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有沙子,还有很多二战时沉进河里的战争装备。”娜迪亚无所谓的说道,“无论捞上来什么我们都不亏。”
“也包括尸体吗?”
“坦白说,第聂伯河里从来不缺新鲜的尸体。”
纳迪亚直白的说道,“基辅和切尔卡瑟之间的河道长度大概在200公里左右,现在是春汛,河水上涨,流速也非常快。
从我看到新闻到现在,如果那个不小心坠河的可怜太太还没有上岸的话,她很可能已经被冲进黑海里了。”
“从你看到新闻到现在,你们的挖沙船遇到过新鲜的尸体吗?”卫燃皱着眉头忧心忡忡的问道。
“我们的挖沙船并不是24小时工作的”
娜迪亚答道,“在你刚刚提到的时间段里,我们没有注意到有尸体飘过去。不过,看在黛安姐姐的面子上,我会安排我们的船一直停在河面上搜索的,只要那具尸体飘起来.”
“娜迪亚,乌玛太太有没有可能还活着?”卫燃带着一丝丝的希望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根本不可能”
娜迪亚毫不客气的说道,“现在是春汛,别说那位太太,就算是科洛奇科娃从那么高的大桥上摔下去,最后也会被淹死的。
我们最多也只能找到一具不知道是否完整的尸体,而且有很大可能连尸体都找不到。”
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话现实的过于伤人,这个名叫娜迪亚的女人又补充道,“总之,我的船会一直在河面上帮你们打捞任何发现的尸体的。另外,我还会帮你们找四辆车,沿着河道边缘分别往上游和下游搜索。”
“给你们添麻烦了”
卫燃顿了顿说道,“无论最后结果如果,等你的人沿着河道搜索到基辅的时候,我都会准备一份感谢的。”
“听黛安说你还是个历史学者?”娜迪亚转移了话题问道。
“我首先是个历史学者”卫燃无奈的说道,“至于网络上的传闻,那些都是假的。”
“好吧历史学者先生”
娜迪亚似乎并不在意这些细节,“总之,如果你想感谢我的话。如果我的人能找到那位太太的尸体,算你欠我一次人情怎么样?”
“如果你们没找到呢?”卫燃开口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少能成为朋友”
娜迪亚坦诚的说道,“没有哪个挖土党不愿意和历史学者成为朋友的。”
“既然如此,那就这么说定了。”
卫燃痛快的答应了下来,在已经猜到这个房间里很有可能有窃听装置的前提下,他就算再不愿意,也必须痛快的应下这份人情。
更何况,他可不信这个娜迪亚安排的人能沿着第聂伯河一路找到车臣去。
挂掉电话,卫燃疲惫的搓了搓脸,随后又拨给了季马,询问着对方是否认识什么乌可烂的朋友。
不出意外,跟着一起演习的季马在电话里遗憾的表示他唯一认识的乌可烂朋友基本都在俄罗斯的夜店里工作,而且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过联系了。
失望的挂断了电话,卫燃胡乱脱了外套和鞋子,直接躺在了床铺上倒头就睡。
同一时间,这座酒店的停车场里,刚刚曾在大厅休息区偷听谈话的那个中年男人也在耳机里传出均匀的鼾声时,走出酒店大厅,钻进了一辆外表不起眼,但里面却布置着不少监听设备的面包车。
“头儿,你那边有什么收获吗?”不等这男人坐下来,车厢里的另一个人便摘下耳机用英语问道。
“没有”这中年男人摇了摇头,“你这里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没有”
车里的人同样摇了摇头,“马卡尔哭的非常伤心,现在正在向他们的耶稣祈祷呢,倒是那个来自华夏的历史学者刚刚联系了几个朋友请求帮助。”“说起这个,我还是比较在意那个找到了埃文斯舰长的华夏人怎么也参与进来了?而且那个臭名昭著的卡洛斯律师怎么也在这里?”
刚刚偷听卫燃三人谈话的中年人一脸被...一脸被恶心到的表情问道。
“根据国内的调查,那个华夏人的女朋友在旅行业务上似乎和马卡尔有着深度合作,现在马卡尔之所以过上了不错的生活,也和那个华夏人的女朋友在生意上的支持有很大关系。”
“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起因似乎是几年前马卡尔准备挂牌出售他的农场,那时候他负债已经很高了。”
车里的翻阅着平板电脑说道,“然后那个华夏人和他的女朋友就出现了,他们出了一大笔钱帮助马卡尔盘活了农场,似乎还调查到了那座农场前一任主人的祖父是个二战老兵,并且把一些遗物托付马卡尔送了回去。
国内的人怀疑,那个华夏人接触马卡尔,一种可能是为了他女朋友开辟旅游业务,另一种更大的可能,似乎是冲着调查前任农场主祖父的历史去的。
还有,那个华夏人的女朋友还帮马卡尔治理了泛滥的野猪和兔子,而且从那之后的每个月一直到今天,都会送一些游客过去。”
稍作停顿,这个人继续说道,“大概一周前,马卡尔一家还接到了那个华夏人女朋友的商务邀请,去华夏参加了一个行业会议,一起去的有很多都曾经和那个华夏人有过雇佣关系。”
“那个卡洛斯律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曾在飞机上得到过那个华夏人的帮助,似乎是用某种神奇的华夏功夫治好了突发疾玻”
车里这个人继续说道,“而且那个幸运的法国女富翁似乎也是这个可恶的律师介绍给那个华夏人的。
去年时候,就在查尔斯顿那件事期间,这个华夏人还在美国的亚特兰大出现过。并且高调接受了由卡洛斯律师牵线的,一笔价值288万的调查任务。”
“查尔斯顿那件事的时候,那个华夏人也在?”刚刚上车的中年人皱起了眉头。
“确实在”
之前一直在车里的人敲了敲键盘说道,“但是根据国内的调查,查尔斯顿的事情事发时,那个华夏人被他的雇主安排的媒体盯得非常死,根本没有任何的作案可能,除非他是超人。
而且他是被那位卡洛斯律师邀请去美国的,如果他有嫌疑的话,邀请他去美国的那位卡洛斯律师的嫌疑反倒更大一些。”
“我宁愿和公山羊做爱也不想和律师打交道.”
刚刚偷听谈话的中年男人厌恶的嘀咕了一句,随后问道,“马卡尔呢?他有什么异常吗?”
“非常悲伤,不像是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里的人客观的说道,“昨天我亲自旁观了对绑架团伙的审讯,也亲自调查了乌玛太太的手机和通讯记录以及她在基辅的公寓,哦,还有她的行李箱和遗落在事发地不远的车子,全都没有任何的异常。”
“所以真的是个意外?”
“大概率真的是意外,这里毕竟是基辅。”
车里的人继续说道,“我还调查了绑架团伙每个人的社会背景,没有和目标人物有任何社会关系的交集。
甚至就连那些警察,还有报警的人以及一起被劫持的人我们都调查过了。”
“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没有”
车里的人摇摇头,“这完全就是一场意外,头儿,我们是不是可以准备回美国了?”
“你是白痴吗?”
刚上车的男人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句,“你知道那个倒霉的老女人有多重要吗?尤其是去年查尔斯顿出了那件事之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怎么办?”车里的人无奈的反问道,“找到她的尸体?”
“我怎么会和你这样的蠢货组队?”
刚刚上车的中年男人人“啪1的一声关掉了车里那些监控设备的总电源,“那个倒霉的老女人肯定是死了对吧?”
“至少.”
“那就是肯定死了”
那中年男人见这搭档完全跟不上自己的思路,索性自问自答的说道,“听着,我们在这里调查两个不,三.四个月,四个月吧。
这四个月重点调查那几个混蛋绑匪,要把他们脑子里所有的事情都掏出来。
还有那个历史学者,简单查一查他为什么会跟着过来,他求助了谁,他求助的人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是否认识那个倒霉女人。”
“然然后呢?”
“等四个月之后,把你刚刚的调查结果形成一份至少一百页的调查报告交上去,然后我们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中年男人顿了顿,生怕自己的搭档脑子转不过来,又额外提醒道,“最终的调查结果,必须是那个倒霉女人确实死了,这件事确实是个让人遗憾的意外。
另外,在你的调查报告里重点建议,为了杜绝后续可能存在的隐患,应该继续派人监视在监狱里服刑的绑匪,看看有没有人救出他们,如果有,就顺着这条线索继续追查。”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
这中年男人压低声音说道,“动动你的脑子,就算让那些老家伙们恐惧的东西还存在又关我们两个什么事?
苏联都不存在了,就算再有人复仇,难道会找到我们两个人的身上?”
“哦——!头儿!你可真是个天才1
那个一直在车子里盯着监听设备的男人这才恍然大悟般的一拍脑门儿。
“老子回去就申请换搭档,就算是去非洲也要换个聪明人而不是这头只知道敲键盘的蠢猪1
那中年男人在心底暗骂了一句,颇有些不放心的追问道,“你知道该怎么调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会好好调查那些绑匪还有那个华夏人的1
一直在车里的男人信心满满的做出了保证,随后自作聪明般的问道,“头儿,我们要不要建议长期监视那个华夏人?”
“长期监视那个华夏人?”
那中年人哼了一声,“你去?去俄罗斯监视一个整天泡在女人堆里的华夏人?你怎么不向老板主动申请去潮藓做个007那样的卧底呢?”
这中年男人心累的揉了揉太阳穴,“听着,如果你不想去俄罗斯冒险,就忽略那个泡在女人堆里的种马。”
“可”
“我刚刚说了,没有什么可是”
这中年男人愈发直白的说道,“把你的精力放在那些就算死了也没什么关系的白痴绑匪身上就够了,那个华夏人你确实要调查,但是没必要调查出来什么有价值的结果。
他如果有嫌疑,当初查尔斯顿那件事的时候他就该被抓起来了。而且假设他真的有嫌疑,你去调查他,然后我们各自被冷战毒针杀死?还需要我说的更明白吗?”
“不,不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一个男人后知后觉的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他只是个技术人员罢了,哪懂这些弯弯绕?
“所以别再给我惹麻烦了”
那个精明的中年白人最后威胁道,“我只想完成这里的工作,然后我向上面申请,带着你们一起调去西班牙或者荷兰享受生活不好吗?”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另一个男人总算聪明了一回,“我会每周向你汇报一次我的调查进度的。”
“这里就交给你了”
那中年男人说完,又打开了监听系统的总电源,“明天你去警察局,重点观察马卡尔的反应,如果说这些人里谁的嫌疑最大,那就只有马卡尔。
还有,我们申请的心理学家不是已经到了吗,带着他去旁听,让他帮忙观察马卡尔。”
“交给我吧1
车里的男人信心百倍的拍了拍胸脯,目送着那个男人推门下车之后,这才不屑的比了个中指,随后将挂在脖子上的耳机随手一丢,锁死车门之后放平了座椅,没多久便打起了呼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抵达基辅的第二天一早,卡洛斯律师和他的团队带着马卡尔掐着上班的点浩浩荡荡的杀到了基辅警局。
稍晚了十多分钟,卫燃也搭乘着安娜驾驶的车子赶到了那座大桥。
虽然那场绑架案已经发生了三天的时间,但在乌玛太太坠河的位置,却仍旧拉着警戒带,甚至还有一辆基辅警车停在旁边守着这里。
没让安娜停车,卫燃让她拉着自己赶到了大桥下的河堤边,一番观察之后又继续驾车开往了下游的方向。
这一整天转下来自然是毫无建树,等到天色将暗,安娜和卫燃从机场接上赶来乌可烂的黛安,将车子再次开回酒店门口的时候,正看到马卡尔坐在大厅门口的台阶上抽烟呢。
看了眼满地的烟头,卫燃和安娜对视了一眼,叹了口气推门下车,走到了对方的身旁。
“情况怎么样?”卫燃挨着对方坐下来问道。
“基辅的警察已经派出了水面搜索力量”
马卡尔疲惫的说道,“卡洛斯律师还帮我联系了大使馆,大使馆已经答应帮忙施压,投入更多的力量寻找我妈妈。”
说完,他弹飞了即将烧到手的烟头,重新点上一颗说道,“我妈妈很可能已经遇难了,维克多,我该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声的叹了口气,卫燃接过对方分给自己的乌可烂香烟,点燃之后吸了一口,随后便被那充斥的香精味儿的廉价口感呛得连连咳嗽。
等喘匀了气儿,卫燃这才说道,“马卡尔,乌玛太太的事情我很遗憾,但是作为朋友,我应该在这个时候提醒你,你还有家人,还有杰西卡和你们的孩子,当然,还有你们的农常
而且我猜,就算乌玛太太真的已经发生了不幸,她肯定也不希望你因为这件事忽略了家人。”
看着身旁这个泣不成声的男人,卫燃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我们在这里再等一周,无论最后结果如何,你都该回家了。马卡尔,这里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会让我在当地的朋友帮你盯着进度的。”
说完,卫燃掐灭了那支并不好抽的香烟,朝着在门口柱子后面等待的安娜和黛安女士使了个眼色,三人先一步走进了酒店大厅。
“留他自己在那里吗?”安娜不放心的问道。
“让他自己待一会儿吧”卫燃无力的说道,“这个时候任何的安慰都是苍白的。”
加更一大章
(本章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来到基辅的第三天一早,昨天晚上赶来基辅的雪绒花组织负责人黛安便找上了卫燃,二人等安娜从房间里出来之后,结伴一起走向了酒店的自助餐厅。
“维克多,我在乌可烂认识的基本都是挖土党和战争文物贩子。”
黛安歉意的说道,“我不知道他们是否能帮上忙,但是昨天晚上我已经发布了悬赏。”
“悬赏?什么悬赏?”卫燃错愕的问道。
“谁能找到活着的乌玛太太,能拿到10万美元的现金,如果是乌玛太太的尸体,价值五万美元。”
似乎很满意卫燃和安娜二人脸上的错愕之色,黛安笑着说道,“汉斯先生看到了网络上关于你们两个的绯闻,他拜托我旁敲侧击的问一问你们两个是否发生了什么,然后我就把你拜托我的事情说给了汉斯先生。”
“所以.”
“对”
黛安再次点点头,“这是我代替汉斯先生发布的悬赏,他仍旧非常感激你当初对他的帮助,所以他非常乐意在这件事上帮忙做些什么。”
“我要好好感谢汉斯先生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哭笑不得的说道,同时却也难免担心,如此的悬赏之下,会不会真的被发现什么踪迹。
当然,虽然有隐患,但也不是没有好处,如果如此高额的悬赏,都没有人找到坠河的乌玛太太,那么她无疑已经“死了”。
当然,考虑到尼涅尔和那些老家伙们的手段,这担心又难免显得有些多余。
“汉斯先生预料到你会这么说了”
黛安笑着说道,“他说就不必给他打电话感谢了,先忙你的事情就好。另外,莫拉女士让我转告安娜小姐,维克多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可惜他已经有女朋友了。当然,这句话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的。”
闻言,安娜没好气的翻了个大白眼,显而易见,这真的仅仅只是个调侃而已,否则她现在恐怕已经被接去德国了。
“黛安,就别开玩笑了。”
卫燃无奈的说道,“你又不是没见过阿芙乐尔和她的那些员工,就不能帮我解释一下吗?”
“如果不是我帮你解释,莫拉女士恐怕就和我一起回到基辅了。”
开够了玩笑的黛安难得的认真了些,“维克多,这里的事情就交给我来跟进吧,你该离开这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离开这里?”卫燃不由的愣了愣,“为什么?”
“你虽然是华夏人,但你同时还是在俄罗斯很有名气的二战历史学者,更别提你这些年发现了很多二战时期的苏联英雄,其中有的甚至已经被拍成了电影。”
黛安说完摊摊手,“这里是乌可烂,你不会真的觉得你在这里很安全,而且和在俄罗斯一样受欢迎吧?
或者我换个说法,如果不是汉斯先生发出了那份惊人的悬赏,如果不是因为你是个华夏人,你这个时候说不定已经被扣押下来了。”
“黛安说的没错”
安娜这次倒是站在了黛安这边,“苏联时代的英雄在乌可烂时代几乎等同于该被烧死的罪人,你这位历史学者在乌可烂确实不太受欢迎。”
“可”
“你的那位朋友我会帮你照顾的”
黛安自信的做出了保证,“他的美国人身份本身就相当于护身符了,所以放心吧,他在这里要比你安全的多。”
“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借坡下驴的点点头,格外正式的说道,“黛安,我欠你一个人情,也欠汉斯先生一个人情。”
“我会帮你转达的”
黛安认真的说道,“我也会好好珍惜你欠下的人情,维克多,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去和你的朋友打声招呼,把我介绍给他,然后就让我和安娜送你去机场吧。”
“这么急?”卫燃挑了挑眉毛。
“我帮你买了今天上午飞回华夏的头等舱机票”
黛安说话间,将一张机票推给了卫燃,“事实上,网络上现在关于你和安娜的绯闻评论里,已经有人开始煽动你准备买走这位漂亮的乌可烂姑娘,甚至有人扬言要对你进行报复了。”
“我已经猜到是哪个白痴了”安娜翻了个白眼儿,“前天晚上我才和他们对骂过。”
“就算知道是谁也没有用”
黛安歉意的说道,“这种仇视言论很多,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维克多,你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
“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适时的让自己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丝的慌乱之色,却是连早餐都不吃了,起身引着黛安找到了早就已经起床,此时正在酒店门口傻坐着的马卡尔,先将两人介绍了一番之后,又把目前的情况简单的描述了一番。
“维克多,既然这样你就赶快离开吧。”
马卡尔立刻说道,“你能陪我来这里,还介绍了这么多朋友帮我,我已经非常感激了。维克多,我”
“感谢的话就不用说了”
卫燃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认真的说道,“马卡尔,我还是昨天和你说的那句话,无论乌玛太太遭遇了怎样的不幸,你还有家人在等着你。
在你离开这里之前,我会让阿芙乐尔把杰西卡和你们的孩子留在华夏,让他们在华夏一直等着你回去,他们现在更需要你的陪伴。”
“我知道,我知道。”
马卡尔清了清嗓子,压下心头的悲伤做出了承诺,“我会尽快回去陪着他们的。”
“很抱歉,我不能在这里继续帮你了。”
卫燃最后歉意的说道,同时也将兜里还没花完的那些格里夫纳全都塞给了马卡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敢过多的耽搁时间,卫燃在黛安和安娜的催促下跑回房间拿上了他的公文包,又退了房间便匆匆钻进了安娜的车子里,告别马卡尔赶往了机常
在黛安和安娜二人的陪伴和目送中走进了登机口,并且直等到提前进入了头等舱,他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这本就在计划之中,即便那些安娜的仰慕者没有煽动对他的仇恨,海拉组织也会出手。
而这么做的目的,自然是让他尽早离开乌可烂,尽早脱离有心人的注意。
至于马卡尔,在引入了卡洛斯这个专业且恶名昭著的律师之后,卫燃相信,马卡尔即便自己留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了。最起码,警察已经没有机会对他进行引诱式的盘问了。
更何况,半路仗义出手的汉斯先生丢出去的那块巨大的诱饵,势必也会让第聂伯河里的水越来越浑浊。
略显漫长的等待过后,这架航班顺利升空,卫燃也戴上了口罩和棒球帽,顺便又拿起一个蒸汽眼罩遮挡住了眼睛。
他这边静待航班落地的时候,远在车臣的格罗兹尼,一个脸上包裹着纱布的女人,也搭乘着一辆不起眼的卡车离开了美容医院,彻底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
当卫燃搭乘的航班最终降落在华夏首都机场的时候,一艘从马哈奇卡拉出发的货船,也刚好横渡了里海,停靠在了哈萨的一座港口。
比这条船稍早一些,渔民伊万也带着他的两名水手通过隐秘路线离开乌可烂进入白俄,并在短暂的逗留了不到一个小时之后,便再次越过边境,进入了俄罗斯的布良斯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仍旧留在乌可烂的阿波利,他虽然早就已经赶到了哈尔磕夫,但却因为之前遭到劫持而错过了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的面试,以至于他不得不继续投递简历,试图寻找一份新的工作。
走出首都机场,卫燃抬头看着明媚的阳光,长长的吁了口气之后,叫了一辆网约车赶往了市区的方向。
这来去匆匆的一趟耽误,穗穗那边的搞钱团伙们也早就已经结束了所有的行程,各自搭乘着航班离开了华夏,至于马卡尔的妻子和孩子,则被穗穗继续安置在酒店里,由她带着几个会英语的姑娘们每天轮流陪着。
“情况怎么样?”酒店门口,穗穗在见到卫燃的同时立刻问道。
“不是太好,恐怕已经遇难了。”卫燃说完反问道,“杰西卡的情况怎么样?”
“她很担忧,现在正让卡妹她们陪着呢。”穗穗顿了顿又说道,“她还不知道你回来了。”
“你这边呢?没事了?”卫燃一边往酒店里走一边问道。
“没什么事情了,你去乌可烂的这几天,我还抽空去姥姥家看了看。”
穗穗亦步亦趋的跟着一边上楼一边说道,“如果不是陪着杰西卡她们母子,我们都准备回喀山了。”
“再等一周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趁着电梯上行的功夫说道,“一周之后我估计马卡尔就回来接他的妻子孩子了,等把他们送上去美国的飞机之后,我们再去喀山。”
“也行”
穗穗无所谓的点点头,“正好在五一之前给姑娘们放个假,说起这个,我看网络上说你去基辅幽会你的小情人了?”
“可不,差点儿被那位小情人的舔狗们在网络上煽风点火把我留在那儿。”
卫燃自嘲的同时跟着穗穗走进了属于他们的房间,将安娜和汉斯先生的关系,以及当初如何认识的情况详细且坦诚的讲了一遍。
反观穗穗,似乎颇为满意卫燃的态度,只不过看她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卫燃就知道,这姑娘心中或许有很多的疑问。
...;赶在对方开口之前,卫燃一边脱掉身上的衣服一边抢先说道,“我先换身衣服洗个澡,等下和我一起回姥姥家看看呗?”“行1
穗穗颇为期待的应了一声,她已经大概猜到,卫燃快要给她解释这一切背后的真相了。
好好泡了个澡,又换了一身干净衣服,顺便将那个跟着他一起去基辅装样子的公文包,连同里面那些有的没的东西和那台八成新的备用手机全都锁进了酒店的保险箱。
拿上这些天一直由穗穗保存的卫星电话和常用的手机,卫燃这才驾车带着她离开首都直奔白洋淀的姥姥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等到车子在夜色中开到村口,卫燃却踩下了刹车,示意穗穗将手机留在车里,随后带着她走向了每年除夕夜他弹琴的那个木质观景台。
坐在那张休闲桌的边上,卫燃看了看四周,面带微笑的说道,“想知道什么就问吧!保证知无不言。”
“乌玛太太还活着吗?”穗穗探着身子,凑在卫燃的耳边低声问道。
“活着呢”卫燃同样低声说道。
闻言,穗穗明显松了口气,“那就行那就行!下一个问题,马卡尔还能和她见面吗?”
“以后看机会吧”
卫燃不太确定的说道,“可能时间会比较久,但我估计应该是有机会的。”
“那就好”
穗穗闻言彻底松弛下来,站起身拍了拍屁股说道,“走吧,咱们去姥姥家1
“你不继续问了?”卫燃错愕的看着这个笑的格外轻松灿烂的姑娘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在你这么坦诚的份儿上,本因塔女王就放过你啦1
穗穗叉着腰装模作样的说道,紧跟着,这个聪明的姑娘却站在了桌边的椅子上,“作为允许你保守秘密的代价,就赏你背着我回去吧1
闻言,卫燃笑了笑,跟着起身,任由这姑娘趴在自己的背上,慢悠悠的走向了不远处姥姥家那扇显眼的朱红色大铁门。
“你真不问呀?”卫燃一边走一边说道。
“不问啦1
穗穗将下巴搭在的卫燃的肩头,贴着耳朵洒脱却又无比清醒的说道,“都需要假死脱身了,肯定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我担心我嘴巴不够严,所以还是不好奇了。”
说到这里,这姑娘迟疑了大概一秒钟的时间,又小声问道,“你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吧?”
“我能有什么危险”卫燃笑着答道,“只是配合做做戏罢了。”
“幽会基辅甜品情人的戏吗?”穗穗笑眯眯的问道,“往回走,咱还是开车进村儿吧,我可不想明天被村儿里的人指指点点。”
“可不就是去基辅幽会情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和这姑娘不着边际的瞎扯着并不存在的偷情戏码,脚下却也没停,慢悠悠的把她背到了姥姥家的院子里,并且不出预料的帮她换来了两家老人的一顿笑话。
这天晚上,难得没有带朋友回来的卫燃和穗穗陪着两家老人好好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两家的老人,也你一言我一语的聊起了两个年轻人儿时的糗事。
接下来的这整整一周时间里,卫燃和穗穗除了陪着马卡尔的妻子和孩子苦等消息,还抽时间带着卡坚卡姐妹以及采购来的监控设备去了一趟津门的小洋楼,用了足足两天的时间,布置好了隐蔽且无死角的监控系统。
“这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发芽了?”
小洋楼的院子里,抱着两盆儿盆栽的穗穗看着那一圈花坛里冒出来的嫩芽问道,“不会是干妈种的菜吧?”
“那是茉莉花”
不远处的卫燃一边将买来的那些攀墙月季苗拆出来一边答道,“等我们下次回来的时候,估计已经满院子都是茉莉花的香味了。”
“我讨厌茉莉花”
穗穗说这话的时候,还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显然是想到了儿时某些不好的经历。
闻言,卫燃笑了笑却并没有说些什么,那些茉莉花的种子,还是调查约翰斯顿号驱逐舰之后得到的,如今能成功发芽,总归是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幸,虽然嘴上说着不喜欢,但穗穗这姑娘总算没有毁了那些才刚刚发芽的幼苗,只是招呼着带过来帮忙布置的陆欣妲和卡坚卡姐妹,将一起买来的其他盆栽搬上了三楼的露台。
没管那些忙着对照卫燃提供的老照片布置三楼露台的姑娘们,卫燃拎着买来的那些花苗,走到了那俩通风口所在的小花坛里,亲自将那些能开出各色花朵的幼苗一一种了下来。
“要是能养一只大鹦鹉就好了.”
种好了花苗的卫燃颇为遗憾也颇为怀念的看着墙角处那颗仍旧挂着鸟架子的含笑花无声的念叨了一句,随后拍打干净身上的泥土,离开这个种满了花苗的花坛。
等他来到三楼的时候,穗穗已经带着另外三个姑娘将那些盆栽换上了各种各样漂亮的花盆摆在了露台的各处,而且卡坚卡姐妹还给布置了一套可以远程控制的滴灌系统。
“刚刚玛尔塔打来电话了”
穗穗见卫燃上来,立刻说道,“杰西卡和她说,马卡尔已经从基辅那边登机了,预计今天傍晚就能落地。”
“乌玛太太找到了?”卫燃开口问道。
“没”
穗穗配合着卫燃的询问,格外遗憾的答道,“目前基辅那边已经确定乌玛太太不幸遇难了,虽然搜索还在继续,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不太可能找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卫燃遗憾的叹了口气,随后打起精神问道,“既然这样,我们等下也回去吧,对了,你想好怎么分配房间了吗?”
“我们住三楼好了”
穗穗带着卫燃穿过露台的玻璃门,打开了当年秋实住过,那个鬼子女人佑美也住过的卧室房门说道,“旁边那个卧室你让空出来,所以咱们以后回来就住这个吧。
另外我问过干爸干妈,他们不想爬楼梯,甚至都不想来这里住,还说最多也就加班的时候可能过来住一宿,所以就住一楼好了。”
说完,穗穗一边招呼着卫燃和卡坚卡姐妹以及陆欣妲下楼一边说道,“以后带着卡妹她们回来,就让她们住二楼的房间吧,反正就算不动你空出来的那三个房间也住得下,更何况一楼还有那么多房间呢。”
“都听你安排”
卫燃依旧一副甩手掌柜的模样,反正当年美香等人住过的房间他都空出来并且上了锁,剩下的房间怎么分配,全凭这姑娘开心就是了。
特意去准备分给狗子贝利亚住的锅炉房看了眼,又特意试了试可以远程控制的自动滴灌以及监控和通风系统,卫燃这才锁死了房门,等穗穗将车子开出院子之后,又锁死了厚实的木门。
最后看了眼门垛上他亲自钉上去的那个小木板上精雕细琢的繁体“望歸”二字,卫燃这才钻进穗穗让出来的驾驶室,踩下油门开往了首都的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天傍晚,卫燃和穗穗陪着杰西卡和小戈尔曼在机场接到了胡子拉碴,整个人似乎都瘦了一圈的马卡尔。
没有太多的交流,卫燃和穗穗招呼着这一家人上了车,又开往了市区的方向。
“维克多,谢谢你的帮助。”
行至半途,马卡尔用力搓了搓脸,强打着精神说道,“卡洛斯律师正在和基辅警局谈赔偿问题,同时也在起诉那些绑匪。还有黛安女士,她也仍旧在帮忙寻找我妈妈的尸体。
我出发之前,安娜小姐也帮我收拾了我妈妈留下的那些遗物,把它们全都邮寄去了美国。这些都是因为你的帮助,我.”
“我们是朋友”
卫燃理所当然的用俄语答道,“虽然我们确实不是经常见面和联系,但我们确实是朋友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所以感谢的话就不必了。
马卡尔,看看你的妻子和孩子吧,你准备好开始新的生活了吗?”
“我准备好了”
马卡尔揽住了他的妻子,同时也任由他的儿子扑进了他的怀里,“我们决定明天就回美国了,马上就是劳动节了,阿芙乐尔肯定要送很多游客去我们的农场,只靠迭戈他们一家可忙不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确实需要忙碌的工作来转移注意力”
坐在副驾驶的穗穗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说道,“接下来的这个假期你会非常忙碌,马卡尔,等忙完这个假期,等你调整好了心态,再来华夏做客吧?”
“好,我们肯定会来的。”马卡尔强打着精神说道,“我都还没走完长城呢。”
和卫燃对视了一眼,穗穗借着话题聊起了能让马卡尔分心的工作。
这天晚上,卫燃和穗穗在已经痊愈的战地医生玛尔塔和卡坚卡姐妹的陪同下,请马卡尔一家好好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算作饯行。
4月25号这天一大早,在卫燃和以穗穗为首的众多漂亮姑娘的送别中,情绪依旧有些消沉的马卡尔带着他的妻子和孩子,登上了飞往美国的航班。
“我们也该回喀山忙工作了”
候机大厅里,穗穗无视了那些在偷拍他们这一行人的旅客,拍拍手用俄语说道,“这次回去之后大家会非常忙碌,但是忙完这个假期,每个人都能得到一笔丰盛的奖金!到时候我还会带你们去把莫斯科所有的游乐场全都玩一遍1
不出预料,这大饼画的让所有姑娘都非常的满意,这繁忙的候机大厅里,也响起了姑娘们热情的回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卫燃重新回到喀山的时候,最先冲过来迎接他们的除了狗子贝利亚,还有提前在这里等着的季马以及一周前先一步回来的玛雅。
万幸,季马这货总算是没有贝利亚喜欢用舌头给人洗脸的毛玻
等卫燃好不容易安抚住了开心的不知道该怎么好的狗子贝利亚,季马这才终于说道,“维克多,你总算回来了,如果你再晚两天,我都要忘了我还有个华夏的好兄弟了。”
“你是金鱼吗?”
卫燃一边擦拭着脸上的口水一边和对方碰了碰拳头,“去车臣玩的怎么样?”
“那里非常漂亮1
季马眉飞色舞的说道,“当然,我是说风景,而且我们还去高加索山上为洛塔尔祖父的电影提前拍摄了一些素材。”
眼瞅着身边的玛雅跟着穗穗等人走进了房门,这货又压低了声音补充道,“那里的姑娘也非常漂亮!我敢向斯大林发誓1
“车臣的姑娘当然非常漂.”
卫燃故意扯着嗓子大声嚷嚷着,随后便被季马勾着脖子捂住了嘴巴。
像个贾队长似的赔着笑直等到玛雅进了房门,季马这才心有余悸的松开了卫燃,“你这人渣可不要害我,快走吧,去你的地下室,帮我洗一张底片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卫燃掏出手机丢进了身旁的装甲车里,带着季马和贝利亚走向了隔壁图书馆的地下室。
等季马将厚实的防爆门锁死,戈尔曼也从摆着不少投币式游戏机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里?”卫燃诧异的问道,他以为这老家伙已经跟着一起消失了呢。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戈尔曼自顾自的坐下来,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子给卫燃和季马各自倒了一杯酒说道,“现在说不定还有人盯着你呢,所以我还不能一起消失,不然就太显眼了。”
“要等多久?”
卫燃和季马在戈尔曼的对面坐下来,各自端起个倒满了酒的小杯子和对面的老家伙碰了碰,随后饮下了这杯庆功酒。
“半年吧”
戈尔曼一边说着,再次给三人的杯子倒满之后笃定的说道,“以我的了解,那些美国人的调查周期肯定不会超过六个月。所以维克多,接下来这半年你可不要做些什么引起美国人注意的事情。”
“我又不会去刺杀他们的总统”卫燃满不在乎的再次端起杯子,“她的情况还好吗?”
“一切都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戈尔曼同样端起杯子带着隐藏极好的感激答道,“现在她被藏起来了,我还不能和她见面。”
说完,戈尔曼一口喝掉了杯子里的酒,转而问道,“他们还好吗?”
“伤心是难免的”
卫燃放下空酒杯答道,“但是生活总要继续,老家伙,你们还会和他们见面吗?”
“或许几年之后会吧”
戈尔曼皱着眉头答道,“他接下来会有一段时间被严密的监控着。”
“半年之后你也该死了吧?”卫燃拿起酒瓶子,帮对方倒了一杯酒问出个听起来不太吉利的问题。
“半年之后我会在负责拍摄那个德国战犯逃离劳改营的时候因为飞机坠毁落难,具体的时间未定。”
戈尔曼端起杯子和卫燃以及季马碰了碰,“我空难死了之后,图拉小镇的阿波利会接替我在制片厂的工作。”
“所以你会去抱歉,当我没问。”卫燃没把这个问题问完,便掐断了自己的好奇心。
“对你们没什么需要保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戈尔曼笑着解释道,“我们会去新图鲁汉斯克,会在那里成立一家孤儿院,负责照顾那些本来生活在图拉小镇的孩子们。”
“所以以后我们还能见面?”刚刚一直没说话的季马问道。
“只要你们去新图鲁汉斯克,我们当然能见面。”
戈尔曼说到这里看向了卫燃,颇有深意的说道,“以后如果你有更多需要照顾的孤儿,也可以送过去。”
“如果有需要,我不会客气的。”已经听懂了对方暗示的卫燃痛快的点了点头。
“好了,我要说的就这么多。”
戈尔曼说话间,将最后一杯酒灌进了肚子里,等咽下去之后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维克多,季马,谢谢你们的帮助,再见。”
“再见”
卫燃和季马起身道别了那个全身似乎都充满了劲头儿的老男人,目送着他离开地下室,又目送着他钻进了地下室门口,一辆专门在等着他的车子,最终目送着他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去基辅幽会情人的这段时间,卡尔普和安娜老师已经和阿历克塞教授谈好了那部电影的拍摄问题。”
季马得意的说道,“等我拍完了洛塔尔祖父的越狱电影之后,就去拍那部电影,到时候我会演玛雅的弟弟,一个年轻的游击队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这么快就定好了?”卫燃诧异的问道。
“教授的要求不高”
季马摊摊手,“他除了要电影的历史顾问和副导演的头衔之外,还要演我和玛雅的爸爸,一个反抗侵略的白匪,这算是我们的第二次合作了。”
“祝你们玩的开心”
卫燃哭笑不得的说道,他早该料到,教授那个老家伙肯定是要整这么一出儿的。
“谢谢”
季马傻乐着来了个没有帽子的脱帽礼,随后继续分享着他这边得到的消息,“另外,亚历山大先生得到了0.5%的股权,而且得到了制片厂荣誉顾问的头衔。”
“这个又是用什么换来的?”卫燃好奇的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季马摊摊手,“这是卡尔普和对方谈好的,哦,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情?”卫燃索性停下脚步追问道。
“我听说,尼涅尔现在住在奥莉佳的家里。”季马挤眉弄眼的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被沉湖?”卫燃下意识的问道。
“很遗憾,没有。”
季马摊摊手,“他也参与了坠河行动,准确的来说,是他带着乌玛太太从第聂伯河里逃走的,我听说伊万那个老混蛋对尼涅尔的态度突然变得非常满意。”
“所以他和奥莉佳在一起了?”
“我怎么知道”季马摊摊手,“我只是在飞机上听安娜老师和达丽娅老师闲聊的时候偷听来的。”
“好吧,还有什么小道消息吗?”卫燃一边逗弄着跑来的狗子贝利亚一边问道。
“当然有”
季马比划了一个剪刀手,“还有两个消息,一个还是关于尼涅尔的,一个是关于你的那些华夏和免电朋友的。”
“免电朋友?钟震?”
“对,就是这个难记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马点点头说道,“据我所知,在经过漫长的准备之后,他们已经在开始为他们准备拍摄的那个战争电影选角色了。今年夏天的时候,就会在制片厂的技术指导下开始拍摄了。当然,到时候我也会参与的,演一个英国人1
远征军的电影准备拍摄了?怪不得之前二世说夏漱石忙着呢.
卫燃总算后知后觉的把前因后果对上了号,随后问道,“你刚刚说还有关于尼涅尔的消息?”
“他让我转告你一件事情”
季马稍稍压低了声音说道,“他让我告诉你,该给摩尔甫斯分发武器了。”
“我知道了”
卫燃心头一跳,这算算也确实有大半年的时间了,看来尼涅尔那边的连锁精神病院已经招募了足够的精神病人了。
“我要和你说的就这么多事情”
季马一边往卫燃的家里走一边问道,“维克多,你肯定给我从华夏带来了礼物吧?快带我去看看怎么样?”
“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笑了笑,带着季马回到家里,把给他和他的父母准备的伴手礼送了出去。
这天下午,季马和玛雅根本不用招呼便主动留下来,蹭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直到吃撑了肚子,这才被隔壁的小混混们驾车送回了家里。
“摩尔甫斯能用了?”
晚餐过后,卫燃趁着穗穗上楼的功夫,朝正帮着收拾餐桌的安菲娅低声问道。“确实能用了”
安菲娅低声说道,“现在尼涅尔已经接纳了大概七八百个需要长期住院的重症精神病人,这些人全都来自北美。同时他那里还在兼...还在兼营戒毒所,瘾君子的数量也有差不多五六百人。。
另外还有你的那个免电朋友,他在东南亚的精神病院同样已经开业了,虽然精神病院的数量不如尼涅尔多,但规模很大,他们手里掌握的精神病人同样快要超过一千人了。”
“所以一共有两千多人?”
卫燃吃惊的看着安菲娅,这个数儿乍一听可能不多,但试想在某个话题下出现两千多个精神病人和瘾君子的发言就知道,这两千个账号的杀伤力,要远超两千个正常人的账号。
“算上毒贩的话,总数已经超过两千五百人了。”
安菲娅一边擦桌子一边低声说道,“现在这些病人都配备了平板电脑用作娱乐,只是还没有联网罢了,而且我们还没有找到需要动用这些毒瘤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会有机会的”
卫燃同样颇有些期待的说道,安菲娅说的一点没错,这两千五百多人,确实是个网络毒瘤。
闻言,安菲娅同样满怀期待的笑了笑,“前段时间,玛尔塔制作的视频被乌可烂官方在公众平台驳斥了,我们要用这个机会试试吗?”
“不,再等等。”卫燃果断的说道,“等秋天的时候再动用他们吧,现在还是太早了。”
“也好”
安菲娅看了眼已经响起脚步声的楼梯,端着盘子走进了厨房。
四月份的最后这几天,为了迎来即将到来的五一假期,穗穗和她的员工们也一天比一天忙碌。
倒是卫燃,又回到了那副悠闲的状态,每天除了晨练的时候带狗子出去跑一圈儿,向任何可能暗中盯着这里的人表示自己还在家,却是连院子都懒得出去了。
如此宅了不到一周的时间,网络上有关“某历史学者和二十多个美女”的花边新闻总算被其他的乐子给顶下去的时候,他也在五一劳动节当天,接到了卡洛斯律师打来的视频电话。
“卡洛斯先生,节日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卡班湖畔的院子里,卫燃一边忙活着用喷枪烧灼昨天季马送来的一支小乳猪一边打了声招呼。
这只由野猪和家猪杂交出来小乳猪自然是季马的爸爸妈妈养的,而它之所以被送到卫燃这里,无疑是准备给今天晚上的节日聚餐贡献一份肉量。
“虽然劳动节是美国的游行工人们发明的,但是很遗憾,美国人的劳动节在九月份,所以我今天只能继续工作才行。”
视频另一头的卡洛斯律师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维克多,基辅的事情结束了。”
“还是没有找到乌玛太太吗?”
卫燃询问的同时停下了手里的喷枪,又赶走了水哈喇子流了一地的狗子。
“没有找到,但是这件事情确实已经结束了。”
视频通话里的卡洛斯律师遗憾的说道,“所有的绑架犯都以绑架致死罪被判处了终生监禁,基辅警局因为解救不利,将会赔偿给马卡尔一大笔钱。
另外,对乌玛太太尸体的搜索还将继续。但是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其实所有人都很清楚,她存活的希望已经非常渺茫了。”
“这件事麻烦你们了”卫燃感激的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维克多,我给你打电话可不是为了基辅的事情邀功的。”
“让我猜猜,是有什么好消息吗?”
卫燃询问的同时,不忘拿起桌边的酒瓶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起泡酒。
趁着卫燃倒酒的功夫,卡洛斯律师笑着说道,“确实勉强算是个好消息,还记得英国布莱顿的亨利先生吗?”
“持有一座救援浮标的亨利先生?”卫燃端着酒杯问道。
“难道你还认识其他的亨利先生吗?”
视频通话里的卡洛斯律师耸耸肩,“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就和亨利先生有关。”
“让我猜一猜,卡洛斯律师终于和吝啬的亨利先生谈妥一个让双方都满意的价格了?”
“很遗憾,亨利先生大概再也没有机会出价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卫燃不由的放下了酒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死了,死于四天前的枪支走火。”卡洛斯律师道出了一个让人毫无准备的意外情况。
“你说什么?死了?”
卫燃很是反应了一下,这才错愕的问道,“还是因为枪支走火死的?他怎么会犯那种低级错误?”
“亨利先生或许不会”
卡洛斯律师愤懑的说道,“但是不代表他身边那个叫做罗伯特的黑人助理不会,那个蠢货偷偷用亨利先生的步枪在他负责的那座农场里打猎就算了,而且把那支步枪放回原位的时候还忘了清空枪膛,甚至连保险都忘了关。”
“所以.”
“所以四天前,亨利先生在驾驶着他那辆古董卡车去参加一个军迷活动的时候,挂在车厢里的那支步枪因为颠簸掉下来砸在地板上发生了走火。”
卡洛斯律师愈发无奈的说道,“子弹击中了车厢天花板上的一颗螺丝,然后跳弹从正上方钻进了亨利先生的脑袋里。”
没等卫燃说些什么,卡洛斯律师继续说道,“等大家意识到不对的时候,亨利的尸体已经驾驶着那辆古董卡车冲进了别人的农场里了,而且还撞死了一头牛,撞坏了一台收割机。”
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一时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无论那位亨利先生之前的话里有多少水分,他这死的也实在是太憋屈了一些了。
“直到昨天晚上,亨利先生的女儿才把这个消息通知我。”
卡洛斯律师说着换了手机的后置摄像头,给卫燃看了看基辅机场的模样,随后又把摄像头切换回来继续说道,“我现在正在赶去布莱顿的路上,为亨利先生的继承人们就遗产分割问题提供帮助。顺便,也负责把那个名叫罗伯特的白痴送进监狱。”
“真是让人遗憾的消息”
卫燃情真意切的回应了一句毫无营养的废话,他现在唯一能表达的,似乎也只有对亨利先生虚假的同情了。
“确实让人遗憾”
卡洛斯律师顿了顿继续说道,“维克多,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或许可以过来凑凑热闹。”
“什么意思?”卫燃不解的看着视频里的卡洛斯。
“有人比亨利先生更在乎那座救援浮标来历的真假”
卡洛斯律师解释道,“对方也是合法继承人之一,而且她愿意拿出她能继承的那笔遗产的一半来换取真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卫燃准确的抓住了这句话里最关键的一个单词。
“亨利先生的最后一任妻子”
卡洛斯律师顿了顿,又额外补充道,“也是那座农场的上一任女主人,更是亨利先生唯一的一个养女的亲生母亲。”
“等等”卫燃想了想,不太确定的问道,“那位女士的名字是不是叫凯特?”
“看来你已经从亨利先生的嘴里听到过他的故事了?”卡洛斯律师似乎一点都不意外。
“亨利先生曾说,凯特在他12岁那年夺走了他的初吻。”
稍作停顿,卫燃又额外补充道,“他还说,凯特女士在几年前就已经过世了,只留下了唯一的女儿带着单亲的儿子在那座农场里生活。”
“这就是问题所在”
卡洛斯律师叹了口气,“亨利先生的其他几个孩子从他们的父亲嘴里听到的说辞和你听到的一样,所以在凯特女士出现之后,有关遗产继承权的分歧就出现了。”
“所以关键点在那座救援浮标是不是真的这件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不是”
卡洛斯律师解释道,“无论亨利先生的其他孩子们是否不满和怀疑,在法律层面,凯特女士都是亨利先生的合法妻子,她的女儿也是亨利先生的合法养女。
虽然有分歧,但是凯特女士肯定会分到一笔遗产的。
区别只在于,她比亨利先生更在乎那座浮标的来历,所以她能开出更加优渥的报酬。”
说完,卡洛斯律师又最后补了一句,“所以维克多,你要不要再来一趟布莱顿赚一笔外快?”
“什么时候?”卫燃干脆的问道,既然更加慷慨的雇主出现了,他自然是动力十足。至于亨利先生.抱歉,我们不熟。
“你可以先过节,等4号的时候再出发。”
卡洛斯律师自信的说道,“到时候凯特女士肯定已经从亨利先生的遗产中分配到属于她的那一份儿了。”
闻言,卫燃不着痕迹的看了眼院墙外的卡班湖方向,面带微笑的说道,“既然这样,4号的时候我会准时赶到布莱顿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卡班湖畔的大院子里,挂掉了视频电话的卫燃重新拿起了喷枪,仔细的灼烧着那只小乳猪,为晚上的聚餐做着准备。
而在湖泊正对面,当年洛拉和她的姨妈用望远镜窥视别墅的那座公共停车场里,此时正有一辆面包车停在距离湖边最近,位于这座停车场最角落的停车位上。
在这辆贴着防窥膜的面包车里面,正有一架天文望远镜,隔着车尾的窗户,静静的对准了湖泊对面的那座豪宅。
只不过很明显,那被凌霄花爬满的院墙和院墙里面种的那些果树几乎挡住了望远镜窥探院子里面的全部视线。
可即便如此,固定在望远镜上的那台微单相机,仍旧在驾驶位上坐着的那个金发中年人的控制之下,时不时的拍上几张毫无意义的照片。
如果把这辆面包车的司机从驾驶室里揪出来,再摘掉他的渔夫帽和口罩。卫燃或许一眼就能认出来,他就是当初在基辅的酒店大厅里,偷听谈话的那个人。
想想就让人佩服,独自深入俄罗斯腹地,近距离监控一个有嫌疑的华夏历史学者,即便最后不会发现什么,只要他活着回去,也已经是一份巨大的功劳了。
至少,这个两天前才赶到喀山的美国精锐自己是这么想的。他甚至在无边无际的想象中,都开始琢磨着以后发达了,是不是以这段经历着重写本回忆录了。
当然,来虽然来了,但他也确实根本没想着发现什么。如今这个科技日新月异的时代,监控其实早就已经不用这么麻烦。
别的不说,那个仍旧留在基辅的蠢货搭档就在卫燃还没离开基辅的时候就已经入侵了卡洛斯律师的手机和电脑。
正因如此,刚刚卫燃和卡洛斯二人的通话,他同样听的、看的一清二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他即便如此还要来这里冒险,来拍这些根本没有什么价值的照片,甚至冒险去那座图书馆喝一杯咖啡。
究其原因只不过是来这俄罗斯的腹地“刷一波声望”,证明自己“付出了,努力了,深入调查了”罢了。
当然,作为被监视的卫燃。其实也清楚的知道湖泊对面有人在盯着自己。说起来,这还要感谢当年洛拉的“入侵”。
自从抓到这个偶尔犯迷糊的包子脸小姑娘之后,安菲娅便在季马的那些混混朋友们的帮助下,给湖泊对面的那座停车嘲捐赠”了一套高清监控系统。
也正因如此,卫燃这几天才老老实实的在家里配合湖对面镜头的演出。
至于用这个美国人换个“俄国50万”,属实是没有太大的必要,反正看看又不会少块肉,真要是把他给抓了,反倒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和注意力。
这天傍晚,结束了工作的穗穗带着她的员工们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忙碌了一个下午的卫师傅已经对照着菜谱,将那只小乳猪烤的外焦里嫩了。
不仅如此,在旁边的几个铸铁炉子里,还分别煨着一大锅红烧肉和一大锅柴火饭。
这节日聚会自然不会只有这么两样菜这么点儿人。
相隔不远,季马和玛雅合力烹饪的哈萨肉菜也刚刚出锅,季马的父母则将刚刚烤好的面包和各种大肉串子,从他们亲手垒砌的烤窑里给铲了出来。
等季马将他从家里带来的桦树汁从冰箱里拎出来的时候,图书馆的安保头子格列瓦也带着十几号小弟,抬着好几箱子稀奇少见的热带水果赶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格列瓦的热带水果生意可谓越做越大,不但喀山,就连伏尔加格勒和叶堡甚至更加遥远的彼得堡和伊尔库茨克,都有他们的客户了。
当那些水果被巫师管家萨曼莎太太全都切好端上桌的时候,又有一辆大巴车开进了图书馆的大院子里。
等到车门开启,红旗林场的卡尔普和安娜老师也带着制片厂的学姐们也从车子里下来,带着礼物和她们各自的男朋友,加入了这场刚刚点起篝火的热闹聚会。
相比卡班湖西岸的热闹,湖泊东岸的停车场可就冷清多了,甚至就连那个过来刷经验的中年金发男人,都在太阳落山之后独自离开停车场,打车前往了他入住的酒店,等第二天一早再过来继续装样子。
化身露天蹦迪舞池的大院子里,卫燃也在略显狂躁的音乐里,和穗穗说了他4号准备再去一趟布莱顿的事情,并且顺便朝对方发出了邀请。
“我可没时间”
手里拿着个红烧猪鼻子啃的正香的穗穗扯着嗓子大声回应道,“我们要忙到8号才有时间呢1
“既然这样,我就自己去了1手里捏着根猪尾巴的卫燃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的大声说道。
“让欣妲和玛尔塔跟着你一起去1穗穗一边嗦着手指头上的酱汁一边说道。
“我带着她们俩干嘛?”卫燃下意识的说道。
“你又不会英语,带着她们俩当翻译正好1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穗穗理所当然的大声解释道,“而且万一有什么危险,她们俩还能救你呢1
“我”
不等卫燃说些什么,穗穗又大声补充道,“而且带着她们俩,也省的你偷偷去什么危险的地方1
“你就不怕.”
“你倒是有那个贼胆儿啊?要不是卡妹有事儿要忙,我都准备让她们也跟着你了。”
穗穗显然格外的自信卫燃不会搞七搞八,反而又开玩笑似的补充道,“而且有她们俩在,也符合你这个人渣历史学者的设定。”
心知这姑娘是找俩人形摄像头监视着自己,卫燃最终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对方的安排。
“维克多真是让人羡慕”旁边不远,一手端着一大杯桦树汁,一手捏着个猪蹄子的季马羡慕的说道。
“或者我也给你安排两个漂亮姑娘?”同样手拿猪蹄子和饮料的玛雅笑眯眯的问道。
“算了,我可不是维克多那样的人渣。”
季马恬不知耻的说出一句连捡剩儿吃的贝利亚都不信的鬼话,并且不出意外的从玛雅那里得到了一双饱含嘲讽的大白眼儿当作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转眼到了4号这天,上午九点,几个月前已经拿到驾照的陆欣妲驾驶着卫燃的装甲皮卡,拉着卫燃和随行的玛尔塔以及三人的行李小心翼翼的赶到了机场,准备搭乘航班赶往了英国。
与此同时,在卡班湖对面监视了卫燃一周的那个中年金发男人,也将买来的望远镜随手丢到了垃圾桶里,驾驶着车子赶到了机场,搭乘着另一趟航班飞往了法国,并准备在那里转机返回基辅。
至于卫燃,那个每天泡在女人堆里的华夏学者,已经没有资格继续浪费他这个美国精锐的宝贵时间了。
等到航班起飞,卫燃朝着坐在自己旁边的玛尔塔问道,“这段时间的生活还适应吗?”
“很真实也很虚幻,像做梦一样。”
玛尔塔看着手里那台存储了几十段前线视频的平板电脑说道,“但是就像阿芙乐尔承诺的那样,我确实帮助了前线的同伴。”
“没让你觉得失望就好”卫燃一边说着,一边戴上了口罩和帽子,遮挡了自己的面容。
“这次我们跟着去做什么?还是翻译?”玛尔塔换了个话题问道。
“她怎么和你们说的?”卫燃饶有兴致的问道。
“随时汇报你的行程”
玛尔塔耸耸肩,毫无保留的说道,“如果你打算去什么危险的地方就第一时间通知她,另外还要拦住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来我被监视了”卫燃开着玩笑说道,同时却也暗暗盘算着,这架飞机里有没有其他盯着自己的眼睛。
玛尔塔闻言笑了笑却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转而看向坐在两人中间的陆欣妲,继续忙着辅导自己的这个小搭档的俄语口语。
当他们一行三人赶到英国的时候,卡洛斯律师已经在接机口等待多时了。
“阿芙乐尔小姐没有跟着一起来吗?”卡洛斯律师笑着用德语问道,“这位漂亮的姑娘是你的新女伴?”
“卡洛斯律师,你就不要开我的玩笑了。”
卫燃神色如常的和对方握了握手,随后才将以翻译出现的玛尔塔介绍给了对方。
在寒暄中跟着卡洛斯律师离开机场,当他们一行人钻进一辆新款路虎越野车里的时候,坐进副驾驶的卡洛斯律师也将那个看着能有三十多岁的女司机介绍给了卫燃。
“这位是爱丽丝,凯特太太的女儿,也是亨利先生的养女。”卡洛斯律师等卫燃和这个女人握手之后,又把卫燃三人介绍了一番。
“维克多先生果然和网络上的传闻一样。”
相互认识之后,爱丽丝女士一边启动车子离开机场一边笑着用英语说道。
“什么传闻?”卫燃等陆欣妲帮忙翻译之后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传闻你非常有女人缘”
爱丽丝笑了笑,等陆欣妲翻译完之后,才继续说道,“我很庆幸我只有个儿子没有女儿。”
“谣言害死人氨
卫燃故作无奈的用汉语嘀咕了一句,陆欣妲这小姑娘也耿直的将这句话一并翻译成了英语,并且不出意外的换来了善意的哄笑。
用玩笑拉近了距离,卫燃转而问起了亨利先生的情况。
&...“已经下葬了”
见卡洛斯律师不准备帮忙解释,爱丽丝索性继续说道,“就安葬在我家的农场里,以后我的妈妈也会安葬在那里。”
“我有个非常冒昧的问题”卫燃斟酌着说道,玛尔塔也适时的接替了陆欣妲的翻译工作。
“维克多先生尽管问”爱丽丝坦然的回应道。“我想知道,亨利先生有过几任妻子。”
当这个看似无关紧要的问题被玛尔塔委婉的翻译过去之后,爱丽丝略显无奈的笑了笑,随后说道,“我的妈妈是亨利先生的第二任妻子。”
“确实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卡洛斯律师适时的接过了话题,用只有卫燃能听懂的德语说道,“他的第一任妻子是个美国人,也是他的大学同学,他们两个人有两个儿子和三个女儿。”
“所以他的前妻.”
“死了”
卡洛斯律师答道,“他的第一任妻子曾经在世贸中心一号楼的一家律师事务所工作,和我算是同行和半个同事。”
“911?”卫燃立刻猜测到了死因。
“对,911”
卡洛斯律师叹了口气,“亨利先生曾在中东战场服役过,他认为他的第一任妻子的死,是对他参加战争的惩罚。
911之后,他开始独自带着他们的孩子生活,他的身体也渐渐变得越来越肥胖,并且再也没有试图再找一位妻子。
直到退休之后搬到了布莱顿,亨利先生才和凯特女士秘密结婚。当然,他和凯特女士的事情我也是前些天才知道的。”
这.
卫燃暗自抽了抽嘴角,反倒对那位夺走了亨利初吻的凯特女士愈发的好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他却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而聊起了亨利先生退休之后来到布莱顿的生活经历。
只不过很可惜,这段经历别说卡洛斯律师不清楚,就连开车的爱丽丝都不是太了解,她上次见到亨利的时候,还是参加她的妈妈和亨利的婚礼的时候——那场婚礼的宾客,只有她和她未成年的儿子两个人。
也同样是在那场婚礼之后,爱丽丝成了亨利法律意义上的养女,也仅仅只是法律上。
事实上她平时大多时间都在伦敦工作生活以及独自照料她的儿子,只有在一些比较大的假期才会赶到布莱顿。
尤其在她的妈妈和亨利秘密结婚之后,她几乎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至于当初亨利先生说,那座农场此前一直由爱丽丝经营自然也是假的。
所以亨利先生嘴里到底有哪些话是真的?
卫燃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等车子开到布莱顿,爱丽丝却并没有将车子开到那座农场,更没有开到当初亨利宴请他和穗穗以及陆欣妲的那座别墅,反而一路开进了一座无论地段还是面积,都称得上豪宅的院子里。
“这里是亨利先生平时和我的妈妈生活的地方”
爱丽丝顿了顿,像是为了撇清关系似的又额外补充道,“我这是第三次来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距离这里不远,另一栋别墅的主人似乎是个华夏明星。”卡洛斯律师等玛尔塔翻译完,又用德语补充了一句。
不等卫燃说些什么,车子停在了那座乔治时期风格的别墅门前。
“在两天前,这座豪宅和另一座地段没有那么好的别墅,以及你可能已经去过的那座农场,都已经划入了凯特女士的名下,是她合法继承的遗产。”
卡洛斯律师推门下车的同时换上英语说道,“我之所以从基辅赶到布莱顿,也是因为爱丽丝女士给我打来的电话。”
“是我的妈妈让我联系卡洛斯律师的”
同样推门下车的爱丽丝解释道,“我的妈妈说,亨利先生曾经不止一次说过,卡洛斯律师帮他解决了很多麻烦,他是个值得信任的律师。”
当初他可不是这么说的
卫燃暗自嘀咕了一句,带着身后那俩翻译,跟着爱丽丝走进了那座仅有两层,但占地面积却大的离谱的豪华别墅。
在爱丽丝的带领下穿过完全称得上富丽堂皇的大厅,一个衣着朴素的和这座豪宅非常不搭的银发老太太也从楼上走了下来。
在这老太太的身旁,还有个看着也就十岁出头儿,身穿传统苏格兰单腿儿大裤衩,长得和哈利波特他表哥有着七八分相似的小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小胖子的手里,甚至还捏着一块被啃咬的支离破碎的蛋糕。
“维克多先生,我想和你单独聊一聊。”这老太太用法语说道。
“看来我不需要翻译了”卫燃开玩笑般的用法语说道。
“爱丽丝会照顾好你的翻译的,请和我来吧。”
凯特太太说完,又换上英语招呼了一番,直等到爱丽丝带着玛尔塔和陆欣妲以及卡洛斯律师走进了一楼的会客厅,这才招呼着卫燃和他上楼。
跟着那位凯特太太来到二楼的一间书房,那个手里捏着老大一块蛋糕的小胖子,也勤快的用托盘端来了一套漂亮的茶具和一些茶点,随后又非常礼貌的用生疏的法语告别,并且从外面轻轻带上了房门。
趁着凯特太太泡茶的功夫,卫燃也在打量着这间书房里的摆设。
那些古香古色的书架上,摆着的书籍并不算多,倒是各种古董无线电设备一个挨着一个。
而在房间里的那张书桌上,还摆着一支卫燃曾经见过的德利尔微声卡宾枪,以及卫燃曾在那辆老爷车的车厢里见过的,那个可以折起来的金属相框。
而在窗外院子里最角落位置,便停着亨利先生的那辆古董卡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来坐吧”
凯特太太温声细语的招呼了一声,等卫燃重新坐好之后,不紧不慢的给他倒了一杯红茶,又把那些看起来挺漂亮的茶点往卫燃这边推了推。
“我们该从什么地方开始聊呢?”
凯特太太说完,不紧不慢的端起了属于她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我听卡洛斯律师说,您非常在意那座救援浮标来历的真假?”卫燃直来直去的抛出了最好奇的问题。
“准确的说,我好奇的是那座浮标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座农场里。”
凯特太太叹了口气,“年轻人,亨利活着的时候是怎么和你说的?”
“那是几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卫燃简略的说道,“亨利先生说,他曾在12岁那年随着父母搬到了布莱顿,认识一个名叫肖恩的同年玩伴,并且在暑假的时候受邀去肖恩家的农场玩。”
稍作停顿,卫燃继续说道,“他说他在肖恩家的农场里第一次看到了那座救援浮标,而且还爱上了肖恩的姐姐,后者则夺取了他的初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呢?”凯特晃了晃神,笑眯眯的问道。
“暑假结束,亨利先生随父母离开了那座农常”
卫燃不急不缓的说道,“等他再回来的时候,肖恩和他的姐姐都已经过世了,只剩下肖恩姐姐留下的女儿和她的儿子守着那座农场生活。
差不多就是这样,另外,他希望我调查出那座浮标的来历和真假,以及它为什么会出现在农场里。”
闻言,凯特摇摇头,满是回忆的说道,“亨利从小就喜欢说谎,喜欢用谎话蒙骗每一个不明真相的人,而且他一直乐在其中,直到他出了意外,都没有改变这个坏习惯。”
轻轻叹了口气,凯特太太放下了茶杯,“年轻人,真实情况可不是这样的。”
“凯特女士,我无意窥探亨利先生试图用谎言隐瞒的秘密。”
卫燃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随后不急不缓的说道,“您也可以直接告诉我,需要我调查的事情是什么。”
闻言,凯特犹豫了片刻,随后说道,“就像亨利期望的那样,帮我查出来那座浮标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座农场里,以及那座浮标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还有.”凯特说到这里却陷入了迟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凯特太太?”
“还有”
凯特太太抬头看着卫燃,咬咬牙说道,“我想知道,为什么我的DNA和那个糖罐里保存的手指的DNA有非常近的血缘关系。”
“你说什么?”卫燃诧异的看向对方。
“是我的祖父,也就是这座农场最初的主人告诉我的”
凯特颇有些茫然的说道,“他在临终前和我说,那根手指的主人才是我真正的祖父,他让我保管好那座浮标。”
说完,凯特叹了口气,“但只有这些了,那个老人还没来得及说出更多的秘密就永远的离开了。
爱丽丝是我和肖恩的女儿,她嫁给了一位医学博士,在他的帮助下,我用我父亲的尸骨和那根手指里提取的DNA做了亲缘关系鉴定,又和我自己的DNA做了亲缘关系鉴定。”
略显漫长的沉默过后,凯特最后说道,“那根手指和我父亲的尸骨里提取的DNA吻合,而且我和我父亲的DNA也是吻合的。那根手指.确实来自我的祖父,血缘关系上的祖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沐浴着明媚阳光的书房里,卫燃在片刻的沉默之后不解的问道,“可是.凯特太太,这有什么意义吗?我是说,您和亨利先生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件事?”
“因为亨利的祖母”凯特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因为她的阻拦,我本该嫁给亨利的。”
“亨利的祖母?”卫燃一时有些茫然,只觉得这人物关系似乎越来越乱了。
“那座农场是个特殊的大家庭,农场主的名字叫做威廉·哈灵顿。”
凯特太太解释道,“我的父亲,亨利的父亲,还有肖恩的父亲,他们从小就在那座农场里长大,但是只有肖恩和他父亲的姓氏是哈灵顿,我和我父亲的姓氏是克林斯曼。亨利的姓氏是斯皮尔。”
“所以只有肖恩和农场主有血缘关系?”
卫燃不由的暗自咧咧嘴,他刚刚还以为这位凯特太太和那位肖恩挂的是德国骨科的专家号呢。
凯特太太点了点头,“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无论我的父亲还是亨利的父亲,都是以父亲来称呼威廉的,我们三个也以祖父来称呼那个慈祥的老人。”
“所以亨利的祖母”
“她并不是威廉祖父的妻子”
凯特捏了捏眼角,“即便如此,我们还是习惯称呼她为祖母,海蒂祖母。那是个疯女人,她的神智并不总是清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海蒂祖母清醒的时候,对我和我的父亲总是抱有非常大的敌意。她她总是用‘刽子手的孩子’、‘恶魔的野种’这些词汇来称呼我和我的父亲。
可她神智不清醒的时候,却又对我们抱有一视同仁的慈祥,甚至因为我是三个同龄人里唯一的女孩子,她在不清醒的时候对我反而比亨利还好。”
闻言,已经大概有了些猜测的卫燃斟酌着问道,“所以您当年没有和亨利在一起就是因为.”
“在亨利向我表白的时候被海蒂祖母看到了,被刚好神智清醒的她看到了。”
凯特叹了口气,“她把厨刀扎进了我的肚子里,然后她被我的妈妈开枪打死了。后来我虽然经过抢救活了下来,但亨利一家却搬走了。”
“那年.”
“那年我18岁,亨利16岁。”
凯特太太苦涩的笑了笑,“我并不怪海蒂祖母,更不怪亨利,就像无论亨利还是亨利的父母其实都不怪我和我的爸爸妈妈那样。但他们一家还是从农场里搬走了,即便威廉祖父都不知道他们一家去了哪里。
就在我伤好之后没多久,我们的威廉祖父也过世了。他在临终前只把我一个人叫进房间,告诉我那不是我的错,让我不要自责。
也是在那个时候,在我的追问下,他才告诉我,我真正的祖父,留下的只有那根手指,而且这件事他希望我永远的保密。也希望我保护好那座浮标,可具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却根本就没来得及告诉我。”
看着桌子对面眼眶通红的凯特太太,卫燃叹了口气,弯腰从桌边抽出两张纸巾递给了对方,随后起身走出了房间,帮着失声痛哭的凯特太太带上了房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生,祖母哭了是吗?”房门外,那个长的并不算多么讨喜,但却格外有礼貌的小胖子用磕磕绊绊的法语问道。
“让她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吧”卫燃蹲下来问道,“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和谁学的法语?”
“威廉”
这小家伙礼貌的答道,“我们学校本来就有法语课程,而且我的祖母也经常帮我补习法语。”
“你的妈妈呢?”卫燃笑着问道,“爱丽丝女士也会法语?”
“我妈妈并不会法语,祖母说,我妈妈不是个喜欢学习的人,尤其不喜欢学习语言。”
这个名叫威廉的小胖子像个大人似的摊摊手,“先生,你的法语比我的法语老师说的还好,我的祖母总说,我的法语老师的口音带着变质的法国红酒的味道,让人恶心而且昏昏欲睡。”
“谢谢你的夸奖,另外你祖母的形容非常有趣。”
卫燃闲聊般的问道,“威廉,你的母亲爱丽丝是做什么的?”
“她是半个法医”威廉说着挠了挠后脑勺,“是我爸爸的助手。”
法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燃笑了笑,“威廉,能带我去找我的同伴吗?”
“请和我来吧”
小胖子威廉点点头,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卫燃身后已经关上的房门,然后这才带着他下楼,来到了一个三面和头顶都是玻璃的阳光房里。
此时,爱丽丝和卡洛斯律师以及玛尔塔和陆欣妲四个人,正围坐在茶桌边喝茶吃点心,顺便聊天呢。
“你们谈完了?”卡洛斯律师最先打了声招呼。
“暂时谈完了”
卫燃点点头,坐在了卡洛斯律师的身旁,“暂时先让凯特太太自己待一会儿吧。”
“维克多先生,我的妈妈和你说什么了吗?”爱丽丝等她的儿子贴着她的耳朵说完了悄悄话之后,一边给卫燃倒茶一边问道。
等坐在另一边的玛尔塔帮着翻译完,卫燃歉意的说道,“抱歉爱丽丝女士,我需要对刚刚和凯特太太的谈话保密才行,所以我并不能回答您的问题。”
“没关系”爱丽丝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样的回答,只是将茶杯推给了卫燃说道,“请喝杯茶吧”。
等玛尔塔帮着翻译完,卫燃这才道谢并且端起了杯子,并且表示他们继续聊,并不用给自己翻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正是借着“不懂英语”的机会偷听,卫燃也从只言片语中得知,这位爱丽丝是一位为伦敦警察局效力的法医助手,而她的前夫,则是同一间办公室的法医。
换句话说,这夫妻俩虽然离婚了,但却依旧抬头不见低头见,而且依旧是工作上的搭档。显而易见,虽然法医和战地医生面对的客户群体不同,但爱丽丝和玛尔塔依旧能找到足够多的话题。
更何况,她和她前夫现在这奇妙的婚姻状态,也是个能让女人们迅速拉近关系并且聊上一整天都意犹未尽的话题。
耳听着话题越来越没有营养,卡洛斯律师也退出了群聊,朝着卫燃使了个眼色之后,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这间漂亮的会客室,穿过旁边的小门儿,走进了种满花草的花园里。
“帮助凯特太太和爱丽丝女士拿到属于她们的那份遗产,而我得到了大概6万英镑的佣金。”
卡洛斯律师一边往不远处那辆曾属于亨利的古董卡车走一边低声说道,“当然,这笔佣金里还包括把你请过来的费用,以及把那个黑人送进监狱的费用。”
不等卫燃说些什么,卡洛斯律师又额外补充道,“凯特太太从亨利先生的遗产里得到了这座豪宅,还有另一座同样位于布莱顿的别墅,以及那座农场,当然,还有亨利先生的所有收藏品。
爱丽丝女士作为亨利先生的养女,得到了一笔将近百万英镑的现金遗产。除此之外,亨利先生在活着的时候,还在伦敦给她购买了一套距离她工作的警察局不到一百米的公寓。”
“亨利先生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富翁”卫燃像是根本没听懂对方在透露凯特母女家底的暗示一样感慨了一番。
“这只是很小的一部分而已”
卡洛斯律师在卡车的车头位置停下了脚步,“亨利先生的另外几个孩子分享了亨利先生持有的股票期权以及在纽约的一些不动产,总的来说,是还算公平的遗产分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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