庄时的情景,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懊悔。
刚刚走进义庄时脑子里的眩晕感果然有问题,自己肯定就是在那个时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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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他也顾不得再去思考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露出了马脚。
邱昊强只知道,如果自己不想死,就必须想办法逃离这里。
他硬顶着满身的伤痕,咬紧牙关,一步步艰难地向义庄的出口挪去。
很快邱昊强就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从棺材里出来。
躺在棺材里,无论外面的蝗虫怎么疯狂,也只能从棺材的正上面发起攻击,他至少还能有一些缓冲和抵抗的余地。
但现在,他暴露在空地上,四面八方都有蝗虫扑到他身上,开始疯狂地啃食。
他的手臂上、腿上、背上,甚至是脸上,都布满了蝗虫。
它们仿佛是在举行一场盛大的盛宴,而他的身体就是它们的美食。
邱昊强挣扎着,疯狂地挥舞着双手,试图驱散身上那些疯狂的蝗虫。
刚把脸上的几只蝗虫扒下来,胸口就传来一阵剧痛。
他低头一看,只见胸口的敏感部位已经被咬出了两个血淋淋的洞口,鲜血正汩汩地往外流。
他强忍着疼痛,猛地踩死了两只正啃食他脚踝的蝗虫。
但紧接着,下体又遭到了更多蝗虫的啃食,那种钻心的痛楚让他几乎要窒息。
不愿意放弃的邱昊强,心中依然燃烧着对生的渴望。
尽管身上挂满了蝗虫,他仍拼尽全力,一步步挣扎着向义庄门口的方向走去。
刚走出几步,他突然感觉脚下一软,如同踩在了棉花上,身体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他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低头一看,终于明白了自己双腿为什么没有了力气。
只见小腿关节处已经被蝗虫咬得血肉模糊,森森白骨赫然可见,触目惊心。
邱昊强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双腿却完全不听使唤,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蝗虫继续啃食他的身体,用锋利的口器一次次地切割着他的肌肤,啃食着他的血肉。
在邱昊强无法再挣扎之后,蝗虫们似乎是为了享受这场美食,反而放慢了进食的节奏。
它们慢悠悠地在邱昊强的身上啃咬着,如果是正常情况下,邱昊强估计早就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昏迷了。
但蝗虫的唾液中似乎含有某种特殊的物质,让他在痛苦中无法昏迷,只能清醒地感受着每一分每一秒的折磨。
几乎是肉眼可见的速度,邱昊强的肌肉和皮肤被蝗虫们一点点地啃食殆尽,只剩下森森的白骨暴露在空气中。
但他却毫无办法,只能生不如死地看着自己被蝗虫一点点地吞噬殆尽。
“我这个,在龙国的古代,是不是要被叫做凌迟处死?”经过极度的痛苦,邱昊强的大脑已经有些恍惚了。
在迷离中,他彷佛看到了自己的女朋友葛曼在向他招手。
邱昊强躺在地上,苦笑地对葛曼说道:“放心吧,我很快就会来陪你了。”
“而且,肯定马上就会有人来陪我们两个的,我们路上绝对不会孤单。”
此刻,他也终于想明白了许多。
现在所发生的一切,说明自己背叛龙国的事实早就被白浪发现了。
既然如此,那些洋人的最后结局也不言而喻,自己只是先走一步罢了。
“可恶的白浪,我连自己输在哪里都不知道,就要这么糊里糊涂地死了吗?”
“我真是不甘心啊!”邱昊强在心里怒吼着。
渐渐的,他终于因为失血过多,失去了生命。
即便在他死后,蝗虫也没有浪费他的尸体。
连一点点内脏、一点点皮肤组织都没有剩下。
邱昊强躺在地上,彻底变成了一具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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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是我头一次,亲眼目睹一个人活生生被凌迟致死的场景。邱昊强死得也太惨了!”
——“谁能告诉我,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林师傅不是在棺材上贴了符咒吗,为什么没起作用呢?”
——“白浪不是早就躺在棺材里休息了吗?为什么这个义庄里,突然只剩下邱昊强一个人了?”
除了直播间弹幕对副本中发生的种种疑惑不解,义庄外,丁同和苗米雪两人躲在树林里,也在用疑惑的眼神紧盯着义庄。
他们转头看向白浪,眼神中带着庆幸,耳边似乎还回响着刚刚邱昊强的惨叫声。
两人刚在棺材里躺下休息没多久,就被白浪匆匆叫醒。
从棺材里爬出来时,邱浩强已经不见了踪影。而林师傅则在义庄门口忙碌着,不停地写写画画。
嘴里还念叨着什么迷魂阵、左右颠倒之类的术语。
白浪没有给丁同和苗米雪询问的机会,只是急匆匆地催促他们离开义庄。
两人刚离开义庄,躲进树林里没多久,就看到了提着食物回来的邱昊强。
紧接着,义庄外,徐虎带着一群人突然出现,就像是提前排练过一样,开始非常浮夸欺负起了一个农民。
随着一阵套路化的叫喊后,徐虎却突然停下了动作,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指令。
不一会儿,林师傅就冲出了义庄。
徐虎一看到林师傅,就像接到什么信号,根本没有任何犹豫,立即开始疯狂逃窜。
就在丁同和苗米雪准备站出来,想要帮林师傅一臂之力的时候,却被白浪阻止了。
最后,林师傅追逐着徐虎以及一众手下,渐行渐远,直至义庄外再次恢复了安静。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之前走进义庄里的邱昊强却再也没有出来过,不知道在里面忙些什么。
随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他们突然听到了密集的嗡嗡声。
在月光的照耀下,满天的蝗虫飞进了义庄里面。
没过多久,里面就传出了邱昊强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接着又过了一会儿,他们听到里面传出了有什么东西跌落在地上的声音。
马上又是一阵更加惨烈、令人心悸的嚎叫。
当义庄里面彻底没有了声响,邱昊强的下场已经十分明了。
丁同和苗米雪两人对视了一眼,只感觉后怕不已。
多亏白浪把他们两人叫了出去,不然他们必定也会落得和邱昊强一样的下场。
但他们不明白的是,白浪为什么就像能未卜先知一样,知道今晚蝗虫即将偷袭义庄呢?
丁同望了望义庄,又瞥见旁边面无表情的白浪,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
白浪绝对不是单纯因为厌恶邱昊强,就要把邱昊强留在义庄里害死。
这夜晚突然袭来的蝗虫大军,恐怕就和邱昊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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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正好解释了之前白浪为什么突然改变态度,要原谅邱昊强,并把他留下来的原因。
肯定是白浪早就察觉到了邱昊强的不对劲,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想到这里,丁同不由得有些羞愧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老警察,从细节入手,找到各种蛛丝马迹来发现真相本该是他的长处。
在此之前,丁同却完全没有察觉到邱昊强的不对劲之处,这让他感到有些自责。
“明明我已经把白浪想象得足够厉害了,但没有想到,我还是把他想象得太简单了。”丁同看着白浪那面无表情的侧影,心中默默思考着。
在月光的照耀下,白浪的样子显得高深莫测,甚至让丁同感到有些害怕。
这样的细腻的心思,真的是人类可以做到的吗?
此时,白浪的注意力却完全没有放在丁同和苗米雪这对情侣的身上。
他凝视着已经沉寂的义庄,心中默念:‘邱昊强,你所做的一切,确实配得上你面对的苦难。”
之前,白浪故意在邱昊强面前提到自己会睡在哪个棺材,并让师傅配合自己,在棺材上留下符咒。
同时,他还让师傅在义庄门口布下迷魂阵,伪装自己和丁同、苗米雪三人还躺在棺材里。
这也可以算是给予邱昊强的,最后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林师傅并没有撒谎,棺材上的符咒用来阻止蝗虫的进攻确实是绰绰有余。
只不过,义庄门口的迷魂阵则会扰乱人的方位感,让人产生幻觉,左右不分。
如果邱昊强是清白的,回到义庄后什么也不做,那么一切就会相安无事。
但如果他敢做什么手脚,那么最后只能咽下自己的苦果。
亲手破坏保护自己的符咒,然后亲眼看着自己引来的蝗虫慢慢把自己啃食殆尽。
回想起进入副本之前,自己的茶盘突然被替换成一个通讯设备,以及樱花国首相试图收买他的那一幕。
在那之后,邱昊强突然在饭桌上主动向自己认错,并询问起副本设计的问题。
看着邱昊强那突然转变的态度,白浪心中已经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
在当时,白浪并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只是默默地留了一手。
他半真半假地将副本设计的信息告诉了邱昊强,就像下了一手闲棋。
如果邱昊强真的变好了,那这半真半假的信息倒也无所谓;
但如果邱昊强真的有什么问题,那这一步闲棋,能发挥的作用可就太大了。
进入副本之后,樱花国和美丽国那嚣张的态度,似乎有了什么特别的依仗。
还有第一晚樱花国的山本居然毫发无伤地度过了,这一切都说明,邱昊强绝对有问题。
在确定了邱昊强有问题之后,白浪果断地准备利用起来,让他发挥出最后应有的作用。
确定邱昊强的死讯,心满意足的白浪,又转头看向了副本里荒宅的方向。
如果一切正常,樱花国的山本现在应该已经在荒宅里,准备度过第二晚了吧。
“山本啊山本,希望当你发现事情超出你想象的时候不要太惊讶。”白浪喃喃自语道,
“毕竟,这场惊悚国运擂台只是开胃小菜而已。等到下一场惊悚国运擂台,真正的重头戏才会上演。”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就和白浪所猜测的那样,对于邱昊强的死亡一无所知的山本,此时也已经开始了自己今晚的任务。
伴随着一道熟悉的‘吱嘎’声,山本再次推开了荒宅的大门。
大门开启的瞬间,他熟练地往后一躲,轻松避开了随之涌来的灰尘。
他轻轻一笑,心中暗自嘀咕:“果然,第二晚连开门时的灰尘都一模一样吗?真是毫无新意可言。”
“估计那白浪根本没有想到我能安全度过第一晚,所以第二晚的布置大多只是对昨晚的重复。龙国这次输得也不冤。”
他全然忘记了昨晚初到荒宅时,被这股灰尘弄得狼狈不堪、满嘴尘土的尴尬模样,此刻却反而带着几分得意洋洋的心态。
山本关上大门,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门板,稳稳地卡在门上。
确认门已关紧后,他毫不犹豫地迈开步伐,踏上了由青石板铺就的甬道。
与上次不同,这次他更加谨慎,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确认没有蜘蛛网后,才径直穿过了院落,来到了厅堂之中。
厅内,椅子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桌子明显地偏离了原位,甚至还能看到昨晚断头鬼徘徊时留下的杂乱脚印。
昨晚寻人无果的断头鬼在愤怒之下,在厅堂中大肆破坏。
原本就破败不堪的厅堂,经过这番摧残之后更是一片狼藉。
山本看着这一切,心中不禁为昨晚的处境捏了一把汗。
“昨天还好自己足够能忍,不然此刻尸体早已倒在地上,永远留在了这座荒宅之中。”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随即开始回忆之前得到的情报。
这个荒宅里其实是有两只鬼。
断头鬼是男主人,生前因不幸遭人斩首而亡;
另一只则是这宅子的女主人,她在男主人遭遇不幸后,无法承受屈辱,毅然选择从山崖一跃而下,香消玉殒。
至此之后,这两人的怨念徘徊不去,笼罩着这座宅邸。
他今晚想要活下来,就不能再像昨晚那样躲在横梁上了,必须换个地方躲藏。
山本按照心中的计划,开始在厅堂中故意徘徊。
他的鞋底与地面轻轻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刻意在地面上留下自己清晰可辨的脚印和痕迹。
很快,山本觉得自己的脚印已经足够多,足以扰乱断头鬼的判断。
他踮起脚尖,幽灵般悄无声息地靠近了厅堂一侧的窗户。
这扇窗,历经无数风雨的洗礼,已破败不堪,仅剩下一个摇摇欲坠的木框。
然而,在山本眼中,这扇破窗却成了他逃脱的绝佳机会。
他灵巧地穿越那扇脆弱的窗户,落地时轻盈无声,宛如一只在月光下自由穿梭的黑猫。
夜色成为了他完美的掩护,所有的动作都被掩盖得无影无踪,不留一丝痕迹。
翻过窗户,他踏入了一个小别院之中。
这个院子仿佛是一个被岁月遗忘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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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株枯萎的花草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往昔的繁华与喧嚣。
尽管院落如今满目荒凉,但假山依旧屹立,布局精巧,透露出原主人不凡的品味与细腻的心思。
让人不难想象,曾经主人在此倾注了大量心血。
院落的尽头,一间屋子静静地伫立在月光下。
山本轻轻推开房门,借着清冷的月光,发现这间房相比厅堂保存得更为完好。
房间内,一张布满灰尘的梳妆台映入眼帘。
梳妆台的镜子早已破碎,台上散落着断裂的发簪和裂痕斑驳的胭脂盒。
靠墙摆放着一张木床,床上的花纹即便在昏暗中也能辨认花朵的图案,透露出一丝女性的柔美。
显然,这屋子曾经的主人是一个女人,
“没错,我要找的就是这里。”房间的每一处细节和情报中的内容一一吻合,这让山本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激动。
然而,时间紧迫。
他无暇为行动的顺利而窃喜,便立刻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然后敏捷地躲到了床下。
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紧贴地面,以减少任何可能被发现的痕迹。
刚躲藏好,他就听到远处传来了一声闷响,那声音像是某种重物被撞开的声音。
山本心中一惊,立刻意识到,这是荒宅大门被撞开的声音。
“今晚这断头鬼来得这么快?”山本心中暗自嘀咕,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了一团,紧张地屏息以待。
与此同时,断头鬼手上提着自己的脑袋,一副气急败坏的表情。
荒宅的大门被他一脚踢开,力度之大,连两扇门板都被踢得飞出了老远。
昨天夜里,断头鬼在家中嗅到了陌生人的气息,他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搜寻了一整晚,却一无所获。
直到天亮,他才不得不离开,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而今晚刚回家,他就发现荒宅的大门被人给锁上了。
这对于断头鬼来说,简直是前所未有的挑衅。
自从他死后,就也没有受过这份气。
他提着自己的脑袋,快步跑向厅堂。
一怒之下,竟将青石板铺就的甬道踩得裂开了几道缝隙。
当他看到厅堂内的场景时,表情变得更加愤怒。
山本那满地的脚印在断头鬼看来,就如同有外人闯入了他的家中。
不但想要将他这个主人关在门外,还在他家客厅到处留下痕迹,想要宣誓主权。
“该死,这个人到底在哪!”断头鬼在心里怒吼着,愤怒的情绪如同火山爆发,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就像一头疯牛,在厅堂里横冲直撞,四处翻找,想要找到那个闯入者藏在哪里。
他疯狂地挥舞着手臂,踢翻了一张张桌椅,破碎的家具碎片散落一地
然而,除了这些破碎的桌椅外,他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时,断头鬼的脸上眉头紧锁,露出了思考的表情。
他举着自己的脑袋,似乎在仔细回想之前的每一个细节,试图找到那个闯入者的蛛丝马迹。
突然,他双腿一弯,整个人如同弹簧一般直接跳了起来。
这一跳竟然达到了房顶横梁的高度,然后他一只手抓着柱子,稳稳地停在了半空中。
断头鬼举着脑袋,四处张望,企图在这高处找到那个闯入者的藏身之处。
可搜寻了一圈,还是一无所获。
断头鬼只能无奈地落回了地面,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挫败感。
躲在床下的山本,耳边传来远处断头鬼翻箱倒柜、打砸家具的声音,他知道这是断头鬼在疯狂地寻找自己。
根据之前获取的情报,他现在藏身的这间房是断头鬼老婆的地盘。
无论断头鬼如何搜寻,他都不敢踏入这间屋子半步。
“只要自己藏好,今晚就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山本心中默念着这句话,试图安抚自己紧张得几乎要跳出来的心脏。
他紧贴地面,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只希望时间能快点过去。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山本的心神才刚刚稍微安定下来,就听到了屋门被推开的声音。
他的心跳瞬间加速,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有人,不,是有鬼,推开了这间屋子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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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房门被猛然推开,一股阴冷的气息如潮水般汹涌而入,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
山本的背部紧贴着冰冷的地面,立刻被一股刺骨的寒意所侵袭,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他躲在床下,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发出任何声响。
即使不用亲眼去看,山本也知道推门而入的正是这座荒宅的女主人。
他选择躲进女主人的房间,虽然暂时避免了被断头鬼撕碎的悲惨命运,但却也因此面临了一个更为棘手的问题。
根据情报上的内容,这个荒宅的女主人是因坠崖自杀而死,怨气极深。
这种自杀而死的鬼魂,不管是凶悍的程度,还是对人的恨意都远超断头鬼。
而这样触之必死的设计,惊悚国运擂台对女主人也给出了相应的限制。
她只会待在自己的房间里,而不会像断头鬼一般四处走动。
正常来讲,参赛的选手们一般都会选择躲避断头鬼的追杀,而避免进入这个房间。
让山本有勇气反其道而行之,做出躲进房间床底这个决定的,是情报中提及的关于女主人的一个致命弱点。
正如断头鬼无法抬头,这位因坠崖自杀而死的女主人也必须保持死亡时的状态,无法弯腰。
今晚的断头鬼,无疑会更加疯狂地寻找他的踪影。
之前利用断头鬼不能抬头的弱点,躲在房梁上躲过危机的方法,只能用一次,再用就是自寻死路。
既然之前可以靠着断头鬼的弱点躲过危机,那么今晚完全可以利用这位女主人的缺点。
龙国有句古话,叫做“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对龙国文化有着“深厚”理解的山本,自然而然地萌生了一个念头。
与其在荒宅里被断头鬼四处追逐,倒不如兵行险招。
他决定直接躲进这个荒宅女主人的床底,利用女主人无法弯腰低头的特点,确保自己今晚不会被发现。
这才有了山本进入女主人房间,躲到床底的这一系列举动。
尽管山本内心深信自己的计划无懈可击,但当女主人推开房门,真正踏入房间的那一刻,他的心中还是不由自主地涌起了一股紧张之情。
“或许,悄悄确认一下也无妨。”他心中暗自思量,于是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先向床底的左边窥探。
紧接着,他又迅速转过头,目光扫向床底的右边。
由于他的双脚朝向房门方向,无论山本如何努力伸长脖子,视线都被床板牢牢挡住,根本无法窥见房门附近的一丝情况。
更令山本感到诧异的是,女主人推开房门后,似乎就静静地站在门口,一动也未动。
房间里,竟然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门被推开之后,山本原本预料会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女人的惨叫,甚至想象中血液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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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这种异常的安静却营造出了一种更为骇人的氛围。
山本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无助的小孩,蜷缩在床下。
黑暗中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了他的喉咙。
他只能瞪大眼睛,竖起耳朵,迫切地希望捕捉到外面的一丝一毫的信息。
不知过了多久,山本无声的祈求终于得到了回应。
房门处终于久违地响起了一道脚步声。
但这脚步声却带着几分不寻常。
在这个房间中,铺着的都是坚实的木地板。
脚步落在木地板上,理应发出清晰而直接的声响,顶多还会伴随着些许木地板特有的轻微吱嘎声。
然而此刻从门口传来的,却是一声沉闷的“咚”,就像是有什么重物跃起后,又重重砸落在地板上。
那突如其来的震动,甚至让躲在床底的山本都感到整个身躯随之微微一颤。
尽管如此,这声响仍旧让他心中升起了一丝宽慰。
至少,这证明了女主人的位置仍旧停留在门口。
山本紧绷的心弦因此而略微松弛了一些。
只不过,那脚步声仅仅是个开始。
“咚咚咚……”
它以一种缓慢而沉重的节奏响起,宛如死亡的鼓点,一步步逼近床边。
每一步都似乎精准无误地踩在了山本的心尖上,让他的心脏随之紧缩。
突然,那脚步声在床的正前方停了下来,就像那女主人正在审视着山本的藏身之处一样。
即便有床板的阻隔,山本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就像那女主人正穿透床板,静静地、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山本身上的每根汗毛都竖了起来,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直冲头顶。
他在心中暗自咒骂:“没道理的,对方不可能知道我在床下面。丑女人,人都死了,你家的床还有什么好看的,快滚吧!”
山本只求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错觉,那女主人能尽快离开,别再靠近自己一步。
终于,那女主人似乎看够了,“咚咚咚”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只不过这一次,声音是由近及远,渐渐远离了床的位置。
山本听着脚步声渐渐变小,脸上渐渐露出了难以抑制的笑容。
对方肯定是确定了这个屋里没有他的存在,准备离开房间。
果然,他的躲藏计划简直是无敌的!
当“吱”的一声,房门再次被关上了,山本心中的狂喜瞬间爆发,几乎要笑出声来。
他终于战胜了白浪,那种得意和满足让他忍不住想要大喊出来。
“龙国人,果然就是这么废物。”他在心中暗自嘲讽,“今天,我山本却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证明了,樱花国人,就是要比龙国人强!”
“龙国,注定就是要被樱花国征服!”
他躺在床底,整个人已经放松得瘫倒在了地板上。
那种紧绷和恐惧的感觉,就像是一场恶梦,终于离他远去。
山本闭上眼睛,享受着今夜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放松。
床底的灰尘和黑暗似乎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他的心中只剩下了战胜龙国后的满足。
就在这份宁静达到顶点的时候,突然,一种紧张感如同电流一般穿透了他的身体。
“咚!!”
山本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这怎么可能?
山本猛地朝声音的方向转过头,却看到了他这辈子最不愿见到的东西。
请收藏:https://m.18kanshu.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山本的眼前,赫然出现了一颗女人的脑袋,正以一种异常的角度笑盈盈地盯着他。
这女人的五官精致得近乎完美,每一处都散发着难以言喻的魅力。
细眉如新月轻描,一双杏眼闪烁着光芒,樱桃小嘴微微上扬,透出一股莫名的诱惑。
若在平日里,面对如此美貌的女子,山本或许会毫不犹豫地上前,试图索要她的联系方式,开启一段街头的浪漫邂逅。
山本很快意识到,对方看着自己的角度如此奇怪,完全是因为这张脸的出现方式太过离奇。
它整个五官倒着的,头顶触地,以一种违背常理的姿态凝视着自己。
更为骇人的是,她的头顶部分明显遭受了重创,头盖骨凹陷下去,形成一个触目惊心的坑洞。
女人脑门上还残留着几片碎裂的骨头,鲜血顺着伤口缓缓流淌,直接在地面上留下了一滩血泊。
“这个女人,竟然一直是倒立着的!”
山本的脑海中如同被重锤猛然一击,瞬间变得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这股突如其来的震惊所吞噬。
情报中的每一个细节,以及刚刚所经历的一切诡异情景,在这一刻都变得异常清晰,所有的谜团都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他恍然大悟,难怪在房间里听到的脚步声是“咚咚咚”的异响。
那根本不是什么正常的脚步声,而是这个女人倒立着,用脑袋撞击地面,蹦跳着移动所发出的声音。
情报中提到的描述并没有错,这个自杀而死的女鬼确实保持着死前的姿势,无法弯腰。
自己正是因为想到了这一点,才选择了躲在床底作为躲避的办法。
然而,情报里却没有提到,这个女人坠崖时是脑袋先着地。
因此她根本不需要弯腰,就能看到躲在床底的自己。
再联想到昨夜之后,马丁、汉斯、辛格三人神秘消失,再也没有回来。
山本心中猛然一震,他意识到手中的情报有问题,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狡猾的白浪,还有那个像废物一样的邱昊强!”山本心中怒骂,一股绝望的情绪涌上心头,
“完了,所有的一切都完了。不只是我自己,也不止是马丁等三人,更不单单只是这场惊悚的国运擂台战。”
他早就该想到,白浪不会轻易透露自己的副本设计计划。
昨晚的顺利过关只是暂时的,它麻痹了自己,让自己放松了警惕。
山本回想起了进入副本前,白浪那胸有成竹的眼神,以及对自己威胁的话语。
显然,白浪早就知道了邱昊强的背叛,只是像看小丑一样看着几人的表演。
“白浪似乎从未把赢得这场惊悚国运擂台的胜利,来当作自己的目标。”
山本心中一凛,终于明白了白浪的真正意图。
“他的目标,是樱花国!”他在心中惊呼,“不好,樱花国有危险!我必须得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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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那倒立着的女鬼注视着躲在床底的山本,看着山本的脸色不断变换,愈发显得难看,只觉得十分有趣。
山本刚准备大声呼喊,想要提醒观看直播的樱花国官方注意白浪背后的阴谋,却突然感到一阵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女鬼轻轻张开了她那樱桃般的小嘴,朝着山本吹了一口气。
紧接着,她的嘴里涌出一股白烟,如同幽灵般飘忽不定,直接飞进了山本的嘴里。
山本只感到一股冰冷刺骨的气息,瞬间侵袭了自己的全身。
他的喉咙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山本双手紧紧抓着面前的木板,想要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但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
最终,一滴认命的泪珠从他的眼角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山本明白,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自己已经失去了,最后提醒樱花国官方的可能。
就在这时,女鬼突然转头,朝着屋外娇声说道:“相公,你要找的老鼠,就在人家房间里呢。快来开饭吧。”
这声音虽然如天籁般悦耳,但却敲响了山本最后的丧钟。
【由于樱花国的选手山本的死亡,其选手的荒宅求生任务彻底失败,信仰入侵度下降到31。】
就在这一瞬间,惊悚国运擂台的系统消息赫然出现在了白浪、苗米雪、丁同的眼前。
丁同和苗米雪刚刚还在为义庄的蝗虫以及邱昊强的死亡感到惊讶。
此时看到山本死亡的消息,两人都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
很快,这难以置信就被欣喜所取代。
在高兴之余,丁同却发现白浪依然面无表情。
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对一切都毫不意外,似乎早已洞察了所有的结局。
丁同忍不住问道:“白浪,你怎么看起来不是很高兴啊?山本一死,樱花国的信仰入侵度又下降了,这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吗?”
白浪只是嘴角轻轻上扬,微微笑了一下作为回应。
对于山本的死亡,他早有预期。
如果自己和邱昊强所说的副本设计全部都是谎话,那么樱花国那边早就会发现异常。
真正完美的谎言并不需要说谎,只需要说出部分的真相,就足以让人陷入迷雾之中。
显然,那个山本已经完全相信了自己提供的情报,并且也为此付出了代价。
相信包括美丽国在内的其他三个选手,很快就会走向和山本一样的结局。
“距离我的目标,越来越近了。”白浪的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他没有直接回应丁同的问话,而是朝着丁同和苗米雪两人挥了挥手,示意两人跟上自己。
丁同和苗米雪对视了一眼,便连忙跟上了白浪的步伐。
苗米雪一边走,一边忍不住问道:“我们这是要去田地里保护庄稼,处理蝗虫吗?那可是当前最紧迫的任务啊。”
白浪云淡风轻地说道:“去田地干嘛?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要想彻底解决问题,只有找到问题的根源。”
“我们要去,当然是要去张财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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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国首相看着山本巧妙地躲藏进床底,心中还在暗暗为山本的机智喝彩。
他觉得山本真是个不可多得的聪明人,能够敏锐地捕捉到情报中的细微线索,并据此制定出精妙绝伦的计划。
然而,当山本被发现的那一刹那,稻田的脸色骤然变得如同死灰一般
他终于醒悟,自己手中的这份情报,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值得信赖。
而在山本惨死之前,即便他已被女鬼找到,其他国家的领导人仍然抱有一丝微弱的希望。
他们以为山本会凭借自己的智慧和勇气,施展出某种特别的手段或办法,来化解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
但随着山本的死亡,他们再迟钝也感受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一时间,整个房间内的气氛降至冰点,紧张与恐惧弥漫在每个人的心头。
布莱德的面色铁青,双眼如炬,紧紧地盯着稻田,眼中的怒火仿佛随时都会喷涌而出。
他显然也已经明白,这次计划在根本上就存在着严重的问题。
而这一切的根源,就来自于那份不可靠的情报。
此刻的布莱德却完全忘记,自己才是这次针对龙国行动的主导者。
在他的心中,所有的责任都被一股脑地推到了稻田的身上。
感受到布莱德那几乎可以触摸到的怒意,稻田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避责任,于是直接干脆跪倒在地,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地面上,不断发出“咚咚”的声响。
他一边磕头一边认错,嘴里不断重复:“事情发展成现在的样子,全是我的错,请布莱德少爷责罚。”
整个房间内的气氛凝重到了极点,其他人见状都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触怒了布莱德。
就在这压抑至极的时刻,川普突然感受到了腰间手机的震动,连忙低下了头。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手机上,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讶表情,仿佛接收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片刻之后,川普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缓缓站起身来,对着布莱德说道:“布莱德少爷,现在不是追究稻田责任的时候。”
“我认为我们现在应该立即通知马丁,让他了解山本死亡的具体情况和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
布莱德闻言,眉头瞬间紧蹙,显然对川普此刻的插话感到意外与不悦。
但当他仔细听完川普的话后,却不得不认同其中的道理。
山本的死亡,无疑是对那份情报准确性的最直接否定。
如果马丁继续盲目依赖那份情报,那么他们在惊悚国运擂台上的失败几乎已成定局。
尽管现在形势严峻,副本内已经死了一个山本,信仰入侵度也降低至31,但布莱德并未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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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策略得当,凭借马丁、辛格、汉斯三人的实力,他们仍有翻盘的可能。
想到这里,布莱德的神色稍显和缓。
还没能等川普把话说完,他便迫不及待地催促道:“那还不赶紧利用我们与选手的最后一次通讯机会,将详细情况告知马丁!”
被打断话语的川普,面色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他咽了口唾沫,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才继续说道:“布莱德少爷,其实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向你报告。”
布莱德脸上的不耐烦几乎已经溢于言表,他大吼道:“法克!有话快说!难道还能有比输掉惊悚国运擂台更坏的消息吗?”
在布莱德的怒吼声中,川普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他不管是从商还是从政,可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
但想到布莱德家族的权势,他只能强忍住心中的不满,硬着头皮说道:“我刚刚收到的最新情报,龙国似乎派出了航母舰队,已经逼近了菲佣国的领海。”
这个消息犹如一枚重磅炸弹,在房间内瞬间引爆。
各国领导人的脸色骤变,他们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惊愕与不安。
什么情况?
龙国居然主动派出了航母,这绝非龙国一贯的作风。
难道说,龙国人真的打算主动挑起战争?
面对接连的消息,布莱德更是怒不可遏。
他猛地一拍桌子,神色激动地说道:“快!调动我们在龙国的所有情报人员,一定要查清龙国这批航母舰队的目的!”
与此同时,在龙国的作战指挥室内,林瑾瑜已经换上了一身笔挺的军装。
在收到惊悚国运擂台上的消息后,她的脸上更是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猛地一下抱住了身旁同样身着军装的梁启明。
“启明,好消息来了!”林瑾瑜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兴奋,
“惊悚国运擂台那边刚刚传来捷报,樱花国的选手山本已经死亡,现在在那个副本里,我们的局势可是一片大好!”
面对林瑾瑜的激动,梁启明只是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淡然却充满自信的笑容作为回应。
林瑾瑜注意到梁启明的反应,心中不禁泛起一阵熟悉感。
她眨了眨眼,仿佛在那笑容中看到了之前直播画面中白浪的影子。
那种从容不迫、胜券在握的气质让他们如此相似。
“怎么看你并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呢?”林瑾瑜嘟起嘴,好奇地问道,“难道这不是一个值得庆祝的好消息吗?”
梁启明轻轻耸了耸肩,轻松地说道:“我说过,对于惊悚国运擂台上的情况,我选择无条件相信白浪。”
“以白浪的实力和智慧,对我们龙国而言,胜利只是时间问题。而现实世界的挑战,才是我们需要全力以赴去应对的。”
话音刚落,作战指挥室内的一台通讯器突然发出清脆的“滴滴”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从通讯器中传来,让人精神一振:“这里是81192,这里是81192。”
“飞行员王恒已经准备完毕,申请带队立即执行任务。”
听到通讯器里传来的声音,梁启明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而凝重。
面对各国对龙国的针对,王恒这次将要执行的任务,将是对这些挑衅的最直接反击。
他迅速按下通讯器的按钮,声音沉稳而有力地说道:“81192,81192,你的行动申请已批准。”
“航母甲板已清空,81192,我们等待你的返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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