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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想到从前就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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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早,柳家军拔营启程朝济安城进发,日夜兼程在三日后到达济安城门口,守城太守徐天明徐大人候在那里迎接,他年过半百,满面愁容,看到大军好似看见救命稻草一般眼里放光,领着众人行礼迎接。

柳春谋见他们一行人盔甲未解,衣袖处还沾染暗色血迹,皱眉问:“城中如今什么情况?”

“禀告将军,昨夜林玉带领五千贼军趁着夜色掩护突袭城楼,来势汹汹,我城守军一时不防,拼命抵挡,还是被内外夹击破了城门。下官和将士们全力应战,苦战了一夜才在今日勉强将他们击退出去。济安城差点在将军到来之前失守,下官失职,望将军恕罪。”

柳春谋见他着实狼狈,也懒得当场计较问罪,挥手让身后军队进城驻守。果然如太守所言,经过一夜打斗,城中街道上一片死寂,到处狼藉,百姓们皆闭门锁户,守在家中不敢外出。

柳春谋不算意外,林玉昨天应该是打探清楚了柳军的行程,知晓他们马上就要进城,所以才会在昨夜挑衅进攻,想要赶在前头拿下济安城。

大军如今疲惫不堪,士气不足,待休整之后即刻要迎战叛军,此战变数多,不能拖太久,必须尽快打探清楚那贼头的底细,查出叛军的弱点,抓准机会速战速决。

正一边驾马一边出神想着,突然从前头传来一声稚嫩清脆的孩童声音,好像是谁家的小孩走丢了,一声一声喊着叔父。

更让人始料不及的是,那声音猛地拉近,同时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子从横街窜出,飞快地冲到队伍的最前头,险些被扬起的马蹄踩在脚下。

好在前头骑马的人反应极快,拉紧缰绳往侧边牵引马头,避开了小孩的身子。

小孩也被这变故惊得手脚失去气力直直摔在地上,惊恐地看着柳春谋冷冷散发怒气的脸,听到柳春谋喝道:“莫非找死?”

小孩被这一呵斥,更是又怕又委屈,登时小嘴一撇,嚎啕不哭不止。小孩瘦弱不堪,声音却大的惊人,撕心裂肺地叫喊着叔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柳春谋面上不耐越发明显,傅玄跳下马走到小孩面前安抚,柔声哄道:“小孩,先别哭了,你和叔父走丢了是嘛。别怕,我们帮你找他。”

惊讶的是,小孩泪流满面不停抽泣着却听进去了傅玄的话,听到找叔父他半信半疑道:“真的吗,你们可以帮我找到他吗?”

徐太守也过来将小孩扶起来,道:“这是自然,想必是昨晚战乱你同你家叔父走丢了,你这么小在这街上乱跑太危险了,暂且我们将你带回去,问清来由,自然能把你送回家去。”

说完,就让旁边的人牵着小孩上马一同带回去,队伍继续前进。

将士们很快安顿下来进行修整,井然有序驻扎在城中各处,领军们则住进太守府苑商讨下一步的行动。

林玉昨晚以身犯险,想要偷袭进城,却只带了五千人,着实有些可疑。听闻徽州城的叛军足有几万兵马,一个小小的贼头,却有这般气运在短期之内召集这么多人替他卖命,也着实令人不能小看了他。

徐太守欲言又止,还是斗胆道:“下官不敢以下犯上,冒犯朝廷。只是将军不是守在边疆便是回京述职,不知道各处城郡的情况。这两年江南各处天灾不断,再加上朝廷征税越发繁重,处处民不聊生,饿死病死的不计其数。不夸张的说,每家每户几乎难得圆满,顿顿难得饱食。百姓们没有办法,只得投靠那林玉讨个生路。其实那林玉原先也是出身富家,祖上颇有家资,这两年他将所有财物都用来接济难民,因此十分受人尊崇。被逼到绝路的草民都愿意跟着他起义,对抗朝廷。”

柳春谋冷笑一声,道:“再师出有名,也是乱臣贼子,必须诛杀。”

徐太守见他面有不悦,马上打住附和道:“将军所言极是。”

柳春谋叮嘱道:“昨夜敌军偷袭,城中必定有人趁乱混进来,你安排人每家每户地搜查可疑之人,务必把混进来的细作都找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太守连连称是,带着各位将领回到各自房中休息。

柳春谋困倦不已,担心傅玄身上的伤差人去检查上药,又让人打了热水在房中泡澡,刚泡了一会听见敲门声响起,他还没应答,就有人走进来。

柳春谋浅浅抬了一眼见是傅玄,面上没什么反应,声音懒懒道:“深更半夜登门入室,阿玄你越发熟练了。”

傅玄已经冲了凉换了衣服过来,看见柳春谋半边雪白的身子露在外头,一头墨色头发沾了水湿哒哒地搭在肩头,精致五官的轮廓在水雾中若隐若现,顿下脚步,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柳春谋侧过半张脸瞧见他有些泛红的脸面,笑道:“先关上房门吧,这外头冷风一吹,大人我的头痛更厉害了。”

傅玄听了,马上关紧了房门,走到浴桶旁关切问道:“你头痛?我替你揉揉。”

说着,弯下腰伸出手帮人按着脑袋两旁的穴道。柳春谋被桶里热气一蒸,脑袋被不重不轻的按揉着,先前紧绷的疼痛稍稍缓解,舒服地仰着头把手搭在桶沿边闭目养神。

“你年纪轻轻,怎么害了头疼?”

被这么一问,柳春谋神游天外的思绪被拉了回来,随意地答道:“幼时做错了事受到责罚,下雨的时候被罚跪在屋外跪了一夜,吹了一夜的风,受了些风寒,从此就变成旧疾了。”

傅玄手上的动作一停,柳春谋立即惊觉自己一时被这舒坦迷惑,不知不觉说了些不好收回的话。果然沉默一阵之后,头顶传来傅玄的声音:“谁罚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春谋不喜遮掩,又极其讨厌被人猜测,看着四目相对间那人眼中自己的倒影,索性坦诚回答道:“这天底下能惩戒我的人除了当今天子,就剩柳大将军了。柳家家风严格,柳大将军赏罚分明,做错了事铁面无私,自然不会手软。”

许是因为桶里的水波盈盈,在一瞬间傅玄甚至疑心柳春谋近在咫尺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泪光,那人却很快收敛情绪,紧阖双目,似在遮掩方才的真情外露。

傅玄犹豫着,问出一句:“你当时犯了什么错?”

柳春谋还是没睁眼,只是脸上露出一个极其残忍的笑,语调稀疏平常。

“我给大夫人的饭菜里下了毒,害得她在床上躺了三个月,差点丢了命。”

房里又陷入沉默,这次持续很久,柳春谋等着傅玄质问自己为何这般歹毒,但是长时间的寂静后,傅玄才缓慢开口道:“我知道一个治头痛的方子,明天我让人抓药,每日煎服给你送过来。调养一段时间,应该可以缓解你的伤痛。”

柳春谋心中有些异样,顺着他的话道:“你说你父亲是大夫,果然跟着学了些东西。”

浴桶里的水渐冷,傅玄自然的将人抱出来,替人擦干身子穿上里衣,两人重新躺回床上。

柳春谋细细查看傅玄身上的伤口,见不再渗血才放下心来,没一会儿,就抱着人沉沉睡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夜好眠,柳春谋早上醒来,傅玄已经不在房中,一问才知道去准备昨晚说的方子去了,柳春谋的事傅玄不想假手他人,偏现今城中药铺大都闭门不开,里头药材缺三短四,傅玄跑一日才勉强凑齐了些。

等到日落时分回来,一进院门就看见站在房门外的柳春谋阴沉着脸,眯着眼看向一旁,一旁徐太守额上冷汗连连,劝道:“将军,看在他不过是个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的份上,暂且饶了他吧。下官已经派人到处搜寻他叔父的下落,并且在城中张贴告示寻找,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家叔父就会找过来把人领回去了。”

惹柳春谋发怒的自然是昨天差点葬身马下的那个小孩,他扯着老太守的衣袖躲在身后,脸上气鼓鼓地不忿着,极力掩饰恐惧,冲柳春谋大吼道:“你再欺负我,我哥哥定饶不了你。”

“是嘛?”柳春谋皮笑肉不笑,吓得小孩不由往后缩了缩脑袋,“我倒不知道你哥哥这么厉害,可惜他现在没在这里,自然救不了你。”说完,抽出佩剑剑刃直指小孩的面门。

看他不似玩笑,傅玄急忙上前拦下,看见柳春谋的手腕上一排浅浅的却清晰可见的牙齿咬痕,

当下明了小孩如何冒犯了他。这人平日就是一点气也不能受,没想到这小孩竟如此大胆难怪他大发雷霆。

“大人,他只是一个孩子,一时冲动,你大人有大量且绕过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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