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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如果我们是恋爱关系就是同居(终于舌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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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淮踩着点踏入专业课教室,刚好赶上了令人头大的点名环节。

课程结束后,他直接奔向食堂,准备犒劳饿了一上午肚子。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一亮,江翎报平安的消息如约而至,手指划下去一大大堆消息,舒淮一条条回复过去,他知道以目前的状况来看,江翎的日常分享模式再次开启。

江翎在校园里以“冰山美人”着称,方知有除外,只有寥寥几个关系尚算不错的同龄人,不过同他们的友情,多半得益于江老爷子的影响力。作为江知礼的独苗,江知礼对家族生意向来缺乏热情,于是,江老爷子将所有的期望和培养重心全倾注在江翎身上。

早在江宋夫妇离婚之前,江老爷子就曾提议将江翎转学至教育资源更为丰富的浙江,浙江学校不仅师资力量雄厚,更能在多方面为江翎的成长提供助力,对江翎未来的全面发展大有裨益。不过都被宋清芷巧妙地拖过去了,如果江翎真的去了浙江上学,舒淮必然紧随其后,向他提出不愿和弟弟分开的要求。当时宋清芷的事业不如如现在这般稳固,她正迫切地需要一份能够助她摆脱婚姻泥沼的事业。

江翎自幼便接触钢琴,而舒淮在这方面却毫无天赋,即便宋清芷也曾为他报名,但他终究难以坚持,相较于艺术,他对历史学的兴趣更为浓厚,大概遗传自他那从事考古工作的亲生父亲。

接下来的日子里,江翎每晚八点都会准时来电,和舒淮煲“电话粥”,像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

每次通话结束时,江翎总不忘问一句:“哥,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答应做我男朋友啊?”

舒淮总是含糊其辞:“咱们现在这样,跟谈恋爱也没什么两样。”

江翎可不吃这一套:“别敷衍我,仪式感很重要,你懂不懂。”

“又不是女生,要啥仪式感。”

“我就要!”江翎理不直气很壮,“不明不白的开始,就会不清不楚的结束,你知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舒淮无言以对,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即便是恋爱,也随时可以按下暂停键。

“总之,在我生日之前,你得给我个答复。哥,算我求你了,就当是送我的成年礼物吧。”对面的江翎几近恳求道。

舒淮心想,我是你的玩具吗?还能拿来当作成年礼物送给你。心里这样想着这话一不小心也就溜出了嘴。

江翎的声音瞬间提高了:“你当然不是玩具,你是我哥!如果你和我谈恋爱的话,你就会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

“知道了,这不还没到你生日嘛。”

没过几天,舒淮突然接到家中保姆的紧急电话,保姆陈姐的声音里满是焦急:“小淮,宋小姐今天早上上楼拿文件,不小心崴了脚,从楼梯上摔下来了。你能请假回来看看吗?”

舒淮一听,心里立刻揪了起来,一边往办公楼跑去找导员请假,一边追问陈姐:“情况严重吗?我已经在去请假的路上了,挂电话后我马上打车回家。”

“去医院打了石膏,怕是要在床上躺一阵子了。宋小姐本来不让我告诉你……不过前几天晚上,她接了个江先生的电话,两人在电话里大吵了一架,我挺担心的……”

舒淮一听江知礼给宋清芷打了电话,愣了愣。他万万没想到江知礼会来这一手,心里已经大致拼凑出了他们的通话内容:江知礼肯定是一番数落,说自己没把小翎管教好,说小翎不打招呼就乱跑,一声不吭跑到南京来找自己。江知礼深知以江翎骄矜的性子,除了舒淮和江老爷子的话,旁人的话他根本不当回事。

宋清芷因为崴脚住了院,这样一来,江翎和他单方面约定的周六见面也就泡汤了。

舒淮拿到假条立刻给江翎发了条消息说这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值午休,江翎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小翎,你怎么还敢打电话?没在教室里复习功课吗?”舒淮略带责备地问道。

“没有,我现在中午都回家吃饭,午休也在家里。”江翎回答道。

舒淮有些惊讶:“啊?这样的话,下午上课来得及吗?”

“还好啦……”江翎自知理亏,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声说,“因为上次那事,爸爸让司机每天接送我了。”

其实之前也是司机接送他上下学,但那时候他还能想办法和舒淮见面。比如有时候舒淮来找他,两个人就在外面住酒店。司机在的话,他就得找借口,结果每次都会被江知礼一顿冷嘲热讽。

江知礼一直不太乐意在他和宋清芷离婚后,江翎仍和舒淮还保持亲密来往。在江知礼心里,舒淮就像个工具人一样。一方面,他觉得舒淮从小照顾江翎,有义务在他不受自己管教时站出来;另一方面,他又觉得两人本就不是亲兄弟,凭什么舒淮要管江翎?江家难道没人了吗?再说,小翎又不像他,是个世上再无亲人的孤儿。因为他对宋清芷没感情,当年宋清芷从孤儿院领养舒淮回来,他就一万个不乐意。江家人当然知道舒淮是宋清芷罹难初恋留下的独子,但外面的流言蜚语哪里是一个江家少夫人能堵得住的?更有甚者,说他江知礼没有生育能力,才让妻子从孤儿院领养一个孩子。这些传言当年可是把江老爷子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要知道,江知礼和宋清芷的婚姻就是江老爷子一手促成的,催他们两个要孩子也是每次同桌共餐必提的话题。

“行,你就乖乖听爸爸的安排吧。我现在要去医院看妈妈,她今天早上下楼梯时崴到脚了,正在医院打石膏呢。”舒淮无奈地说。

“严重吗?”江翎问,毕竟是亲生母亲,多问一句也是应该的。

“还不知道,我先去看看再说。我已经和学校请了几天假了。小翎,周六……”

江翎说:“我知道的,等你回学校再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翎有时候乖得很,舒淮没忍住笑了:“怎么突然这么听话了。”

“因为你说过,我不听话你就会不开心。”江翎认真地回答。

医院,这个总是笼罩着一层淡淡阴霾的地方,对舒淮而言,简直是情绪的黑洞。

里面涉及到医院的描述,十之有九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实际上医院的味道可谓复杂,糖尿病患者,酮症的会散发出烂苹果的气味;胃溃疡病患者,口腔异味大;顽固性皮肤病患者,皮肤新陈代谢出的异味令人掩鼻而过......

在这样的环境中,舒淮在大厅咨询台前匆匆领了一个口罩,踏上楼梯,直奔一间单人病房。

轻轻叩响房门,听到里面传来宋清芷的回应,他方才推门而入。

宋清芷的右脚踝被石膏紧紧包裹,她以一种有些搞笑的的姿态倚靠在床头,正用笔电处理文件。

舒淮摘下口罩,坐在床边,关切地问:“妈,受伤了也不给自己放个假,高层管理也得有喘息的时候吧。”

宋清芷暂停了敲击,抬头望向他,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我也想啊,今天有个至关重要的会议,偏偏早上急着上楼拿文件,就这么一不留神……你怎么来了?陈姐跟你说的?”

舒淮拿起水果刀开始削苹果:“嗯,医生怎么说?”

“要居家办公一段时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清芷没想到陈姐这么快就泄露了消息,心里对这个多嘴的保姆生出不满。

舒淮似乎读懂了她的心思,为陈姐说话:“正好,在家多休息休息。我上次回来还是国庆时候,都好久没来见你了,你受伤住院了我难道不能来看看你吗?”

“我可没有这么说。”宋清芷轻轻合上笔记本,话锋一转,“前几天江知礼又发疯了,自己管教不好儿子,就一股脑儿地怪到你头上。我们离婚好几年了,他整天沉迷于他的艺术世界,玩男人,甩手掌柜当得倒是潇洒,江翎一出事,就想起你的好了。”

舒淮将苹果切成均匀的小块,递给她,刻意避开谈论江知礼的话题,毕竟,他始终是自己的长辈。

“小翎没事,就是学业压力大,一时冲动逃学了。”舒淮轻描淡写地说。

“他平时找你勤吗?”宋清芷咬了一口苹果,看似不经意地问。

舒淮听到宋清芷关心的重点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有些为难,用纸巾擦了擦手:“不算勤,我也忙,陪他的时间不多。”

宋清芷点点头:“是该这样,你们各过好各的就行了。”

两人沉默片刻,舒淮的目光飘向窗外,现在已是深秋时节。

秋天的形容词用“空旷”来形容最为合适,因为舒淮觉得,身处深秋,离什么都会觉得很遥远,无论是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还是脑袋里的各种想法,什么都碰不到一起去。

下午时,当宋清芷正为线上会议做准备时,舒淮坐在窗前看《大唐三百年》。宋清芷突然打断了他的:“小淮,能帮我回家一趟吗?去书房帮拿一份文件,我早上就想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舒淮合上书本,起身离开。

舒淮打车回到别墅,直奔宋清芷的书房。书房内,书籍堆积如山,宋清芷从小就是个书虫,毕业于名校,勤奋好学,因为家中长辈重男轻女思想的影响,以至于她对知识的渴望远超常人,至今仍体现在她的每一个生活细节中。

舒淮在找文件的时候不慎撞掉一本书,厚重的书砸在地上,发出沉甸甸的声响。

两张折叠好的纸张也跟着从里面飘了出来,舒淮本无意去看,这是属于宋清芷的隐私,但他的手却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不由自主地展开了那两张纸——一张四维彩超影像,一张人流手术通知单,患者一栏赫然写着宋清芷的名字,日期是1993年。

舒淮陷入沉思,江翎是1995年出生的。

到了医院,舒淮面不改色把文件交给宋清芷。

宋清芷的视频会议如同一场漫长的战役,足足进行了两个小时。会议结束时,舒淮去给她添开水,而此刻,舒淮的电话恰好响起。

舒淮手机就摆在床头柜上面。

舒淮端着水杯过来,目光掠过屏幕上的未接来电,时间恰好与江翎下课的时间吻合。宋清芷看了一眼他息屏的手机,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问他:“你们经常互通电话吗?”

舒淮轻轻摇头,拿过手机,避而不谈:“会议结束了?陈阿姨刚才来过电话,她可能快到了。”

“嗯,帮我把枕头垫高一些。”宋清芷的声音里带着疲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舒淮照做,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

“从你进门开始,你的情绪就不对劲。”宋清芷轻声说道。

舒淮犹豫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妈,你只有过小翎一个孩子吗?”

宋清芷看了看他,神情恍惚:“你是不是看到桌上那本厚书里面夹着的东西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舒淮连忙解释,“它掉在地上,我才……”

深知自己无权过问,但洛一轩提及的关于宋清芷离婚的种种,特别是离婚原因去与江翎有关的话,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

“是有个。”宋清芷看窗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不过因为我当时的身体状况不适合生孩子,就流掉了。”

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似乎想用自己的不在意来掩饰内心的伤痕。

舒淮吞吞吐吐:“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不爱爸爸了呢?”

“爸爸?”宋清芷一时没反应过来,片刻后才明白他指的是江知礼,“很早以前了吧,就在流掉第一个孩子之后,所以我对江翎总是很冷淡。他的出生让江家人高兴,让江老爷子满意,但我姓宋,我也不是江家人,我只是江知礼的妻子,一个表面风光的江家媳妇罢了。”

宋清芷几句话说得将明未明,疲惫的神色让舒淮不忍再追问。他早先多少就知道江翎在江家的重要性,加之现在宋清芷提及在怀江翎之前曾流掉一个孩子,让他心里更加笃定不能同意江翎说的确认关系一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上趁宋清芷睡着了,舒淮悄悄溜到走廊尽头,在这静谧的医院里,压低声音与江翎通话。

临挂电话前,江翎开了一句玩笑话:“哥,你讲话太小声了,搞得我们好像在偷情哦。”。

舒淮翻了个白眼。

“我这几天在医院陪妈妈,她想请个特护的,我觉得有我在没必要,主要是我好久没陪她了。”

总的来说,舒淮对宋清芷还是很有感情的。

“好,哥你忙完我们就见面好不好。”

“好,你好好上课。”

几天过去,宋清芷身体好转些许,舒淮和她打过招呼就打车回了学校。

元旦前夕,江翎在和舒淮视频通话时,提出要他出去租房子住的要求,理由是寒假不想回爸爸家里。

舒淮起初是拒绝的,反问他:“现在爸爸管你这么严,寒假你敢不回家过春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想回去嘛,哥,我不想看到洛一轩那个小三。”

舒淮从来没在江翎口中听到过“小三”一词,觉得很是新奇,想笑,但是又觉得对洛一轩不礼貌,虽然他人不在自己面前。

“我眼看就要出去实习了,租房也只能是短期半年。”舒淮试图以现实考量说服他。

“半年就半年,等我我考上你的学校,我们再找个房子,在你实习单位和大学折中的位置。”

“这听起来怎么像是同居。”舒淮低声嘟囔,心中暗自惊讶于江翎的“多余规划”,毕竟两人目前的关系尚未到达恋人的地步。

“如果我们是恋爱关系就是同居,不是的话就只是兄弟同住。”江翎在话里面扔了一个陷阱给舒淮。

“......再说不租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哥。”

于是舒淮瞒着妈妈在校外租了三室一厅。

回想起初入大学时,宋清芷曾提议在这边为他购置一处房产,让他免受宿舍生活的拘束,还调侃他将来恋爱也方便,当时他毅然拒绝了。而今,为了江翎,反而去租个房子,倒不完全是为了谈恋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舒淮生日也是在冬季,今年生日同往年一样是在南京过。周自衡和方知有特地请了假过来为他庆生,宋清芷因为在国外出差,也早已精心挑选了礼物,寄到了别墅的地址。

“哥,生日快乐!”江翎递上一个精致的盒子。

舒淮接过盒子,好奇心地问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呀?”

江翎却卖了个关子:“哎呀,你自己打开看看嘛,说出来就没有惊喜的感觉了。”

舒淮依言打开盒子,一个黑色手环映入眼帘。他愣了愣:“这是智能检测手环?”

“没错!”江翎得意地揭晓答案,“这个手环可不简单,能检测你的心率和睡眠质量。销售员告诉我,它夜间用的是非可见光检测方式,绝对不会打扰到你。”

舒淮不可掩饰地表露出欣喜,立即就拿出来准备戴上,江翎则体贴地帮他挽起袖子,露出纤细的手腕。黑色的手环与舒淮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更显得他手腕线条优雅流畅。

方知有和周自衡也送上了他们的礼物,方知有信誓旦旦地保证这次绝对不会再出现拿错盒子的乌龙事件。舒淮十八岁生日那年,方知有给出的解释是误将别人的礼物送给了他,后来虽然补上了他那份生日礼物。

也不知舒淮信没信。总之自那之后,方知有为舒淮挑选生日礼物时,周自衡都会全程监督,确保“再闹乌龙”。

周自衡若有所思地看着舒淮手上戴着的只能检测手环,又看了一眼江翎,没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自衡大学期间就在接项目做,在他的帮助下,还在上学的舒淮也积累了不少工作经验。

生日宴会结束后没几天,周自衡便打来电话联系舒淮商讨项目上的事宜。

“小翎,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你醒了记得你自己点餐哦。”舒淮温柔地为他掖了掖被子,叮嘱道。

舒淮把围巾在脖子上绕了几圈,又拿出手套戴上,站在江翎窗前和他交代完就把口罩从下巴位置提了上去。

江翎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拉住舒淮的外套下摆,他努力睁开眼睛看着舒淮:“嗯……什么时候回来?”

“尽量十二点前回来吧。”

“好吧。”江翎伸出手,拉住舒淮的外套,撒娇道,“亲我一下,哥。”

面对江翎无理的要求,舒淮有些犹豫。

“快点。”江翎的嘟囔声大了点,一副得不到亲吻就不罢休的倔样。

舒淮最终还是俯下身去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面颊,然而江翎却突然探过头来吻住了他的嘴唇。舒淮像一只正在潭边漫不经心啜水喝被猎人吓到的鹿,江翎额前垂着的一绺头发向他睫毛拂过去,带来一阵酥麻,像乌云蔽天,又如山间夜色,使他晕眩坠入黑暗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刻的舒淮后悔不已,早知道出门前再戴围巾和手套了,因为现在他只觉得浑身热得发烫。

江翎一撬开舒淮的嘴唇,灵活的软舌便迅速探入对方口内,去勾缠哥哥的舌头,舒淮被他的舌头一舔,身上热得仿佛置身于火炉。

二人唇舌激烈地勾缠着,舒淮被江翎带得不由自主地也学着去吸食对方口中的津液,两尾艳红的舌头交缠中流出来的涎液流过唇角,两人接了一个绵长的湿吻,期间二人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扣在了一起。

舒淮呼吸渐渐变得有些急促,鼻尖冒出点点汗珠,眼中含春。

江翎低声道:“哥哥,站起来了。”

舒淮闻言,努力直起了身子,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江翎轻轻拉着他的手探入被子,含笑道:“不是说你。”

然而,舒淮却像被烫到了一般,倏地把手缩了回去,丢下一句“我要出门了。”便急匆匆地三步并作两步走出了卧室,只留下一个匆匆的背影。

江翎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哥哥会如此无情。他撇撇嘴,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下床走向卫生间,他从手机里翻出早年偷拍舒淮的照片,和往常一样熟练地开始自给自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宋清芷终于迎来了难得的休假,出院没多久她就和闺蜜约好了年前来一趟三亚之旅。

临出发前,她去南京大学接上了舒淮,开启一场疯狂的购物。舒淮对物质的欲望淡泊,面对宋清芷如此的关心行为有些无奈。他曾多次表示宋清芷选购的很多东西他并不需要,但宋清芷总是固执地以为,这只是舒淮的羞涩和不好意思,她总是坚持用自己的方式去爱舒淮。

舒淮在校外租了房子。这事,他还没敢告诉宋清芷。

宋清芷帮他提着大包小包到宿舍楼,放好东西说带他去新开的餐厅吃午餐。在电梯里他暗自祈祷千万别碰到谁。可偏偏就在这时,电梯门开了,烦人精柳璟出现了,他惊讶地喊道:“舒淮,你怎么回来了?今晚要住宿舍吗?”要多大声就有多大声。

这话让宋清芷立刻警觉起来,她回过头,目光在舒淮和柳璟之间徘徊。

舒淮暗中拼命地给柳璟使眼色,柳璟则尴尬地打了个哈哈,试图掩饰。但是他们的互动哪里逃得过宋清芷的眼睛。她什么都没说,深深地看了舒淮一眼,默默地转身继续下楼。

宋清芷走出校门,舒淮急忙追了上去:“妈,你慢点走,别又把脚崴了。”

听到这话,宋清芷踩着高跟细的脚步不自觉放缓了,她转过身,盯着舒淮的眼睛,严肃地问:“多久没在宿舍住了?”

舒淮支吾着,试图找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我这几天和社团的人约好去夜爬,所以就没回宿舍住,怕打扰他们。”

宋清芷的脸色沉了下来:“小淮,我可以容忍你偶尔的任性,但绝不能接受你对我撒谎。”

看到母亲严肃的表情,舒淮知道今天是瞒不住了,只能坦白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舒淮说出自己在校外租房的事情时,宋清芷面上闪过一丝惊讶。

她从没想过,舒淮会瞒着她在外面租房子。她心情复杂,既有被隐瞒的失落,又担心舒淮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她完全可以全款为舒淮买下一套房子,但舒淮却选择了自己租房子。

这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仅仅是不想花她的钱吗?她知道,从小到大,舒淮很少有什么事是瞒着她的。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谈恋爱了?不至于吧,他是大学生了谈恋爱大大方方地谈就是了,难道是怕自己不同意?这就更没必要担心了,她早就说过无论舒淮谈男谈女她都不会去阻挠。

不管怎样,她决定亲自去看看那套房子。她想知道,舒淮在隐瞒她的这段时间里,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

“小淮,你带我去看看你住的地方,我总担心你被中介给忽悠了。”宋清芷这理由,让舒淮找不到由头拒绝。

于是,他只好领着宋清芷去了他租住的那个小区。

到了地方,宋清芷把车停在小区门口,也不管会不会被开罚单。

她下车环顾四周,这小区的环境虽然跟他们住的别墅根本没法儿比,但地段不错,装修也还算能入眼,勉强能住人。但她踏入客厅的一刹那,眉头就皱了起来:“你怎么会选在这里租房子?”

舒淮解释说:“就住半年,明年实习了,想提前搬出宿舍适应独居生活,再说毕业前一堆事儿,住宿舍不方便。”

宋清芷没表态,但她也没有立刻揭穿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走进主卧,目光四扫,房间很整洁。她回头对舒淮说:“这卧室小得可怜,还没你在家的卧室卫生间大呢。”

舒淮一时语塞,他当时确实没想太多,反正就住半年,没必要太挑剔。再加上江翎元旦前才提出租房的事儿,他元旦就要来南京找自己,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挑选房子。而且这小区离大学就十分钟路程,非常便利。

他一直没考驾照,爸妈空难去世后,他对飞机和开车都心存恐惧。前几年去重庆玩敢坐飞机也是江翎哄劝着。

宋清芷又走向次卧门口,舒淮想拦都来不及,她已经推门进去了。

里面的布置一览无余,宋清芷似笑非笑地看着舒淮:“小淮,你不是说想提前体验一下独居生活吗?”

舒淮有点尴尬:“室友偶尔会来住。”

宋清芷听着他拙劣的解释,不动声色地走入次卧转了一圈,然后又去厨房打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她知道舒淮不会下厨。

把小小的房子“参观”了一圈,宋清芷在客厅沙发上坐下,舒淮给她倒了杯开水,也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宋清芷说:“既然你已经租了房子,而且只住半年,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不过你要小心交友,别随便带人到住的地方来。我经常出差,有事儿也不能立刻赶过来。”

舒淮点点头:“嗯,知道了。”

宋清芷叮嘱他:“我助理的电话你有吧?缺什么就跟她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舒淮说:“放心吧,你不用担心我。你出差的时候要注意安全。”

宋清芷喝了口水。

“对了小淮。”宋清芷身子往前倾了倾:“实习就来我公司吧。”

舒淮沉思片刻后说:“我想当老师。”

“老师?为啥?”宋清芷很意外,她从未听舒淮提起过这样的职业规划。

在她看来,老师这个职业简直吃力不讨好,虽然她赚的钱足够舒淮挥霍无度,但她不希望舒淮把才华和时间浪费在这样一个职业上面。

舒淮考虑了一下才说:“我想山区去支教。”

宋清芷闻言愣住了,这个结果出乎她的意料。

门忽地从外头被推开,一个清亮的声音随即响起:“哥,放假通知出来了没啊——”话音未落,客厅里的两道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他。江翎愣住了,宋清芷眼中闪过一丝惊愕,而舒淮则显得有些慌张。一时间,三人表情各不相同。

“妈。”过了好一会儿,江翎才尴尬地挤出一句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清芷转头看向舒淮,眉梢微挑:“他也偶尔会来你这儿住吗?”

舒淮站起身,努力保持镇定,编了个不太高明的谎:“嗯,小翎这周末和朋友来南京玩,他朋友有事先走了,所以,他就暂时住在我这儿。”

宋清芷仍坐在沙发上,嘴角勾起一抹意义不明的冷笑:“都快期末考试了,还有闲心跑出来玩。不过也是,反正有江家给他兜底,无所谓。”

江翎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这话像是一根刺扎进他的心里,更让他难过的是,它出自自己的亲生母亲之口。他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却又因为对方的身份而无处发泄。

舒淮急忙替江翎辩解:“小翎学习很努力的,他没有整天玩乐。他今天就要回去了,现在只是来跟我打个招呼。”说着,他偷偷地对江翎使了个眼色。

江翎虽然不甘,但也只能闷声应了个“嗯”。

宋清芷终于站起身,提起包,与江翎擦肩而过,站在了大门口:“江翎,你送我下楼。”

舒淮慌忙说:“妈,还是我去送你吧。”

“不用,就让他送。”宋清芷冷冷地说。

江翎看了舒淮一眼,用眼神告诉他自己没事,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小时后,江翎才回到舒淮的住处。舒淮立刻迎了上去:“妈都跟你说什么了?”

江翎摇摇头,摘下围巾:“没什么,就是叮嘱我好好学习之类的话。”

舒淮显然不信:“她说的话,好听的你就听听,不好听的你就当耳旁风。”

江翎笑了笑,拉住舒淮的手:“哥,我知道。”

他突然搂住舒淮,“哥,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舒淮挣扎着推开他:“你又来了。你的生日还没到呢。”

“你就当是提前送我生日礼物嘛,好不好?”江翎不依不饶。

“我们互相喜欢有什么错?为什么要这样偷偷摸摸的?”

“不好。”舒淮有些生气了,不知道他又来了哪门子的疯劲,去送了一趟妈妈下楼就又开始提这件事。

江翎面色沉了下来:“你是故意吊着我胃口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舒淮推开他:“什么故意吊着你?我是你哥,我故意吊着你谈恋爱?我疯了吗我。”

“你没疯,是我疯了。”江翎突然大声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喜欢自己的哥哥很变态?但你也喜欢我啊!我们互相喜欢有什么错?”

“本来就是错的,我们名义上也是兄弟。”舒淮心里话脱口而出。

江翎听到他这话似乎很震惊:“错的?你承认喜欢我真是我逼你的?就因为我是你弟弟,你拒绝不了才这么说的?”

舒淮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深吸了一口气说:“是,兄弟之间相爱是不对的,同性恋就是见不得人。”

江翎的面色如乌云压顶,阴沉可怕,饶是舒淮看了也心里发慌。

江翎咬着牙根,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冷笑。

舒淮的眉头紧锁,似乎在权衡一个艰难的抉择。

“你不用等到生日了,我现在就给你答案,”舒淮直视着他,“我们之间,不可能。”

这简短的几句话像一把锐利的匕首,直刺江翎心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翎的眼眸瞬间变得幽深晦暗。

“哥,你以为我会在意你的答案吗?”

他轻蔑地嗤笑一声,猛然上前,一把捏住舒淮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他的吻热烈而狂野,像是要将舒淮整个人都吞噬掉。撕咬、研磨,舌头在舒淮的唇间肆意游走,强烈的占有欲似要将舒淮碾碎。汹涌的欲望和丝丝的悲伤一齐从这吻宣泄而出。

舌尖灵活地撑开舒淮的牙关,用力往里探,江翎贪婪地索取着更多。他的手也顺着往下,牢牢地抵住舒淮脊背,不给其留一丝退缩的机会。滚烫的气息一点一点地喂入舒淮的嘴里,让他无处可逃。

舒淮快站不稳,感觉自己像是深海中的鱼,窒息而燥热,在等待江翎给他灌入更多的氧气,甚至本能地渴求更多。他心中暗自惊慌,感觉自己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仿佛自己才是那个最见不得光的人。

江翎的食指轻触碰舒淮刚刚被他吻得湿润的唇瓣,按压着说道:“哥哥,我想要你心甘情愿地和我在一起,所以我才一直对你这么有耐心。”

舒淮猛地甩开他的手,瞪大眼睛怒斥:“你做梦!”

江翎似乎并不在意他的愤怒,作势又要去拉他。舒淮奋力挣扎,但江翎身高一米八三显然占据了优势,力量远超于他,不过他舍不得对舒淮使用重力,在两人的推搡中,舒淮不小心将江翎推向了茶几角上。江翎瞬间失去平衡,身体猛然倾斜,尽管舒淮伸手去拉他,但只来得及触碰到他冰冷的指尖,然后江翎就重重地摔倒在地板上,脚踝处传来的剧痛如同闪电般袭来,让他没忍住呻吟出声。

“小翎!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舒淮惊呼一声,急忙蹲下身去查看他的伤势。

他的手指轻轻触过江翎的脚踝,眼中满是担忧与自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江翎却别过头,咬牙忍受着疼痛,一句话也不同他说。

舒淮看着他明明眼中已经泛泪却仍是倔强不吭声的模样,心痛死了。方才满心的决绝早已化为云烟不知所踪。

舒淮问了江翎好几次,可他偏偏一声不吭,打定了主意要舒淮心疼着急。

舒淮没办法,只好跑到沙发那儿,迅速地拿起手机,又折回来搀扶江翎,打算带他去医院。江翎倒也配合,像个乖巧的小孩,默默地仍由他搀扶,可就是半个字都不吐,像单方面陷入了冷战。舒淮只能自我安慰,当他是疼痛所致,才这般不愿意开口。

回想这段时间。前不久才来医院陪护崴脚的宋清芷,今天又送江翎来医院,他都成医院的回头客了。拍过X光片后,确认江翎并未出现骨折或韧带损伤,医生给开了一些活血止痛膏。

舒淮想要再拿一瓶红花油,这时,一直保持沉默的江翎终于开口了,皱着眉头抱怨:“不要,那东西臭死了。”医生看着他,就像看闹脾气的小孩儿,笑着对舒淮说:“既然他不喜欢,那就不拿了吧。我开的这些止痛膏也有同样的效果,能活血化瘀。我再给开点三七片,可以缓解疼痛。”

舒淮听了,也只能点头同意。

看到江翎走路都需要人搀扶,小护士问要不要借一辆轮椅。

舒淮回过头去看江翎,只见他眉宇微拧,拒绝与自己对视。舒淮只好婉拒了对方的好意:“不用了,我会在家好好照顾他的。”

从医院回家的路上,舒淮在楼下便利店买了毛巾和冰袋,他打算给江翎冰敷脚踝,以帮助化瘀和缓解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江翎却冷冰冰地问:“你做什么?”

舒淮解释道:“给你冰敷啊。医生说24小时内可以对局部冰敷,能够预防肿胀和加重疼痛。没事的,只敷几分钟就可以了。”

江翎却一把拍开他的手:“不敷。”

舒淮以为他是在闹脾气,耐心劝说:“敷了会好一点,我不想你难受。”说着又开始动手。

江翎听了倒没再躲,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舒淮的头顶,心想你让我难受的时候还少了嘛。

他突然伸出手,轻轻地去摸舒淮的头。

舒淮身子一僵,但还是继续手上的动作。

江翎摸着他头顶的发旋,淡淡地说:“哥,现在这个画面也在我梦里出现过。”

“什么?”舒淮疑惑地抬起头。

江翎接着说:“只不过在梦里,你是跪在我面前......”他突然痛呼一声,“嘶——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舒淮气得差点想给他手上的脚踝邦邦来两拳,他那样蹲着仰头瞪着江翎:“你再说这种浑话,我就不管你了,让爸安排人来把你接回杭州!”

江翎闻言撇撇嘴,识趣地闭上了嘴。

晚上,江翎突然提出要洗澡。

舒淮担心他受伤的地方沾水会出问题,立刻表示反对:“这几天不要洗澡了,谨慎起见,你受伤的地方最好还是不要碰水。”

江翎扯了扯毛衣,露出一副嫌弃自己的表情:“可是我觉得自己身上出汗了。”

舒淮走过去,半信半疑地闻了闻他的脖子:“不会吧,你昨天才洗了澡。”

他根本没意识到这个动作对江翎来说有多暧昧,反应过来后耳朵尖不可抑制地红了,极不自然地把头偏过去。

此时江翎是坐在沙发上,见舒淮要起身离开,便趁机钳住他的腰将他拉到自己身前。

舒淮瞪了他一眼:“放开我!”

江翎置若未闻,趁机拉住他坐在自己身上,仗着自己是伤患便胡作非为。他在舒淮耳垂上亲了一下,舌头又钻入他嘴里胡搅蛮缠。舒淮不敢挣扎,怕弄疼他脚踝。被江翎吸得舌根发麻、下嘴唇都肿了,两人的舌头在你追我躲中纠缠打闹,犹如两条嬉戏的小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舒淮虽然表面上摆出一副抗拒的姿态,但他身体诚实得令江翎难以忽视。

吻毕,江翎的眼眸弯成了两弯新月,笑意盈盈地问道:“哥哥,我香不香?”

舒淮心中懊恼不已,对刚才情不自禁的自己感到恼怒,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别过头去:“我上午和你说的话,你是没听清楚吗?!你再这样胡闹,我就——”

“你就怎么样?”江翎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仿佛死猪不怕开水烫。

舒淮被他这种态度激怒,色厉内荏地吼道:“我就让爸爸派人把你送回杭州去!”

然而江翎对他的威胁丝毫不以为意,轻描淡写地回应:“送回去了又怎样?等我好了,我还会再来找你的。你毕竟是我哥,我们总有见面的时候。”

舒淮本就对自己内心的动摇感到气愤难平,此刻又听到江翎如此气定神闲地说出他无法反驳的事实,更是感到一阵无力。

他冷冷地瞥了江翎一眼,口气冷硬:“你记得我是你哥就好。”

最后,关于洗澡的事情也就这样不了了之。江翎提出要洗澡,本来就是居心不良,舒淮被他强吻过后,更是明白他肚子里全是坏水,自然不可能同意他洗澡的要求。为了早点康复,江翎也只好作罢,暂时收敛了他的小心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知有如今正是高三的紧要关头,争分夺秒地在书海里奋力冲刺。周自衡就像他的守护神一样,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他家,耐心地为他辅导作业。

方母看在眼里,心里既觉感激又过意不去,屡次三番对方知有提议,想给他请个家教来分担一下。但方知有总是抿着嘴,没有明确表态。反而是他爸爸,一副洞悉一切的模样,摆摆手劝方母:“算了,人家自衡乐意来帮知有,你就别操这份心了。”

某天,周自衡和舒淮在电话里闲聊中,无意间提及了舒淮和江翎的事。舒淮一下子变得有些支吾,含糊其辞地说:“等他高考完再说吧,我现在的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影响到他的发挥。”

周自衡也不揭穿他,单刀直入地问:“你们是不是已经在一起了?”

舒淮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我不敢啊,阿衡。他还年轻,有退路可选,可我比他大好几岁,我得想得更长远一些。”

周自衡站在阳台上,手中夹着烟,他回头看了一眼书房里正埋头苦战的方知有,深有感触地说:“但他,比我们都要勇敢。”

说来也巧,江翎的体质实在是争气。

在他即将迎来十八岁生日之际,他的脚踝已经完全康复了。在养伤的那段日子里,舒淮简直把他宠上了天,不仅照顾得无微不至,还得时不时地“忍受”他肢体上的小骚扰。至于其中的滋味,是苦不堪言还是甘之如饴,恐怕也只有舒淮自己心里最清楚。

事到如今,舒淮也不敢轻易问江翎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倒是江知礼,在江翎生日当天,豪爽地给他转账了一笔巨款。江翎简单地回了一句“谢谢爸爸”,欣然收下。随后就把这笔钱存进了一张银行卡里,买了个5年的定期,决心在这几年时间里不动用分毫。而宋清芷和往年一样,对江翎的生日依旧是不闻不问。但今年,她并没有再拦着舒淮去为江翎庆生,。往年为了这事儿,舒淮总得和她周旋上好一阵子。

今年是特别的一年,江翎没向远在杭州的朋友们透露自己生日的事。只有他和舒淮,两个人在南京的小公寓里,简简单单地度过了他的十八岁生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色渐深,晚上十点过,舒淮去浴室泡了个澡。可能是在热水里泡得有点久,他出来时头脑微晕,脚步也略显漂浮。他和江翎说了声就要回卧室。

客厅里的电视声不大,但江翎既没回头也没应声。舒淮心里明白,江翎肯定是听到了,也察觉到他今天的异样。从早上开始,江翎的话就特别少,更奇怪的是,一整天都没像往常一样对他有过什么亲昵的举动。

瞧瞧,习惯有多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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