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城抱得很紧，紧得她都快无法呼吸了。

慕止念企图推开，可是却怎么也推不开，反而让顾亦城的手越发的收紧。

慕止念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顾亦城这又是发什么疯？

“顾...亦..城，你......”

“对不起！”顾亦城低沉的语气充满着心疼的味道。

慕止念猛然一震，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她......她听错了吗？

顾亦城他竟然在跟她说对不起？

慕止念想要抬头，看看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顾亦城，还是她出现幻觉、幻听了。

可是顾亦城却好像知道慕止念想要做什么一样，把她的头紧紧的压在胸口，不让她看到此刻的他。

眼中有着慌乱、心疼、悔恨的他，红了眼眶的他。

顾亦城此时此刻，只想紧紧的抱着慕止念。

只有这样，才能暂时的压制心里的那股愤怒以及疼痛。

顾亦城怎么都没想到阮靖雪竟然会对慕止念如此下狠手，阮靖雪因他的死而作死的折磨慕止念。

说到底，慕止念那一年多所受的罪都是因他而起。

顾亦城的手轻抚上了慕止念受过伤的手腕，刚一碰到那疤痕，明显的感觉到慕止念浑身一颤。

当时的伤口该有多深，慕止念该有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