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下身像坏了的水龙头,猛的喷出一大股清亮的水液,随后淅淅沥沥的止不住水。
潮喷的太多,把大半张床都几乎沁湿。浸透的床单在滚烫的身躯下又湿又凉,十分不适。甚至扩散到丈夫的位置去。
顾京墨瞥见以后皱眉,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要是他丈夫醒了,多少还是有点麻烦。
他索性披上件浴袍,抄起女人打横抱着,往门口走去。
路过浴室时,还不忘扯了件浴巾,盖在她遍布吻痕和红印的光裸胴体上。
郑如月早已在密集频繁的高潮下小昏了过去,又被嘴里的干涩缺水渴醒。她喷了太多次水,下身淫水也在操干下流个不停。
只是一睁眼,看着有点陌生的天花板,迟钝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房间里传来两个陌生男人的交谈声。
她一下子完全惊醒,撑起身来。
两个男人也瞬间发现,朝她看了过来。目光里带着下流的打量和毫不掩饰的欲望,好像要把她整个人吞吃入腹,把女人吓得一哆嗦。
她认出来是温泉里的其中两个男人。其中坐着喝茶,带着透明金丝框眼镜的男人是刚刚把她翻来覆去草了个透的混蛋。另一个大咧咧坐着,无聊的用手撑着头,只穿了件黑色休闲衬衫和丝绸长裤的男人,俊美得像个模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像个被猎食者锁定的惊慌小兔出现了僵直反应,一动不敢动,杏眼圆溜溜的,眼睁睁看着两人的裤裆里沉甸甸的那团东西逐渐越涨越大,在裤子里隐隐约约绷出了一长条的形状。
过了好几秒,才发现身上的被子因为坐起来的姿势从胸上滑落,自己正上半身赤裸。她连忙扯过羽绒被,想把自己盖起来。
他们像饿狼一样,紧盯着猎物,慢条斯理的往床边靠近,一个从床尾爬上床,黑色的衬衫领口露出一截精致锁骨,手指骨节分明,隔着被子抓住了她的脚腕。另一个边脱着西装外套,边走到床边坐下,西装外套放在床几,伸手朝她捉了过来。
她连惊叫都发不出来,缩着身子往后退,被吓得哆哆嗦嗦,小脸惨白。
然而背后就是床,她被两人有预谋的夹击,直到裸露的背靠上冰凉的楠木雕花床背,被硌出了红印。退无可退,勉强支撑起自己的双臂也失控颤抖。
“别。。别碰我”
双手被抓紧控制,高高举过头顶,被单手拎着的她就像被揪着双耳的脆弱小兔,被她可怜而必然遭遇的绝望感控制而甚至忘了挣扎。脚腕被另一个人牢牢锁住,力气大的不可思议。身体被逐渐拉扯伸展,柔软白皙的面团般的身体在滑落的被子下轻微扑腾,吻痕斑驳的雪白双乳在半空中弹跳。连挣扎都轻微到近乎勾引,两个男人的眼睛越来越红,下身更是硬的要爆炸。
裹体的被子被一寸寸扯开,当感官中最后一抹遮身的布料被微凉的空气替代时,她绝望的闭上了双眼,泪水再也憋不住,像断线的珍珠从脸颊一颗颗的坠落。
一双冰凉的手沿着她的小腿,脚腕,向上探索,像在抚摸一件光滑的白瓷般爱不释手,在大腿内侧流连。刚刚才高潮过的身体受不了这种色情的玩弄,逐渐濡湿。她的腿抖得厉害,却逃不开一点,任何细微的挣扎都被大手制止,直到实在忍受不了痒意,想抬脚踹对方,大腿的软肉就被抓揉住,一股大力把她双腿掰开,花穴被掰得极开,连紧闭的细缝都开了一个小口,因为过度的性交有些红肿。
在她惊惶后退想躲过身前暴徒的侵略时候,没注意到背后的威胁悄然贴近他,等滚烫的男性身躯贴到她的后背,自己的双手被反剪桎梏,才有自己正被两个饥渴男人前后夹击包围住的真实惧意。
她从未想过自己某一天会落入这种境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错,才会让她的平淡却幸福的生活可怕脱轨,让一切都超出了她可以承受的范围,甚至不真实到让她自欺欺人去幻想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如此真实而又可怕的噩梦。
可梦境不会有如此肿胀的涩痛。下身被棍子般的物体捅入,胸乳,大腿,被好几只手亵玩揉捏。不争气的身体在这种极度失控的绝望恐慌里敏感不已场,对任何细微的刺激都有着另男人们满意的反应。原来微凉的身体逐渐被两个男人的手掌煨热,抚摸过的部位瑟缩颤抖,想被逗趣的小雀,小腹难耐起伏,身体背叛意志,沉迷于离经叛道的放荡快感。
花穴在上一轮性交里被草肿,阴唇和穴口干涩肿胀,可里面却濡湿滑热,紧紧吸着毫不怜惜的入侵者。玄明被夹得头皮发麻,他当然知道这口穴早就被他朋友草干过一轮,按照他的性子也不可能让他吃上第一口,还是自己在走廊撞见了才不情不愿的同意共享,可依然紧致得像个处子,看起来连根手指都塞不进去,实际上已经被草弄的服帖乖顺,知道吸吮讨闯好进来的性器,好让自己少吃些被强行开凿的痛苦。
玄明虽然没吃到第一口,依然对今晚的小玩偶满意得很。晚上的惊艳一瞬,可不光顾京墨一个人看见,玄明相信那池子里的每个男人,但凡性向是女,都不可能没有反应。可青天白月的,美人也有丈夫,他平时虽然玩的多,好歹也有个底线,从来不屑于干强迫这种事。再是觊觎美色,也只能在心里肖想一番,可惜一句英年早婚,名花有主。没想到他朋友这畜生还真敢,真不愧那张心机深重斯文败类的脸,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啊。
他从前自诩为风流不羁却不渣的帅哥,一向是那个混乱圈子里的一股清流,可依然在看到昏迷艳丽的那张脸蛋时被下半身控制了大脑,所有道德原则都抛了个干净,甚至做出威胁顾京墨这个老狐狸的危险举动。
他才承认,原来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为什么不呢。没有男的会不想要的。为了掠夺资源利于生存,进化出残暴自私。交配繁衍是优先于其他的本能,成了下半身控制的动物。
他这时,跟所有男人都没有不同,他就是被下半身控制了大脑和理智的,下流的,性欲强盛,急迫交配的动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胸前是哪双手,她想。掐着她腰的,摸着它小腿的又是谁。
她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穴里堵着一根肉棒,背后牢牢贴着另一具肉体和另一根阴茎翘着夹在她和背后人的腹肌之间,上下磨着。
穴里的肉棒没有之前那个男人粗,可是非常长,几乎有20多厘米。插到了底还是有很长一节在外面。好像捅到了子宫口,有种钝钝的痛意,从下而上传来。
身前男人动了起来,粗长的肉棒每一次都深入到不能再深入的位置,退出时则只抽出几乎可以忽略的一小节,然后又重重撞回去,要把她这甬道开凿的更深。
难以忽略的快感几乎扰乱了女人的神志,潮红漫上脸颊,一双精致的杏眼微阖,风情妩媚,雾气弥漫。雪白细腻的皮肉沁出香汗,滑腻的几乎让玄明抓不住。
出汁更多的是那口红艳艳,水汪汪的花穴,里头几乎像藏了个水袋子,每一下操干都能捅出一大股淫水,多到几乎滋出穴口,成了男人可以用肉棒取水的一口喷泉。
顾京墨听着女人的呻吟,屋子里的女人体香混合着淫靡骚水味道,让他原本发泄过一次软下去的粗大凶器越来越硬,夹在他和女人中间摩擦,龟头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成了研磨的润滑,带来了别样的快感,更别提双手传来的揉捏女人又白又圆的乳房的快慰触感。顾京墨低头,忍不住在女人脖子上舔舐亲吻,吸弄出一片片红色,想吸出更多女人的香气。
她的双乳被揉捏成各种形状,红肿斑驳,小小的红艳乳尖硬的像一颗红石榴,被手指或掌心时不时擦过,乳尖窜起异样的快感,让下半身酸涩更甚。
小腿无力,在男人背上随着动作轻晃。大腿被玄明抓在手里借力,雪白的腿肉溢出手掌,看得人眼红。
随着不停歇的快速凿弄,快感逼得阴道越来越有弹性,牢牢夹着肉棒不肯松口,子宫口也渐渐下沉,做好了榨取精液受孕的准备,然而粗长性器的蛮力操干,却把它捅得越来越高,好让自己能更多的被纳入那口温暖井道,强势蛮横的挤入更多,她眼睁睁得看着,那截露在外面的阴茎越来越埋进她的穴口,而身体内的长度更不容忽视,用强势的不可置疑的残酷抽凿,逼得她快感越来越多,累积到让她头皮发麻,甚至想哭的程度。
随着最后一节性器的顶入,她感觉到最深处传来一股灭顶的酸意,积攒的眼泪忍受不住得溢出滑落,春意满满的脸颊被淌得湿润,让玄明想起了那种叫红袖的粉玫瑰上娇滴滴的露珠。他忍不住从舌尖舔去了那颗眼泪,女人无助的咸涩泪水,却让第一次违背原则强迫别人的他更加兴奋,色情得在她脸上舔舐勾勒。舌尖游过的地方一阵战栗,眼眸紧闭,睫毛颤抖,太可怜了,他心想,内里的恶劣本能却让他想把这个小玩偶弄得更惨更脏。甚至想咬一口她的脸肉,一定嫩滑可口,她肯定会哭起来,然后挣扎个不停,可是有摆脱不开他双手的桎梏,只能流着泪在他身下无助颤抖。
于是他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和力度,依然又深又重,仿佛担心那粗长肉棒抽出片刻,好不容易凿深的子宫口又会恢复原样。直草的女人那薄薄的肚皮被顶出明显的形状。
呻吟声断断续续,她像个被操一下就会叫一声的发声玩具,原本因为过度使用干涩的嗓子开始嘶哑,可叫声依然勾人,让人毫不怀疑,再继续下去,她就会变成一只婉转歌唱个不停,唱破了嗓子的小夜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长了。。。呜。。。顶破了”
玄明兴奋问她“哪里要被顶破了”
“里面”
“什么里面”
她早已神志不清,思维退化,天真的以为诚实的回答能换来一丝同情。
“小穴里面”
他依依不饶,想听女人说更多下流话语
“不对,骚货的那里不叫小穴”
她想不出来,只会被草的啊啊的叫。
于是恶劣的男人开口提示:“骚穴要被顶破了对不对”
“对,骚穴被顶破了”
玄明看着女人一边淌眼泪,一边呜咽说着骚话,肉棒又肿大了一圈。暴烈的的破坏欲被话语轻而易举勾起,原本对她存有的微弱同情和想温柔操干的习惯被冲动本能覆盖,这一刻他只想把这个骚货草坏,把那口缠人的水穴捅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是磨枪的快感太过温和,无法浇熄身体里四处流窜的火焰,顾京墨抓着女人的手,让她背靠着床,自己跨坐到了女人脸上。
她睫毛被眼泪泡成一缕一缕得,黑密得不可思议,小脸精致的像个关节可动的玩偶,此时正被他们两个人控制着手脚动作,摆成一副可供随意亵玩的模样。
他心里一丝同情心也没有,看着她的眼泪成线得掉,混着高潮出的香汗,流淌汇入到锁骨,在那里积成小小的一汪。
那双大手冷白修长,平时总是握着Montbnc的定制钢笔,在各种重要文件上签下举足轻重的名字或批注,此时却在女人的脸上,捏着她的下巴,大手堪堪能抓住整张脸。手只是轻轻在关节处发力,那张嫣红软弹的小嘴就被迫张开。
他在心里想着这么小的嘴,怎么吃得下,另一只手却扶着自己的凶器,动作流畅的把龟头顶端递到了女人的嘴边。
软的像果冻一样,但没有下面的嘴热。顾京墨把着自己丑陋的物件,让分泌着清液的龟头在女人嘴唇上转着圈得描摹,把那两瓣唇吐得更加晶莹发亮。
郑如月此时已经被弄得昏沉缺氧,此时更被顾京墨坐在脸上,虽没有完全压下来,可将近一米九的身高,一百五十多斤常年健身锻炼的身体依然像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搁浅的鱼张开口拼命呼吸,像是要把龟头吸进去一样,开合间不经意得吮了好几口。把男人吸得忍不住低喘,挺动腰身把自己整根挤进了那张小口中。
郑如月感觉自己的嘴被撕裂了,嘴角针刺一般的疼,那么粗长的一根直直捅到喉咙里,把嘴腔整个塞满,挤压得严严实实,被迫张开到最大,根本合不上,更别提用牙去咬。
刚刚才得到释放的双手在生存本能下无力徒劳的推搡在男人下腹,却又被对方抓起,环住了在嘴里逞凶的性器根部,那东西太粗,一只手根本环不住,上面青筋环绕。整张脸都被迫埋进了对方的浓密耻毛,男性雄麝味铺面而来。
顾京墨此时终于草进了他肖想已久的那张小嘴,不光动听,还如此的软热,他双手插进女人乌黑的头发里,捧着后脑把她摁向自己的方向,同时自己也挺腰,开始在喉管间抽插。
每一下尽根而入深插到底时,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喉管被破开,喉咙本能的吞咽,想把外来物吐出去,却因为被摁着头无处可退。退出时才稍有放松,能稍微喘上一小口气,下一刻又被舍不得离开温热口腔的肉棒堵了满嘴。
而同时,地下的那口穴也没被放过,也许太过于天赋异禀,此时她的阴道已经完全习惯了玄明的恐怖长度,几乎很少有人能完全吃得下那么长的东西,所以他很少能完全尽兴。而这个漂亮的,端庄的人妻得紧窄花穴,却能整根都吞下。全根都被软热紧致得穴道包裹,贪婪的吮吸,舒爽的要命。玄明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操,要被你吸死了”
他抓着女人饱满的臀,像是在再用一个快被用烂了的飞机杯,毫不怜惜的,打桩机一般,一阵狂轰乱炸,什么技巧角度都顾不上了,只有最原始的两人性器的摩擦抽送。过量的快感无处可去,女人原来面条般软在两侧的腿都开始扑棱挣动。喉咙也是一阵急促收缩。
顾京墨插在女人嘴穴里的肉棒被夹的差点射出来,被他强行忍住,缓了几秒后,他也加快了动作,把女人的嘴当成了几把套子,一次次地破开紧致得喉管,摩擦过敏感的上鄂。
气管被挤压,空气被稀释,观念时间被无限延长,灭顶的窒息感铺天盖地,,之有被抽插个不停的喉管和下身什么都感受不到,密密麻麻的快感流窜过血液,脑海里是一阵一阵的白光。
窒息中,快感更加强烈尖锐,就在她感觉自己要被掐死几乎失去意识的瞬间,快感攀到了巅峰,从未有过的猛烈高差,把她浇了个透。呼吸权利被交还给她时,凌冽清甜的空气霎时涌入肺中,她重新能感知到自己的四肢和身体,却感觉到自己的花穴不受控制得,仍然抖个不停,边抖边喷出来小股淡淡奶香味的清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也许被人喂过了水,嘴里的干渴缓解,但嘴角仍然有撕裂的痛感。花穴酸软不堪,四肢无力发麻。她想舒展下双腿,才发现自己全身正被艳红的,粗粝的绳索捆绑着。
白腻皮肉被勒出了红痕,红绳缠绕过脖子,两端向下各自绕缠过乳房,浑圆挺翘的奶子从绳子圈出的两个洞中爆出,乳尖是跟绳子一样的鲜红,翘在雪白的乳肉中心。绳子在胸口交汇成一束缠绕向下,直至腿心最娇嫩脆弱的所在处,是一连串的粗节,正卡在股间,绳索向后隐没入肥臀,再次分为两根,在后背绑住了双手双脚。
女人手脚皆被束缚身后,整个身体反折,仰躺在床上,又因为双脚也后折被自己身体压着,连起身都做不到,只能挺着奶子,敞开着小穴,不知道会遭遇怎样的蹂躏亵玩。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同之前的一片漆黑不同,这次房间光线明亮,窗帘大开,阳光撒了半张床,连带着把女人赤裸的,被捆绑的身体照的白的发光。
郑如月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身体是怎样淫乱不堪得摆出羞耻姿势,能看见自己乳球和被玩的发红的乳尖。被双乳遮挡住的下身之间,绳结紧紧卡在阴蒂和阴唇之间,她猜不出有几个,只感觉麻咧的粗节蹭的发疼,她任何轻微的挣扎,都会被绳结无限放大,用力的残忍的捻过发肿的花粒,激起可怕的快感。
房间里好像没有人。
她忍着绳结磨穴的快感,努力仰头环视四周。和上次同一种风格但是布局不一样的房间,她判断还在酒店。阳光熹微,应该到了早上。昨晚被玩到最后,她昏了过去,这是做了一整晚然后被带到这里了吗。
可是,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还被绑成了这样。
未知的恐惧经过她的想象被渲染得更加可怕。
接下去会有什么在等着她。
会有几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被怎样对待。
窗外风动树响,鸟雀啼鸣。
阳光带进来微凉的空气,呼在她大张的花穴上。尽管被蹂躏了一整晚,此时又恢复了少女般的紧致,洞口圆缩。极致的羞耻感催生出此时不应该有的情欲,于是那小穴背叛主人的意志,怯生生的分泌出淫水,把穴口润的晶莹剔透。
门开了,三个男人走了进来。
顾京墨和玄明各抓住她一边的乳肉开始吞吃,舌尖色情的画圈挑拨,极富技巧,乳头上传来的酸麻感混着快意,催生的淫水流的越来越盛,几乎浸湿了绳子,顺着她的股沟往下流淌。
她想忍住呻吟,可胸口被不同的男人吮吸玩弄的快感太过,哼叫从嘴里小声溢出。
第三个她没见过的穿着一套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看上去30出头的男人,则来到她双腿之间,什么也没做,只是用一根手指勾着她腿心的绳索提起。
“啊——”阴蒂被狠狠摩擦,粗糙绳结磨出了她的尖叫,也磨光了她残存不多的意识。
她还没从上一个动作里缓过来,男人就开始扯着绳子在她穴口前后摩擦。可怜的肉蒂完全没受过这种针对性的淫刑,一连串极致的痛感和快感,噼里啪啦的在下身炸开。
她终于受不住得开始哭。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的随着动作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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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思渊调教过很多人,男人女人都有,当然,在比较特别的性癖圈子里,或者叫SM圈子里,他一向是那个掌控一切的主导者。绳子,戒尺,皮带,拍子,柳条。。。他几乎什么都很会用,好像他本应该就是玩这个的。
甚至因为技术太好,圈子里很多人甚至想花钱请他调教。太多了。每一个被他调教过的人都想当他的狗,求他再约一次。
每每在那些人被玩的高潮时,翘着被拍红的屁股求着他草时。他会从无可置疑的上位者的高处,施舍给地上的那些人一个看狗的,不屑的眼神。
他从来不草那些人,有时甚至觉得单纯的交胼行为相当低级和无聊。
都是一样的表情,跟动物一样,沉迷欲望,丧失理智。
他在每一次的调教里,享受的都是那种完完全全的支配感与主宰感。
每一寸身体每一份理智都被他所控制,听他的指令,做任何他命令的动作,说他允许的话。连对方的高潮,也被他握在手里。
他控制一切。
可此时此刻,看着他眼前的这个被红绳捆绑舒服的女人,看着她脆弱的眸子,被勒红的雪白皮肤,和那口敏感耐操的漂亮骚穴,他第一次生出想草的欲望。
当然不能让小狗这么快舒服,不然她怎么会听话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放开把女人折磨得快死的绳子,浸满了她喷出的淫水,湿透了,空气中都是骚甜味。
只是用一根手指沾着淫水当润滑,在红肿熟透的肉蒂上画着圈的揉捏,动作很轻,把这惊惶紧张已久的小兽骗的放松几许。
阴蒂被揉弄得太过舒服,温水煮青蛙,渐渐升温的快感迷惑放松了神志,她不自觉得往上挺腰,想要手指更用些力。
好舒服,想要再舒服点。多来点。
手指在穴口浅浅抽查,并不深入,只吝啬的丢给穴口一点点甜头,把里头的软肉勾的越发湿润,吮个不停,馋的想立马把手指吞进来。
她双眼迷离,檀口微张,娇喘连连,满身欲望,无言勾引。
可男人偏不如她所愿,也并不像之前的两个男人那样急切的干脆利落的上她,甚至连衣服扣子都没有解开一颗,只用一根手指亵玩着自己湿透了的骚穴,想随手逗弄一个手边的宠物。
她从来没有这么想要过。
于是她咬着唇,微眯着眼,生平第一次用极其妩媚动人的眼神,勾引着双腿间的男人。她有些挫败不知道这个表情是否做得对,因为男人只是玩味的笑着回望她
“想要了?”公冶思渊淡淡开口,嗓音里听不到一丝情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仅存的羞耻心,和多年来的保守坚持让她仍然不肯松口承认。
于是他眼神示意另外两个埋头舔奶的男人。顾京墨和玄明不舍得放下手里手感极好的乳肉,退坐到床边上,几乎是带着几分学习观摩的心态,看公冶思渊怎么调教人。
调教的本质是利用人的欲望。所有的行为都是由欲望趋势,渴望得到什么,于是心甘情愿的交付一切。
他要她承认自己的欲望。承认自己想要。承认自己的淫荡。
于是他撤去温柔揉弄她肉蒂的手,连最后一点缓解的方式也给她残忍切断。
房间里三个男人好整以暇,衣冠楚楚得坐在旁边看着她沉迷欲望的不堪淫态。
他们的呼吸声平稳,房里只有她因为欲求不满却无法发泄的喘息。
穴口翁张个不停,被两根粗大肉棒轮奸过的花道自从尝过了滋味,普通的性交便从此再不能满足,草熟了的淫荡身子,几乎是本能的渴求疼爱。
瘙痒感蔓延到全身,身体里像有一把欲火,把血液都几乎烧干。
“草,草我”她终于投降,祈求的声音微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不懂。”
“求求你,操我的骚穴”
“错了”
她呜咽得又想哭,花穴越来越瘙痒,淫水一波一波的从下身流出。
哪里错了,她已经说的那么,那么那个了。
还要怎么说。
“求你,求你操我的骚穴可以吗?很痒,好痒啊,真的好痒,想被插,想”
他终于满意的低头:“叫你自己叫骚货。”
“求你,操骚货的骚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释放过一次以后的身体发着抖,乳尖和花蒂红肿高翘,下半身淫水,汗水的尿液糊成一片,可怜的,被玩成了脏乱的小狗。
公冶思渊站在床尾俯首看她,整个手掌都被她的体液打湿,指尖莹亮拉丝。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早上8点。
差不多还有两个小时可以留给他和他待调教的小狗。
他没有松开女人身上的绳索。她不知道自己跟红绳有多配,鲜嫩的,被勒的略微溢出的雪白皮肉,足以让每个猎食者发疯撕扯,吞吃入肚。
爱欲,食欲和性欲相生相伴。
他的喉结难耐得上下滚动。全身血液滋滋流动,性器逐渐涨大。
而这只小狗,还在床上不知死活的扭动挣扎,乳肉晃荡,浑然不知自己不知觉中勾引人的下场。
他伸出依然湿润的手指,点在她的大腿上,顺着皮肤肌理蜿蜒向上,手指做笔,淫水做墨,在她的雪白肌肤上作画。向上舒展的树木枝干,偶尔点缀弹跳画几朵花,时而画圈加深作几块石。腿肉被撩得瘙痒,可手指避开了穴口,继续向上来到小腹和腰弯,两侧蜿蜒的线条像一弯弦月,十分敏感,划过时又是一阵细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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