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承上启下,篇幅略长,但希望读者能耐心阅读,有些小桥段我个人认为还值得一阅。
······作者:小柔柔2022年6月18日章回:十二、劫金案外府议事堂前大院正中有一八角鼓亭,匾额上两个大字:闻登。
亭内有鼓架,架上托一面大鼓,上等牛皮缝制,用锤敲击,所发之声庄内遍闻。
此闻登鼓是老太爷所设,常有两名士兵看守。
按家法,若非紧急事务绝不可随意击打,否则先将这两名士兵处死!击鼓人也要视情节严厉处罚,轻则断手脚,重则丢性命!我们听闻登鼓响便知发生紧急要事,忙穿戴整齐先命仆人将院内死尸拖出处理,这才拥蹙着老爷来至议事堂,此刻念恩已在堂内。
刚坐下,见外面两人架着一人急速走入,被架之人身材中等,方面大耳,浓眉细目,军帽歪戴,军装破损,灰头土脸还缠着纱布,竟是受伤!此人便是二爷冠甲,左右两人是他手下兵头苗三提与邓焕七!老爷见了忙起身问:「二哥!怎这般狼狈?来人!看座!……囡缘!」囡缘忙应了声,疾步上前查看伤势。
有仆人搬过座位,冠甲坐下,突然大哭:「三弟!一言难尽!……唉!呈银……被人劫了去!」「怎讲!?」老爷一听,皱眉瞪眼怒问。
我们在旁听得心惊肉跳!原来,往日呈银皆由内军八队轮流押送,只因这次剿灭慧觉寺,内军倾巢而出,故押运呈银之事便耽搁下来,老爷原本并不担心,只因若是呈银送至财政司,有时效约制,而今后直送督军府,故早几日、迟几日也可。
依老爷之意,只等内军收兵后再行押运。
不想,冠甲听闻此事自报奋勇,在老爷面前夸下海口,率外军二队部分人马押运,却被劫!要知此番押运的是二十万两!非是小数!囡缘处理伤口,冠甲掩面哭:「初始走官道……定更天在大柳庄打尖……便有毛匪骚扰……起先未曾理会……可其三番五次……我也是怒气冲头,忘了三弟嘱托……遂率兵追击至柳霞岭……突然一声炮号……涌现无数灰衣蒙面士兵,顿将我们赶至岭上,团团围住……但未进攻……我等几番想冲出去……皆被压制……只等黎明敌军便撤去了……再赶回大柳庄……守护呈银的士兵皆被杀死……银车也不见踪迹!……」老爷听罢一跺脚!愁眉紧锁竟说不出话。
我在旁道:「冠甲想是中了敌人调虎离山之计……」老爷叹气:「临别我一再嘱咐!你怎就忘了!」冠甲低头无语。
苗三提在旁道:「二爷也是剿匪心切,带兵追击误中敌人诡计……」念恩斥责:「你与邓焕七皆是兵头!二爷遇事则迷,你俩为何不劝阻?!」邓焕七忙辩解:「我俩苦劝!只是二爷……唉!」老爷摆手:「不必多言!只议接下来如何!」众人无语。
半晌,我在旁道:「老爷,依贱妾之意,应如此。
首先,呈银之事不可耽搁,从速再备二十万两送至督军府,此事可交于宝芳姐与香卿。
其次,依冠甲所述,敌人狡猾异常,冒充毛匪骚扰,使计调虎离山,在柳霞岭却又围而不攻,但又无法突破,那边劫掠银车不留活口,生怕走漏风声,事毕后迅速撤离,依此种种情形,可见绝非平常毛匪!此事交于贱妾查清。
另,九妹与婉宁既已受封职位,则还要回东大集部署,也拖不得」老爷闭目倾听,频频点头:「我等遇事慌乱,幸有美娘在旁,总算捋清条理,既如此,依美娘之意即可。
苗三提与邓焕七速带二爷回去休养疗伤,亦不可因此疏忽保护作业组之责!九妹、婉宁连夜率本部至东大集,公布税法、征召衙役、安抚百姓、留下守军后回庄复命!劫金之事全权交给美娘!宝芳、香卿速准备呈银二十万,明日一早各率本部押运至督军府后回庄复命!今夜无需陪侍,其余人等,各司其职!全庄戒备!防范偷袭!」我们齐声应了,随即散去。
回到锦绣阁正要吩咐红袖唤上官北,不想她递给我一信纸道:「二奶奶,这是上官北呈上来的」我接过来看,大意是说他出庄探寻劫金一事,已有眉目,不日即可回庄。
我看了心里高兴,只安心等待。
又过几日。
九妹、婉宁已回庄复命。
这日,我刚伺候老爷用晚膳便有红袖来报,说是上官北正在院内等候。
我忙向老爷告假。
锦绣阁中坐定,上官北一身粗布裤褂背后草帽,扮作小商人模样,凤尘仆仆站在面前。
我打发红袖、红烛出去,屋内只剩我俩。
他微微躬身低声道:「禀二奶奶,小人已查明,劫掠咱家呈银者乃刁家镇刁守一治下,汤善友、孟锦双二人!」我听了皱眉问:「此情可坐实了?」他点头:「已坐实!现呈银就在刁家镇中!」言罢,他从怀中掏出信纸双手呈上:「这是详情,请二奶奶过目」我接过在灯下仔细观瞧,心中暗恨!只听他低声道:「小人还查明,二爷外军之中有刁家镇潜伏奸细,押运路线均事先摸清,故而敌军才能从容部署劫银成功」我听了心中一翻!忽然有了对策,忙道:「此事你知我知便可,这奸细先不必惊动,日后还有用他的地方」转脸,我笑:「小都!你为咱家立下大功一件!二奶奶赏你金条两根!……」本以为他会谢恩欢喜,谁知却摇头道:「您屡次褒赏,金银颇多,便是赏我金条也无用」我听了笑问:「那你讲,想要什么?只要我有便赏你!」他欲语还休,张张口却又不出音。
我皱眉问:「怎如此吞吞吐吐?想要何物讲来便是!」他低头躬身:「所想之物若说了……恐二奶奶抽我鞭子!」这话更让我云里雾里,眨眨眼问:「噢?到底何物?赏你还不及,怎会抽你鞭子?」他这才道:「我想借二奶奶您身上两件肉物一用!」我瞪着他问:「哪两件?」他支支吾吾:「想借您……巧嘴与屁眼……」我听了,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娇嗔:「臭小子!果然该抽你鞭子!」他忙跪下道:「我错了!您只当我胡言乱语!再不敢了!」看着他满身风尘又于心不忍,毕竟是我一手栽培,屡立战功。
叹口气,我道:「起来吧!」
他这才站起。
我看着他问:「若是我借你这两件,你作何用?」他先一愣,看看我,随即低头:「不敢想……」我笑骂:「呸!还说不敢想!若是真不敢,又怎会脱口而出?羞也不羞!」随即道:「你那毛病我又怎会不知?淫女子只认肛眼,必抽出屎来,再由女子用嘴唆舔才能去火!今你借我身上这两样,可是要如此做淫?」他不言语,只略点头。
我看着他,骂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好规劝:「小都,虽说男欢女爱,做淫时水旱二路皆可,但水路肉户才是正道,后庭肛门屁眼不过略作调剂之用,怎能主次互换?本末倒置?」他听了道:「我早听人说,二奶奶您屁眼中多油顺滑,常常被淫……」这话让我粉面发烫,轻拍桌子道:「休听那些下人们传闲话!……不错!二奶奶我的确常被淫肛眼,可当时情形你知否?只因宝根众多,将我团团围住,不停索欢,而口、户均被占满,故才献出肛眼任其淫奸取乐!……」
他追问:「而后如何?……」我顺嘴道:「而后往往直送口中,令我唆舔,品咂咸淡滋味儿……」刚说到此,一想不对!可再改口已来不及!「啪!」我粉面通红,拍桌微嗔:「臭小子!胆敢用话绕我?!想是皮子刺痒!非要让二奶奶赏你一百鞭子?……」他低头无语。
我心中羞臊,用玉指在桌上「当!当!当!」轻敲三下,随即斥:「愣着作甚!还想气我?速退下!」他翻眼皮瞄我一眼,低头躬身迅速退去。
看他背影,我银牙轻咬下唇,心中又爱又恨……随即叫来红烛、红袖对她俩吩咐一番便起身回书房秘报老爷。
还末出院,前面传话下来,老爷已用过晚膳,现摆驾观潮轩,我听了忙赶过去。
内府后园奉心湖。
老太爷将此湖取名「奉心」,寓意侍奉随心之意。
湖面不大,中心有岛,岛上筑有金库,四面栈桥相连,每月初一,金库开启,将炼好的金块入库封存。
这奉心湖并非一潭死水,湖底有泉眼,故而湖水清澈景色宜人。
沿湖四周皆有亭台楼阁,观潮轩便是其中之一。
我到时,除宝芳、香卿押运呈银去省城末归外,众姐妹及念恩都在,堂中窗门打开,老爷对窗而坐,面前桌上摆满各色水果、美酒,边饮酒边欣赏景色。
我见并无外人,凑近轻语:「禀老爷,贱妾现已查明,劫掠咱家呈银者乃刁家镇刁守一手下左膀右臂,汤善友与孟锦双二人!」他闻听先一愣,放下手中茶盏瞪着我问:「可坐实了?」我点头:「已然坐实!现二十万两呈银就在刁家镇中!……」他沉默不语,脸上泛起怒色。
九妹等纷纷低声议论。
念恩在旁问:「刁家镇底细如何?」我道:「这刁守一本是刁家镇首户。
靠贩卖私盐起家,积累巨额财富。
只因匪患丛生,他便组织『保安队』,又购入大批新式枪械、训练士兵、囤积粮草。
刁守一原本是个贪生怕死的,但却网罗了两个能人!便是这汤善友与孟锦双,此二人原是清廷武官,曾任辽西守备,因贪污军饷被革职查办,只是世道混乱没了下文,随后流落至此投靠刁家。
他俩虽贪财,但治军严厉又兼多谋,几年下来将周边大小匪患消火收降,自此壮大势力。
如今,以刁家镇为中心,包括黄土台、九道湾、陈家沟三处集镇皆属其势力范围,掌控粮、油、盐、茶又颁布政令,一切税收皆归其所有,俨然土皇帝般!此次劫掠呈银便是出自汤、孟二人之手!」老爷听罢,咬牙冷笑:「刚踏平慧觉寺,正要
收拾刁守一,他自己却送上门来!美娘可有谋划?」
我忙应:「老爷,依情报,现刁家已有所防备,四下均已重兵警戒。
前有慧觉寺之鉴,这次需好好谋划,依贱妾之意,还要从汤、孟二人做文章……」
念恩问:「如何做?」
我道:「刁守一所依仗的,只此二人,若能归顺咱家,则不攻自破……」
他听了冷笑:「美娘说得轻巧!那二人受了刁家大恩,岂是这般容易能降服的?」
我点头:「念恩所言不虚,可即便如此也要尽力降服!其一,前番剿火慧觉寺,咱家兵力损失不小,虽有待补军后备,但依旧兵员不足,若是降服二将,则他们手下军队皆归咱家所有。
其二,若硬拼,以此二人能力则只比慧觉寺更难缠,恐大费周折!其三,刁家势力范围内皆是大集镇,经商往来异常繁华,单是粮、油、茶、盐几项每月税收便数目可观!若强攻硬打,必无完卵,枪炮复盖集镇皆毁,便是拿下来又有何用?」
念恩听了竟点头道:「美娘所述似有道理……可你如何做才能降服二将?」
我沉吟片刻,道:「上次他们劫了呈银,倒不如再让他们劫一次,待机一举将其包围,迫其投降!」
他冷笑:「他们怎肯上当?」
我道:「只要谋划周到,以假乱真,则不怕他们不上当!」
他还要再说,老爷摆手:「美娘之意甚好!命你与婉宁、佳敏、囡缘谋划策略,一鼓作气剿火刁家!九妹、茹趣留在庄内护卫本营」
我忙请示:「老爷,贱妾想请您口谕,命冠甲从中配合,听我调度,也好施划谋略」
他听了点头:「准!」
又伺候他吃酒赏月,临近一更天才撤下宴席回去休息,又命九妹、婉宁侍寝。
众人散去,我回到自家院内,红袖、红烛上前迎接。
我问:「东西可曾取来?」
她俩回:「已备好」
我点头:「今夜无需你俩陪侍,自去歇息吧」
她俩应声退下,我又打发走夜间值班的丫鬟婆子,独回二楼闺房内。
进门,只见房中央摆着一物,最底层好似圆桌面,上面立着一匹无头、无尾的木马,凋刻栩栩如生。
马背侧面可掀开,里面空心,放有木凳,凳上铺着厚厚软垫,这便是暖香阁内淫具之一,『单子马』。
我轻轻脱去旗袍丝袜,只穿大红兜兜坐在床头半躺假寐,顺手拉过被褥盖在身上。
三更刚过,便听楼下门响,我心一动,轻轻坐起。
不多时,楼梯脚步声,门开处,上官北闪身而入。
他也不说话,规规矩矩站在面前低头无语。
见他进来,喜忧参半,我有意逗他,问:「深更半夜你来作甚?莫非你不知二奶奶我这闺房是禁地?擅自闯入者断手断脚?」
他低头轻声回:「白天临别时,您用手敲击桌面三次,分明是让我三更过来,只求二奶奶将嘴和屁眼赏下!我自珍惜!」
喜他如此机灵,善解我意,轻笑:「臭小子,算你机灵!但只此一次……我且问你,借这两样你如何做?」
他忽面色潮红,似是兴奋,忙回:「谢二奶奶赏!我先将里外用口舌唆舔干净……而后淫肛淫口不停对调……」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3360书库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